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闹剧

陈博文，男，三十岁，籍贯榕城汴龙湾，榕城师范大学商科毕业，硕士学历，毕业后进入XX委员会工作……

在榕城这个地方，这个年纪已经是正科级了，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朱心怡，女，二十八岁，籍贯榕城汴龙湾，榕城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硕士学历……

这女人没有像她老公一样去考公务员，反倒是开了家美甲店，看起来生意还真不错，她自己还有专门的工作室在搞直播，不过她不上镜，主要出境的是手底下一个叫小李的小姑娘。

我已经在朱心怡的美甲店前面连续蹲守了三天

这家店开在一条步行街上，周围有不少居民区和学校，人流量还算可以。店铺总共两层，一层是主要的营业区，通常只有普通店员在忙活。二层被用作仓库和直播间，朱心怡一般都是待在第二层，基本不会直接和客户接触。

几天前，当我向罗老哥提出要用自己的法子来解决这件事时，那个男人甚至头都没抬一下，只是自顾自地抽着烟，眼睛死死地盯着电脑屏幕，嘴里嘟囔着“攻沙”之类的词。

“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法子来，放手去做吧。”

罗老哥甩给我一句话。

有了这句话，我才敢跳过了那些繁琐的流程。

原本按照罗老哥的安排，我得先去体检，再找那个梁医生做什么心理测评，最后还要去一个叫什么“新时代人类联谊会”的地方去那培训上课。如果真按那套计划走，猴年马月才能和朱心怡说上话。

蹲守的这几天，我已经摸清了朱心怡的活动规律。她通常是上午十点左右到店里，她的直播时间很固定，一般是从下午两点到下午五点，晚上偶尔会加播一场。到了中午十二点，店里会关门休息一个小时，店员们会各自离开去吃饭。

11：56

时间差不多了。

我特意剪过了头发，换了一身体面的衣服，确保自己看起来像个有正当需求的顾客，走进那间装修得粉嫩精致的美甲店。

“欢迎光临~请问先生有什么需要吗？”一个看起来刚二十出头的女店员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

“我和你们朱老板约了时间。”我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店内摄像头的位置，确保它完整地拍下了我的脸。

“好的，您这边请。”店员躬身给我指引了前往二楼的楼梯。

“谢谢。”

二楼的空间比一楼要私密得多，光线也更柔和，摄像头的位置我早就摸清楚了。一侧堆放着一些纸箱，大概是仓库，另一侧则明显是精心布置过的直播场地，各种补光灯、背景布一应俱全。

此时一个穿着素雅连衣裙，气质温婉的女人，正坐在镜子前补妆，看了过来，眼中带着疑惑。毫无疑问，她就是朱心怡。即便是最简单的衣着，也难掩她姣好的面容和少妇特有的风韵，眉眼间带着一丝淡淡的愁绪，让她那份温柔中又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气质。

“朱老板，冒昧打扰，我是傅涛，前几天我们刚吃过饭，那时你老公也在。”

女人一愣神，小嘴微张刚想说些什么。就在这小小的瞬间，我冲了过去将女人牢牢控制在怀里，掏出裤袋里的毛巾死死捂住她的抠鼻，将那声即将冲口而出的尖叫死死地压制在了她的喉咙深处，只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呜呜”声。

“别出声，跟我走，我口袋里还有一把刀，我可不想掏出来。”我贴在她的耳边，确保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她的耳朵里。

她几乎没怎么挣扎，只是颤抖着，或许是我的威胁起了作用，或许是男女之间悬殊到令人绝望的力量差距让她彻底认清了眼前的现实。

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阵幽雅的、如同雨后兰花般的香水味，此刻却混合了她因恐惧而急速分泌出的、带着些微腥咸的汗液气息，形成一种奇异而令人躁动的混合体。

在摄像头的记录下，我把女人几乎是拖着走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镜子里，女人漂亮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放大，几乎占据了整个眼眶，但是她没有哭，似乎还挺冷静的。

