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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兰(改),1

小说: 2025-09-10 08:13 5hhhhh 8610 ℃

  众神之塔。高七十七。

  苍兰飞抵皇城的时候,奥托在七十六层继续奸淫,并以为尸体流出的体液是美的,红色白色。

  苍兰赶在返城的大军之前展翼而来,她看见众神之塔上空笼罩着惨淡的云。

  她迳自飞向孤高的塔尖,疾风萧瑟的天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塔顶有四面敞开的窗,却只透进少许的光线,看不清内在的玄机。苍兰在虚空悬浮一週,环顾四面。高空的风总是凛冽的,有些费力地撑开背上的双翼,那一头黑发便驭风而舞。

  她感到一点寒,便由北面的窗直接步入塔内。

  她谨慎地,握着巨雀剑,在幽暗的视野中步履轻盈。

  八根齐身高的石柱排成四个锐角的星辉阵型,在中心的方位竟摆放一盏油灯。灯火仍然有一丝的暖意,一线光华。

  她佔着剑,屏息凝望,而没有接近它。因为她觉得,它就像某个潜在的危险讯号。耳边传来高空骤鸣的风声,传来若有若无的碰撞声息。

  在这陌生而诡异的环境,她不会允许自己有哪怕一点的怠慢。她是无懈可击的女人,无论外型或者气质风格。

  凭藉巨雀剑的光影,苍兰观察着每一处可以看见的事物,想查找出任何一个潜伏危险的所在。

  灯芯是偏向一边的,浸在油中微弱的燃烧。

  直觉告诉她不可以让它熄灭,她寻到一片零落的细羽,掐在指尖。再伸出手

  去触动面前阴暗的空气。

  羽毛所触,竟现出微弱的电弧,伴随的轻微的「霹霹」作响。那一剎那,她可以在幽暗中看见许多细如虫丝的绿色的线条,彼此交错在一步之遥。

  ——结界。

  看来她的谨慎并非奢侈。多年以来,她一直以为,一个无懈可击的女子,除了拥有绝色冷艳的外表,更应该在任何的环境拥有一颗慎密宁静之心。这样才会使你显得游刃有余。

  对巨雀剑施以水系魔法,即可以击破雷系结界。她必须赶在灯灭之前,因此那一剑去意快绝。

  一阵急促的低音,她看见那些细密如虫丝的绿线崩溃消失。于是前行到阵型的中央。

  她走到灯台之前,触手可及的关头。却忽然听见铁索声音。只见一记锁链贴地飞来,袭向左边脚踝。苍兰优雅之至,只是长剑一挑,那铁索便断为两截,好似蛇尸一般不再动弹。

  惊骇中,她甚至连喝一声「谁!」的时间都未浪费。即刻回復全神戒备的姿态。那本是十分紧张的关头,而她却不失优雅自若的占剑环视。眉宇间依然是冷若玄霜的孤高战意。

  这一次,铁链并未发声。而是后颈的风动推迟了她就擒的时间。

  她半转过身,剑影如月。

  斩断了铁链的来势,却熄了灯火。

  容不得顷刻的思绪,又是一记飞链直逼过来,翎看不见,却准确判定它的方位,一剑命中。

  已顾不上灯灭的暗喻,翎只有且战且退,逃离这危险的方位。她想,她必须改变计划。

  而这逃离是困难的。她几乎全神戒备,并催动光系的咒文。却被阵型的机关把握着时间差——那一剑,噼得飞链支离粉碎,未料到,竟被锁住执剑的右手。

  剎那间,一阵金属擦音——她的一双脚踝和手腕已被四条锁链扎实锁住。

