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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歌姬 知更鸟 痒奴调教,星穹铁道痒奴收集计划,1

小说:星穹铁道痒奴收集计划星穹铁道痒奴收集计划 2025-09-10 08:13 5hhhhh 2910 ℃

星穹列车跃迁引擎的低沉嗡鸣,像宇宙深处巨兽平缓的呼吸,成为了“极乐天”空间里唯一恒定的背景音。这里并非模拟宇宙的某个角落,而是阮梅与我利用黑塔系统漏洞,在数据洪流深处开辟出的绝对私密王国。光线被调节成一种暧昧的、带着微紫的暖金色,柔和地流淌在光滑如镜的合金墙壁和地面上,空气中弥漫着阮梅实验室里那种独特的、混合了清新植物与精密仪器冷却液的气息,只是此刻,这气息里还掺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身体被过度刺激后的甜腻暖香。

阮梅跪伏在我脚边的软垫上,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最精密的实验样本。她纤细的手指带着生物科学家特有的稳定触感,力道均匀地按压着我小腿的肌肉。她身上那件标志性的、如同青瓷釉色般的改良旗袍依旧妥帖,只是颈间多了一条纤细的黑色皮质项圈,一个微小的、代表“极乐天”权限的徽记在项圈中央若隐若现。她的脸颊贴着我的膝盖,温顺得像只收起所有爪牙的猫,只有偶尔抬起的眼眸里,那混合着理性、臣服与一丝沉溺于某种隐秘期待的光芒,无声地诉说着她此刻的身份与心境。

“主人,”她的声音如同羽毛搔过耳膜,带着被彻底驯服后的温软,“您今天似乎…有些走神?是‘极乐天’的模拟参数需要调整,还是姬子姐姐新改造的车厢隔音效果不够理想?”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划过我的脚踝,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不远处的全息操作台上,姬子正专注地调整着一组复杂的三维投影数据。投影核心是一双结构精巧、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高跟鞋——挠痒靴的升级蓝图。她身着一套剪裁极为利落的深红色紧身制服,完美勾勒出成熟饱满的曲线,几缕赭红色的发丝垂落在专注的侧脸上。听到阮梅的话,她并未回头,嘴角却勾起一抹带着掌控感的笑意,指尖在虚拟键盘上敲击出清脆的回响:“小梅,主人的心思,可不是我们能轻易揣测的。不过,隔音方面你大可放心,新的能量阻尼场足够吸收任何…‘激烈’的声波反馈。倒是你,”她终于侧过脸,眼神带着一丝慵懒的审视扫过阮梅,“上次测试那款针对足弓神经丛的‘高频震颤模块’,反馈数据似乎显示你的承受阈值又提高了?看来主人的日常‘关怀’,效果显著。”

阮梅的脸颊瞬间飞起红霞,如同上好的胭脂在白玉上晕开,身体也几不可察地轻轻一颤,仿佛那“高频震颤模块”的可怕触感瞬间又回到了她的脚心。她垂下眼睫,声音更低了:“姬子姐姐…别取笑我了。数据…数据优化是为了更好地服务主人。”

就在这片温驯与掌控交织的暖昧氛围中,一阵清冽的、带着冰雪气息的剑气无声地弥漫开来。镜流的身影如同从寒潭中升起的月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操作台的另一端。她依旧穿着那身标志性的、蓝白相间、点缀着银色冰晶纹饰的仙舟服饰,身姿挺拔如孤峰上的雪松。然而,她那清冷孤绝的气质下,却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焦躁。魔阴身被建木残枝治愈后带来的细胞过度活性化,如同永不停歇的熔岩,在她血管深处奔流,让她对任何触碰都变得极度敏感,尤其渴望着能将她彻底点燃、又让她在极致中暂时解脱的“刺激”。

“主人。”镜流的声音清冷依旧,但尾音里却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被压抑的颤抖。她那双冰蓝色的眼眸直直地望向我,里面不再是昔日斩杀星神的纯粹执念,而是翻涌着更为复杂、更为原始的需求——一种被束缚、被掌控、被推至感官悬崖边缘的强烈渴望。她微微挺直脊背,仿佛在对抗身体深处那股让她羞耻的灼热,语气带着一丝生硬的请求:“今日的剑术冥想…是否需要辅助?我的‘静心’…似乎遇到了瓶颈。”她刻意加重了“静心”二字,白皙的耳廓却染上了一层薄红。

