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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绩,5

小说: 2025-09-10 08:13 5hhhhh 2790 ℃

绩由跪趴着的姿势改为跪坐,屁股带着全身的重量压在身下人小腿上,绩自认为自己坐下的动作已经够轻柔,但还是忍不住瞧了瞧余的脸色,生怕弟弟突然醒过来,幸好少年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脚趾在绩看不到的地方勾了勾,连呻吟都没发出一声,看来睡得很沉。

绩用右手手指划过自己相对应的脚掌,从足趾一路划到了脚后跟,他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却不是因为痒,而是为想法得到证实而沾沾自喜,看吧,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又来回划了几下,先是特地放轻了指腹的力度,试图营造出羽毛那种轻柔软绵的痒感,随后又改成用指甲在足肉上用力抓挠,然而无论如何改变手法,内心一直期待着的感觉始终没有出现,所传来的只有单纯的触感,绩最后略微失望地收回了手。

退却只是暂时的,没过一会绩就重新有了动作,他操控新的丝线爬上木椅,将自己的脚腕束缚在了凳面上,体验不到痒,他还体验不了被束缚的感觉吗,这对绩来说也是个新奇的玩法,他还没从没试过在自慰时把自己给自缚起来。捆绑时,绩恶趣味地把余的脚也给加入了进来,谁让他的脚刚好拦在自己双足之间呢,想要把自己两只脚捆在一起是无法避开他的。完成这一切后,绩的左右两只黑丝脚加上中间余的裸足夹心,四只脚丫紧紧贴在一起,彻底被捆成了一个整体,无论谁有动作都会牵扯到对方。

绩试着动了动脚,对脚腕上传来的明显束缚感非常满意,有了余的拉扯限制,这场自缚游戏变得更有真实感,绩闭上眼,开始幻想有人正站着身后,用手指在自己的脚掌上抓挠。“嘻……”脑子凭空想象的可比实际感受到的丰富多了,绩脑海中浮现着那只手是如何如何撩拨自己足心的画面,随后脚底还真跟着出现了微弱的痒感,他的嘴角也忍不住翘起,口中跟着发出几声轻笑。只是这幻触实在太微弱,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希望能体验到实际接触所产生的痒感啊,绩心烦意乱地甩了甩尾巴,刚巧使尾巴尖上的鬣毛从脚底上扫过。

“唔!”绩发出一声介于惊叫和笑声之间的动静,这次可不是配合脑内场景、为了令幻想更真实的假笑,而是货真价实因为受痒而发出的笑声。其实准确来说绩的尾巴并没有接触到自己脚底,这个器官长在自己身上一千多年了,该如何安放施展他心里自然有数,怎么可能会出现一时激动碰到自己的事,尾巴尖只不过是从脚底上方很低地掠过,扇出了一股微风而已,但就是这股小小的气流使绩痒得笑出了声。

刚才怎么回事……怎么突然痒了一下……绩回过头,像是第一天知道自己有尾巴似的,认真地打量起尾巴来,最终他把目光落在尖端那一大把鬣毛上,看着那蓬松又柔顺的毛发,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或许可以用它们来试着挠痒?身体比脑子还要迫不及待,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绩的尾巴就已经落在了脚上,他的尾巴不似余那样粗壮,反而极细,而且还特别长,动起来如龙游动,非常灵活,但考虑到它尖端那一大团鬣毛和现在正在做的事,用毛笔来形容会更好些。“毛笔”从左到右依次扫过双足足心,然后又从右到左扫回来,偶尔在前脚掌上剐蹭几下。“这样确实痒多了……可还是很弱啊,连想笑的欲望都没有,反而是尾巴这边的感觉更明显一些,毛被拨弄也挺痒的呢。”嘴上虽然不屑,但绩本人却是玩得乐在其中,尾巴忘情地扫了又扫,直到被余突然蜷缩的脚趾夹住才回过神。

