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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素】被丈母娘绿了找老婆前妻说理去吧,6

小说: 2025-09-10 08:13 5hhhhh 5360 ℃

“……嗯。”

千早爱音的声音有点哽咽,她莫名觉得委屈。真是太奇怪了,受难的不是她,得益的是她,只是被长崎素世说几句话现在反倒心底酸涩起来了?好没道理的事。

做之前喝了支香槟,是之前为了庆祝剩下的。千早爱音觉得她需要一点酒精蒙蔽自己,长崎素世并无异议,她唯一做的就是在千早爱音准备关上房间的顶灯时制止她。

“今天做的时候想看着小爱音的脸。”

被这么低声要求了,千早爱音沉默着点点头,唇齿落在肩侧轻吻,想挪开时被长崎素世伸手按住脑袋,雾蓝色的眼眸专注地盯着她看,好像要将千早爱音的每一根眼睫都铭记于心:“没关系,咬吧,小爱音。”

“说不定……小祥她看见这些痕迹就不会想和我做了。”

长崎素世笑着说,轻巧得如同海面泡沫的谎言,可她们除了相信这安慰还能怎样呢?虎牙叼住细腻的皮肤轻咬,素世在颤抖,她其实不太喜欢被含住皮肤的感觉,和亲吻不一样,一小块皮肉被人含在牙齿间,生物本能的恐慌就让她想发抖。

要被撕开了,要被吃掉了。这是文明社会理应不该出现的恐惧,她低声啜泣着,分不清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总之颤抖着抱住千早爱音,对方也更用力地回抱过来,力度大到想将她压成一片薄薄的相纸。

性器缓慢推进去时她还在哭,长崎素世发现自己有点搞不懂千早爱音了,不爱的话为什么要抱得那么用力呢?爱的话又为什么会答应丰川祥子的要求呢?她不愿意接受自己被千早爱音作为砝码放在天秤上衡量,另一头是那些裁制成衣的碎布料。

可这是事实,命运总是作弄她。

千早爱音的性器不算是尺寸很大的那款,但意外地和长崎素世很契合,不用担心石破天惊般的恐怖快感将大脑煮成一锅冒泡泡的白粥,同样很舒服,更多的是缓慢到宛如从骨髓中渗出来的细微快感,一点一滴汇聚成潺潺溪流将她席卷。

性器完全没入,她闷哼一声。顶灯太刺眼了,烧得她眼球干干的,雾蓝色的眼睛再像是一汪平静深沉的湖也终究不是真正的水,长崎素世眨眨眼睛,从眼角滚落下来一点泪。

千早爱音的前戏做得一般,长崎素世心头思绪又太重,这才发现原来开着顶灯反倒会让面朝下的千早爱音的脸更模糊不清,粉色的发丝随着动作搔在她脖颈,痒痒的,泛起了一点很酸很涨的感觉。

其实是舒服的,千早爱音不遗余力地在脖颈咬出痕迹,腿根被撞击着微微发痛,大概是磨破了皮。她努力地分开双腿,羞耻的姿势,交合撞击的水声传入耳中,每次抽离都带出响亮的声音,穴口溢出的清液随着一遍遍推入被挤成打发奶油似的白沫,又因为速度慢下来而逐渐破裂消失。

“啊哈……小爱音……”

勾住千早爱音的肩,长崎素世少有的不抑制着自己的呻吟。以往做爱时她总觉得害羞,不明白千早爱音怎么能那样没皮没脸地操她,连带着呻吟也憋在喉咙里,只有千早爱音撬开她牙关时才能听到些。

是太舒服了吗,大概是吧。

下面的水好像淌不完,上面眨一眨眼睛也雾蒙蒙的看不清,她两头都在淅淅沥沥地往外滴水,长崎素世口干舌燥,她体内奔涌的血液都变作眼泪滴出去了,她觉得口渴又觉得身体轻飘飘的,无助地跪坐在托盘内,眼睁睁看着自己越升越高。

“不要、不要……呜……”

天秤的那边狠狠坠下去,千早爱音的理想比她重许多,长崎素世就这样被重力抛起来,呜咽着抓紧身上的人,轻飘飘地升到半空又被握着腰扯下来才发现什么天秤什么称重都只是场幻觉,她只是被千早爱音送上了高潮。

