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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玫瑰前传上,Rose自转-野玫瑰,1

小说:Rose自转-野玫瑰 2025-09-10 08:13 5hhhhh 8970 ℃

租界领事康华里先生,最后一个放下自己的赌注,那是一把价值不菲,缀着黄金十字架的佩剑,在台布上那些镶钻手表,玛瑙吊坠和戒指之间,显得如此引人注目。

“这样贵重的物件,小女子可是赌不起。”玫瑰倚靠在椅背上,玉手挟着一支金箔土耳其香烟,从艳红的胭脂唇中吐出袅袅烟气,凤目倒映今夜的盛大宴饮。她的羽睫修长而卷曲,白皙的鼻梁娇挺,这些特征都足以让男人所倾倒。

那一双玉腿上着轻薄的黑丝,此刻悠然翘起放松,脚上是暗红的高跟鞋,脚背的曲线就宛如漫天云雾里的山峰起伏。正如其名,玫瑰,她那一身艳红的丝绸旗袍映衬得身姿曼妙,一条用金线绣成的长蛇“卧”于其上,让人浮想联翩,娇艳欲滴的花蕾之下,潜藏着女人的诱惑和危险。

“你们中国人有句话”康华里爱不释手地摸着玫瑰凑在身旁的玉腿“美人可以价值一千磅的黄金......”

“美人值千金!”报社社长心领神会,众人一阵大笑。

“那么,康先生想要赌什么呢?”玫瑰故意紧贴着椅背,高高抬起修长笔直的大腿,几乎要与胸前丰满的肉团贴合“小女子可赌的,只有自己这副身子了。”

巡捕厅长和松江督军的二公子低声说了几句,两人用轻薄的目光盯着玫瑰,嗤嗤地窃笑。康华里抬手,招来门外的锡克大兵,附耳低声说了几句,这白布缠头的壮汉打了个立正,转身跑了出去。

随着来人推门走入,就连始终媚态自生的玫瑰,也下意识惊讶地轻呼,紧接着用白丝绒长手套掩住了自己的芳口。来者可谓—极善,是筹防局的姜处长,传言他平日为人极正,不近女色,好事者送号“姜半圣”,此时他一身整洁的西装革履,面孔架一副金丝眼镜,先对众人行礼,又坐在了离玫瑰最远的一张椅子上。

“玫瑰小姐,这赌约嘛”康华里摇晃着一杯白兰地“就用你的舞姿,让这位先生‘挺拔’起来吧!”

此言一出,满室哗然,胖社长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看二人,巡捕厅长胡威啧啧称奇,督军公子杜寒楼则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就连门外站岗的大兵都扒着门缝往里瞧,有端十寸大盘的服务生也往门口挤,被大兵一眼瞪了回去。

玫瑰抿了抿嘴,想说什么又给生生咽了回去,她站起身子,对着在场的所有人鞠了一躬,“恭敬不入从命,小女子献丑了~”

说罢,玫瑰舞步轻抬,已经跳了起来,没有人知道她姓谁名甚,也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从她出现在第一天起,就是租界最引人瞩目的舞女,完美的身段,绝妙的舞姿,既便今天踩着三寸高跟,脚下步伐依然灵巧轻盈,一踢一收,一转一立,几个移步间,已然从长桌一边滑到了另一边。

“我说,她跳的这是哪门子舞,咋这般好看?”洋枪队队长张万生是个只懂得带兵打仗的大老粗,旁边的银行行长老早就想巴结对方,连忙答话,“她跳的是芭蕾舞,最早起源于俄国,直到近些年才传进来。”

“我说呢,原来是老毛子那边传来,让那帮白俄娘们儿跳的,这洋人的东西就是放的开,这大腿,说露就露了,你说让她伺候一晚,那得多得劲啊哈哈哈哈......”