“朱心怡，二十八岁，榕城本地人，毕业于榕城师范大学中文系……”我开始平静地、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复述她档案上的一些关键信息，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小锤，轻轻敲打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他们结婚的日子，婚房的详细地址，甚至是当日出席哪位伴郎伴娘随了多少礼金，什么礼品，我都一字不漏地背了出来。

“还需要我把你老公陈博文的档案背给你听吗？”

女人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睛，看起来似乎并没有那么恐惧，可是她颤抖的身体，那急速升高的体温和凌乱的呼吸已经暴露了一切。

“我想和您谈谈，朱老板，关于你的老公。”我放缓了语气。

“为了您和您老公的声誉，也为了您自己，当我松开您的时候，请您不要大声喊叫。”

“当我说完之后，您对我的说辞不满意，您可以随时报警，您的员工见过我，店内的摄像头已经完整地拍到了我的脸。”

过了一会儿，女人重新睁开了眼睛。这一次，她眼中的恐惧消散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决绝和凌厉的眼神。看来，她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思想准备。

我放开了她，把口袋翻了出来，确保没有任何凶器，双手举起，身体往后贴到了卫生间的最里面墙壁上，与她保持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让自己看起来不会造成什么威胁。

“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这些，你想干什么？抢劫吗？”女人饱满的胸口剧烈起伏，让人垂涎欲滴。

“朱老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我翻出一瓶无色药水，在她面前晃了晃。

“按照原定的计划，我应该把这瓶药水倒到毛巾上，然后像刚才那样捂住你的口鼻，不到三秒钟，你就会睡得比婴儿都要沉。”

“这时候，我就会把你拖到卫生间里，把你强奸了。”

女人的脸色阴沉地快要发作了，好在她并没有应激失去理智。

“这就是你老公陈博文给我们的任务，这也是我们公司为特定客户提供的‘服务’之一。关于您的所有资料都是你的老公……”

“你撒谎！”女人厉声叱骂道，情绪激动地打断了他，“随便拿个破瓶子就想糊弄我？你以为我会信吗？”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动摇，眼神依旧充满了戒备和愤怒。

“说实话，我也是刚入行的新人，所以更详细的资料或者说证据，我的权限还不够，没有办法提供给您。”我诚恳地说道，充分发挥我这种看起来就像是处男的脸的优势。

“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

我从朱心怡的美甲店里出来了，看了看时间，整个过程不到半个小时，异常地顺利。再顺手把毛巾和那装着自来水的小瓶子扔到了垃圾桶里，已经不再需要它们了。

接下来只需要等待即可，最坏不过是被抓紧去蹲号子罢了。

在外面风餐露宿，连续吃了好几天的灰尘，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零件都快要生锈了，我已经开始想念那张包浆的床板了。

可当我回到挂壁房之后，又出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小女孩坐在床上玩着手机，晃动着还够不着地的黑丝小腿，她身上罩着一件纯黑色的针织长袖开衫，轻飘飘地搭在肩上，衣襟自然敞开，露出了内里精心搭配的同样幽黑色的吊带长裙，细细的肩带陷进白皙的肩窝。

裙子的上半部分是贴合身体的设计，胸前有着细密的抽褶，勾勒出初具规模的柔和曲线。从腰部往下，裙摆骤然蓬松起来，是由好几层缝缀着精致镂空蕾丝花边的荷叶边层层叠叠构成，每一层的边缘都卷起细小的波浪，一直垂落到她的小腿中段。

“赵思雨？”

小女孩闻声抬起头，看到我之后，脸上立刻露出了那种既熟悉又厌恶的、充满了恶劣意味的笑容。

“贱狗！我还以为你死在外边了呢。”

绝壁是她本人没错了。

小女孩抛过来一个东西，我伸手接住一看。

润滑油？这是几个意思？

接着小女孩把随身背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地倒在了床上，消毒酒精，避孕套，消炎药，抗生素，止疼药……

做完这一切，小女孩从床上跳了下来，走到他的面前，抬起头，用一种仿佛全副武装、即将奔赴战场的女将军般的口吻，对我下达了命令。

“操我。”

“你又在发什么神经。”这光怪陆离的现实一时间让我难以理解。

“贱狗……”小女孩走到我跟前，软软的小身体贴了上来。“听不懂人话吗？还是要我给你翻译翻译，什么叫操我？”

