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透过办公室百叶窗的缝隙，在光洁的瓷砖地面上投下道道金红相间的条纹，空气里漂浮着粉笔灰和旧教案特有的干燥气味。我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目光却穿透虚掩的门缝，落在走廊尽头。心脏在胸腔里不规律地鼓噪，混合着一种扭曲的期待和掌控全局的兴奋。猎物，即将踏入精心布置的陷阱。

“报告…” 细弱蚊蚋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

心怡小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书包带子，蓝白校服裙下的双腿并得死紧，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此刻盛满了不安，飞快地瞟了我一眼，又像受惊的兔子般迅速垂下。她甚至不敢走进来，只是僵立在门槛上，仿佛那是一条不可逾越的界限。阳光勾勒出她单薄的轮廓，校服裙下那双穿着纯白短袜的小腿肚，在光线下微微发抖。

“进来，心怡，把门关上。” 我的声音刻意放得平稳温和，带着教师特有的、令人放松的权威感，嘴角甚至挂起一丝安抚的笑意。

心怡的身体明显一僵，她迟疑了几秒，最终还是挪了进来，反手轻轻带上了门。那声轻微的“咔哒”落锁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某种仪式完成的宣告。她站在离办公桌几步远的地方，依旧低着头，手指绞着裙角，校服裙摆下那双白袜包裹的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别紧张，老师只是想和你…聊聊。” 我站起身，绕过宽大的办公桌，刻意放慢脚步，皮鞋踩在瓷砖上发出不疾不徐的“嗒、嗒”声，每一步都像敲打在心怡紧绷的神经上。我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轻易地将她笼罩在阴影里。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后背几乎要贴上冰冷的门板。

“今天在图书馆…” 我故意停顿，俯视着她低垂的发顶，能清晰地看到她细白的后颈上，细小的绒毛因为紧张而微微竖立，“…你看到了什么？”

心怡的身体猛地一颤，头垂得更低了，几乎要埋进胸口。细碎的呜咽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浓重的哭腔：“我…我什么都没看见…老师…我找错地方了…真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细若蚊蚋，肩膀开始无法抑制地耸动。

“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哦，心怡。” 我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一种冰冷的穿透力。我伸出手，没有碰她，只是用指尖轻轻拂过她额前细软的刘海，动作轻柔得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雏鸟。然而这触碰却让她像被烙铁烫到一样，猛地瑟缩了一下。

“老师知道，你看见了。” 我弯下腰，凑近她烧红的、小巧的耳朵，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恶魔般的蛊惑，“看见老师…和雯雯姐姐…在玩一个…很特别的游戏。”

“呜…” 心怡发出一声压抑的悲鸣，眼泪终于大颗大颗地滚落，砸在光洁的地面上，洇开小小的深色圆点。她的小手死死捂住嘴巴，试图堵住更多的哭声。

“别怕，” 我的手指顺着她的鬓角滑下，轻轻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布满泪痕、写满恐惧和羞耻的小脸。她的眼睛像受惊的幼鹿，湿漉漉的，盛满了无助和茫然。“那不是什么坏事，心怡。那是…大人和喜欢的小朋友之间，表达亲密的方式。” 我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目光扫过她校服裙下那双并拢的、穿着纯白短袜的腿，想象着那层薄薄棉袜包裹下的肌肤是何等细腻光滑。

“雯雯姐姐…也很喜欢和老师玩这个游戏。” 我继续用那种催眠般的语调低语，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她下巴上柔嫩的肌肤，“心怡想不想…也试试看？老师会…好好教你的。”

“不…不要…” 心怡惊恐地摇头，泪水飞溅，试图挣脱我捏着她下巴的手指，“老师…我要回家…妈妈在等我…”

“妈妈？” 我轻笑一声，带着一丝残忍的玩味，“老师已经给心怡妈妈打过电话了。老师说，心怡最近学习很认真，但有些地方需要单独辅导，所以…会晚一点回去。” 我满意地看着她眼中最后一丝希望的光芒瞬间熄灭，只剩下深不见底的恐惧。“妈妈很放心地把心怡交给老师了呢。”

就在这时——

“笃笃笃！”

清脆而急促的敲门声，毫无预兆地响起，像一颗石子投入死寂的潭水。

我和心怡同时僵住。心怡眼中瞬间爆发出强烈的求救信号，她猛地扭头看向门板，嘴巴微张，似乎想喊出声。

“嘘——” 我反应极快，一把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死死按进我怀里，同时迅速后退几步，隐入办公桌和文件柜形成的视觉死角。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被打断的暴怒和一种被挑战权威的刺激感。谁？谁敢在这个时候来打扰？

