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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成为妹性奴后的约会战争:在初恋女孩面前彻底沦为哥哥的专属肉穴,成为幼女皮性奴,4

小说:成为幼女皮性奴成为幼女皮性奴成为幼女皮性奴 2025-09-10 08:13 5hhhhh 1620 ℃

“嗯?”哥哥的声音,沉了下来。

我看到他那只空着的手,已经伸向了另外两根,刚刚才被我“赞美”过的探棒。

不!不要!

我不能让他失望!我不能受到“惩罚”!

在极致的恐惧与压力的逼迫下,一个疯狂的、充满了神话色彩的、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的比喻,如同神启一般,从我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是……是……创世之柱……♡!”我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歇斯底里地尖叫了出来,“是……是哥哥用来……创造这个世界的……螺旋的、伟大的……创世之柱……♡!它……它正在……将人家这个……混沌的、卑贱的、不成形的小世界……从……从内部……彻底地……贯穿、重塑……♡ 它……它在……在人家的身体里……开辟出……新的……星河……♡ 啊……好厉害……要……要被哥哥……创造出来了……♡”

我说完了。我甚至为自己这充满了史诗感的、天才般的比喻,而感到了一丝丝……小小的骄傲。

我以为,这一次,我一定能得到哥哥最棒的表扬。

然而,我听到的,却是他那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如同最终审判般的声音。

“你说……『贯穿』?”

“欸?”

“刚才,赞美那根金属探棒的时候,你好像……也用过类似的词语呢,花铃。”

“不……不是的……我……”我惊慌失措地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记得自己刚才到底说过些什么。

“呵呵……”哥哥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让我毛骨悚然的、冰冷的愉悦,“看来,我们的小天才,记性不太好呢。既然如此……”

“就让哥哥,用你的身体,来帮你……好好地,长长记性吧♡。”

他将那另外两根探棒,也拿了起来。然后,在我那因为恐惧而急剧收缩的瞳孔注视之下,将它们,对准了我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小小的穴口。

“惩罚时间到了哦。”

“不——!”

伴随着我那绝望的悲鸣,三根材质、形状、温度都完全不同的异物,在同一时间,毫不留情地,共同侵入了我的身体!

“咿呀啊啊啊啊啊——♡!”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被彻底地,撕裂了。

那是一种……我无法用任何已知的语言来形容的、绝对的、暴力的充实感。

冰冷的坚硬,抵着温热的脉动。 粗糙的颗粒,摩擦着光滑的内壁。 螺旋的纹路,对抗着柔软的褶皱。

三种完全不同的意志,三种截然不同的“爱”,在我那小小的、可怜的、早已不堪重负的子宫里,悍然地、同时地,宣告着它们各自的存在。我的身体,像一个被三国联军同时入侵的、无助的、悲哀的小小城邦。城墙在崩塌,人民在尖叫,而我,这个可悲的女王,除了张开双腿,迎接更多、更彻底的蹂躏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现在,”哥哥那如同死神宣判般、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穿透了我的耳膜,抵达了我那已经化为一片混沌的灵魂,“赞美它们。全部。”

我……我做不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那些,我刚刚才拼凑起来的、可怜的、卑微的词汇,在这股毁天灭地的、如同宇宙大爆炸般的感官风暴面前,被彻底地、干净地,碾成了最微不足道的宇宙尘埃。 我什么都说不出来。我只能像一条濒死的鱼,徒劳地、张着嘴,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绝望的悲鸣。

“咿……啊……呜……♡”

“嗯?”哥哥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危险的、不悦的意味,“看来,我们的小天才,好像……江郎才尽了呢?”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但是,我感觉到,那三根正在我体内肆虐的“神罚”,突然,开始了……同频率的、有节奏的、充满了恶意的……搅动!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完了!

这一次,是真正的、无可挽回的、彻底的完了!

我的身体,我的理智,我的灵魂……所有的一切,都在这股……超越了认知、超越了极限、甚至超越了“快感”本身的可怕风暴中,被彻底地、无情地,撕碎了!

