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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 正篇 第十章,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1

小说: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 2025-09-10 08:13 5hhhhh 2160 ℃

正篇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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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一切内容都与现实的人物、地点、团体、事件等无任何联系和关系。

文章发布之后也许会有修改调整,一般不会是大动作。

包间内的闹剧,因为赵婉芝突如其来昏倒而诡异地暂停了……不,并没有完全暂停。仅仅是针对那些还有理智的人,对于已经陷入疯狂的灵魂而言,这只是中场休息的结束哨。

角落里,物理老师高博的处境显得异常尴尬和狼狈。他那身板挺直一丝不苟的学者形象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无赖缠住的烦躁与无奈。李老头此刻就像一块甩不掉又湿又黏的狗皮膏药,死死地抱着他的大腿。李老头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虚伪笑容的脸,此刻被眼泪、鼻涕和恐惧扭曲成了一张无法辨认的面具,他整个人挂在高博的腿上,几乎要把高博那条笔挺的西裤给拽下来。

“高老师!高老师啊!你可不能不管我啊!”李老头的哭喊声凄厉而又滑稽,带着浓重的乡音,“咱们都是文化人,你最有文化了!你快想想办法!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母,下面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孙子啊!我不能出事啊!翠花……我的翠花还在家等我呢!”他一边哭嚎,一边还用自己那满是污秽的脸,在高博那昂贵的裤子上蹭来蹭去留下了一片可疑的湿痕。

高博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试图挣脱但李老头抱得太紧。他想要呵斥却又顾忌着自己“文化人”的身份,只能压低声音咬着牙说道:“李老师!你先放开我!你这样像什么样子!成何体统!”但这番文绉绉的劝说,对于已经彻底失态的李老头来说无异于对牛弹琴。

而场地的中央,那头被药物彻底点燃了原始兽性的公牛——体育老师王猛,与那个试图用最后一点斯文败类的尊严来维护自己的美术老师方俊墨之间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毫无美感可言的阶段。这不再是简单的扭打,而是一场充满了原始暴力美学的毫无章法可言的肉搏。王猛的每一拳都带着要把对方骨头砸碎的力量,空气中甚至能听到他拳头破风时发出的“呼呼”声。他那身因为长期锻炼而健硕无比的肌肉,在汗水和溅到的酒液下闪着油腻的光,口中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仿佛一头真正的人形野兽。他的眼睛血红里面看不到任何理智,只有最纯粹的破坏一切的欲望。

方俊墨则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瘦骨嶙峋的野狗。他那身名牌西装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脸上挂了彩嘴角渗着血。他知道自己打不过,但他那点可怜的属于知识分子的自尊心,在此刻扭曲成了一种荒谬的执念——他绝不能像墙角那个老东西一样,哭爹喊娘、丑态百出地彻底崩溃。在他那已经混乱的脑子里,主动放弃抵抗、跪地求饶,是比被活活打死还要耻辱的事情。因此,他用指甲去抓王猛的脸,用牙去咬他的手臂,用一切他能想到的最下三滥的方式进行着徒劳的反抗。这并非为了胜利,而仅仅是为了维持一种“我还在反抗,我没有屈服”的可悲心理幻觉。他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疯子!你他妈就是个疯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

“哗啦啦——”

伴随着他们的打斗,餐车被撞得翻倒在地,无数精致的瓷盘、玻璃杯应声落地,摔得粉碎。那些还没来得及品尝的提拉米苏、马卡龙和新鲜的草莓,与地毯上之前众人留下的呕吐物、血迹、以及被打翻的红酒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滩色彩斑斓、气味却令人作呕的粘稠液体,散发出一种混杂了甜腻、酸腐与血腥的末日般的诡异气味。

在这片由哭嚎声、斗殴声、瓷器破碎声和咒骂声交织成的背景音中,周校长第一个从婉芝昏倒的短暂震惊中反应过来。他那因为愤怒而涨得如同猪肝色的胖脸,瞬间转为一种难以抑制的狂喜。他像一头嗅到了血腥味的肥胖鬣狗,小心翼翼地几乎是踮着脚尖地挪上前,生怕惊动了什么。他用他那肥胖的戴着一枚硕大金戒指的手指颤抖着探了探婉芝那毫无血色嘴唇下的鼻息。

当那微弱但确实存在的温热气流触碰到他粗糙的指尖时,周校长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剧烈地抽搐着,最终形成了一个混杂着贪婪、淫邪、庆幸与大功告成的扭曲极致的狞笑。

“都他妈别管那两个疯子了!”他压低了声音,但那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嘶哑兴奋,“正事要紧!正事!把她……把她抬到里面去!”

