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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堕落的学生会主席,性别轮回:辅导员死后性转成女生,1

小说:性别轮回:辅导员死后性转成女生 2025-09-10 08:12 5hhhhh 7820 ℃

十一月的晚风带着冬日的寒意,透过窗户的缝隙钻进办公室,如同我此刻的心情。桌上的文件散乱着,旁边放着几乎没动过的晚餐。显示器还亮着,但我只是无神地盯着屏幕保护程序——那是我们学院足球队成立时的合影,充满了意气风发。

然而今晚,我们第四次倒在了决赛场上,连续四年屈居亚军。带队四年,这失败像一块巨石压在我的胸口,闷得我喘不过气。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将自己更深地陷进办公椅里,只想一个人静静地消化这份苦涩。

“咚咚咚。”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皱了皱眉,这个时间点,谁会来?“请进。”我的声音带着疲惫和不耐。

门被轻轻推开,探进来的是一张熟悉又略带担忧的脸。林薇,我们学院的学生会主席,正站在门口。她今天穿得格外引人注目:一件鲜艳的宽松红色毛衣,长度恰好盖过大腿根部,让她本就高挑的身材更显修长。毛衣之下,只有一双包裹到大腿中段的黑色棉袜,脚上蹬着一双精致的小牛皮短靴。黑框眼镜后,那双总是显得冷静理智的眼睛此刻流露着关切,染成酒红色的发丝被利落地束成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看到她,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你一个人来我办公室,不怕别人说闲话?”我的语气带着责备,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力的担忧。我们之间的秘密关系,像是一根绷紧的弦,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让它断裂。她能坐上主席的位置,确实有我暗中操作的因素,但这层禁忌的关系,我们一直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在校园里几乎是零交流。

林薇轻轻关上门,反锁,发出“咔哒”一声轻响。这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也仿佛锁住了外界的一切窥探。她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一丝调皮又带着心疼的笑容:“老师,我知道你心情不好。而且,都这个时间了,谁还会在行政楼这边晃悠啊?”

她的声音柔软,带着学生特有的清甜,却又有着超越年龄的成熟和安抚人心的力量。她没有给我继续说话的机会,径直绕过办公桌,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我心跳骤然加速的动作——她岔开双腿,直接跨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双臂自然地环住了我的脖子。

隔着我的西裤和她柔软的毛衣、棉袜,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曲线和温度。一股熟悉的、带着淡淡香水味的气息包围了我。尽管我们已经维持这种不伦的关系有一段时间了,但她如此大胆主动的姿态,尤其是在我情绪最低落、防备最松懈的时候,还是瞬间点燃了我身体里的火焰。失败的沮丧感似乎被一种更原始的冲动所取代。

“别这样……”我试图推开她,声音却有些沙哑,缺乏应有的力度。

林薇却抱得更紧了,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老师,我知道你难受。输了比赛没什么大不了的,明年我们再赢回来就是了。别憋在心里,嗯?”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慵懒的诱惑,尾音微微上扬。

她低下头,柔软的唇准确地找到了我的。起初只是轻轻的触碰,试探性的温柔。我本能地想要抗拒,但身体的反应却快过理智。我回应了她的吻,舌头也开始纠缠。她的吻技很好,时而温柔舔舐,时而深入探索,舌尖灵巧地撬开我的牙关,与我共舞。我的手也不自觉地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隔着毛衣感受着她腰部的柔韧。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和唇齿交缠的湿润声响。

足球、失败、亚军……所有这些烦恼,在她的吻和拥抱中,似乎都暂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我的身体开始不安分起来,欲望像藤蔓一样迅速蔓延。

我的右手不安分地从她腰侧向上游走,伸进了宽松的毛衣下摆。指尖触碰到的是她光滑细腻的背部肌肤,温热而富有弹性。我摸索着,很快就找到了内衣的背扣。几乎是下意识地,我熟练地用指尖解开了那小小的束缚。失去了支撑,她胸前的柔软更加清晰地贴合在我的胸膛上。我的手顺势滑到前面,隔着毛衣,轻轻握住了其中一侧的丰盈。