“嘶!疼……”他们两人的脚丫贴得很近,挠自己时难免也会蹭过余的脚底,绩本来没太在意,但现在却不得不重视起来。他绷着脸,努力集中精神,才一点点把尾巴毛从余的趾肚下解救出来,绩没忍住骂出声,余过于敏感的体质此刻又在添乱了,明明都陷入了沉睡之中,居然还会因为这一小点痒感蜷缩脚掌躲避。不过这也令他找到了新的乐趣,挠痒的对象逐渐从自己变成了自己和余两个人一起,会被脚趾头夹住毛的话,那就把尾巴放低,重点关注脚后跟不就好了,反正余整个脚掌都怕痒。绩俯下身,为了让尾巴施展的能更灵活些,也为了紧盯住余,不错过他的任何微小动静,明明很紧张,但绩的脸上却是异常兴奋的表情,身后尾巴扫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若是余这个时候突然醒过来,发现这个一向欺负他的三哥居然趁着他昏过去时自己挠自己脚心痒痒,而且用的还是自己尾巴,只怕他这个三哥的威望从此就到头了吧,接下来的剧情就是余的挠痒报复……虽然这次他是引导方,但绩也不否认自己确实有过想被人按在床上狠狠责罚的幻想,而且对方如果是余的话,会更有反差感呢,平时最好骗的笨蛋弟弟在床上意外很强势什么的,真是想想就色情啊……唉,又幻想了。接二连三的幻想令绩越发兴奋,盯着余的眼神也越发狂热,他注意力本来是同时放在余脸上和自己尾巴上的,随时根据弟弟的各种微反应调整挠痒强度,例如在余微微皱眉时加大力度,在其醒来边缘试探,但如果余睫毛微动,真的有要苏醒的迹象时,绩又会赶紧把动作放温柔一些,这种努力维持平衡的同时,还要忍受脚底痒意的紧张感叫人很是着迷;然而随着脑中的胡思乱想出现,绩开始有些难以分出精力给尾巴那边了,失去意识控制的尾巴只是机械性地重复着之前的动作,无法保证力度和速度还能和之前一样,于是没几下绩就因为“下笔过重”而被痒得差点跳起来,不过有脚腕上的束缚在,没成功,最后只是尴尬地抬起屁股,连带着尾巴也翘得老高,如同应激炸毛的猫一样。其实他之前嫌弃尾巴带来的痒感很弱完全是在嘴硬,鬣毛划过脚掌时还是挺痒的,绩只不过是强忍了下来,并且有意无意地控制着尾巴挠痒的轻重,这才坚持到了现在。如今一直维持着的假象被打破,绩的尾巴一时就那么僵持在空中,放也不是,继续这样抬着也不是,放下接着挠吧,他总对刚才转瞬即逝的几缕痒感耿耿于怀,不敢轻易再动;但就此结束的话,绩又有些心怀不甘,心高气傲的他始终不愿意接受自己其实怕痒的事实,在他看来,这种感觉完全可以忍下,甚至还反过来享受,怎么会出现怕这种情绪呢。

纠结几秒后,后一种自大想法最终战胜了前者的退缩,绩重新坐了下来,尾巴也重新“下笔”。刚才那下肯定是自己没准备好,所以才一时失态,即使不怕痒,被突然袭击的话也难免会笑出声来,这是正常情况;更有可能,刚才那下根本就是他的错觉呢,否则为什么他回忆的时候,怎么都想不起来具体的感觉?嗯嗯肯定是这样,就算并非错觉,那也一定是微弱到让人想不起来的感觉。别看绩心里这样想,其实都是在找补,他尾尖在脚底的滑动隐忍又克制,压根没法跟刚才比,绩对自己的这一行为毫无自知,依旧沾沾自喜地继续发表着被人搔痒没什么好怕的的言论:“果然,这没什么可难受的。”反观身下的余,痒感明明没以前强烈了,他的反应却是越来越大,看来在绩持续骚扰下,他终于有了醒来的迹象,不知道是小腿上的重量压得他不舒服,还是难以忍受足底的痒感,余动了动自己的双腿。他这个动作不可避免地蹭到了绩的腿间,后者呼吸一滞,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的裤裆里已经湿滑一片,不知何时,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已然打湿内裤,甚至连外面的裤子也都快被浸湿,本来只是微微抬头的性器在身下人小腿的摩擦下彻底勃起。绩眼神火热地看向余,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觉得是时候开始办正事了。