周校长的命令打破了众人之间那层心照不宣的微妙僵持。在此之前,虽然人人都心怀鬼胎,但毕竟缺乏一个明确的“许可”,而此刻这道命令就是那张撕掉了所有人最后伪装的许可证。

第一个响应的是那个最急于表现的师钱美娟。她仿佛等这句话已经等了很久,立刻像一个巡视战场的女将军快步走到床边,然后回头对着其他人尖声催促道:“都愣着干什么?没听到校长的话吗?还不快过来帮忙!一个个跟木头桩子似的!”她的声音尖锐而刻薄,充满了小人得志的快意。

在这番催促下,数学老师张文彬和音乐老师林绮梦交换了一个只有彼此才懂的,充满了期待和猥琐笑意的眼神,然后才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而宋浩然,他的反应比张文彬和林绮梦还要快。 周校长的命令对他来说,不啻于天国降下的福音。他的脸此刻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涨得通红,眼中更是爆发出一种近乎宗教狂热般痴迷的光芒。他的目光,从始至终都像被磁石吸住的铁屑一样,一寸都没有离开过赵婉芝那被连衣裙紧紧包裹着的雄伟到不真实的胸部轮廓。那对他来说不是乳房,是圣山,是他毕生追求的最神圣的图腾!

他第一个冲了上去,动作甚至有些笨拙和急切,抢着去抬赵婉芝的上半身,这样,他就能名正言顺地用自己的手臂去感受那圣山的柔软与沉重。

他们七手八脚地将赵婉芝那柔软温热的身体抬了起来。这个过程充满了混乱和狼狈。他们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像是在穿越雷区一样,绕开还在地板上翻滚缠斗的王猛和方俊墨,生怕被那两个失去理智的疯子波及。

婉芝那毫无意识的身体在他们手中无力地晃动着,像一个被抽去了骨头的巨大布娃娃。她那头乌黑亮丽保养得极好的及腰长发如同黑色的绸缎,从宋浩然的臂弯中滑落下来。一缕发丝,轻轻地扫过了他的手背。

张文彬和林绮梦一人负责抬一条大腿,从下方环抱住婉芝的膝弯处,将她整个人抬了起来。

张文彬负责的是左腿。 当他弯下腰,用自己整个小臂和手掌,去环抱住那条被丝袜包裹的玉腿时,他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猛地一颤。那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惊人!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丝袜,自己手臂的皮肤与她膝弯后方那片最娇嫩的肌肤、以及她那丰腴紧致的小腿肚,发生了大面积亲密无间的贴合!那体温、惊人的弹性和肌肉的轮廓,透过丝袜源源不断地传来,几乎要烫伤他的神经。他下意识地收紧手臂,将那条腿更紧地抱在怀里,那惊人的肉感和紧致度,让他这个平日里只跟冰冷数字打交道的人,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咕哝声。他的脸因为弯腰的姿势,几乎要贴到婉芝的大腿上,鼻腔里充满了丝袜与肌肤混合的奇异芬芳。

林绮梦负责右腿。他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艺术家的虔诚。他弯下腰,用一种仿佛在捧起易碎艺术品的姿态,将手臂轻轻地滑入婉芝的膝弯之下。他的手指甚至还在那柔嫩的肌肤上轻轻拂过,感受着那完美的弧度和皮肤的质感。在他看来这不仅仅是抱着一条腿,而是在拥抱一件活的雕塑。他的眼神更像一个挑剔的鉴赏家,以一个极近的距离细细品味着那丝袜的光泽,以及丝袜下若隐若现如同顶级羊脂白玉般的肌肤颜色,仿佛在研究一幅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