“嗯……”林薇发出一声压抑而满足的呻吟,身体在我怀里微微颤抖,吻也变得更加激烈而深入。

我能感受到她胸部的柔软和顶端逐渐变硬的触感。我的手开始揉搓,力道逐渐加大,感受着那令人沉醉的弹性。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细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她的喉咙里溢出。

与此同时,我的下腹部早已积聚了难以抑制的热量,坚硬的肉棒隔着裤子,顶在了她的腿间。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了一种奇妙的触感——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柔软和湿润,直接透过她的棉袜传递过来。我的心猛地一跳,瞬间明白了——她的棉袜是开档设计,而且,她下面……什么都没穿。我的肉棒此刻正精准地、隔着我自己的裤子布料,顶在她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入口处。这个发现像电流一样窜过我的全身,让我的欲望更加汹涌澎湃。

这个女孩,总是有办法用最直接、最大胆的方式,彻底点燃我。

激烈的吻终于在彼此都有些喘不过气时分开,一丝银亮的津液连接在我们的唇间,又迅速断开。林薇的脸颊绯红,眼神迷离,黑框眼镜后的目光水汪汪的,充满了情欲。她喘息着,看着我,嘴角带着一丝胜利般的、魅惑的笑容。

我盯着她,心中的郁结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不再犹豫,我拦腰将她抱起。她很轻,顺从地用双腿盘住我的腰。我转身,将她轻轻放在了那张承载了我无数工作压力和此刻情欲的办公桌上,让她柔软的上半身向前趴伏,双手撑在桌面上,臀部自然地向上挺翘着。这个姿势让她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部曲线展露无遗,黑色棉袜包裹的大腿绷紧,充满了青春的诱惑力。

我站在她的身后,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早已昂扬的欲望。灼热的顶端沾染上她小穴流出的爱液,在那片神秘的、湿润的幽谷入口处轻轻研磨、打转。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轻颤,听到她因为这刺激而发出的、带着哭腔的细微抽气声。

“嗯啊……老师……快……快进来……”林薇扭动着腰肢和翘臀,臀部主动向后蹭着我的硬挺,声音带着急切的恳求,却又刻意压低,仿佛怕惊动了门外的寂静。“你……你不是不开心吗?……让我……让我帮你……嗯……”她的语言带着挑逗,湿热的气息喷在冰凉的桌面上。

她的话语,她的动作,她此刻毫无防备、任我施为的姿态,彻底摧毁了我最后一丝理智。我握住她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稳住她的身体,将自己滚烫的欲望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猛地向前一挺。

“唔!”林薇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呼,身体瞬间绷紧。

紧致、湿滑、温热……难以言喻的包裹感瞬间吞噬了我的硬挺。那是一种近乎窒息的快感,仿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我停顿了片刻,让她适应我的尺寸,也让自己沉醉在这失而复得的极致欢愉中。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臀部的肌肉下意识地收缩,将我夹得更紧。

我开始缓缓地抽动,每一次的进入和退出都伴随着粘腻的水声和她细碎的呻吟。双手在她光滑的腰肢上游走、抚摸,感受着她皮肤的细腻和肌肉的紧绷。办公桌冰凉的表面和她身体的温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林薇迎合着我的动作,臀部随着我的节奏轻轻摇摆。她将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努力压抑着喉咙里将要冲出的浪叫,但那细微的、带着哭腔和欢愉的呻吟声,却如同最猛烈的催情剂,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她越是压抑,那声音就越显得破碎、诱人,让我体内的野兽愈发狂躁。

“啊……慢……慢点……老师……会被……听到的……”她断断续续地求饶,但身体的反应却截然相反,每一次深入都让她颤抖得更厉害,穴内的软肉不断吮吸、绞缠着我。

这禁忌的场景,这压抑的欢愉,这掌控着她身体和情绪的感觉,让我无比沉醉。我抱紧她的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向她的深处。她迎合着,浪叫声终于有些控制不住地溢出,虽然依旧细微,却充满了情欲的魔力。

