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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痴女的第一步,是淫乱身躯的觉醒,淫乱痴女万由里,2

小说:淫乱痴女万由里淫乱痴女万由里 2025-09-10 08:13 5hhhhh 3500 ℃

“嗯,听起来确实像是需要好好检查一下呢。”

他站起身,从挂架上取下听诊器。

“这样吧,为了准确判断,我先帮你听一下心跳。你到那边的床上躺下,把上衣脱掉,隔着衣服会听不清楚。”

“……欸?要、要脱掉吗?”

“当然了,这是医学常识。”

岸谷用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口吻说道,表情是那么真诚,根本看不出来他内心的龌龊。

“不脱掉的话,衣服摩擦的声音会影响诊断结果的。放心,老师是专业的。”

“专业”这个词,再次打消了万由里的疑虑。

是啊,保健老师是专业的,他们很擅长处理这些身体不舒服的问题。

她点了点头,顺从地走到被白色帘子隔开的病床边,背对着岸谷,用颤抖的手指一颗颗解开了衬衫的纽扣。当她褪下衬衫,连同里面的白色胸罩也一并脱下,将光洁的上半身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时,一种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忍不住抱住了自己的双臂。

她躺在床上,能听到岸谷走过来的脚步声。她闭上了眼睛,心脏因羞耻而狂跳不止。

下一秒,一个冰凉的金属物体,精准地触碰到了她左胸那颗早已因为紧张而挺立的粉嫩乳头上。

“啊嗯……!”

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冰凉的触感和昨晚指尖温热的触感截然不同,却同样引发了山洪暴发般的快感——万由里完全没料到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应,一声甜腻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间溢出,她的腰肢猛地向上弓起,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哦?怎么了同学?”

岸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故作关切的笑意。

“是不是听诊器的触头太凉了?忍一下就好了,我需要仔细听听……”

说着,他握着听诊器的手非但没有拿开,反而还用那冰凉的金属头,在她的乳晕上,不轻不重地画起了圈。

“哈啊……嗯……不、不要……”

万由里的理智正在被那冰冷金属头传来的、持续不断的快感所侵蚀。

那只在她乳晕上画圈的听诊器,像是一支蘸满了快乐毒药的画笔,在她最敏感的画布上肆意涂抹。每一次的按压,每一次的旋转,都让她的身体爆发出更加剧烈的战栗。

她想要推开对方,想要让他停下来,但身体却软得像一滩烂泥,完全使不上力气。大脑被快感搅成一团浆糊,只能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甜腻的呻吟。

岸谷看着床上少女那副被快感折磨得神魂颠倒的模样,眼中的欲望之火越烧越旺。他俯下身,凑到万由里的耳边,用一种循循善诱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语气问道:

“同学……你这个反应……可不太正常啊。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自己偷偷摸过这里了?”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万由里心中那道名为“羞耻”的闸门。

被说中了。

他怎么会知道?难道……难道这种事情,真的能从心跳里听出来吗?

“我……我……♥”

少女试图否认,但身体诚实的反应却出卖了她——而就在她犹豫的瞬间,岸谷手上的力道稍微加重了一些,用那冰凉的金属头用力地碾压了一下她那早已硬得像宝石一样的乳尖。

“——呀啊啊♥!”

更加猛烈的快感浪潮瞬间将她淹没,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身体上的极乐与心理上的煎熬,她羞耻的捂住眼睛,难耐地承认道。

“是……是……我摸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岸谷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

他仿佛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正在享受着猎物落入陷阱时的挣扎。他继续用听诊器挑逗着那颗可怜的乳头,同时用更加蛊惑的语气追问道。

“真是个诚实的好孩子。那……除了这里,还摸了哪里呢?把昨晚做的事情全部告诉老师。老师是专业的,只有了解了全部的病因,才能帮你找到最好的治疗方法。”

“治疗方法”……?

这四个字成了压垮万由里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渴望被“治愈”,渴望摆脱这种让她羞耻又沉迷的“疾病”。在快感与迷茫的双重冲击下,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将眼前这个男人当成了唯一的救星。

于是,她断断续续地、一五一十地,将昨晚发生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我……我回到家……♥觉得身体好热……♥就把衣服……脱掉了……♥然后在镜子前……捏了这里……♥”

“感觉……好舒服……就、就一直捏……♥”

“然后、下面……♥流出了好多水……我就……♥把手伸下去……摸了……♥”

“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地方……一碰……就……♥啊嗯……就像现在这样……♥!”

