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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钿舫的肉畜天团,提瓦特顶级美女们的屠宰盛宴,敬以食色本性,女子生而为肉。,某神秘大佬G的留档,2

小说:某神秘大佬G的留档 2025-09-10 08:12 5hhhhh 3520 ℃

“凝光大人,赛场上不方便明说,但我现在要和你好好聊聊。”空转过身,脸色阴沉,“别装了,容貌和身材可以模仿,但凝光的气质你演不来。”

白发美女背靠着一颗树,双手抱胸,转着烟杆,吞云吐雾之间,修长的美腿交叉起来,脚尖一翘,勾起高跟鞋,秀气骨感的玉足悠闲地摆动着。

诚然,这个女人乍一眼就是凝光,可真正的天权星怎会大半夜一个人出门?又怎会躲在暗处用背影打招呼?

被戳破身份的美女嘴角一翘,不紧不慢地绕过树干,显露本相…

“易容术?短短几秒,变化可真够大的。”

空眼前的是一位婀娜高挑,面容冷艳的美女,她有一头宝蓝色的齐颈短发,刘海斜切,眼尾飞翘,浓艳的红色眼妆富有风尘味,眼角一颗美人痣更显得明锐而妩媚,薄嘴唇,尖下巴,纤长的天鹅颈,这张略显妖气的脸蛋不同于凝光的天仙绝色,她给人一种侵略性十足的压迫感,危险,迷人,仿佛能看穿一切秘密。

蓝黑色的修身皮具勾勒出毫无赘肉的蜂腰,高筒皮靴咬着紧嫩厚实的大腿肉,前凸后翘,细腰长腿,她扭腰摆尾踩着猫步,风姿招摇迎面而来,性感的细高跟先声夺人,闪亮的皮衣夺目勾魂,浑身散发着夜场女王的气场。

和这一身狐狸皮囊相呼应的则是她的时尚气质,披肩绕臂的白貂毛,左臂包裹着黑丝长袖套,右手却完全裸露出白皙的皮肉,纤细的手腕上套着一枚玉镯,当真是一手抓先进,一手抓传统,西式风情兼具东方典雅,好一个洋气的玉面夫人。

“嚯,真是位标致的美姨太,姿色体态还真不输凝光。”

“好甜的小嘴,怪不得太太们都在谈论你。”她微微侧头,齐整的蓝色短发晃动着面部的阴影,“我听说主动来见你的女人,都死的不冤。”

她的声音沉着冷静,似在说笑,却面不改色,给人一种无言的压迫感,这个女人多少也是个行内,而且位置不低。

蓝衣美妇大方自信地扭动腰身,甩开步子,充满引诱性的外在表现确实是锦衣玉食之人的气质,在最饥渴的年龄,体验过人世间所有的乐趣,进而追求常人不可理解的新鲜刺激,璃月的富家太太多是如此,美艳,优雅,贪婪至死。

空打定主意,对方来势汹汹,他就更不能露怯,他转身离开,潇洒地回应道:“夫人这一身丰腴少说养了三十年,三十年锦衣玉食,茶酒汤药,这才养得一身香媚勾人的肉荤,夫人懂行,精养的年轻贵妇最是极品,肉满脂肥,滋味厚重,货少而求者多,夫人用易容术化成凝光模样,自比天权女尊,用以试探赛场上诸位高厨,我无意中看穿夫人本相,夫人便要献肉于我,此番美意在下心领,若夫人只为求一名屠做主,权且不急这一时半刻,好肉不怕晚,明天杀,后天杀,我杀,他杀,横竖少不了二两。”

“呼~果然是品女的好手。闻香识味,见肉知骨,一双慧眼真如屠宰刀似的,温柔而无情地落下来,割开奴的喉,斩断奴的骨,剔净奴的肉,人家这还没死呢,却好像里里外外都被剖解干净,越是看自己,越觉得像是一块肉了。”她轻笑,清脆的脚步从身后靠近,带着玉镯的右手爬上空的肩膀,“咱这些没本事的漂亮太太,玩腻了钱财美貌,就盼着公子这一刀宰出个香飘千里,芳名百世呢~”

她身材高挑,体香浓重,空站在她身侧,脑袋和她的胸部一般高,他就像个未成年的小白脸,被那艳丽的美妇人勾搭着肩背,轻轻推着走。

空试着动了动,发现这位富太太的手劲很大,勾肩的动作看起来很轻,实际上自己稍微动一下都会被她按住,空确定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劫持,不过这女人确实没有敌意,否则以她当众假冒天权星的胆魄和手段,夜深人静的,早该动手了。

街角,月光照射不到的阴影处,停着一辆装饰华美的马车,正是今天比赛时出现在赛场后台,载着“凝光”的马车。

上了马车,两人面对面坐着,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熟女的体香和烟酒味,那蓝衣美妇翘起二郎腿,眼睛飘向车外,脸色一沉。

“嘴皮子挺利索,这逢场作戏的本事,我都差点没反应过来。”

“夫人的反应更自然一些,看长相是璃月人,我不认识你,你是谁。”空的声音也跟着严肃起来,“还有,我们在演给谁看?”