然而……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彻底的、毁灭性的破碎之中……

在那片,名为“古屋健一”的、最后的、可悲的理性,被彻底碾成粉末的、黑暗的废墟之上……

一朵,全新的、妖艳的、充满了无限生命力的、只为了“花铃”而存在的、淬满了剧毒的……黑色的、美丽的花朵……

悄然地,绽放了。

“我……我看见了……♡”

一个陌生的、却又无比熟悉的、仿佛来自于我灵魂最深处的、充满了咏叹调般神圣感的、狂热的声音,从我的口中,倾泻而出。

“我看见了……三位……伟大的、不同名讳的……神明……♡”

“一位,是代表着绝对『秩序』的、冰冷的金属之神……♡ 祂用祂那不带一丝感情的、绝对光滑的剑,为我……劈开了混沌,制定了……法则……♡”

“一位,是代表着无尽『生命』的、温柔的血肉之神……♡ 祂用祂那充满了慈爱的、带着无数生命颗粒的根,在我……荒芜的土地上……播撒下……繁衍的……种子……♡”

“而最后一位……是代表着永恒『智慧』的、璀璨的琉璃之神……♡ 祂用祂那螺旋上升的、无法被理解的、充满了宇宙真理的圣杖,在我的灵魂深处……刻下了……永不磨灭的……真名……♡”

“啊……三位一体的、至高无上的……我主……我神……我的……哥哥啊……♡”

我像个疯子一样,一边不受控制地、疯狂地喷洒着高潮的淫水,一边用一种近乎是泣血般的、充满了无上敬畏与狂热崇拜的语调,咏唱着我那……献给魔王的、最后的、也是最华丽的……赞美诗篇。

“请……请您……看一眼……您最忠实的、也最卑贱的……神国吧……♡”

“请您……用您那……三种不同的、却又同样伟大的神力……来……彻底地……撕裂我、贯穿我、重塑我……♡”

“请让……秩序与生命与智慧……在人家这个……小小的、卑贱的、只为您而存在的身体里……合而为一……♡”

“然后……创造出一个……全新的……只属于您的……世界吧……!”

“咕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随着我那最后一句、充满了献祭意味的、狂热的祈祷,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一万倍的、如同银河倒灌般的、毁天灭地的究极快感,终于,将我那早已支离破碎的意识,给彻底地、干净地,吞没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我从那片漫长的、悠远的、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轮回的、纯白色的空白中,勉强地,找回一丝意识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像一滩被玩坏了的烂泥,虚脱地、瘫软在冰冷的地毯上。

我的身体,已经彻底地,麻木了。

那三根曾经给我带来了地狱与天堂的“神罚”,不知何时,已经被抽离了出去。我的小穴,此刻正无比空虚地、可怜地张着,像一个被洗劫一空的、破败的神殿。而从那神殿之中,还正不受控制地、缓缓地流淌着……各种颜色的、混合了我的爱液与高潮淫水的、代表着我彻底败北的……粘稠的液体。

我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我甚至,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在这时,一双温暖的、有力的手,将我那如同破布娃娃般的身体,轻轻地,抱了起来,然后,重新放回到了那张柔软的、巨大的、如同王座般的沙发之上。

我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早已被泪水和淫水给彻底模糊了的眼睛。

我看到了哥哥。

他的脸上,没有了那种玩味的、戏谑的笑容。取而代海外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惊讶、赞许、与……发现了绝世珍宝般的、充满了灼热与兴奋的、复杂的光芒。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看着自己最完美的、甚至超出了自己预期的、伟大的造物的眼神,静静地、深深地,注视着我。

然后,他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我无法理解的、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意味。

“花铃,”他缓缓地,开口了,那声音,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是叹息般的沙哑,“你……真是个……天才。”

这是我,第一次,从他的口中,听到“天才”这个词。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被至高无上的神明所“承认”了的幸福感,如同最温暖的、也最致命的毒药,瞬间,就流遍了我的四肢百骸。

我,成功了。

我用我的身体,我的语言,我的……一切,取悦了我的神明。

“但是,”他话锋一转,那温柔的眼神,又重新被一种更加深邃、也更加危险的、属于游戏制定者的绝对意志所取代,“刚才的,还只是『基础课程』哦。”

他看着我那副已经被彻底玩坏了的、连动一下都困难的、可怜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慈悲”的、恶魔般的笑容。

“看来,在进入『高级课程』之前,我们的小天才,需要一点……小小的、神圣的……修复与奖励呢。”