我靠在由阮梅精心设计的、符合人体工学的指挥椅上,目光缓缓扫过她们三人。阮梅的温顺臣服,姬子的成熟掌控,镜流那冰冷外壳下压抑的灼热渴求……三种截然不同的绝色,三种被不同方式彻底征服的灵魂,此刻都匍匐在我的意志之下。征服的快感如同陈年美酒,在胸腔里无声地流淌、发酵。但仅仅是品尝已有的美酒,已无法满足那日益膨胀的掌控欲。一个更耀眼、更遥远、更“高洁”的目标,如同宇宙深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清晰地映入了我的眼帘。

“瓶颈?”我低笑一声,指尖在阮梅柔顺的发丝间缓缓梳理,感受着她温顺的依偎,“镜流,你的‘静心’,需要的不是冥想,而是一次彻底的‘释放’。”我的目光掠过她瞬间绷紧的身体,转向全息投影。指尖在虚空中一点,操作台上方的影像瞬间切换。

璀璨的星海背景下,一个巨大的、如梦似幻的舞台浮现。舞台中央,一个身影如同凝聚了宇宙间所有光华。天环族的少女——知更鸟。她身着一袭仿佛由星光和虹彩织就的长裙,头顶那象征天环族力量与共鸣核心的、流动着柔和光晕的天环,正随着她优雅的抬手动作轻轻摇曳。她微扬着头,眼眸闭阖,饱满的唇瓣轻启,仿佛正在吟唱一首无声的天籁。她的美丽超越了种族,带着一种悲悯众生的神性光辉,优雅、从容,如同宇宙间最完美的音符本身。舞台下方,是浩瀚如星河、陷入狂热崇拜的观众虚影。

“匹诺康尼,‘谐乐大典’主会场,‘寰宇回声’系列巡演的最终场。”我的声音在“极乐天”的暖金色光线下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捕猎前的兴奋,“银河歌姬,同谐之星,知更鸟。”

三个女人的目光瞬间被那全息投影牢牢攫住。阮梅按摩的手指停了下来,带着一丝好奇与生物学家本能的探究;姬子环抱双臂,眼神锐利如刀,如同评估着舞台上最完美的展品;镜流那冰蓝的瞳孔深处,一丝被新猎物点燃的、近乎嗜虐的光芒一闪而逝,身体深处那股因渴求而生的焦躁似乎找到了新的宣泄口。

“她的歌声,能抚平战乱星域的伤痕,能点燃绝望者心中的火种。”我的指尖划过知更鸟那完美无瑕的虚拟脸庞,最终停留在她头顶那散发着柔和共鸣光晕的天环上,“她的‘同谐’,能让亿万生灵的心跳在瞬间共鸣。多么伟大,多么…纯粹的力量。”我的语气带着一种近乎咏叹的嘲讽。

“主人想…捕获这颗‘星’?”阮梅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理性分析的光芒,但深处却有一丝因即将参与新“实验”而涌动的兴奋。

“捕获?”姬子嗤笑一声,那抹慵懒的笑意里充满了势在必得的侵略性,“是驯服。让这高高在上的天环族歌者,理解何为真正的‘同谐’——与她的新姐妹们,同频共振于主人的意志之下。”她修长的手指在虚空中一握,仿佛已经扼住了那歌喉。

镜流没有说话,只是向前迈了一小步,冰冷的剑气无声地弥漫,在她周身形成一片无形的寒域。她盯着知更鸟那双闭阖的、仿佛悲悯着众生的眼睛,一丝冰冷的、属于剑客锁定猎物弱点的锐利在她眼底凝聚。身体里那被压抑的火焰,仿佛找到了一个冰冷的目标,要将那份灼热连同征服的欲望,一起倾泻出去。

“极乐天”的暖金色光线,似乎也因这骤然升腾的捕猎欲望而变得更加粘稠、更加充满张力。三个已被征服的灵魂,正因一个新的、更耀眼的猎物而同步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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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诺康尼的空间站“薄暮回廊”,如同一个悬浮在星海中的巨大水晶蜂巢。无数透明或半透明的管道、回廊、观景平台纵横交错,折射着远处恒星的光芒和下方行星斑斓的大气辉光,充满了未来主义与梦幻交织的气息。这里是通往“谐乐大典”主会场的中转枢纽,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节日般的喧嚣与期待,不同种族的旅客、狂热的歌迷、忙碌的工作人员川流不息。

