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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很恶俗很经典的路人女X可可莉克

小说: 2025-09-10 08:13 5hhhhh 6870 ℃

“嘘——”

身材娇小的少女被抵在墙角,粗粝的墙面磨得背后生疼,抬头刚想怒斥眼前女人的无理,布满老茧的大手就死死的捂住她欲呼喊的唇,双手被人单手控制着举上头顶。炙热的吐息打在颈侧,舌尖有意无意的轻触耳尖,鲜少有过的感受引得人一阵颤抖。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反应似的,女人轻笑了一声,紧接着放开了剥夺人发声权利的手。毫不在意的看着少女巴不得立刻杀了她的表情,赶在恶狠狠的咒骂之前开了口。

“安静些,可可莉克,你的小花们可就在附近。”

限制她行动的手掌泛起红光,那是狂厄力量的使用痕迹,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受缠绕在纤细的手腕处,紧接着那只手慢慢向下滑到腰间,拇指暧昧的摩挲着腰侧娇嫩的肌肤。可可莉克试着挣扎,可被并在一起的手腕像是被什么东西捆住了一般,任她怎么用力也挣不开。

“当然,要是业师大人有让部下围观自己被操的癖好...”不久前才被可可莉克夸过的清冷嗓音,现在正对着她不断吐出轻佻露骨的威胁,耳廓被尖利的犬齿轻咬了一下,接着湿润的感触从侧颈传来,“我自然也是不介意的。”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在她最虚弱时趁虚而入,看似给了她选择的余地,却将好的选项撤走,只余下坏的和更坏的。可可莉克只觉得恼火,靠寻常的力量对身上的束缚根本没用,她也不想这么快就浪费掉好不容易偷来的光阴。

在可可莉克还在犹豫思索的时候,宽大的手掌从胸衣下缘探入,相比起来有些粗糙的指头陷入柔软的乳肉,女人毫不怜花惜玉的蹂躏着开始挺立起来的乳尖。噬咬着精致的锁骨,留下一串暧昧的红痕。似是痛呼的喘息在耳边响起,女人抬头看了眼可可莉克,咬紧的双唇,面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也不知是因为屈辱还是更难以言说的东西,猩红的眸子溢满水光,眼中恨意巴不得化作实质杀死这个胆大妄为的混蛋。

太漂亮了,比想象中更加诱人。

“混蛋...”似乎是察觉到了女人的愣神,可可莉克咬着牙将不体面的声音吞下腹,艰难的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要做...唔......就快点!”

女人带着调侃的笑了笑也没说什么,顺着她的话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指尖挑开被洇湿的白色布料向内侵入,已经足够湿润,不需要在做什么前戏,本来是该做些扩张的,但既然可可莉克本人都要求快一点了,也就一并免了。

“哈啊!”

毫无阻碍的长驱直入,没来得及打磨平整的指甲狠狠剐蹭着脆弱的嫩肉,意料之外的疼痛逼出了一声呻吟,同时也点燃了女人的施虐欲。抽动的间隙勾起指头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可可莉克还有精力思考,直到指尖扣住最敏感的那一处,强烈的快感像是在脊柱炸开一般。

怎么会这样,可可莉克恍惚间想着,明明在和堇她们做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强烈的。剧烈的刺激下,腰肢下意识的挺起,想要躲避这过量的快感,却被女人恶劣的按下。她的反应很好的取悦了这个魔鬼,于是身下肆虐的动作更快,她几乎要溺死在这场粗暴的性爱中。高潮来的猝不及防,在快感的冲击下,可可莉克整个人如遭雷击,身体僵直了片刻便倒在了女人怀里。

“原来我们的业师大人这么敏感啊。”

调笑的话语传入耳中,怒不可遏的业师趁着腕上束缚减弱的时机,强行催动力量挣开了束缚,毫不犹豫的抓向女人胸口。可她这鱼死网破的一击却被人轻松躲过了,甚至还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按在墙上,手也被反剪在身后。

“啧,真是不长记性。”

女人轻松化解了可可莉克的反击,语气带着一丝戏谑的无奈,仿佛在教训一只不听话的猫。她反剪着可可莉克双臂的力道加重,将业师纤薄却蕴含着惊人力量的身体更紧地压向冰冷粗糙的墙壁。粗糙的砂石摩擦着可可莉克细腻的侧脸和胸口裸露的肌肤,带来阵阵刺痛。

“放开我!你这卑鄙无耻的——呜!”