小女孩脸上的表情如同那日在茶餐厅试图规训我那样恶劣，仿佛她现在要糟蹋的并不是自己那金枝玉叶的身体，而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可以随意丢弃的破烂抹布。

这一番惊世骇俗的话，反而把我给逗笑了，我已经不是一两句话就面红耳赤的红温小处男了。

我托着小女孩的纤腰放到了床上，加上床的高度，小女孩终于勉强能做到与我平视。小女孩化了淡妆，看起来更加成熟，跟何璐璐清瘦比起来，她的脸带有一丝婴儿肥的感觉。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我盯着小女孩粉粉嫩嫩的嘴唇，她应该涂了唇膏。

“我当然知道。”小女孩的眼睛瞪着凶狠的光芒，丝毫不让地与我对视。

“你干什么？贱狗！我让你亲了吗。”就在我把头凑上去的时候，小女孩的小手抵在我的胸膛上，看起来很是抗拒。

“那就滚啊。”我毫不在意地回道。“我没心思陪你玩过家家。”

“你……”

看着小女孩气急的模样，心中不由得好笑，再次亲了上去，攫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我细细地感受着那份曾经只敢在梦中肖想的柔软，贪婪地品尝着独属于这种年纪的幼女才有的、那份甘甜而青涩的原液。

“唔！”小女孩闷哼一声，没有多加反抗，但仍仅仅守着牙关，把我的舌头拒之门外。

我对此早有经验，大手从腰部悄咪咪摸到了小女孩娇小的臀部，不紧不慢地揉捏着，她的臀部还未完全发育，带着幼女特有的青涩紧实，肉感不算丰满，但触碰之下却有一种柔嫩的弹性。

“呜嗯……！”赵思雨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刺激得浑身一颤，紧闭的牙关瞬间出现了一丝松懈。

我岂会放过这稍纵即逝的机会，舌头趁着她牙关松动的那一刹那，长驱直入，直接抵住了她想要躲闪的小舌。

小女孩的小舌头抗拒着拼命躲闪，但是在我的攻城掠地之下，逼得她无处可逃，只能被我肆意蹂躏。

舌尖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舔过她幼嫩的上颚，刮过她小小的牙齿，甚至勾住她的舌根，用力吸吮着她嘴里的每一滴津液，发出淫靡的“滋滋”声。

“啵。”在小女孩快喘不过气儿的时候，我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随着嘴唇的分离，拉出了几条粘稠的银丝，滴落在她的下巴上。

小女孩满面潮红，眼角含怒，微微喘气，却不敢发作。她身外套滑到了手臂上，露出大片雪白透着粉色的肌肤。

我挑起小女孩的下巴，轻佻地说道：“一股大蒜味，韭菜叶味，你上面的小嘴比下面的小嘴还要臭，真恶心。”

“你撒谎，你才臭，你全身都臭。”小女孩破防了，粉拳止不住地往我身上招呼，力度却和小猫乱抓乱挠差不多。

其实以赵思雨的洁癖，她根本不吃大蒜或者韭菜之类味道比较冲的食物。每次饭前饭后都会一丝不苟地刷牙，漱口，用漱口水，牙线和冲牙器清空口腔里每一丝的食物残渣。

趁着她胡乱挥舞拳头的混乱之中，我扯掉了小女孩的外套，拉下她的裙子的吊带往下一拉。上半身的长裙皱缩着堆在小女孩腰间，白嫩的肩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锁骨线条纤细而优美。

纯黑色的运动式内衣，薄薄的棉质面料贴合着她尚未完全发育的身体，隐隐勾勒出她胸前那青涩而柔和的曲线。

比之何璐璐那略显成熟的十一岁躯体，赵思雨的更像是初春还未抽条的柳枝，每一寸都透着未脱的稚气，却也因此更散发着一种令人疯狂的禁忌气息。

“贱狗！你……你！不许脱我的衣服！”