姬子一身利落的星穹列车乘务长制服,深红的外套剪裁得体,衬得她身姿挺拔,气质干练又不失成熟风韵。她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职业性的温和笑容,正与一位穿着“寰宇回声”巡演团队高级经理制服、略显焦虑的安塔拉人交谈。

“……所以,艾文斯先生,您完全不必担心。”姬子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沉稳,“星穹列车在复杂星域导航和特殊物资运输方面的经验是无与伦比的。那批为‘最终盛典’准备的特殊共鸣水晶,对运输环境的稳定性要求极高,而我们的‘开拓者’号车厢经过专门改造,配备了最先进的引力波稳定器和次元隔断层,完全可以确保它们在抵达匹诺康尼主会场时,晶格结构完美无损,能量共鸣率达到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以上。”她将一个数据板优雅地推过去,上面跳动着复杂但直观的运输保障方案和模拟数据。

安塔拉经理的触角因宽慰而放松地摆动:“太感谢了,姬子女士!您不知道,这批水晶是知更鸟小姐为闭幕式准备的秘密惊喜,是她亲自参与调试的核心道具,关系到整场演出的灵魂共鸣效果。交给星穹列车,我们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他感激地接过数据板,匆匆离去,背影都透着轻松。

姬子脸上的职业笑容在经理转身的瞬间,如同退潮般敛去,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锐利。她抬手,看似随意地整理了一下耳边的通讯器,指尖在微型按钮上轻轻一触。

“坐标确认,‘惊喜’的运输路线已锁定。道具组内部人员名单同步上传至‘极乐天’数据库。计划第一阶段,完成。”她嘴唇微动,声音压低到只有通讯器能捕捉。

在她身后不远,一个巨大的、被严密包裹的箱体正被小心地装载进星穹列车特殊的货运车厢。箱体内部,那些所谓的“特殊共鸣水晶”下方,极其隐蔽地嵌入了数枚微小的、由阮梅特制的生物信号接收器。它们如同沉睡的种子,只待特定的“旋律”将其唤醒。

与此同时,在“薄暮回廊”更高层,一条相对僻静的、通往VIP休息区的悬空步道上,镜流的身影如同融入背景的幽灵。她换上了一身低调的深蓝色便装,长发束起,脸上戴着一副能遮挡部分面容的宽幅光学墨镜,收敛了绝大部分属于“剑首”的锐利气场,却无法完全掩盖那刻入骨髓的、如同出鞘利刃般的挺拔身姿。她看似随意地倚靠在栏杆边,目光透过墨镜,穿透下方喧嚣的人流,精准地锁定在远处一个被严密安保簇拥的通道口。

通道口开启,一行人走出。核心位置,正是知更鸟。即使在非演出状态,她依旧光彩照人。一身简洁的月白色长裙,步履从容,头顶的天环散发着柔和宁静的光晕,如同自带光环。她正微微侧头,对身边一位助理模样的少女说着什么,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那笑容仿佛能安抚人心。然而,就在她抬步走向悬浮代步车的瞬间——

镜流冰封般的瞳孔,在墨镜下骤然收缩!她的视线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瞬间捕捉到了目标:知更鸟在抬腿迈入悬浮车时,裙摆下方,那纤细如玉的脚踝,在鞋帮与裙裾之间一闪而过。就在那一刹那,当她的足弓因为发力而微微绷紧,脚踝外侧那极其细微、几乎难以察觉的肌肤纹理,似乎极其轻微地收缩了一下。快得如同幻觉。

镜流的手指无声地搭在了腰侧——那里空空如也,她的剑并未随身携带。但她的指尖,却仿佛隔着虚空,感受到了那瞬间肌肤纹理变化所代表的……神经末梢的骤然紧张。一个无声的信号通过植入耳内的微型通讯器传出:“目标确认。弱点:踝上三指,足弓起始点外侧。敏感度…极高。推测延伸区域:足心。” 她的声音冰冷平稳,如同在报告一次常规的剑术观察。

“极乐天”空间内,阮梅面前的巨大光屏上,正同步显示着姬子传来的运输路线图、道具组人员结构和镜流捕捉到的、经过特殊技术放慢数十倍的脚踝动态影像。那瞬间的肌肤纹理收缩被清晰地标注出来。

