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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3≡笼中鸟。楼道中的性爱与全心全意的雌伏,蓝雨之下≡猎魔人前辈的禁脔是如何养成的

小说:蓝雨之下≡猎魔人前辈的禁脔是如何养成的 2025-09-10 08:13 5hhhhh 5440 ℃

当左铖在10点的阳光刺穿窗帘的缝隙时起床的时候,郁毓早已不见。床榻尚塌陷着凹痕,但酒水吧上决绝的字条戳破了她有关郁毓只是去吃早饭的幻想。字条的字迹堪称蹁跹秀丽,却越写越潦草,像是在畏惧她的醒来。

“昨晚的事情就请忘记。不要再来找我,万分感谢。郁。”

拔吊无情的小屁孩。左铖有点恼火地把字条揉成一团,忿忿地丢进废纸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五年过去了一点没长进,还是一样的羞涩腼腆,让人恨不得扯着他的耳朵大喊dont be pussy。他的初恋不过是个死在五年前的小女生,而她可是左铖啊。难道自己连一介死人都比不过了 ?越想越懊恼。

然而时间并没有宽裕到可以供她为了一个后辈胡思乱想的程度,今天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开会,汇报,演讲,当然还有体检的节食和其他准备,没空去猜郁毓的心思。但在此之后,她势必会让猎物明白越狱的代价,即使再麻烦也在所不惜。无论他怀揣着何种念头,是恐惧作祟还是欲擒故纵,城邦第一杀手的惩罚绝对会给他留下一些足够深刻的教训。躲猫猫的代价是高昂的。

她胡乱套上衣服,下到酒店大堂才发觉早已过了供餐时间,只好回到客房进行被打断的洗漱。浴室里满溢着馋人的血腥味,对饥饿的左铖来说是更加一等的折磨。

越想越气。

她把毛巾用力地扔进毛巾篓,全身的怒火仍然难以发泄。

她的拳头攥紧,捏得发白。

……

当酒店主宴会厅再一次清场,也就到了行动局执行总长——也称二当家——总结分析此次行动过程和经验的时候。人流随着大门的敞开闹哄哄地涌进,又闹哄哄地寻找位置落座。大厅并不狭窄,但湿热的空气让人窒息。人声嘈杂,调笑的声音在走廊里轰响,声音之大吸引了路过的郁毓的注意。他很累,满是皱褶的白衬衫上歪歪斜斜地拴着皱巴巴的领带;不仅被左铖蹂躏的屁股疼的厉害,更要命的是他被准备做汇报的上司拉去整理了一天的文件,腰痛得要断掉。尽管想方设法逃离这片有禁闭者存在的屋檐,上司却总是用一句话把他的借口顶回去。

“今天不行。人手紧缺。”

而当他真正完成了堆积如山的任务可以离开酒店的时候,鬼使神差的,他突然想去看一眼演讲。以前的他是演讲的常客,似乎自那次袭击之后就再也没有参与过类似的活动了。何不试试?都干了一整天活了,何不停下来坐一会,歇口气再偷偷溜走?借口与理智的天人斗争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半推半就地混在人群中溜进大厅,翻腾的热气让他呼吸一滞。这显然不是个休息的好地方。他想要退回去,人流却挟着他前进。即使是向前也不简单,在热腾腾的臃肿的人群中挤出一条道路绝非易事,因此尽管费尽全力,郁毓也只抢到了C区第四排19座这几乎是左后区的正中央的位置,周围层层叠叠的腿几乎宣告了“休息一下就走人”这个念头的死刑。但人浪已经堵住了他撤离大厅的道路,行动局的干员们正在涌进大厅,壮硕的身材一字排开就像一堵墙,而以他瘦弱的身板是绝对挤不过正在进门的他们的。

人还没有落座完毕,讲座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在一片混乱中开始了,没有主持人也没有报幕词,也没有熄灭的灯光,吵闹且无序。奇怪,他想。二当家要来演讲,竟然没人维持会场秩序?保卫室的人是吃干饭的么?

