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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压抑,彼岸花开

小说:彼岸花开 2025-09-10 08:13 5hhhhh 7360 ℃

 第四十九章 压抑

  这个星期一,天空阴沉沉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我的心情也跟着灰暗下来。

  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脑子里却乱糟糟的,心思完全不在别处。总感觉这一周不会风平浪静,会有什么事发生。但具体是什么?我一头雾水,完全猜不透。

  直觉告诉我,恐怕不会是什么好事。特别是想到昨天山田凉那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肯定不是无缘无故的。上周五,我因为一时失控……天啊,会不会已经把自己送进了监狱?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

  如果是这样,是今天?还是几天之后?那个监狱到底在哪儿呢?是在海津镇?在北岛县?还是远在大海孤岛深处,一个我完全想不到的地方?一想到那些冰冷的铁窗和失去自由的日子,我就不寒而栗。

  山田凉、他的家人,还有我的同学们,他们会来看我吗?监狱里会有探视的时间吗?或者,我最终会不会在那种地方,因为孤独而凋零?越想越觉得害怕,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被困在某个角落,被世界遗忘。

  或者,还有更糟的结局在等着我?这会不会是我和山田凉关系的终结?会不会是我学业的彻底结束?一想到这些,心就像被揪紧了。

  山田凉的父母曾向我保证,我们会永远站在一起。可现在,当困难真正降临到我头上时,他们这句承诺还算数吗?如果山田凉真的在监狱里,每天或每周只能见我短短几分钟,他的爱还能剩下多少热度?他会一直等下去吗?还是会觉得等不下去了,去寻找新的慰藉?比如,找个新的女朋友,或者像以前那样,找个新的女仆?一想到他可能投入别人的怀抱,我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

  甚至,我甚至能想象爱泼斯坦先生会怎么操作。他肯定早就准备好了人选。比如哈利达,听说她既漂亮又随和。最关键的是,山田凉不用再陪她去什么露营,还能轻松地让她变得服服帖帖。还有艾尔,据说也很漂亮,而且特别听话,身上带着那种所谓的“谦逊”和“品质”。至于凯特琳,也许她和我有点像,如果山田凉想找个替代品,选她也许不会太出格,他可能都看不出来。这些念头像冰冷的雨水,浇灭了我心中仅存的一点希望。

  山田凉昨天带我去的那个美丽海湾,是不是他给我的告别礼物?一种提前的道别?如果我必须离开这里,他会不会也选择就此分手?想到那个海湾,阳光、海浪,都显得那么不真实,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

  思绪飘回来。是的,能再次在山田凉身边醒来,感觉真好。虽然昨天的拥抱里藏着悲伤,但那份忧郁又带着点美丽的情愫,就像我们那次去海龟湾旅行时一样。要不是后来我实在困得不行睡着了,我大概会一直抱着他,直到黎明都舍不得松开。

  醒来时,那熟悉的重量又压在了我的脖颈上。伸手一摸,坚硬的触感证实了我心知肚明的事实:今天早上,钢项圈又戴上了。

  在海津镇,我从来不是什么自由的女人。我只是一个女仆,甚至更接近于一个奴隶,一个必须服从房东山田凉命令的女仆。如果我胆敢违背他的意愿擅自离开这栋房子,项圈会在不远处的地方给我狠狠一击,用电流锁住我的妄动。我被困在这里,像笼中的鸟。

  这房子的主人,山田凉,他可以决定我的去留,我的行程。他是我名义上的主人,却也是我心底最深的眷恋。昨天,他为我流下的眼泪,几乎和我为他流过的泪一样多,那份沉重的心疼,我们彼此分享。

  可我又有多少次,能这样在他身边醒来呢?这份独属于我们的清晨,还能持续多久?会不会很快,就会有别人在这里醒来?我们的爱,会不会就这样走到尽头?

  今天早上,山田凉也帮我取下了那束缚着脖颈的项圈。但几乎是瞬间,我就自己重新把它戴了回去。这就像我们星期二从那个可怕的商人那里回来后所“约定”的那样。当然,“约定”这个词用在这里其实很荒谬。山田凉随时都可以凭他的意愿,给我套上任何他想施加的枷锁,根本不需要我的同意。对于项圈,对于贞操带,对于他做出的所有决定,我都没有发言权。但他曾对我承诺,只要我是个“好女仆”,他就会在白天放过我那个更严苛的刑具。所以,我一直努力扮演好那个角色。至少,在上周五之前是这样。那时,我拒绝服从他,而现在,我比任何时候都更明白,服从才是唯一的出路。

