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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屍賴光

小说: 2025-09-10 08:13 5hhhhh 9710 ℃

  夜色深沉,月光如刀,斜斜地劈在這片荒蕪的古墓之上,映得墓碑上的字跡模糊不清,陰風陣陣,似有鬼哭。

  墓室裡頭,一群滿身泥垢的盜墓賊圍著一具剛撬開的棺材,鐵鍬撞擊棺蓋的聲音回蕩在空氣之中,低沉的,帶著節奏感的敲擊聲伴著塵土飛揚,緊接著,一聲響動,棺蓋被掀翻在地,將墓穴中的塵埃濺起。火把的光芒跳動,映出盜墓賊們貪婪猥瑣的笑容。

  當他們看向棺內時,一夥人都驚呆了,棺內躺著一具女屍,不,說是女屍也不盡然。她皮膚泛著淡淡的青色,像是月下浸過寒霜的鬼魂,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妖豔。雙腿與雙臂裹著過膝長襪和長手套,質地是綢緞,繡著清朝官服樣式的雲紋與龍鳳,細膩得像是剛從織機上取下,可軀幹卻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只有些紅繩牽著黃色道教符咒勉強遮掩。紅繩縱橫交錯,勒在她豐腴的胴體上,勾勒出誘人的弧度,符咒隨風微顫,發出細碎的沙沙聲。

  她頭戴花翎帽,花翎輕輕抖動,彷彿隨時要墜地。雙眼緊閉,帽子上貼著一張陳舊的道符,墨跡不是鮮紅而是桃紅色的,處處透著詭異。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高聳的孕肚,那孕肚撐得皮膚緊繃,彷彿隱約能瞧見腹中胎兒的輪廓,圓潤飽滿,青筋微露。女屍雙手交握胸前,鮮紅的指甲長如利爪,靜靜地守著那即將臨盆的生命。

  盜墓賊們瞪大了眼,滿臉驚詫混著下流,其中一人嘴巴裡蹦出粗話:「臥槽,這啥玩意兒?咋挖出這麼個俊俏的粽子來?」一個絡腮鬍的賊人,滿臉橫肉,似乎是盜墓團夥的領頭,他眼神賊兮兮地湊上前,手指顫顫巍巍地摸上她的臉頰。冰冷滑膩,像摸著一塊寒玉,帶著詭異的彈性,他咧嘴嘿嘿笑道:「嘿~這皮膚,嫩得跟豆腐似的,比老子睡過的娘們都滑!」

  旁邊一個矮胖的賊人,肚子圓得像豬,眯著眼湊到她胸前,鼻子抽動著嗅聞了一會,發現有股若有似無的的奶香,「這奶子,鼓囊囊的,肯定有貨!」

  他伸出粗糙的大手,隔著符咒按上她的乳峰,跟預想中的僵硬不同,那對乳瓜柔軟得像團棉花,又帶著冰冷滑膩的觸感,他指尖發力,那埋在符咒下的乳頭立刻滲出白色的乳汁,順著青藍色的乳暈淌下,滴在紅繩上,發出細微的滴答聲,濕滑黏膩的觸感讓他舔了舔厚嘴唇:「豁──這奶頭,青得跟玉似的,舔一口試試?」

  「嘿,瞧這肚子,圓的像個西瓜一樣,裡頭啥玩意兒?」一個瘦高個的賊人湊過來,手指輕輕撫上她的孕肚,跟其他位置不同,孕肚上的皮膚緊繃而溫熱,當賊人的手摸上時,竟能感覺到胎兒在裡頭微微蠕動,帶來一陣怪異的震顫,像是有啥活物要鑽出。他驚呼一聲倒退了兩步:「臥槽,這娘們真懷著崽子呢!摸著還動,怪滲人的!」

  「屁眼兒和屄長啥樣?」另一個賊人蹲下身,滿臉淫笑,湊近她的下體。紅繩和符咒雖勉強遮著私處,可那青藍色的肉穴和肛門還是露了出來。在火光的映照下,可以看見那肉唇緊閉,深青色的內壁黏膜閃著濕潤的光澤,像一塊冰涼的碧玉,肛門褶皺分明,緊縮得像是沒人碰過,還散著股淡淡的腥味。