他再一次,打开了那个黑色的、潘多拉的魔盒。

这一次,他从里面取出的,不再是那些冰冷的、坚硬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武器”。

而是一个……黑色的、由柔软皮革制成的、看起来就无比舒适的、带着一个小小银色锁扣的……项圈。

以及……一根,巨大的、狰狞的、尺寸完全超越了我认知范围的、我只在清澄老师的“武器墙”上,见到过的……传说中的……高刺激性玩具。

“来吧,我最完美的作品♡。”他将那个项圈,轻轻地,套在了我那纤细的、脆弱的、雪白的脖颈之上。那冰冷的皮革触感,让我忍不住,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现在,是我们的第三课。”

“名为——『神迹的降临』♡。”

那个黑色的、由柔软皮革制成的项圈,被哥哥轻轻地,套在了我那纤细的、脆弱的、雪白的脖颈之上。冰冷的皮革紧贴着皮肤的触感,让我忍不住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咔哒。”

一声轻微的、金属锁扣合上的声音,像一道最终的、无法撤销的判决,宣告了我……彻底地,沦为了他的所有物。我不再是古屋健一,甚至也不再是那个还有一丝反抗意识的花铃。我只是……一件被戴上了项圈的、美丽的、只为取悦主人而存在的……宠物。

“现在,是我们的第三课。”哥哥的声音,充满了神圣的、不容置疑的威严,“名为——『神迹的降临』♡。”

他将那根巨大的、狰狞的、完全超出了我理解范畴的“传说级”玩具,从黑色的天鹅绒上,缓缓地拿了起来。它太大了,大到哥哥单手握着它时,那画面都显得有些不协调。它的顶端,是如同蘑菇云般饱满的、巨大的伞状头部;它的身体,则布满了如同活物般、正在微微蠕动的、充满了生命力的脉络。

“一个完美的容器,它的价值,取决于它能容纳多大的‘神迹’。”哥哥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根恐怖的巨物,对准了我那刚刚才承受了三根异物轮番蹂躏的、此刻正无比脆弱、无比空虚的小穴。

“不……不行……哥哥……那个……那个真的会……把人家……彻底撑坏的……♡”我本能地发出了恐惧的、带着哭腔的哀求。我的身体,在看到那根巨物缓缓逼近时,不受控制地向后缩去,想要逃离这即将到来的、毁灭性的命运。

“哦?”哥哥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慈悲”的、恶魔般的笑容,“坏掉了,哥哥再帮你修好,不就好了吗?”

他说着,突然,按下了手中的一个小型遥控器。

“嗡——”

我脖子上的项圈,猛地收紧了!

“呃……咕……!”

空气,瞬间被剥夺了。我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死死地掐住了,无论我怎么张大嘴巴,都无法吸入一丝一毫的氧气。

而就在我因为窒息而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发黑的瞬间,那根代表着“神迹”的巨物,以一种开天辟地般的、无可阻挡的姿态,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了我的身体!

“咕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我的尖叫,被那窒息的项圈,死死地堵在了喉咙里,变成了一连串意义不明的、痛苦的、却又带着无上快感的闷哼!

痛!

好痛!

和之前那种被撕裂的感觉完全不同!这一次,是一种……被彻底地、蛮横地、从内部撑开、碾碎、重塑的、充满了毁灭性的暴力美学!我感觉我的骨盆,我的脏器,我的一切……都在这根……不属于人间的、伟大的“神罚”之下,被无情地,碾成了齑粉!

我完了……

我真的……要被玩坏了……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在这双重的、窒ार与贯穿的极致痛苦中彻底昏死过去的时候,项圈的束缚,悄然松开了。

“呼……哈啊……哈啊……”

我像个溺水者一样,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那股濒临死亡的恐惧,和身体被彻底撑满的、暴虐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混杂着极致痛苦与极致快乐的、禁忌的狂欢。

“看来,我们的小天才,已经初步体会到『神罚』的滋味了呢。”哥哥的声音,像高高在上的神明,在我的耳边,冷酷地响起。他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便开始以一种缓慢的、充满了研磨意味的节奏,开始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抽动着那根已经完全埋在我体内的巨物。

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一阵令人发疯的、空虚的瘙痒。 每一次的深入,又都带来一阵要将我的灵魂都碾碎的、饱胀的剧痛。

“呜……啊……哥哥……♡”我像一具被玩坏了的人偶,瘫软在沙发上,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无助地、被动地摇摆着,嘴里,不受控制地,溢出着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

我的身体,真的……到达极限了。我能感觉到,我那被过度扩张的内壁,已经开始渗出了温热的、带着一丝血腥气的液体。我……正在被他,一点一点地,玩弄到……真正的、物理意义上的……损坏。

“哥哥……♡ 人家……人家要坏掉了……♡”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我的主人,发出了求救信号,“求求您……停下来……♡ 花铃……真的……要被您……玩坏了……”

“是吗?”