“精彩,镜流姐姐!”阮梅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是科学家发现关键数据的狂热,“瞬间的神经反射!位置精准!结合天环族的生理图谱,足心区域的神经丛分布确实最为密集,与天环的能量共鸣核心存在潜在生物电联动……”她纤细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飞速跳动,一个复杂的三维生物模型在光屏上构建出来,正是知更鸟的足部神经和能量脉络模拟图。

“姬子的‘饵’已经布下,”我靠在椅背上,欣赏着屏幕上知更鸟优雅的侧影,指尖在扶手上轻轻敲击,“镜流锁定了最脆弱的‘罩门’。那么,阮梅,你为我们这位未来的‘第四姐妹’,准备的‘新衣’……进展如何?”

阮梅抬起头,脸上因专注而泛着淡淡的红晕。她伸手在操作台下方轻轻一按,一个被柔和力场包裹的、散发着微光的平台从地面升起。平台上,静静悬浮着一件物品——它看起来像是一个精巧绝伦、由无数极细的银白色记忆金属丝编织而成的脚环,造型流畅,带着天环族特有的优雅弧线,表面镶嵌着细碎的、如同星辰碎屑般的能量晶体。

“主人请看,”阮梅的声音带着一丝献宝般的雀跃,“基于镜流姐姐反馈的生理坐标和姬子姐姐提供的舞台信息,我完成了最终设计。”她调出设计图,三维模型旋转着,内部结构纤毫毕现。

“核心是生物电神经诱导器,”她指着模型内部复杂的微型结构,“能精准定位并放大目标区域的神经末梢敏感性,特别是足心区域。外置的微型能量节点,”她指向那些细碎的星辰晶体,“不仅能接收我们远程发射的、模拟‘挠痒’生物电信号,更重要的是,它们能产生一种极其精微的、与目标天环同频但相位相反的干扰波。”

她的手指点向模型环绕脚踝上方的位置,那里有几个几乎看不见的微型探针结构:“这里是关键!‘逆向同谐接口’。当装置启动并接触目标天环时,它能强制性地建立一个反向能量通道。不是将她的歌声和情感共鸣出去,而是……”阮梅的眼中闪烁着近乎痴迷的光芒,“将外界施加于其他‘接收端’——比如我们三位姐妹身上的感官刺激信号,强行‘同谐’注入她的神经中枢!让她被迫‘感受’我们所感受的一切!尤其是我、姬子姐姐和镜流姐姐在承受主人‘恩赐’时……那叠加的‘快乐’。”

她顿了顿,脸上飞起一抹混合着羞怯与兴奋的红霞,声音低了几分:“为了验证核心模块的‘感官叠加’效能和耐受性……我已经在自己身上进行了初步的活体耦合实验。”她下意识地并拢了一下穿着白色软鞋的双脚,仿佛那里还残留着实验时被多重虚拟刺激同时冲击的、令人战栗的余韵。

“叠加?强制同频?”姬子带着一丝玩味笑意的声音通过通讯器传来,“我喜欢这个思路。让她在亿万歌迷面前,提前‘预习’一下成为我们姐妹需要承受的‘日常’。”

镜流冰冷的声音紧随其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被点燃的嗜虐:“精准定位。一击必杀。”她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歌者在多重感官风暴中崩溃的画面。

我凝视着光屏上知更鸟那悲悯而优雅的影像,再看向阮梅面前那件闪烁着危险光芒的“新衣”,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掌控一切的弧度。饵已下,网已张,猎物的弱点被精准锁定,而锁链,也已打造完毕。匹诺康尼的盛大舞台,将成为这位银河歌姬永恒的囚笼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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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诺康尼核心,谐乐大典主会场——“万籁穹顶”。

这里不像一个建筑,更像一个被摘下的宇宙梦境。巨大的空间被无法窥见边际的柔和光幕笼罩,光幕上流淌着变幻的星云、璀璨的星河、以及无数抽象而瑰丽的能量流彩。观众席并非固定的座位,而是悬浮在空中的、如同巨大花瓣或水母般的半透明观景平台,随着音乐的韵律和舞台的效果,缓缓地升降、旋转、聚散离合。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令人精神舒缓放松的芬芳,那是“同谐”星神力量逸散出的气息。