  賊人伸出手指撥開符咒,輕輕觸上那青藍色的肉唇,冰冷濕滑,像是撫著一塊浸水的綢緞:「唉媽呀這屄,光溜溜的,沒毛,又濕又滑,還冷冰冰的!」他粗魯地探進手指,緊緻的肉壁夾住指節,發出一陣滋滋的細響。

  就在這時,空氣裡吹起一股怪風,活人的陽氣混著墓室的陰氣,讓女屍的身子猛地一顫,雙眼緩緩睜開,大而狹長的美目空洞無神,彷彿無魂的傀儡。

  她僵硬地坐起身,動作慢得像是被線牽著,紅繩上的符咒晃動,沙沙作響。盜墓賊們嚇得退了幾步,卻又被那詭豔的美色勾得挪不開眼。

  「臥槽,粽子活了!」「黑狗血呢?」絡腮鬍的賊人顫聲喊道,胖賊人已經半隻腳跨出門口,瘦高的賊人已經手拿黑狗血準備潑了上去,但是見到女屍不動,還是停下了手,畢竟不知道這粽子道行如何,看那幾乎與活人別無二致的外型怕是只高不低,要是黑狗血沒用,激怒了女屍,大夥恐怕全都得死在這。

  然後,一夥人就這樣僵在那跟女屍大眼瞪小眼,所有人心臟都快從口中迸出,然而女屍就這樣靜靜的在那動也不動,就像是在玩木頭人遊戲似的。

  眼見女屍已經半响未動,領頭的壯著膽子上前,手指戳了戳她的臉頰,女屍依然不動,只是靜靜地坐在那。

  「活了也沒啥動靜,傻了吧唧的!」眼見女屍未動,方才還嚇的打算奪路而逃的矮胖賊人嘿嘿一笑,湊到她胸前,伸出舌頭舔上那青藍色的乳頭,冰冷堅挺,舌尖傳來陣陣涼意,白色的乳汁緩緩流出,滴在他舌頭上,冰涼的奶水甜滋滋的,遠勝他以前喝過的任何酒水:「我去,這奶水,又冰又甜,還不膩口,好勁啊!」”他咂咂嘴,連聲讚到。

  而瘦高個賊人蹲在她下體前,手指探進那青藍色的肉穴,冰冷濕滑,內壁黏膜緊緊裹住指節,發出咕唧咕唧的水聲:「這屄真冷,但緊得跟啥似的!」他粗聲說著,手指越探越深,彷彿被那冰涼的肉壁吸住了。

  眼見女屍依然毫無反應,盜墓賊們開始大起膽子圍著她,上下其手,粗俗的笑罵和淫邪的喘息在墓室裡迴盪,火把的光影跳動,映出一場荒誕又香豔的鬧劇。而隨著盜墓賊們粗魯的觸碰,女屍的體內卻似有暗火燃起。

  先發現異常的是瘦高的賊人,他感覺到那牝穴的溫度正緩緩上升,彷彿一具沉睡的傀儡被注入了詭異的生命,「靠,老大,這粽子,是不是要活過來了?她那裏頭溫起來了。」

  「啥玩意,沒聽過粽子還能反陽的,我看看嗷。」

  滿臉絡腮鬍的老大推開瘦高賊人,他眯著眼檢視了一下女屍,隨後粗糙的手指摩挲著棺邊,他感覺到一股異樣,往旁邊一看,赫然看見了模糊的字跡,他定睛一瞧,低聲呢喃到:「源賴光……御主……聖杯?以血咒封印?強制受孕,見我發情?」他雖是個賊人,卻意外識字,當年尚未入行之前倒也是個讀書人,但是世道困難,家道中落,讀書養不活自己,這才動了掘墓的歪念頭,而這些古怪的詞語在他腦中翻攪,現在只知道這個女粽子應該叫源賴光,那些奇怪的赦令應該是操縱她的法門,他暗自打算回去翻翻老舊卷宗,看能否挖出這女粽子的來歷。

  然而,當他回頭看向女屍時,甚麼卷宗甚麼赦令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此時的他滿腦子只有源賴光那張美得妖冶的臉蛋,隆起的孕腹和大的出奇的乳瓜。

  他啐了一口,低聲笑道:「嘿,這等尤物,死了也浪費,不如老子先來試試水!」他大手一揮,撥開那用紅繩纏繞著的黃符,露出源賴光那青藍冰冷的肌膚,手掌狠狠擠壓那對沉甸甸的乳房,指縫間立刻溢出香甜的奶水。