趋着换步的间隙,玫瑰仔细端详了姜处长一眼,对方依然双腿并拢正襟危坐,这也在她的预料之中,刚才充其量只能算是热身,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随着一个收步,玫瑰站到了姜处长面前,这次她没有像先那样跳出轻快的舞步,而是一个转身,侧身冲向姜处长,紧接分开双腿,俯身蹲了下去,看向姜处长的同时双膝跪地,纤细的腰肢随着身体上下起伏,几番扭动后更是整个上身趴在地上,旗袍下摆盖不住那高高翘起的臀部,丝袜的勾勒下,玫瑰的臀部仿佛更加圆润饱满,薄薄的黑纱下,再无半点遮拦,女人光洁的私处已然隐隐可见。

“这骚娘们,竟然没穿裤子!我们是不是要输了?”

“怕什么,这点小风小雨,我们的姜处长可是见的多了。”

听着身后的闲言碎语,玫瑰只是淡淡一笑,上身一抬,双腿一开,胯部刚一贴地马上向后仰过身子,大腿纤腰起起伏伏,仿佛在迎合一个不存在的事物,又是一番扭动过后,玫瑰已是双腿张开跪在地上,几滴香汗顺着发丝滑落下去,见姜队长似是仍不为所动,玫瑰又从地上跳了起来,转而背向姜处长,双腿一叉,一头秀发猛的一甩,可能是刚才的动作幅度有些大了,玫瑰微微停顿了一下,喘了一口粗气,就是这一口粗气,引得四周又是一阵嘀咕,

“我看这骚娘们是办不成这事了, 既然她赌的是自己的身子,我是第一个下注的,要不让我先玩上两天?”

“这怎么行,你下的东西才值几个钱,要玩也是我先玩!”

玫瑰眼看着嘘声渐起,而这位姜处长还是安然端坐,面沉似水,她内心不禁恼羞成怒,“你装柳下惠,老娘看你是不是真的坐怀不乱!”她把舞得汗津津的身子一扭,直接坐到了这个男人的怀里。

“这娘们儿跳舞怎么跳到人家怀里去了?不算不算!”胡威故意起哄说,他就是想看这个千娇百媚的舞女露出难堪的神色,只能过来讨好他。

“老胡,既然只说了跳舞”杜寒楼点燃一支金标吕宋烟,靠坐在窗台边“在哪里都算是跳,总会跳到你床上去的。”

玫瑰借着刚刚饮下的那两杯洋浆的酒力,轻佻而急切地搂住男人的肩头,绯霞红透的面颊靠近他的脸庞,呼出口中的香兰之气,使尽浑身解数撩拨诱惑。若是寻常男子,此时早已无法按捺,已将她一把揽入坚实的胸膛,舌尖毫不留情地撬开她的唇齿,尽情粗暴地吮吸亲吻,任着暧昧放肆的清响声在咂吸间传开。

而这个男人虽是没有如此粗俗的举动,但玫瑰也能感受到,在她那肥美的翘臀反复摩擦之处,一种火热坚挺正在逐渐成型,如同被地壳挤压凸显而起的活火山,滚烫沸腾的岩浆正在酝酿,坚硬,膨胀,而又挺拔。

玫瑰随着旋律最后一次将长腿高抬,优雅地在他的脸上落下一处动情的香吻,姜处长则配合地用双臂紧紧抱住了她的娇躯,一只手揽住她纤柔灵活的腰肢,另一只手则循迹而上,直触她那颗欲求不满的芳心所在。

她敏锐地察觉到,身边这些男人们变了目光,她已看惯了男人们轻浮,狡黠,痴迷,狂野,以及故作深沉的目光,唯独没有见过今夜这些瞳孔中,像是端详猎物一样的灼热目光。

“康先生,小女子赢了。”玫瑰转头,艳逸一笑,她能感受到,身下那燥热坚挺之物,只差一个机会,即可大张旗鼓地征伐,但这样木讷冷峻的男人,并非她的心头所好。

她准备起身,却仍被紧紧抱着,紧到她觉得有些不自在,甚至生出了抗拒,双手推着他纹丝不动的臂膀。“放开...请放开我。”