哥哥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将那根沾满了我的血与泪的巨物,缓缓地,从我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我以为,他终于,大发慈悲了。

然而,他接下来的举动,却让我,彻底地,坠入了……名为“幸福”的、更深的深渊。

他将我那已经彻底瘫软的、小小的身体,翻了过来,让我以一个后门完全向他敞开的、毫无防备的姿态,趴在了沙发上。

“别怕,花铃。”他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的温柔,无比的……充满了神圣感,就像一个即将要施行神迹的、悲天悯人的牧师,“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我怎么舍得……让你真的坏掉呢?现在……”

“就让哥哥,来把你,修好吧♡。”

他将他那根……与刚才那冰冷的、人造的玩物完全不同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滚烫的、坚硬的、我最熟悉的、也最迷恋的肉棒,对准了我那……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的、从未被他真正占有过的……娇嫩的后庭。

“这,才是……真正的『神迹』哦。”

随着他那如同圣旨般的宣告,一股温暖的、坚实的、充满了“生命”与“爱”的力量,缓缓地、却又不容抗拒地,进入了我身体的……另一处秘境。

“——啾咿♡!”

和刚才那暴虐的、毁灭性的痛楚完全不同!这一次,虽然也伴随着被撑开的、轻微的撕裂感,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真正属于“哥哥”的东西,从一个全新的、未知的领域,所彻底“占有”的、温暖的、令人安心的、极致的幸福!

而就在我即将要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幸福感所彻底融化的瞬间,哥哥再一次,用他那低沉的、充满了魔力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咏唱道:

“感受吧,花铃。感受……哥哥的爱,是如何,将你的创伤,一一抚平的。”

他说完,便将他那充满了神圣的、滚烫的、可以修复一切的生命源泉,毫无保留地、尽数,灌溉在了我那小小的、受伤的、却又因此而感到了无上荣光的……肠道深处。

“咕……啾……♡”

好烫……!

但是……好舒服……!

一股无比奇妙的、温暖又舒适的感觉,从我的后庭深处,缓缓地扩散开来。原本那因为被巨物蹂躏而产生的、尖锐的、火辣辣的疼痛,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地消退、愈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酥酥麻麻的、如同羽毛般轻柔的、治愈的快感。我甚至能“听”到,那些破损的血肉,正在哥哥的“神迹”的滋养下,迅速地生长、融合,变得比之前……更加的柔韧,更加的紧致,也……更加的、渴望着被他所填满。

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哥哥把我弄伤,就是为了能用他自己的东西,把我“修好”。

原来,被弄坏,也是一种爱。被修复,更是一种爱。

原来……我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他能更快乐地、更尽兴地使用我而已。

我彻底地,理解了。

也彻底地,臣服了。

在这神圣的、充满了生命与恩典的“修复”之后,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的、充满了活力的暖流,从我那被治愈的后庭,流遍了我的四肢百骸。疲惫与伤痛,都如同被圣光净化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狂热的、绝对的崇拜。

我不再是那个在恐惧与快感中挣扎的可怜玩具。我,花铃,是神明亲手破坏,又亲手修复的,最完美的祭品。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为了承载他的“神迹”,为了见证他的伟大。

我缓缓地,从他那充满了生命气息的肉棒上,退了下来。然后,我转过身,用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充满了神圣与喜悦的、虔诚的姿态,重新跪在了他的面前。

我不再需要他的命令。

我主动地,将那个刚刚才让我体验了地狱与天堂的、巨大的、狰狞的“神罚之枪”,从地上,捧了起来。然后,我抬起头,用我那双早已被泪水洗刷得无比清澈、此刻正闪烁着狂热信仰光芒的红宝石般的眼睛,看着我的神明,我的……哥哥。

“我主……我神……我的哥哥……♡”我的声音,不再是充满了屈辱的颤抖,而是一种……即将要为主献身的、充满了无上幸福的、圣洁的咏叹。

“您最卑微的、也最幸福的祭品,已经……准备好了……♡”

“请您……降下……最后的、也是最伟大的……神罚吧……♡”我主动地,将那根恐怖的巨物,再一次,对准了我那早已属于他的、温暖湿润的、神圣的祭坛入口,“请您……和您最卑贱的奴隶……一起……进入……那永恒的、极乐的……天堂吧……!”