  她保持原有的姿势站定,一双徒劳的羽翼顿时沦为最奢侈的摆设。

  黑暗中,她并无惊惶,也没有放下手中利刃。甚至不愿发出一点的声音。她只是站定着,站定着,观望下一步的命运。

  那似乎是无人掌控的机关。苍兰只是听见窗外咆哮的风动,听见自己渐显凝重的呼吸。

  一直到奥托大帝走上来,点亮了三五蜡烛。

  他抱着女儿赤裸的尸身,放在地。然后笑笑。

  「桫摩……我的桫摩呢?」

  「迦楼苍兰,我建议您先考量一下自己。」他一边说,一边得意地挤挤尸身冰冷地浮肿的左乳,苍兰竟然看见乳汁像泉一样喷泻而出。

  身为女人,她并未回避。胆怯并非女子的美德。总是习惯用那冷冷的目光正视发生的一切,哪怕灭绝人寰的表演,她也只有淡淡的表情,淡淡的望。

  「桫摩呢?」

  奥托大帝没有给她回答,而是走近她。

  「哗……你被锁住的样子,好漂亮。好性感。」他提着蜡烛,笑容亲厚。他念出一声:「瓦拉乌——以撒路!」

  四根锁住苍兰的铁链竟逆向的收缩,苍兰尽力抗拒,却终被拉成「大」字造型。

  「唔……不得靠近。否则,格杀无赦。」

  「哇哈哈哈哈……你可以试着扭动一下,我的冷美人。这个锁链会慢慢散去你的力量。」他笑的淫邪。

  「唔……你这条老狗!」

  先前,他一直以为贝玲达和她很相似。今天在烛光下,如此逼近的观赏,他却不得不承认,即便型似,在这之间还是有着等次之别。

  这或许未够天渊云泥的悬殊,但贝玲达终归还是凡俗中艳。

  苍兰发型极其精美,虽是经过长途的飞行,略显凌乱,但发鬓发际之间,依然是无可挑剔。她到肩部的短发,显然是有过考究的梳理,在大陆上他未看过与之近似的发型。那看似散乱,垂落面庞的几束,更增添浑如天造的冷艳气质。

  一身性感的蓝翎铠,袒露出瘦削香肩,雪颈修长。

  他环绕她周围,细赏她每个角度。苍兰是那样美,即便背影,都足以令人醉。她的铠甲并无过分的花俏,简约的线条分割,幽冷的蓝色金属光芒衬得雪白的肌肤格外明媚。

  她的蝴蝶骨和肩带略显突兀,却形成某种兴奋点。还有纤细的腰和精美绝伦的臀部线条。这些和隐秘的乳房是不一样的,它随时可以展现在人面前,让人欣赏得到,叹为观止。

  他是有艺术修养的老人,却找不出合适的辞藻赞美苍兰的俏臀。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完美的造物,完美地承接着上肢和腿型,把一具绝美的身姿变地更加不可思议。

  就似锦上添花的美妙。

  一款浅色的皮裙恰到好处地覆盖其上,更像一式华丽包装。他准备留待最后再揭开它,独占神秘的惊喜。

  她比贝玲达高佻些,他伸手撩撩她的乳沟,稍稍掂脚。蓝色胸铠是花瓣形,冷而坚硬。之下的玄机早已令他想入非非。

  清瘦的女子。甚至可以隐约看见肋骨。在她平坦的小腹,他遇见惊喜。原来竟打着一只脐环,细而微小,颜色是比护胸的铠甲更显幽蓝。

  腰带是垂落丝带的花式,镶上晶莹冰钻在烛光下温润生辉。那大于烛光的暧昧,风景迤俪。

  浅色的皮革短裙之下,经典的臀延伸出无懈可击的双腿,一双同为银色系的战靴精妙地点缀,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位很有着装考究的女皇。

