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气味。角落里有几只老鼠正在啃食着什么东西，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并不舒适的床上醒来，你的stress+++。

　　这个鬼牢房隔音效果并不好，隔壁的凄惨叫声让还有些疲惫的你无法安心和惬意地睡个回笼觉。你从床上撑起来，有些不悦地扫视一眼周围。

　　这个房间只有你正躺着的这张床和一个滴水的水龙头，没有东西可以用来发泄你的起床气。除了……你斜眼看向角落里的老鼠。

　　“操□□，把你做成老鼠饼子送给摩根妈咪吃。”Physique6/6且Athletics：S的你轻而易举地抓住了被你突然行动吓得乱窜的老鼠之一，你捏住它的尾巴，把它悬空甩了几下后，重重扔到地上，然后，伴随着尖锐的吱吱一声，一个小鼠饼，混着新鲜温暖的酱汁，横空出世。

　　接着你用同样的方式做了两个。

　　你把它们揣进兜里。

　　发泄完你的不满，你才想起几个小时前你被贝利卖到了这里。

　　但是你：Skulduggery（+5%）：S。

　　你有一双灵活的手，除了贴有罗宾小纸条的门，没有门能拦得住你，可以说，撬个地牢的门对于你而言易如反掌。

　　不过当你走过拐角处，瞥见了舞台上的淫靡景象时，你还是呼吸一滞。而看到台上人的脸后，你停下了脚步。

　　真巧啊，几天前被人带走的惠特尼，今儿就能见到了。这家伙竟然想把你卖到这种地方来？

　　难得来一次，你并不想走得那么早。你想看看他的可怜处境。

　　你满眼嘲讽地看着台上那个被一群男人女人戏耍和嘲弄的惠特尼。他尖叫着嘶吼着，辱骂和攻击那些试图靠近他的人，随后被两个壮硕的男人攥住双臂，往嘴里灌了药物，强迫他跳舞，否则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惠特尼还穿着平日里经常穿的皮夹克和牛仔裤，不过都撕裂了，只能勉强盖住敏感部位。他的舞技并不好，当然，没人在乎这一点，所有人都垂涎他的身体。

　　“10￡一次，一个一个上！没满意的待会可以花额外的钱去房间里操。”

　　在观众兴致上来后，穿着工作服的人员吆喝道。观众席沸腾了，一个个举起钱包涌了上去，工作人员和两个保安维持秩序，但是最后按耐不住疯狂的人们，只能退一边去。

　　钱和淫液撒得满地都是。

　　男男女女们蜂拥而上，轮番猛操他，那个曾高高在上叫你slut的霸凌者，现如今成为了一个真正的万人皆可骑的廉价slut。

　　你从地上捡起散落的钱，足足有50￡。

　　也许你也可以去…你看着人群的衣服，又看了眼自己破烂的校服衬衫和小破烂背带裤——还是从雷米庄园顺来的，鼠饼的汁液满溢而出，渗透了你的裤袋，这看上去很糟糕。

　　至少得先换件衣服。你皱着眉，看向舞台下的观众。

　　你接近狂欢混乱的人群，拉住其中一个挤不上台的瘦削的男人，那人被你拽住，看见你的脸后，从愤怒变为了色欲。

　　“亲爱的，与其去操那个荡妇……”你柔声说着话，却是用力拧住那人的手臂，那人一边骂着让你轻点一边顺从地跟着你，被你拉进了一个没有舞台灯光照到的黑暗角落。

　　他很好搞定，被你两拳打翻在地上，你把校服撕成条，束缚住男人。为表示感谢，你把鼠饼全部塞进了他的嘴里。

　　整理好衣服，你继续向前。

　　没想群众狂欢已经结束，工作人员正在拖着神志不清的惠特尼前往牢房。

　　“喂，我要操这个婊子得花多少？”你走上前，拍了下工作人员的肩膀。

　　“新来的？10￡一次。”工作人员随意地把神志不清的惠特尼扔在床垫上，不知道怜惜还是一种建议，“我想我们应该等他休息一下…咳，如果您不介意操一具'尸体'的话。”