此刻,万籁俱顶的中心,那由纯粹能量构筑的、仿佛漂浮在星海中的巨大舞台上,知更鸟就是唯一的、夺目的核心。她身着一袭由无数流动光丝织就的长裙,裙摆无风自动,如同凝聚的星尘瀑布。头顶的天环不再是柔和的光晕,而是如同一个微缩的星璇,缓慢旋转着,散发出强大的共鸣波动。她赤着双足,晶莹的脚踝在流动的光影中若隐若现,足尖轻点着舞台无形的能量面,每一次落脚,都仿佛在星海中激起一圈圈扩散的光之涟漪。

她的歌声,不再是单纯的声音。那是灵魂的具象,是万物的和鸣。清越时如冰泉击玉,穿透灵魂;高亢时如星河奔涌,席卷天地;低回时如母星絮语,抚慰众生。天环的光芒随着歌声的起伏而明灭涨缩,无形的“同谐”之力以她为中心,如同最温柔的潮汐,一波波扩散至整个万籁穹顶。亿万观众悬浮在各自的观景平台上,无论是碳基生命、硅基生命还是能量生命体,此刻都沉浸在同一种巨大的、充满希望与感动的共鸣之中。有人泪流满面,有人闭目沉醉,有人随着那无形的韵律轻轻摇摆。这里没有个体,只有被“同谐”连接的整体。

“……愿此声,抚平伤痕,连接你我……”知更鸟的歌声正推向一个辉煌的副歌高潮,她的双臂优雅地展开,如同拥抱整个宇宙。天环的光芒骤然炽盛,整个万籁穹顶的光影随之沸腾,亿万观众的情绪被共鸣之力推向顶点,巨大的声浪如同海啸般即将爆发!

就在这巅峰时刻!

“嗡——!”

一声极其轻微、却尖锐到足以刺穿灵魂底层的奇异震颤,毫无征兆地从知更鸟的脚底炸开!那不是声音,更像是一种直接作用于神经末梢的、带着倒刺的冰冷电流,瞬间撕裂了她足心最敏感的神经丛!

“啊——!”即将喷薄而出的天籁之音,在亿万观众的期待顶峰,硬生生被掐断!取而代之的是一声短促、尖锐、充满了无法置信的惊骇与痛苦的吸气声!

知更鸟那舒展如天鹅般的身姿猛地一僵!脸上那悲悯、沉醉、与宇宙共鸣的神情瞬间冻结、碎裂,被一种极致的惊愕和突如其来的、深入骨髓的恐慌所取代。她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了一步。赤足之下,那由纯粹能量构筑的舞台面,清晰地映照出她瞬间失去血色的脸庞和因剧痛而蜷缩的脚趾。

致命的奇痒!不是皮肤表面的搔刮,而是从骨头缝里、从神经根处钻出来的,带着无数细小冰冷钩刺的痒!它沿着脚心瞬间爆炸,顺着脚踝向上疯狂蔓延,如同亿万只带电的蚂蚁同时噬咬着最敏感脆弱的神经末梢!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上她冰蓝色的眼眸。

万籁俱寂!

前一秒还是即将爆发的情绪海啸,下一秒却变成了死一般的、令人窒息的寂静。亿万观众脸上的沉醉、感动、狂热还未来得及褪去,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冻结成了茫然和惊愕。悬浮的观景平台仿佛都停止了飘动。只有万籁穹顶的背景光幕还在兀自流淌着梦幻的星云,构成一幅巨大而荒诞的讽刺画。

“知更鸟小姐?!”后台传来工作人员惊恐的呼喊,混杂着纷乱的脚步声。

知更鸟猛地咬住下唇,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对抗着足心那疯狂肆虐的、足以摧毁一切理智的奇痒和随之而来的、如同被撕裂般的剧痛。她不能倒下!不能在亿万双眼睛前……她的目光带着一丝濒临崩溃的慌乱,扫向舞台边缘。

那里,一簇巨大的、由无数洁白柔软羽毛组成的艺术装置,如同盛开的奇异花朵,静静伫立在光影之中。那是为下一个环节设计的背景道具之一,此刻却成了她眼中唯一的避难所。

几乎是凭着本能,她强忍着脚下那钻心蚀骨、让她几乎尖叫出来的可怕感觉,脚步虚浮、姿态狼狈地朝着那簇巨大的羽毛踉跄奔去。华丽的星光长裙不再飘逸,反而成了绊脚的累赘。她一头扎进那看似蓬松柔软的羽毛深处,试图用这微不足道的物理隔绝来抵挡那无孔不入、源自她自身神经的疯狂攻击。她蜷缩起身体,双手死死地捂住嘴,纤细的身体在巨大的羽毛丛中剧烈地颤抖着,如同暴风雨中一片无助的叶子。生理性的泪水终于冲破眼眶,无声地滑落。头顶的天环,光芒剧烈地明灭闪烁,频率混乱不堪,显示出其主人此刻精神遭受的剧烈冲击和能量的失控。