像是为了回答他的疑问,在咳嗽和交谈声中,后台的帘子一闪,左铖轻轻一跃就跳上了舞台,短发飞扬。

“晚上好。二当家的晚上还有会议,所以今天由我来总结本次行动的过程和经验。”

五雷轰顶。郁毓的身体从看到那个矫健的身影的同一时刻起就被冻住了,寒意从尾椎骨爬上后脑。左铖的开场简洁有力,沙哑的嗓音像管风琴颤动的簧片。这样的演讲风格是左铖的特色,他听过了无数遍,早已了然于胸;他也清楚接下来她的那个动作将会让他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然而恐惧和震惊像水泥灌入他的骨骼,什么应对都做不出。

左铖拉远麦克风,两眼轻轻眯了起来,金光在眼底一闪而过。她微微转动头颅,刀锋般锐利的眼神慢慢扫过会场。这是她的职业病,神秘直觉与优异视力的结合不止一次地揪出过混入会场的破坏者,他毫不怀疑她会发现自己。

然而无事发生。她的目光并没有在C区多停留哪怕一秒。她顿了顿,开始了演讲。郁毓长舒一口气,把自己的身子尽可能缩在行动局的人墙之后。这个过程很难熬,她的每一个停顿都会让他心脏停跳半拍。燠热的空气不仅使人呼吸困难,淌出的汗液也把本就邋遢的白衬衫泡得湿透,因此有了溺水的幻觉。左铖低沉的嗓音断断续续地从前面飘来,勉强越过人墙的只言片语中完全听不清演讲的具体内容,好在还是捕捉到了讲座即将结束的信息。他紧了紧鞋带,满怀期冀地等待结束的掌声响起。

与他快速脱身的愿望相违,当行动局的干员们都站起来进行长久热烈的鼓掌时,他不仅没有成功溜走,反而正在一副副躯干的迷宫中步履维艰。座位排得太紧没有可供转圜的空间,因此即使当掌声停止、人员退场,他也没有走出C区。更糟的是,汹涌的人流夹住了他的身体把他带着左摇右晃,一瞬间他甚至离大门越来越远了。即使他终于穿过大门走出了厅堂这种现象也没有缓解,肺部被挤压着,让呼吸一口闷热的空气都成为了奢侈的消费。眼前出现斑驳的黑块,那是窒息的前兆。

在郁毓感觉自己就要昏厥在人潮中的时刻,一只粗糙的手抓住了他的腕骨,强大的拉力从右侧传来带他穿越了攒动的人群。意识是模糊的,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一连串的碰撞中终于可以正常呼吸了。当他从人群的泥沼中挣脱出来时,汗珠随着喘气从皮肤上大颗大颗地滚落,滴在大理石地面上反射出他最不想见到的人的倒影。

“是谁一边说不要来找他,自己却来看我的演讲呢?”

他绝望地抬起头。左铖的嘴角勾着危险的弧度。他看到她的眼睛再一次像汽灯一样地闪烁,倏地从深褐色切成金黄,深不见底的黑色瞳仁散射出缤纷的霓虹,饱含着肉欲和威胁。挣脱不得,她的虎口宛如铁钳般咬死了他的手腕,即使身体后倾也被她拽的离她越来越近。他闭上眼不想看到这绝望的一幕,却感受到如锅炉蒸汽般湿热的气息铺打在耳朵上。然后,更加灼热潮湿的东西舔了上来,不仅局限于耳廓而且伸向了耳孔,绕着耳廓的漩涡旋转进中心,接着进进出出给耳洞漆上了一层晶亮粘稠的涎水。

“你……不应该逃走……”