而就在他们用这种极其不稳的姿势,抬起婉芝踉踉跄跄地绕开地上扭打的二人时,意外发生了。因为身体的晃动和重力的作用,婉芝那件蓝色连衣裙的裙摆,不受控制地缓慢而又致命地向上滑落、堆积。

瞬间,一幅足以让任何男人呼吸停滞的画面,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那滑落的裙摆一直卷到了大腿的根部,露出了更多被薄如蝉翼的肉色长筒丝袜包裹的雪白肌肤。丝袜的最顶端是一圈精致的蕾丝花边,花边的边缘紧紧地勒在丰腴圆润的大腿上,勒出了一道浅浅的充满肉感的凹痕。而就在那蕾丝之上更让人血脉贲张的是那根用来固定丝袜的吊袜带,它像一条充满诱惑的黑色小径,一路向上延伸,最终消失在裙摆更深处那片令人无限遐想的黑暗之中。

这惊鸿一瞥的景象让在场的所有男性都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

周校长的眼中闪过一丝更加浓烈的贪婪,他甚至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

而直接面对这幅景象的张文彬更是感觉自己脑子里的血管都要炸开了。他呼吸急促,双眼瞪得如铜铃,死死地盯着那圈蕾丝和那道致命的凹痕。“骚货……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他在心中疯狂地咆哮,抱紧手臂的力道也不自觉地加重了。

他们终于将她抬入了隔壁那间灯光更加昏暗,大床无比柔软的豪华休息室。这间屋子与外面的狼藉仿佛是两个世界,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薰的味道。

但这份宁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他们合力将她抬到床边,与其说是“放”,不如说是有些急不可耐地“甩”了上去。在那一刻,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即将被众人瓜分的令人垂涎的珍品,被粗暴而又兴奋地陈列在了那张铺着暗红色天鹅绒床单的宽大睡床上。

“砰”的一声闷响,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高级床垫,让她那沉重的身体重重地向下一沉,然后又被猛地向上弹了起来。她那对被胸罩紧紧包裹尺寸惊人的巨乳,也随之在空中荡漾出惊心动魄仿佛能将空气都撕裂的巨大波涛。

最终,她的身体归于平静,四肢以一个不自然的姿势摊开,像一个被献祭的羔羊无助地躺在那片象征着欲望与鲜血的暗红色之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地狱般的盛宴。

床上,那具完美的身体已经归于平静,如同沉睡的火山蕴含着足以毁灭一切的力量,却暂时失去了喷发的意志。周校长站在床边,他那肥硕的身体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颤抖,粗重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充满了高级香薰味道的休息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他死死地盯着床上那被蓝色连衣裙包裹着的曲线玲珑的胴体,眼神中已经看不到一丝人类的情感,只剩下最原始的赤裸裸的占有欲。

“扒光她。”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声音沙哑得如同两块生锈的铁片在摩擦。这不再是一个简单的命令而是一声开启地狱盛宴的号角。

“校长,别急嘛~”一个阴阳怪气充满了嫉妒与快意的女声,如同毒蛇吐信般响起。是钱美娟,此刻的她已经完全进入了“导演”和“监工”的角色。她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扭着腰凑到床边,伸出尖锐指甲,轻轻地带着一丝玩味地划过赵婉芝连衣裙那昂贵的丝滑面料。她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几乎要滴出毒汁的嫉妒,与一种大仇得报的病态快感。

“这么好的东西可要慢慢品尝,要是像王猛那个蠢货一样‘哗啦’一下就撕坏了多可惜啊。这可是艺术,开箱的艺术。她嘴上说着艺术,脸上却挂着最残忍的笑容。她俯下身伸出自己的尖锐指甲,仿佛要开始一件神圣的工作。但她很快就发现了一个问题——赵婉芝是仰面躺着的,那件宝蓝色连衣裙的拉链在她的背后。

“啧,麻烦。”钱美娟不耐烦地撇了撇嘴直起身来。她那点猫捉老鼠的耐心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颐指气使的刻薄。她冲着还愣在一旁的张文彬和林绮梦翻了个白眼,尖声说道:“还愣着干什么?死人吗?把她翻过来!”