可可莉克的怒斥被再次堵回喉咙。这一次,女人并非用手,而是直接用唇封缄了她的声音。这个吻粗暴而极具侵略性,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舌尖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掠夺着她的呼吸,舔舐着口腔内每一寸敏感。可可莉克奋力挣扎,试图用牙齿咬下去,却被对方灵巧地避开,反而加深了这个屈辱的吻。空气变得稀薄,缺氧的眩晕感混合着强烈的屈辱感席卷而来。

直到可可莉克因缺氧而身体发软,挣扎的力道减弱,女人才意犹末尽地稍稍退开,银丝在两人唇间暖味地拉断。可可莉克急促地喘息着,猩红的眼眸里水光更盛,恨意几乎要燃烧起来,但深处也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被强行唤醒的生理性悸动。

“看来业师大人更喜欢用嘴来交流?”

女人低沉的嗓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拇指重重擦过可可莉克被吻得红肿湿润的唇辦,留下一点刺痛。

“可惜,我更喜欢用行动。”

她没有给可可莉克再次咒骂的机会。反剪在背后的双手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牢牢固定在墙上,手腕处熟悉的束缚感再次传来,甚至比之前更加牢固。可可莉克心中警铃大作,刚才强行催动力量的反噬让她此刻的身体更加虛弱,根本无力再挣开第二次。

“你.…你到底想怎样!”

可可莉克的声音因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而微微发颤。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女人紧贴着她的灼热体温,以及那在她臀缝间,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的作乱手掌。

“想怎样?”

女人低沉的笑声震动着可可莉克的脊背,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愉悦。她空闲的那只手再次抚上可可莉克的腰肢,然后毫不犹豫地向下探去,猛地扯开了那早已被浸透,形同虛设的底裤。

“当然是.……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事。业师大人既然要求‘快一点’,我自然要满足你未尽的心愿。”

冰冷的空气骤然接触到最私密湿热的部位,可可莉克惊得倒抽一口冷气,身体猛地绷紧。然而更让她惊骇的是,女人的手指再次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长驱直入地挤进了那仍在敏感收缩着的甬道。这一次,没有试探,没有寻找,只有冷酷而高效的开拓和扩张。粗糙的指腹和指甲边缘毫不留情地刮擦着内壁娇嫩的软肉,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尖说的痛楚。

“呃啊!”

可可莉克痛得弓起背,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但女人置若罔闻,手指快速地进出着,发出令人羞耻的黏腻水声。那粗暴的动作不仅带来了疼痛,更因为之前的极致体验而唤醒了身体深处尚未完全平息的余韵。痛楚与残留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扭曲而强烈的刺激,让可可莉克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再次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湿滑。

“看,”女人恶劣地将沾满晶莹的手指抽出来,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毫不客气地抹在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上,“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可可莉克。”

屈辱感如同海啸般将可可莉克淹没。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试图用这痛楚来压制身体深处那被强行唤醒的,可耻的悸动。她绝不能再发出任何示弱的声音,绝不能让这个女人得逞!

就在这时,一阵刻意放轻,却足够清晰的脚步声从不远处的小径传来,伴随着少女清脆而疑惑的交谈声。

“…刚才是不是这边有声音?”

“好像是业师大人的方向?”

是她的花。是蓟?或是加洛法诺?她们就在附近。声音越来越近,显然是被刚才的动静吸引过来了。可可莉克的身体瞬间僵硬如石雕,连呼吸都停滞了。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绝不能让她们看到自己这副模样!被压制在墙上,衣衫凌乱,满身暖昧痕迹,甚至..甚至被另一个女人如此侵犯!业师的尊严,在部下面前崩塌殆尽…这个后果,比死亡更让她无法承受。

她眼中的恨意瞬问被惊恐取代,猩红的瞳孔因极度的恐惧而收缩。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呼救,却又在瞬间死死忍住,身体因为极度的紧张和恐惧而剧烈颤抖起来。

身后的女人显然也听到了动静。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将身体更紧地贴了上来,滚烫的唇辦贴在可可莉克汗湿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低语,声音里充满了恶意的快感。

“嘘.……听,你的小花们来了。”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感受着可可莉克瞬间绷紧到极致的身体和那几乎要跳出胸膛的心跳。

“猜猜看,如果她们看到她们敬爱的业师大人,正像现在这样,被我按在墙上,操得汁水淋漓……会是什么表情?嗯?”