随着她的叙述,岸谷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愈发放肆。

他甚至丢开了听诊器,直接用粗糙的指腹捻住了她另一边的乳头,肆意地揉捏、拉扯着。

“哈啊……啊……♥老师……好奇怪……♥身体、身体又要变热了……♥”

万由里将自己最羞耻的秘密全部和盘托出,只为了能从这位“专业”的老师那里,得到一个解脱的方法……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坦白只换来了对方更加炽热和贪婪的目光。

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被快感的浪潮彻底吞没,甚至可能像昨晚一样喷涌而出时,岸谷的动作却忽然停了下来。

那只在她胸前肆虐的手收了回去,那份持续不断的刺激也戛然而止。

“哈……哈啊……♥”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万由里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迷茫的呻吟。

她睁开迷离的粉色眼眸,不解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为什么停下来了?是“治疗”结束了吗?可是……身体里那股燥热的火焰,反而因为刚才的挑逗而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岸谷推了推眼镜,脸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我明白了。你这是很典型的‘没有到位’。”

他看着床上少女那副欲求不满、气喘吁吁的模样,用一种下诊断的口吻,不急不缓地说道。

“……没、没有到位?”

万由里茫然地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

“没错。你的问题在于昨晚的自我安慰只追求了浅尝辄止的快感,并没有让身体得到完全的满足。”

岸谷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开始了他的歪理邪说。

“好比一壶水烧到了九十九度,就差最后一度就能沸腾却关掉了火。水没有沸腾,但热量却散不掉,于是这股无处安放的精力就让你的身体一直处于兴奋状态,无法冷静下来。”

他俯视着万由里,抛出了一个决定性的问题。

“所以,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折腾了很久,直到深夜才睡着?”

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在万由里脑中炸响。

全中!他说得全都对!自己确实是折腾到了很晚,而且每次快要到顶峰的时候,身体就会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抽搐,然后就停了下来,之后又会忍不住开始新一轮的抚摸……

原来,这就是“没有到位”吗?

“老、老师……那……那该怎么办?”

万由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追问道。

“我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岸谷装模作样地沉吟了片刻,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仿佛在思考一个复杂的医学难题。

最后,他才给出了自己的“治疗方案”。

“嗯……其实,自慰是每个人都会做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羞耻的病。”

他先是轻描淡写地将这个行为正常化,打消万由里的羞耻心。

“你的问题不在于做不做,而在于没做完。既然如此,堵不如疏。我的建议是……干脆就一次做到底,不要压抑自己,去体验那最极致的快感。只要让身体彻彻底底地满足一次,它自然就会平静下来,今晚你就能睡个好觉了。”

“一、一次做到底……体验极致的快感……”

万由里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这个“治疗方案”听起来……似乎比她昨晚自己做的事情还要羞耻一万倍。让她主动去追求那种最强烈的快乐?光是想想就双腿发软,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和期待。

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昨晚她只是凭着本能去摸索就已经让自己精疲力尽了。所谓的“极致快感”,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又要怎么做才能达到呢?

她的常识告诉她,既然对方是专业的“医生”,那么自己就应该虚心请教。

“那……老师……我、我该怎么做……才能‘做到底’呢?”

于是,她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羞怯地问道,而这个问题正是岸谷一直在等待的。

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深邃,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的精光,紧接着慢条斯理地走到窗边“唰”的一声拉上百叶窗,保健室的光线暗了下来;紧接着他又走回来,将隔开病床的白色帘子也拉得严严实实,创造出一个完全密闭的、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狭小空间。

做完这些后他才转过身,用一种极为“体贴”的语气对万由里说道:

“要达到最彻底的放松,首先身体就不能有任何束缚。所以,为了达到最好的治疗效果,需要你把剩下的衣服也全部脱掉,光着身子躺在床上。”

“欸?!全、全部脱掉……?”