湿润幽深的花径,从感觉到被粗暴地被塞进一块异物,再到为时已晚地想要夹紧双腿,然后是异样的燥热,瘙痒和电流感,从双腿之间直冲到玫瑰的脑海这段过程。在她自己的感受中,是相当漫长的,漫长到她来得及先发出一声绵延的浪叫,再徒劳地想用腿间发力,用洁白的丝绒手套去抠出来,她那根本没有从今夜的迷醉声色中清醒过来的头脑,终于发出了一个最新的信号:

被塞进她的密处的,是蛇女最怕的东西--雄黄。

姜处长顺势松开了手,玫瑰滚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并没有跌痛的感觉,又或许双腿即将现形的酥痒,穴里雄黄的刺痛,全身香汗淋漓的无力,都已经盖过了这微不足道的痛楚。

这突如其来的陷阱,让玫瑰彻底乱了方寸,慌乱间,她竟然撅起自己的翘臀,张开自己的双腿,舍弃尊严,毫无廉耻地背对着这些男人们,哭求道:“拿出来!求求你们,给我拿出来吧!饶了我吧!”

但是玫瑰等来的,只有一只乌黑的皮鞋,重重踢在了她的屁股上,让她一下子趴在地上,一只丝袜脚丫子和另一只暗红的高跟鞋交替乱蹬着,完全失去了先前的艳逸妖媚,只剩下滑稽可笑的挣扎。“不要,不要...呜...”玫瑰极力想阻止两条长腿并在一起,但只觉得腿上光滑柔顺的丝袜变得越来越黏稠,蹬腿的动作也变得吃力起来,最终随着委屈的呜咽声,双腿终于“融合”在了一起,现出了下半身那条粗长黑亮的蛇尾,尾尖上还挂着那只高跟鞋。

玫瑰的眼角余光扫视着这些男人们,那个肥胖的报社社长端起了照相机,巡捕厅长胡威抄起一根长棍,督军公子杜寒楼拔出了手枪,姜处长拿着桃木剑,而那位领事官康华里,则拿起桌上作为赌注的佩剑,轻轻一拔,这根本就不是他所说的什么御前武官所赐,玫瑰看得清楚,那剑刃上的花纹是一条盘绕的黑蛇!(这里还有一句是说这是把有魔力的剑,专门对付魔物,历史上曾斩杀了黑蛇女王.....)

是自己太大意了吗?还是这一年来的迷醉享受,万人仰慕的奢靡生活,已经让自己忘记了原本来到东方,是为了避难的目的?还没恢复力气的玫瑰趴在地上,惶恐无助的泪水一滴滴染花了精巧的妆容,她后悔自己是如此粗心大意,如此盲目自信。如果自己没有轻易答应今夜的邀约,也许此时正在洋房里洗着舒适的热水浴,湿漉漉的蛇尾慵懒地垂在浴缸边.....

姜处长走到她的身旁,蹲下身来,金丝眼镜下寒光闪动,“现在该轮到我取悦您了吧。”玫瑰拼命抗拒着摇头,可是由于被强迫现形,她的蛇尾根本没有反抗挣扎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翻了过来,蛇腹朝天,那腰腹交接处,蛇鳞覆盖的蜜穴因为雄黄的刺激,早已湿得一塌糊涂。“不要!不要!求求您了!饶了.....啊啊啊啊!”玫瑰的哭求还未说完,就变成了一声痛吟,那柄桃木剑竟然生生没入半截,激得水液直淌,玫瑰也翻起了白眼,细长的蛇信垂在唇边,一股说不清的快美竟与痛意交织着冲击她的脑海。“噢噢!拔出来!不能,不能再往里了!不行...要坏了!真的要...噢噢噢!要撑坏了!”

“你或许不认识我,小爬虫。”康华里踏着玫瑰光溜溜的蛇腹,玩弄着手中的佩剑,“我只是埃尔南家族里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之前一直负责对付你的姐姐。噢,对了,听说你已经和她闹掰了,自己跑来东方,在租界里当起了花国舞女,若不是这次你夺得了租界花国皇后的大选头名,我还不好找你呢.....”