女人的话语如同最冰冷的毒蛇,缠绕住可可莉克的心脏。那只在她体内肆虐的手,仿佛为了印证这可怕的威胁,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指节恶意地弯曲,抠挖着最敏感的那一点嫩肉。

“唔——!”

可可莉克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女人钢铁般的压制狠狠地摁回冰冷的墙面。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手指仿佛变成了烧红的烙铁,每一次凶狠的抠挖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那点软肉,带来足以击碎理智的强烈快感,而这快感在极致的恐惧催化下,变成了足以摧毁灵魂的酷刑。

脚步声清晰得如同踩在心脏上——就在几步之外的花丛后。是蓟的声音!可可莉克能想象出她们困惑又担忧的表情,只需再靠近几步,拨开眼前这片碍事又该死的花丛,她们敬爱的业师大人此刻屈辱淫靡的姿态就会暴露无遗。

巨大的恐慌像冰水浇头,瞬间冻结了血液。可可莉克甚至忘记了挣扎,身体僵硬得如同石雕,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她死死咬住下唇,鲜血的腥咸弥漫了整个口腔,才将那声几乎冲破喉咙的,混合着痛苦和极致快感的尖叫硬生生咽了回去。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压抑声音和身体的战栗,她被迫高高仰起的脖颈线条绷紧,汗水沿着优美的弧度滑落,混着眼角屈辱的泪水,滴在女人扼制在她腰侧的手臂上。

“听,她们在找你呢,业师大人。”

女人滚烫的唇紧贴着可可莉克汗湿颜抖的耳廓,用气音低语,声音里充满了恶毒的快意和掌控一切的愉悦。她甚至恶劣地模仿着可可莉克平日呼唤部下的语调,轻佻地吐出那个亲昵的称呼,“…‘小花们’。”

与此同时,那只在她体内作乱的手变本加厉。不再是抽插,而是用指关节狠狠地,持续地抵住那一点,像要将其碾碎般用力旋转按压。

“嗯呃——!”

可可莉克眼前骤然炸开一片白光,身体内部仿佛有什 么东西被强行引爆了。强烈的痉挛不受控制地从深处席卷全身,被恐惧死死压抑的敏感身体在粗暴的刺激下,竟被硬生生推上了一个痛苦而扭曲的高潮。甬道疯狂地绞紧,抽搐,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大量涌出,浸湿了女人的手指,甚至顺着她紧实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可这并非愉悦的释放,而是在极度的惊恐和身体的背叛下产生的,撕裂般的崩溃。

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她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这比任何酷刑都更让她绝望。意识在灭顶的快感和无边无际的羞耻中沉浮,耳边是女人低沉的,如同恶魔般的轻笑,以及花丛外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的呼唤。

蓟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在可可莉克濒临崩溃的意识边缘。

“业师大人?您在这里吗?”

近在咫尺。花丛的枝叶就在眼前晃动,只需一步,只需一个探头,那精心构筑的形象便将彻底崩塌,碎成一地不堪入目的狼藉。体内那根邪恶的手指并未因这逼近的危机而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指节凶狠地抵住最敏感的那一点软肉,以一种近乎凌虐的力道狠狠旋转,按压。

这不是为了快感,而是为了摧毀。剧痛与灭顶的,被恐惧强行扭曲的痉挛快感交织成摧毁意志的洪流,可可莉克的身体像被拉满后骤然崩断的弓弦,剧烈地弹起又重重砸回冰冷的墙面,喉咙深处挤出破碎到不成调的鸣咽。

大量温热的液体失控地涌出,浸透了腿根,沿着紧绷的大腿内侧滑下,带来冰冷黏腻的触感,与身体内部灼烧般的痛苦形成残酷的对比。这不是欢愉的释放,是意志被强行击穿,身体背叛的屈辱证明。泪水汹涌,视线彻底模糊,世界只剩下身后滚烫的躯体,体内肆虐的手指,以及花丛外那足以将她钉死在耻辱柱上的脚步声和呼唤。

