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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收琴儿,初识雪娘,交不上税家里妇女就要被杖臀的邑国

小说:交不上税家里妇女就要被杖臀的邑国 2025-09-10 08:13 5hhhhh 6320 ℃

内室的烛火依旧摇曳,映得李承乾那张俊美却阴鸷的脸半明半暗。他坐在软塌上,玄色锦袍松松散散地挂在肩头,露出一截精壮的胸膛,目光却始终停留在琴儿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肥臀上。琴儿趴在软塌上,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臀部的剧痛如刀割般刺骨,湿淋淋的下体更是羞耻得让她无地自容,泪水一滴滴砸在锦缎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李承乾伸手在她臀上轻轻一拍,掌心触碰到红肿的伤痕,疼得琴儿低呼一声,身体本能地一缩,可她却不敢躲,只能咬紧牙关,颤声哀求:“殿下……罪妇……罪妇真的受不住了,求殿下开恩……”

“开恩?本殿下操你一顿算什么罪?瞧你这骚样,下面还不是湿得跟水似的?”李承乾冷笑一声,手指在她臀缝间游走,故意触碰那些最嫩最痛的地方,疼得琴儿眼泪直流,嘴里低声呜咽:“殿下……求您……别再碰了……罪妇疼得要死了……”

“疼?疼才好,这肥屁股挨打挨操,天生就是用来受罪的。”李承乾眼中欲火未退,语气却带着几分戏谑,起身整理了一下锦袍,淡淡道:“不过,本殿下不急着要你命,这两日先养着你这屁股,等养好了,再慢慢玩。”他顿了顿,嘴角扯出一抹邪笑,“毕竟,这么肥的屁股,可不是随便玩两下就能尽兴的。”

琴儿闻言,心头一紧,羞耻和恐惧让她几乎窒息,可她却不敢多说一句,只能低声啜泣,身体抖得像筛糠。李承乾瞥了她一眼,摆摆手,门外两个侍从推门而入,低头恭敬道:“殿下有何吩咐?”

“把这贱妇带下去,交给东宫的嬷嬷们好生调养。”李承乾语气冷淡,目光却依旧停留在琴儿身上,“这两日,先把她屁股上的伤养好,别留疤了,本殿下可不喜欢残次品。另外,仔细清理干净,别让民间贱妇脏了东宫的地儿。”

“是,殿下!”两个侍从应声,上前架起琴儿。琴儿臀部的剧痛让她几乎站不起身,只能被他们半拖半拽地带出内室,临走前,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李承乾,只见他靠在软塌上,端起茶盏浅啜一口,目光深邃而阴冷,像是盯着猎物的恶狼。

出了内室,琴儿被带到东宫后苑一处偏僻的小院,院中早有两个年约五旬的老婆子候着,面色冷硬,满脸不屑地打量着琴儿。其中一个身形矮胖的老婆子冷哼一声,开口骂道:“哼,又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瞧这骚样,被殿下操得腿都合不拢了吧?还不快跪下,规矩都不懂!”

琴儿吓得一哆嗦,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下,臀部的剧痛让她整个人一抽,额头贴着冰冷的地面,声音颤抖:“罪妇……罪妇知错了……求嬷嬷开恩……”

“开恩?到了东宫,还敢求开恩?老娘教教你规矩!”另一个瘦高个老婆子冷笑一声,上前一把揪住琴儿的头发,将她拖到院中一间小屋内。屋内摆着一张木榻,旁边放着铜盆和几条粗布毛巾,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草味。

“脱了衣服,趴下!”矮胖老婆子喝骂道,手里拿着一根细竹条,目光不善地盯着琴儿。琴儿不敢不从,颤抖着脱下身上薄薄的长袍,露出满是鞭痕和红肿的肥臀,羞耻得满脸通红,趴在木榻上,臀部高高翘起,伤痕触目惊心。