  “而且你的项圈也非常漂亮,可儿,”他似乎在说。

  一想到那个邪恶的商人如何粗暴地拉扯凯特琳的项圈,像宣示所有权般提醒她他如何能凭借这个对她予取予求,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当然,山田凉也能对我做同样的事。事实上,他过去常常把我拴在项圈上,所幸那已经是许久以前的事了。但那份记忆并未完全消散,反而像潜伏的阴影,在不安时悄然浮现。

  不管怎样,没过多久,冰冷的金属触感再次贴上我的脖颈,项圈又回到了原位,就像它从我在海津镇的第一天早上起就从未真正离开过一样。钥匙也重新回到了山田凉的口袋里,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像是一种无声的宣告:他随时可以再次锁住我。

  我暗自希望,山田凉今天能再次像昨天那样,出于某种原因原谅我,放过我。也许昨天的拥抱里,那份忧郁之下还藏着一点点不希望我离开的意愿?

  可惜,这个微薄的希望终究落空了。

  当我再次洗完澡出来时,他手里又拿着那个让我恐惧的东西。它冰冷的轮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似乎并不觉得这有多好笑,甚至给了我一个吻,那个吻带着歉意,却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然后他说:“对不起,亲爱的,但这是必须的。”

  可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必须”这样做。是因为那个星期五的失控?还是仅仅因为这是他维持秩序的方式?无数疑问在我心里盘旋,却不敢问出口。

  尽管心里充满疑问,但当他又一次把我关进贞操带里时,我依然没有反抗。我连辩驳的力气都没有,而且我知道,我根本没有资格去讨论。女仆的本分是服从,而不是质疑。反抗,只会招来更严厉的惩罚,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

  这让我不禁想到艾尔。那个漂亮的姑娘,在那个可怕的星期五晚上,就一直沉默地坐在餐桌旁,用一种近乎麻木的谦卑,默默承受着命运的安排。凯特琳的羞辱也没能让她流露出丝毫的不满,我们甚至能从她眼角瞥见隐忍的泪水。但她始终一言不发,像一尊被施了咒语的雕像。

  如果我当时也像她那样,保持沉默,默默承受,也许我的处境会好得多。现在,受到惩罚威胁的,是我,而不是她。可另一方面,我仍然不想和艾尔交换位置。一想到要成为爱泼斯坦先生的女仆,我就不寒而栗。可怜的艾尔。可怜的凯特琳。我们都在各自的困境里挣扎。

  带着这些混乱的想法,当我再次听到“咔哒”的一声时,当锁扣严实地响起时,我的脸上却真的闪过了一丝微弱而矛盾的微笑。我感觉到那冰冷的人工之物在我的身体里。是的,这很疯狂,但不知何故,我希望能够多次体验这种羞辱。我体内的贞操带和假阳具和其他任何一天一样羞辱,但不知何故,它们意味着我属于山田凉。这是一种扭曲的、带着痛楚的连接感。

  恐惧像一张无形的网,紧紧裹住了我,让我几乎无法在这个教室里呼吸。每一秒都像是在倒计时,预演着即将被拖进牢房的场景。所以,当田中健一教授讲解时,我的思绪早已飘远,空洞地坐在座位上,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冰冷而麻木。显然,这种异常状态没逃过教授、艾琳和同学们的眼睛。她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却又不知如何介入。

  课间休息时,艾琳、特蕾莎和朋友们终于围了上来,带着关切打量我。“你怎么了?”她们问。我再也绷不住,哽咽着讲出了那个可怕的星期五夜晚——爱泼斯坦先生最后的话语,像诅咒一样回荡在我耳边,宣告着悬在我头上的利剑。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也许现在看来还为时过早,但头顶那片自周五就开始聚集的乌云,沉甸甸的,预示着不祥。

  艾琳她们试图安慰我,想把我从阴霾中拉出来,但她们的言语像投入深潭的石子,激不起多少涟漪,很快就沉寂了。我刻意回避了艾琳是否会来监狱探望我的问题,因为未知比确凿的噩耗更让我心惊胆战,仿佛一问出口,那不幸就会立刻降临。

  中场休息后,我依然像个没有生命的幽灵,坐在艾琳旁边。教授提问时,我如同未听见般静止,任凭田中健一教授的目光扫过,也答不上任何问题。连一向敏锐的教授,在我第三次“失灵”后,也无奈地放弃了。教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沉默和冰冷,像一座孤岛。

  午餐时间,和艾琳、渡边在一起,也没能驱散我心中的阴霾。酒吧里的食物寡淡无味,或许只是我味觉也跟着麻木了吧。山田凉沉默寡言,情绪低落,渡边显然不喜欢他朋友这副样子,而我呢,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心里堵得慌。这漫长的两个小时午休,渡边和艾琳不停地说着些积极的话,试图鼓舞我们,但无论是山田凉还是我,都像被霜打了的茄子,提不起半点精神。