然而意料之外的状况发生了。起先绩还没有反应过来,等他意识到那声“滴”是门开的声音时,门已经完全打开了,不过以他现在的自缚状态本来就做不了什么。绩僵硬地转过头,和门外的左乐大眼瞪小眼。

自从收到绩这个岁兽代理人中的危险人物、司岁台重点监视对象要造访罗德岛的消息后,左乐便提前几天就到接待处等候,生怕绩会比他自己说的拜访日要早到,从而出什么乱子。虽然这个担忧最后被证实是多余的,但左乐坚信,面对此等危险人物,提高警惕性、防备着些总没有坏处。今天就是绩真正到来的日期了,左乐自然是来得比平常还要早,他打算今天一天都守在这,寸步不离,前几天他都只待了人流量最多的那段时间,毕竟除了绩,罗德岛上还有其他代理人等着他去监视动向。

然而今天他还没等多久,便因为有事不得不离开了,这几天左乐天天都来这,和接待处的同事已然混熟,大家平日里有什么事都会拜托他帮忙,左乐认为和他们打好关系有利于掌握绩的行踪,再加上他虽然总是把公务要紧挂嘴边,但本质上其实也是个乐于助人的好小伙,所以对于他人的请求基本上来者不拒。哪怕绩随时都有可能到来,但对上干员热情又真挚恳求时,左乐到底还是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尤其是这忙还是他无法拒绝的类型:帮一位身体不便的老奶奶寻找她在罗德岛上工作的家人,老人家行动慢就算了,记性也不怎么好,怎么都说不清自己要的人叫什么名字、代号又是什么、具体在哪个部门工作,只记得一些模糊的信息。今天周末,进出的人流量有点多,接待处的人一时忙不过来,这个任务就只能落到左乐头上了。

左乐想着只是一件小事而已,耽搁不了多久时间,于是一口答应了下来,结果没想到寻人过程不仅困难重重,还状况频出,可谓是一波三折。具体经过他不想再回忆,每每想到自己因为这事怠慢了公务,与绩刚好错过,前几天的辛苦都白费了不说,还要因此写不少检讨和报告,左乐就头疼不已。不过即使如此,他也没后悔帮忙就是了,哪怕重来一次,左乐肯定自己也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不同的是这次效率会更高,完成的时间会更早。只是……考虑到他面前如今正发生的这一幕,左乐不禁有些怀疑就算自己提早到来,抢在一切开始之前,最终也会无法避免地被卷入进淫艳氛围中。

“哈哈哈哈哈哈这也哈哈哈哈太、痒呵呵……”“呀啊哈哈哈哈哈要痒死啦!!停下呀哈哈哈——”绩余兄弟两人的爆笑此起彼伏,响彻了整间宿舍,也刺激着左乐的耳膜。余的笑和左乐无关,但绩之所以放声大笑确实是他引起的,他的双手此刻正在绩的脚底板上快速抓挠。虽然是施虐方,左乐本人脸上却看不到任何一丝他很乐意这么做的表情,反而脸涨得通红,露出羞愤的神色,真是的……我到底在干什么啊,居然参与到这种胡闹可笑的事情中来……尽管如此想,左乐的手可没停下过哪怕半秒钟,反而还发泄般加快加快了手指的舞动,看着绩狼狈惨笑的模样,他心中涌上一股快意,但还是不足以冲淡原本就有的茫然。所以说,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啦……左乐脑海中浮现出了自己打开门后所看到的景象,那便是一切的源头,就是从打开这道门后开始,他便误入了未知的领域,后来发生的一切都不受自己控制了,光是回想具体发生了什么左乐便觉得头疼,早知如此,他当时就不该开门……

其实在帮老奶奶找人的途中,左乐的通讯器就已经收到了好几条来自接待处的信息,告知他绩已经抵达罗德岛,可这边实在是抽不开身,等他完成帮忙匆匆赶回时,绩早就离开,不知去向了。左乐猜测他大概率会先去找其他几位代理人,结果找了一圈没看到绩的身影就算了,除了黍之外的岁片们也不见踪影,不是吧,原来绩在自己兄弟姐妹那里也这么不受待见的么,一个个的都躲起来不愿见他,当初黍和余上岛可是都办了很隆重的欢迎会……但想想绩的为人处世的话,又觉得这一切还挺合理的?

