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用做……

"哥哥，快起来，别睡了！"

朦胧间，一双柔软的小手捏着我的肩膀拼命摇晃。

我被惊醒，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四肢--

好舒服啊，好久没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我只感到四肢舒爽，身心愉悦。

妹妹焦急又不失可爱的面庞映入眼帘，我还没完全清醒过来，摇了摇有些迷糊的脑袋：

"怎么了，芊芊？"

芊芊指着右腕上的手表，我总算清醒过来：

"什么情况，离放学都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了？"

我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

"是呀……现在，现在压根没有公交车了！"妹妹急得直跺脚，鞋底蹭着地面发出"沙沙"的摩擦声，"我们该怎么回家啊？"

"莫慌，莫慌，"我提起书包，从底部夹层翻找起来，不一会儿，从里面掏出几张十元二十元的纸币，"可以打车回去啊！"

"呼--"芊芊原本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开心地拽着我的袖口晃了晃："还好哥哥带了零钱，我就知道哥哥最靠谱了！"

"那是，那是……"我得意地晃了晃脑袋。身为哥哥，有什么比在特殊时刻成为妹妹的依靠更让人满足的呢？

……只是心底莫名泛起的伤感和遗憾是怎么回事？

算了，不想了，现在回家要紧。

我抬脚正要和芊芊一起去校门口打车，突然意识到了好像有什么不对。

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想不起来……

目光在芊芊的白丝小腿一闪而过，嗯？妹妹什么时候换的白丝……

环顾四周，这里好像是杂物间里面吧？我和妹妹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昏睡了这么久……

猛然间，我的大脑忽然感到一阵刺痛，疼痛过后，我整个人豁然开朗--

是啊，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再浪费时间思考原因有意义吗？天色都这么晚了，再磨磨蹭蹭，恐怕连车都打不到了！

"哥哥，你怎么啦？"

芊芊转过身，歪着脑袋好奇地看着我。

"没什么，哥哥刚才没睡醒，想了一些无聊的，毫无意义的事情。"

我宠溺地摸了摸芊芊的脑瓜，和她一同往校园门口走去。

前几日天气炎热，今晚天气降温，有要下雨的迹象。

刚走到校园门口，一阵大风吹来，掀起了芊芊的裙摆。

"咦？！芊芊！"

通过飞舞的裙摆，我看到了裙子里面，妹妹雪白干净,光秃秃的下体。

芊芊她，没有穿内裤吗？

"怎么啦，哥哥？"

芊芊仰起头，一副困惑不解的模样，白皙修长的天鹅颈在路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美丽可爱。

"芊芊你……忘记穿内裤了？"

我贴着妹妹的耳朵，压低嗓音，小心翼翼地提醒她。

"内裤……"

芊芊的眼神呆滞了一下，很快便恢复了清明。

"内裤难道不是裤子的一种吗？裙子和裤子又不能同时穿在一起，"芊芊小巧的鼻尖微微皱起，粉嫩的唇瓣抿着笑意，伸手戳了戳我的脑门，"哥哥你傻啦？"

"啊？这……"

我微微一愣，刚想反驳，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响了一下，随即清醒过来：

"对啊，我这么把这么简单的常识给忘了，我这记性……"

看着我一脸憨憨，如梦初醒的模样，芊芊"扑哧"一声笑出了声，然后踮着脚尖，像我平时对她一样揉着我的头："我的傻哥哥呀，你是还没睡醒吧……不打紧哟，回去补个觉就没事了哟--"

这小妮子！我一时间竟哭笑不得--她竟然模仿小时候妈妈哄我们睡觉的语调！

我故作恼怒，一手抓住芊芊的手腕，一手像抬上去试图捂住妹妹喋喋不休的小嘴。

芊芊嬉笑地左右摇晃着小脑瓜，企图躲避我的进攻。

不远处，几个下班回家的男人经过我们时议论起来：

"我去，那两个还是学生吧？"

"肯定是的嘛，你没看见那双肩包吗？"

"呜呜--小情侣感情真好啊，不像我，枉活三十好几，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好后悔当年上初一的时候，上课时同桌给我写情书，我直接举手交给老师了……"

议论声传进我们的耳朵，芊芊脸颊羞红，急忙挣脱出我的手掌。

我也转过身，尴尬地抓了抓后脑勺。

五分钟后，一辆出租车经过，我赶紧招了招手。

一刻钟后，司机将我们送到楼下。

"咦？电梯坏了吗？"

