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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燕子的做销售的那些年】4 - 我的新情人,1

小说: 2025-09-10 08:13 5hhhhh 4520 ℃

 作者:HHerbet

 2025年7月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或者SIS001本站首发

 字数:22958

  又一个清冷的周末清晨,阳光像打碎的金箔,穿过米色亚麻窗帘的缝隙,在卧室的深色木地板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空气中浮动着细小的尘埃,在光柱里舞蹈,宁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我的妻子,燕子,像一只慵懒的猫,蜷缩在柔软的鹅绒被里。

  她身上那件白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薄如蝉翼,紧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勾勒出一条惊心动魄的曲线。

  那对C 罩杯的乳房,随着她平稳的呼吸在薄薄的布料下微微起伏,像两座温润的雪山,顶端的蓓蕾隐约可见。

  她瀑布般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天鹅绒枕头上,散发着一股清幽的茉莉花香,混杂着昨夜激情后淡淡的麝香气息,钻入我的鼻腔,撩拨着我每一根神经。

  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

  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眸子,此刻却盛满了复杂的情绪,像一汪深潭,里面有羞涩、有不安,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被秘密灼烧后的疲惫。

  她看了我许久,才咬了咬丰润的下唇,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耳畔,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老公,那次……那次丽江团建的事……我……我得跟你坦白。」

  我侧躺在她身旁,一只手搭在她光滑的腰肢上,指尖在她温热细腻的皮肤上轻轻画着圈,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

  我没有立刻回应,只是将她往怀里搂了搂,让她感受到我的存在。

  过了一会儿,我才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说道:「说说吧,我听着呢。让我听听看,我这个平时乖巧的小宝贝,是怎么在外面放飞自我,变成人尽可夫的小骚货,又是怎么被那帮老家伙们享受的。」

  我的话语直白而粗俗,像一把钥匙,精准地插进了她羞耻心的锁孔里。

  燕子的脸颊「唰」地一下腾起两朵红云,从脸颊一直蔓延到小巧的耳根。

  她把脸埋进我的胸膛,像一只受惊的鸵鸟,身体微微颤抖。

  我能感受到她心脏「怦怦」的剧烈跳动,仿佛要从她那对柔软的乳房里蹦出来。

  「别怕,宝贝,」我轻抚着她的后背,声音放得更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从头到尾,一点一滴,都告诉我。聂总、辛总、王总、赵总,还有那个新来的陈总……他们是怎么发现你的,怎么把你弄到手的,又是怎么轮流玩弄你的。我想知道,你那具让我着迷的身体,在别的男人身下是什么样子。我想知道,你是怎么从抗拒到沉沦,身体在羞耻和快感之间挣扎,最后又是怎么被他们彻底开发,变成一个连自己都陌生的荡妇的。每一个细节,我都要知道。」

  燕子在我怀里僵了几秒,然后,她似乎放弃了所有抵抗。

  她抬起头,眼神迷离,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

  她丰润的嘴唇微微张开,断断续续地,将那段被她深埋心底的、放荡的记忆,一点点吐露出来。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浓重的鼻音,仿佛在叙述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春梦。

  她讲到在丽江古城的酒吧里,公司的老总们如何用酒精和暧昧的玩笑将她灌得晕头转向;讲到聂总那双肥厚的手第一次「不经意」地抚过她的大腿时,她浑身泛起的鸡皮疙瘩;讲到在酒店的豪华套房里,她如何被辛总和王总联手剥光了衣服,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暴露在几个男人贪婪的目光下;讲到她最初的哭泣和反抗,是如何在赵总粗暴的侵犯和陈总温柔的挑逗下,渐渐消弭,最终化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她描述着聂总的肚腩压在她身上的沉重感,辛总手指在她体内探索的异物感,王总舌头在她乳尖上肆虐的湿热感,赵总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痛楚感,以及陈总……那个最年轻也最英俊的陈总,是如何用他那充满魔力的唇舌,吻遍她的全身,让她第一次尝到了除了我之外的、来自另一个男人的、夹杂着羞耻与罪恶的极致快感。