不、不对,左乐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快回想起你秉烛人的职责,面对岁兽代理人时不能放松警惕,说不定他们正悄悄躲起来在一起密谋着什么……想到这个可能性,少年有些懊恼,监督罗德岛上的岁片本就是他的职责,可他这几天忙着关注绩,反而对原本的几位监视对象放松了看管,他们原本就不满左乐每天阴魂不散地跟在身后,现下想要打探到他们的行踪,怕是很难了。幸好,他最后还是得到了一点目击情报,不至于沦落到一整天都见不到人的境地。“你说那一大家子兄弟姐妹?我前不久好像看见余了,只不过隔得远远的,又是个背影,所以我不是很确定,他被一个没见过的男的抱着,就露了个脑袋出来,两人往宿舍那边去了。看他们那么亲密,那个男的估计就是前不久说要来拜访的……呃,叫什么来着?他们家里人也太多了……总之,他们兄弟关系真好呢,居然能抱在一起。哎!左乐,你怎么突然跑了?!你要去干嘛呀!”

无视身后干员的呼唤,也顾不上这样会引来注目,左乐拔腿就往宿舍跑,其实他一开始就找过这里,只不过当时没人,谁能想到他在别处寻找时目标又溜回了找过的地方?心里懊恼着自己怎么就没多找几遍,左乐奔跑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他一直冲到余宿舍门口才停下。到了门口他倒是又突然冷静,不冲动了,还记得随随便便就闯进去是无礼的行为,哪怕对方是重点看管的岁片也需要一点私人空间,秉烛人一般只需要监视他们的动向即可,况且要是房间里有陷阱怎么办?可惜左乐虽然脑海中闪过了千般顾虑,但肉体却没跟上大脑的冷静速度,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按下了开门键。不过没关系,按余平日里的习惯,不管里面有没有人在,这门都肯定是锁着的,所以没事的……大概吧?就在左乐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门缓缓打开了,不仅开了,里面还刚好是最尴尬的那种景象。

绩余身处的躺椅是摆放在会客处的,一进门就能看到,视线上并没有什么遮挡物不说,椅子还是对着门侧面摆放,于是左乐一眼就看到了余那沾满了白浊的裸露下体,再加上绩搭在自己裤子拉链上正准备往下拉的手,让左乐瞬间明白了这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你、你们两个这是……!就在左乐要开口大喊时,他眼角余光瞟到了从走廊尽头匆匆赶来的一个身影,正是刚才告知他绩行踪的干员,不知道是因为好奇还是没见过左乐这架势有些担忧,于是跟了过来。看到对方后,左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正身处宿舍区,可千万不能喊叫,否则引来一堆人围观就糟糕了,也千万不能让他过来看到房间里的场面。里面的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被人撞见了也不急,依旧维持着门刚打开时的姿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左乐似乎还感受到了绩正用一种看好戏的的目光盯着自己,真是……这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没有羞耻心不怕被人看见的么?眼看路人干员离这边越走越近,左乐最后只好丢下一句“放心没发生什么事我们只是有话要谈”后便赶忙钻进了余的宿舍内,然后转身关门锁门,最后又转过去怒瞪向绩,整套动作一气呵成。这是左乐目前能想到最好的解决办法,刚才他若是只是单纯把门关上而自己不进去,那肯定会被路人问东问西,岁兽和代理人的存在在大炎乃是机密,左乐无法跟对方解释他为什么那么慌张,更想不到该如何解释自己为什么要突然关上门,似乎不管说什么都无法打消对面想要凑上来想要看个究竟的好奇心;直接阻止是可以,但太强硬会伤了同事之间的情谊,不强硬的话以罗德岛上人的热情和八卦程度来看,不出半日“左乐似乎在隐瞒些什么”这事只怕就会传得到处都是,到时候需要应付的人可就不止一个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门没有锁这个问题,没有锁意味着接下来可能还会有不少人像自己一样不小心打开这扇门,毕竟余还是挺受欢迎的,每天都有不少人找他,保不准就会有下一个冒失鬼撞破这事;而绩看起来也不会像会就此停手的人,左乐甚至怀疑这人接下来依旧不会锁门,而自己也不可能从外面把人锁在里面,或者站门口当一天门神……那就只能进去,把门锁上了,顺便装出有私事要商量的样子,这样路人就算再怎么好奇,对上私密场合和明确的拒绝后,也不得不打消想要探究的欲望。这个办法虽然乍一听有些笨,但居然还真误打误撞地成功了,见左乐慌慌张张蹿进宿舍,路人干员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呃……原来是有悄悄话要说吗?那我还是离开不打扰好了。”

