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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车宝马,以翡翠琉璃宝石作点缀。里面传来板子击着皮肉的声音,哀号求饶声接踵而至,即使痛的极了,也莺啼燕语,银铃般好听。击打声却没有停。锦缎帘子挡着,看不真切。宁王齐珏闭目养神,手里拿着把戒尺,宁王府的婢女溶月趴在长凳上。

「你就在这面壁思过,好好反省你的过错。」

月儿这才从矮凳上下来,朝着壁跪着。裙摆撩起系在腰间,下衣已经被除去了,褪到膝处,露出浑圆丰满的两团肉,带着一层浅的红晕。新伤叠旧伤,上面还叠着两道和戒尺同宽的印记。很显然已经被宁王殿下罚过了,受了一顿板子。她一句话也不敢说,啜泣着。

矮凳就摆在她前面,戒尺在殿下手里攥着。她这样的姿势,成了待宰的肉。她知道,殿下的气还没有消,一朝惹了殿下不高兴,板子上身,她吃罪不起。

一阵风吹过,微凉,尤其掠到她的伤处,疼,更羞。帘子被吹开,掀起又落下,随风泛起涟漪。「奴婢好歹是殿下的人。倘若身子教人看见,以后可怎么见人。还请殿下给奴婢留下一点颜面罢。」

「那就先起来吧,等回了府再和你算账。」

说是在求饶,可她明明知道这样并不会让她更好过。提起下衣,蹭到伤处,倒抽一口凉气。刚受了板子,又要坐下,凳子又硬又凉,马车颠簸,硌得伤处生疼生疼的。她不过就是想替自己挽回一点颜面罢了。况且现在和他讨价还价,回了府只会罚得更重。

一路抽搭着,疼得咬紧了唇,也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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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还要从头说起。中秋家宴,圣上请了群臣赴宴,其中自然包括他同父异母的庶兄宁王。王爷到哪都少不了溶月,她姿容虽不算倾城倾国,但也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机敏过人,娇俏可爱,懂得猜宁王的心思,惹得他对她万般宠爱。

此时,她正坐在他怀里,夹来一筷子熏鱼,择了刺,送到他嘴里。葡萄酒醉人,他更是醉倒在了她的温柔乡里。怎料女子香熏到了皇帝陛下那里。「素闻王兄府中有一美婢,名唤溶月。今日见了,果然不俗。不知王兄可否赏脸,将她让给朕为妃?」

溶月听了,脸色煞白,跪伏在地上不敢起来。她当然不敢应了,她现在是宁王殿下的人,怎可同侍二主,「奴婢愚笨,恐侍奉不好陛下。」

话音还没落,宁王倒开了口,「小小一个奴婢也敢抗旨不遵。都是臣平日里太放纵她了,惯得她无法无天,倒成了臣的过错。依臣看,她粗笨得紧,不配为帝王妾,倒是应该狠狠打了,发卖出去。」

殿下就这样当着众人的面,将月儿按在膝上,撩起裙摆,狠狠赏了二十巴掌。掌风狠厉毒辣,下得又急,臀肉不停颤着,直到打肿了,失了弹性。巴掌痛击皮肉都声音响彻了整个金殿,溶月吓得哭都哭不出来。等过了明日,满京城的人都会传,宁王殿下的宠婢惹得王爷不悦,受了板子,当众受辱。她好歹是个姑娘家,以后出去还怎么见人?婢女身份卑微,自己是没有脸面的,脸面是主子给的,权看王爷的脸色。

金殿内王公大臣,贵族亲眷全都瞧着。她身份低贱,又做了错事挨打。疼,可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再到后来,巴掌盖上了她红肿不堪的臀肉,吃痛,再也忍不下了,「啊。呜呜。奴婢再也不敢了。」

一声声脆响没有停,「呜。…」「啊。呜呜。」最后,她香汗淋漓,累得哭不出声来。

谁都知道,这次宁王看似打的是溶月,实际上打的是皇帝的脸,他不愿让出月儿。若是普通奴婢犯了规矩,大可以拉出院去杖毙。为了一个婢女得罪皇帝,溶月成了活生生的红颜祸水,以后的日子是不会好过了。

等到板子停了,冷汗湿了背心,湿了她的脸,随着鬓角的头发落到地上。阵阵剧痛还没有消解,溶月缓不过来,摊在宁王的膝上。见她不说话,又是一巴掌重重打下,「唔。…」「还不快谢恩?」半晌,才挣扎着起来,跪伏在他案前,「奴婢谢殿下赐罚,定当谨守规矩,不敢再犯。」

还是淑妃识趣,看了眼皇帝,又向宁王。起坐来扶溶月,打着圆场,「这罚也罚过了,就绕过她罢。花一般的人,打坏了可怎么好。陛下是说笑的,月儿是长兄府里的宠婢,怎会横刀夺爱?说错了几句话而已,我朝一向仁厚治国,不会计较的。」