“不……”他的耳孔正在被舌头时不时的侵扰折磨着,想说出连贯的语句却只能吐出呻吟。越来越近,身体被左铖结实的臂膀捆住了。她的手臂向内聚拢,把两人的躯体挤在一起疾步远离离开会场的人群,他的全身都因此浸润上烟草和麝香的气味。在这近无可近的时候,左铖的一只手覆上了他的臀部,透过西裤用力地挤压就像要从里面攥出水。他的汗水透过衬衫沾湿了她的西装,但左铖并不在意,心中满是狩猎成功的欣喜。即使有人注意到了快步离场的左铖,她宽大的肩膀也完全把扭动的郁毓遮盖住了,留给背后大惑不解的干员们一个精壮的背影。

快速穿过了走廊,尽头是安全出口的标志。左铖一脚踹开紧闭的防火门,燥热浑浊的空气扑面而来。左铖松开了环着他肢体的的手臂,双手捏住他的两肋把他顶在墙上,防火门在背后轰然关闭,黑暗的安全通道里一瞬间只能看见她金色的双眼。郁毓感受到她的手离开了他的肋骨,黑暗中却看不见下一个动作。

湿滑的触感碰上他的喉结,又顺着颈动脉滑动像蟒蛇的缠绕。粘稠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刚想发出尖叫却被两根手指堵住了口腔。他的身体因战栗而浑身紧绷,肌肉收紧;但当她的手扣上他腰窝的一瞬间,他的肢体就又诚实地软了下来,像软泥一样挂在她的肩上。她低低的笑了起来,戏谑且得意。

“看啊,你的身体还记得我呢。”

停止挣扎的郁毓无益于案板上被开膛破肚的鱼获,柔软白嫩任君采撷。虽然通常对她来说,单方面的性爱是枯燥且了无趣味的,但此刻的左铖早已经受够了闷热无趣的汇报,被郁毓早晨的逃跑惹毛了的她现在只想要狠狠把他吸干、灌满然后绑回家去。他白净的脖子上满是露水般的汗珠,左铖将它们一颗一颗地囫囵吞下,舌尖扫荡出一片干洁的空间;然后尖锐的犬牙顺势压上他的脖颈,刺破皮肤和血管壁尝到红浆,香醇浑厚带着微微的甜味,精液一样的温热。左铖的手不老实地在他的身上摸索,先是隔着湿透的布料抚摸被自己播过一次种的身体,再像剥鱼皮一样扯开他的衬衣和皮带扣,崩断线的扣子噼里啪啦地滚落一地,露出因充血而硬挺的乳头和阴茎,看到他的全身泛起淡淡的粉红,既是因为羞耻也是因为她夏季西装的粗糙布料蹭的皮肤刺痒。郁毓的铃口渗出稀薄的汁水,一颤一颤地上下晃动,在她的裤裆上画出深色的痕迹。左铖早就勃起了,西裤被阳具拱出一条滚烫的山丘。她恶狠狠地把自己的身体贴上去,亚麻的粗糙碰上蹭了他玉茎上的皮肤,毛刺叮得他浑身一机灵,身体愈发柔软。

随着郁毓皮带的敞开,薄软的裤子也随着重力褪了下来,即使他用腰肢的扭动试图挽救也无济于事,精纺羊毛的布料落在地上像一片羽毛。她的手指轻轻拨开被汗液浸得湿透的内裤,贴着皮肤向内爬行,在贴肉的布料下钻出缝隙,从臀肉中挤出通道,侵入股沟找寻他的后穴,然后一把拽下了最后遮羞的内裤,尽管其已经湿的可以看出里面的肉体,穿与不穿没什么区别了。安全通道里的确过于闷热,连体质远胜于常人的左铖也开始冒汗,麝香随着汗水一起溢出和烟草味混合成半流体的香膏,沾染在郁毓的皮肤和袖口,把他染上左铖的味道。左铖弯曲了指节,穴肉哧地一声就吞进了她满是老茧的指腹。郁毓的后穴在承受了她前一晚的款待之后异常的柔软温暖,只是两指便溃不成军,流出淡淡腥臊的液体顺着她的手背流到手腕。