“嗯,当然,这只是我的建议而已没,不要在意。”

岸谷点了点头,随即又补充了一句,显得自己非常通情达理。

“老师充分尊重你的个人意愿,如果你觉得不愿意,那也没关系,我们也可以尝试其他的方法,只是效果可能会差一些。”

这句话说得极其狡猾。

他将选择权抛给了万由里,表面上尊重她的意愿,实际上却是在用“治疗效果会打折扣”来施加压力。

万由里陷入了无尽的纠结。

让她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脱光衣服?这已经远远超出了她被灌输的“常识”所能接受的范围。强烈的羞耻心叫嚣着,命令她立刻拒绝。

但是……如果不这样做,自己的“病”就治不好……今晚可能又要彻夜难眠……

她看着岸谷已经为她创造好的昏暗环境,看着他那副“一切都是为了你好”的专业表情,内心的天平开始剧烈地倾斜。

或许……只是为了“治疗”……没关系的吧?老师是专业的,他不会做奇怪的事情……

最终,对“治愈”的渴望,压倒了那份少女的矜持。万由里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闭上眼睛,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

“……好。”

得到万由里的同意后,岸谷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了几分,但他很好地掩饰住了。

“那你准备好之后就告诉我。”

他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背过身去,这一个转身的动作,再次让万由里对他放下了几分戒心。

老师果然是专业的,还知道避嫌。

于是,她不再犹豫,颤抖着双手,解开了裙子的挂钩,将那条蓝色的格纹百褶裙褪到了脚边。接着是包裹着小腿的白色短袜,最后是那双黑色的学生皮鞋……当最后一件贴身的白色棉质内裤也被她褪下时,万由里那具未经人事的、完美无瑕的少女胴体便彻底暴露在了这昏暗而密闭的空间里。

她迅速地躺下,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只露出了一个通红的脑袋,声音细若蚊蝇。

“老……老师,我……我好了……”

岸谷缓缓转过身来。当他的目光落在床上那隆起的一小团,以及被子边缘露出的那张羞涩又美丽的脸庞时,依旧强压着内心的狂喜与激动,维持着自己“专业医生”的人设。

“好,那我们现在开始治疗。你先放松,把被子掀开一点,让我看看你的身体状态。”

万由里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将身上的薄被慢慢向下拉,先是露出了她那对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挺立着粉嫩乳头的、大小恰到好处的酥胸,接着是平坦的小腹,最后,是那片神秘的、覆盖着稀疏金色绒毛的秘密花园。

一具完整的、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少女裸体,就这样呈现在了岸谷的眼前。

“呼……”

岸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勉强让自己没有当场失态。他伸出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手,用一种尽可能显得“专业”的动作,开始了他的“治疗”——一只手轻轻地覆上了万由里左边的乳房,用指腹轻车熟路地拨弄着那颗已经硬得像小豆子一样的乳头;同时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精准地探入了她双腿之间那片湿润的秘境,用食指的指尖,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那颗藏在花瓣褶皱中、最为敏感的阴蒂。

“——咿呀!”

两处最敏感的部位同时遭到精准的刺激,万由里瞬间就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她的下腹部喷涌而出,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放松……别紧张……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就是……这么做的?”

万由里的大脑已经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

她被那股汹涌的快感冲刷得神志不清,只能下意识地、带着浓重鼻音和哭腔地回答道:

“是……嗯啊……就是……就是这样……”

“砰——!”

就在岸谷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享受这极致的盛宴时,保健室的门被一股巨力猛地撞开。

一个身影如同愤怒的公牛般冲了进来,来人正是再也无法忍受的五河士道。

“你这个混蛋——!在对我的同学做什么!”

士道双目赤红,他刚才在门外将里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当听到万由里那声凄厉又带着快感的尖叫时,他再也按捺不住,直接撞开了令音的阻拦破门而入。眼前的一幕彻底点燃了少年心中的怒火——昏暗的房间里,那个披着白大褂的人渣正俯身在病床上,而病床的帘子虽然拉着,但从缝隙中,他能清楚地看到少女裸露的白皙肌肤和那头标志性的金色长发。

岸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大跳,他猛地直起身,惊慌地看向门口。

“你、你是什么人!这里是保健室,不许乱闯!”

当他看到士道那副要吃人的表情时,下意识地想要辩解。

“闭嘴!人渣!”

“嗷!”

士道根本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一个箭步冲上前,挥起拳头,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在了岸谷的脸上,岸谷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被打得向后踉跄了几步,眼镜也飞了出去,鼻血瞬间就流了下来;一拳得手后,士道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上前一步揪住岸谷的衣领,将他按在墙上,另一只拳头雨点般地落下。

“你这种家伙!根本不配当老师!竟然对学生做这种事!不可原谅!”