她第一次觉得原来高潮也是件不舒服的事情。

被千早爱音翻来覆去地压在床上肏,长崎素世把力气全部用来呻吟哭叫,随着千早爱音如何玩弄都毫无怨言。身体被撑得鼓囊囊的,手掌压一压就会喷出精液来,千早爱音觉着不能再继续做下去了,做了多久就哭了多久的人眼圈旖旎的红,扯着她的衣袖说继续。

继续、继续,再继续。

一直做到天光迷蒙,做到她身上无论哪处都被千早爱音浸染了,疲惫的人趴在她肩头沉沉睡去,长崎素世瞪大眼睛看一会儿天花板,伸手将顶灯熄灭。屋内骤然暗下来,窗外的阳光还不足以照亮整间屋子,她坐在床边发一会儿呆,才慢吞吞地去浴室洗澡。

丰川家的车来得很早,天刚蒙蒙亮,长崎素世洗完澡出来,吹干的亚麻色发丝透着精油微微的柑橘香,像是阳光下自然生长的植物。她的手机震动两下,是丰川祥子发来的消息,告诉她“车在楼下等着”。

她没有点进信息栏,这样就不会让丰川祥子知道她已经看到了消息。长崎素世坐立不安,躺在沙发上枯坐翻过半本书,时间才堪堪往后走了一刻。她开始胆怯,像第一次上台演奏那样,低音提琴像要将她压垮,明明排练时已经熟稔,但上台演奏时大脑还是一片空白。

但长崎素世是个好运的家伙,那场演出完美无瑕,她没有拉错任何一个音,这份偶然的幸运蒙蔽她的头脑,让她忘记命运的邮差总会按两遍铃。她缓一口气,点进丰川祥子的信息栏回复她“知道了”。

这就是两人今年来第二次互发消息,再往上翻一些,生日时她给丰川祥子发“生日快乐”,丰川祥子客气地回她一句“谢谢”。再然后是她的生日,丰川祥子发“素世生日快乐”,但卡在她生日即将结束的那个12点。

她发得稍微晚了一些,消息送达是已经是5月28号,彼时长崎素世忙着跟千早爱音缠绵,消息只是随意看一眼就丢在一旁,再然后,她就忘记了回复丰川祥子的信息。

而现在,时隔几个月,长崎素世变成丰川祥子买到的一件商品。

她裹紧外套下楼,清晨的风有些凉,丰川家的豪车外凝结一层浅浅的露水,像是已经停在这里很久了。她深吸一口气拉开车门,车内的温度还算适宜,司机位置上的人缓慢回头,小半个脸颊都藏在衣领内,金色的眼眸眯起来柔和地向她露出笑意。

“早,素世。”

丰川祥子亲自来接她了。

“早……小祥。”

长崎素世勉强应着。

……

千早爱音睡醒时已经日上三竿,她脑袋胀痛,被子规整地盖在身上。口干舌燥得想喝水,她大腿根隐约抽痛,哑着嗓子喊一声“soyorin”,没有人应,边上本该睡人的地方现已凉掉了。

她盯着天花板发呆,耳畔好安静,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对啊,长崎素世已经被借走了。

身上胀痛却不黏腻,掀开被子一看果然长崎素世临走前还帮她做完了清洁,千早爱音起身想去喝水,充满生活气息的家里现在空荡荡的,只剩浴室的洗烘机还在持续不停的响。

水是温热的蜂蜜水的,长崎素世早上会帮她准备好一切。千早爱音的胃不太好,通宵工作熬出来的毛病,被长崎素世抱怨过很多次,但工作性质如此她也没办法,既然改变不了就只好去接受,于是素世便开始变着法地在日常中安排好这些细节。

即使是蔬菜汁,千早爱音的那份都会加更易入口的辅料进去。茶几上搁置一本倒扣着的书,千早爱音恍惚间好像瞧见未婚妻坐在那儿,亚麻色的发丝打着可爱的卷,纤细的手指捏住书页微微翻动,周而复始,瞧见她出来就抬眼,露出一个含蓄矜持的笑。

她从没觉得长崎素世不在身边会这么孤独。

家里到处都是素世生活的痕迹,千早爱音没办法不去想。七天比她想象中难熬得多,她摆弄手机,逼着自己去忙些工作的事情,又将洗烘机里换下来的床单收好,把长崎素世近来爱读的那本书夹上书签摆在茶几上,她忙碌着作为这一切,一抬头,时间才堪堪过了整点。

怎么会这么慢呢?千早爱音不信邪地把时钟拆下来检查,确实是完好无损,和手机的东京时间对得上,于是她便觉得手机也坏掉了,总之明明做了很多事情,怎么会这么慢呢?