  就这样举着蜡烛,在距离她最近的地方细细赏遍她的全身。

  他靠近她的耳旁。

  「十年前我设计害死你父母。没想到如今他们的女儿,是如此的让我着迷。」

  他不去触碰她,只听着她呼吸渐乱。

  烛火太贴近的时候,她会觉得烫,但不愿呼叫。因为那样是耻辱的。

  她动弹不得,他便举着蜡烛蹲下去探望她双腿之间。

  她后悔这次着了短裙,却也只有冷冽地骂他:「畜生。」

  老畜生却几分失望,因为她的底裤并非特别性感的款式,而是与短裙质地相同的丝织,包裹严实。然而从这样刁钻的角度观赏她的美臀,却又是不同的视觉冲击。

  审美一但附带着禁忌的意味,便昇华到新的高处。昏暗的烛光照射,裙内的视野一览无余。他曲腿躬背,抬头仰望,她美妙的臀部曲线就像初月的弧。

为了体现一国之君的雅量,他大力赞美她的绝色:「啊……你比我女儿美多了,搞起来,也势必会更爽的。」

他说得是实情。

  他选择从乳沟开始,触动她肌肤的一剎那,她的一对翅膀便陡然舖张。

  ——「曝!」地巨大一声,室内的空气随之疾震。

  他一惊,手指赶忙收回。

  她那冷凛的表情中写下无望与不甘,绝色倾城。

  「哈哈哈。」他笑得张狂:「插翼难飞。」

  他走近,把手放在她的那花瓣一样的胸铠。

  「把你的手移开。」她轻启朱,还是那冷冷语调。

  她望着他的眼睛,他似有些惘,放在她铠上的手也停止了游移。

  她的瞳孔是灰蓝的颜色,他的却是深黑。她被固定着无法动弹,而他却似被震慑的一动不动。

  「把你的手移开。」她以相同的语调重复一遍。

  一秒。两秒。

  「唔,你叫我移开?好,女皇,我摸下面。」

  她早已意料到无用,却无能为力,只得咬牙冷对。

  奥托把手伸到她跨下,在皮裙外挑弄她下体。第一下就恰好触在阴蒂上。苍兰是敏感的,身体一颤,发出暧昧的鼻音。

  他继续撩动她的敏感,伸出那指来回抚弄。她只得勉强地挣扎,想要挣脱牢牢固定的锁链。

  而她所能达到的效果,充其只是艰难的抬起头,露出性感白皙的颈部,还微微前倾她的上身,她的锁骨和都胸都让奥托难抑冲动。

  他再一次触动她的肌肤,她左肩未着铠甲,他就用舌头急躁的舔吸,一并抚慰她修长的脖子,双手放在她胸,虽然是坚硬而冰冷的铠甲,他却感觉的到那之下的一对柔软,正随着她整个身体一起焦躁起伏。

  奥托用牙咬在她的锁骨上,一并还在她肩上留下深深的痕迹。她微颤「唔。」──低沉的短音。

  发丝从前额低垂下来,带着孤高艳丽的光泽和金属一般的质感,发鬓缭乱。一丝一缕的以优美的弧度定格衬托那绝色面象。

  他偷闲瞥她一眼,看见侧面脸型上高耸的鼻和微微张开的薄唇,贝齿精致。

  他只得吻她。

  她是柔软的,连挣扎也是柔软。

  很轻易就撬开她的牙,舌尖侵入内感觉荡进冰冷深海。

  吻着她,就像吻一具尸体。她甚至没有体温。

  奥托顿时觉得无趣,他紧紧的拥抱她整个头颅,把十指都穿进她乌黑短发,再映上深深的一吻,带着男性最大的征服,他的形体语言。

  而她依然没有哪怕一点的反应。就形如一具冰冷的毫无生命力的躯壳,尽管,她绝色。

  他震住,惊诧于她的冷漠。

  一个万念俱灰的女子竟真的身心死寂。

  那个瞬间,苍兰确觉得自己已经死寂。那就像曾经张开羽翼起飞,在夜空中挥舞翅膀,得到一个审视凡间的高处。

  月色下的那些山峦、河流、海洋、神庙、祭坛、众生,只不过欠缺一个高度的藐视。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在遵循在天命的规程。

  她彷佛听见众生的叹息。

  虽然此刻她的身体尽是奥托肮脏的口水留下痕迹。她连眼睛也不愿意闭。她承认她的失败。一切都在一个夜晚轰然崩塌,她还有什么不是可以承受。连自己的体温和心跳都无法再察觉到,就让魔鬼施在这死寂的冰尸吧。