“姐姐！姐姐你在里面吗？” 一个稚嫩清脆、带着点奶气的童音在门外响起，伴随着更用力的拍门声，“瑶瑶来找你玩啦！姐姐快开门！”

瑶瑶？心怡的妹妹！

被捂在怀里的小身体猛地一震，挣扎得更剧烈了，喉咙里发出“呜呜”的闷响，泪水瞬间浸湿了我的手掌。我低头，对上心怡那双盈满绝望和哀求的眼睛，里面清晰地写着：不要！不要让我妹妹看见！

一丝更加扭曲、更加黑暗的兴奋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上我的脊椎。姐妹…多么美妙的组合。

“别出声，” 我凑近心怡的耳朵，用只有她能听到的气声命令，捂着她嘴的手掌更加用力，几乎让她窒息，“如果你妹妹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心怡的身体瞬间瘫软，所有的挣扎都停止了，只剩下剧烈的颤抖和无声的、汹涌的泪水。她明白了我的威胁——如果瑶瑶闯进来，看到姐姐被老师这样捂着嘴、禁锢在怀里，衣衫不整（虽然此刻并未，但惊恐的姿态足以引人遐想），那后果…她不敢想。

“姐姐？李老师？” 瑶瑶的声音带着疑惑，拍门声更响了，“开门呀！瑶瑶看到姐姐进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计划被打乱，但…未必不是新的机会。我迅速整理了一下表情，松开捂着心怡嘴的手，但箍着她腰肢的手臂依旧如铁钳般牢固。我凑在她耳边，用最冰冷、最不容置疑的语气快速命令：“站好，擦干眼泪，微笑。敢让你妹妹看出一点不对劲…” 后面的话无需说完，那冰冷的眼神已足够让她明白。

心怡像提线木偶般，用袖子胡乱擦着脸上的泪痕，努力想挤出一个笑容，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小脸惨白如纸。

我这才松开她，快步走到门边，脸上瞬间切换成温和可亲的教师模式，拉开了门。

“哎呀，是瑶瑶啊！” 我露出惊喜的笑容，低头看着门口那个扎着两个羊角辫、穿着粉色小裙子、同样穿着纯白短袜的小女孩。她仰着小脸，大眼睛扑闪扑闪，充满了孩童的天真和好奇。

“李老师好！” 瑶瑶很有礼貌地问好，小脑袋立刻探进办公室，寻找姐姐的身影，“姐姐！瑶瑶来找你回家！”

心怡僵硬地站在办公桌旁，努力维持着那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干涩地应道：“瑶…瑶瑶…”

“姐姐你怎么了？脸好白哦！” 瑶瑶像只小蝴蝶一样飞扑过去，抱住心怡的腿，仰着小脸，满是关切。

“没…没什么…” 心怡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她下意识地伸手想抱住妹妹，却又像触电般缩回，目光惊恐地瞟向我。

“姐姐有点不舒服，” 我适时地开口，走到瑶瑶身边，蹲下身，让自己的视线与她齐平，脸上挂着最和蔼可亲的笑容，“老师正在给姐姐做…嗯…特别的‘检查’，让她快点好起来。”

“检查？” 瑶瑶歪着小脑袋，大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像医生那样吗？打针痛不痛？” 她的小手无意识地抓住了心怡校服裙的裙摆，纯白短袜下的小脚丫不安地动了动。

“不打针，” 我笑着摇头，伸出手，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长辈的慈爱，轻轻捏了捏瑶瑶粉嫩的小脸蛋，指尖感受着那幼童肌肤特有的、吹弹可破的柔嫩，“是一种…很舒服的检查哦。就像…玩游戏一样。” 我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瑶瑶裙摆下那双穿着白袜的、同样纤细的小腿。

“玩游戏？” 瑶瑶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孩童的天性让她对“游戏”毫无抵抗力，“什么游戏？瑶瑶也要玩！”

“瑶瑶！” 心怡失声惊呼，脸色更加惨白。

“当然可以，” 我脸上的笑容加深，带着一种捕猎者看到猎物踏入陷阱的愉悦，“不过这个游戏，需要很安静，不能打扰别人。” 我站起身，走到办公室门口，再次确认走廊无人后，轻轻地将门反锁。那声清晰的“咔哒”落锁声，让心怡的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

“来，瑶瑶，” 我转身，对着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伸出手，声音温柔得像掺了蜜糖，“到老师这边来。老师教你和姐姐…一起玩这个…特别的游戏。”