煎熬的热锅蚂蚁在家里团团转,丰川祥子不让她过问,也不能联系长崎素世,千早爱音只得在沙发上躺着一分一秒地数,看着指针一圈圈转,转到傍晚时分终于坐不住了,颤抖着手点开和丰川祥子的聊天框,给她发去一个试探般的、很可笑的表情包。

丰川祥子只说不能联系长崎素世,但没说不能联系她吧?千早爱音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折服,捧着手机紧张地等,结果发过去的消息很快变成已读,但丰川祥子并没有回复她。

尴尬的寒暄两句,信息一条条标为已读,千早爱音紧张兮兮地等,半晌丰川祥子才语气不善地回复她。

[有事说事,没正事我要拉黑你了。]

终于等来回复,千早爱音犹豫着还是发问:

[素世怎么样了?]

飞速的已读,然后那边又开始沉默。时间滴答滴地往前走,千早爱音捧着手机惴惴不安,丰川祥子已读看到了,是不愿意告诉她吗,还是现在太忙了腾不出手呢?

脑海中又浮现那场面,怀着孕的长崎素世无力地躺在丰川祥子怀里,蓝发少女稍稍侧过头凝望着她,像是从幻想的画面内直直看着屏幕外的千早爱音,露出个嘲弄又不屑一顾的笑。

宛若示威,丰川祥子撩起素世的衣裙,缓慢地,让那丰盈的身体逐渐展露在千早爱音面前。被囚禁在怀中的人哀切地抓住她的手说“不要”,声音小得可怜,像是刚学会说话的稚嫩孩童。

而作为唯一的观众,千早爱音咽着口水,手指不受控制地向下。

“嗡——”

不合时宜的消息打断她的幻想,手忙脚乱地拿起来看,发信人是丰川祥子,是个不算太长的视频。千早爱音想看又不敢,生怕看到自己恐惧又期待着的画面。咬咬牙伸手点开,画面先是窸窸窣窣的一阵黑屏,然后丰川祥子嘟囔着说“好了”,将手指挪开。

映入眼帘的便是长崎素世。她衣着很正常,穿着最近偏爱的那件裙装,露肩的部分被陌生的衬衣罩住。未婚妻凑过来调试镜头,千早爱音只能看见她纤细漂亮的指节和若隐若现的面容。画面摆正后还是有点抖,她很快意识到这是丰川祥子手持拍摄的。

背景是月之森女子高中,丰川祥子和长崎素世保持着很礼貌的两步远距离,亚麻色的发丝穿过长廊,阳光从园艺部的菜地那边泛过来,她停住脚步,很是怀念地看了一小会儿。

丰川祥子和她随意寒暄两句,提到若叶睦时两人都有点沉默,穿过长廊便来到理事长办公室,八潮瑠唯前辈很热情地接待她们,长崎素世眉眼弯一点,客气又礼貌地用甜腻的声线和她闲聊。

原来又到了月之森的建校周年庆,morfonica的前辈在大礼堂内表演,小提琴声调婉转,画面在台上停留一会儿,又转到长崎素世的侧脸上。

她们坐在观众席中,画面就此停住,背景音动人心弦,丰川祥子的呼吸平稳,小小的方寸将长崎素世全数框住,从她额的弧度到泛红的鼻尖,薄而挺翘的唇再到圆得可爱的下巴。专心看演出的人没有意识到丰川祥子在拍,她很放松地靠在椅背上,雾蓝色的眼眸闪着礼堂内细碎的舞台光。

丰川祥子就这样拍了一整首歌的时间。

结束时长崎素世很高兴地笑着鼓掌,转过头来想和丰川祥子分享,猝不及防撞进正在对着她拍摄的镜头。她惊慌一下,羞耻心泛上来躲闪两下,丰川祥子便很快地把镜头挪开。

千早爱音只能看见空荡的正在转场的舞台,场务学生们正搬运着器材,丰川祥子的声音模糊地透过听筒传来,只听见她说“素世”,其他的便尽数被嘈杂的人声掩盖。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

千早爱音愣了一下,其实这段视频不短,首尾一算也有近半个小时,但她担忧的画面没有出现,反倒像是在看什么“一日vlog”。对长崎素世的担忧悄然落下,心底的石头碎成噼里啪啦的石块四溅,千早爱音发消息去问:

[那个,现在呢?]