“怎么回事?!医疗组!快!”后台入口,巡演总导演的咆哮声被现场的寂静放大得格外刺耳。

就在这混乱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舞台上那巨大羽毛丛中颤抖的身影吸引的瞬间。

舞台下方,一个极其隐蔽的、用于紧急道具运输的升降通道口,悄无声息地滑开。三道身影如同融入阴影的猎豹,迅捷无比地闪入。

姬子,换上了一身与后台工作人员无异的深灰色连体制服,动作却带着战场指挥官般的精准和冷酷。镜流,如同一道没有温度的寒流,瞬间占据了通道口内侧的视觉死角,冰蓝的瞳孔锁定了羽毛装置的方向。阮梅,则像一道无声的清风,轻盈地掠向舞台复杂的能量管线控制节点,手中一个微小的仪器闪烁着幽蓝的光。

混乱的后台,无人察觉这三道幽灵般的入侵者。所有人的目光和通讯频道,都聚焦在舞台中央那簇巨大的、正在剧烈颤抖的羽毛上,聚焦在他们那似乎突发急病、痛苦不堪的歌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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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蓬松的洁白羽毛深处,仿佛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充满柔软陷阱的牢笼。知更鸟蜷缩在冰冷的金属支架旁,身体筛糠般抖动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压抑的、破碎的抽泣。那钻心蚀骨的奇痒如同跗骨之蛆,从脚心一路蔓延到小腿肚,每一次神经的抽搐都带来一阵让她眼前发黑的晕眩。她双手死死捂住嘴,指甲深深陷入唇瓣的软肉,试图阻止自己发出任何一丝可能被外面听到的、屈辱的声音。眼泪混合着舞台妆的亮粉,在她苍白的脸上划出狼狈的痕迹。

怎么会这样?是什么恶疾?还是……袭击?混乱的思绪被剧烈的感官痛苦撕扯得七零八落。她只希望这噩梦般的折磨快点过去,希望工作人员快点找到她……

就在她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头顶上方,一片巨大的阴影无声地覆盖下来。

不是工作人员关切的脸。

是三道身影。

她们如同从舞台的阴影中直接凝结而出,带着一种与这梦幻舞台格格不入的、冰冷而致命的压迫感。

左边的女人(姬子)身姿高挑,深灰色的连体制服掩不住成熟性感的曲线,赭红色的长发束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她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蜷缩的知更鸟,嘴角噙着一丝慵懒又带着绝对掌控感的笑意,眼神如同在欣赏一只误入陷阱的珍稀鸟儿。那目光里没有怜悯,只有评估和……一丝玩味的兴趣。

右边的女人(镜流)则像一柄出鞘的冰刃。一身便于行动的深蓝劲装,身姿挺拔孤绝,冰蓝色的瞳孔如同极地永不融化的寒冰,不带丝毫温度地锁定着知更鸟颤抖的赤足,仿佛在确认某个早已被标记的“坐标”。她的存在本身,就让周围的空气温度骤降。

而正中间,半跪下来,几乎与知更鸟视线平齐的女人(阮梅),气质最为奇特。她穿着类似科研人员的白色罩衫,面容清秀温婉,眼神清澈,甚至带着一种人畜无害的纯真好奇。但就是这双清澈的眼睛,此刻正一眨不眨地、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专注,凝视着知更鸟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和剧烈颤抖的身体,仿佛在观察一个极其珍贵的实验样本。她手中,托着一个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造型流畅如艺术品般的银白色脚环。

“你们……是谁?”知更鸟的声音嘶哑破碎,充满了惊惶和绝望。她认出了姬子,星穹列车的乘务长!为什么会在这里?这种眼神?