“啧啧,这屁股打得可真够狠,殿下也真是下得了手。”瘦高老婆子瞥了一眼,冷笑一声,从铜盆里捞出一条烫得冒烟的毛巾,毫不客气地敷在琴儿臀上。滚烫的热气刺得琴儿尖叫一声,身体本能地一缩,臀肉颤得厉害,嘴里哀求道:“嬷嬷……好烫……罪妇受不了……求您轻点……”

“受不了?老娘还没用力呢,你就叫成这样?真是个骚货!”矮胖老婆子冷哼,手里竹条一扬,狠狠抽在琴儿大腿上,疼得她又是一声尖叫,眼泪直流。瘦高老婆子则继续用烫毛巾擦拭她的臀部,手法粗鲁地按压伤痕,嘴里骂道:“叫什么叫?殿下说了,要清理干净你这贱妇的身子,别留下一丝脏东西,免得污了东宫的贵气!”

烫毛巾擦过红肿的伤痕,疼得琴儿哭喊不停,臀部的剧痛和羞辱让她几乎崩溃,可两个老婆子却毫不手软,矮胖老婆子一边按住她的腰,一边喝骂:“别他妈乱动!再动老娘抽烂你的骚屁股!殿下的种可不是你这种贱妇能留的,给我老实点!”

瘦高老婆子则用手指蘸了药膏,粗鲁地涂抹在琴儿臀上,边涂边按压,疼得琴儿咬紧牙关,眼泪止不住地流,嘴里低声呜咽:“嬷嬷……罪妇知错了……求您轻点……真的疼……”可她的哀求换来的只有更粗暴的动作,矮胖老婆子冷笑一声,手掌在她臀上狠狠一拍,疼得她尖叫:“疼个屁!这肥屁股,天生就欠打欠操,殿下看得上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还敢喊疼?!”

清理臀部的伤痕后,两个老婆子又端来一盆热水,强迫琴儿分开双腿,用粗布毛巾蘸着热水擦拭她的下体。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娇嫩的肌肤,疼得琴儿尖叫连连,身体本能地扭动,却被矮胖老婆子一把按住,嘴里骂道:“骚货,还敢乱动?老娘擦干净你这骚穴,别留下一滴脏东西,免得殿下嫌弃!”

毛巾擦拭的同时,瘦高老婆子还故意按压她的小腹,嘴里冷笑:“殿下的种可金贵着呢,你这贱妇也配怀上?给我排干净了!”她手掌用力拍打琴儿的臀部和下体,疼得琴儿哭喊不停,身体抖得像筛糠,羞耻和剧痛让她几乎昏死过去,嘴里断断续续地哀求:“嬷嬷……罪妇受不了了……求您饶了我……”

“饶你?老娘还没弄完呢!”矮胖老婆子冷哼,手法越发粗鲁,毛巾几乎要嵌入琴儿的娇穴,烫得她尖叫连连,淫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滴落在木榻上,发出暧昧的水声。瘦高老婆子见状,忍不住嘲讽:“啧啧,瞧这骚样,擦两下就湿成这样,真是个天生的贱货,难怪殿下看上你!”

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两个老婆子才停下手,琴儿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臀部的伤痕虽被清理干净,却依旧红肿不堪,下体更是火辣辣地疼着,羞耻得她无地自容,只能趴在木榻上低声抽泣。矮胖老婆子瞥了她一眼,冷冷道:“行了,穿上衣服,跟老娘去东宫别苑,殿下说了,这两日先养着你,别再发骚,免得丢了东宫的脸!”