“当你向我抛出媚眼,扭着身子走过来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呢?”康华里用靴跟碾着玫瑰珍珠般白净的蛇腹,被挤压的柔腹中传来一阵咕叽闷响,让玫瑰忍不住吐出一大口混合着消化液的酒水,“我时常在想,你究竟是怎么让斯图尔特爵士失手的?他对付你们这种魔物向来铁血无情。今晚这个计划只是试探,但你比我想象中更蠢,蠢到...被男人抱住的时候,第一反应居然是张开自己那双大长腿。”

康华里伸出手指,轻轻动摇着那柄没入半截的桃木剑,仅仅是剑身的轻微摇晃,就足以激发巨大的刺激感,玫瑰白嫩丰腴的玉体痉挛不止,口中的娇叫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请求:“求你....把鞋...插到...里来....”

“哦?你是在求我吗?”康华里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求您,把小女子的高跟鞋,用长长的鞋跟....”玫瑰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只暗红高跟鞋,细长的鞋跟足有十公分,另一只手同时不断揉搓自己胸前的肉团,骚劲十足,“塞进小女子的后穴里。小女子死在您手上心甘情愿,请您满足小女子吧!”她竟是享受般地双眼微合,一脸满足状,玉手轻拍自己那暴露无余的翘臀,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极度快感中出来。

康华里的脸上浮现出饶有兴致的笑容,他毫不怀疑玫瑰的动机,毕竟这些蛇女可是会求着心爱的男人亲手剖开自己鼓胀得蛇腹,或是故意落入陷阱,享受被凌虐的快感的。他捡起了那只高跟鞋,鞋中还隐约带着玫瑰身上淡淡的体香,用手掌握住鞋子的中段,俯下身来。

玫瑰则配合地将身躯侧卧,轻拍自己的翘臀,迫不及待地娇声恳求,康华里则在众人的一片啧啧欣赏声中,用高跟鞋怼上了玫瑰的后穴。

“康先生,你知道,小女子是怎么从斯图尔特爵士那里逃脱的吗?”

康华里的动作一怔,他察觉出了这句话中的深深的恶意,但他只来得及看见玫瑰那双柔情似水的双眸变为竖立的蛇瞳,盈盈小口中尖锐的蛇牙,喷吐出一片幽绿的毒雾,朝他的鼻头急袭而来。

“就像是现在这样呢。”

随着康华里捂着被毒雾沾染的眼睛,痛苦惨叫着跪倒在地,玫瑰摇晃着身躯站立起来,蛇尾卷住酒架上的一瓶烈酒,丢向长桌的银制烛台。烈火几乎是以流淌的形式爆燃开来,霎时席卷吞没了精美的丝绸桌布与纺织地毯,玫瑰微微躬下身子,作为这场晚宴的结束仪式,蛇尾在门外的大理石地板上灵巧地飞快窜动。

几颗子弹在她身后飞来,炽热的气息擦过她的发丝,打碎了墙壁上的水晶吊坠,珠玉四溅。“呼呼...幸好恢复了一些体力,居然被那个医生的提议给救了,真是意想不到,......”玫瑰张开攥着的掌心,从她的手中滑落一枚不起眼的注射针头,里面的药剂,已经在她刚刚揉搓胸部自慰的假动作时,注射进了她的身体。

“这下谁也休想追上老娘了,呼...只要逃回自己安全的洋房,再想办法把桃木剑...嗯...啊啊...插得还真是深啊....”玫瑰的脑海里飞速整理着这些乱麻般的思绪,上身向前探去,下身蛇尾向环绕的楼梯滑去,只是因为那把木剑,不敢用力窜动,只能有些滑稽地扭动着前行。

“这楼梯上的反光,是不是哪个笨蛋把油撒在上面了...欸欸,油?”紧贴着大理石地板扭动滑行的蛇腹,已经擦过那油津津的一片,随着玫瑰的一声惊叫,人身与蛇尾都做出了本能反应,一个想要伸手抓住楼梯栏杆,一个想要盘绕起来保持平衡,于是,在相互的牵拉之下,两个都无法达成。玫瑰的身体在半空打了个旋儿,又重重跌在冰冷的台阶上,台阶边缘磨破了她的旗袍,弄痛了她的脊背,幸运的是,玫瑰的身体尽管反复翻滚,但并未肚皮朝下落在地上,否则那柄桃木剑一定会把她从腰间捅个对穿。她最终以一种头朝下,蛇尾朝上的姿势,滑下最后几级台阶,落在了一楼的地面上。