这个命令正中张文彬和林绮梦的下怀。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猥琐而兴奋的光芒。两人立刻一左一右地凑到床边,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手。张文彬粗暴地抓住了赵婉芝右边的肩膀和腰,而林绮梦则以一种相对“优雅”的姿势,揽住了她的左侧。接着,在周校长那充满期待的目光注视下,他们合力将赵婉芝那沉甸甸毫无反抗能力的身体,像翻动一张厚重的煎饼一样毫不怜惜地猛地一下翻了过来!

“噗通。”一声闷响,赵婉芝的脸深深地埋进了那柔软暗红的天鹅绒床单之中。她那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散开覆盖了半个枕头。

而这个翻身的动作,也为在场的男人们,献上了一副全新的、更加刺激的视觉盛宴。

此刻,赵婉芝的整个背部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们面前。从那优美的如同白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到那线条流畅的蝴蝶骨,再到被连衣裙布料紧紧包裹的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而最引人注目的则是那道因为被翻身而显得愈发挺翘浑圆惊心动魄的臀部曲线!

那宝蓝色带有弹性的高级面料,被她那两瓣丰满圆润的臀肉撑出了一道近乎完美充满张力的弧线。臀缝的线条深邃而又清晰,在昏暗的灯光下形成了一道引人无限遐想的阴影,仿佛随时都能将那层薄薄的布料撑破。

周校长看得眼睛都直了,下意识地向前走了一步,嘴里发出“嘶”的一声抽气。

张文彬更是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他盯着那道完美的曲线,脑子里瞬间构建出了无数关于抛物线、双曲线的函数模型,但最终,所有的理性都被最原始的冲动所取代,只剩下两个字在他脑中咆哮——“想操!”

钱美娟对男人们的反应非常满意。她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以一种绝对居高临下的姿态跪在了赵婉芝的身边。她伸出手在那光洁的后颈处准确地找到了那个隐藏在发丝下的小巧拉链头。

她用两根手指捏住了那个冰冷的金属片。她没有立刻拉下,而是先享受了片刻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然后,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手腕猛地发力!

“刺啦——!”

那不是布料被撕裂的声音,而是一条长长的金属拉链被用最快的速度从上到下一口气拉到底时,发出的那种清脆、响亮、充满了破坏感的声音!

随着这道声音响起,那件包裹着完美胴体的宝蓝色连衣裙从后颈处瞬间裂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一直延伸到尾椎骨的下方。拉链的金属齿甚至在婉芝光洁的后背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那光洁如玉的背部肌肤,那黑色的只有两根细带的蕾丝胸罩的背扣,以及那同样是黑色的边缘带着精致蕾丝花边的内裤的上沿,连同那一小片因为内裤的勒紧而微微凹陷下去的腰窝软肉,在一瞬间全部暴露在了众人那充满了贪婪与欲望的目光之下。

钱美娟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她看着那从后颈一直裂到腰下的巨大开口,以及开口两侧露出的雪白肌肤,脸上露出了一个混杂着嫉妒与快意的病态笑容。她没有急着将整件裙子脱下,而是像一个正在解剖珍稀标本的冷酷科学家,开始了她的下一步操作。

她伸出双手抓住连衣裙被拉开的两边衣料,然后像是剥开熟透了的香蕉皮一样,用力地向着赵婉芝的身体两侧撕扯开来。随着她的动作,那件宝蓝色的连衣裙被毫不怜惜地从赵婉芝的肩膀上剥落,顺着她光滑的手臂一路滑下,最终褪到了手肘的位置,将她整个上半身除了那件作为最后屏障的黑色蕾丝胸罩外,完全地暴露了出来。

那光洁如玉的美背,那线条优美的肩胛骨,以及手臂上那因为常年训练而显得紧致流畅的肌肉线条,构成了一幅充满了力量与柔美,令人窒息的画面。

“哼,光是个背就这么会勾引人。”钱美娟酸溜溜地嘀咕了一句,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她抓着堆在腰间的裙子继续粗暴地向下拉扯。连衣裙紧致的腰身设计,在经过赵婉芝那浑圆挺翘的臀部时,遇到了一点小小的阻碍。钱美娟不耐烦地加大了力道,只听“刺啦”一声轻响,似乎是某处的缝线被崩开了。终于,整件连衣裙被她粗鲁地褪到了膝盖以下,最终像一团蓝色的垃圾堆在了赵婉芝的小腿处。