时间已然越过黄昏来到傍晚,得知了长崎素世白天的行程让她有些安心,但夜晚往往是另一种事的遮羞布。

[素世去洗澡了。]

丰川祥子又回答她,千早爱音挠挠脑袋,很想问洗完澡又要做什么?

简直是明知故问,她不敢打开潘多拉魔盒,丰川祥子要是真给她一个预期中的答案怎么办呢?她自己答应地好好的,不去联系,不去过问,结果这才第一天千早爱音就要坐不住了。

洗澡、洗澡。洗完还能做什么?长崎素世走的时候没带什么日常的衣物,千早爱音便立即想起她们的日常。洗完澡的人只穿一件浴袍,腰上的系绳松垮,将大片白皙的软肉欲盖弥彰地遮住,长崎素世侧着头涂抹柑橘味的精油,她的背脊便露在千早爱音眼前,或轻或重地留着几道吻痕。

她舔舔嘴唇,又开始想念长崎素世的味道。

但丰川祥子的消息很快将她拉回来,这次的信息便没那么好说话了,她不客气地又补上一句。

[问那么多做什么,你少管多余的事情]

接着她便再也不回千早爱音的消息了,这人想什么和丰川祥子有什么关系呢,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浴室里的传来一点动静,很轻的脚步声,门拉开一点缝隙,她抬眼,长崎素世羞怯的表面和半捂住的胸口便映入眼帘。

“小祥……这、这个……”

她犹豫着不想离开自己的巢穴,丰川祥子给她准备的衣服……穿上才发现完全是情趣内衣,拿起来还感觉没什么,实则胸前的洞稍一走动就会把晃动的乳肉全部露出来,下摆看着很正常,实则开衩很方便就可以从侧边摸到小腹。丝绸质感的睡衣贴在身上,丰川祥子又没有送来内衣,她只能羞耻地穿上这暴露的衣物,悄悄打开一点门缝。

蓝发的少女正坐在床上看着她,看见她磨蹭的模样很纵容地笑一笑,像是溺爱着什么不懂事的孩子。丰川祥子轻轻勾手,语气却含着不容忤逆的命令:“过来,素世。”

长崎素世也只能攥紧自己的羞耻心走过去,果然如她所料,丝绸本就顺滑,她走两步就让呼之欲出的乳肉急切地弹出来,慌乱地想去藏住,但丰川祥子又命令道:“手放下去。”

被命令的人站在原地不动了,长崎素世的垂眼本就看起来楚楚可怜,刚沐浴完的人周身还散发着温热的香气,眼睫颤抖两下,雾蓝色的眼眸落在丰川祥子脸上,像是无声讨饶的小兽。

但丰川祥子没有动,她只是满意地审视自己的作品,长崎素世便慢吞吞地把捂在胸前的手放下去,一点点的,缓慢得像是谁压着她的脊椎逼得她匍匐在地般,丰川祥子如愿瞧见那可爱的嫩粉色,乳晕在丝绸睡衣边缘摩擦几下,顺着长崎素世走过来的动作便剐弄着边缘,让她脸颊红得要滴血。

颤巍巍的乳尖在金眸的审视中慢慢抬起头,她发出点意味不明的笑,长崎素世不情不愿地靠过来,站在她面前不说话。丰川祥子的手掌从侧开衩中摸进去,温热的皮肤轻微颤抖一下又被生生抑制住。揽过腰让长崎素世跪跨在自己腿上,她低着头,雾蓝色的眼眸偏过去不让丰川祥子看,又在手摸上她后腰时忍不住颤栗。

