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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兰(改),2

小说: 2025-09-10 08:13 5hhhhh 8470 ℃

  那即便掩饰不了情慾汹涌的迷离,却也少许令慾望冷去;即便读不出阴森和怨咒,亦令奥托分神。

  在这样凝望中,一切的景都似虚空飞度的萤火。

  而她的唇被咬破,与下体一起流血。那些血液是腥的,这让施虐的人兴奋。

  而受虐者却依然隐忍,奥托于是有些动怒。

  那么紧密,那么燥热,润滑又潮湿。但她仍然不肯放纵喊叫,不肯在他面前崭露她的妩媚。

  他一挺,她也会收缩,但一阵激烈的扭动和呻吟并未随之而来。

  苍兰终于难以再忍,在仇敌的疯狂抽插中,她已坚持到极限。她再坚韧,亦终要败给情慾,只因为肉身是女人。

  当奥托的龟头粗野的撞破她的处女膜的那一刻,苍兰感觉所有的时光突然都停止。周遭是一片苍白的虚空。她感到身体撕裂,然后慢慢的被抛到半空,再落下来。

  而现在,奥托每一次都深深的顶在她花心上,每一次的碰撞都让她感觉一阵快感───

  从她的子宫,流经性腺,贯穿心弦。

  她的每一个细胞都疯狂的承受着,释放着……

  她的身体已舒展开,并配合奥托的节奏。监守到最后的尊严,瓦解沦陷,变成一个莫大的理由令她更加肆无忌惮。

  「我并非堕落,而是守过这么长久的。」每一个在强暴的乱行中滋生快感的女子总会寻求这样脆弱的安慰。

  她开始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享受。他甚至觉得,他在她的阴道间挣扎,奋力地挣扎。那么多炙热的淫水,将他的阴茎煎熬。

  他想逃,逃到洞口,却又被那股无法抗拒的力拉进,像是飞蛾扑火的壮志,他再次狠狠撞在女皇的快感中枢。

  他向外抽动的时候,可以感觉到阴道的张力。那高贵的人,高贵的性器。

  他每一次抽插都体会无上的快感。

  或者这就是所谓「名器」吧,他奸过那么多女人,就算单从身体快感来说,苍兰也绝对排在首位。

  在奥托奸过那么多的女人中,苍兰是其中最美丽,最孤高也是最危险的一位。或许每一个男人,都偏爱看见这样锐利冷艳的女子,在自己的身下崩溃的画面。

  他清楚的知道,她一有机会就会杀死他。然而正因为这样的刺激,他越发的珍惜在她阴道中纵情抽插的每一秒钟。

  苍兰就像一朵带着锋利花刺的玫瑰,让人痴狂而又敬畏。

  而在奥托眼中,还有什么比蹂躏这样的女子更美妙的事情呢?

  他发现他和她的交合处始终混杂着处女的鲜血,每次抽插都会带起水花,而其中夹着的鲜红,从女皇的美腿上滑落,带着脚踝上都沾染了点点鲜红。

  他的征服欲和成就感于是得到更大的满足。他开始尝试九浅一深的姿势。

  她被他的抽插灼到哭喊。他终于知道先前她为什么忍住销魂的呻吟,因那靡靡之音,会蚀他魂。

  在这一个瞬间,他几近窒息。

  她一浪又一浪的呻吟中,他高歌猛进。

  而苍兰的面上是教人沸腾的表情。

  奥托沸腾了。她自己亦烧至沸腾。

  奥托的阴茎就像一柄缨枪,每一记的刺都贯穿她全体。

  或许加上击破人伦禁忌的意味,这样的奸污更令人荡气迴肠。这个被摧残蹂躏的女子,竟在弟弟岳父和杀死父母仇敌的抽插之下难抑美妙的呻吟。

  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之间,所有的理智和孤高被汹涌的淫水沖到无存,冷锐的女皇于是同任意一名性爱中的女人般,怒放情慾之花。