“奇怪….刚才明明听到这边有声音的….” 加洛法诺疑惑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担忧。

“业师?” 蓟的声音更近了,带着试探性的询问。

可可莉克的心脏骤然停止,随即疯狂地,绝望地擂动起来。她死死闭上眼睛,连睫毛都在剧烈颤抖,仿佛这样就能从这恐怖的现实中消失。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花丛的另一侧——她们在犹豫,在寻找。任何一点异常的声响,一丝泄露的气息,都将万劫不复。

身后的女人显然也感受到了可可莉克克濒临极限的恐惧。她紧贴着可可莉克汗湿颤抖的脊背,滚烫的胸膛挤压着业师单薄的蝴蝶骨。那如同恶魔低语般的气音再次钻进可可莉克嗡嗡作响的耳朵,带着一种掌控猎物生死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满足感。

“呼吸….可可莉克...屏住气可不行…”她的唇辦几乎含住了可可莉克冰凉的耳垂,舌尖恶意地舔舐了一下那细小的,因恐惧而僵硬的软骨,“…她们会听到你可怜的心跳声的。”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威胁,那只罪恶的手终于停止了在体内最深处那毁灭性的碾压。然而,它并没有抽离。反而更深地埋入那依旧在剧烈痉挛抽搐的温热甬道,两根手指以一种缓慢到令人发狂的速度,模仿着某种令人作呕的抽插动作,指腹的薄茧和未磨平的指甲边缘刮蹭着饱受蹂躏的软肉,带来持续的,磨人的剌痛和难以言喻的异物感。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让可可莉克的身体反射性地绷紧,抽搐,却又被强行压制着无法挣脱。

女人空闲的另一只手则悄然滑下,带着一种狎昵的,宣示主权般的姿态,覆盖在可可莉克平坦紧绷的小腹上,感受着她身体内部剧烈的痉挛和失控的湿热。这个动作,如同无形的烙印,灼烧着可可莉克的尊严。

“仔细听听…”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引导着可可莉克全部的注意力投向那咫尺之隔的对话。

“…会不会是听错了?”加洛法诺的声音带着迟疑,“业师如果在这里,应该会回应我们的。”

“但刚才确实有声音….”蓟的声音充满了困惑和担忧,“像是…很痛苦的声音?业师会不会受伤了?” 她的脚步声似乎又向前挪了半步。

可可莉克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连那根在体内作恶的手指带来的剌激都感觉不到了。所有的神经都绷紧在蓟那句“很痛苦的声音”上——她们听到了!她们听到了她被侵犯时发出的,屈辱的呜咽。巨大的羞耻如同海味般将她彻底淹没,几乎要扼断她的呼吸。

“也许是什么小动物?”加洛法诺试图安抚同伴,“业师实力强大,若真有敌人,动静不会这么小…而且,这里也没有打斗痕迹。”她的分析似乎让蓟稍微冷静了一点。

“可是...” 蓟似乎还是放不下心。

“我们先去别处找找看吧,”加洛法诺的声音带着一丝决断,“也许业师已经回庭院了。别打扰她的清净。”

脚步声开始迟疑地,慢慢地远离。可可莉克紧绷到极限的身体骤然一松,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向下滑去,全靠身后女人紧箍着她腰腹的手臂和那根依旧深埋在她体内的手指支撑着,才没有瘫倒在地。劫后余生的虛脱感席卷全身,伴随着的是更深沉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屈辱和无力感。她甚至没有力气去恨,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掏空,碾碎的麻木。

身后的女人似乎也享受够了这极致掌控芾来的愉悦。她发出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喟叹,终于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将那根沾满了可可莉克体液的手指抽了出来。黏腻的液体被带出,发出清晰的水声,在死寂的空气里显得格外刺耳。