随着她的手指的不断深入,郁毓的身体像被抽干了一样变软坍塌,心中除了惊惶更多的是愤怒。他愤怒于左铖的肆无忌惮和自己的软弱可欺,因此终于在愤怒的驱使下下定决心,发狠地咬上她的身体,牙齿咬到硬如钢铁的斜方肌甚至留不下血痕,不会比瘙痒更具有威胁。满嘴都是她的汗水的咸味。左铖一点没有理会他的微不足道的挣扎,很快的加入了第三根手指,聚成一枚手指的钻头开掘他的肠肉,顶在肥厚的前列腺上抠挖。肠液的分泌让郁毓的屁眼湿成了一片泽国,不仅顺着手背流向手腕,更多的还顺着会阴往下滴落,串串水珠落在被褪下的内裤上。

在她完成了前戏的扩张,拔出手指准备放进自己的肉棒时,在欲海中苦苦挣扎的郁毓动用了自己最后的一点理智。在她的臂弯松开他的时候,借着倒下的势能,他猛地转身就向紧闭的防火门冲去。左铖一怔,她也没想到已经动情成这样的猎物也会逃脱的渴望。

但猎物逃不出陷阱。甚至不用左铖出手,犹如命运的嘲笑,他被自己的裤子面朝地面地绊倒了。褪下的西裤终结了他的逃跑计划,曾经带来体面的精纺羊毛现在变成了最牢不可破的镣铐;还没等半混沌半清醒、只剩下求生本能作祟的郁毓思考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眼前的应急灯就忽的天旋地转,胸腔重重地拍在地上,自己的屁股也就这样露出来,颤颤悠悠地献给了刚刚把忍得受不了的鸡巴从裤链里释放出来的左铖。嘲笑从身后传来。

“我本来想温柔一点来庆祝我们的重逢,可你似乎看起来并不领情。”

左铖掐住他的后颈,双膝岔开,龟头顶上肛口,一沉腰鸡巴就进去了一半。这一回,左铖的进入比昨晚给他的第一次要顺畅轻松得多。似乎是为了验证了她昨晚“若动情则好操”的猜想,郁毓的后穴泥泞温热,一进去就不想拔出来,带着水的腔肉褶皱吸力极强,用下腹的力量想再进一步都是困难。极品啊。她叹。于是左铖微微后退一点,腰腹收紧,浅浅地抽出一段;然后腰形成了钟摆运动的铅垂,随着以下肋部为圆心的一次弧线运动,25cm的肉刃就这样随着惯性连根没入,巨大的冲击力把郁毓的小腹顶出一个凸出。被塞满的充实感和脏器被冲击的钝麻感烧的他的大脑几乎要过载,为了向前爬行而收紧抬起的核心肌肉被快感轻易地揉碎,腰腹一软坍了下去,雪臀却还被左铖的黑鸡巴固定着,形成了一个淫荡的塌腰。

或许是这样强的快感激发了本能反应中的熔断机制,一时间郁毓克服了享受的念头,反而手脚并用地向前爬行,远离在他的骚屁眼里一进一出的黑红色肉棒和她大汗淋漓的喘息,后穴里的骚水和玉茎渗出的先走汁在自流平地面上画出一条歪歪扭扭的水痕;可手脚并用的蠕动毕竟比不过膝行的快速,每向前爬一点,左铖总是会轻而易举的追上来,下一记的捣穴就重一分。然爬行的动作调动了臀部肌群,阴差阳错地让穴肉更加紧缩,夹得她发出满意的叹息。

左铖把手抚上他被撞出臀浪的屁股轻轻揉捏,白洁的肉团挂着薄汗从指缝中溢出来,即使是她的大手也无法罩住。真是骚的没边了。她暗自感慨,报复性的加大了捣穴的力道,感受着他肥嫩的前列腺在自己大鸡巴的蹂躏下的哭泣。然而即使是这样的激烈,郁毓终于还是迫近了紧闭的金属门。门锁对于匍匐在地上的他来说实在太高了,郁毓只好在一次次的抽插中抬起上半身,颤抖着伸出手指触碰紧闭的门闩。这个动作或许并不难,但左铖坏笑着的进攻让这个任务遥不可攀。小臂凝聚的力量一次次被穴肉的谄媚拱手相让,大脑催促着他快点向快感投降,每一吋的抬升都是畏途。