  他废了很大力才解除她胸前的蓝翎铠───这女式的铠甲造的细致精巧,奥托花去好久才找见隐秘的机关,然后笨拙的解开它。

  它很轻,却异常坚固。他把它举在手上把玩,从正面抚摩两个乳房的形状,又淫笑着从背面舔和嗅。他的姿势真的像贪婪低级的淫棍。或者说,他本就是。

  「唔哇……苍兰女皇,我嗅到你体香。」

  而此刻不可一世的奥托手中把玩的,却更像一副柔软香的名贵围。胸铠的后面是白色的束胸绷带,那竟是雪纺的高贵布绢。

  绷带恰遮住胸部上延。苍兰未着内衣───这样的束胸绷带本就无需再着内衣。乳头的形状顿时清晰的显现出来,小巧的,有些略向上翘。

  她的乳房是浑圆的形状,无可挑剔。触感轻柔而富有韧性。说得上丰满,却并非肉弹的类型。

  奥托分明是有些痴了,甚至未在第一时间触摸问候。

  那对乳给他最大的感觉是匀称,虽然相对她瘦削高挑的身型显得分外惹眼。

  配合她平坦的小腹,如刀削薄的肩,突兀的锁骨以及纤细的手臂腰肢,奥托惟有感觉陶醉。

  他甚至忘记自己强奸她的坚决,而是开始像一个艺术家一样欣赏这完美如画的女体。

  「啧啧啧……」他竟发出赞叹的声音来。

  当她剥落铠甲毫无保留的展露隐秘的曲线。她依然选择沉默的姿态,仿佛她真的只是一具容颜倾城的冰冷躯体。她再一次用近乎虚无的眼神望定痴的奥托。

  带着她的失落和唏嘘,带着废墟的死寂。

  奥托抬起她的下巴,拨开遮住面庞的发,看见她右眼下蔵着的那颗泪痣。她额上,滴滴冷汗。

  他曾经玩弄过不知多少的美女名媛。他甚至可以清楚的感知每一具女体带来的快感和温度,并从中找到个性和区别。

  这些女子当中,有弱质的淑女,有淫乱的荡妇,也有高贵的妃子和锐利不屈的女战士。然而最终她们总是以同样的方式,屈从在他的肉棒下,哭喊着,千娇百媚。

  渐渐的,他甚至厌倦这征服的快感。他甚至都感觉是他是施舍女人,哪怕是强奸她们。因为他不见得心甘情愿,因为腻了。

  直到那一天,他第一次见到苍兰的优雅孤高。他感觉体内某种情的汹涌。那绝世英姿的女皇,主宰天空高处的城。

  初次见她的时候,奥托大帝的心中就焚烧起狂热的情欲火焰。在心清神静的对白之下,他无限次盘算着千万阴谋。她的绝色,令他如此不安。亦令他促成女儿和桫摩的一场婚事。

  那是最肮脏的望,那是乳白色粘稠的原罪。他可以不去关心西线的战事而安然⼊眠,然而在睡梦中却怎么也摆脫不了苍兰转身回眸的绰约幻影。

  当他一片片剥落她的铠甲,她近在咫尺,却依然那样孤高倾城。他相信这是命数,捱不过命数便只有沦陷。

  他想,他会一直凌辱她,让她怀孕,然后让她挺着大肚子,把精液射到她每一寸皮肤。

  他取出随身携带的锋利匕首,小心的伸进她乳沟间微小空隙,然后一点一点割开那件束胸绷带。

  「唔,真是极品。」

  他一边叨咕着,一边划破它。当它被割成丝带状,女神的乳房呼之欲出的时候,他扔掉了匕首。

  他粗暴的撕扯破碎的绷带,她的乳房也被动的挤压变形。奥托很喜欢这形状,注意看她的表情。

  而苍兰却仅仅皱了皱眉,眉线细长纹路美丽。

  奥托是真的感觉败兴,于是握住了苍兰的左乳。

  他迫不及待的占有它,他几乎用尽全力去捏它,掐它,挑逗它。

  那光洁如玉的质感,让他迷惑这究竟是不是人类的肌肤。

  那完美的形状和弧度,完美的触感无一不让奥托心驰太虚,然而惟独他感觉不到体温,尽管体香迷人,他还是觉得寒冷。发自内心的寒冷。

  他有着无畏的执着,就像他攻城拔寨的壮志。他又以君临天下的气势转攻苍兰另一只乳房,连她整个上身都前倾。

  她的发尖触动他额上的皱纹,痒痒的。

  「唔……」他于是抽空狠狠地吻她的嘴,狠狠地。

  同时他以极其粗暴的动作拉住她的右乳,白皙如雪的肌肤曝光在男人的面前,一道深深的紫红淤痕是刚才留下的痕迹。

  她依旧眉头一锁,顷刻掠过痛苦的表情。然后回归死寂如海面的表情。

  她的乳晕颜色是淡雅的粉红,乳头小巧,羞涩撩人。

  他并无太艺术的眼光欣赏这风景,而像只饿狼一般轮流撕咬它们,说实话,当时他都担心它们会化掉。

  真的太娇嫩,太美好。

  这个世界,又容的下什么美好长存呢?