可可莉克的身体因为这抽离的动作而再次敏感地颤抖了一下,随即陷入一片冰冷的麻木。她像一具被玩坏的人偶,任由女人将她翻转过来,后背抵着粗糙冰冷的墙面。

女人带着一种审视战利品般的目光,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眼前狼狈不堪的业师。可可莉克衣衫凌乱,胸口的布料被扯开,露出布满暖昧红痕的雪白肌肤和挺立的乳尖;精致的小脸上泪痕交错,眼角泛红,嘴唇被自己咬破,渗着血丝;猩红的眼眸失去了往日凌厉的光彩,只剩下空洞和一种被过度刺激后的茫然涣散;双腿间更是一片狼藉,湿透的底裤被褪到腿弯,大腿内侧布满晶莹的水痕,甚至能看到微微红肿的入口。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被强行占有,彻底征服后的脆弱和糜艳。

“真是…精彩绝伦的反应。”女人伸出那只刚刚还在可可莉克体内肆虐的手,用沾满湿滑的指尖,极其轻佻地刮过可可莉克布满痕迹的脸颊,将那点晶莹混着血丝抹开。“连恐惧都能让你高潮迭起,业师大人⋯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美味得多。”

可可莉克空洞的眼神微微动了一下,却没有任何聚焦。羞辱的话语如同隔着一层水传来,失去了穿透力。她只是觉得冷,刺骨的冷。

女人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沉默,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温柔的耐心,开始慢条斯理地为她整理凌乱的衣物。她将被扯开的胸衣拉回原位,扣好被解开的衣襟,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然而这迟来的“体贴”比刚才的粗暴更让可可莉克感到恶心和讽刺。

当女人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被褪到腿弯的底裤时,可可莉克的身体终于有了反应——她猛地瑟缩了一下,空洞的眼中闪过一丝本能的抗拒和恐惧。

“呵…”女人轻笑一声,却没有继续,而是任由那湿透的布料堆在可可莉克的脚踝。

她俯下身,冰冷的唇辦印在可可莉克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一个毫无温度的吻。

“记住这种感觉,可可莉克。”她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烙印意味,“记住你的身体是如何为我打开,如何为我颤抖,如何在我的手指下崩溃失控的…”

“下一次,”她的指尖暖昧地滑过可可莉克微微红肿的唇瓣,停留在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上,轻轻摩挲着那些新鲜的咬痕,“我希望你能学会…主动取悦我。毕竟,你的小花们…似乎很担心你呢。你说,如果她们知道,她们敬爱的业师大人其实是个被我按在墙上操到失禁的……”

“够了!”

一声嘶哑到几乎破裂的低吼终于从可可莉克的喉咙里挤出,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深入骨髓的恨意。那双空洞的猩红眼眸终于重新燃起火焰,虽然微弱,却带着一种要将眼前人焚烧殆尽的決绝。

“滚!”

女人看着那重新燃烧起来的恨意,眼中反而掠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她像是欣赏着最美的风景,指尖留恋地划过可可莉克颈侧的咬痕。

“如你所愿,我的业师大人。”

她优雅地直起身,身影如同融入阴影般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只留下最后一句带着笑意的低语在寂静的角落回荡,如同恶魔的烙印,深深烫在可可莉克的灵魂之上。

“我们…很快会再见的。期待你下一次…更精彩的‘表演’。”

话音落下,女人的身影彻底消散在空气中,仿佛从未存在过。

冰冷的夜风吹过,带走了最后一丝不属于此地的气息,也吹拂在可可莉克裸露的肌肤上,激起一阵寒颤。她依旧靠着冰冷的墙壁,双腿因为脱力和残留的痉挛而无法支撑身体,缓缓滑坐到冰冷的地面。

凌乱的衣服勉强蔽体,腿间的冰凉黏腻感挥之不去,手腕上被无形力量束缚过的酸痛感,颈侧被噬咬的刺痛,体内残留的异物感和被强行撑开,蹂躏过的钝痛…还有那深入骨髓,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彻底淹没。

她抱着自己剧烈颤抖的身体,将脸深深埋进膝盖。远处,隐约还能听到蓟和加洛法诺焦急寻找的呼唤声。

“业师——”

“您在哪儿?”

那一声声关切的呼唤,此刻听在可可莉克耳中,却比最恶毒的诅咒还要刺耳。她死死咬住手臂,用尽全身力气压抑着喉咙里翻涌的,混合着绝望,痛苦和滔天恨意的嘶吼。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浸湿了破碎的衣料,也灼烧着她被彻底碾碎的骄傲。

月光冰冷地洒落,照亮墙角这具被征服,被烙印,被彻底剥开尊严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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