  我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也没有任何评判。

  但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下腹有一股邪火「腾」地一下窜了起来,血液加速流向某个部位,让它迅速地膨胀、变硬,充满了原始的攻击性。

  这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嫉妒、愤怒、屈辱,与一种变态的、强烈的兴奋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汹涌的暗流。

  我为自己妻子的遭遇感到愤怒,但同时,她被一群男人轮番玩弄的画面,却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让我兴奋得几乎要爆炸。

  燕子终于讲完了,她像虚脱了一样,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我的胸膛。

  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声音颤抖:「老公……我……我这么脏,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给了她答案。

  我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我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温热湿润的口腔里肆意搅动、掠夺,仿佛要将她口中残存的其他男人的味道全部清除。

  燕子起初还在呜咽,但很快,她的身体就在我的吻下软化了,双手无力地环住我的脖子,开始生涩地回应我。

  就在这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猛地挣脱我的吻,滑下床,跪在床边。

  在晨曦朦胧的光线下,她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显得格外动人。

  她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和讨好,然后,俯下头,用她那温润的嘴唇,一口含住了我早已如烙铁般坚硬滚烫的积极。

  「唔……」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下腹直冲天灵盖,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她的口腔温热而湿滑,舌头笨拙却卖力地模仿着她刚刚描述的场景,舔舐着、包裹着我。

  她抬起含情脉脉的眼眸,含糊不清地问:「老公……我……我这样……你喜欢嘛……」

  我伸手抹开她散落在脸颊上的湿润发丝,露出她那张混合着泪痕与情欲的脸。

  我的双手则毫不客气地探入她单薄的睡裙,一把抓住了她那对丰满柔软的奶子。

  C 罩杯的饱满恰到好处,像两团温润的玉,握在手里,手感好得惊人。

  我用拇指和食指捻动着她那两颗早已挺立如豆的乳头,感受着它们在我的指尖下变得越来越硬。

  「嗯……啊……」燕子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口中的动作更加卖力了。

  就在这股邪火即将喷薄而出的瞬间,一个疯狂而刺激的念头突然从我脑中闪过。

  我猛地按住她的头,让她停下了动作,然后用一种沙哑的、带着命令口吻的声音说:「燕子,不如……以后你就冒充我的新情人,怎么样?这样,我们再去跟老陈、聂总他们那些人见面,也就不会尴尬了。」

  燕子愣住了,嘴巴还微微张着,一缕晶莹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显得既无辜又淫靡。

  她的大脑似乎宕机了几秒钟,才慢慢消化了我这句话的含义。

  然后,我看到她的嘴角,慢慢地、慢慢地勾起一抹笑意。

  那笑容里,有惊讶,有羞涩,但更多的,是一种被释放的、压抑已久的狡黠和兴奋。

  「好啊,」她放开了我那根弄得梆硬的鸡鸡,声音里带着一丝颤音,却充满了挑逗的意味,「老公,你这个主意……听起来……挺刺激的。」

  说完,她像一只找到了庇护所的小猫,重新扑进我的怀里。

  那件碍事的真丝睡裙顺着她光滑的肩膀滑落,堆积在腰间,露出了她大片白皙如雪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我紧紧地搂住她,再次吻上她的唇,这一次,不再是惩罚,而是充满了欲望的缠绵。

  我们的舌头在彼此的口中追逐、交缠,湿热的呼吸混合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独特的茉莉香和我的烟草味,构成了一种专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堕落而又亲密的味道。