跟在后面走进来的令音看着眼前这幅“英雄救美”的景象,推了推眼镜,走到病床边拉开帘子,用一种极其平静的语气对里面那个被吓得蜷缩成一团、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的金发少女说道:

“已经没事了,万由里。”

她脱下自己身上的白大褂,轻轻地披在了万由里瑟瑟发抖的肩膀上。

万由里抬起头,看到的是令音老师那张总是睡眼惺忪却让人感到安心的脸,大脑还是一片混乱,刚才那突如其来的巨响和士道的怒吼,将她从快感的深渊中猛地拽了出来。她看着不远处正在对岸谷施暴的士道,又看了看给自己披上衣服的令音,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本能地感觉到,自己……好像被救了。

……

那之后的事情,万由里记得不太清楚。

岸谷老师被学校的保安带走了,据说他会被移交给警方。士道陪着她做了笔录,令音老师则一直温柔地陪在她身边,直到将她安全送回精灵公寓。

结束了,她被保护得很好,没有受到更进一步的侵犯。

所有人都告诉她,她很安全,那个坏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道理她都懂。岸谷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一个人渣,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满足自己肮脏的欲望。

但是……

夜深人静,当万由里一个人躺在自己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时,那个男人在她耳边低语的话,却如同魔咒一般,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回响。

“你这是很典型的‘没有到位’。”

没有到位。

“干脆就一次做到底,去体验那最极致的快感。”

最极致的快感。

“只要让身体彻彻底底地满足一次,它自然就会平静下来……”

彻彻底底地满足一次。

身体的记忆是不会骗人的,被岸谷的手指触碰时,那股仿佛能将灵魂都融化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是真实存在的。而现在,那股熟悉的、无处安放的燥热感,也同样真实地再次从她身体深处升腾而起,她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羞耻心和恐惧感勒令着她将那段记忆彻底抹除,但身体的本能却又在叫嚣着,渴望着再次体验那份被中断的极乐。

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

万由里咬着牙,将手伸进了自己的睡裙里。她学着记忆中岸谷的样子,一只手覆上自己的胸部,另一只手则探向了双腿之间。

然而,她自己的抚摸,和那个男人的“治疗”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她找不到那种精准而霸道的力道,也无法复刻那种让她神魂颠倒的节奏。她只能像昨晚一样,笨拙地、凭着本能去揉捏,去寻找那一点点的快乐。

快感是有的,甚至比昨晚还要强烈一些,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被开发得更加敏感了。

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触及到那个被中断的、记忆中的顶峰。每一次都感觉就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能突破那层看不见的薄膜,抵达一个全新的世界……然后,快感就如同退潮般消散了,只留下更加强烈的空虚和焦躁。

她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时钟。

凌晨四点。

比昨天还要晚。

万由里无力地松开手,将脸埋在枕头里,发出了一声细微而沮丧的呜咽。

她不得不承认一个让她感到无比羞耻和混乱的事实——那个禽兽不如的骗子岸谷,他说的是对的,自己的问题真的就是“没有到位”。

可是……现在该怎么办?那个唯一知道该如何“治疗”她的人,已经被抓走了。

……

与此同时,漂浮在天宫市上空数万米处的空中舰“佛拉克西纳斯”,其核心区域的档案室内,气氛却显得有些凝重和尴尬。

巨大的全息屏幕上,正循环播放着今天在保健室门口的监控录像,以及后续对岸谷的审讯报告。士道、琴里以及令音三人正站在这里,进行着事件的复盘。

“……总而言之,犯人岸谷已经以猥亵未成年人未遂的罪名被逮捕,短期内是不可能再出来了。”

琴里嘴里叼着一根珍宝珠,双手抱胸,用她那标志性的司令官口吻做着总结。

“事件本身算是解决了。”

“但是,根本问题并没有解决。”

说话的是令音。

她正端着一杯咖啡,慢条斯理地往里面投入方糖,一颗、两颗、三颗……直到杯子里的咖啡几乎要被白色的方糖给填满,她才停下手,用小勺搅了搅,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她抬起那双总是睡眼惺忪的眼睛,看向士道,用她那毫无起伏的语调,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万由里之所以会被诱骗,其根本原因在于她对相关知识的极度匮乏。为了防止类似事件再次发生,确保精灵的精神稳定,我认为有必要对她进行一次紧急的、全面的性教育……,小士,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噗——咳咳咳!”

士道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涨红了脸,双手在胸前疯狂地摇摆。

“令、令音小姐!你、你在说什么啊?!让、让我去给万由里做……做那个什么教育?!这、这怎么可能!绝对不行!”