赵思雨咬着下唇，小手无意识地护在胸前，却无法完全遮住那片春光，反而让内衣边缘露出的肌肤显得更加诱惑，像是故意在勾引人去揭开那最后一层遮挡。

“不脱衣服怎么操你。”我强行拉开了小女孩的手，让她只穿着内衣地完完整整展示在我面前。“看来我得好好给你补习补习生物课里两性生理的内容了。”

“贱狗！你敢！”她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不肯示弱，只是那微微颤抖的身体，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那你走啊，你的脚是粘在这里了吗？”我直接松开了小女孩的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你……”

“不走是吗，不走就自己把内衣脱下来，我可不想碰满是汗味，又臭又土，像个老太婆穿的内衣。”

“你这个混蛋！贱狗！变态！”小女孩破口大骂，各种她能想到的词都用上了。可即使是这样，她的双脚依旧是牢牢地站在那张包浆肮脏的床板上，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最终，在漫长的对峙和屈辱的沉默之后，小女孩还是伸出了那双颤抖得不成样子的小手，犹犹豫豫地、一点一点地，褪下了自己身上那最后一件遮挡物。

当那件黑色的运动小背心从她身上滑落，她胸前那两团堪堪才聚拢起来的、小巧的乳肉便彻底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与其说那是乳房，不如说更像是两枚精致的、用上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可爱的小桃包。那两团乳肉带着幼女身体独有的、微微有些尖俏的、如同小山包一般的弧度。

小女孩猛地撇过头去，不敢看我，两只手依旧是徒劳地挡在自己的胸前。

我瞬间一柱擎天，眼睛都瞪直了，不依不饶道：“把手拿开，你再给我磨蹭，我马上就走。”

听到这句话，小女孩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松开了那双不知所措的手。

于是，那具属于幼女的、尚未完全发育的胸部，终于第一次以最完整的姿态，揭开了它的庐山真面目。

那两团小小的、雪白的乳肉，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我的视线中。而在那两团乳肉的最顶端，两点嫣红的蓓蕾，此刻就像是两朵受到了惊吓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它们倔强地挺立着，因为紧张的情绪和空气中微凉的温度而不断地收缩、绷紧，呈现出一种比平时更加艳丽、更加诱人的玫粉色。

“真丑。”我嗤笑道。“形状丑也就算了，长得还那么小，搞得好像有人虐待你似的。”

“真不知道你吃进去的营养都知道跑哪去了，你拿什么跟何璐璐比。”

小女孩呜咽一声，还是没有转过头来。

“害羞了？”我靠近了小女孩一丝不挂的胸部，让自己灼热的气息喷涂在这片流淌着奶与密的神圣之地上，让她的屈辱与羞耻更上一层楼。

“把你的奶子喂给我吃，快点。”

小女孩啜泣声都停滞了一瞬，她难以置信地回过头，那双水汽氤氲眼中里充满了惊恐和抗拒。

“贱狗……不准碰。”她的声音细若蚊蚋，沙哑和颤抖，听起来没有半分威胁，反而更像是一种哀求。

对现在的我来说，她的抗拒就是最甜美的催情剂。我伸出舌头，像品尝一道绝世佳肴般，轻轻地、试探性地舔了一下她右边那颗挺立的乳尖。

“呜嗯……！你这个畜生！滚开！”耳边传来一声意义不明的呜咽与咒骂，舌尖传来的触感可以清晰感受到这具幼嫩躯体的颤抖。

我没有急着深入，而是用自己那湿热的舌尖，绕着那圈粉嫩的、小小的乳晕，一圈又一圈地画着圈。

仔细地感受着那片娇嫩的肌肤在他的舌苔上留下的、那种微小的、如同砂纸般细腻的触感。小女孩的皮肤实在是太敏感了，舌头每移动一寸，她的身体就跟着无法抑制地颤抖一分。

为了停止小女孩身体软倒，我一只手固定着她的小屁股，接着再次张开嘴，将那枚小小的、可怜的蓓蕾整个含了进去。

温热湿滑的口腔瞬间包裹住那敏感的顶端，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它在我嘴里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变硬的过程。