溶月心里感激,又不敢有所表示,以免惹得宁王不悦,跪在地上不起来。「娘娘惦记,奴婢感激不尽。可奴婢犯下大错,出言不逊,丢了宁王殿下的脸,还请娘娘重重责罚。」

这样一说,就成了宁王的家事,淑妃不好再管。

宁王这才走上前来,提起溶月的胳膊,「臣还是带溶儿回府吧。免得她又做出些有辱门风的事来。」随后唱诺退下殿去,溶月强撑着,拜了再拜,也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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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了府,我出门去迎,见殿下似怒非喜。溶月脸色苍白,脸上新啼痕压旧啼痕,显然哭了一路。我向殿下施了礼,「月儿就是小孩子心性,贪玩了些。殿下就当她是小猫小狗打闹,切莫放在心上。」去扶月儿,悄声问着,「出门的时候还好端端的,这又是怎么了?」

她走路一瘸一拐的,面有难色,像是挨了打。「姐姐,我怕。」我后来才知道,她怕的不是殿下要赏她板子。她分明怕的是站在风口浪尖上,红颜薄命,乱世桃花随水流,妲己褒姒,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殿下发了话,「让她自己走。」她忍着痛,赶了几步跟上去,只剩我一个人在原地。

月儿蹭着,拖着两条腿,跟着殿下回了粉香殿,拣了支毛竹大板,跪在地上递给殿下。毛竹杖虽不如红漆木厚实,可打人最疼。责打婢女通常去衣受刑,数杖即可皮开肉绽,能让人实实受到疼痛羞辱,又不会伤筋动骨。

她解开宫绦,掀开上衣下摆,下衣褪到小腿处,双膝跪地,伏在低案上。臀部翘起,方便殿下下手。她习惯这样了,姿势轻车熟路。殿下原本从不打她的,见她胆子小,惩罚犯了错的家奴也尽量避着她。自从皇帝陛下送殿下的胞妹平阳郡主出塞外和亲,兄弟决裂,月儿劝也劝不下,成了替罪的羔羊。此番君臣离心,溶月只是个说辞。

她怕,嘴唇发抖,不停抽搭着,抱着胳膊,两股战战。臀上面一整片红肿,还有在马车上硌下的青痕。

低案正对着门,北风呼啸。殿下宠爱,殿里四季如春,梨花香随着吹进来,殿下最喜欢的,移植了许多摆在殿里。这也是溶月名字的由来,梨花院落溶溶月,赐给她粉香殿,粉淡香清自一家。那时候她卧在他膝上摆弄着帕子。这样好的时光,好得就像做梦一般虚幻,像水里的倒影,拨愣一下就没了。再不会有了。

「奴婢算是看明白了。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他这是看她看腻了。她还在念旧,可他有满府的姬妾,一个看腻了还有百个千个可以选。弃了她就像扔一件衣服一样简单。后半句话不敢说出来,唧哝着。和皇帝陛下置气,却拿她出气。

殿下没有听见。一句话,当头一个激灵。「你可知道错了?」主人自然不会替仆婢着想。

「奴婢,…奴婢不该给皇帝陛下斟酒。」

竹杖已经下来了,「啪。啪。…」「啊。啊啊,呜呜。」「明知故犯。你就是想争得皇帝的注意,当众给孤难堪是不是?孤平常太惯着你了,让你真的以为不会把你打发出去?」

「殿下,轻,…轻一点,奴婢刚受过打,再也受不下板子了。啊呜呜。」「啪。」「啪。」几下板子劈风落下,打在同一个位置,疾且快。殿下并没有因为她求饶而放轻手,用足了力气,重重打在她左边那瓣肉上。疼得急了,哭都哭不出来。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殿下是当真疼爱奴婢吗,还是只当奴婢是枚棋子。挥之即来,抛之即去。宠爱奴婢,怎会放奴婢到风口浪尖,作那祸国的妖孽。」

「啪。」板子终于放过了她的左瓣臀,重重打在了另一瓣上。「啊。呜呜。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胡说了。」

现下左边那块肉已经打得青紫肿胀,破了皮,冒出血丝来。右瓣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本就在宴上受了一顿板子,回府之后又要打,几记下去,红肿不堪。

「这种话你也问得出口?」又是几板子下来,轮流打在两团肉上,已经体无完肤。

她知道殿下还在气头上,两块肉是逃不过这一劫了。「奴婢的命是殿下捡来的,横竖还给殿下便是。不能分君之忧,枉受了这样多宠爱,与其嫁与皇帝陛下受辱,还不如活活打死。」

声泪俱下,他终于动容了。想绕过她,却拉不下脸来。见她打得不成样子,避开了那些伤痕,转向两股,那里也有几道浮肿的楞子。雪肤如同凝脂一般,两瓣臀上的伤触目惊心,判然不同。

