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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成为妹性奴后的约会战争:在初恋女孩面前彻底沦为哥哥的专属肉穴,成为幼女皮性奴,1

小说:成为幼女皮性奴成为幼女皮性奴成为幼女皮性奴 2025-09-10 08:13 5hhhhh 6930 ℃

清晨五点半,手机闹钟发出的、规律的电子音像一根小锤子,不轻不重地敲打着我那因为宿醉而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我挣扎着从宿舍那张狭窄的床上坐起,头脑昏沉,后背的T恤粘着一层薄汗。

窗外依旧是一片漆黑,只有远处的路灯透着几分孤零零的微光。宿舍里很安静,只有身边上铺的斋崎龙也那平稳悠长的呼吸声。他睡得很沉,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满足的笑意,像个做了什么好梦的孩子。

孩子?我呸。

我的胃里一阵翻腾,混杂着昨晚廉价酒精的酸味和浓重的懊悔,几乎要呕出来。我看着他那张清爽帅气的睡脸,心中涌起的不是平日里的羡慕,而是一种混杂着恼火与无奈的复杂情绪。

就是这个家伙,这个我朝夕相处、甚至一度以为是挚友的室友,和我那个魔鬼般的女接待员联手,让我背上了一笔足以压垮人生的荒唐债务。

一百二十七万。足够我作为花铃被“哥哥”虐待六次有剩。

这个数字像一个巨大的、不真实的笑话,沉甸甸地悬在我的头顶。我的人生——我那本就一塌糊涂的人生——在昨天下午,因为一个荒谬的赌局而彻底脱轨了。我完了。我没有任何办法。报警?他们会拿出我自愿签下的、满是陷阱的合同。向父母求助?我不敢想象他们知道我不仅借了网贷,还欠下了一笔更加离谱的“服务费”后,会是什么表情。

唯一的选择,就是龙也昨晚提出的、那个堪称终极社死的“工作”。

一场长达一整天的“兄妹约会”。

我掀开被子,动作轻得像个小偷,生怕惊醒了上铺那个始作俑者。我没有洗漱,胡乱地套上衣服,抓起钱包和手机,像一个要去履行一份无比羞耻的合同的乙方,狼狈地、悄无声息地溜出了宿舍。

冰冷的晨风吹在脸上,让我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些许。我坐上最早一班的电车,车厢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个和我一样、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的社畜。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心中一片麻木。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向何方,只知道,我正在通往一场大型、漫长且绝对会载入史册的社会性死亡现场。

是的,我怨他。我怨龙也,我怨清澄,我更怨我自己怎么会那么蠢。

但……

但在那无尽的、黑暗的懊悔之中,却有一丝微弱的、连我自己都想不明白的异样感觉,在不受控制地、悄悄冒头。

那是一种……荒谬的预感。

一想到接下来又要穿上那身名为“花铃”的皮,我的头皮就阵阵发麻。可是,不知为何,胸口却仿佛有一丝模糊的、不属于我的暖意一闪而过。我立刻晃了晃脑袋,把这奇怪的感觉归咎于睡眠不足和精神错乱。那个皮物,真的开始影响我的神智了。

我完了。

我的人生,彻底变成了一场……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乱七八糟的闹剧了。

当我在指定站点下车,按照地址找到那栋坐落在高级住宅区、被高高的围墙所遮蔽的私人别墅时,我的心中,只剩下了一片“来吧,赶紧结束吧”的、认命般的平静。

我按响了门铃。等待着我的,是今天这场漫长闹剧的正式开场。

======

门,悄无声息地开了。

开门的,是月下清澄。她今天穿着一身完美得无可挑剔的黑白长裙女仆装,头发在脑后盘成一个一丝不苟的发髻,脸上带着最标准、最谦恭的职业性微笑。若不是我亲身领教过她那魔鬼般的手段,我几乎要以为她真的是一位出身于英国贵族家庭的、专业的贴身女管家。