舌头灵巧地抵着它，时而轻轻搅动，时而用力顶弄，模拟着婴儿吮吸母乳的动作，发出了“啧啧”的、令人面红耳耳赤的水声。

我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到了她另一边的胸前，那同样小巧的乳肉被我轻松地握在掌心，不大，但手感却异常的柔嫩紧实。我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捻动着顶端那另一颗小红豆，时而揉搓，时而按压，与我口中的动作形成完美的配合。

“不……不行……我怎么会……”小女孩绝望地呜咽着，看来被我玩弄得起了反应。

许久，直到她胸前那两团小巧的乳肉被我吸吮得微微红肿，上面布满了亮晶晶的口水印记，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口。一条粘稠的银丝从我的嘴角连接到她的乳尖，在灯光下摇摇欲坠。

小女孩身子失去了支撑，软软地以鸭子坐的姿势跌坐在了床上，小腿与脚并在大腿外侧，臀部贴着床板坐着

“味道不错，怎么评价呢……反正比不上何璐璐就是了。”我抹掉嘴角的津液，用极尽侮辱的语气评价道。

“你住嘴！明明是个处男！”都这样了，小女孩仍是梗着脖子呛了回来。

“是吗？”我冷笑着，脱下裤子，蹦出那根硬的发疼的鸡巴，顶在了小女孩的脸上，以往只敢在梦中幻想的场景，现在终于如愿以偿。

“给我舔。”

青筋暴露的的大肉棒直挺挺地杵在天真纯洁的幼女脸上，我已经有些日子没洗澡了，此时这跟丑陋的大肉棒散发的气味想必十分酸爽，以赵思雨的个人卫生忍耐度，真好奇她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那股混合着汗液、尿臊和包皮垢的、独属于男性下体的浓烈气味，像一记无形的重拳，狠狠地砸在了小女孩的脸上。她那张因哭泣和羞辱而涨得通红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血色尽失。

“你……你做梦！”她猛地把头偏向一边，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你这个肮脏的的贱狗！拿开你的脏东西！恶心！恶心死了！”

“那我走了，你自己留在这慢慢玩吧。”我拉上裤子作势欲走。

刚转身，一只小手就拉住了我的衣角。

啧啧啧，何璐璐啊，何璐璐，你到底是给赵思雨灌了多少迷魂汤，能让她做到这一步。

我重新站定在她的面前，小女孩低着头，长发披散着盖住了脸庞，看不清表情。

“想清楚了吗？”我继续嘲弄着小女孩。“现在，你自己把我的裤子脱下来吧。”

空气仿佛凝固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能听到她那极力压抑却依旧清晰可闻的的呼吸声。那瘦弱的肩膀在不住地颤抖，显示着她内心正在经历着何其剧烈的天人交战。

终于小女孩好似用尽全身力气一般，向我抓住我两边的裤子，因为手抖得太厉害，试了好几下都没有把我的裤子拉下来。

“废物。”我发出一声不耐烦地冷哼。

这个词把小女孩那摇摇欲坠的自尊心与羞耻心彻底碾成齑粉，小手发力一下直接把我的裤子连着内裤一同拉了下来，还沾着许些前列腺液的鸡巴直接崩到了小女孩的脸上。

小女孩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变成了一尊石像。

我没有催促，只是低头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这只存在与梦中的画面：一个曾经在我面前还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大小姐，此刻却像最卑微的小母狗一样跪在我的脚下，而我那肮脏丑陋的阴茎，就悬停在她那张挂着泪痕的、精致的脸蛋前。

最终，还是我先打破了这片死寂。我伸出手，一把揪住小女孩那柔顺的黑色长发，用力往下一按，强迫她小嘴向着我的胯下靠近。

小女孩猛地把头偏向一边，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类似“不……脏……”的呓语，这是她最后的、源于本能的抵抗。

我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捏住她的脸颊，强迫她张开那张倔强的小嘴，然后挺动胯部，将那根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滚烫的肉棒，塞进了她那小小的、温热的口腔里。

“呜呕……！”

小女孩的嘴太小了，根本无法完全容纳我的尺寸，仅仅是龟头就完全将她的小嘴塞满。我能感觉到龟头被她那柔软的口腔内壁、湿滑的舌头和一排细密的小牙齿紧紧地包裹着，说实话这般粗暴的口交对我们两人而言都毫无快感可言。