芊芊纤细的手指点了点按钮，而我注意到一旁的告示--"维修中"。

"哎，没办法，爬楼梯吧。"

接过书包，芊芊笑着朝我眨了眨眼，眼波流转，纤长的睫毛在声控灯下投下蝶翼般的阴影。

好在家住五楼，一会儿就到了。

天色已晚，楼道里极为安静，芊芊一蹦一跳地走在前面，我紧跟其后。

裙摆随芊芊的动作微微晃动，露出纤细的脚踝，目光向上，无意间瞥到妹妹圆润的臀部，我冷不防注意到一个问题--

为什么我现在才意识到，裙子和内裤不能穿在一起？

那不是也意味着，妹妹每次穿裙子出门，下体都是真空的吗？

之前的场景依然历历在目，风掠过校门时掀起裙摆，胡乱摆动的布料轻轻扫过妹妹的耻丘，引得她敏感怕痒的小穴不自觉收地缩了一下，那洁白无毛的花蕊，饱满光滑的阴阜，娇嫩闭合的粉肉……在那一瞬间完全被我看得一干二净。

如果女生穿上裙子就有走光的风险，那裙子这玩意设计出来是为什么呢？

如果单纯为了凉快，短裤完全可以规避这个风险啊……

一想到和我相处十几年的可爱妹妹，每次穿裙子出门都可能会被陌生人看光而占了便宜，我的内心就感到一阵阵刺痛。

"嘶--刚刚心里才难过刺痛了一小会，怎么现在连头也痛了？"

我忍不住放慢脚步，不停地揉压起自己的太阳穴。

"怎么了，哥哥？你停下脚步干嘛？"

我回过神来，妹妹正一脸好奇地看着我，才发现自己僵在原地一动不动了好一会。

"奇怪？我干嘛像个雕像一样呆立在原地？"我纳闷地挠了挠后脑勺，很快便灵光一闪，"肯定是我刚才低血糖了！"

"怪不得呀，很正常的一件事，用不着多想，赶快走吧，哥哥。"

妹妹朝我招了招手，催促我说。

"……哦，知道了。"

我稍微愣了一下，很快便追上了妹妹的步伐。

总感觉自己刚才好像在想什么事情，但才过了那么一小会时间就忘了，想必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吧！

"咕叽--咕叽--"

从上楼开始，我就听到这非常奇怪的响声，起初我并未放在心上，可它一直响着，并未停止。

终于，我忍耐不住，好奇心被点燃，竖起耳朵，仔细探究着声音的来源。

"咕叽--咕叽--"

最终，我将目光锁定在妹妹的布鞋上。

此时已经到达家门口，妹妹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从鞋柜上找出拖鞋，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嗯，什么味道？"

妹妹刚把右脚上的布鞋脱掉，一股怪异的气味直冲我的鼻孔。

"芊芊……这是什么？"

妹妹将右脚抬起，一滩粘稠的，奶白色的液体从上面脱落，大部分落在了布鞋里，少部分沿着鞋壁淌在了地上。

芊芊的白丝小脚抬在空中，白丝饱满地向下垂着，显然是灌满了液体后才穿在妹妹的玉足上，一想到妹妹一路上穿着湿热鞋子和真空下体走回了家中，我的内心莫名泛起一阵奇怪的痛楚。

"这个……这个是……"

是错觉吗？我感到芊芊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茫然，但很快恢复正常。

"今天下午课间活动，同桌擦拭洗面奶时，一不小心没拿稳，结果大半瓶洗面奶全倒在我脚上啦。"

妹妹神态轻松，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啊，原来是这样……两只脚都沾满了洗面奶吗？"

得到妹妹肯定的答复后，我示意妹妹将布鞋和袜子脱掉，让我放在洗衣机里好好洗洗。

"才不要呢……这是同桌从国外带来的新型进口洗面奶，采用的成分都是高浓度，最优质的蛋白，有极高的美肤效果呢，她不小心把洗面奶打翻，也算是便宜我啦。"

妹妹的脑瓜摇得如拨浪鼓一般，她看了眼手上拿的拖鞋，眼里闪过一丝困惑，摇了摇头，从鞋柜最底层拿出一件鞋盒。

妹妹从中取出了一双小巧崭新的皮鞋，我记得这双皮鞋是她前几天在拼夕夕上面买的，可惜有点小了，穿上去不是很舒服，妹妹说，等周末有时间就把它退掉。

"这么昂贵的进口洗面奶，直接把它放在洗衣机里洗才是暴殄天物呢……当然要充分地把它利用起来啊。"