“呜呜...我...倒霉...好痛啊....”玫瑰还没来得及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就听见楼上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和叫喊声,她瞬间回过神来,窜进了旁边挂着“雇工休息室”的帘子里。

“高度的精神集中和紧张感会让人暂时忘却伤痛”这是玫瑰曾经在某本厚重的科学书籍上读到的,现在她也可以权威地补充一个小节——“对蛇女也适用。”

鱼虾,腌渍品,混合调料,微微腐败的血水,便宜的劣质烧酒,以及在闷热灶间不断滋生又凝干的臭汗味,这些混杂的味道对于任何人而言都会心生嫌恶,尤其是浸染着这些气味的衣物堆成一座小山的时候。要是放在平时,连香水的细微差别都会挑剔半天的玫瑰,绝对会一尾巴把这些破烂扫得远远的,然而现在,这座散发着腌臜气息的衣堆小山,是她唯一能躲藏的保命之处。

急促的脚步声与喝骂声像滚雷一样从楼梯上倾泻而下,又裹挟着远去。只有一个人注意到了地上被拖开的油渍,向着雇工的偏房延伸而去。当那个多疑的打手撩开帘子进来,忍受着这不快的气味,皱着眉头四处扫视时,他的皮鞋无意又精准地碾在了地面上的一截“水管”上,他又打开几个柜门随便看了看,各处一无所获,只得悻悻地转身消失在门外。

衣堆对于一条成年蛇女来说还是太过单薄,只能勉强遮盖住玫瑰粗长的蛇尾,那一截露在外面的尾尖,被“顺理成章”地踩踏在脚下,顺带着碾了几碾。本能和痛觉几乎让玫瑰尖叫着一跃而起,但她死死捂住了自己要吐直了的蛇信和脱口而出的痛呼,一直忍耐到那人离开。“嘶...嘶...噢...老娘的尾巴尖,要给踩扁了......”

玫瑰心疼地抱起自己漆黑的蛇尾尖,又吹又揉,好一阵子才缓过来。她的目光慢慢向下落在自己的腰腹处,那柄桃木剑仍然半截插在蜜穴之中,几滴透明的液体顺着剑柄的红穗慢慢滴落,颇有几分嘲讽她的意思。玫瑰很清楚,如果不能把剑拔出来,自己根本就没办法逃跑,若是此时有人发现了她,只凭单手五指,就能将她这条千娇百媚的美女蛇把玩于指掌之间,甚至轻松收走她的一条娇命。她咬着下唇,定了定芳心,双手抓住剑柄,开始缓缓用力。

“噢噢噢噢...”

随着玫瑰的急促喘息和抑制不住的浪吟,桃木剑开始缓缓向外挪动,一阵痛苦,瘙痒与摩擦的感觉汹涌而来,同时还有汩汩流出的大量明水,从这条骚浪蛇女的体内涌出,竟将玫瑰的双手都浸得湿透。可是那两片不听话的粉嫩肉瓣,居然像是吞纳了什么好东西似的,怎么也不肯释放松口,在这样的拉扯过程中,玫瑰很快就把自己搞得原形毕露,双眼欲火难耐地向上翻着,圆鼓翘臀拼了命地乱扭,只觉得插进自己花径之中的,分别是一条滚热坚硬的金箍棒,将自己这条浪贱的蛇精捅得欲仙欲死。

“不行了...奥!”随着玫瑰上气不接下气的连声娇呼,双手渐渐无力,一缕缕的气息似是从被刺激的内丹处逃逸而出,身体竟有了被掏空的感觉。她原本拔剑的意志力也被下体的快美刺激侵蚀得荡然无存,即便再强迫自己想一些无关的事情也无济于事。那一声纵情浪叫响起,霎时双手脱力,拔出约有三分之二的桃木剑竟然再度钻回,甚至插得更深了些。玫瑰整个娇躯立时淫靡无力地瘫软在了衣堆上,蛇尾像团柔泥似的力气全失。

“呼...哈...哈...这样不行啊...会把自己给玩死的......”