长崎素世其实算是很怕痒的那一类,丰川祥子偏像吃准了她一样,键盘手弹奏钢琴的手掌顺着温热的皮肤缓慢的摸,毫无章法,像只是在把玩着心爱的玩具。

上齿轻轻咬住嘴唇内侧的软肉,把瑟缩着想躲开的气音压在咽喉。长崎素世瞧见那双金眸正盯着自己的肩颈看,千早爱音留下的痕迹还贴在那儿,清晰的虎牙留下的齿痕和动情时的吮吸,丰川祥子便专注地盯着那里,那金眸看不出情绪。

她又觉得丰川祥子很陌生。她曾经是个很喜怒形于色的人,喜欢的时候什么都好,在月之森长廊内拉住她,整个世界就只剩下眼睛亮晶晶的丰川祥子了;讨厌的时候也很直接,利剑般是话语轻易就可以说出口,无力牵着的手被甩开,粗糙的地面磨破皮肤,丰川祥子也不会施舍给她多一个眼神。

长崎素世垂眸,她熟悉的不熟悉的人其实都改变了,

留在过去的只剩下她一个人。丰川祥子的手掌顺着摸到

后颈的系带,她没有解开,而是绕到上腹,轻巧地抚摸上那丰盈的乳肉。

素世没什么反应,眼神飘忽忽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丰川祥子便去猜一猜,第一怀疑是千早爱音,但很快被她排除。长崎素世的眉蹙起来些,雾蒙蒙的眼睛汇聚着水汽,似乎想起什么很久远的事情,就这样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出不来。

她伤心起来总是没完没了,丰川祥子便慢条斯理地去轻柔地玩弄着挺翘的乳粒。奶油大福般的乳肉挤在一起,她摸上去时长崎素世无意识地“唔嗯”一声。虎口先连带着娇小可爱的红晕一并掐住,握住丰满的部分,指尖便可以轻松捏住挺翘的奶尖。

现在还是半软着的,长崎素世很明显没有进入状态,丰川祥子就很有耐心地先从周围的乳晕开始,指腹在很容易被疏忽的地方徘徊,每每差一点碰到发胀的乳尖又很快避开,身体很快先于意志进入状态,丰川祥子再不经意地用指尖剐过顶端时已经硬得像小石子,长崎素世弓起背往后躲,后知后觉地念着她的名字:“小祥……?”

她眨眨眼,迷茫地看着面前的丰川祥子。少女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金眸微微眯起来像是融化到一半的金平糖,黏腻的糖浆不经意从身下涌出来,长崎素世惊觉着夹紧身体,往后躲闪着丰川祥子的手指。

她怎么会,被未婚妻以外的人只是挑逗几下乳头就湿了。身体弓起来的姿势其实更像是欲迎还拒地把乳粒往丰川祥子手中送,扶在腰上的手往前将她推推,金眸盯着她,含着点温润的情绪:“不要躲,可以吗?”

语气是请求,实则是命令。

长崎素世呜咽一声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丰川祥子便很满足地继续玩弄。明明还没怎么碰,只是在磨蹭乳晕而已,奶尖便已经硬得不像话,很可怜地晃动地请求丰川祥子的垂怜。手指再次揉上时长崎素世控制不住地呻吟,坏心眼的家伙只照顾边缘部分,偶尔蹭过乳尖便让她舒服地往外渗水,明明捏上去会更舒服,但丰川祥子偏不让她如愿。

“唔嗯……呜……啊啊……”

含不住的呻吟便偷偷溜出去,简直连成持续不断的乐章,长崎素世绷紧身体,控制着自己往前送的冲动。但是,好想让小祥摸一摸,只需要轻轻碰一下就会又疼又痒舒服得要命吧?身体渗出薄汗,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她眼前有点模糊,蓝色的东西晃来晃去,不知道是丰川祥子的发丝还是自己的眼泪。

想弓起腰也会被丰川祥子制止,她逃跑的意图太过明显了,被丰川祥子反过来抱在怀里,手指还在不停歇地玩弄着敏感的乳晕。

“小祥、小祥……”长崎素世终于忍受不住这折磨,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注意力无法再去感知时间,只能感觉到少女带着薄茧的手指或轻或重地在乳晕徘徊,身下的液体已经明显到根本遮挡不住,丝绸的料子被掀开一点,那贪婪吮吸着不存在之物的穴口完全暴露在丰川祥子面前。