　　你懒得等，你递给他50￡。这是惠特尼卖你的时候，一个人需要花的价钱。

　　“顺便拿水冲一下吧，有点脏了。”你说着，有些嫌恶地瞪了满身粘液的惠特尼。

　　虽然工作人员对于你执着于操同一个婊子又嫌弃对方的行为感到有些不解，但是给钱的就是大爷，他麻溜地去干了。

　　你站在一旁，看着工作人员拿水冲惠特尼。大概是电路接触不良，房间里昏暗的粉色灯光忽闪忽熄，你埋头看着自己的手，觉得你也干净不了多少，脏脏的，烦躁地想找个地方擦擦。

　　你擦在了工作人员的屁股上，他很有职业素养，没有骂你。

　　你关上门，然后靠近了抱着膝盖，把头埋在双膝间，湿漉漉且依然脏兮兮的惠特尼，他坐在床上，像是第一次接客一样毫无热情。

　　好吧，你也不知道他是第几次，这些都无所谓，不是吗？

　　离开了学校的那些狐朋狗友，他的保护伞消失了，他看上去很脆弱，让人感觉可以随意欺侮和蹂躏，就像曾经的你。

　　“惠特尼。”你爬上床，没在意床上也是肮脏和粘腻的，你揪住他湿润又有些滑腻的头发，叫他的名字。

　　惠特尼僵硬地抬起头，他没想到会是你，他的眼底满是震惊和恐惧，退缩着想要躲开你的手。

　　“s……slut。你，别…别碰我。”他想逃避，但这个房间小到他无处可逃，很快就被你逼到了角落。

　　“不行，我付了钱的。”你扒下他破碎的皮夹克，扔在地上，也许你看上去是面无表情的，于是你开始调整自己的表情。

　　你很高兴惠特尼还有力气和你说话，或者说，他还认识你，这不正说明，他还没有神志不清吗？花50￡操一具尸体确实不太值得。

　　你尝试着露出一丝自认为友善的微笑，一只手覆上了惠特尼的胸膛。为了防止他在你玩他的时候说一堆扫兴的垃圾话，你吻上了他的唇，并且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

　　你的思绪飘向远方，如果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校霸，嘴里应该会是一股呛人的烟草味吧？

　　……带着腥臭的精液味把你拉回了现实，体验并不好，不过你看到他抵触和愤慨的眼神，也就勉强容忍了，这真的很涩情。你扣住他的后颈，强硬地和他来了一个深吻。

　　于是你俩都因为这个吻而细细地品尝了一下那些陌生男人女人的体液被你俩口水搅和后的怪味。

　　大概是刚被冷水淋了，所以刚开始惠特尼的皮肤还很凉。但是伴随着你挑逗的动作，你感到你指尖下方的皮肤开始发烫，他的乳首只是因为小小的拨弄便硬得立了起来。每当你轻轻地像初学者抚弄琴弦一样，触碰惠特尼胸口还未愈合的疤，都会引来他阵阵颤抖。

　　你拿膝盖顶到惠特尼的胯部时，发现他硬了。你充满恶意地将膝盖下压，听到了他从喉咙管里滚出来的一丝压抑的呜咽。

　　你离开他的唇，转而去卖力地舔舐他的因为快感而充血挺立的艳红的乳头，感受到惠特尼胸口起伏变得，他在你慢悠悠挪开膝盖后射了出来。

　　你听到了他没有任何遮掩的浪叫声。

　　不知道是因为药物的效果没有散去，还是惠特尼被调教成这样敏感，但你找到了可以嘲笑他的地方，便开口，有些戏谑地说道。

　　“被亲一亲玩下乳头这就射了？几天不见，你就变得这般淫荡…真是让人意外。”

　　快感让他苍白的脸颊染上淫靡的绯红色，你抬头看到了他难堪又羞辱的表情。

　　给环境烘托暧昧氛围的粉色灯光依然是忽闪忽灭，也许这让你们都感觉有些压抑，所以场面暂且安静了下来，让隔壁的声响显得激烈。

　　你感觉他的眼睛看上去空洞无神，比刚才在台上时更加麻木了。这没什么，大概是他累了吧。你理解并且体谅地拍了拍他的脸……不过你不打算就此停下，你还硬着呢。

　　“惠特尼，你真的很适合做个slut。你是天下第二适合干这个的。”你认为你说得很幽默，甚至可以作为给他打气的话，“让我们加把劲，超越隔壁的婊子们，怎样？”