  卧室的空气仿佛被点燃了,温度节节攀升。

  燕子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像一只渴水的鱼。

  我那件碍事的睡裙被我粗暴地撩到腰间,露出了她白皙修长的双腿,以及那条包裹着她神秘花园的纯白色蕾丝内裤。

  蕾丝的边缘,已经被她流出的爱液濡湿,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下面饱满的轮廓。

  我的手在她浑圆挺翘的臀部上肆意摩挲、揉捏,感受着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

  每一下,都换来她一声压抑的低哼。

  「老公……你这个坏蛋……」她的声音软得像蜜糖,带着一丝嗔怪,却充满了纵容。

  我低低地笑了起来,嘴唇贴着她的耳朵,用气声说道:「这不正合你的意么?我的小骚货。」

  她的脸红得像一只熟透的苹果,眼神迷离,充满了水汽。

  她不再被动地承受,而是主动地扭动腰肢,双腿分开,跨坐在我的身上。

  这个动作让她胸前那对C 罩杯的乳房剧烈地颤动起来,透过薄薄的睡裙,乳头的轮廓愈发清晰凸显,像两颗诱人的樱桃。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扯下她身上最后那点遮蔽。

  睡裙被我扔到床下,她那对雪白饱满的乳房瞬间弹了出来,在晨光下白得有些晃眼。

  乳晕是娇嫩的粉色,像初春的樱花瓣,顶端的乳头因为兴奋而坚挺地翘立着。

  我俯下身,张口含住了其中一侧的乳头。

  舌尖灵活地在她粉嫩的乳晕上打着转,然后用力地吮吸起来,发出了「啧啧」的黏腻水声。

  「啊……老公……你……你舔得我好麻……身体……身体要化了……」燕子仰起头,修长的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呻吟声从她的喉间溢出,婉转动人。

  她的手也没有闲着,主动伸进了我的内裤里,准确地握住了我那根早已硬挺如铁、青筋贲张的阳具。

  她湿热柔软的掌心包裹着我,用一种从那几个老总身上学来的、生涩却极具挑逗性的手法,轻轻地套弄着。

  那销魂的触感让我浑身一紧,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就在这股原始的冲动即将支配我的理智时,那个疯狂的计划又在我脑中浮现,并且变得更加清晰、更加诱人。

  我抬起头,离开她那颗被我吮得红肿湿润的乳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在她耳边低语:「燕子,就这么定了。下午,咱们就约老陈出来吃个饭,让他……正式见见我的『新情人』。」

  燕子浑身一颤,套弄我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她愣了一下,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那丝犹豫就被一种更加强烈的兴奋和刺激所取代。

  她娇笑起来,笑声清脆又带着一丝妖媚:「好啊!老公,就让他看看,你这个『大老公』,是怎么疼我这个『新情人』的!」

  说完,她俯下身,用她那沾满了津液的红唇,再次吻住了我。

  她的舌头灵活地在我嘴里滑动,带着一丝酒后初醒的甜腻。

  我们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床单在我们身下被揉得皱成一团,就像我们此刻混乱而刺激的关系。

  当天下午,我靠在沙发上,拨通了老陈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他粗犷的大嗓门,夹杂着麻将牌的碰撞声。

  「喂!老高,什么事?又想找我喝酒了?」

  我笑了笑,对着电话说:「喝酒是肯定的,不过今天有新鲜节目。晚上钱塘江边那家『观潮』,我请客。带你见个人。」

  「哦?见谁啊?这么神神秘秘的。」老陈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我故意顿了顿,压低声音道:「还记得那天IN11的Cici吗?被我拿下了。

  今晚带出来给你瞧瞧,以后就是你嫂子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大笑:「我操!老高你牛逼啊!我还以为那妞被哪个大佬包了,原来是落你手里了!行!晚上我准时到,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把那匹小野马训成私家车的!」

  挂了电话,我看着正在衣柜前精心打扮的燕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此刻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前,身上试穿着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像一只即将开屏的孔雀。