向后躲是将自己更深地靠在丰川祥子怀里,向前是把乳尖往她手掌心送,长崎素世进退两难。指尖只是不经意地剐过硬挺的乳尖,她闭着眼睛哀哀地低叫一声,湿热又粘稠的清液就这样争先恐后从穴口涌出。

“啊,只是被玩弄乳头而已就高潮了吗?素世还真是欲求不满呢。”丰川祥子的声音慢悠悠地传来。

长崎素世却无力反驳,她死死低着头躺在丰川祥子怀里,胸腔大口喘息着也觉得身体好燥热,高潮的瞬间只剩下乳粒被碰触的快感,比她想象中更痛,但痛感消逝后的痒意也舒服得要命。大脑变成被烤焦的棉花糖,丰川祥子随便扯就能拉扯出软绵的半液体糖浆。

“小祥,求你、求你不要……啊哈……”剧烈的喘着气,还没得她高潮的余韵消退丰川祥子便继续玩弄,长崎素世有点害怕地握住她手腕,不敢用力只能轻轻搭上去,“不要折磨我……唔啊……摸摸,摸摸那里……”

丰川祥子反问道:“哪里?”

她明明都知道,还偏要恶趣味地听长崎素世亲口说出来。可是实在想要被小祥摸上去,长崎素世不肯说,挺腰把乳肉往她掌心送,坏心眼的神明就偏躲开,又开始慢条斯理地折磨着她:“素世不说清楚的话,我怎么知道要摸哪里呢?”

“呜……”长崎素世掉着眼泪哀求她,“摸摸,前面。”

丰川祥子也没指望她说出什么荤话来,长崎素世脸皮薄,第一天真把人逼急了她还怕长崎素世转身就走。送到手的乳肉不玩白不玩,丰川祥子咬着耳朵夸她“真乖”,终于肯屈尊掐上那期待已久的奶尖。

“咿呀——”

手指拎着拧揉扯着向上又扣弄着顶端的细缝碾压进被玩弄过头的乳晕,稍捏一捏就觉得硬邦邦地硌在指腹,长崎素世崩溃地挣扎起来,丰川祥子顺势将她压在床上,被快感击溃的人尖叫着发抖,捏着乳粒向上扯时她颤抖得必须祥子整个人压上去才能按住她,身下的清液泄出来,迅速到丰川祥子都能听见轻微的喷涌的水声。

这样就潮喷了吗?长崎素世的身体说不定连她自己都不了解有多敏感。丰川祥子把握住开关,只要揪拧那红肿的乳头长崎素世就会发出不加掩饰的淫叫,她昂着头脖颈绷得很紧,像是挣扎着的濒死的困兽。半晌祥子才慢吞吞地放过她,长崎素世低声啜泣着,整个人软成一摊融化的棉花糖,她掰开腿根一看,那湿透了的穴肉便殷切地合拢又张开,欢快地朝丰川祥子打招呼。

丰川祥子低下头,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此处。清液将她的嘴唇涂抹得亮晶晶的,像是什么釉面的润唇膏。

已被全然挑逗的身体颤栗地等待着迎接丰川祥子的入侵,空虚的高潮只是往欲火上浇进几滴水,噗呲一声便蒸发成白烟。长崎素世跪趴着,等待着她原本预期中丰川祥子会做的事情。

但却没有,蓝发少女抽出两张湿巾替她擦干净腿间的黏腻,在长崎素世茫然的视线中转身要走:“素世早些休息,今天逛了一天你也很累了吧?”

欸……?

她急切地坐起身,额前亚麻色的碎发还被薄汗黏连着,丰川祥子回头望过来时长崎素世才发现自己扯住了她,她张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问丰川祥子为什么不肏她吗?她自认为也还没有下贱到这个程度。祥子脸上疑惑的神情不似作假,长崎素世呆住一会儿,慢慢地松开了手。

“小祥……也早点休息。”

面色潮红的人一字一句的说,丰川祥子勾出一点笑容,同样报以问候:“晚安。”