琴儿不敢多言,颤抖着穿上一身干净的素色长裙,被两个老婆子押着送往东宫别苑。别苑位于东宫后方,环境清幽,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像是世外桃源,可琴儿却无心欣赏,只觉得每走一步,臀部的剧痛都在提醒她身处深渊。她被安置在一间小屋内,屋内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木床和几件粗布衣物,两个老婆子冷冷交代了几句规矩,便转身离去,只留琴儿一人蜷缩在床上,泪水无声地流淌。

李承乾准备把琴儿长期收用,并不急于这两天,只吩咐下人好生照料着,自己这两日仍去看他的“活春宫”。

他身着玄色锦袍,腰间金丝龙纹腰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负手踱步于庭院中,俊美的面容上挂着一抹阴鸷的笑意,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过一个个被绑在长凳上的女子。那些体态丰腴、臀肉肥厚的女子尤其引人注目,挨打时肉浪翻滚的模样,让他喉头微微滚动,眼中欲火一闪而过。旁边的张虎满脸横肉,谄媚地跟在身后,手里攥着木板,不时低声奉承:“殿下,您瞧那边的几个,屁股肥得跟磨盘似的,挨打时抖得老带劲了,卑职瞧着,定能让您开心!”

李承乾瞥了一眼张虎手指的方向,嘴角微扬,淡淡道:“嗯,确实有几分看头,不过……”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比起孤新得的琴儿,还是差了些火候。”

张虎忙点头哈腰,堆起一脸笑:“那是自然,殿下看上的柳琴儿,那可是个天生的骚货,屁股肥得能埋人,挨打时颤得跟水波似的,卑职瞧着,整个邑国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李承乾闻言,嘴角扯出一抹邪笑,脑海中浮现出琴儿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肥臀,眼中欲火更盛,却并未多言,只是摆摆手道:“行了,继续吧,本殿下再看看。”他继续踱步,耳边女子的哭喊声如乐曲般动听,目光却渐渐被远处一道高亢的叫骂声吸引了过去。

“张德昌,你个狗官!仗势欺人,霸占我家田产,害我交不起税银,今日还敢如此折辱我!我雪娘就是死,也绝不向你这无耻之徒低头!”那声音清脆却满含怒意,犹如利刃划破庭院的喧嚣,引得不少人侧目。李承乾停下脚步,循声望去,只见长凳上绑着一个女子,约莫二十七八岁,眉目如画,气质清冷,皮肤雪白得仿若凝脂,哪怕被绑得狼狈不堪,仍有一股不屈的气势。她正是雪娘,因夫君早逝发誓终身不嫁,却被当地县尉张德昌贪图美色,欲强娶为妻,雪娘誓不从,张德昌怀恨在心,勾结乡绅霸占了她夫君遗下的田产,导致她无力交税,被抓来县衙受罚。

张德昌站在雪娘面前,一张肥脸满是狞笑,闻言冷哼一声,喝道:“贱妇!不尊国法,品行不端,还敢在这大放厥词?本官今日便让你知道国法之威,看你这刁妇还能嘴硬到几时!”他一挥手,两个满脸横肉的衙役上前,将雪娘死死按在长凳上,三两下扒去她身上所有裙裤,连最里面的亵裤也没给她留,露出那雪白如玉的下半身和粉红的私处。雪娘臀部圆润饱满,皮肤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狗官!你不得好死!我雪娘就是死,也绝不向你低头!”雪娘被扒得一丝不挂,羞耻和愤怒让她满脸通红,双手紧握成拳,厉声斥骂,丝毫不肯屈服。旁观的衙役们见状,纷纷露出淫邪的笑意,有人低声调侃:“嘿,这小娘们长得真他妈俊,皮肤白得跟雪似的,屁股也又嫩又圆,挨打肯定带劲!”另一个衙役接话:“可惜是个烈性子,嘴硬得跟石头似的,待会看她还能不能叫得出来!”

张德昌冷笑一声,挥手喝道:“给我狠狠打!打到这刁妇知道国法之威为止!一个贱妇,也敢在本官面前撒野?老子今日非得打烂你的骚屁股,让你跪地求饶!”他话音刚落,一个衙役便高高举起木板,狠狠抽在雪娘那雪白的臀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力道之大,震得长凳都微微一颤。