玫瑰双手紧紧抱着脑袋,让自己重新打起精神,正打算暂时离开,突然门外再度响起了脚步声,吓得她连爬带拖地躲进了旁边的冲澡间里。她本以为能装作正在洗澡,躲过一劫,可是一进去就傻了眼,这里和她所熟知的高级浴室全然不同,只是一排简陋的铁管淋浴喷头,中间用简单的竹篱当作隔板,每个隔间都放着一根挂着布帘子的竹竿,刚好只挡到腰间的位置。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玫瑰的芳心狂跳,一时怔怔地立着不动,就连话也说不出来。

“啊,你...”

“啊,您...”

站在玫瑰面前的,却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学徒工少年,将汗湿的背心搭在肩头,露出上半身精壮雄健的赤膊。在他的眼里,自己本来打算提前回来冲个澡,没想到竟然撞见了一位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女人,无论身份如何,那妖冶艳逸的面容,白皙娇嫩的肌肤,圆润饱满的酥胸,已在霎时将这个未经世事的少年迷住了。

玫瑰顺着他的目光低头,见他愣愣地盯着自己的胸部,经验老道的她立时就在心里明白了,长舒了一口气。她主动隔着帘子,款动窈窕的上半身,倚着帘子向前探去,伸出了洁白柔软的素手,拉起他的手掌,放到了自己的一对珠圆玉润的酥胸上,还蹭了几蹭,娇声道:“小弟弟,人家的身材合不合你胃口呀?喜欢吗?”另一只手则故意在少年的丹田上点了一下,目光柔情似水。

这轻轻一点,戳破了这个年龄当值,阳火正盛的少年最后一层薄弱的防线,气血上涌,一缕鼻血悄然流了出来。他下意识想要摆手拒绝,可是刚说了一个“不”字,就被玫瑰故意娇嗔着顶了回去:“不什么呢?是不喜欢人家吗~嗯?”

玫瑰的右手轻车熟路地解开他的裤带,绵软酥柔的掌心握住他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有节奏地上下摩挲移动,手法节奏极有规律,少年哪里还能抵挡,挺拔火热的硬物儿在手掌中贪婪地依偎,膨胀。这豪华酒店每日各路贵妇伊人来来往往,白花花的酥胸大腿,撩拨得他心火大盛。当他想要把玫瑰的手推开,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已经小得可怜,随着一口幽香的气息吐在他的脸上,他的意识被倾山倒岳而来的爽意彻底吞没,双目跟着泛起了淡淡猩红。

“好小子,这么容易就被魅惑了,也好,该帮姐姐干正事了。”玫瑰在心中暗道。

“你瞧”玫瑰娇声媚气地朝着自己的小穴一指“姐姐的这张小馋嘴也太贪吃了,居然连这种东西也乱吃,弄得姐姐好不舒服~小兄弟,帮姐姐拔出来好不好。”少年此时早已神魂颠倒,上身欲死,下身欲仙,彻底中了玫瑰的魅惑之法,于是迷迷糊糊地点头答应,伸手就紧紧攥住剑柄,双臂用力拔了起来。

“哎哎哎...”玫瑰还尚未摆好姿势,就觉得下身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痛感,痛得她朝着少年的手背乱拍两下,又赶紧大口倒吸凉气,险些再次重蹈覆辙,被痛并快乐着的潮水吞没。只能勉强稳住身子,甩出蛇尾卷住了少年的一条腿,双手则抱住那竹竿子趴在上面保持平衡。而在少年眼里,这是这位美姊姊在用“美腿”挑逗他呢。于是,双方形成了一种奇怪的姿势,发力的少年身体后倾,双手拽住剑柄不断拉扯,而玫瑰则被拽得极力向前挺起蛇腰,红唇大张,满脸都是恍惚迷离,淫媚至极的表情。