左乐本人可无暇顾及门外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有没有按自己所想的那样发展,目前他最重要的是质问眼前人,司岁台倒还不至于连岁兽代理人的性生活都要管啦,但既然有会造成公开不良影响的可能,那他这个秉烛人就不能视而不见。只是还没等左乐开口斥责绩有伤风化,对方反倒先他一步发起了难:“哦?这不是左公子吗?在下一开始还以为认错人了呢,这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了吧。第一次是在大荒城,那时公子行事颇为莽撞,不过少年人初出茅庐,意气用事也情有可原,反正他们成长得也快,我们第二次在百灶相遇时,公子不就沉稳了许多吗?只是在下实在没想到,这人还会有越活越回去的时候……还请左公子解释一下,你冒冒失失闯进吾弟的私人房间,坏我好事,做出这等无礼的举动,究竟是想干什么?”其实刚开始门被打开的时候绩也被吓了一跳,他并非故意不锁门,而是当时被色心迷了心窍,只顾着赶紧把余抱回房间享用,完全忽略了这事,也有不熟悉罗德岛的原因在里面,绩想当然地以为门会自动上锁,所以并没有转身确认;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门开时绩原本挺立的小兄弟直接被吓萎了,不过在看清来人是左乐后,他的惊恐瞬间烟消云散,欲望和下体又重新抬起了头,该说不愧是岁片吗?一般人需要花好久平复好心情才能重新挑起的欲望,他马上就重新唤醒了。如果是陌生人绩倒还会慌张一会,可换成认识的左乐他可就完全不怕被看见了,甚至还有将眼前人拉入这场淫事里的念头。年轻健壮、精力旺盛的肉体总是最吸引人,青涩又莽撞的性格也是绩的所爱,更何况,要论容易上钩的程度,左乐和自己这个幺弟可以说是不相上下,他怎么可能放过那么好的一个机会呢?强压下内心的激动,绩继续开口暗戳戳地引诱:“难道……左公子确实如方才对外面人所说的那样,是有事要找在下商谈?那公子今日可真是赚了,我本来是不轻易见客的,平日里那些商人若是想与我谈上一谈,合我心意的见面礼和宴席缺一不可,当然,还得提出能让我感兴趣的生意才行;就算都准备周全了,前面也还排着不少人呢,按顺序一个个接见,也得至少等上一两个月才能轮到。而公子身为公务官员,无需预约和排队就能直接见到我本人,甚至连礼也不用备,只需直接说要进行盘查,就能随随便便闯入我的私人场合……”

对面的秉烛人脸色越来越难看,绩却并不停嘴,而是甩出最后重重一击:“哎呀,左乐公子怎的脸色那么难看?难道是在下又误会了,公子是真的有事要寻我,而不是随便扯了个借口?”他目光在左乐身上转了一圈,故作疑惑地歪了歪脑袋:“可,怎么不见公子身上有带见面礼?我们之间似乎还没熟络到可以不计较的地步吧,还是说,左公子自己就是那个礼物?若真是如此那早说呀,我便不计较你突然闯入的事了,还是那句话,公子今日可真是幸运,正好碰上我和幺弟的玩耍时刻,现在我心情正好,不介意多添一个人进来……”

“住口!你胡说些什么?!谁要加入你们了!”左乐终于听不下去开口打断,商人果然都黑心透了,张嘴就是要从他身上讨便宜不说,居然还起了想睡他的心思,少年恼羞不已:“少在这顾左右而言他,为什么不锁门?你知不知道你和……”左乐停顿了一下,向前走了几步,确认被丝网遮住脸的人的确是余后,这才继续往下说。他其实一直在忧心这位躺着看不见脸的人会不会不是余,而是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的第三方,现在悬着的心总算落地了……不对,应该不能说没事了吧,毕竟眼下的情况还没被解决。“你知不知道你们两个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撞见?私底下我无权干涉,但若是引来其他人注意,对岁兽代理人产生了不必要的关注,给司岁台带来麻烦,那就属于我的管辖范围内了。现在该是绩先生反过来解释一下自己为何不锁门吧?”虽然自己其实是闯入以后才发现这等勾当的,但左乐决定暂且忽略掉其中的因果关系,先脸不红心不跳地把过错都推到对面身上再说。