长崎素世一定不知道她现在多么令人动心,柔顺又带着柑橘香气的亚麻色发丝微卷着,因她方才的挣扎有些乱糟糟的。额前的碎发有几根垂在鼻尖,颤抖的眼睫和蹙起的眉愈发显得楚楚可怜。带着雾气的眸正渴求着一场纵情欢爱,望向她的眼神都带着希冀,薄红从耳尖连到面颊,失神的还沉浸在高潮中的长崎素世拉住她,却迷茫地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没关系,丰川祥子合上房门,在丰川家别墅中的脚步声都轻快起来。时间还早,她会慢慢教导长崎素世该对自己说什么。

千早爱音真是个天真到可怕的家伙,丰川祥子向她讨要筹码,这人便真的着急忙慌地将所有筹码都推给她,丝毫没考虑过丰川祥子翻脸不认人的可能性。

不过也无所谓了,长崎素世已经落入为她编织的网,最后的结局只能是丰川祥子庄家通吃。

……

第二日的朝阳如约而至,今天的服装也被丰川祥子准备好送到房间,长崎素世的脸色白了又红,咬着牙将身上的情趣睡衣换下,穿上更为暴露的、完全不能被称之为衣服的两块布料。

千早爱音一夜没睡,尝试着又发去几个傻兮兮的表情包,丰川祥子直到后半夜才已读。看到已读提示的那瞬间千早爱音浑身僵硬,她倒是宁愿丰川祥子一直不要看,而不是在告诉她“素世在洗澡”之后又快到凌晨才看到她的消息。

她们在做什么?

千早爱音控制不住自己的幻想。

想象着长崎素世被按在身下无助地啜泣,她被丰川祥子操到高潮时会不会想去握住她的手,想和她十指紧扣,最后在紧密的拥抱间恍然忆起自己。那枚订婚戒指还在手上,千早爱音摩挲着,很烦闷的郁气翻涌着,隐秘地将她不愿承认的另一种情绪藏起来。

身体很疲劳,但千早爱音阖眼便是未婚妻失神迷离的雾蓝色眼睛,颤抖的白皙腰肢扭动着想躲开,却被另一个人的手掌按住,旋即便是毫不留情的贯穿。她睡不着,洗了个凉水澡才勉强冷静下来,胯下昨天才疏解过的性器又自顾自地抬起头,丝毫不顾千早爱音的心情。

她长叹气,还是认命地伸出手。

擦着头发出来时发现手机多了几条新消息,千早爱音打开一看,丰川祥子又给她发来视频。一边觉着这家伙怎么有股在秀恩爱的感觉一边慢吞吞地点开,千早爱音以为黑屏过后还会和昨天一样是什么闲逛探店vlog,但这次却不是。

依旧是在晃动的手持拍摄,长崎素世正在弯腰擦拭着干净整洁的木桌,脸颊绯红。头饰是相当经典的女仆装扮,亚麻色的发丝与黑色系带绑成侧辫,和丰川祥子如出一辙的绑法。而然这并非让千早爱音头晕目眩的真凶,方寸间的屏幕内,长崎素世身上只穿着一条花纹精美繁琐的围裙,从那层叠着的蕾丝花边边缘,无法被包裹的侧乳随着她微微弯腰的动作完全暴露,垂在空中晃晃,嫣红的乳粒一闪而过,又被围裙挡住,若隐若现地诱惑视线。

丰川祥子往侧边挪,长崎素世握着抹布的手顿住,但她最后什么也没说。千早爱音瞧见她眼圈红红的,不知道是刚哭过还是昨晚留下的痕迹。

形状也很漂亮的乳房将围裙撑起弧度,只有脖颈和后腰系着的两根细绳支撑着她全身的布料。小腹与围裙间被隔出一片空间,千早爱音能透过这空隙看见丰川家的空旷大厅。小巧的手出现在屏幕前,丰川祥子伸出手,凑近将手掌贴到那被乳肉撑出的空隙中,滑顺的皮肤看起来像是高档的纺织丝绸,从绷紧的小腹摸到白皙的后背,她一节节顺着背脊往上摩挲,屏幕外传来沙哑的、明显哭过的啜泣哀求:“小祥……”

丰川祥子摸一下她就抖一下,侧乳晃着从边缘划出可爱的圆弧,长崎素世低着嗓子求她不要弄,丰川祥子充耳不闻,挑衅般地轻轻捏住后腰围裙的细绳,而后往上一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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