“用力...噢噢噢...还差...一点了...你轻一点...不,别松劲啊......”玫瑰此时面容已经泛霞红透,蛇信子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微微抖动着,有气无力地娇喘着,试图对抗这前所未有的快感的风口浪尖。为了转移注意力,甚至双手掐住自己的两只肥硕如熟透蜜桃的大乳房,卖力地上下揉搓,狠狠一抓,再一弹,将蛇女的骚浪媚态展现得淋漓尽致。

伴着越来越快,越来越急的娇吟,“噗嗤”一声响起,少年和玫瑰同时跌倒在地,少年手里仍然有些滑稽地攥着那把被蛇女汁水彻底浸透的桃木剑,而玫瑰则大口喘息着,信子低垂在嘴边,双手不断揉搓着自己饱受蹂躏,仍然“张嘴”的蜜穴,喘了半天才缓过劲来。这样的动静,即使说是生孩子也不足为奇,玫瑰此时只想盘起尾巴,好好睡上一觉,恢复气力,但她现在只能强撑着身子爬起来,在少年的面颊上落下一个香吻,嘱咐道:

“刚才的一切都是你的梦哦,姐姐从来没有存在过,知道了吗?”

看着少年如痴似醉地点头,裤子上晕起一片深色的斑点,想必已经泄得一塌糊涂,玫瑰也不再管他,任他还躺在那里做着这巫山神女的美梦,扭了扭尾巴,朝着另一端的小门钻过去。

幸运的是,在这个时间点,这家高级酒店的员工还都在岗位上忙碌着,只有零星的几个也无精打采地躲着偷懒,全然没有注意到扭着蛇尾,窸窸窣窣地连着钻过几道小门的玫瑰。玫瑰依稀记得,她无意间听到了这些服务生的笑谈,讲到酒店的设计失误,为了取水方便,居然把洗衣房修在了酒店的后墙之外。结果递送一趟洗涤物要绕二里多地,最后不得不在墙上开了个窟窿.......如果能找到那个窟窿,那么自己就能轻松逃跑了。终于,在玫瑰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扑鼻而来的碱水味和一抹从墙壁上透出的光亮出现在她的面前......

与此同时————

衣衫褴褛的小女孩蹲在街角,盯了那个滚落在马路上的梨足有半刻钟,当她终于鼓起勇气去捡的时候,一辆疾驰而过的装甲汽车毫不留情地将其压成一团烂泥,紧跟着快步奔跑的无数军靴更是将这个可怜的梨踏得只剩稀水。

康华里此时一身带着金色花纹衬带的军官制服,左眼的位置缠上了一层纱布,那是十几分钟前被玫瑰的毒液喷溅到的地方,他站在装甲汽车的射击位上,对着这几十名佩戴防毒面具,钢制胸甲,在圣杯纹饰的头盔下只露出双眼,手持加装刺刀的“花机关”冲锋枪的武装士兵们嘶吼道:

“就像你们在孟加拉,埃及,古巴做过的那样,给我去把那条蛇找出来!把她活着带来见我,我会亲手剥下她的蛇皮,剖开她的蛇腹!”

“但...这样的行动可能会导致各国公使的联合抗议......”一个佩有银色肩章,头盔上是交叉的天使之翼,队长模样的士兵,有些犹豫地说。

“家族会摆平这些事情,你们只需要记住,我现在要的,是让那条蛇女,后悔没有在被我抓来之前死掉......”康华里端详了一下手中那只红底黑面的高跟鞋,目光扫过细长鞋跟处的蛇形雕花,将高跟鞋狠狠甩向幽暗的巷道,喃喃自语道。