绩有被噎住,自己不知道怎么锁门这种事怎么可能说出来,他选择不接这茬,而是转移话题;因为心虚,他自然也就没精力去管左乐话里的漏洞,两个各怀心思的人就这么默契地把此话题就此揭过去了,彼此都没有再追究。“看见又如何?公子莫不是忘了我们兄弟二人皆不是人类,凡间的世俗成见无法约束我们,随便他们怎么说,反正最后还不是化为一抔黄土?反倒是我们这些被嚼舌根的今后依旧会存在于世,不受任何影响。”绩说着,左手摸上余的性器,旁若无人地开始挑逗起来,语气也变得不耐和敷衍,完全把左乐当成了寻常摆件一样的存在:“左公子若是不信这个说辞,那大可在旁边看着,瞧瞧在下到底会不会因为你受影响。顺便监督一下我有无什么危害大炎的危险举动,秉烛人还没观察过岁兽代理人的性交行为吧?建议你可看仔细了,说不定还能得到些关于我们的新情报。”

“可、可你是商人吧?!每天要和很多人打交道,传出去不会影响生意吗?”左乐被绩的举动弄得满脸通红,眼神一时间不知道往哪里放,可恶,分明就是在故意做给我看……但他也没办法,总不能扭头就走,把隐患就此抛在这里吧,也做不到视而不见,就算不去看,声音还是能听到的,而且绩这坏心眼的家伙肯定会故意弄出些动静来;那么就只剩下直接上前阻止这个选择了,可左乐只是瞧上一眼便把自己搞得满脸通红,又怎么可能有勇气迈出步子,万一看见更多不能看的怎么办?于是最后他只是结结巴巴,从牙缝里挤出几句几乎要听不见的口头警告,似乎被绩摸来摸去的不是余,而是他:“快……快住手,别再继续了,你没看到你弟弟正睡觉吗,为什么要折腾他啊?”

“在下只是在叫贪睡的幺弟起床,怎么在公子口中就成了折腾呢?”那你叫人起床的方式还挺不要脸的……左乐在心底暗暗吐槽,突然几声轻笑将他的思绪和视线一同拉回,这声音听起来稚嫩软糯,明显不是绩发出的,而是来自在场的第三个人。难道余醒了?那真是太好了,他可不像会跟着绩胡闹的人,八成是被迫的,如果他醒来能阻止绩的话,这事解决起来就容易多了。

左乐惊喜地看过去,结果却失望地发现余依旧处在昏睡中,而令他发出阵阵傻笑的原因,则是绩的右手:绩此刻正微微侧过身,用手指在余的左脚脚掌上抓挠,当然左手原本撸管的工作也没就此闲着,见左乐望过来,绩朝他笑了笑,随后加快了对性器的撸动,霎时间余的笑声里便染上了甜腻的哼唧,听得左乐一阵脸红心跳。左乐本想再一次移开目光,却不凑巧地与绩对上,后者脸上的表情鄙夷又挑衅,似是在嘲弄左乐是个不敢继续看下去的胆小鬼。少年自觉丢了面子,只得硬着头皮继续看着椅子上的两人,只不过左乐稍微偏离了下视线,不去选择直视绩的脸和他对余性器做的事,而是改为盯着他的下身;绩的上半身可是没穿衣服的状态,目睹了刚才那幕的左乐压根无法直视他的裸体,只能去看他唯一裹着衣服的部位了。

可以绩余两人如今的姿势来说,去看绩下半身的话,就不得不把他挠痒的行为也一并看去,盯的时间久了,左乐脑子里也忍不住冒出些奇怪的想法:挠痒痒么……一直以来都以为这只是小孩子间的玩闹,没想到还能用在这种事上,不过白嫩脚底被手指蹂躏的画面,确实会让人有脸红心跳的感觉……等等自己在想些什么呢?!怎么可以对孩童游戏产生龌龊的心思!都怪旁边的绩和这种奇怪氛围干扰了自己,才让自己产生这种低俗的想法,对,一定是这样,都是绩的问题!