  假使有,也只是刹那的无常。

  他终于大力咬下去───这一次她也终于激烈的叫。

  虽然很短促,她就止住。但是奥托却觉得很尽兴,乳头流出鲜血来,他照单全收,把头埋在她胸部,像吸血蝙蝠般连鼻尖也沾着血。

  「你……你这恶……恶魔!」

  剧烈的痛感让苍兰终于忍不住发声,她甚至来不及骂奥托是淫魔───因为这似乎超越了单纯对女性的性侵犯,而是有悖人性行为的残忍虐待……

奥托惟有以更大力的嘶咬回报她的赞许。

  「啊───唔……啊───」

  「啊……啊───」

  当女神的尖叫一遍一遍响彻高塔顶端的时候,奥托终于开始感觉气氛正常。

  他松开咬在她乳头上的牙,一口血和痰交融的混合物,很自然的吐在苍兰的脸上,「呸!」

  她虚弱的没有动弹。

  那口痰落在她鼻梁的一侧,她的目光依旧是冷淡的,瞳孔的颜色越发灰蓝。

  他抬起她脸庞,再一次被她冰冷的体温震慑。

  她的姿势那样狼狈,却还是冷锐威仪。

  在她的脸上,他看不见痛苦,看不见屈辱,看不见畏惧和仇恨。

  只是那冷淡的,虚无的眼神彷佛黑夜里死寂的海面,荒芜的星空。

  而因为这样的眼神,奥托于是更加坚定了彻底虐待苍兰的意志。

  她那纤细的双手被镣链固定。一丝不挂的白皙上身,袒露出一对迷人的乳房,粉色的是乳晕。而在分开的双腿之间,隐约看得清性器的隐秘和美妙的臀。

  他的舌带来骯脏的唾液侵蚀每一寸雪白的肌肤,那些细微的毛孔便矜持的战栗起来,她努力集中精神和意志。

  他一路往下,蹲在她的身前。

  他必须再次赞美苍兰的臀部。

  即便美丽至极的女子,亦不会拥有每处绝妙的细节,但苍兰的臀型却真是无可挑剔。如果说她的身材是鬼斧神工的曲线,那么这翘臀的弧型无疑是画龙点睛的工艺。无论从任何角度,用最苛刻的眼光审视,俱是无瑕。