  她的乳房,他很久没有触碰,那里竟开始觉得痒。

  她的臀,是那样美。在他的撞击之下,臀部高高的翘起和回落,擦过皮裙的时候,竟有些热辣的疼痛。

  她的淫水一直流到脚跟,烫烫的,带着她的不安和骚动。

  这犹如飞坠的快感却是如此真实的。

  汹涌而丰盛,就像暴风眼中的彩翎。疾而艳。

  她却想过终有一日会变成女人,只未想到竟在这样的时间和场合,被杀死自己父母的仇敌破碎禁忌。

  她那么恨他,却在他的抽插中风情万种。

  他抽出阴茎,绕到苍兰身后。调整锁链,把她放成母狗的姿势,又狠狠插入,捏她娇嫩的乳房,环抱她纤细的腰,摇摆她性感的臀部。

  她渐渐分不清,让她丧失理智的,是那凶猛的春药还是那根凶猛的肉棒。

  后来,奥托回答了她:「因为女人都是天生的婊子,就算是被杀父杀母仇敌强奸,也他妈的一样会发浪,会高潮!」

  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装做儒雅祥和的面孔。

  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是冷如冰霜的孤高。

  而此刻,他在她温暖的秘穴中搅动她最原始的欲望。

  她是一个女神,她也是一个女皇,她更是一个女人。

  一个倾城倾国的女人。

  一个迷乱在杀死父母仇敌精液中的女人。

  她的身体始终在抽搐,及肩短发甩到飞扬优美。从她的脖子到肩膀到后背裸露的部位,都是晶莹的一滴一滴香汗。

  苍兰也分不清自己口中发出的是浪叫还是惨叫。情欲成狂的时候,她惟有承受,惟有在沸腾的瞬间有力的开口。

  他把手放落她优美的臀部,他是幸福的。他的阴茎因她的美而暴耸,那无与伦比的臀伴随他的抽动而溅起阵阵臀浪。他发誓他必须占有这美丽的臀。

  但此时她的阴道内壁简直滚烫。

  他真的受用无穷。拔出来,再插入。再拔出,再插入。

  因为他尤其喜欢刚刚进入那一刻,高贵女皇的阴道忽然地收紧。

  不知为什么,他想起第一次见到苍兰的时候,那高冷画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现在,他终于拨落她铠甲,咬伤她乳头,撞破她的处女膜,享受着她的身体。

  在苍兰越来越狂野的呻吟和扭动中,奥托越战越勇,但也即将坚持不住。

  在他的身前,她的头发是柔亮的黑,瞳孔是灰蓝色的深邃,女孩的背上是一对美丽的白色翅膀。

  在她的蝴蝶骨上,这双羽翼虚软地摊开,急剧振颤。也许禽鸟交媾的时候,亦是这样彷彿随时可以飞坠。

  她张开翅膀,幻觉在飞。但他重重地按在她的翘起的臀,把她的腰和翅膀压低,在她的阴道里一进一出,一浅一深的徘徊。

  她的内壁是那样的柔软,那里舒适地,就像天堂。

  他抚摩着她的秀发,用尾指温柔地爱抚她的耳根。她漂亮的及肩黑发在空中飞扬。

  当她抽搐着尖声喊叫,叫到哑然失声,她自己也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淫荡。

  她的阴道内终于再次猛烈喷射,有些射在奥托身上,有些则落地上。

  他也剧烈喷射,全部射在苍兰体内。

  他是兴奋的,他赞叹女皇如此大的水量。

  苍兰终于瘫倒下去,带动着锁链趴在地上。

  奥托于是把阴茎拔出,看见一条晶莹的水线一端在她体内,一端连着龟头。

  他把皮裙彻底撕开,扔在一旁。将高潮的女皇抱起,躺在他的臂弯。赤身裸体的美妙姿态,乳房紧紧地贴着他。

  她半昏半腥,欲死欲生。她全身都是潮湿,是软的。

  她的阴户亦狼藉不堪。精液从阴道里倒灌而出,那些喷射出来的大量透明液体,正一滴滴不断顺延腿部的线条流走。

  他把苍兰一直抱在怀中,轻轻缕开她含进口中的一簇长发。拭弄女皇外阴上的精液,并轻轻揉捏她的阴部。赤裸的女皇依然荡漾在高潮的余波,乳房起伏,颈骨微颤。

  迦楼苍兰,她是他的禁脔。淫而美。

  他在等她醒来。

  她回神的时候是笑着的,奥托于是说:「我要你在我身上,苍兰。」

  他把她身上锁链拉长,给予她更大的活动。

  而她开始回应他:

  「唔——握紧我。」

  「我会的,苍兰。快坐下来,我的女皇。」

  「唔——慢点。不急——啊……」

  她与他十指相扣,奥托躺在苍兰身下,把高贵的女皇挺在上面的体位。她把她高贵的穴对准他高耸的阴茎,缓缓坐下。

  他只觉被温软湿润的嫩肉紧紧围,一阵激烈的快感由龟头尖端的触点传遍周身,只抽动一下,就感到里面渐变得潮湿温润。

  他和她的双手紧紧相连,就像他们彼此交合的性器一样。

  她开始扭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细软的阴毛摩到他小腹微痒。

  他把双手按在她的乳房,搓揉她的乳头,乳房摆动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高声。她昂首挺腰,如此激昂姿势,就似曾经战场歼敌。这令人敬畏的女皇,连妖魔都称她为妖魔。

  此刻她高高翘起丰美的臀部,令他从容抽动。

  这个姿势能让他插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在她的花心上。

  她觉得他的阴茎就像一柄高昂的缨枪。她承受着,而他的抽插却更焦急。

  她把那对美满的胸部贴在他的胸口,热流相互传递。她的秀丽短发凌乱的飘舞,充满情慾绽放的野性之美。

  他笑,他叫她骚屄。

  她像婊子一样忘形,臣服在恶魔的阴茎,在仇敌的怀抱中彼此享受着这样的刺激。

  「啊……啊……再……大力点啊……大力点。」

  苍兰呻吟着自语,他和她的距离不到一张白纸的空隙。

  他于是想索性摧毁女皇的意志。

  「什么——苍兰——你说什么?」

  「唔——我说——啊……啊……」

  「什么——苍兰——」

  「啊……我说——我说,再大力点……大力点……奥托。」

  「什么——」

  「呃——」

  一阵极至的快感席捲过来,苍兰又翻了白眼,头部竟像发疯似的摆动着,身体亦是一阵的痉挛。

  一双翅膀急剧地抖动,翼望升到凌宵。

  奥托激烈的吻遍她的乳沟、雪颈、下颚和耳跟。他甚至害怕被她烫伤。他的拥抱几乎令她窒息,于是她张开口,拚命的浪叫着,狂乱着。

  「什么——苍兰骚屄——」

  「奥托——奥托——大力点,再大力点,干我——」

  「大力点做什么?」

  「干我啊——唔……啊!干我——唔……」

  苍兰说话的声音都变成像哭,原来仇人的阴茎竟真的可以令她醉生梦死。

  奥托亦醉生梦死。自从那日金翅翎在高处盘旋,鸣声刺耳,她从天降下,冷锐崇高。他就被女皇的美丽折服。

  强迫和贝玲达的乱伦交欢,也源自她和苍兰相似的容颜。

  他承认他是爱他女儿的,但是拿这样的爱和对苍兰的欲望相比,就如同用萤火粉饰月光。

  他略抬起女皇的臀围,感觉他每一次的抽动,她的臀都会优雅的后翘。一男一女,两具相拥的胴体。每一次耻骨部位的撞击,都是一阵销魂的激荡。

  他和她之间容不下一张白纸的空间,浑浊的汗液却交融在一起。那就像他们彼此纠结的性器,分也分不开。

  他听着她每一记呻吟和浪叫,用手指、用阴茎、用心去感觉她身体的热力节拍。一抽一送,一张一弛,天上人间。

  他在塔顶说话,对着全世界说话:「你,苍兰,我女儿丈夫的姐姐;我,奥托,你弟弟妻子的父亲。你是天空城绝色的女皇,我是喀里斯拜亚斯的皇帝。我现在在你的阴道中抽动阴茎,搞到高贵的女皇,翻着白眼,浪叫连连。」