我的左手情不自禁地伸向她脑后,握住了那束随着她身体晃动而摇摆的酒红色马尾辫。发丝顺滑而富有韧性,握在手中有一种奇妙的掌控感。我下意识地将这动作融入了我们交合的韵律中,仿佛真的在驾驭着一匹烈马,在她青春而富有活力的身体上纵情驰骋。

随着我左手轻轻向上、向后牵引她的辫子,一股微小的力量传递过去。她的头被迫微微后仰,脖颈拉伸出优美的弧线,上半身也因此更加贴近桌面,而挺翘的臀部则更深地向我送来。这个细微的角度改变,却带来了显著的不同——我的每一次挺入,都仿佛突破了之前的界限,抵达了更深、更敏感的领地。

“嗯啊!”林薇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比之前更清晰的惊喘,随即又立刻咬住下唇,试图将声音咽回去。但那瞬间爆发的快感是骗不了人的。

我立刻捕捉到了她身体的反应和声音的变化。原来这个姿势,这个细微的控制,能带给她更强烈的刺激。一个念头闪过,我们之间似乎找到了一种新的、更刺激的节奏。我开始配合着抽插的动作,在我将要深深进入的瞬间,便轻轻拽一下手中的马尾,让她在无意识的迎合中,将自己更彻底地向我敞开。

每一次更深的进入,都伴随着她更加难以抑制的吸气声和从喉咙深处挤出的、破碎的呻吟。她的腰肢扭动得更加剧烈,臀部的肌肉紧绷,仿佛在努力承受,又像是在渴求更多。那压抑的、带着哭腔的浪叫,掺杂着急促的喘息,像是一根根细小的羽毛,不断搔刮着我的耳膜,也点燃了我更深的欲望。

“老师……嗯……慢点……太深了……啊……”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种濒临失控的颤抖,既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鼓励。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体内的紧致和湿热,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能感受到那最深处的软肉在有力地收缩、吮吸。握着马尾辫的手,让我有一种奇妙的主宰感,而她身体最真实的反应,又不断地反馈给我极致的刺激。

随着我们动作愈发激烈迅猛,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紧致的内壁开始一阵阵急促而有力地收缩、痉挛,紧紧绞缠着我的欲望。那是高潮来临的征兆。下一秒,她再也无法抑制,一声混合着极致欢愉与些微痛苦的尖叫冲破了她的喉咙,在这寂静的办公室里短暂地回荡了一下,随即又被她用手死死捂住嘴巴,只剩下呜呜的、带着哭腔的闷哼。汗水濡湿了她额前的碎发,身体软软地趴在桌子上不住地颤抖,显然已经泄了身。

然而,我还没有结束。她身体那美妙的反应,那极致的紧致与湿热,已经彻底驱散了我心中因输球而积聚的阴霾和气馁。此刻的我,正被一股原始的冲动和征服欲驱动着,兴致正浓,欲望也更加昂扬。

我抽出身体,在她短暂的、带着余韵的喘息中,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将她瘫软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仰面躺在冰凉的办公桌上。她刚刚经历高潮,身体还泛着诱人的粉色,眼神迷离,带着一丝倦怠和满足,几乎没有什么力气。我分开她修长的大腿,黑色棉袜包裹下的大腿根部皮肤细腻而敏感,微微颤抖着。她似乎想并拢双腿,但只是徒劳地动了动,便放弃了抵抗,任由我摆布。

没有丝毫停顿,我再次挺身,湿滑的硬挺几乎毫不费力地、顺畅地再度滑入了她依旧泥泞湿润的甬道。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带着些许不适又掺杂着奇异快感的呻吟,身体本能地弓了一下。