  就在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情绪里,我甚至抛出了周末去海岛露营的话题。说实话,我心底里是抗拒的,害怕得要命,怕再次遇到那个商人。但转念一想,万一下次再碰到,表现得顺从一点,或许能给我带来些好处。我甚至荒唐地想到,或许我可以变得像艾拉那样百依百顺……一想到这里,我就浑身发冷。可另一方面,我又无比渴望能抓住一切机会留在山田凉身边,绝不被换成别人。我甚至暗暗期盼,山田凉能就这个话题开个玩笑,带来一丝轻松,证明他并不讨厌我。

  然而,山田凉并没有接我的话茬,关于露营的话题也就此打住。我猜他一眼就看穿了我,知道我提出这个话题,纯粹是为了他,这反而让我更加沉重。他肯定还记得上周五的午休,我当时的恐惧一定写在了脸上。也许,就在我说出“海岛露营”那几个字时,他就捕捉到了我眼底深处的不安,那是对未来的恐惧,也是对他可能的选择的恐惧。

  山田凉依旧沉默得让人心惊,那份沉寂仿佛并非来自他自身,反而像是在无声地哀悼着我,哀悼我们之间可能逝去的东西,而不是像其他人那样,只关心下一个女仆是谁。这种猜测让我更加低落,仿佛连这份沉默都是给我的惩罚。

  田中健一教授似乎也对我的精神恍惚视而不见,至少他并不追问。而这种走神的状态,午休过后依旧持续。当教室里突然安静下来,教授的声音停顿,问我“诸可儿,你还好吗?”时,我茫然地回过神,只能抱歉地回答:“对不起,教授,您刚才问什么问题?”于是,他下午再次把我叫到办公室,也就不足为奇了。

  在办公室里,我向田中健一教授讲述了周五发生的一切,以及我最深的忧虑。尴尬的是,我又一次在他面前哭了起来,泪水似乎成了我最近的常态。田中健一教授耐心地听着,递给我一叠纸巾。作为女仆培训课程的教授,他需要管理众多学员,我显然不是唯一一个因“注意力不集中”而被叫到办公室的。这种情况每周发生两三次也很正常,他见得太多了。

  然而,即便他是教授,在那刻他也无能为力。他只是让我耐心等待,看事情的发展,也许不会像我想象的那么糟。说来也怪,这位好心的教授这次又对了,情况确实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

  傍晚六点,山田凉像往常一样来接我。我忽然想起,他究竟有多少次是这样做的呢?这个念头像羽毛般掠过心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楚和依赖。

  我们沿着熟悉的路走到悬崖边,像往常一样,十指紧扣,并肩坐下。时间在沉默中静静流淌,和昨天一样,我们没说太多话,却都努力想抓住这片刻的宁静与存在感。这当然是一种徒劳的尝试,无法改变什么,但那短暂的时光,确实带来了一丝慰藉,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漂浮的木头。

  山田凉的父母似乎并不像我们这般忧心忡忡,他们依旧坚信,无论本周发生什么,我们都能携手度过。至少,他们是乐观的,这份乐观像一层薄薄的屏障,暂时挡住了我最黑暗的念头。

  这份乐观并未让我感到真正的快乐,但它像一层薄薄的屏障,暂时挡住了我最黑暗的念头。到目前为止,一切似乎都还顺利,我的守护天使(如果真的有的话)还在庇护着我。他为什么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呢?

  这个星期一就这样过去了,风平浪静,什么特别的事都没发生。难道爱泼斯坦先生的怒火已经平息了吗?或许他也不想真的破坏与山田凉家族的友谊,双方会坐下来喝杯咖啡,把事情解决?但看样子,他们还没走到那一步,否则,山田凉的父母应该会告诉我消息了。

  或者,也许那个可怕的商人终究是高估了自己的能耐?毕竟,他不是海津镇的原居民——虽然是个不干净的富人,但并非手眼通天的警察。

  但我心里还是半信半疑,显然,山田凉也同样不敢全然相信。那份悬而未决的恐惧,依然潜伏在平静的表面之下。

  至少在这一刻,周围没有艾拉,没有哈莉达,没有凯特琳,没有那间封闭的套房,没有那个邪恶的商人,也没有任何别的烦扰。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彼此都在身边,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这份宁静能永远持续下去。

  所以,那天晚上的拥抱,也仿佛成了对我们——或许还只是“曾经”?——能一直这样……在一起的确认。一个脆弱而渴望的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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