“健一君,早上好。少主吩咐我在此等候您。”她的声音甜美又柔和,但那双看着我的、漂亮的眼睛里,却闪烁着一丝毫不掩饰的、看好戏的促狭光芒。

我没有理会她,面无表情地走进了别墅。别墅内部的装修风格是那种极简的、充满了未来感的冷色调,宽敞得像个小型美术馆,但也冰冷得像座陵墓。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高级香薰的味道,却无法掩盖住这个地方所固有的、那股属于非人间的、诡异的气息。

清澄领着我,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尽头的一间纯白色的房间。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冰冷的金属床。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个巨大的、密封的皮包。

是“花铃”。

“请更衣吧,健一君。”清澄优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便自觉地转过身去,留给我一个“非礼勿视”的、无比专业的背影。

我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机械地、一件一件地脱掉自己身上那身廉价的、属于古屋健一的衣服。我看着它们被我扔在地上,就像在看一具正在被剥离的、属于过去的尸骸。

当我的身体完全赤裸之后,我打开了那个皮包。

那张熟悉的、属于九岁银发幼女的、干干瘪瘪的皮,就那样安静地躺在那里。它看起来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无害,甚至还带着一丝如兰似麝的幽香。可是,我知道,这张皮,是一个会吞噬灵魂的魔咒。

我没有再犹豫。我拿起它,从那如同新生儿般粉嫩的双脚开始,将自己重新装回这个名为“花铃”的、华丽的、淫荡的囚笼之中。

这个过程,是一场无比诡异的、逆向的蜕变。

当我的脚趾被皮物内部那如同活物般、湿滑温热的趾套一一吸附、包裹住的时候,一种熟悉的、紧实的束缚感,便顺着我的小腿,开始向上蔓延。我的男性意识,在这一刻,发出了最后的、无力的悲鸣。它在尖叫,在抗拒,在控诉着这具身体所遭受的终极侮辱。

接着,是双腿、胯部……当我将自己那属于男性的、刚刚才因为屈辱和恐惧而彻底软掉的象征,重新塞进那具皮物内部、那个专门为其预留的、冰冷的凹槽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无力感,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属于男性的、结实的肌肉线条,正在皮物的挤压和重塑之下,一点点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幼女那纤细、柔软的轮廓。我的身高在缩短,我的骨骼在收束,我的整个世界,都在向着一个更低、更卑微的视角沉降。

然而,就在古屋健一的意识被无尽的羞耻感所淹没的同时,另一个声音,一个甜美的、软糯的、充满了天真与期待的声音,开始在我的脑海里,悄然响起。

『呀,又要穿上这件漂亮的衣服了呢。』 『哥哥今天会带我去哪里玩呢?』 『好期待呀……』

我拼命地想要将这个不属于我的声音甩出脑海,可是,它就像病毒一样,已经侵入了我的每一个脑细胞。我的抵抗,在它面前,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手臂、肩膀、脖颈……当皮物与我的皮肤完全贴合之后,就只剩下了最后的部分——头部。

我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将“古屋健一”这个身份,连同他那所有可悲的愤怒与不甘,一并吸入肺里,然后,我决绝地,将那颗属于九岁银发幼女的、带着一股甜美体香的头颅,套在了自己的头上。

“咔哒。”

一声轻微的、仿佛是什么机关被扣上的声音,在我的脑后响起。

世界,在这一刻,彻底改变了。

仿佛有一道无形的、温暖的海啸,瞬间冲刷了我的整个大脑。那些关于“古屋健一”的、沉重又痛苦的记忆——贫穷的大学生活、被女仆欺骗的屈辱、那一百二十七万的巨额债务,以及那份想要向全世界证明自己的、可笑的男性尊严——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被那温暖的海水冲刷得干干净净,沉入了意识的最深处,再也无法被记起。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无比清晰、无比单纯的念头。

我叫花铃。

我最最喜欢的哥哥,今天要和我进行一场长达一整天的、完美的约会。

而我,一定要好好表现,用我新学的、全部的技巧,让哥哥知道,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棒的、最可爱的、也最会侍奉他的妹妹♡。

“花铃小姐,您准备好了吗?”