我开始在她那小小的嘴里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我的龟头反复地、恶意地摩擦着她那敏感的上颚和喉口，每一次的进出，都带出大量的、混合着她泪水和口水的粘稠液体，顺着她的嘴角不断地滴落。

“呜呜……呜呜呜……”小女孩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她像一具被抽去灵魂的木偶，任由我摆布。

她的眼神已经彻底涣散，身体因为剧烈的恶心和羞辱而不断地颤抖着，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将她那张化着淡妆的精致小脸弄得一片狼藉。

赵思雨的小嘴抽插起来并不舒服，牙齿也经常咯到我的鸡巴上，完全不会用舌头，更不懂得该如何去舔，那就更不要提什么吸吮之类的技巧了。

“啵”的一声。

在小女孩快要窒息的时候，我把鸡巴抽了出来，拉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将这根依旧梆硬的肉棒印在她的小脸上。

小女孩咳嗽着，那沾满了她口水和泪水的、滚烫的柱体，在她冰凉的、惨白的脸颊上来回摩擦着，留下一道道屈辱的、湿漉漉的痕迹。

“连舔鸡巴都不会，真是个废物。”

她空洞的眼神里没有丝毫反应，仿佛已经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刚才那番极致的羞辱，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精神防线。

我不再多言，粗暴地将她推倒在床上，让她平躺着。她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小腿暴露在我眼前，黑色的半透明丝绸紧紧包裹着她纤细匀称的小腿线条，从脚踝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

小女孩的脚很小，被包裹在鞋袜之中，看起来格外精致。我饶有兴致地把玩着，感受着丝袜那光滑冰凉的触感，手指隔着袜子，轻轻地按压着她小巧的脚心。

“呜……”小女孩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我俯下身，将脸埋在她的大腿根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混合着少女体香、汗味以及丝袜尼龙材质的独特气味，像是一剂强烈的催情药，让我身下的欲望愈发高涨。

我没有脱掉小女孩的丝袜，将她两条纤细的腿抬起来并拢在一起，倒上润滑液均匀地涂满每一个角落。

然后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她口水和泪水的、硬得发烫的肉棒，对准了她那被黑丝包裹着的、紧紧并拢的大腿缝隙。

我开始挺动腰部，在她那滑腻的大腿之间快速地抽插起来。黑色的丝袜因为润滑液和她体液的缘故，变得湿滑不堪，每一次的摩擦，都发出“啧啧”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小女孩的身体随着我的撞击而剧烈地摇晃着，她紧紧咬着牙，十分倔强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那双小手无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脚趾因为强烈的刺激而蜷缩起来。

我能感觉到自己也快要到极限了，猛地加快了速度，在她大腿间疯狂地抽送了几十下后，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精液狠狠地喷射了出去。

粘稠、滚烫、带着浓烈腥味的白色液体，像一道水箭，划破空气，精准地覆盖在了她那张挂着泪痕、写满了惊恐与屈辱的精致小脸上。

“啊……！”

温热的触感和扑面而来的腥膻气味让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但那粘稠的液体还是流进了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巴里，糊满了她整张脸。

我退出了小女孩的腿间，扯了几张纸巾，擦拭着丝毫不见软化的鸡巴上面的液体，看着她这副被我的精液彻底玷污的模样，心中并没得到多少快感，只觉得无趣，体验还比不上自己打手枪来得爽。

小女孩撑着自己那发软的身体，在床上缓缓地坐了起来，眼神空洞无神，那些白色的、粘稠的精液，正从她的脸上、头发上滑落，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显得诡异而又疯狂。

“处男当久了，连怎么连给女孩子破处都不会了吗？”小女孩冷笑着，抓起床边的避孕药和消炎药，倒进嘴里，嘎嘣嘎嘣咬几口直接吞了下去。

“我说的是，操我。”小女孩一字一顿地说道。“把你的金针菇插进我的阴道里面，把精液射出来。”

“这么简单都听不明白吗？贱狗！傻狗！弱智！低能……”

心头一股无名火起，我伸手尽数剥去她的衣服，只剩腿上已经变得黏糊糊的丝袜。接着我按住她的黑丝大腿尽可能地往两边打开，让这幼小，粉嫩，甚至连一根毛都没有的阴户彻底暴露在我的目光下。

“看清楚了吗？嗯？”

滚烫，尺寸惊人的肉棒再一次架在小女孩的阴户上，比划着，那惊人的尺寸，龟头末端几乎穿过了小女孩的肚子，直至她胸腔下的位置。

“就凭你？你也配我插进去?”