  旁邊的小弟們起初還有些猶豫,手提黑狗血的瘦子撓著頭,嘀咕道:「老老……老大,這可是粽子啊,萬一她暴起咋辦?怕是直接要被她給撕巴了」入行多年,他可沒少見那些惹了粽子的,下場可都不怎麼好,那些屍體多看一眼都嫌晦氣,那慘的都跟被熊扯開來似的,有一個算一個的驚悚,更別說殭屍習慣還不好,啃人都活吃的。

  矮胖子卻瞪大了眼,喉頭滾動,色心已起:「怕個屁!瞧這臉蛋,這身段,活著時不知多少男人幹過了,不玩白不玩!反正咱們爛命一條,這麼美的女人,幹了這輩子都值了!」瘦子被這話一激,眼底的猶豫瞬間化為淫光,咬牙罵道:「他娘的,拼了!老大上了,咱們也跟著爽一把!把她給辦了!」眾人哄笑一聲,圍了上來,七手八腳地撲向源賴光,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遊走,抓捏著她高聳的乳峰和隆起的孕腹,發出低沉的喘息與淫靡的笑聲。

  老大蹲下身,粗魯地掰開源賴光的雙腿,指尖探進那牝穴,卻驚訝地發現裡頭已滲出些許溫熱的黏液。他咧嘴一笑,「呸,這小賤婦,都成了粽子會流水哪。」隨後他粗大的手指在她內壁緩緩攪弄,發出濕膩的咕唧聲。

  「夠濕了!」他低吼一聲,解開褲帶,露出早已硬挺的肉棒,對準那微微顫抖的肉縫猛地插了進去。「哦喔──這──!」老大低吼了一聲,萬萬沒想到這一插進去就差點被這冷屄激的繳了槍,源賴光的身軀被這陽物一插,原本無神的紅眸突然閃過一絲桃紅的光芒,似乎被點燃了慾火,她喉間逸出一聲低吟,聲音帶著勾魂的媚意,腰臀竟開始緩緩扭動起來,迎合著老大的衝刺。

  「愣著幹嘛,一起上啊。」老大笑著說倒,周圍的小弟們看得眼熱,一聽到老大吆喝,紛紛伸出手,揉捏著她柔軟的乳肉,撫摸著她隆起的腹部,指尖在她冰冷的肌膚上滑動,感受那逐漸升溫的奇異觸感。她的乳頭因刺激而硬挺,老大一邊猛力抽插,一邊俯身咬住那突起的乳頭,牙齒輕輕碾磨,發出陣陣吸吮聲。

  「啊──哦──」

 

  源賴光的呻吟漸漸高亢,整個墓室中都迴盪著她淫魅的喘息聲。

  「欸欸欸那邊的,小心點,別碰掉她頭上的花翎!」老大喘著粗氣抽插著賴光的肉穴,抬頭一看嚇的一激凌。那頂貼著符咒的帽子在剛剛的折騰下已經開始歪歪斜斜地掛在她頭上,彷彿會隨時掉落。看的他心底發怵,誰知道這女粽子要是失了符咒,會不會瞬間暴起將他們撕成碎片,他可沒少聽過太多盜墓不成反被粽子端了的故事,他可不想成為那些故事的其中之一,更別說他們現在還在幹她,這事要是傳出去了恐怕會直接成為同行的笑柄遺臭萬年。

  小弟們一聽連連點頭,小心翼翼地將那頂帽子扶正。這刀尖跳舞般的刺激讓他們心跳加速,欲望與恐懼交雜,化作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

  老大的衝刺越來越猛烈,肉棒在源賴光的牝穴中進出,帶出一波又一波黏稠的汁液,發出“啪啪啪”的撞擊聲,混雜著她越來越急促的呻吟。他雙手緊抓著她的臀肉,指甲幾乎陷入那冰冷卻柔軟的肌膚,低吼道:「他娘的,真緊!」終於,在一陣劇烈的抽搐中,他將整根肉棒深深埋入她體內,滾燙的精液如熔岩般噴湧而出,灌滿了她的深處。

  源賴光的身軀猛地一顫,牝穴劇烈收縮,竟噴出一股濃稠的淫液,濺得老大滿腿都是,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腥味。

  老大喘著氣退後一步,肉棒緩緩抽出,帶出一縷黏絲,源賴光的肉穴仍在微微顫抖,彷彿一張意猶未盡的小嘴,還從中不斷地吐出白濁的精漿。小弟們瞪大了眼,喉頭滾動,已迫不及待地撲上前,準備接著享用這具被喚醒的美艷粽子。