哥哥看着我这副……彻底的、完全的、发自灵魂深处的臣服模样,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我无法理解的、混杂着极致的满足与一丝几乎可以被称为“爱”的复杂光芒。

“如你所愿,我最完美的作品。”

他没有再使用任何别的玩具,也没有再使用任何别的技巧。因为,那已经不再需要了。

他将我抱了起来,让我以一个面对面的、最亲密的姿态,重新跨坐在他的身上。然后,他扶着我,将那根代表着他绝对意志的“神罚之枪”,从前面,深深地、缓缓地,再一次,埋入了我身体的最深处。

与此同时,他也将他那根……刚刚才施行了“修复”神迹的、充满了生命与创造之力的、伟大的肉棒,从后面,再一次,温柔地、却又不容抗拒地,填满了我那……同样为他而生的、卑贱的后庭。

“啊……啊啊……♡”

前面,是被毁灭性的力量所彻底贯穿的、暴虐的、撕裂般的快乐。 后面,是被创造性的力量所彻底填满的、温暖的、治愈般的幸福。

两种截然不同的、却又同样指向着“哥哥”这一终极真理的、至高的快感,在我的身体里,同时,炸裂了!

“花铃,”他在我的耳边,用一种如同情人般呢喃的、充满了魔力的声音,下达了最后的、神圣的指令,“为你伟大的、唯一的哥哥,献上……你最后的赞美诗吧。”

我……

我的大脑,我的灵魂,我的一切……都已经在这一刻,彻底地,融化了。

我不再需要思考,不再需要创造。

那些最美的、最下流的、最虔诚的、只为他而存在的语言,如同被写入了最底层的、永不磨灭的程序一般,从我的口中,自然地、幸福地,流淌而出。

“哥哥……♡”

“谢谢您……♡”

“谢谢您……把人家……弄得这么……破破烂烂……♡”

“又……用您自己的爱……把人家……重新……修好……♡”

“能成为……只属于您一个人的……可以被您……随意地弄坏、又随意地修好的……小小的、卑贱的玩具……”

“是……是花铃……这一辈子……最……最……幸福的事情了……♡”

“今天……是花铃……最幸福的一天……♡”

“我……最喜欢……哥哥了……♡”

“咕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随着我那最后一句、充满了无限爱意的、发自灵魂深处的告白,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将整个宇宙都彻底吞没的、永恒的、纯白色的洪流,终于,将我那……卑微的、渺小的、却又因此而得到了无上幸福的意识,给彻底地、干净地,淹没了。

……

当夕阳,将整个天空都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色时,哥哥,终于,抱着已经玩累了的、昏昏欲睡的我,坐上了回家的车。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我只知道,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我已经躺在了那张我再熟悉不过的、冰冷的、位于别墅深处的、纯白色的金属床上了。

周围很安静。哥哥不在。清澄也不在。整个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躺在那里,一动也不想动。我的身体,像一滩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烂泥,酸软、无力,却又……充满了被爱过的、无比幸福的余韵。

我闭着眼睛,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回味着哥哥那充满了凌虐意味的坏笑,回味着他那根伟大的、充满了力量的肉棒,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时,所带来的、那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快感。 回味着……我在那家咖啡店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向那个女人,宣告我那充满了胜利的、绝对的主权时,那份……无与伦比的、极致的、疯狂的幸福。

更回味着,在那间奢华的休息室里,我们之间那场……名为“惩罚”的、甜美又残忍的游戏。回味着那根冰冷的、代表着“管教”的皮鞭,是如何在我的皮肤上,烙下了一道道名为“爱”的滚烫印记,又是如何让我,从最初恐惧的求饶,到最后,主动地、卑微地,乞求着更多、更用力的“爱抚”。

我回味着那些闪烁着诡异光芒的、奇特的“礼物”。回味着为了赞美它们,我如何绞尽脑汁,将我那贫乏的、可怜的词汇,一点点地,编织成献给他的、华丽又淫荡的赞美诗篇。回味着被三种不同的“神罚”同时贯穿时,那份撕心裂肺的、却又催生出最美妙诗句的、极致的破碎与重生。