  最终,她的目光锁定在了一件浅底蓝花的蕾丝吊带裙上。

  那件裙子的剪裁极为贴合身形,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将她那曼妙的S 型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裙子的V 字领口开得很低,边缘镶嵌着一圈精致的蕾丝花边,堪堪包裹住她那对C罩杯的乳房,乳峰在薄纱下高高地挺立着,挤出一条深邃诱人的事业线,既柔媚又充满了视觉冲击力。

  裙身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向下延伸,紧紧地包裹住她圆润的臀部,然后在小腿处散开,蕾丝的边缘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让她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在走动间若隐若现,充满了动感和诱惑。

  为了不过于暴露,又增添一丝朦朦胧胧的神秘感,她又披上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雪纺衬衫。

  衬衫的面料是半透明的,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几乎能清晰地看见她白皙圆润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

  内搭的吊带裙在那层薄纱下若隐若现,胸口那抹深邃的沟壑和饱满的轮廓,更是引人遐想。

  这种搭配,让她身上散发出一种高雅与撩人并存的矛盾气质,像一朵带刺的玫瑰,美丽而危险。

  她站在镜子前,满意地转了个圈,乌黑的长发在肩头轻盈地摆动。

  她回头,对我嫣然一笑,问道:「老公,我这样……行吗?」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缓步走到她身后,从后面环住她纤细的腰肢。

  我的手指隔着那层滑腻的雪纺衬衫,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摩挲。

  我低下头,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深吸了一口她身上那股熟悉的茉莉花香,混杂着她为今晚精心挑选的「迪奥真我」香水味,用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何止是行?简直美得让我现在就想把你按在镜子上,再狠狠地来一发。又美又骚,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尤物。」

  燕子被我的话逗得「咯咯」直笑,身体在我怀里软成了一滩春水。

  她踮起脚尖,转过头,在我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她今天涂了淡粉色的唇彩,亮晶晶的,像沾了晨露的果冻。

  那股甜腻的香气扑鼻而来,让我刚刚平复下去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给整个城市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钱塘江的江面上,波光粼粼,像撒了一把碎钻。

  我们驱车来到江边的「观潮」餐厅。

  这是一家格调极高的高档餐厅,巨大的落地窗外就是一览无余的壮阔江景。

  我们到的时候,老陈已经坐在了靠窗的那个最佳观景位上。

  他今天穿得比平时还花哨,一件范思哲的丝质衬衫,上面的印花张扬而浮夸,敞着两颗扣子,露出胸口浓密的黑毛。

  他嘴里叼着一根古巴雪茄,正对着江景吞云吐雾,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

  当他看到我和燕子手挽着手,亲密地走进来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无意识地张开,那根燃了一半的雪茄「啪嗒」一声掉在了昂贵的意大利餐布上,烫出了一个小黑点。

  他愣了足足有五秒钟,才猛地回过神来,脸上瞬间堆满了夸张的笑容,咧着嘴大笑道:「老高!你这家伙!我说那天晚上从IN11出来,怎么就死活找不到Cici了呢,找遍了所有卡座,连厕所都看了一眼!搞了半天,是被你小子捷足先登,直接牵回家变成你的私家车了啊?」

  他的嗓门很大,引得邻桌的客人都朝我们这边看来。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燕子身上上下打量,像X 光一样,从她精致的脸蛋,到她雪纺衬衫下若隐若现的锁骨,再到蕾丝吊带裙下那傲人的曲线,眼神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贪婪和一丝懊悔。

  我搂着燕子柔软的腰肢,感受着她身体瞬间的僵硬,然后又迅速放松下来。

  我笑着在她挺翘的臀部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带着她走到桌边坐下。

  我故意用一种宣示主权的口吻,低声对老陈说:「那天在IN11玩得确实爽,觉得Cici这姑娘不错,有味道,就跟老刘要了联系方式。这不,一来二去,就聊到一块儿去了。现在,正式算是我的人了。对了,得纠正你一下,人家小姑娘真名叫燕子,Cici只是那天在IN11那种场子里的代号而已。」