“啊——!”雪娘的身体猛地一僵,臀部剧痛如刀割,疼得她咬紧牙关,额头冷汗直冒,可她硬是没叫出声,只是闷哼一声,依旧怒视着张德昌,眼中满是不屈。她的骂声却戛然而止,转而变成低低的痛吟,身体微微颤抖,臀上已浮现出一道鲜红的印痕,与那雪白的肌肤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哟,还挺能忍?老子看你能忍到几时!”那衙役冷笑一声,手上毫不留情,木板如雨点般落下,每一板子都打在雪娘的臀上,发出“啪啪啪”的脆响,力道之重,连旁边的长凳都微微晃动。雪娘的臀肉被打得颤得厉害,白皙的肌肤迅速红肿起来,红印一道叠一道,触目惊心。她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抱着长凳,身体本能地想要躲避,可绳索绑得极紧,她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生生受着这剧痛。

“贱妇,嘴硬是吧?老子打到你求饶为止!”另一个衙役也加入进来,轮流挥舞木板,狠狠抽在雪娘的臀上,力道丝毫不减,臀肉被打得翻滚如浪,红肿的伤痕越来越深,甚至隐隐渗出血丝。雪娘疼得满头冷汗,嘴唇都被咬出血来,可她依旧不肯低头,只是低声痛吟,身体抖得像筛糠。

打了二十板子后,雪娘终于忍不住了,喉咙里溢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疼……好疼……”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不住地颤抖,臀部的剧痛如火烧般刺骨,红肿的伤痕已经布满整个臀部,白皙的肌肤几乎被染成一片猩红。她双手紧抱着长凳,指甲深深陷入木头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长凳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嘿,喊出来了?老子还以为你真能忍到最后呢!”一个衙役冷笑,手上木板狠狠一抽,又是“啪”的一声脆响,疼得雪娘尖叫连连,臀肉颤得像水波,嘴里断断续续地哀求:“别……别打了……好疼……我受不了了……”可她的哀求换来的只有更重的板子,衙役们狞笑着,骂道:“受不了?老子还没用力呢!张大人说了,打到你这刁妇认错为止,少他妈废话!”

张德昌站在一旁,肥脸上满是得意,抱着双臂冷冷地看着雪娘被打得满头大汗,嘴角扯出一抹阴冷的笑意:“贱妇,国法无情,你再嘴硬,也不过是自讨苦吃。待会打烂了你的骚屁股,看你还敢不敢在本官面前撒野!”他一挥手,示意衙役继续,语气冷酷:“保持这个力度,打到她认罪为止!”

木板声此起彼伏,雪娘的惨叫声越来越凄厉,臀部的剧痛让她几乎崩溃,泪水止不住地流,嘴里哀求道:“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可衙役们根本不理会她的求饶,手下毫不留情,板子如雨点般落下,打得她臀肉翻滚,血丝渗出,触目惊心。旁观的女子们见状,纷纷低下头,不敢多看一眼,生怕自己也落得如此下场。

到了五十板子,雪娘已经叫不动了,嗓子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只能抱着长凳低声呜咽,身体抖得像筛糠,臀部的剧痛让她几乎昏死过去。那雪白的臀肉早已被打得红肿不堪,伤痕交错,有的甚至破了皮,血丝混着汗水流下,滴在长凳上,猩红一片。她的双腿不住地颤抖,羞耻和剧痛让她无地自容,泪水模糊了视线,嘴里断断续续地呜咽:“别……别打了……我真的要死了……求你们饶了我……”

“饶你?老子还没打够呢!张大人说了,打到你认罪为止!”一个衙役冷笑,木板狠狠抽下,又是“啪”的一声脆响,疼得雪娘身体一抽,嘴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哭喊,臀肉颤得厉害,血丝顺着大腿流下,触目惊心。另一个衙役则调侃道:“嘿,这小娘们屁股真他妈嫩,挨打都抖得跟水似的,白得跟雪一样,可惜被打成这样,待会还得伺候张大人,啧啧!”