紧接着,我弯下腰,双臂穿过她的腋下和膝弯,将她整个人从桌面上抱了起来,让她像只树袋熊一样,双臂紧紧环住我的脖子,双腿也缠绕在我的腰际。这样一来,她的整个身体的重量,几乎都沉甸甸地压在了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

这个姿势的改变带来了全新的、更加剧烈的刺激。失去了桌面的支撑,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每一次挺动,都会因重力而重重地向下坐落,每一次都让我的肉棒更深地楔入她的身体,直抵那最敏感的花心。

“啊……老师……不……要……”她在我耳边急促地喘息,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每一次沉下的撞击都太过深入,太过强烈,让她刚刚平息下去的身体再度被点燃。那沉甸甸的撞击感,以及她身体内部被反复碾磨、充满的感觉,让她无力反抗,只能收紧双臂和双腿,将自己更紧密地依附在我的身上,仿佛这样能减轻一些冲击,却又在无形中加剧了结合的深度和紧密度。她的身体,在这被动的承受与重力的作用下,再度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我的节奏,穴内的软肉也开始重新收缩,试图包裹住这不断深入的侵犯。

兴奋之下,一种更强烈的占有欲攫住了我。抱着她紧密结合的同时,我在她耳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带着粗重喘息的语调命令道:“别叫老师……叫我老公。”虽然我们已经有过很多次这样的关系,但我也是第一次让她这么叫我。

林薇浑身一颤,环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收得更紧了。她把脸埋在我的颈窝,似乎有些抗拒,又带着羞耻。“不……不行……老师……”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浓浓的情欲和一丝慌乱。这称呼的转变,似乎触碰到了某种更深层次的禁忌,让她感到不安。

“叫!”我加重了语气,同时下身狠狠一顶,撞得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她咬着牙,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似乎在天人交战。几秒钟后,极低的声音从我的颈窝传来:“老……公……”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充满了羞涩和不确定。

我故意装作没听清,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反而更加用力地抱着她上下起伏,每一次都让她沉甸甸地撞在我的硬挺上。“大声点!没听见!”我命令道,享受着这种让她彻底臣服于我的感觉。

也许是快感太过强烈,也许是我的命令不容违抗,也许是这禁忌的称呼本身就带着刺激,林薇终于崩溃了。她抬起头,满面潮红,眼神迷乱,黑框眼镜后的目光几乎失去了焦距,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她喘息着,终于用一种带着哭腔却清晰可闻的声音喊了出来:“老公!”

这一声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紧接着,她像是破罐子破摔一般,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疯狂,更大声地喊道:“老公……嗯啊……操……操死我吧……用力……啊……”

这些露骨而淫荡的话语,从平日里那个冷静自持的学生会主席口中喊出,对我产生了无与伦比的刺激。一股更狂野的兴奋感直冲头顶,血液仿佛都在燃烧。我低吼一声,彻底放开了所有顾忌,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抱紧她绵软却富有弹性的身体,在她湿热紧致的甬道里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用尽全力,每一次都深入到极限,每一次都换来她更加失控的浪叫和哀求。

“啊……老公……好深……要……要坏掉了……嗯啊……”她语无伦次地叫着,双腿夹得更紧,身体完全随着我的动作起伏,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撞出体外。

我们就这样紧紧相拥,在欲望的漩涡里疯狂冲撞。她的叫声,她的迎合,她身体的每一寸反应,都将我的快感推向了极致。终于,在一连串凶猛的撞击后,我感觉到一股汹涌的热流直冲下腹,那是即将喷发的信号。

考虑到我们并没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内射的风险让我瞬间清醒了一些。我猛地停下动作,在她迷茫的眼神中,将自己从她依旧紧缩湿热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灼热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顶端还沾染着我们交合的爱液,显得狰狞而亢奋。

我抱着她,将她重新轻轻放在冰凉的办公桌上。她瘫软在那里,大口喘息着,眼神还有些涣散。我没有给她太多喘息的时间,像往常结束时那样,我握着自己依旧坚挺的欲望,将胀大的顶端抵在了她微微张开的、泛着水光的唇边。