  老大喘著粗氣,褪下身後一屁股坐到旁邊的石台上,寬厚的手掌擺了擺,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笑,示意小弟們放手去享用那具誘人的肉體。小弟們早憋得眼珠子都紅了,聽到老大的話,像是餓極了的野狗,急吼吼地一擁而上,圍住了源賴光那具美艷的身軀。

  矮胖的賊人動作最快,搶先一步撲到賴光身前,粗壯的手臂一把攬住她柔軟的腰肢,肉棒硬邦邦地頂住那濕漉漉的牝穴口,猛地一挺腰,噗嗤一聲插了進去,濕滑的肉壁瞬間包裹住他,冰冷中帶著一絲詭異的溫熱,像一張小嘴般緊緊吸吮著。他爽得低吼一聲,肥厚的手掌迫不及待地抓住那對晃蕩的奶瓜,柔軟的乳肉僅需輕輕擠壓,白濁的奶汁便嗤嗤噴出,濺在他油膩的手背上,順著指縫不住的淌下。

  瘦子賊人則從後頭撲上,瘦得皮包骨的身子緊貼著賴光的背,雙手滑過她冰冷的肌膚,摸到那高聳的孕肚,緊繃的肚皮下隱約能感覺到子宮與胎兒的輪廓,溫熱而詭異的觸感讓他心頭一跳。他嘿嘿一笑,肉棒對準那緊緻的後庭菊穴,腰一沉,滋的一聲硬生生擠進去,腸壁像是冰涼的絲綢裹住他,滑膩得讓他頭皮發麻。他喘著粗氣,雙手胡亂撫摸著孕肚,指尖時輕時重地按壓,感受著那誘人的胎動,「這肚子真他娘的邪乎,搞不好裡頭的崽子還活著哩!」

  最後一個賊人站在賴光側邊,一手抓住她散亂的烏黑長髮,在驚嘆這頭髮的質地之於,他的另一隻手則是用力的壓著花翎帽,緊接著一個用力將她的頭紐過,粗硬的肉棒直直塞進她微張的小嘴裡,發出咕唧的一聲濕響。她的口腔冰冷而潮濕,舌頭僵硬地抵著他的肉棒,卻在雄性精氣的刺激下漸漸軟化,開始不自覺地吸吮起來。他爽得直哼哼,抓著她的頭猛烈抽插,肉棒在喉嚨深處進出,發出黏膩的濕響,賴光的眼角滲出淚水,紅眸閃爍著桃色的光,彷彿她的慾望也已經被徹底點燃。

  三個賊人一前一後,上下其手,像是餓狼分食獵物般猛烈享用著賴光的肉體。矮胖的賊人抽插得越來越狠,肉棒在牝穴裡猛烈進出,帶出一波波黏稠的淫水,肉提撞擊的聲響在墓室裡迴盪,混著賴光斷續的呻吟,像一曲淫靡的樂章。瘦子在後庭裡衝刺,腸壁的緊緻擠得他直吸氣,手指在孕肚上亂摸,時不時在賴光的肚臍上用力一掐,每當他這樣時,就能感受到賴光的菊穴猛的夾緊,爽得他咧嘴笑罵:「這屁眼真他娘的緊!」

  口交的賊人悶著頭則抓著賴光的頭猛干,那喉嚨深處的吸力讓他腿都軟了,含糊不清地吼道:「這嘴,吸得老子骨頭都酥了!這嘴,折壽都值啊!」

  賴光的身體在雄性精氣的灌入下越來越活絡,原本還略顯僵硬的肌肉變的越發柔軟,肌膚的溫度緩緩回升,散發出一股致命的媚態。她低吟的聲音越來越高亢,空洞的紅眸裡桃光閃爍。三人一邊干著她,一邊用粗言穢語調笑:「嘿,這粽子生前肯定是個浪貨,惹了不該惹的人,才連肚子裡的賤種一起被抓來做殭屍!」矮胖的賊人喘著粗氣,惡狠狠道:「說不定是小妾在老爺旁吹了枕頭風,被元配整治,女人狠起來連男人都怕啊!」瘦子嘿嘿附和:「可不是,比鬼還毒哩!」