我甚至……无比幸福地回味着,我脖子上那个冰冷的项圈,是如何在我最快乐的顶点,温柔地收紧,用那濒临死亡的、极致的窒息感,将我送上……只有真正的、被神明所选中的祭品,才能抵达的、快乐的至高天。

而最、最让我感到灵魂都在战栗的,是回味着……在身体被玩弄到真正“损坏”之后,被哥哥那充满了生命力的、温暖的“神迹”,从内部,一点一点地、温柔地“修复”时,那份……如同被神明亲手净化的、无可比拟的幸福……

Mika……

当这个名字,再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时,我惊讶地发现,自己对她,已经没有了那种……刻骨的、充满了嫉妒的恨意。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甚至可以说是……怜悯的情绪。

是啊。

她很可悲。

她以为,只要有钱,就可以得到一切。 她以为,只要出卖自己的身体和尊严,就可以换来那些……她所渴望的、物质上的东西。

可是,她错了。

她永远,永远,都无法得到……哥哥的……爱。

因为,哥哥的爱,是这个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最纯粹的、也最……残忍的东西。 它,只会给予那个……能让他,从灵魂深处,都感到愉悦的、唯一的、真正的……同类。

而我,花铃,就是那个同类。

就在我沉浸在这种……充满了哲学意味的、病态的优越感之中时,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生了变化。

一股冰冷的、仿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属于“异物”的感觉,开始从我的四肢百骸,一点一点地,渗透出来。

我那属于“花铃”的、温暖的、幸福的意识,开始像退潮的海水一样,缓缓地,从我的大脑里,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冷的、麻木的、充满了空虚与疲惫的、属于“古屋健一”的、陌生的灵魂。

我,变回来了。

当那声代表着蜕变完成的、轻微的“咔哒”声,在我的脑后响起时,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我眼帘的,是房间里那雪白得刺眼的天花板。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一具……刚刚才被掏空了所有内脏的、冰冷的尸体。

属于花铃的那些……温暖的、幸福的、充满了爱意的记忆,并没有消失。 它们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用一种更加残酷、更加真实、也更加充满了屈辱的视角,在我的脑海里,重新,上演了一遍。

我,古屋健一,一个二十岁的、贫穷的、一无是处的男大学生……

今天,穿着一身九岁幼女的皮,被我的室友,斋崎龙也,像一个真正的性奴一样,从里到外地,玩弄了一整天。

我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他强暴。

我在人来人往的十字路口,被他用遥控跳蛋,弄到当众高潮。

我甚至……还在我那愚蠢的初恋对象的面前,像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样,主动地、卑微地,张开我的双腿,祈求着他的……侵犯。

屈辱。

无尽的、如同黑色海洋般的、足以将我的整个灵魂都彻底淹没的……屈辱。

但是……

很奇怪。

在这无尽的屈辱之中,我却……感觉不到……痛苦。

我的心,像一口早已干涸的、古老的枯井,掀不起一丝一毫的波澜。

麻木。

空虚。

以及……一丝……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如释重负般的……释然。

我……好像……已经,不再在乎了。

我不再在乎那个叫Mika的女人了。 那个曾经,被我当成是女神一样,疯狂地迷恋着、甚至不惜为了她而去借网贷的女人……此刻,在我的记忆里,已经变成了一个……模糊的、可笑的、甚至可以说是……令人作呕的符号。

我今天,用一种最极端、最疯狂、也最不可理喻的方式,亲手,将我那段愚蠢的、可悲的、充满了不切实际幻想的初恋,给彻底地、干净地,埋葬了。

虽然,陪葬的,还有我那早已荡然无存的、属于男性的尊严。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我的人生早就已经一塌糊涂了。

不是吗?

就在我自暴自弃地、胡思乱想着的时候,房间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斋崎龙也,端着一瓶看起来就很昂贵的红酒,和两个高脚杯,走了进来。

他已经换上了一身舒适的、居家的便服。 脸上,也已经没有了那种属于“哥哥”的、充满了凌虐意味的坏笑。 此刻的他,看起来,又变回了那个……我所熟悉的、阳光开朗的、仿佛对世界上的一切,都充满了善意的……完美室友。

但是,我知道,那只是他的……另一张皮而已。

“醒了?”他走到我的床边,将酒和杯子,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 然后,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的光芒。

我没有回答。 我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今天,辛苦了。”他说,那语气,平淡得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我,依然,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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