  燕子非常配合地将身体靠在我的肩膀上,脸上泛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红晕,用一种娇滴滴的、能让男人骨头发酥的声音说:「大老公,你看你,当着陈总的面,说得人家好害羞哦。」

  她故意用了那天我们在酒店疯狂之后,我给她起的爱称——「大老公」,这个称呼完美地掩盖了我们的真实关系,又增添了一层情趣和暧昧。

  说话间,她还顺势挺了挺胸,那对C 罩杯的乳房在吊带裙下微微颤动,雪纺衬衫的透明布料下,乳晕的轮廓更加若隐若现,看得对面的老陈喉结上下滚动,猛地灌了一大口水。

  老陈哈哈大笑,笑声里带着点酸味:「行啊!你们俩!这狗粮撒的!那照这么说,我这个『二老公』,现在是正式下岗,被扫地出门咯?」他故意提到了那天在丽江,他和其他老总轮流占有燕子时,他们之间的戏称。

  我听出了他话里的试探,心里冷笑一声。

  我没有接他的话,而是搂紧了燕子的腰,当着他的面,俯下身,在燕子那涂着粉色唇彩的唇上,狠狠地亲了一记。

  我甚至伸出舌头,在她湿润的唇瓣上舔了一下,带出「啧啧」的轻响。

  燕子的身体在我怀里轻轻颤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哼,脸颊红得更厉害了,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用气声喊道:「大……老……公……」

  老陈看得眼都直了,他低吼一声:「好家伙!老高你真行!就冲燕子这骚浪劲儿,我真好奇你回家怎么还有精力喂饱你老婆?说起来,弟妹我还没见过呢!你这家伙藏得也太深了!」

  我心里暗自发笑:「你这老小子,何止是见过我老婆,你还把她操得浪叫连连,水都流了一地呢!」

  但我脸上却不动声色,笑着拍了拍老陈的肩膀,说:「什么跟什么啊,别瞎扯。

  以后,燕子就是你嫂子了,知道不?见了面客气点。」

  老陈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举起酒杯道:「得!得!得!嫂子好!就冲咱们Cici……哦不,燕子嫂子这身段,这骚劲儿,老高你以后可得好好补补身体咯,别到时候交不上公粮,那可就丢人了!」

  饭桌上的气氛,在酒精的催化下,迅速变得热烈而暧昧。

  老陈夹起一块七分熟的安格斯牛排,一边大口地咀嚼着,一边眼神迷离地看着燕子,满脸回味无穷的表情:「燕子啊,说真的,那晚在丽江,IN11散场之后,你们公司在酒店那个总统套房里续摊……啧啧,你那股骚劲儿,真是绝了。尤其是后来玩真心话大冒险,你输了,被罚给我们在场的所有男的挨个口……你那张小嘴,又软又湿,吸得我跟老刘、老聂他们几个,到现在都还念念不忘呢!」

  燕子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像被火烧过一样。

  她下意识地低下头,端起面前的红酒杯,抿了一大口。

  殷红的酒液在她娇艳的唇上留下一层晶莹的光泽,让她看起来更加诱人。

  那件薄如蝉翼的雪纺衬衫下,饱满的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充满了动感。

  她强作镇定,用一种娇嗔的语气说:「陈总,您就别老提那晚的事了,多丢人呀。人家现在可是高总的人了,您再说这些,我大老公可要吃醋了。」

  我适时地伸出手,在她穿着丝袜的大腿上轻轻拍了拍,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裙边,在她光滑的腿肉上缓缓摩挲,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

  我笑着对老陈说:「行了老陈,过去的事就别提了,英雄不问出处嘛。吃完饭,咱们换个地方,继续乐呵乐呵。去KTV吼两嗓子,怎么样?」

  老陈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像两盏一百瓦的灯泡。

  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杯盘作响:「好主意!这个好!不过我可得先说好,我得带个女伴,不然光看你搂着燕子嫂子卿卿我我,我这心里干烧火,那不得憋死我啊!」