　　惠特尼不这样认为，他对此感到愤怒。但总归你让他没有那么死气沉沉了。

　　“滚，别碰我……你你你会后悔的！”他感受到你用已经硬了的阴茎摩擦他的大腿时，格外抗拒。

　　当你凑过来想吻惠特尼时，他咬你的下巴。一点也不乖。也许是因为，他认识你，并且以前大部分时间里都处于强势方？不过你还是很喜欢他稍微有点反抗精神的样子。

　　“……你爽了，我还没满足呢，给我舔一下吧，拜托…”你轻声说道，就好像是抱怨，但是也不管惠特尼是否回复，就站起身，把肉棒抵在了他的唇瓣上，“拜托啦，我发誓我不会插进来的。”

　　惠特尼没有接受，还试图推开你。你只好抓住他乱糟糟又滑腻腻的头发，把他按在了你的胯部，无情地插了进去，深入喉部。

　　在你把粘腻抹在惠特尼后颈上时，你真希望这儿能下场雨，帮你洗一洗惠特尼，他现在就像一块精液抹布。

　　惠特尼冒着热气的额头贴在你小腹的感觉比肉棒泡在暖呼呼的口腔中的感觉更舒服，你喘着气，夸赞他就像退化了一样的牙齿，无论怎么磨都只是微小的疼痛，痒痒的，微不足道，让你感到更加性奋。

　　瞥见惠特尼痛苦的眼神后，你也是完全没有歉意地道了歉，“对不起，你现在的地位就是这样，只是个供人使用的婊子，我忍不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随后更加激烈地，几乎是把惠特尼的嘴巴当成飞机杯一样对待地抽插，你完全不在乎惠特尼会不会感到窒息。反正比起那些人对待他，你已经算是很温柔了。

　　不过你看见惠特尼流泪的时候还是有点不忍心，谁会喜欢看美人落泪呢。你讽刺地想，然后自认温柔地替他抹去眼泪，然后拔了出来。

　　“你…他妈，怎么不去死…”惠特尼的身体颤抖着，红着眼瞪你，眼底满是憎恨，最终他顶着如同醉酒的酡红，咬牙切齿地咒骂了你一句。

　　你佯装恼怒地反驳道：“我…我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和你做，你应该为此感到荣幸才是，你明明就很爽。我死了，你现在就不能爽了……”

　　你弯下腰，捧起他的脸，若无其事地欣赏他那可怜的对你毫无威胁的恨意。

　　“这样很难受吗？那就用你下面的嘴巴，好吗？”你用令人恶心的贴心语气跟他说话，就好像是体贴他做出了退步一样。你轻轻咬他的耳畔，如同情人般呢喃，“我相信以你的经验可以做得很好。”

　　你把他挪到床上去，然后掰开了他的腿。他的腿上还写着各种侮辱性的字，你一一念给他听。

　　其中还有一些是以前他骂过你的，你记得很清楚，至少比惠特尼记得清楚，你用平淡的语气说出以前的事，这让你们看上去就像叙旧的朋友，这个场面很滑稽，你忍不住笑。

　　而惠特尼并不想听这些，只是一个劲地骂你，为了让他省点力气，你把手伸进了他的嘴里，压住他滑溜溜的舌头。

　　你把惠特尼压在身下，把肉棒抵在了惠特尼的菊穴口。它还冒着淫浪的汁液，混杂着血和精液，“嗯…放松点，你看这像不像…”

　　之前惠特尼泼在你身上的草莓奶昔。

　　“滚……！”

　　“可你现在看上去真的有点恶心。”

　　惠特尼沉默了。

　　你把手从惠特尼嘴里拿出来，他甚至没有精神咬你。你摸索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所幸在裤兜里找到了两个避孕套。尽管有点不合适，但总比没有的好。