左乐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其实是有点高兴的。不同于总是躲着他的年夕,也不同于重岳黍这类虽然和他相处融洽、但言语间还是会带有礼貌疏离的代理人,余面对秉烛人时很是自然,就像彼此之间没有那层监视关系,而是相处了好几年的老伙计一样;被拉进厨房打下手时左乐是懵逼的,他仿佛又回到了在大荒城时的日子,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做不好,只能尴尬无措地站原地被人指指点点,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小满他们没有余骂得厉害吧,工作中的余脾气火爆得很,稍有不合心意的事就开始生气,当然也很好哄,只要软下来说几句恭维他的话就行;但左乐又不知道这些,就算知道了他到底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哪里肯愿意天天被余骂是笨蛋?更何况在左乐眼里,自己受到的指责都莫名其妙:余叫他拿两个土豆来,他拿来后余却说太少了,还骂他是木头脑袋,可明明拿两个过来就是余的原话;还有做饭途中叫左乐帮忙递一下厨具或是调味,结果左乐给他递了后他不知道因为什么又开始生气了,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些东西的分类特别细,例如酱油就分好几种……左乐那个委屈啊,在他看来那些酱油瓶都长得一模一样,怎么分辨余到底要的是哪一瓶嘛,而且酱油而已,吃起来不都一样吗?随便放就好了,用得着每道菜需要的都不一样吗?简直无法理解……莫名其妙被抓来当帮工还被莫名其妙训斥,再加上厨房这闷热难受的温度和呛人的油烟味,左乐终于在第三天时无法忍受,跟余吵了起来。两人不欢而散,不,应该不能这么说吧,因为第二天左乐再去监视时又差点被余给拉进厨房里去:“你一天到晚跟个柱子一样杵在这,看着真扎眼,与其呆站着还不如进去帮忙,没看见我现在可忙了吗?”他脸上丝毫看不出昨天之事的影子,口气也理所当然,联想一下百灶的老姜,就知道这家伙不是第一次把秉烛人当帮手来使唤了;吓得左乐连连摆手拒绝,趁余分神之际转身就溜,他对厨房的阴影可还在呢,才不愿意继续做帮工的活,监视从远处监视也是一样,为了不再被余拉进去,往后的监视任务左乐都是躲在暗处完成的。

这已经是上个月的事了,过了那么久左乐其实早已不再记仇厨房的事,但看到平日里威风凛凛的余被这样折腾,他还是没忍住幸灾乐祸起来:哼,让你以前那么对我。虽然余如今正在昏睡,挠痒对他影响不大的样子,但左乐可是不止一次看到过余只是被戳了腰后就蹦得老高的画面,他很清楚这位小大厨其实有多怕痒;以绩余之间的亲密度,会这么做是不是就代表不是第一次了呢?也就是说待会余醒过来后很有可能会被继续这样对待,到时候就能看见他真正狼狈的样子了……对这个场景的期待不受控制地在左乐脑中逐渐膨胀。

绩似乎是看出了他心之所想,又似乎只是单纯为了把他卷入进来,见左乐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脚的方向,便挠得越发卖力,还用上了自己的尾巴,跪着的姿势想要同时兼顾前后方还是有点太别扭了,正好让尾巴代劳一下很难挠到的余的右脚,顺便给左乐来一点玩法上的小小震撼。秉烛人看到后眼睛果然又瞪大了一圈,哎?还能用尾巴的吗?仔细一想,岁兽代理人尾巴上的那一缕缕毛看着就很柔顺,确实可以用来当毛笔羽毛用,而且因为是自己的尾巴,所以灵活度不仅丝毫不输给用手,还能不用一直盯着……左乐突然脸蛋爆红,通过刚才的联想,一个龌龊的念头出现在他脑海里,既然绩用尾巴来代替手指挠余脚心,那他是不是也会用尾巴给余的那根东西……哪怕不对余,至少也对自己做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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