  我点点头,这正是我计划中的一环。

  我转过头,用一种宠溺的眼神看着燕子:「宝贝儿,你给Nancy打个电话,问问她今晚有没有空,出来喝点酒唱个歌,放松一下。就说……是跟你男朋友一起,让她别多想。」

  燕子心领神会,乖巧地点了点头,从她那只精致的爱马仕包包里掏出手机,熟练地拨通了Nancy的号码。

  Nancy是燕子所在酒店的市场销售总监,也是燕子的顶头上司。

  这个女人,算得上是个极品。

  她身高至少有172cm,体重却估计也就50公斤左右,身材高挑而匀称,像个天生的衣架子。

  她的三围虽然算不上特别傲人,大概是33B 、24、34的样子,但胜在比例极佳,一双大长腿又直又长,堪比T 台上的超模。

  更绝的是她的气质。

  她总是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五官精致得像雕塑,但表情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漠,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距离感。

  她日常的穿着,永远是剪裁得体、价格不菲的各色西装套裙,脚上踩着一双鞋跟超过十厘米的细高跟鞋,走起路来「嗒嗒」作响,气场强大得能让周围的空气都凝固。

  但据燕子私下里告诉我,这个外表高冷得像冰山一样的女强人,背地里却是个任人摆布的玩物。

  为了酒店的业绩,她不仅是业主黄总的私人泄欲工具,还得随时随地陪好几个手握大单的大客户。

  燕子曾经无意中撞见过一次,Nancy被黄总按在办公桌上,昂贵的阿玛尼西装被揉得皱巴巴,里面的真丝衬衫扣子被扯掉了好几颗,平时一丝不苟的短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脸上是屈辱和快感交织的复杂表情。

  所以,我让燕子以「男朋友」的名义约她,这个定位就显得格外暧昧又刺激。

  她知道燕子有老公,那么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朋友」究竟是谁?这其中隐藏的秘密和禁忌,足以勾起任何一个女人的好奇心。

  然而,电话响了很久,铃声在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有些突兀,但始终无人接听。

  燕子皱了皱眉,挂断电话,对我摇了摇头:「Nancy可能在忙,没接。」

  她当然不知道,此刻的Nancy,根本不可能接任何人的电话。

  她正被她们酒店的业主黄总,带到了一家更为私密的私人会所里,招待几个从外地远道而来的「重要朋友」。

  在那个烟雾缭绕、酒气熏天的豪华包厢里,Nancy正像一件没有灵魂的精美商品,被黄总和他的朋友们轮番传递、肆意玩弄。

  她那对虽然只有B 罩杯但形状完美的乳房,被几双粗糙的大手揉捏得红肿不堪;那身价值不菲的高档西装,早已被粗暴地撕扯开,扔在黏腻的地毯上;紧身的包臀裙和昂贵的Wolford丝袜,更是被撕得七零八落,不成样子。

  她那总是带着冷漠表情的脸上,此刻挂满了泪痕和屈辱的红潮,压抑的呻吟声和男人们粗俗的笑声,响彻了整个包厢。

  我看着燕子,笑着对一脸期待的老陈介绍道:「老陈,我跟你说,Nancy那个女人,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那身材,那大长腿,啧啧,跟模特似的。虽然胸只有B罩杯,但腰细臀圆,比例好得没话说。最关键的是那股劲儿,平时看着跟个冰山女王似的,冷得能冻死人。

  但听燕子说,她其实是个反差婊,关上门,到了床上,骚得能要人命。」

  老陈听得眼睛都冒出了绿光,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声音都有些嘶哑了:「我操!真有这么极品?老高你可别忽悠我!那……那今天我必须得见识见识!必须得试试!」

  可一听说Nancy没接电话,他脸上瞬间写满了失望,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妈的,这不存心吊我胃口吗?错过这么好的货,今晚得少多少乐子!」