　　无视惠特尼的抗拒，你借着这些玩意润滑，你很轻松地插进了他的菊穴。

　　“谢谢你还这么紧…我很舒服。我想，以后如果还能见到你的话……”你的话还没说完你又笑了，感觉这话意味不明地是在嘲讽他迟早会被操成一个软趴趴松垮垮的鸡巴套子。

　　另外，你认为今天以后你不会再来这个鬼地方见他了。

　　惠特尼趴着一动不动，任由你抓住他的双腿，任由你无情地操弄，将呻吟压抑在双臂中，眼泪和口水很快让他的脸被浸湿。

　　说不上绝望还是愤怒，亦或者是麻木地发泄，最终他还是叫了出来，比起淫浪的呻吟，但更像是被操得大脑坏掉了的呜咽。

　　你不觉得你有什么技巧，不过就是和所有嫖他的人一样，都平平无奇地操着他，发泄你的性欲。唯一的区别大概是你们以前认识，你可以说些刺激他的话，让他夹得更紧，或者像临死前的鱼，稍微挣扎摆动两下。

　　到最后，你可算厌倦了，射在了避孕套里。你放下他的右腿，随后扯下避孕套，把里面的液体倒了一些在惠特尼的屁股上，由于你还没有放下他的腿，他的身体是倾斜的，滚烫的精液顺着他的屁股，像乳白色的小蛇蜿蜒爬行向他伤痕累累的背。

　　你想到了往烤焦了裂开的蛋糕上加入奶油涂层的样子。好像有点倒胃口。

　　你松开他的腿，整理好你的心情。

　　“现在你也沾了一点我的味道。”你用一种奇怪的骄傲语气说着似曾相识的话，看着被操到最后什么也射不出来，因此失禁而躺在泥洼里的惠特尼，你拨弄他本应该很干净很漂亮很好摸的头发，把他本应该遮住左眼的刘海别在耳后，精液勉强固定了它们。

　　他没有回应你的话。你不服气，感觉仅仅是这样就道别，就好像缺了点什么。

　　很快，你想到了个好点子。

　　“惠特尼。”你拍了拍还在翻白眼的惠特尼的脸，试图让他清醒。

　　在惠特尼失神的时候，你把手上的头发一根根拨下来，毫无疑问全是金色，你想你有点粗暴了。等得很无聊，你寻思再粗暴点也没什么吧，就给了他两巴掌，让他稍微清醒一些。

　　真的是清醒吗？也许吧。你看着他有些红肿的脸，有种想要亲一下的欲望。事实上，你真的亲了，不过他没有反应。你假装你们是玩了点特殊play的情侣。

　　“嘿，笑一个吧。”你把他拉起来要求他跟你合照。他嘶哑地呻吟，像是本能一样抗拒着往后缩，把头埋在你的肩膀上，咬你的肩膀，你只能扯住他的头发，强迫他看向镜头。

　　你也努力露出天真的笑容。

　　终于，他在闪光灯中沉默了。这并不是一张好的照片，甚至重影了。只不过不影响你很喜欢它，因为照片上惠特尼的表情很可爱——这可是以往你们的合照中从未出现过的表情，很稀有，你想你会保存一辈子。

　　“我没有社交账号，所以可以用你的账号发这张照片吗？惠特尼，我想他们不会相信这是真的，比如说你背着学校里的大家当了一个婊子。”你松开惠特尼，拿起手机进入网站，并且开始向惠特尼提出建议，“你失踪了好几天，他们也许会担心你。你应该和我一样乐观和幽默一点，来吧，像平常一样和大家开个玩笑。”

　　但是当你带着笑容，喋喋不休，自顾自地说完话，再看向惠特尼时，你发现惠特尼这次真的没法理会你了，他晕倒了。

　　大概是压力太大了吧。你想，没关系，眼前一黑是常有的事。惠特尼习惯就好，你以前也是这样的。

　　真希望这地牢能下点雨，惠特尼需要洗个澡。你回头看了惠特尼一眼，这大概你唯一挂念的事情。

　　然后，你打开门，便撞见端着一盆冷水的工作人员和跟在他身后的嫖客。

　　好吧，这就不用操心了。

　　带着你的胜利品，你离开了。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