瑶瑶毫无戒心，甚至带着点雀跃，松开了姐姐的裙摆，迈开穿着白袜的小脚丫，蹦蹦跳跳地朝我走来。她小小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里，像一朵无知无觉、即将被黑暗吞噬的纯白小花。

心怡绝望地看着妹妹一步步走向那个恶魔，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看着李老师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牵起了瑶瑶那只幼小的、毫无防备的手。那只手，刚刚还在图书馆的书架阴影里，亵玩着另一个女孩最隐秘的羞处，此刻却握着她妹妹纯洁的小手。

“老师，是什么游戏呀？” 瑶瑶仰着小脸，天真地问。

我牵着瑶瑶柔软的小手，将她带到办公室中央相对空旷的地方。心怡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雕像，僵硬地站在原地，目光死死锁在妹妹身上，恐惧几乎要化为实质从她眼中流淌出来。

“这个游戏啊…” 我蹲下身，与瑶瑶平视，脸上挂着极具欺骗性的、温和耐心的笑容，“叫做…‘模仿医生’。” 我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种神秘的诱惑力，“瑶瑶想不想当小医生，帮老师一起给姐姐‘检查’身体，让姐姐快点好起来？”

“想！” 瑶瑶立刻兴奋地点头，小脸上满是跃跃欲试，“瑶瑶要当小医生！”

“真乖。” 我赞许地摸了摸她的羊角辫，目光却像淬了毒的钩子，扫向一旁面无人色的心怡。“那，小医生瑶瑶，我们先来学习一下…怎么检查病人的…‘腿’好不好？” 我刻意加重了“腿”字的发音，带着一种下流的暗示。

“腿？” 瑶瑶眨巴着大眼睛，不明所以。

“对，” 我站起身，走到心怡面前。心怡像受惊的鹌鹑，在我靠近时下意识地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文件柜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别怕，姐姐，” 我伸手，没有碰她，只是用眼神示意她，“老师和小医生要帮你检查了。来，坐到老师的椅子上去。” 我指了指那张宽大的、铺着软垫的办公椅。

心怡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看着妹妹那张充满期待和好奇的、天真无邪的小脸，巨大的羞耻感和保护妹妹的本能在她心中激烈撕扯。最终，在妹妹“姐姐快坐下呀”的催促和我冰冷目光的逼视下，她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一步一步，挪到那张象征着权力和即将到来的屈辱的椅子前，僵硬地坐了下去。校服裙摆因为她坐下的动作微微上缩，露出了更多穿着纯白短袜的小腿肌肤。

“很好。” 我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对瑶瑶招招手，“小医生，过来。老师教你第一步。” 我牵起瑶瑶的手，将她带到心怡面前。

心怡坐在宽大的椅子里，显得更加娇小无助。她双腿并拢，双手紧紧抓着椅子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微微发抖，不敢看妹妹，更不敢看我。

“检查腿呢，要像这样…” 我蹲在瑶瑶身边，一只手极其自然地、带着“教学”的名义，轻轻搭在了心怡并拢的膝盖上。心怡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毒蛇缠上。

瑶瑶好奇地看着。

我的手掌，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缓缓地、坚定地，将心怡那双并拢的、穿着白袜的腿…分开了。

“啊！” 心怡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又立刻死死咬住下唇，羞耻的泪水汹涌而出。她试图夹紧双腿，却被我按在膝盖上的手牢牢压制。

“姐姐别动！” 瑶瑶立刻进入角色，小脸严肃地“命令”道，“小医生要检查了！”

心怡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惨白的脸颊不断滚落。

“看，小医生，” 我的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兴奋，另一只手引导着瑶瑶的小手，指向心怡被迫分开的腿间，“病人的腿…这里，需要特别仔细地‘检查’。” 我的指尖，隔着心怡薄薄的校服裙布料，状似无意地、极其缓慢地，划过她大腿内侧那道隐秘的、通向最羞耻之处的弧线，最终停留在靠近腿根的位置，轻轻点了点。

瑶瑶的小手被我牵引着，也好奇地、懵懂地，学着我的样子，用她小小的指尖，隔着姐姐的裙子，戳了戳那个被点到的位置。

“唔…！” 心怡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弹起，又被我按着肩膀压回椅子里。她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那声屈辱的呻吟溢出来，只有破碎的呜咽在喉咙里滚动。校服裙下，那双被迫分开的白袜腿，正剧烈地颤抖着。

“这里…有什么问题吗，老师？” 瑶瑶仰着小脸，天真地问，完全不明白自己触碰到了姐姐最敏感、最羞耻的禁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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