几板子下去,放轻了手,哭声也渐消了。折腾了一路,回来还要打,她早累了,疼得快要晕过去。他想起了她刚进王府的样子,活泼泼的讨人喜欢。

她拽了他的袖子,扑到了他怀里,钗环上的银铃铛叮当作响,「殿下,不要打了。绕了奴婢这一遭吧。」他终于气消了,心也化了。

面色苍白,连哭的力气都没有,瘫软无力,可浑身还是怕得发抖。他取来伤药,轻抚着她的伤痕,「打疼你了吧。」

钻心得疼。她埋进了他的膝上,抱紧他的腿,「呜。…」说不出话来,手挡着伤痕,不让他碰。「疼。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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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被叫了进去。一直在门口跪着,听见里面的动静,担惊受怕,眼睛也哭肿了。拉开屏风,见月儿打得皮开肉绽,臀上股上没有一块好肉。替她撩开碎头发,取来温帕子拭她的脸,「怎么打成这个样子。」

她哭闹着,「姐姐,…姐姐救我。」见我来了,仿佛如释重负,昏了过去。

我自然做不了殿下的主。可她实在是累了,眼泪已经流尽了,她没有别的稻草可以抓了。除了殿下,只有我是她最亲近的人。

我放下溶月,长跪在地上,「奴婢在外面都听到了。想是月儿不想让殿下难堪,才私自做主给陛下斟酒。没曾想好心办了坏事,也不是她的错。殿下和圣上兄弟离心,君臣不和,她心里也不好受,殿下就宽慰宽慰她,绕了她吧。」

她眉紧紧蹙着,攥着我的手不放。便是昏睡过去也得不到心安。宁王殿下这才看见她的脸,哭得像个花猫一样,打得伤痕累累见了血。气消下来,才宽了心,放下她。

我取来冰帕子,浸了些性温的草药替她敷着。她怕得紧,殿下一碰她就本能得发抖。本来就伤着,受了风。待入了夜,高烧不断,咿咿呀呀说着呓语。脑袋糊着,看不清人,越害怕,越是抱着殿下,怕惹他不快又要打,可离他越近抖得越利害。

「已经打过了,不会再打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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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外面跪了一地的府医。「治不好溶月,孤教你们纳命来还。」月儿昏迷不醒,汤水灌不进去。殿下陪了她一夜。

人是他打成这样的。现在急的还是他。

只有一个人肯挺出来,「臣才疏学浅,不堪受命。溶月姑娘早年得了寒症,落下病根,此次又身受重伤。倘若过了今夜烧还不退,怕是会有性命之忧。」

一府的医官被尽数轰出殿外,只剩下殿下一个人。我放下月儿,从屏风里面出来,向殿下稽首,「月儿怕是染了许多病气,过给殿下也不好。这里有奴婢就够了,殿下早些歇息罢。」

「可溶儿。…」「这都是她的命数。奴婢自幼和她相依为命,倘若月儿有个三长两短,奴婢也随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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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殿下歪在一旁的软榻上,我抱她在怀里靠在床边。听见动静,忙醒了看她。

「殿下…,绕了他们。都是奴婢一个人的错。」她说的急了,扯到伤口,疼得缓不过来,泪早已哭干了。唇上的血迹也早已干涸,我喂她吃药,她喉咙里刺痛,吞咽不下,蹙眉蹙得紧。我抚着她的背替她顺气,「我在汤药里放了些合欢皮,最是安神,吃了就不疼了。」

果然,她服了药又趴了下来。殿下早些也醒了,这才走过来,向她低语,软言温存,他好久没这样了,「这次都听你的,孤不会开罪他们。都是孤不好,不该拿你撒气」。她见他已经不生气了,大起了胆子,扯着他的袖子不说话。他这才接过她,她温驯得趴在他怀里,他抚着她,手摸到了后腰根又停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说话有气无力的,「奴婢疼。揉揉,揉了就不疼了。」中衣早就换过了,伤口边缘的血迹也擦了,最严重的地方血肉模糊,盖着一块帕子,底下敷着药泥。怕她疼,没给她用别的。

我施个礼退下了,解铃还须系铃人。

他替她穿好衣服,伸手抚上了她的伤处,臀上股上一大片肿块。她疼得眉头紧锁,眼泪流下来湿了大片锦被。「疼就哭出来吧,别闷在心里。」他这才看见,她闷闷不乐。想是方才扯他的袖子,是想争宠讨巧,不是真的想和他亲近。她怕他怕得紧了,不知所措,慌不择路,怕惹他不悦,又是一顿板子。手抽回来,「你不喜欢揉,孤让医官开些清凉散瘀的药,也可以消肿。」

她不说话,还是趴着。一双手抚着她的伤。她还是思绪万千,愁肠百结。半晌,才开了口,「殿下真的会有大难将至的那一天吗?奴婢为了殿下,连命都可以舍去。如果能拿奴婢的命换郡主殿下的命,…」

一掌已经抡圆了。她紧闭双眼,闪躲不及,巴掌却没有落下。额上出了细密的汗珠,本来脸色也差,现下就像一张白纸。挣扎着想跪起来求饶,却被殿下死死搂着,「你的命是孤的。孤没有教你死,就不准死。」

孤已经失去阿琰了,不能再没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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