“嘘……”阮梅竖起一根纤细的手指,抵在自己唇边,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哄孩子,“别怕,知更鸟小姐。我们是来帮你的。”她的目光扫过知更鸟那沾满泪痕、因痛苦而显得格外脆弱的脸庞,再落到她不断因抽搐而蜷缩的、赤裸的脚踝和足心,“你看,你多痛苦。这种痛苦……是不必要的。”她的语气带着一种诡异的怜惜和……兴奋。

“帮……帮我?”知更鸟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三个气息迥异却同样危险的女人,巨大的恐惧瞬间压过了身体的痛苦,“走开!安保!来人——”她用尽力气试图呼喊。

“太吵了哦。”姬子轻笑着,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磁性,却如同冰水浇下。她看似随意地抬了抬手。

“咔哒!”

一声轻微的机括声响!知更鸟蜷缩依靠着的、那巨大羽毛装置的金属支架内部,猛地弹出数道闪烁着幽蓝光泽的合金拘束环!快如闪电!冰冷坚硬的金属瞬间死死扣住了她纤细的脚踝、膝盖上方,以及腰部!将她整个人以一种屈辱的、跪伏蜷缩的姿态,牢牢地固定在冰冷的支架上!巨大的羽毛被拘束环的启动震得簌簌飘落。

“呃啊!”突如其来的强力束缚让知更鸟痛呼出声,身体徒劳地挣扎扭动,却如同被钉在标本台上的蝴蝶,纹丝不动。拘束环内部传来微弱的能量场嗡鸣,不仅禁锢了她的身体,更让她感觉体内的“同谐”之力像是被套上了一层厚厚的枷锁,流转变得极其滞涩艰难。

“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知更鸟惊恐地尖叫,冰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愤怒和绝望的泪水。头顶的天环因为她的激烈情绪和力量被压制而剧烈闪烁,发出急促的、混乱的嗡鸣。

“只是想送你一件‘礼物’,亲爱的歌姬。”镜流冰冷的声音响起,如同寒铁摩擦。她不知何时已经无声地绕到了知更鸟被拘束的脚踝后方。她的动作快得超越了视觉捕捉的极限!

知更鸟只觉得脚踝处一凉!一股冰冷的触感瞬间贴合在她最敏感的那处肌肤上——正是镜流之前精准定位的弱点:踝上三指,足弓起始点外侧!

是那个银白色的脚环!

阮梅如同最灵巧的工匠,在镜流出手定住知更鸟脚踝的刹那,她纤细的手指已经拂过。那冰冷的金属环如同拥有生命,瞬间完美地贴合在知更鸟纤细的脚踝上,严丝合缝。细微的“咔哒”声是内部微型探针启动锁定的声音。探针尖端极其精微地刺破了最表层的肌肤,如同蚊蚋叮咬,带来的刺痛感远不及她此刻脚心的奇痒,却让知更鸟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

“不!这是什么?!拿开!”知更鸟疯狂地扭动着头颈,试图用天环的力量去冲击、去震开这邪恶的束缚。然而,当她的精神力量触碰到脚踝上的金属环时——

嗡!

一股强烈的、带着诡异相位差的能量波动猛地从脚环上爆发!这股波动并非攻击,而是形成了一种强大的、精准的逆向干扰场!

“呃——!”知更鸟如遭雷击!凝聚的精神力如同撞上了一面无形的、布满尖刺的逆流之墙,瞬间被撞得粉碎!反噬的力量让她头痛欲裂,眼前金星乱冒。更可怕的是,她头顶的天环,那象征着她力量与灵魂共鸣的核心,光芒骤然一黯!仿佛被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隔绝能量的黑纱!天环与宇宙万物之间那无形的“同谐”连接,被粗暴地、精准地切断了!她感觉自己瞬间被从温暖的海洋抛入了冰冷窒息的真空!

“逆向同谐场启动。目标天环,外部共鸣强制静默。”阮梅平静地报出数据,如同在记录一次成功的实验。她看着知更鸟眼中那因力量被剥夺而涌现的、更深沉的绝望和恐惧,眼中那科学家的探究光芒更盛了。

“好了,吵闹的小鸟终于安静了。”姬子满意地点点头,踱步上前,高跟鞋在冰冷的金属舞台上敲出清脆而冷酷的节奏。她停在无法动弹、只能发出呜咽的知更鸟面前,俯下身,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指,带着一种狎昵的掌控感,轻轻拂过知更鸟沾满泪痕的脸颊,然后顺着她优美的颈线下滑,最终停留在她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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