“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你比何璐璐差远了，你不过是……”

“插进来！”

赵思雨状若疯癫尖叫起来，小手突然抓住我的鸡巴，用力将鸡蛋般硕大的龟头，死死顶在她不过指头大小的处女穴上。

“你不敢吗？”

“你就是个软蛋。”

“没卵的废物。”

“一辈子只能对小学生打手枪的老处男。”

……

“你想死吗？”我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我偏不让你如愿。”

“你的逼什么时候能被操，用什么姿势被操，得由我说了算，而不是你这个发情的贱货来决定。”

我不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将她再次狠狠地按倒在床上，用身体的重量压住她那不断挣扎的双腿，让她以一种更加屈辱的、门户大开的姿态躺着。

我拿起润滑油，将粘稠的液体大量地倒在我那根狰狞的肉棒上，以及她那片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湿润的、粉嫩的阴户上。

然后我扶着鸡巴，在她那娇嫩的阴唇和那颗小小的、几乎看不到的阴蒂上，反复地、暴力地研磨、碾压。

“啊……！不……嗯……你这个……混蛋……”

小女孩的身体在本能地抗拒，腰肢不断地扭动，试图躲开我那根作恶的肉棒，但她的双腿被我死死地压着，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你以为，这就是全部吗？

就在小女孩被正面的折磨得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我的另一只手，戴上了她扔在床上的避孕套，蘸满了润滑油，然后，毫无预兆地探向了她身后那片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紧闭的禁地。

“咿呀——！”

小女孩身后传来的、被异物入侵的撕裂感和胀痛感，让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我的一根手指，蛮横地、毫不怜惜地捅进了她那紧致的后庭。

“呜呜呜……不要……那里……脏……求求你……”她终于彻底崩溃了，开始语无伦次地哀求。前后两处同时传来的、性质截然不同的刺激，这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像两股洪流，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和尊严。

“啊……嗯……啊……要去了……不行……啊啊啊♡”

在这来自前后夹击的、极致的刺激之下，小女孩那幼小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也不知道是因为那极致的快感而达到了高潮，还是因为这多重的、难以想象的羞辱和刺激，致使她的精神和身体都完全崩坏了。

小女孩发生了一阵不受控制，剧烈的痉挛，腰肢向上拱起，颤抖着。

我猛地从她腿间退了出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从床上粗暴地拖拽起来，让她跪在我的面前。

“把嘴张开，小母狗。”

我将那根沾满了她前后两处体液和润滑油的、即将爆发的肉棒，对准了她那张还在微微喘息的小嘴。

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但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我就已经将那根狰狞的凶器，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塞了进去。

下一秒，我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的精液，再一次便如火山爆发一般，毫不保留地、狠狠地喷射在了她那温暖湿滑的喉咙里。

“咕……咕呕……咳咳……”

小女孩跪在床上，狼狈地、撕心裂肺地干呕着，咳嗽着，眼泪和鼻涕，精液糊满了这张扭曲的小脸。

我抽出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喘着气地看着，看着自己沾满她体液的手，忽然感到一阵陌生。

“贱狗……咳咳……呜……”小女孩一边哭一边咳嗽，鼻子还喷出了我的精液。“你来啊……咳咳呜……插死我……不敢……是不是……”

小女孩扑了过来，泪水和精液混在一起，从嘴角流下，哭喊着，摸索着我的肉棒，还想完成她那未竟的目的。那副样子，就像是一个在沙漠中断了水的旅人，不顾一切地想抓住最后一滴海市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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