林薇的眼神闪过一丝挣扎和抗拒,但只是一瞬间。她似乎已经习惯了我们之间这种包含着屈从和服务的关系。她微微偏过头,随即又像是认命般,慢慢张开嘴,犹豫着,最终还是将那滚烫的、带着腥膻气息的硬挺含了进去。

她的口腔温热而湿滑,舌头笨拙却努力地舔舐、吮吸着。我能感受到她喉咙的轻微蠕动。这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终于让我再也无法忍耐。我闷哼一声,腰部用力挺动了几下,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浊便不受控制地、汹涌地喷射进了她温顺的口腔深处。

林薇被这突如其来的喷射呛得轻轻咳嗽了两声,但没有吐出来。她闭着眼睛,喉咙滑动,将我所有的精华都乖巧地咽了下去。

事毕,我从桌上的抽纸盒里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她,然后又自顾自地抽出几张,仔细擦拭着自己身上残留的痕迹。欲望褪去后的肉棒已经疲软下来,我将它收回裤子里,拉好拉链,重新坐回到我的办公椅上,身体还有些脱力后的慵懒。我点燃一支烟,看着林薇默默地用纸巾擦拭着嘴角、大腿内侧以及桌面上留下的狼藉。她动作很轻,也很仔细,仿佛在处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等她收拾得差不多,将用过的纸巾团好扔进垃圾桶,我才缓缓吐出一口烟圈,开口问她,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天气:“说吧,这次又有什么事?”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我们之间这种看似亲密无间、实则扭曲畸形的关系,根基从来都不是什么感情,而是赤裸裸的利益交换。林薇论成绩在学院里只能算中游,能力也并非顶尖,唯一出挑的大概就是这份超越年龄的胆识和豁得出去的狠劲。正是在我的暗中“扶持”和操作下,她才能避开许多竞争,年年拿到各种荣誉、奖项和高额奖学金,最终更是坐上了学生会主席这个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位置。几乎每次她主动找上门来,尤其是在这种私密的场合,都是因为又到了某个评选、推荐或者需要我动用资源的关键节点。而每次云雨之后,我也总能满足她的诉求,维系着这脆弱的平衡。

不过这次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最近并没有什么有用的评比,难道是下个月要评的国家奖学金?或许是这个,但这个超出了我的职权范围,我可以去活动,但未必能实现。

然而,林薇接下来的回答却出乎我的意料。她低着头,声音还有些事后的沙哑和疲惫:“没什么事,老师。”她抬起头,隔着镜片看着我,“就是看你输了比赛心情不好,球队又是第四个亚军了,我有点担心你……”

听到这话,我心中毫无波动,甚至觉得有些可笑。担心我?这种纯情的戏码,骗骗那些涉世未深、对她抱有幻想的小男生或许还行,想用在我身上?我早已过了耳听爱情的年纪,更何况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不是那么回事。

“说实话。”我的语气冷淡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她却没再坚持,也没有立刻说出什么要求,只是默默地走到饮水机旁,耐心地接了一杯温热的水,走过来轻轻放在我的手边。然后,她竟然开始动手整理我那因为烦躁和刚才的“运动”而弄得杂乱不堪的办公桌,将散落的文件一一归拢,笔放回笔筒,甚至把烟灰缸里的烟蒂也倒掉了。那专注而细致的样子,竟像一个……一个在照顾丈夫起居的贤惠妻子。

我靠在椅背上,默默地抽着烟,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灯光勾勒出她依然穿着那件宽松红色毛衣的纤瘦轮廓,黑色棉袜包裹下的长腿在地板上悄无声息地移动。办公室里一时间只剩下纸张摩擦的细微声响和她轻浅的呼吸声。

忽然,她停下手里的动作,背对着我,轻声说道:“老师,你以前说过,会给我一个交代的。我现在……就想要这个交代,可以吗?”