  他抓耳挠腮地想了一会儿,然后猛地一拍大腿,掏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电话一接通,他就压低声音,用一种熟稔而暧昧的语气说:「喂,丽丽啊……对,是我……晚上有空吗?出来玩啊……老地方,带你见两个朋友……对对,高总也在……行,那你快点啊,我们先过去等你。」

  挂了电话,他脸上又恢复了那种色眯眯的笑容。

  这个许丽,我当然也认识。

  她大概35岁左右,是一家不大不小的外贸公司的总经理,算是个事业有成的女强人。

  但和Nancy那种冰山美人不同,许丽走的是性感熟女路线。

  她最引以为傲的,是她那对至少是D罩杯的豪乳,配上她丰腴圆润的臀部,整个身材就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饱满多汁,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她的皮肤保养得极好,白皙细腻,脸上总是挂着风情万种的笑容。

  一头栗色的长发烫着时髦的大波浪卷,让她看起来女人味十足。

  听说她老公常年在上海打拼,两人分居多年,基本上就是名存实亡的婚姻状态。

  她自己一个人住在老陈家附近的一个高档小区,平时耐不住寂寞,喜欢一个人去威士忌清吧喝酒,一来二去,就被老陈这只老狐狸给勾搭上了,成了他的固定炮友之一。

  许丽是个骨子里就放浪的女人,她似乎很享受被男人注视的感觉。

  平时喜欢穿紧身的运动装,或者短得不能再短的网球裙,故意露出她那双虽然不算特别修长,但极为笔直丰满的肉感美腿。

  据老陈炫耀,她在床上的功夫更是了得,花样百出,什么姿势都会,叫声浪得能把屋顶掀翻。

  有一次,老陈喝多了,非要拉着我搞「资源共享」。

  我至今还记得那个画面:许丽就穿着一条瑜伽裤,上身一件运动背心,趴在老陈家那张巨大的真皮沙发上。

  老陈从后面抓着她的腰,像打桩机一样猛干,而我则跪在她面前,埋头在她那对D 罩杯的巨乳之间。

  那对奶子被老陈从后面撞得波涛汹涌,而我则负责用嘴和手,把它们揉捏、吮吸得不成样子。

  许丽被我们两个人前后夹击,操得浪叫连连,那声音,估计整栋楼都能听见。

  不过,因为我当时也有自己的情人,所以那次之后,我们就没再一起玩过。

  许丽平时,还是以满足老陈为主。

  老陈很快就敲定了晚上的场地——钱塘江边一栋顶级写字楼的48楼,一家极为私密的会所。

  那里不对外开放,只接待熟客,私密性极高。

  里面不仅有顶级的KTV全套设备,还有两个自带浴室的大套房,非常适合玩累了直接过夜。

  会所的客厅有一整面巨大的落地窗,站在窗前,可以俯瞰整个钱塘江的璀璨夜景。

  江面上的游船灯光闪烁,宛如一条流动的银河。

  我们这帮人,经常在这儿玩各自带来的情人。

  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柔软昂贵的地毯,巨大的真皮沙发,摆满了各种顶级洋酒的酒柜,空气中总是弥漫着高级檀香和酒精混合的颓靡味道,是专属于我们这种人的销金窟和极乐场。

  挂断电话后,老陈咧着嘴,一脸淫笑地对我说:「老高,今晚咱们可得玩痛快了!燕子嫂子和许丽,一个清纯玉女,一个性感熟妇,这两大尤物凑到一块儿,啧啧,足够咱们爽翻天了!」

  燕子靠在我的肩膀上,那件半透明的雪纺衬衫下,饱满的乳房轮廓若隐若现。

  她听着老陈露骨的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娇笑着,用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大老公,听见没?陈总他们,今晚又想合起伙来使坏了。」

  我低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手却不老实地滑进了她的蕾丝裙摆下,隔着薄薄的丝袜,在她温热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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