  在這刀尖跳舞般的刺激下,三人越來越興奮,抽插的節奏越來越快。終於,在一陣劇烈的抽搐中,三人同時低吼著射精,滾燙的精液灌滿了她的三個洞,牝穴、後庭和口腔都被填得滿滿當當。

  賴光的身軀猛地一顫,悶哼著達到高潮,奶水和淫水像噴泉一樣亂噴,乳汁彷彿噴泉一樣的濺在地上,淫水從牝穴淌下,混著精液滴滴答答淌了一地,腥膩的氣味瀰漫開來。

  高潮之後,賊人們喘著粗氣退開,滿意地看著賴光無力地癱在那兒,精漿從她口中、牝穴和合不攏的屁眼裡泊泊流出,黏稠的白漿順著她的肌膚淌下,發出細微的滴答聲,在火光下泛著濕亮的光澤。

  他們拍著老大的肩膀,粗聲笑道:「謝老大讓咱們爽了這一回,這婊子真他娘的極品!」老大哼哼兩聲,得意地翹起腿,說道:「不然老子咋是老大,好東西當然一起享用啦!」

  「老大,那接下來該?」

  「把這裡清理清理,把這傢伙帶回去,兄弟們,如果運氣好的話咱們搞不好能發財,然後咱得要回去查查這傢伙甚麼來頭。」

  「老大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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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數日之後,賊人們已將墓穴一掃而空,他們找到了一柄寶刀,刀名童子切,幾本卷宗,還有財貨,老大雖然粗野,而且心大的連女粽子都敢玩,但是在該慎密的時候還是相當慎密的,他沒有第一時間就將這些看起來最為特別的寶藏脫手,而是將一些不會洩漏出處的財貨售出後均分,其餘辨識度更高的東西則是先留在窩點內藏匿起來。

  而事後對於墓穴內卷宗的解讀更是讓老大確信沒有隨便脫手這些寶藏是正確的決定,這女粽子大有來頭,而且很有可能來自於一個他們玩不起的局,沒有引起注意絕對是對他們而言最好的決定,雖然這些寶藏不能脫手很可惜,但是小命更要緊。

  而卷宗裡面的確有詳細記載著關於源賴光的使用法門,為了避免出亂子,老大也將控制住她的法門教給了另外幾個同夥,他們是老鄉,是共犯,如果不能均分利益,那這個團夥遲早會散,不是亡於外敵,就是死於內鬼。

  

  而源賴光這具冰冷卻妖冶的殭屍美人早已被他們拖回巢穴,當成專屬的性玩偶,日以繼夜地發洩獸慾。

  賊人們粗糙的手指在她光滑如玉卻透著死氣的肌膚上肆意揉捏,掌心摩挲著她沉甸甸的乳峰,擠出一股股濃稠的奶水,濺在他們乾裂的嘴唇上,散發著濃烈的甜香。他們張開滿是黃牙的嘴,貪婪地吮吸著,這窮鄉僻壤的連肉都很難吃上幾口,更別說新鮮的奶了,他們痛飲著賴光的奶水,喉頭咕嚕作響。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源賴光的身體在無盡的蹂躪下漸漸起了變化。她的皮膚早已從剛開始的冰冷變得地溫熱起來,牝穴與臀縫間被賊人們灌滿的精漿早已黏成一團,順著大腿根淌下,滴在地板上滴答作響。

  而天天幹著源賴光至陰的身軀,痛飲著賴光滋補的奶水,在這樣陰陽交合與充足的營養補充,也讓賊人們的身體一天天的健壯了起來,那些原本營養不良,皮膚乾裂,牙齒泛黃的賊寇們在這營養的滋補下身體日益健康,體態也越發健壯,就連瘦賊人也長起了肌肉,胖賊已經謝頂的頭髮也重新發出黑絲,在某天其中一人一拳打死一頭老虎後,這些變化更是讓他們確信這女粽子無可置疑的寶貝。

  於是他們幹的更勤勞了,並且將多餘的奶水收集起來,藏到地下室,甚至還去山上運了些冰下來,把地下室弄成冰窖來保存這些乳汁,胖賊人祖上來自蒙古,小時候看過族中的長輩加工奶製品,便按著記憶中長輩的做法把這些乳汁加工成奶酪等等好東西。