张德昌闻言,冷笑一声,摆摆手道:“继续打,打到八十板子,看她还能不能嘴硬!”他眼中满是淫邪,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雪娘那被打得红肿不堪的臀部,嘴角扯出一抹得意的笑意。

到了第八十板子,雪娘的臀部已经紫得发黑,伤痕交错,血丝混着汗水流淌,触目惊心。她早已没有力气叫喊,只能趴在长凳上低声呜咽,身体抖得像筛糠,双手无力地垂下,泪水滴落在长凳上,发出轻微的声响。衙役挥下木板的那一刻,雪娘突然满面通红,身体猛地一颤,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啊——!别……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的双腿不住地颤抖,羞耻和剧痛让她几乎崩溃,只见一股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淫水和尿液混在一起,淌得满地都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臊之气,哪儿还有半点贞洁可言。

“哈哈,失禁了!这小娘们还敢装贞烈?瞧这骚样,尿都淌出来了,还他妈装什么清高!”一个衙役大笑着,手上木板狠狠一抽,疼得雪娘尖叫连连,身体抖得像筛糠,嘴里哭喊道:“别打了……我错了……求你们饶了我……我什么都认……”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羞耻得满脸通红,泪水止不住地流,哪里还有半分不屈的模样。

张德昌见状,哈哈一笑,走上前去,蹲下身一把抬起雪娘的下巴,肥脸上满是得意:“贱妇,现在知道错了?早干什么去了?在本官面前撒野,你也配?”他手指用力捏着雪娘的下巴,逼她抬起满是泪水的脸,语气阴冷:“说,你可知罪?”

雪娘早已被打得奄奄一息,哪里还有半分力气反抗,只能颤抖着点头,哭着哀求:“我……我知罪……求大人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长凳上,身体不住地颤抖,羞耻和剧痛让她几乎崩溃。

张德昌冷笑一声,手指在她脸上轻轻一拍,语气戏谑:“知罪就好,不过……你现在这副贱样,本官也看不上你做正妻了,顶多收你做个小妾,伺候伺候本官,懂吗?”他眼中满是淫邪,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雪娘那被打得红肿不堪的臀部,嘴角扯出一抹得意的笑意。

雪娘闻言,身体一僵,羞耻和愤怒让她几乎窒息,可她哪里还有半分力气反抗,只能低声啜泣,断断续续地应道:“是……我……我愿意……求大人饶了我……”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泪水止不住地流,身体抖得像筛糠,羞耻得无地自容。

张德昌哈哈一笑,站起身拍拍手,语气戏谑:“既然要嫁给本官做小妾,今日便先学学规矩,免得日后目无礼数!”他一挥手,示意衙役继续,语气冷酷:“再打四十板子,打到一百二十板才能放她!给这贱妇长长记性!”说罢,他转身离去,只留下雪娘趴在长凳上,哭叫得委屈无比,身体不住地颤抖,臀部的剧痛和羞耻让她几乎昏死过去。

“啊——!别打了……我错了……求你们饶了我……”雪娘的哭喊声凄厉无比,木板如雨点般落下,打得她臀肉翻滚,血丝渗出,触目惊心。她的双腿不住地颤抖,淫水和尿液混在一起,淌得满地都是,羞耻得她无地自容,嘴里断断续续地哀求:“别……别打了……我真的要死了……求你们……”可衙役们根本不理会她的求饶,手下毫不留情,板子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庭院。

李承乾站在不远处,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眼中却没有多少波澜。若是往日,他见到如此烈女被打得失禁求饶,定会觉得有趣,可如今他心里只有琴儿那肥白如玉的臀部,寻常女子的模样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他摇了摇头,淡淡道:“这出戏虽有几分意思,但也不过如此。”他转头看向身旁的侍从,语气冷淡:“去,带话给县令,让他约束好手下,莫要做得太过火,免得坏了邑国的规矩。”

“是,殿下!”侍从忙低头应声,快步离去传话。李承乾则不再多看一眼,转身离开庭院,步伐从容,玄色锦袍在风中微微摆动,像是从未被这场闹剧打动半分。他心中所想,只有东宫别苑中的琴儿,那肥臀红肿的模样,早已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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