清澄那甜美的声音将我从幸福的幻想中唤醒。我眨了眨那双属于花铃的、如同红宝石般美丽的眼睛,看到她已经转过身来,手中正捧着一套无比可爱的、崭新的衣服。

是一件米白色的羊绒连衣裙,和一件粉蓝色的小熊耳朵斗篷。

“这是少主为您准备的今日份的服装。”清澄一边说着,一边像个最贴心的女仆,开始为我穿戴起来。

当一切准备就绪,我看着镜子里那个如同人偶般精致可爱的自己,满意地转了个圈。小熊斗篷随着我的动作,划出一个可爱的弧度。嗯,完美!哥哥一定会喜欢我这个样子的!

我怀着满心的雀跃与期待,走向了别墅的大门。我仿佛已经能看到,哥哥正开着他那辆帅气的跑车,在门口等着我,他的脸上,会带着我最喜欢的、那种温柔又宠溺的笑容。

我幸福地、满怀期待地,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大门。

然而,等待着我的,不是温暖的阳光和哥哥的跑车。

而是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和一张我既熟悉又害怕的、带着浓重凌虐意味的、魔鬼般的坏笑。

“我的好妹妹,你终于准备好了呀?”

哥哥。

他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他就等在门外,像一头耐心的、等待着猎物自己送上门的猛兽。在我推开门的瞬间,他就一把抓住了我,将我小小的身体狠狠地按在了冰冷粗糙的外墙上。

“哥、哥哥……?”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有些结巴地、不解地看着他。

“在外面人多的地方玩多没意思?”他舔了舔嘴唇,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燃烧着我所熟悉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火焰,“花铃,我们就在这里,先把你从里到外都变成一塌糊涂的、只属于哥哥的骚货,然后再出门约会,不是更有趣吗♡?”

“不、不要!”我立刻尖叫了起来,“人家要的是约会!是浪漫的约会!才不要在这种……在这种地方……呜……”

我的反抗,换来的却是哥哥更加愉悦的笑声。我以为他又要像上次一样,用那个讨厌的APP来强行操控我的身体。可是,他却摇了摇头,说:“那样太无聊了,我的小花铃,已经是个成熟的大孩子了,要学会自己动起来才行哦♡。”

他打了个响指。

别墅的门,再一次被打开了。女仆清澄迈着优雅的步伐,款款地走了出来。她的手中,端着一个盖着红色丝绒的银色托盘。

我的心,猛地一沉。

龙也,不,是哥哥。他伸手揭开了那块丝绒。托盘上静静躺着的,是一根我从未见过的、黑色的、末端是心形的、造型无比邪恶的……尾巴。

“不……不要那个……!”我看着那根散发着不祥气息的东西,恐惧地、拼命地摇着头。我的身体因为害怕而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但我的哭喊和挣扎,在哥哥那压倒性的力量面前,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他像抓一只不听话的小猫一样,将我翻了个身,让我以一个无比屈辱的姿势,背对着他,趴在冰冷的墙壁上。然后,他撩起了我的裙子,完全不顾我的尖叫和反抗,将那根冰冷的、带着侵入式神经接口的组件,对准了我那从未被任何东西侵犯过的、娇嫩的尾椎骨。

“不——!”

“噗嗤——!”

一声轻微的、血肉被刺穿的声音。

紧接着,是一阵仿佛要将我的整个灵魂都撕裂开来的、极致的剧痛!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发出了一声不属于人类的、凄厉的惨叫。但那惨叫,很快就变成了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充满了淫靡与快乐的呻吟。

因为,就在那剧痛之后,一股强大的、淫荡的、不属于我的意志,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涌入了我的大脑,冲垮了我那点可怜的、最后的抵抗。

我感觉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被彻底地剥夺了。

那根黑色的、如同恶魔的象征般的魅魔尾巴,在我的身后,兴奋地、舒展地、轻轻地摇摆了起来。然后,它像一个最高明的、也最残忍的提线木偶师,开始操控着我这具已经不属于我的身体。