现在,展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具只穿着黑色蕾丝内衣的完美胴体。那黑色的胸罩背带与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更凸显出一种禁忌的淫靡美感。

周校长的呼吸已经变得如同破旧的风箱,他再也无法忍耐这种旁观的折磨。他推开挡在身前的林绮梦,肥硕的身体挤到床边,伸出了他那只戴着金戒指的肥胖猪手。他的目标非常明确——那位于背部中央的有着好几排搭扣的宽大胸罩背扣。

他的手指因为过度兴奋而变得有些笨拙,第一次甚至没能准确地解开。他发出了一声不耐烦的低吼,用上了指甲,粗暴地去抠那些小小的搭扣。

只听“啪嗒、啪嗒”几声极其轻微但在此刻却无比清晰的脆响,那最后的禁锢束缚被一排排地彻底地解开了!

钱美娟见状立刻心领神会。她伸出手抓住那已经松开的胸罩一侧,然后像是从烤盘上抽出一张烘焙纸一样,用力地从赵婉芝的身下将那件失去了作用的胸罩给一把抽了出来,随意地扔到了地毯上。

束缚,彻底消失了。

但因为是俯卧的姿势,那两座雄伟雪山此刻只是被自身惊人的重量压在身下,并未能展现出它们真正震撼人心的全貌。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道屏障了。

钱美娟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匕首,落在了赵婉芝那被黑色蕾丝内裤紧紧包裹着的饱满臀部上。她甚至伸出手用指背在那挺翘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感受着那惊人的手感,嘴里发出一声嫉妒的“啧啧”声。

“长这么大,还不是为了给男人干的。”她恶毒地诅咒着,然后伸出两根手指,精准地勾住了内裤两侧的细带。她没有直接拉下,而是先向上提了提,让那薄薄的布料,更深更紧地陷入那道深邃的臀缝之中,形成了一道更加淫靡、更加屈辱的勒痕。

在欣赏够了这幅由自己亲手创造出的“杰作”后,她才猛地向下一扯!

那条黑色半透明的蕾丝内裤,顺着那光滑的大腿一路滑下,最终被她扯断了吊袜带的挂钩,然后同样被她轻蔑地扔到了地上。

至此,赵婉芝的整个身体,已经彻底地化为了一具趴在床上完全赤裸的祭品。

“翻过来!”周校长用嘶哑的近乎咆哮的声音命令道。

张文彬和林绮梦再次心领神会,一左一右,又一次将那具温热柔软的身体粗暴地翻了过来,让她重新仰面躺在了那片暗红色的天鹅绒之上。

这一次,当她正面朝上时,那积蓄已久的视觉冲击力如同核弹般在房间内轰然引爆!

当赵婉芝的后背接触到床垫的那一瞬间,那两座雪白的肉山因为失去了支撑,在重力的无情作用下向着身体的两侧猛地铺展开来!那是一场惊心动魄的“乳浪”!

柔软的奶白色的乳肉仿佛是半流体温热的玉石,从高耸的胸骨两侧向着腋下和肋骨的方向,漾开了一圈又一圈令人目眩神迷的波纹。它们是如此的巨大和沉重,以至于铺开之后,几乎覆盖了她整个胸腔的上半部分,形成了两片广袤的、颤巍巍的雪白领地。

那色泽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温润诱人、仿佛能渗出油脂来的腻光。在那薄如蝉翼雪白的肌肤之下,甚至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几条淡青色如同蜿蜒溪流般的血管,为这份极致的雪白增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真实感。

那形状在铺开之后已经不能用简单的“圆”或者“挺”来形容。它们是两座因为自身重量而微微“融化”了的雪山,底部因为铺展而显得无比宽阔,而顶端却依然顽强地保持着完美的微微上翘的锥形。

就在这两座柔软广袤的雪山之巅,两颗乳头像是被镶嵌在顶级象牙雕塑上的深色红宝石,骄傲地地挺立着。它们的尺寸略超常人,颜色是那种近乎黑紫的樱桃红,顶端布满了细密充满质感的褶皱和颗粒,仿佛在对众人进行着无声的嘲讽与挑衅。