对于一条蛇而言,钻过狭长的缝隙孔洞是写在天生本性里的东西,而玫瑰也想当然地扭着尾巴,靠近了那个墙上开出的洞。洞壁上挂满常年累月滴下的水渍与洗涤剂留下的惨败印迹,凝成厚厚的一层白垢,散发出令人不快的潮湿气息。玫瑰试着往另一侧窥探,随即将身体绷紧,“只要从这里钻出去,就能逃走了,今晚的这些损伤很快就能恢复,看来自己要离开花市,暂时去香港或者横滨躲一阵子了......”她的心头浮现出这些自我安慰的念头,让她把头部首先塞进了墙洞里,紧接着依靠尾巴用力将上身托起,那些洞壁上冰冷粗糙的水垢摩擦过她的后颈和肩头,令她感到一阵恶寒。

比她更加抗拒的,就是她那一对饱满挺拔的胸部,鼓胀胀地挨在洞口不肯顺从进入,即使玫瑰勉强用双手托住这两只肉球,也只能勉强塞进洞内,并被挤压着贴在凉飕飕的洞壁上。现在几乎可以用“两摊”来形容的胸部,随着玫瑰的挪动前进,无可避免地拖行着。那不久前才被反复揉捏过的的乳头,已经被冰到麻木,让玫瑰分不清自己的两只奶子到底是什么姿势摆放着。仅仅是把上半身摩擦着挤过墙洞,就把玫瑰的蛇女娇躯折腾出了半身香汗,随着“啵”地一声轻响,玫瑰终于把头部,双肩和饱受挤压的一对酥胸给挤出了墙洞,也能看清楚洗衣房里的场景了。

玫瑰突然感受到双臂的酸麻感,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她的钻洞姿势太像一条蛇了,以至于她把自己的双臂都紧紧贴在身体两侧,想要靠着蛇尾的扭动来发力钻过墙洞。而现在,她发现自己似乎只依靠尾巴的发力,想要继续推进已经将上下半身“均分”的身体有些困难,她试图抽出手臂,但哪里还有给她将手臂回弯再伸向前的空间?“唔...啊!嗯?”玫瑰只能选择吐着信子,拼命扭着快要抽搐痉挛的蛇尾发力,试图一下子就挤出墙洞,然而,就在她以为胜利在望,甩甩尾巴就能脱离束缚的时候,却惊讶地感觉到——自己圆润高翘的屁股被卡住了!

“欸欸欸?”玫瑰此时以一个尴尬羞耻的姿势卡在了墙洞里,半边是她那娇艳的人头,白皙圆润的香肩和两只硕大的乳房,半边则是被牢牢卡住,怎么也前进不了半点的臀部和后面那乱扭着也使不上力气的蛇尾。“怎么会这样?怎么办...怎么办......”玫瑰此时如同一大团杂乱无章的线头塞满了脑海,根本想不出什么对策,只是本能地乱甩着尾巴,甚至将墙壁抽打得“啪啪”作响,纵使她把自己的双臂磨得生疼,也不能前进一点,她又试着用腰部发力,一点一点地往前拱去,或是想要收缩胸部,重新退回去,但也终究无济于事,她就以这样的一个可笑姿势,被这个“夹蛇洞”给捕获了。

此时,玫瑰隔着墙壁能够听到,从她被卡住的蛇尾那边,传来了阵阵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因为隔着墙壁,她听不清那声音的来源,却让她更加慌乱起来。出现在洗衣房里的不速之客,并不是康华里的部队或酒店员工,而是一群碰巧玩耍到这里的顽童。这群不到十岁的小孩本来就是酒店雇工的孩子们,平时在酒店和附近游闲散逛,有时争相去帮着贵宾扛包,开门,争抢丢下的几个铜子赏钱,有时也在酒店的洗衣房和仓库等地“寻宝”,无非是要趁机偷些零碎东西去卖了换点心吃,可谓是“涂巷中小儿薄劣”了。今天他们正聚在一起,为谁多咬一口谁少吃了一口烧饼的事情吵吵嚷嚷,突然听见酒店楼上一阵大乱,还有些大兵冲进冲出,听说是在捉拿什么“妖女”,他们都被家长叮嘱了一通,千万莫要出去,小心把你捉走。于是直待得厌苦起来,其中一个胖乎乎的男孩,也就是这些孩子的“头领”拿定主意,要带他们去仓库里“寻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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