当他的手终于触碰到门闩的冰冷时,郁毓几乎只剩下本能的心脏中又泛起了一丝涟漪。也许真的可以打开门锁,也许自己真的可以补救自己做出的愚蠢决定,也许自己真的可以逃离这个性瘾的恶魔。然而下一秒,布满老茧的手心从后面覆上了他的手背,十指相扣,温和但不容置疑的把他的手从他的希望上拉开。即使郁毓使尽全力下压手掌,还是被掰得离门锁越来越远。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泪水充盈了郁毓的眼眶。绝望,不甘。一次次的捣穴把他的哭喊撞的支离破碎,他的身体贴在金属门的冷冽上,膝盖被肏干撞击得向前滑行,塌下的腰被顶得弓起,把原本倒伏的姿势变成了跪姿。左铖的每一次挺腰都像是要刺穿他的肠节,一下一下地把他的身体往上顶,几乎把他操的腾空然后又落下坐在她的鸡巴上。后入的姿势把左铖性器的威力完全发挥了出来,巨大弧度的输精管反复挤压着前列腺,把精水像挤海绵一样从里面榨出来。这一次的他比昨晚更早漏精,稀薄如水的白浆从半软的玉茎里滑出来,挂在门上流向地面形成深色的一小滩,活像公狗标记领地的尿液。

左铖发现了他的状况,一点也不照顾刚刚泄了身的郁毓,反而加快了肏干,钟摆运动把两扇健壮的臀大肌甩出了残影。在他一边喘气一边求饶请求放慢速度时,左铖冷笑着勒住了他的脖子。空气被阻断,视野里浮起一块块黑斑,肌肉因供氧不足让本就无力的身体更加孱弱。他想要掰开她的裸绞,在试了两下之后终于意识到徒劳,从反抗变成求饶的拍打,节奏却意外和她的抽插同频。

“说,你要做我的爱人,永远不离开。”

“……”

“说。你要做我的爱人,永远不离开。”

“左铖、铖……饶、了我……”

“说。说你要做我的爱人,永远不离开。”

“我……要……”

“接着说。”

“我要做……你的……爱人……永远,不离开。”

“一言为定。”

左铖猛地解开手臂的拘束,空气猛地挤进干瘪的肺泡。她叼住他脖子后面最柔软的皮肤,抓住他的腰肢再次狠狠插入到底,噗噜噗噜地播下又一泡种子。种付之后的郁毓又一次软成了一滩水,连她的鸡巴赖在屁眼里不走都无法阻止。左铖的身心前所未有地舒畅,低低地吼着把鸡巴塞的更深,巨大的龟头研磨着软嫩的肠节吐出腥黏的体液,右手把他果冻般的肥臀抽得啪啪作响,快感和刺痛交织引得他发出长久无意义的哀鸣。

当五分钟之后,左铖终于完全软下来,她把性器从后穴的挽留里拔出,拉出一条粘稠的白色拉丝,从臀缝中那朵荼蘼的花卉延伸到她虽然疲软却威风不减的性器上。左铖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一枝细烟吞云吐雾,尼古丁的味道压盖不了楼道里体液的腥臊。她一边抽一边握着性器把尿道里的残精胡乱抹在他的臀瓣上,大概可以类比为马主人在马臀上打下的烙印,左半边臀还没抹完右臀的精液就已经干涸。她的眼睛仍然燃烧着金色,她把郁毓的脸扭过来,呼出一口青烟喷在被因汗水黏在一起的头发遮盖的俏脸上,看到郁毓失焦的黑色眼睛里闪过一丝清明和凄凉。眼角下湿漉漉的,不知是汗还是泪。她笑了。

“记住你的承诺。郁。记住你的‘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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