这话如同平地惊雷,让我内心猛地咯噔了一下,叼着的烟差点掉下来。我瞬间沉默了。交代?我能给她什么交代?这个词太沉重,也太模糊,但指向性却异常明确。我的脑海里立刻闪过我新婚不久的妻子——那位省里副厅长的千金,家世显赫,更重要的是,她……最近刚刚检查出来怀孕了。这个孩子对我未来的岳父,对我的家庭,对我自己的前途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如果林薇想要的这个“交代”,指的是要我离婚娶她,或者给她一个名分,那几乎是天方夜谭,足以瞬间将我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毁掉我现有的一切。

或许是我的沉默太过漫长,也太过明显,林薇停下了整理的动作,慢慢转过身来。她的眼眶红了,泪水在里面打转,隔着黑框眼镜的镜片,那份委屈和脆弱清晰可见。“老师……”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充满了不确定和一丝绝望,“你……到底能不能……给我一个交代?就一个交代……真的……那么难吗?”

迎着她含泪的、带着祈求和质问的目光,我依然一言不发,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地堵住了。我掐灭了烟头,指尖甚至能感受到轻微的颤抖。我只能选择沉默,这沉默本身,或许已经是一种残忍的回答。

林薇看着我毫无反应的脸,眼中的泪水虽然还在打转,但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强行控制住了即将崩溃的情绪。她脸上挤出一个极其勉强的微笑,泪水沾湿了睫毛,让那笑容看起来比哭泣更加令人心酸。

“老师,我……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您别当真。”她的声音带着刻意压制的颤抖,试图让语气显得轻松一些。“您看,我这几年在您这儿……”她像是为了说服我,也像是在说服自己,开始低声列举,“学业奖学金、优秀共青团干部、各种竞赛的奖项,还有……还有学生会主席这个位置……这些,要不是您一路提携,我怎么可能拿到呢?我一个普通学生,能得到这么多,已经非常非常满足了,真的。”

她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毛衣的下摆,声音变得更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怼:“只是……希望老师以后……不要轻易对一个刚刚成年的女孩子许下那么大的承诺,或者做出那种……容易让人误会的姿态。真的……会让她产生很多不切实际的想法。”

她的话像一根细针,不偏不倚地刺中了我心中某个隐秘的角落,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尖锐的不好受。我想开口说些什么,或许是辩解,或许是安慰,却发现喉咙发紧,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难道……她对我真的是有几分真心的?这个念头如同电光石火般闪过,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回起这段关系最初的开端——那大概是她大一的时候,有一次为了竞选学生会的新副部长,准备竞选PPT时遇到了困难,看起来很焦虑地来找我寻求“指导”。我看着她那张年轻、带着野心却又明显缺乏资源的脸,以及那份掩饰不住的渴望,心中便动了念头。

起初,我只是利用辅导员的身份,在私下“谈心”时给予她一些超出常规的“关照”和暗示,试探她的底线。她很聪明,也很敏感,最初表现得相当拘谨,眼神躲闪,对于一些比较露骨的暗示会脸红回避,即使有所求,也只是小心翼翼地描述困难,不敢直接提出要求。我很有耐心,像个老练的猎人,一步步地用资源和前景作为诱饵,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恰到好处”地伸出援手,同时在肢体接触上逐渐突破界限。我记得第一次真正占有她,是在一次单独“辅导”到很晚之后,我以“安慰”和“鼓励”为名,半推半就地让她屈从了。事后,她所求的那个职位果然顺利落到了她的头上。

那一次之后,一切似乎都变了。她尝到了甜头,也明白了规则。最初的几次,她还会带着羞耻和不安,但提出的要求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大胆。从最初希望在某项评优中获得加分,到后来直接点名想要某个奖学金名额,再到觊觎学生会主席的位置……她的胆怯和拘谨逐渐被越来越明确的欲望所取代。