  绝色倾城的女子,曾经冷锐。

  而此刻在众神之塔的最高处,做成淫行写照。

  他插她的节奏轻快,承接着她阴道的欢。

  她在他的跨间扭动蜂腰,感受他阴茎的胀实感。

  她阴道的细软皮肤已经擦破,在她的背后,天使的翅膀依然在微微地颤。

  他在女皇的身下,在她的阴道之下,发出魔鬼的笑声。

  她体液越来越丰盛,女皇还在扭送纤细的腰肢,收翘完美的臀。

  他懂得欣赏她美妙的臀,用手指轻快的按压。

  她那么投入地扭动迎合,淫声跌宕。

  他用一只手拥着她,另一只手轻轻的夹住她的花蕾。

  配合着下身抽插的节奏,更加狂野的挑逗她激起的性欲。

  他感觉到她的阴道壁剧烈的收缩,骤然喷射出大量阴精。苍兰在这时达到了高潮。

  她的浪叫声连绵不绝,整个身体剧烈的摇晃和颤抖,纤腰也跟着扭动起来。她的小腿在他身旁明显的抽搐发抖。

  她撑开那对兴奋的羽翼,不自主地,不自主地围绕,然后合成最小角度,形成屏障,包裹住女皇和她身下的仇敌。

  而奥托终于不支,他怒吼着,撞开女皇的花心,激射出白浊,射满她的子宫。

  他捧起她的面颊,吻她的唇。她竟疯狂的回吻着,她的香舌和他的纠结在一起,野性十足的相互挑逗。

  她环住他的脖颈,倒塌在他的胸膛上。

  奥托将阴茎抽离,它依然像缨枪一样挺立。溢出来的白色精液,缓缓流过她下身的轮廓,像是灌溉良田。

  「接下来,我要让你怀孕。」

  他说。

…………

…………

  在那之后,女皇一直被监禁在众神之塔的最顶层。

  在奥托身体不支的每一天,她都被吊挂成各不相同的姿势。奥托会用不同的物品几乎不间断的折磨她身体。

  而奥托修养妥当的时候,就会唱着歌变换不同的体位和花式奸她,玩弄她。

  有的时候会插她的后庭,或者口交。

  然而她的阴道始终紧密柔软,奥托最眷恋的还是每次刚刚进入的那一刻。

  而在苍兰被俘后的第三十天。

  奥托在抽插中告诉她:「你一个月未来月事了。」

  他感受苍兰阴道内的蠕动。

  「你怀孕了。」

  在女皇被俘的第三十天,她隐约听见自己怀孕的消息。

  刹那间,她似乎片刻找回自己的意识,她的耻辱。

  不光是身体的耻辱,连她体内最细微的卵子都不曾幸免。

  她甚至看见成千上万的精子如狼似虎地突破她的防线,她避无可避,在温暖的子宫包围中,颤抖着融为一体。

  她想要发声痛哭,然而又一波强烈的高潮从她子宫深处爆发出来。

  从她的性腺,贯穿她的心弦,抵达她身体每处神经的末梢。就像一个轮回,相续无常。

  在她的眼角眉梢掠过如此沉醉的表情,她歇斯底里的浪叫,两只玉腿纠缠在一起,又无畏的乱蹬着,上身尽力的弯曲起来,纤腰摇曳,淫水飞溅。

  她流出泪,淌过那颗泪痣,伴随着下体的液体一齐喷涌。

  她浪叫到喉咙都沙哑,便只剩气若游丝。

  苍兰的脑海,浮现出奥托恶魔的面容,那根丑陋的凶器。它充血勃起,撞进她的体内。她甚至看见阴茎纹路明显的血管上沾着她和他的体液。

  她将会为这样的人生下一个孩子。

  奥托将精液射进她的体内,和她的淫液混合到一起:「你平坦的小腹,会一天一天的隆起,然后常常头晕,想吐,味觉变淡,你那对漂亮的乳房也会时而感觉肿胀……一直到生下一个孩子。我和你的孩子。」