“呀……♡”

一个甜腻的、充满了讶异与羞怯的音节,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嘴里漏了出来。我的身体被迫摆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下流无耻的、母狗般交配的姿势。而我的喉咙,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开始将那些被清澄老师硬塞进我脑子里的、羞耻的词汇,不受控制地、一句句地向外倾吐。

“人家的……小骚穴……好像不听使唤了……♡ 它……它在自己一张一合地……吐着……甜甜的口水……♡ 它在哭呢……♡ 它在求哥哥……用那根……伟大的、滚烫的大肉棒……来狠狠地……惩罚它……♡”

“哦?”哥哥看着我这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惊喜又满意的笑容,“看来清澄的『特别辅导』很有效果嘛。这才多久,就已经是个合格的、会用下流话讨好主人的小母狗了?”

听到他的夸奖,那根邪恶的尾巴似乎变得更加兴奋了。它带动着我的腰肢,以一种充满了挑逗意味的节奏,缓缓地画着圈,同时,我的嘴巴里,也开始泄露出更加熟练、更加卑微的祈求。

“呜……是……是的……♡ 人家是……只属于哥哥的……小母狗……♡ 是……是清澄老师教得好……♡ 她……她把人家……彻底地……改造成了……只会对哥哥的大鸡巴发情的……无可救药的……肉便器……♡ 求求您……哥哥……不要再等了……♡ 快点……把人家……干烂吧……♡”

看着我这副淫态百出的蠢样,哥哥的脸上,露出了无比满意的、如同魔王般的笑容。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我既熟悉又迷恋的、滚烫的、坚硬的、充满了生命力的伟大肉棒。

“既然我的小骚货妹妹都这么主动地邀请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他那狰狞的巨物,对准了我那正在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仿佛在渴望着什么的、泥泞不堪的小小穴口,“那哥哥,要是不好好地满足你,岂不是太不解风情了?”

接下来的时间,彻底化作了一场狂野的、没有理智的、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与交合的盛宴。

就在这栋豪华别墅的门口,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我被我最爱的哥哥,以各种各样我连想象都无法想象的、充满了屈辱与淫靡的姿态,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干了一遍又一遍。

他先是让我以一个背入的姿势趴在冰冷的墙壁上,从后面狠狠地贯穿着我。那根黑色的魅魔尾巴,则会配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兴奋地、高高地翘起,像一面宣告着我彻底臣服的、淫荡的旗帜。

接着,他又将我抱了起来,让我像一只无尾熊一样,双腿盘在他的腰上,面对着他,以一个骑乘的姿态,将他的巨物,从下面,狠狠地顶入我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的顶弄,都让我感觉自己的子宫,要被他那巨大的龟头,给撞得从喉咙里飞出来。

最后,他将我扔在了冰冷的、铺满了落叶的地上,让我像一条真正的、卑贱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撅着屁股,承受着他那最后的、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哈啊……哈啊……花铃……♡”他的呼吸变得无比的粗重,那英俊的脸上,也因为极致的情欲而涨得通红,“你这个……天生就是为了被哥哥干而生的小骚货……♡ 看……哥哥要……把全部的爱……都……射给你了……♡”

随着他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郁腥气的洪流,猛地从他那巨物的顶端喷射而出,毫无保留地、尽数灌溉在了我那小小的、已经被彻底玩坏了的子宫深处。

“咕……♡”

好烫……!

我感觉自己的整个小腹,都像是被这灼热的岩浆给填满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被彻底占有的、极致的幸福感,瞬间淹没了我的整个世界。

然而,这,还仅仅只是开始。

在我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消退的时候,哥哥将他那根还埋在我体内的、已经微微有些变软的肉棒抽了出来。然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卷看起来像是医用胶布一样的东西。

“为了防止我们可爱的小花铃,在接下来的约会中,不小心把哥哥的爱弄得到处都是,”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一种无比温柔、却又无比残忍的动作,将那宽大的、粘性极强的胶布,死死地、毫无缝隙地,封在了我那还在不受控制地流淌着爱液的、红肿的穴口上,“我们就先……把它封起来吧♡。”