  終於,在一個陰氣森森的夜晚,當他們一如往昔的幹著賴光時,她大的接近臨盆的孕腹猛地一陣收縮,羊水嘩啦一聲從牝穴噴湧而出,濕熱的液體混著腥膩的精漿,濺得滿地都是,地面上濕滑一片,散發出濃烈的氣味。盜墓賊們瞪圓了眼,滿臉驚奇與淫笑,圍著她哄鬧起來。

  「操,這娘們要生了!」瘦賊人拍著大腿,聲音尖得刺耳,「老子還沒見過粽子生崽子,這可他娘的稀罕!」另一個矮胖的賊人舔了舔嘴唇,嘿嘿笑道:「女人生孩子不稀罕,美人生孩子那可就稀罕啦!」眾人紛紛圍攏過來,下流的目光死死盯著源賴光跪趴在地上的身軀。

  她跪趴在冰冷的石板上,雙腿無力地張開,牝穴與屁眼還掛著賊人們留下的黏稠精漿,白濁的液體從腫脹的肉縫間緩緩淌出,順著大腿內側滑下,滴在地上,發出細微的啪嗒聲。她的孕肚跟奶瓜如同吊鐘般垂掛在身下,緊繃的腹部不住的傳來胎動。

  隨著一陣又一陣劇烈的宮縮,伴隨著賴光的呻吟,胎兒的頭部緩緩擠開子宮頸,滑入產道,撐開了她濕漉漉的肉壁,發出黏膩的濕響。源賴光低哼一聲,那喉嚨深處擠出的呻吟,帶著一絲詭異的媚態。

  每當她用力一推,牝穴與肛門便不受控制地噴出大量精液,混著羊水濺在石板上,濕熱的液體四處飛濺,發出黏膩的聲響。她的乳峰劇烈懺動,奶水如噴泉般從腫脹的乳頭噴出,匯成一灘白濁的水窪,散發著濃郁的奶香。瘦子賊人看得眼熱,伸出骯髒的手指抓住她晃蕩的乳房,用力一捏,奶汁噴灑在他臉上,溫熱黏稠,他舔了舔嘴角,淫笑道:「哈,果然還是現榨的最鮮啊!」

  源賴光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產道被胎兒撐得幾乎撕裂,肉壁緊緊包裹著胎兒,隨著每一次用力,胎兒便一點點向外滑出,她的陰唇在胎頭的擠壓下高高鼓起,終於──胎兒的頭部露出,青白色的皮膚在油燈的火光下閃著詭異的光澤,像是從陰間爬出的妖物。

  「啊──啊啊啊啊──」

  她的身體猛地一顫,隨著一聲低吟,胎兒的雙肩滑出產道,粗大的臍帶彈了出來,伴隨著大量的羊水泉湧而出,濺得賊人們滿身都是,腥臭的氣味瀰漫開來。

  最後,胎兒完全娩出,青綠色的粗大臍帶還連著母體,一跳一跳的脈動著,青白色的小身軀蜷縮在地上,發出細弱的哭聲。

  源賴光癱倒在地,大口喘著氣,胸口劇烈起伏,汗水與奶水混雜著淌下,濕透了她的長髮,黏在蒼白的臉頰上。她牝穴與臀縫間的精漿還在緩緩流出,滴在地上,與羊水混成一灘濕濘。

  

  盜墓賊們圍著她,滿臉驚嘆,瘦賊人蹲下身,一把扯斷臍帶,並且伸手抱起那青藍色的嬰兒,冰冷而柔軟的觸感讓他咧嘴一笑,然後眼睛一瞧,嘿嘿一笑:「嘩,這小東西,真是邪門!嘿!還是個頂漂亮的女娃娃!」老大拍拍手,拿出布帕包著那小東西,哼笑道:「你還別說,這臉蛋跟他娘一樣別緻,行了,別愣著,好生處理處理,咱們的玩物還喘著氣呢,繼續操!」眾人哄笑一聲,眼中燃起更濃的慾火,再次撲向那虛弱的殭屍美人,準備繼續這場無盡的淫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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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賊人們日以繼夜的耕耘下,賴光的身體又懷上了,這次不到一個月,她那青藍色的肚子又高高隆起,像是塞滿了詭異生命的肉球。賊人們對這怪事早已習以為常,倒是對那小殭屍愛不釋手,他們忙著逗那懵懂的小殭屍,並且還起了個乳名叫小青,小青長得快極,才不到一個月就已經能走,很得賊人們的疼愛,甚至連弄到了肉都先給她吃。