当众人的目光从那两座足以让任何男人窒息的雪山上缓缓下移,越过那平坦紧致甚至能看到浅浅马甲线的小腹,最终落在那片位于双腿之间女性身体最核心最神秘的区域时……所有人都愣住了。连钱美娟都下意识地停止了呼吸,眼中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那里并不是他们想象中杂草丛生的原始森林。恰恰相反,那里的阴毛被修剪得无比精致、无比整齐。形成了一个小巧的轮廓分明边界清晰的倒三角形,像一件由顶级设计师精心设计过的充满了几何美感和强烈暗示意味的艺术品。

这片精致的黑色三角将下方那因为药物作用而微微湿润,泛着诱人粉嫩光泽的秘境,衬托得愈发诱人、愈发触目惊心。那两片饱满丰腴的大阴唇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整个画面干净、整洁,却又散发着一种远比任何天然的遮掩都要强烈一万倍的致命色情与诱惑!

这个发现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每个人的心里炸开了花,引爆了他们内心最深处最阴暗的欲望与解读。

周校长的眼中是狂喜,一种抓住了对方致命把柄的狂喜。 他粗重的呼吸声在安静的休息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他看着那如同最上等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滑的雪白肌肤、看着那因为长期锻炼而紧致平坦,甚至能看到浅浅马甲线的小腹,再看着那两座让他口干舌燥几乎要当场缴械投降的雄伟雪山,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咆哮:“我的!这他妈的终于是我的了!什么狗屁检察官,什么清高的女王,现在还不是像一块刚从冷库里拿出来的最顶级和牛一样,躺在这里任我宰割!” 他下意识地联想到了自己那个黄脸婆,那个结婚后就彻底放弃了身材管理的女人,那干瘪下垂如同两只破了洞的米口袋般的乳房,再看看眼前这艺术品般的完美肉体,一股混杂着强烈占有欲和对现实婚姻憎恨的怒火烧得他小腹一阵阵发紧,丑陋的欲望已经昂首挺立。他那因为过度充血而涨红的胖脸,因为兴奋而剧烈地抽搐着。他伸出肥胖的手指隔空指着那个部位,仿佛自己是发现了惊天大案的神探,对着其他人大声宣布,语气中充满了油腻中年男人自以为是的洞察力:“看看!你们都他妈的给我看看!这就是我们冰清玉洁、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赵老师!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挺诚实嘛!连下面的毛都修得这么骚,这不是随时准备好了要给哪个野男人操啊?!我今天算是看透了,这天下的女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婊子!”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站在道德制高点的快感,仿佛他的侵犯都因此变得“名正言顺”了。

数学老师张文彬则推了推自己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双眼闪烁着一种近乎痴迷的病态光芒。在他眼中这不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道完美的数学题。他的嘴唇在无声地翕动,内心正在进行着一场疯狂的学术风暴:“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这腰臀比绝对无限接近黄金分割的0.618。那对乳房的曲线,如果以乳头为顶点建立坐标系,那必然是一条完美的悬链线而不是简单的抛物线。这……这是一个用肉体写成的最精密的充满了非欧几何与拓扑学之美的证明啊!我一定要……一定要亲手测量一下这些数据的准确性!我的天……完美的等腰三角形……边角锐利,线条清晰……这不是自然生长的结果,这是理性的,经过设计的充满了几何美感的人工作品!这……这说明,使用者本人在潜意识里也具有极高的对秩序和美的数学素养!她和我是同类!她渴望被这种理性的力量所征服!”他那猥琐的内心因为这种所谓的“学术发现”而感到一阵阵知识分子独有的变态兴奋感,仿佛自己不是在参与一场轮奸,而是在进行一次伟大的学术研究,即将要攻克困扰学界多年的难题。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下身也早已硬得如同铁棍。