接着,他又将我翻了过来,让我面对着他,跪在了他的面前。

“现在,轮到你这张只会说下流话的小嘴了哦♡。”

他抓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将他那根还沾着我的淫水、已经重新变得坚硬起来的巨物,再一次,狠狠地,塞进了我的嘴里。

这一次的口交,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更加的粗暴,也更加的充满了惩罚的意味。他像一个残忍的主人,用他的肉棒,将我的口腔、我的喉咙,当成了一个只为了让他发泄欲望的、肮脏的飞机杯。

我那巨大的、滚烫的肉棒彻底填满,几乎无法呼吸。而在魅魔尾巴的操控下,我的嘴巴却仿佛不是我自己的,它笨拙地、却又无比卖力地,开始吞吐、吮吸起来。一连串混合着呜咽与讨好的、下流的话语,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喉间深处溢出。

“呜……嗯♡……哥哥的……大肉棒……♡ 是……是花铃……最喜欢的味道……♡ 人家的……小嘴……就是……为了当哥哥的……专属飞机杯……而出生的……♡ 请……请把哥哥……全部的爱……都……射在……花铃的……喉咙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又一次,在我的嘴里,爆发了。我甚至来不及吞咽,那些滚烫的、粘稠的液体,就顺着我的嘴角,流得到处都是。

紧接着,不等我从那窒息般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他就拿出了那个印着打瞌睡小熊的可爱口罩。口罩的内侧,那个巨大的、完全复刻了他自己尺寸的、狰狞的硅胶口塞,正散发着一股冰冷的、不详的气息。

他将它,毫不留情地,塞进了我那刚刚才被他蹂躏过的、已经红肿不堪的小嘴里,将我的口腔和喉咙,再一次,彻底地、完全地,堵死了。

“呜……呜呜……!”我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可悲的呜咽。

然而,噩梦,还没有结束。

“还有这里哦♡。”

哥哥的脸上,露出了最为灿烂、也最为残忍的笑容。他又一次,将我翻了过来,让我以一个后门大开的、毫无防备的姿态,趴在了地上。

然后,他将他那根伟大的、已经第三次变得坚硬起来的巨物,对准了我那早已习惯了哥哥侵犯、却依然娇嫩紧致的……神圣菊穴。

“不……不要……!”我在心里,发出了绝望的、无声的呐喊。

但我的身体,却在魅魔尾巴的操控之下,主动地、下贱地,将那个神圣的、紧闭的后门,缓缓地,向它的主人,张开了。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痛!难以想象的、仿佛要将我的整个灵魂都撕成两半的、极致的、纯粹的剧痛!

然而……就在这剧痛之中,一股无比熟悉的、尘封已久的、我以为我早就已经忘记了的奇怪感觉,却如同鬼魅一般,悄然地从我记忆的最深处浮了上来。

这种……被一个强大到无可抵抗的雄性从身后彻底地、无情地贯穿的感觉。

这种……身体被弄坏,然后又被更强大的东西所“修复”、所“填满”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哥哥的感觉♡。

当哥哥第三次,将他那充满了“爱”的种子,灌溉在我那小小的、受伤的、却又无比幸福的肠道深处之后,他又拿出了一个冰冷的、沉甸甸的、带着螺旋纹路的金属肛塞,毫不留情地,堵住了我那刚刚才被他开垦过的、神圣的后庭。

至此,我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地、完全地,从内到外地,变成了一个……被填满的、被封印的、无法发出声音的、完美的……淫荡容器。

“最后一步了哦,我的小艺术品♡。”

哥哥看着我这副凄惨又淫靡的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拿起了那支黑色的、无法洗掉的油性笔。