  而此刻,他即将尽情地染指。

  他先是握住她小腿,从后面用手指轻抚,然后分开大腿,抬高,架在自己双肩。

  或许是紧张,苍兰背上的翅膀又颤抖起来。

  皮质的短裙实在太狭窄,他想撕碎,或是脱下它。可是他却太喜欢这条裙子的线条。这样款式的裙,才衬得出苍兰臀部的惟美啊。

  在裙子的右侧,有一条浅浅的缝线。奥托便顺着这裂缝把它割开。一直到露出底裤边沿。

  他喜欢她穿着这款裙。喜欢这款裙包裹苍兰的美臀。所以,他让它搭拉在那里,并不撕下它。

  于是他有了更大的角度观赏整个臀部。他甚至不愿触碰,那只是用来赏的,不容玩虐。

  他索性换成跪着的姿势,把头钻进她分开双腿形成的角度之间,用最暧昧的技巧挑逗她的最隐秘的区域。

  或许是知道无济于事,苍兰甚至没有一丝的挣扎。

  在任何女人都无法抵挡的攻势下,她只是扭动一下,再一下。

  她其实是敏感的,只如起初他隔着衣料碰到她的阴蒂。

  那一次有些突然,所以她来不及抑制生理的激越。而在接下来一次又一次的挑弄和虐待中她总是最大限度的隐忍。

  她是不洁的,失去神的庇护,只得採取隐忍的姿态。

  她知道,底裤上潮湿的,不仅来自奥托的唾液。

  这一次,奥托又用牙齿和舌尖柔和的夹击她的阴蒂。她强忍着,却还是被阵阵迷离的微妙电流乱了方寸。

  她听得见自己抽搐的鼻息长短不一,她竟咬破自己的下唇。

  「啊……」

  分不清是疼痛还是销魂,连她自己也知此刻她有多美。

  嘴角的鲜血滴落下来,打在奥托的头上,她稀疏的阴毛恰挡在他眼前。

  她咬住嘴唇是出于被动,亦能够尽力使喘气的声息显得细微。

  「啊……恶……魔,我……要……啊─── 」

  她未说话完整的一句,又一波剧烈的电流传到她中枢神经。她感觉一团火在她体内肆虐,先是点点滴滴,刹那间贯穿成一线,贯穿她全部……

  「你要?哦。你要啊,没问题,没问题。」

  奥托这一句对答倒不失儒雅气质。

  「呵呵呵,我的苍兰女皇,你别害怕,我现在是不会强奸妳的,我只是帮你热热身而已……」

  他开始用牙咬住她底裤的边沿,然后一点一点的往外拉。

  她下意识地努力紧闭双腿。

  他于是更容易的咬住底裤的中间,发力,就褪到膝处。

  当奥托将苍兰的阴部整个曝光的时候,他看见她的眼睛就像这样密布血丝。他依然无法从中读出一点女性的畏惧和耻辱。她冷冷的,残酷的用形体语言回敬他的卑劣。

  他把她的底裤拉过穿着银靴的小腿,拉过脚踝,握在手心。嗅嗅。

  他凑到她耳边,轻柔说话:「现在,我要你浪给我看。」

  此刻他依然衣冠楚楚,言谈间又体现出儒雅风度。他从衣袋中取出一只透明的小瓶来,摇晃几下。

  「向你说明一下,这是一种春药,不过你放心,基本没有副作用,下面,我来喂你喝下。」

  苍兰被牢牢固定,她几乎赤裸着身体,只是穿着纤巧的战靴还有身上仍挂着未被奥托扯下的短裙……

  当她看见奥托把瓶中液体倒入嘴里,那是她生平第一次惊惶失措。奥托紧紧的抱住她的上身,把她的双乳挤到变形,覆上她的唇。

  他撬开她的牙,把液体送入她的深处。

  她一度尝试着挣扎,可是这锁链和身心虐待令她此刻孱弱的像是末日的羔羊。

  春药顺着她的喉流下,她的十指在一瞬间舒张开来,手心都是冷汗。

  奥托退到几米外欣赏她的全貌。

  她整个身体被固定,在催情药物的刺激下,她勉强的一次次昂起头,目光中也现出迷离。

  双手向两侧平摊开,拥有魔力的镣铐缠绕着她的手腕部位,疲惫不堪的苍兰早已无法再做挣扎。

  在她的身上,一对美妙的乳房倔强的挺立着,已凝固了流血,那淤青却还明显。此刻的药力,已让胸部的皮肤现出浅浅的红晕来,那由内而外的激流让这冰一样的女子都开始颤栗扭动。