音乐老师林綺梦则是以一种艺术评论家的姿态在审视。他微微歪着头,翘起的兰花指轻轻点着下巴,眼神中带着一种挑剔的居高临下的欣赏。他看着那片精致的黑色三角,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轻轻地用一种咏叹调般的语气在心中吟唱:“哦?一座人工修剪过的法式园林……虽然少了点英式花园那种野性的自然趣味,但……这种精致的人工雕琢的美感也别有一番风味。它摒弃了多余的枝蔓直指主题,将所有的视觉焦点都引向了那座最核心,等待着被探索的维纳斯神庙。看来,园丁已经为我们这些‘客人’铺好了通往核心殿堂最直白最清晰的道路了呢。嗯……这真是一具完美的古典主义风格的雕塑。线条、比例、光泽,都无可挑剔,堪比罗丹的作品。但是……” 他在心中暗道,“……太干净了,太圣洁了,像一座没有灵魂的冰冷维纳斯。一件真正的伟大艺术品是需要冲突,需要矛盾的,需要……色彩和……瑕疵的。它需要悲剧的元素来升华。看来,今天我就是那个为她注入灵魂的伟大艺术家了。” 他的目光已经飘向了旁边桌子上那瓶还剩下半瓶的色泽殷红的红酒。

而钱美娟的目光则充满了最直接、最恶毒的嫉妒与鄙夷。她死死地盯着那片精致的区域,又下意识地想了想自己那疏于打理的“荒地”,心中的妒火几乎要将她自己都燃烧殆尽。“骚货!彻头彻尾的骚货!” 她在心里恶毒地咒骂着,同时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将摄像头对准了那个让她既嫉妒又鄙视的部位,“平时装得跟个圣女贞德一样,衣服一脱,原来早就准备好了全套的活儿啊!我倒要看看,你这身勾引男人的本钱,今天能派上什么用场!待会儿我就要把你这副下贱的样子全都拍下来,然后全都打印出来。我要把这些照片贴满中心广场的公告墙,就贴在那些悬赏令和物资分配表的旁边,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们眼中高高在上的‘正义女神’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是怎么像条母狗一样张开双腿的。我要让你连一块发霉的面包都换不到!让你被那些最烂的拾荒者当成公共厕所,让你永远都翻不了身!让你身败名裂!”

这片被精心修剪过的阴毛,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点燃了所有人的兽性。一场分工明确三路并进的侵犯即将拉开帷幕。

周校长当仁不让,占据了最高贵也最具象征意义的头部。这个位置自古以来就是权力的象征,是征服的终极体现。他肥硕的身体挤到床头,床垫因为他巨大的体重而深深地凹陷了下去。他俯下身,那张因为酒精和欲望而涨得通红、油光满面的胖脸,缓缓地如同乌云压顶般靠近了赵婉芝那张依旧保持着宁静睡容的脸。

一股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香气,钻入了他那被酒精和尼古丁常年熏燎早已不太灵敏的鼻腔。那是混合了兰花般清雅的体香,高级红酒发酵后的醇厚果香,以及女性身体最纯粹的奶香,天堂般的味道。这股味道是如此的干净,如此的纯粹,干净得让他嫉妒,纯粹得让他出离愤怒!他感觉自己那肮脏的充满了腐臭欲望的灵魂在这股香气面前无所遁形,这让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要用自己的一切污浊去将它彻底污染、彻底玷污的变态冲动!

他张开自己那张许久未曾清理的,牙缝里还残留着晚宴食物的嘴,一股与那份香甜截然相反的,充满了酒菜酸腐味和浓重焦油口臭的气息瞬间释放出来。这股气息如同看得见的黑雾笼罩了赵婉芝圣洁的脸庞,与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形成了一场嗅觉上的激烈交战。

他伸出自己那条肥厚、粗糙、布满了厚重舌苔的舌头,以一种模仿情人间亲吻令人作呕的姿态,开始了对她嘴唇的舔舐。他的舌头像一条黏腻的巨大蛞蝓,在她那柔软饱满涂着高级唇膏的嘴唇上缓缓滑过。他能品尝到那清甜中带着微涩的奇妙滋味,那唇膏的蜡质感和他自己口中的酸腐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怪异而刺激的味道。他享受着用自己的污浊去污染这份纯净的变态快感,仿佛自己是一个邪恶的巫师,正在用自己的毒液去腐蚀一朵圣洁的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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