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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窍,莲音外传

小说:莲音外传 2025-09-10 08:12 5hhhhh 8220 ℃

(前文不做展示)

她只是俯身,像是要低声耳语,却在靠近的一瞬,于他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唇便轻轻贴了上来——不是那种年轻人惯有的急促吞咽,而是宛如抚琴般的接触,缓而稳,唇瓣柔软湿润,如初春带露的花瓣一点点包覆过来,将他微张的嘴唇温柔地挤开。她没有一丝粗鲁,却自有一种不容抗拒的压迫感,仿佛只需这轻轻一吻,便足以叫人魂飞天外。他怔住,几乎忘了呼吸。

她的舌并不急于深入,而是绕着他的齿缝轻柔地滑动,像是在叩门,又像是在赐予——一种缓慢、控制却极具诱惑力的仪式。她的舌尖灵巧得几近妖异,有意无意地轻点他上腭,再滑下他舌侧,时而如水流轻绕,时而如蜻蜓点水般微颤。那种节奏,那种游走之间的轻挑与包裹,几乎不是凡俗之吻,更像是一场舌与舌间的密语对答,一场灵魂深处的精密调教。他本能地想回应,却在她那无声的主导中变得笨拙而顺从,舌根发软,意识逐渐模糊,像是被她一寸寸剥离神智,只余下口中那条温热滑腻的“灵舌”主导一切。

她的气息清幽,带着淡淡香草与木脂的味道,如寺中熏香,不浓不烈,却萦绕不散;而唇齿交缠间流转出的津液,又是那般温热香腻,缓缓溢进他口中。他竟有些贪恋这份唾液的触感,那香滑中隐隐的苦甜令他如饮蜜浆,不仅毫无抗拒,反而想更深地汲取。他感觉那唾液已顺着舌根滑入喉中,带着她身体温度的液体像一缕缕热流灌入他五脏六腑,令人战栗,又莫名沉醉。

他明明在吻她,却仿佛反被她“喂养”,被她含在唇齿之间细细揉搓,那种带着抚育与主宰的吻技让他毫无尊严地沉沦。他眼角余光不自觉地望向她的胸前——那两团沉静高耸的乳峰此刻随着她身体的轻微动作而轻轻颤荡,在那一袭半敞道袍中隐现轮廓,线条不疾不徐地勾勒出一个男人幻想中最饱满最软腻的梦。他几乎能想象出唇一贴上那团雪脂般的柔肉,会是何等细腻触感,又会渗出怎样的温香。他恍然觉得,自己不只是想吻她,而是想被那对沉乳窒息,想埋首其间,任唇舌吮弄个三生三世。

这份情欲,是渴,是馋,是来自深夜里无数次胡思乱想的回声,是他梦中所不敢直视的巨欲。而她越是从容、越是不言情欲,越叫他羞愧得不能自己。她那掌控一切的吻法,那每一下舌尖上的缠绕与轻舔,像是在告诉他: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贪婪,我早已洞悉。我不需发问,只需一吻,便能令你伏地求我。

他心头浮现出她的身份——宗门长老,仙风道骨、年逾六旬,却仍肌肤如雪,神态自若。他想起她坐于蒲团之上抚卷讲经的样子,再对照此刻在他口中搅动如蛇的舌头,简直恍若神明堕地。他不该如此,却偏偏在她每一次舌尖回勾、每一缕唾液细密流转之间,生出越来越深的依赖与痴迷。他甚至想跪伏下去,将自己交给她,任她以这灵舌之技一点点唤出他最深、最淫靡的本性。

而她,始终未睁眼。睫毛微颤,唇舌动作却越发精密缠绵,像是在慢慢吞下他最后的自持。他忽然生出一种几乎悲怆的念头:若她此刻停下,他怕是再也无法回到那个清净自持的自己了。

他仍瘫在软褥之上,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嘴唇间尚残留着她唾液的余温,舌尖还微微颤着——那是一种被极度挑逗之后、神智尚未归位的虚脱。而她,却不动声色地将他整个人揽进怀里,身形高挑却动作极轻,仿佛无声的水波将他包围。她那对丰隆到近乎荒谬的巨乳缓缓贴合他的胸膛,柔软滚热得不像人间之物,在衣料与汗湿间轻轻一晃,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他像是被浓香的云雾压住了心肺,呼吸都带着花蜜般的香甜腻滑,只觉胸前那对乳肉沉甸甸、暖融融,几乎可以灼穿他的骨骼。

她在他脸庞旁低低吐了一口气,像是在赏玩被掏空的少年,笑意轻柔,却没有丝毫怜悯,“怎么,刚才为师这点吻技,就让你神游太虚了?”她的语气温和,语调却带着不可抗拒的优雅,舌尖卷动某个词时,嘴角轻扬,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从容的控制感。他不敢回话,只因她吐出的香息还缠绕在他唇边,像藤蔓般拉扯他魂魄。而她却毫不客气地将身子再往下一沉,巨乳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那丰隆的肉丘在衣料下被挤压得变了形,甚至还隐隐传来贴肉的滑响,像是两个灵动温润的活物,在他胸前缓慢揉动。

他下意识地张口,却不是说话,而是几乎本能地想去再次含住她的舌尖——那个带着芬芳口水、卷缠如蛇般激烈却精准地探入他喉间、几乎吻得他心脏停跳的器官。他分不清那到底是舌还是某种更深的蛊毒,只知那味道又滑又甜,腥涩中带着一种成熟而神秘的香气,让他忍不住想一直吮吸,一直吞咽,一直到死。他羞愧地意识到,自己竟对她的唾液生出贪恋之情,甚至愿意被她日日这样喂着吻着,不许他说一句废话。