  有人说漂亮女人瘦削的肩膀和锁骨就足以令男人勃起。而这一刻,奥托终于承认。

  那皮裙裹在她身上其余性感的部位。他不愿意把它彻底扯破,因为他觉得这样的画面似乎更有情调。

  她呻吟着,平坦的小腹收缩一下,纤腰一送,乳晕荡漾。

  两肢大腿害羞的互相摩擦,小腿也一直以极快的频率颤抖着。

  银色的战靴带着性感的鞋跟,在她两只脚踝关节处,同样被几圈镣铐栓紧固定。

  因为太过强烈的刺激,奥托看见两只靴子互相摩擦着,像是想以此消磨她体内汹涌节奏,并发出「喀哧喀哧」的金属擦音……

  他把她的银靴褪下,露出女皇的一对雪白小脚,她的足趾止不住弓起。

  她是捱不过的。

  当那散在身体各处无所不在的点点火苗,终于贯串成一线的时候,苍兰前所未有感到灼热。那就像潜伏在最深处的火山突然喷发的刹那。

  「啊───」

  她发出最放纵的声音来,那撩起最深层掩埋的情欲。

  那温暖的爱液象涓涓的溪流从她的阴户流出。

  温情的,诗意的。流经她大腿间光线幽暗的部位,那么惬意。

  她不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潮吹。这令她觉得羞耻。

  她哭了,那哭声却像娇吟。

  奥托察觉到泪水中藏着的情欲,他于是走近她,用手指试探她阴唇的质感。

  她娇吟,那娇吟带着哭声。

  在她修长的脖子渗出微笑的汗珠,一滴一滴。就像从前她观望清晨时分附在玻璃上的寒露。

  他把舌贴近,那些汗珠却带着发烫的体温。

  他一舔,咸咸的,含着体香。

  他顺势含住她柔软的耳根,温柔地吹着暖烟,她身体又一阵酥,用力的夹紧位于大腿之间他的手。

  爱液滴进他手心。滴答滴答。

  他吻住她的蓝色脐环,一并用鼻尖顺着她腹上的线条来回轻擦。

  在那个夜晚,犹如巨大性器的乌黑塔顶,苍兰开始忘记她的姓名。她的城市。

  她像一尾鱼,徜徉在光影交织的情欲海洋中。因为某一只手指的拨弄,神往极乐。

  他的手从背后绕过她的胴体,按在乳头上划着圈。另一只却从她腰间钻进裙的开叉,在柔软而细密的阴毛间优柔寸进。

  「啊……」她开始发出某种暧昧的声音。乳头亦随之坚硬。

  他适时的吻她,从耳跟到下颚的侧面,再到修长纤柔的雪白颈上。

  她忍受着他的刑罚,紧绷身体。

  她仰起头,扭着脖子,分不清是残喘还是呻吟。而当她仰起头来的时候,一双迷离的眼只有灰暗。

  她只看见自己的翅膀兴奋地舖张舒展,挡住自己的视野。

  洁白的一片,模糊了而缭乱。

  在他食指和中指的夹击下,脆弱的阴蒂前所未有的激昂。先是纤腰乱颤,臀部来回,淫水早已氾滥。接着就连耻骨都开始上下摆动了。

  「啊……啊……」

  她一惊一咋的浪叫,灰蓝的双眼带着血丝,幽幽若若。

  奥托太喜欢听这样的声音,他加快了各处的频率,力求换来苍兰更热情的回馈。

  他把沾满她透明爱液的手指放进口中,像品尝珍奇的美味。

  当她的淫水流过膝的时候,他褪去衣物,祭出自己的阴茎。

  他站在她面前,充血的阴茎犹如玉树临风。

  然后把她的一双玉腿夹进两边腋下。他发现在在裙的内壁有淫水流过的痕。

  这是男人的世界,即便再犀利孤高的女子,当有人把你放定成这样的姿势,所能选择的便只剩扭动身体的节律。

  奥托的龟头抵住苍兰的阴阜。

  它停在那里,没有动弹。而苍兰的身体因为刺激,却一直摇晃着很小的弧度,龟头上阴道口上自然的摩擦,他感到她的淫水明显又加剧了分泌.

  他努力调整,争取做成最佳姿势。她说:「唔……奥托……我是……迦蓝族的统领……天空城的女皇……你……」

  这是苍兰最后的努力。

  奥托是有修养的,并未急于提枪上马。

  他以最柔和的声音回应苍兰:「是啊,在十个月前,在我见到你从天而降,在我看到你清冷高贵的面容时,就想要占有你了。现在,你敞开子宫的门户,要和我共度极乐。」

  「你……」

  也许是情慾的燎烧使她气息紊乱,也许是女子在此刻的天生惧怕。苍兰全身上下又开始颤抖。

  奥托稍稍向前迈进一步,肋骨恰触及她充血的乳头。他说:「别怕,我的女皇,我轻轻的。」

  奥托居然一次便告插入。这层膜之前是他并未在贝玲达身上感受到的,虽然女儿的容貌和她有几分近似,阴道也为那层珍贵的薄膜守卫,但是无论如何,在奥托进入的那瞬间产生的巨大快感,亦是贝玲达所不具备。

鲜血从她的阴户流出。

  那一刻,苍兰的身体整个蜷缩着剧烈抽搐,那剧痛让她感觉每一根神经都断裂开来,在她身体的最里面,它像一把屠刀刺中要害。

  他从未听过如此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甚至都觉得恐惧。

  在她的惨叫声中,他把龟头刺中她花心,刺入她阴道最深处,那里的高温甚至令他惊异。

  她的处女血给予他最隆重的激励,血缓慢而粘稠的流泻。

  而奥托却只想听女皇叫。

  他用尽所有的力量野蛮的冲撞,直捣黄龙,这是他对女皇的尊重。

  苍兰在那一声惨叫后只发出压抑的一声低咽,然后一连数声侷促的鼻息,荡气迴肠。

  她不想让声音发出来,她只有一颗坚强的女人心。她用尽了气力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她不想让他在惨叫声中得意忘形。

  处女的潮吹,那是她永生的耻。

  当她已不再是处女。她告诉自己,只要还存有一线心神,便要死守。她并不知道,这是不是忠贞的意义,但不可以令耻辱的一幕上演。

  因为,她是迦楼苍兰,天空的女皇。

  她的面色,虽是未褪潮红。但是隐隐抹上惨白的绝望。奥托分明看见那许多晶莹的汗珠分布额角与发鬓。

但却没有泪。

  她知道在锋利的阴茎面前,再坚实的信念也会碎。即便控制不了淫液的分泌,亦不可有泪。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一对眼睛,竟也看不出怨恨疼痛。那里尽是血丝充斥成猩红色,杂乱密佈,绝望中带着冷冷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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