一个男生去给一个女生,还是一个刚刚差点被侵犯的女生,去做性教育?光是想想士道的脑袋就要过热冒烟了。

“没用的东西!”

话音未落,琴里那穿着军靴的脚已经狠狠地踹在了士道的小腿上。

“嗷——!”

士道发出一声惨叫。

“这可是关系到精灵精神安危的重大任务!你竟然敢退缩?!”

琴里用珍宝珠的棍子指着士道的鼻子,气势汹汹地训斥。

“还是说,你想让万由里再遇到一个像岸谷那样的混蛋吗?!”

“可、可是……”

就在士道还想辩解的时候,令音又慢悠悠地开口了。

她的目光从士道身上,转向了气势汹汹的琴里。

“既然司令官如此深刻地理解了本次任务的重要性。”

令音用勺子舀起一勺黏稠的糖浆咖啡,送入口中,然后说道。

“那么由你亲自去执行想必效率会是最高的……都是女孩子,交流起来也更方便。”

“——欸?”

刚才还气势十足的司令官大人,瞬间卡壳了。

她指着士道的珍宝珠僵在了半空中,脸上的表情从盛气凌人迅速转变为肉眼可见的慌乱。

“我、我我我……我?!别、别开玩笑了!我可是司令官!我的任务是……是指挥!对,是指挥!这种、这种具体执行的……关于那种事情的……”

五河琴里的脸颊以惊人的速度涨得通红,说话也变得和刚才的士道一样支支吾吾,完全没有了司令官的威严,变回了一个面对羞耻话题不知所措的普通妹妹。

面对令音那平静却不容置喙的眼神,琴里那身司令官的气场如同被针扎破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她挥舞着珍宝珠的棍子,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结结巴巴地试图找回场子:

“我、我我……总之!这个问题性质特殊,需要、需要从长计议!对,要收集更多的数据,进行综合评估!不能如此草率地决定!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解散!”

说完,她几乎是逃也似的转身,军靴“噔噔噔”地冲出档案室,连背影都写满了狼狈。

“啊……琴里!”

士道伸出手,却只抓到了一缕空气。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揉着还在隐隐作痛的小腿,脸上满是苦恼。

就这样把问题搁置,真的好吗?

令音看着落荒而逃的司令官和一脸为难的士道,轻轻地、几乎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她将杯中最后一口黏稠的糖浆咖啡喝下,平静地说道。

“了解。那么……暂时搁置。但问题本身并未消失,只是被延后了。”

说完,她也转身离开了,留下士道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档案室里,对着满屏幕的报告发呆。最终,这场关于“如何对少女进行性教育”的高层会议,以所有人的集体逃避而草草收场。

……

而在他们毫无进展的同时,问题的根源——万由里——却因为精神与身体的双重疲惫,终于在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抵挡不住困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然后,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形态,只有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温暖的……黑暗,像一片羽毛,漂浮在这片无尽的虚无之中,意识朦胧。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一双温暖而干燥的手,轻轻地抚上了她的脸颊。

那触感很轻柔,带着让人安心的温度,仿佛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万由里没有感到害怕,反而觉得很舒服,身体的紧绷在这一刻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

那双手顺着她的脖颈缓缓滑下,划过她的锁骨,停在了她的胸口上。隔着薄薄的睡裙,那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一侧乳房上,没有粗暴的揉捏,只是安静地覆盖着,传递着热量。接着,拇指轻轻地、带着某种奇妙的韵律,在那颗已经敏感到微微发硬的乳尖上画着圈。

“嗯……”

睡梦中的万由里发出了一声细微的、满足的鼻音。

就是这个感觉!不是她自己那种不得要领的笨拙,也不是岸谷那种带着侵略性的急切,而是一种……恰到好处的、仿佛完全知道她身体需求的精准刺激。

另一只手也悄然出现,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最终停在了她双腿之间那最神秘的地带。没有立刻侵入,只是用指尖在外面那片湿润的花瓣上,不轻不重地按压、打转。

两处敏感点被用一种堪称艺术的手法同步挑逗着,快感不再是之前那种断断续续的、令人焦躁的溪流,而是变成了一股汹涌的、温暖的浪潮,从身体的最深处一波波地涌上来,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

她不知道身边的人是谁,也看不清对方的样子,但在梦里,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一直以来渴求的、那种“到位”的、能让身心都彻底满足的强烈快感,正在被这个神秘的梦境一点一点地引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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