他像一个最伟大的、也最疯狂的艺术家,在我那已经没有一寸完好之处的、白皙的皮肤上,开始了他最后的创作。

他写下了“哥哥的孕奴预定”、“肉棒专属收纳袋”、“一生只能被哥哥内射”……他写下了无数我看得懂、却又无法理解的、充满了占有与侮辱的、下流的文字。

当他完成这一切之后,他才满意地、像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样,看着我。然后,他俯下身,温柔地、为我整理好那件已经变得皱巴巴的、可爱的连衣裙和斗篷,将我从一个被彻底玩坏的性奴,重新伪装成了一个天真无邪、准备和哥哥出门约会的、可爱的小姑娘。

他向我伸出了他的手,脸上,重新挂上了那种我最喜欢的、温柔又宠溺的笑容。

“走吧,花铃。”

他说。

“我们的约会,现在才正式开始呢♡。”

======

(紧接上一章开头)

那场在十字路口中央、于众目睽睽之下爆发的、强制性的高潮,像一场小规模的、在我体内发生的剧烈地震。它不仅震碎了我那点可怜的、摇摇欲坠的忍耐力,更将我那属于“古屋健一”的、最后的一丝男性尊严,彻底地、干净地,碾成了齑粉。

当绿灯亮起,哥哥牵着我那已经完全不属于我的、软得像面条一样的双腿,将我半拖半抱地带到马路对面时,我的大脑还沉浸在那片绚烂的、纯白色的空白之中。高潮的余韵像温暖的潮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我那敏感得一塌糊涂的神经末梢。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被医用胶布死死封住的穴口之内,那片由哥哥的爱液和我自己的淫水所共同组成的温热湖泊,正在因为我身体的微微颤抖而晃荡着,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饱胀的、屈辱的快感。

哥哥将我带到路边的一棵银杏树下,才终于松开了那只一直紧紧搀扶着我的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带着那种我既熟悉又迷恋的、充满了恶趣味的坏笑。他欣赏着我那因为刚刚经历了极致快感而变得潮红的脸颊、那双因为失神而显得迷离涣散的红宝石般的眼睛,以及那从口罩边缘不断渗出的、可疑的、透明的口水。

“我的好妹妹,只是一个开始而已,就已经舒服成这个样子了呀?”他用一种无比温柔、却又充满了嘲讽的语气,轻声地、贴在我的耳边说道,“接下来的约会,你还撑得住吗?”

我无法回答。我那被巨大口塞所填满的口腔,只能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混合着抗议与讨好意味的、可悲的呜咽声。我想告诉他,我想要去一个可爱的、有很多漂亮蛋糕的咖啡店;我想告诉他,我想去公园里,坐在长椅上,安安静静地看着他,就像一对真正的、正在热恋中的情侣一样。

但这些,都只是我那天真的、属于“花铃”的幻想。

现实,远比我想象的要更加残酷,也更加……令人兴奋。

“那么,我们亲爱的小花铃,想先去哪里玩呢?”哥哥直起身子,明知故问地、用一种充满了戏谑的语气问道。

我急得浑身发抖。我想表达我的意愿,我想用我的手指,指向不远处那家看起来很高级的甜品店。可是,不等我抬起我的手,一股强大的、不属于我的意志,就再一次,蛮横地,接管了我这具可怜的身体。

我身后那根黑色的、末端是心形的、邪恶的魅魔尾巴,在我的斗篷之下,猛地,僵直了!

一股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指令,瞬间从我的尾椎骨,窜上了我的大脑。我的身体,像一具被按下了启动开关的、精密的提线木偶,开始了它那不合时宜的、却又充满了明确目的的表演。

它带动着我,以一种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充满了急切与渴望的姿态,不由分说地,拉起了哥哥的手。然后,它将哥哥,往我们身旁一条阴暗的、潮湿的、散发着垃圾酸腐气味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的后巷里,狠狠地、用力地拖了过去。

“呜!呜呜呜!”我拼命地摇着头,想要阻止我自己的身体。我不要去那种地方!那里又脏又臭,一点都不浪漫!那不是约会!