她低头,额前的银丝散落几缕,仍不正眼看他,只淡淡道:“你方才含得这么乖,倒不像个读书人,倒像……专为人调教的炉鼎。”说罢,她终于一抬手,指尖轻轻滑到他嘴角,指腹带着她唇舌余湿,轻轻一勾,将他下唇轻柔一掐,“你是不是……喜欢为师的口水?嗯?”她的眼神依然淡远,仿佛问的是天气,而不是在拷问他羞耻的灵魂。他猛地闭眼,却更清晰地想起那吞入咽喉、直击脑髓的舌头如何如鱼般灵动,如何卷住他自己的舌尖,如何贴着他上颚一寸寸地舔,甚至在快结束时,还轻轻噬了他舌尖一口——那一口轻咬,仿佛印下了主从的契约。他知道,他已经再也逃不出她那张口了。

而现在,这张口在他耳边轻吟,这对乳在他身上缓缓研磨,他的下身已经完全勃起,藏不住也止不住。他心中喊着不该、喊着有辱斯文,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无,从书房的经文,到她香甜的唾液,再到这柔肉压胸的窒息感,他像是一个被施咒的童子,甘愿沉沦于她掌控下的淫靡之域。

那一吻仿若雷火劈顶,热浪未褪,她却忽地止住了动作,唇舌悄然离去,眼神仍未与他交汇分毫。马秀才尚未喘匀气息,胸膛起伏如鼓,而她却已如一阵春风般,轻柔地自他身上退下。那双足尖先后着地时,甚至未发出半点声响,仿佛那方才那撩魂摄魄的激吻,只是炉烟中一缕恍惚梦影。她跪坐于榻前,俯身收整散乱的发鬓,指尖绕过鬓边银丝,缓缓一绾,绕回耳后,再以玉簪稳稳别起,动作极缓极净,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仪式感,仿若一位方才经历灵媒之接引的巫女,在梦魂尽散后收束神躯。

她衣襟轻乱,雪白中衣一线敞开,隐隐仍露出一抹深沟与凝雪般的乳肌。然而她只是微微拢了拢袖口,又捻住那敞开的襟前,指腹一寸寸往上掩拢,竟带着几分细腻绵密的柔情,仿佛她掩盖的不是肉体,而是某种只可远观、不可近亵的圣洁之境。那片方才在他胸膛间蹭动起伏、香气缭绕、仿佛两团熟桃般柔腴丰盈的雪乳,竟就这样被她缓缓包回素衣之下,再不见半分春光,却反令人心痒难耐。

接着,她从容站起,轻轻整了整裙摆,那双腿在薄衣间划出曲线,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沉静之美。她步履极稳,回到蒲团之上,端然跪坐,玉手再度翻起经卷。她翻卷极慢极缓,每一指都像在抚一根七弦古琴,纸页与指腹之间摩挲出的,是一段绝不属于凡俗男女的音律。

而马秀才,却依旧半躺在榻上,唇角残留着她方才温热香滑的唾液,喘息犹在,身下却高高鼓起,早已无法掩饰。他只觉全身血气翻涌,心窍被一寸寸撩开,却偏偏再无落处。她方才那灵巧舌尖、那滑如温玉的舔卷、那缠绕勾引、那似欲深入咽喉却忽又挑起转离的奇巧技艺,早将他唇舌间所有防线焚尽。他尚未从那激烈纠缠中回神,便已被她这般若无其事的整理与坐定压得喘不过气。

她忽轻声启唇,仍未抬头,语气温雅而漫不经心,仿佛只是随口念一句晨课:“方才那一吻,秀才可是觉得……唐突了?”

马秀才一震,躬身不敢作答,却听她语声再缓半分,道:“今日初讲经义,本不该如此逾矩。只是你这口气浮躁,魂不守舍,倒似是心窍未开。”她微一顿,又道:“那便权当为师助你——开一开窍罢了。”

她口气温和,似训非训,字句中却含着某种让人心颤的笑意。马秀才脸颊赤红如火,耳中嗡鸣一片,既羞且狂,既悔且甘。他脑中翻涌着她舌尖侵入自己口中时的激烈缠绕、那带着香气的唾液在他舌根四绕流转、她牙齿轻咬他唇角时几近惩戒的力道,还有那乳房轻压在他胸口时的柔腴触感,如云如绵,却又沉甸甸地压得他五脏六腑俱乱。

她坐得稳如山,静如止水,他却如身处水火之交,躯体灼热不堪,股间之物如龙欲出,直欲裂衣破裳。他想起她六十之龄,本应如母如师,却在这等气定神闲中以一个吻将他勾至魂飞魄散。她不需赤裸相迎,不需喘息求欢,仅凭舌上一寸滑腻的邀引,便将他从经卷拉入欲海,从道义唤入情狱。

而他,此刻竟只想跪伏在她脚前,抱住她膝,将那高高束起的道袍掀起,再看一眼那如梦似幻的胸乳,再舔一口那余温未褪的唇边香津。可她却早已翻至经卷中页,眼不抬,声不扬,只在万籁俱寂中,悠悠诵出一句:“《大涅槃经》云,贪欲本空,色相非实——秀才,听明白了么?”

她唇角似笑非笑,却不再看他一眼。他只能僵坐原地,心魂翻滚,而她,已回到高位,渊渟岳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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