  她甚至用尽全身的力气来喊出「不!」,可是很遗憾,喉管间发出来的只是短促而淫荡的音节,三长两短。

她曾经那样的高贵圣洁,当她张开羽翼,凌驾长空的时候,连冷风都及不上她孤绝冷清。

  女神。忽然之间,就只剩一具女体。

  只剩卵巢的分泌,只剩子宫的包容。而这又恰似温暖的天堂。

  ——轮回,就如女性的经期,劫难只在轮回之外。

  ——她怀孕了,她停经了。

  在弟弟妻子的父亲之下,在杀死父母的仇敌之下。

  在光线之下,在欲望之下。

  汗腺渗出晶莹剔透的液体,把昏暗光线下她的胴体抹上高亮的视觉效果。

  七十七截的高塔,塔尖纵使插破万古的层云,阴茎早已刺穿最大的禁忌。

  他这样夜以继日的侮辱她、刑罚她、摧残她,令她变成性交的奴隶。他令她怀孕,她必生下不该出世的种。他要以此击溃她。

  「婴孩是必要降世的。」

  「唔……」

  奥托抚摩女皇开始隆起的肚子。

  「来吧,撇开你的信念和刚强,夹紧我那粗壮的阴茎。你要叫,要扭动,在我抽离的时候,你要乞求我。」

  苍兰这样被动地喘息和承受,锁链把她捆成淫贱的姿势,奥托撩弄身体各处敏感的地带。在她被奸淫的时刻,是别无选择的。

  在奥托射精的时候,她开始明白,原来时代的迁移真的不可违逆。

  相比历史的回轮,种族的生灭,一个人的痛苦就如同无限天宇中散落的一片羽毛。再华美的身躯终要变为尘土,再癫狂的魔煞也终是难逃衰亡。

  她要捱下去,不是屈服,更不是执守。只因孕育一个生命的种,无辜又纯美的灰瞳孔。她要看到这婴孩,这是放弃之前,唯一能及的。

  恶魔昼夜折磨她,炙热的精液,无限次喷洒在她的子宫内壁、口腔内壁、直肠内壁和身体外部。

  惟有面孔,乳房和性器,还是原先的漂亮,一对翅膀倔强地凌立。

  她感觉疼痛,亦会在奸虐中产生高潮,子宫内蠕动的时候,她甚至想求他轻。

  她想到童年,想到那盏若有若无的油灯,想到大祭司死前的说话,想到那天在西线战场发现他的秘密。他把女儿化成尸体,他把她重重捆住,然后他用牙齿拉下她的底裤,第一次把她插到高潮……

  他们是彼此的亲家,亦是彼此残害的宿敌。那么多的爱狠交织在一起,化成这凄惨命运。

  倘若没有那翼望的传说,便不会有这段狠毒的歷史。倘若没有那绝世的传说,怎会有两个王朝的死亡。

  奥托。我说不出话来,因为你的阴茎令我燥热呻吟,无法言语。算做惩罚吧,我要认我的罪。

  你,在众神之塔奸污我,玩弄我,令我身体腐坏,滋养乱伦的婴。也许这是我生命最后的关头,在那乱伦的婴儿降生之前,你依然像野兽一样强暴。

  而我,却心境空灵。

  奥托……

  我们的孩,即将降世。就让这无辜的婴孩完结这场孽债吧。

  奥托……桫摩的岳父……我的……仇敌。

  他似乎听见女皇的心声,抽离雄壮的阴茎。

  一线日光照在塔内。

  光芒是阴冷的,暖的只是体液。

  苍兰的面孔,憔悴虚弱,亦有别样美感。

  他望望女皇背后张开的白翼,望望苍兰隆起的腹,白羽突然剧烈颤抖,跟着她整个人开始疼痛的抽搐。

  他知她分娩的时刻近了,他走过去近观,她颤抖着,动作夸张。

  他用指尖侧击着阴蒂。

  这会令她痉挛。

  他伸出长舌一点一点在舔。舔她阴道内泌出的汁液。

  奥托轻轻拧捏苍兰的乳头,触感温和,犹示安抚。

  ——日光之下,竟是这些寻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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