但我的抵抗,在那根邪恶的尾巴所代表的、绝对的淫荡意志面前,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哦呀?哦呀呀?”哥哥看着我这副“口嫌体正直”的蠢样,发出了无比愉悦的、夸张的笑声,“我的小花铃,原来这么心急的吗?连一秒钟都等不及,就想拉着哥哥,去这种没有人的地方,做一些……坏坏的事情了呀?♡”

他非但没有阻止我,反而顺着我的力道,半推半就地,任由我将他拖进了那片充满了肮脏与罪恶的阴影之中。

巷子很深,也很窄。两边是高耸的、斑驳的墙壁,墙上画满了各种看不懂的涂鸦。越往里走,光线就越暗,空气中的那股酸腐气味,也变得越发的浓郁。

就在我被那根邪恶的尾巴操控着,即将要把哥哥按在满是污渍的墙壁上,开始一场不计后果的、疯狂的交合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却毫无征兆地,从巷子的最深处,那片最浓郁的黑暗中,缓缓地,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穿着黑色长风衣的、身形高挑的女人。她的脸上,戴着和我同款的、巨大的口罩,以及一副能遮住她半张脸的墨镜。她走得很慢,高跟鞋踩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又寂寞的响声。

是她!那个把我引向地狱的、神秘的暴露狂大姐姐!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种莫名的、野兽般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很危险。

然而,哥哥的反应,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他非但没有一丝惊讶,反而像见到了一个老朋友一样,很自然地,冲着那个女人,招了招手。

“南梨小姐,辛苦了。”他的语气,平淡得就像在和一个普通的下属打招呼。

那个被称为“南梨”的女人,走到了我们面前。她停下脚步,微微地向哥哥鞠了一躬,然后,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充满了妩媚与恭敬的、成熟女性的声线,笑着说道:“少主,您言重了。能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

她顿了顿,又向哥哥抛了个足以让任何男人都魂飞魄散的媚眼,补充道:“不过,比起‘南梨小姐’,人家还是更希望少主能直接叫我‘爱酱’哦♡。”

少主?爱酱?

我听着他们之间那信息量巨大的对话,我的小脑袋瓜,彻底地,宕机了。

就在这时,那个名叫南梨爱的女人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她那双隐藏在墨镜之后的、锐利的眼睛,将我从头到脚地、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然后,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了然于心的、充满了玩味的笑容。

“哎呀,少主又有新的玩具了吗?真可爱呢♡。”

“这是我妹妹。”哥哥面不改色地回答道。

“咯咯咯……”

南梨爱被哥哥的回答逗得娇笑了起来,那笑声,像一串清脆的银铃,却又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属于成熟女性的危险魅力,

“少主您,还真是入戏够深呢。”

“好了,你可以下班了。”哥哥似乎不想再和她多说什么,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我震惊万分、也屈辱万分的举动。

他伸出手,轻轻地、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温柔地,摘下了我脸上那个印着打瞌睡小熊的、可爱的口罩。然后,他捏住那根巨大狰狞的、还在不断地刺激着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呼吸的硅胶口塞的末端,毫不留情地、猛地,将它从我的嘴里,抽了出来。

“哈啊……哈啊……哈……”

我像个溺水者一样,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巷子里那污浊的空气。被解放的口腔和喉咙,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大量的、混合着屈辱与快感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嘴角,流了下来,形成了一道无比羞耻的、晶莹的银线。

我以为,他只是想让我能正常地呼吸。

可是,我错了。

他将那根沾满了我的口水、甚至还带着我的体温的、巨大的、狰狞的口塞,像扔一件垃圾一样,随手,就递给了他面前的那个女人。

“这个,赏你了。”

南梨爱,在看到那根口塞的瞬间,她的眼睛,猛地,亮了!

那是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混杂着狂喜、崇拜、与无上幸福的、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见到了神迹降临般的光芒!

她伸出双手,无比郑重地、小心翼翼地,从哥哥的手中,接过了那根……对我而言,代表着终极侮辱的刑具。她将它捧在手心,像在捧着一件绝世的珍宝,那副虔诚的模样,仿佛那不是一根沾满了别人口水的硅胶肉棒,而是……神明赐予她的、无上的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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