我们之间,也渐渐形成了某种默契,不再需要过多的言语试探,很多时候,一个眼神,或者她出现在我办公室的时间点,就足以让我明白她的意图。我们之间,早已是心照不宣的交易。

想到这里,我那瞬间的不适感迅速消散了。或许她对我是有过那么一丝半缕的少女情愫或者依赖?但那又如何?归根结底,是她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并且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直到今天。

我冷酷地提醒自己:一个敢于和自己的老师维持这种禁忌关系,并且从中步步为营、精准获利的年轻女孩,她的心思、她的城府,绝不可能像她此刻表现出的这般简单纯粹。她刚才的眼泪和质问,或许也只是另一种博弈的手段,试探失败后的以退为进罢了。

林薇不再看我,默默转身走向办公室门口。她的背影在高大的书架映衬下显得格外纤瘦,甚至有些萧瑟。在拉开门,即将消失在门外走廊的阴影中之前,她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只是用一种近乎耳语、却又清晰得足以穿透我耳膜的声音轻轻地说了一句:“老师,我真希望有一天,你也能经历一下我现在的痛苦。”

说完,她没有再停留,轻轻带上了办公室的门。“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内外。

听到这句话,我悬着的心,竟然像一块大石落地般,彻底松弛了下来。一股莫名的、近乎残酷的释然感涌上心头。痛苦?她果然还是感觉到了痛苦,还是有所求,有所怨。这就对了。这恰恰印证了我的判断——我们之间,从始至终,都只是一场心照不宣、各取所需的利益交换。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自作多情,去感同身受她那或许真切、或许伪装的痛苦呢?那与我何干?

办公室的窗外,夜色深沉。校园里早已过了喧嚣的时段,行政楼这边更是寂静无声。我耐心地等待着,听着墙壁上挂钟秒针规律的“嗒嗒”声,直到确认楼道里彻底安静下来,连脚步的回音都消失无踪。我掐灭烟头,站起身,简单收拾了一下桌面,拿起外套和钥匙,锁好了办公室的门。

走廊里的声控灯随着我的脚步依次亮起又熄灭,冰冷的光线短暂地驱散黑暗,又迅速被吞噬。晚风从楼道的窗户缝隙里钻进来,带着十一月特有的寒意,我不由得紧了紧外套。穿过空旷的行政楼大厅,推开厚重的玻璃门,一股更冷的空气扑面而来,让我精神为之一振。

从行政楼回我那间临时值班宿舍,需要穿过一小片树林和一段相对僻静的小路。这个时间点,路上几乎已经没有人了,只有昏黄的路灯在寒风中摇曳,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我加快了脚步,脑子里开始盘算着明天的工作,以及如何安抚家里那位。

就在我即将走出那片小树林,拐向宿舍楼方向时,一道身影毫无征兆地从一棵粗壮的梧桐树后闪了出来,拦住了我的去路。

通过那件鲜艳的红色毛衣,我判断出是林薇。只是她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了之前的委屈、愤怒或是强装的微笑,只剩下一片令人心悸的漠然。那双透过黑框眼镜看过来的眼睛,空洞得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里面再也映不出我的影子,也映不出任何情绪。

她手里,紧紧攥着一把闪着寒光的东西——像是一把水果刀,也可能是我办公室里用来裁纸的美工刀,刀刃在路灯下反射出一点冰冷的白光。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林薇?你……”

我甚至没来得及问出“你想干什么”,她已经动了。动作快得不可思议,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绝。我只看到那点寒光在我眼前急速放大,然后一股尖锐到极致的剧痛猛地从我的腹部传来,瞬间贯穿了我的身体。

“呃!”我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到那把刀深深地没入了我的小腹,鲜血迅速地涌出,染红了我的外套,也染红了她握刀的手。

我惊愕地抬起头,看向她。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刚刚完成的不是一次刺杀,而是随手扔掉了一件垃圾。她用力拔出刀,带出更多的鲜血,然后,用同样漠然的姿态,再次狠狠地刺入了我的胸口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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