  而在其他小的們都在逗小青的時候,老大再隔壁的房間,一把抓住賴光的腰肢,粗糙的大手在她的臀肉上狠狠掐了一把,留下幾道印子。那對臀瓣被掰開,露出中間緊緻的菊穴,那花蕾微微收縮著。老大舔了舔乾裂的嘴唇,低吼一聲,腰身猛地一挺,嗤的一聲,肉棒硬生生擠進了那緊窄的後庭。饒是他們這一陣子日以繼夜的幹個不停,那狹窄的肉洞依然緊滯。

  「哦~哦喔喔──」源賴光嬌吟一聲,臀部不自覺的配合著老大的節奏扭動了起來。

  他開始猛烈抽插,肉棒在賴光的菊穴裡進出,發出啪啪啪的撞擊聲,混著腸道裡黏液被攪動的濕響。老大的手緊抓著她的臀肉,指甲幾乎陷入那冰涼柔軟的肌膚,留下一道道抓痕。賴光的身體被撞得前後晃動,沉重的孕肚顫巍巍地抖著,青藍色的肚皮緊繃到極限,裡頭的胎兒似乎也感受到這狂暴的衝擊,隱隱蠕動著,讓那浮動的觸感透過肚皮傳到老大手心。

  沒過多久,賴光的產道一陣劇烈收縮,老大幹得正起勁,忽聽嘩啦一聲,羊水從她牝穴噴湧而出,濕熱的液體混著腥膩的氣味噴灑而出,順著地面淌開,散發出一股濃烈的腥味。老大愣了愣,隨即咧嘴淫笑:「操,這娘們又要生了!」他非但沒停,反而更興奮了,肉棒在菊穴裡抽插得更猛,享受著胎兒滑入產道時的推擠感。那股力道從賴光的內壁傳來,像是有一隻小手在腸道裡推著,擠壓著他的肉棒,帶來一陣陣難以言喻的快感,讓他眼珠子都紅了,低吼著:「他娘的,這滋味真夠邪乎!」

  胎兒的頭部緩緩滑入產道,撐開了賴光的肉壁,每當她用力一推,菊穴便跟著收緊,像是炙熱濕黏的肉環死死箍住老大的肉棒,滑膩的腸壁摩擦著他的敏感處,爽得他渾身一顫。賴光的身體應和著,斷續的呻吟從她喉頭擠出,顫抖的肉體在老大的撞擊下抖得更厲害。那對碩大的乳峰劇烈晃動,腫脹的乳頭被擠壓得不斷噴出白濁的奶水,像兩道淫穢的噴泉,射在地上匯成一灘灘黏糊糊的水窪,散發著濃郁的奶香,混著羊水的腥氣。

  老大越幹越起勁,汗水順著他滿是鬍子的臉淌下來,滴在賴光的背上,順著她青藍色的脊溝滑落。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胎兒在產道裡前進,頭部、肩膀,一點點擠出來,帶來的那股推擠感越來越強,像是有一團軟肉在腸壁裡頂著他,刺激得他幾乎要瘋掉。

  他低吼一聲,抽插得更加狂野,肉棒在後庭深處進出,腸道裡的黏液被攪得滋滋作響,混著淫水淌落而下,淫靡得讓人頭皮發麻。

  終於,在一陣劇烈的抽搐中,胎兒完全娩出,只聽的嘩的一聲,伴著大量羊水噴湧而出,濺得老大滿腿都是,腥臭的氣味瀰漫開來。胎兒滑出時,賴光的產道猛地一縮,菊穴也跟著緊緊箍住老大的肉棒,那瞬間的擠壓感像是要把他整根吸進去,爽得他眼前一黑。「哦喔喔喔──射了──!」他再也忍不住,低吼著將滾燙的精液射進賴光的直腸,濃稠的白漿灌滿了她的後庭,熾熱的精液順著腸道溢出,黏糊糊地流淌著,順著臀縫滴落在地面上,滴答作響。

  賴光被幹得癱倒在地,大口喘著氣,胸口劇烈起伏,青藍色的肌膚上滿是汗水與奶水的痕跡,濕透的長髮黏在她蒼白的臉頰上。她的菊穴大大張開,大股大股的精液混著黏液緩緩流出,滴在地上匯成一灘白濁,散發著濃烈的腥味。老大喘著粗氣,擦了擦汗,咧嘴笑道:「他娘的,這趟活兒真的是老子幹過最值的一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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