妹妹找了个椅子坐下，右脚悬空抬着，纤巧的足弓向上勾起，只见奶白的浆液正从她足尖缓缓垂落。那些浓稠的液体在空气中拉出晶莹的丝线，大部分啪嗒坠入皮鞋鞋腔，另有几股沿着她泛红的足跟蜿蜒而下，在地板上积成小小的乳潭。浸透的白丝袜紧贴肌肤，每根纤维都饱胀着半透明的精华，在灯光下折射出乳白色的光泽。

小心翼翼将布鞋的液体全部倒进小皮鞋后，芊芊又从从口袋里拿出纸巾，仔细擦干净之前不小心滴落在地上的洗面奶，直到所有痕迹都被彻底清理干净。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几次想阻止妹妹，可大脑里止不住的眩晕感使我疑惑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芊芊将纸巾全部丢在皮鞋后，便迫不及待地穿了上去，随后如法炮制，将左脚也换好了皮鞋。

妹妹开心地站起，小巧的皮鞋紧凑地包裹着脚丫，娇嫩的脚掌压向地面，我仿佛听见液体被挤压时发出的黏腻声响，感受到奶浆从她趾缝间汩汩溢出。

这样两只脚丫就可以很好地，充分地吸收洗面奶的蛋白物质了！妹妹真是冰雪聪明啊！

只不过这进口洗面奶的气味怎么这么熟悉，好一股浓厚的石楠花的气味，就像是……

就像是……

就像是什么来着？

"真是的，我今天好奇怪啊，想不起来，就不必想了嘛，有什么要紧的呢？"

我揉了揉太阳穴，使大脑平静下来，

"我去做饭，待会过来吃啊。"

"好哒，辛苦哥哥啦。"

芊芊双手交叠枕在脑后，惬意地躺在椅背上，双足在皮鞋里轻轻互蹭，崭新的皮革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某些半凝固的乳块沾在妹妹的踝骨上，正随着她的体温慢慢融化，随着重力顺着光洁的肌肤重新滑落进皮鞋里。

一小时后，我们吃完晚饭，妹妹前去洗澡，而我则去做家务了。

"咕叽--咕叽--"

脚底与皮鞋里的洗面奶挤压发出滑稽的声音，我有些哭笑不得地注视着走向浴室的妹妹。

"傻丫头，连去洗澡都舍不得换拖鞋，这洗面奶真有这么好吗？"

怪不得都说爱美是女人的天性，何况芊芊这样的美少女呢！

我摇了摇头，将剩饭剩菜收进冰箱，洗碗去了。

家务活干完后，妹妹还在浴室里洗澡没有出来，我提着书包，走进自己的房间。

一个半小时后完成了家庭作业，我找出一张A4纸，开始写起检讨来。

半小时后，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看了一下手表：

"真TM累啊……相当于写了一篇高考作文。啊，都十一点啦？得抓紧时间洗漱睡觉了。"

去卫生间时经过妹妹的房间，我惊讶地发现灯居然没关，都这个点了她还没睡？

"芊芊，你怎么还没睡觉，你在干啥呢？"

我轻轻敲打着房门，可妹妹却没有应声。

"芊芊，芊芊？"

我感到有些不对劲，敲打房门的力度越来越大。

"哥……哥，我--还有……作业没，完成……"

妹妹总算回话了，可声音听起来断断续续的，语气也很奇怪，就像熟睡时的梦呓。

"你怎么了？说话听起来这么怪，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

我站在门外焦急地问着，突然，妹妹房间内传来一道猥琐的，粗厚的男声，夹杂着手机通话时的杂音--

"迷糊哥哥。"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意识便陷入了黑暗中。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秒钟，还是一刻钟，我身体一抖，惊醒过来，疑惑地挠着后脑勺：

"奇怪，我站在这里干什么？"

看了眼手上的水杯和牙刷，我这才记起来要去洗漱，便赶紧去卫生间了。

洗漱后我回到房间，盖着被子，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可是，我睡得并不好，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一个长相非常猥琐的胖子，看着我和妹妹晕倒在地的身体，得意地大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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