马车缓缓启动,对坐的美妇人神色凝重,她迟迟不回答,鹰隼般的锐利目光一直落在车窗外,直到熟悉的喧嚣声从远处传来,人气愈发浓重,四周的阴暗被灯火点亮。

终于,那美妇人端正坐姿,露出一副认真的表情。

“我是夜兰,监察司总督导,你可以理解为…首席女特务。”

国礼

“女特务?真新鲜,正逢佳节盛会,夜兰小姐在追查什么呢?”

“开赛这么多天,唯有一人行踪诡谲,音信杳无,那便是天权星,凝光。”

“查底子查到自家上司头顶?啧…那可是手眼通天的凝光啊,先不说你有没有能力碰她,碰到了又要做什么?能怎么样呢?”

“呵~我与凝光共事十余年,她的手段我自然明白,璃月上下都是她的眼线,今天赛场上,我易容成她的事情一定也有人报信,我想…她迟迟不出面,是有迫不得已的理由,布局的一切都是阳谋,用以试探凝光的态度,逼她暗中出手。”

“道理上说得通,但是我说,假冒天权…死罪难逃啊。”

“你在为我可惜?呵~放心吧,凝光做事虽然规矩,但不死板,看看这繁华热闹的璃月吧,她的格局远见无可置疑。”

夜兰撩起车帘,外头一片繁华热闹的街景,耳风尽是关于赛事的讨论,有尝鲜归来者盛赞女肉味极,有好事长舌者妄议仙宴内情,亦有追名逐利者大谈美畜前景。

总务司时隔多年再次开放了肉畜签署的通道,前来排队的女性络绎不绝,这是女肉脱离仙神贡品的第一步,前来登记的女子们被告知,她们将在不久的将来迎接第一轮屠宰志愿的申请,肉畜身份是一辈子的,但成为一块美肉的时间地点是未知的。

北国银行更是一派忙碌景象,执行官还没到璃月,其他物件已经先行抵达,愚人众的猛男们七手八脚地搬运着家具,硬是在这青瓦红墙的古建中立起一座冬国风格的金顶阁楼,从这豪奢娇纵的做派来看,来访的执行官定是一位难伺候的女性了。

须弥的贵客也在今晚下榻,一阵飘渺的异国之香蜿蜒蛇行转进戏班后台,金帘的花车停在总务司小门,一抹鲜艳的红色轻轻摇曳,她赤足点地,佩挂铃叮,曼妙的背影轻飘飘地游戏人间,如歌如舞,不似凡物。

“她们都要来,你都认识的,一个少不了。” 夜兰轻描淡写地说道,抬手递来一封文书,“明里暗里的东西都在这里,就当是…璃月的诚意。”

“我可不敢…”

空有心无力,连连推脱,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收下了,夜兰小姐嫣然一笑,没有明说,身下的马车转了方向。

事到如今,空也多少猜到了这届美肉大会的内幕,既然凝光的野心是开创一个由璃月人掌握的女肉行业,那么她必然要掌握有关女肉的一切资源,其中一项便是拉拢经验丰富的屠夫和厨师,一个顶级的女肉厨师不求他技艺精湛,最重要的乃是和各个血系的美女们有着深厚感情,能拿到屠宰权的才是顶级。

夜兰小姐赶在决赛的节点现身,正是要抢在其他国家下手之前,将这位坐拥天下美畜佳人的少年招揽进来,作为首席女特务的夜兰暗中收集了开赛以来的各方资料,就算空铁了心拒接这份文件,他也无法从夜兰手中脱身,更不知道接下来要去往何处,可以说软的硬的,利诱威逼,璃月人做足了筹备。

在这场富有开创性的盛会之中,提瓦特的各方势力都在暗中派兵布局,每个国家都在权衡着每一位顶级尤物的价值,这些国宝级美女的献身正代表着国家战略,何时展现魅力,如何宰杀成菜,明里暗里的规划都将她们的肉体皮相发挥到极致,并在暗中推动着世界格局的转变。

至冬掌握最强的女畜资源,资本雄厚,信息通达,任何行动都可快人一步,须弥手握最丰富的香料市场,虽不是主角,却也举足轻重,璃月积累了最深厚的烹饪技术,各方筹备皆有家底支撑,卡纳丹枫两家平平无奇,似有联合之倾向,奈何国无长物,难掩颓势。可真要说谁是败将,最令人感叹的却是那本该雄踞一方的蒙德,稻妻。

海国的来宾至今杳无音讯,许多老海客吹了半天牛逼,却又不见稻妻的船队抵达港口,稻妻独特的地理环境养育了最为娇美灵秀的东方美人,料理界更是独树一帜,可谨小慎微的性格让她们的国家规划总是慢人一步,再好的肉畜,再牛的技术,羞于展示自己的话,等待她们的终究是屈居人下的境地。

风之国的丰饶水土养育了全大陆最标志的西国佳丽,却又将她们的性格培养得太过热情,真挚而奔放,当其他国家都在认真布局,想着在最需要的地方投入国家级女畜的时候,蒙德人最有竞争力的一票顶级尤物却早早地献身殒命,虽抢下一时风头,可后劲乏力,青黄不接,至少在二十年内,蒙德人不可能再拿出像琴,优菈,丽莎这些足以和至冬璃月两国抗衡的绝世美肉姬。

这种绝品女畜整个提瓦特可能都凑不出二十位,可蒙德血系的三匹顶级连后代都没留下,宰一只,断一脉,可以说是被浪费掉的黄金一代。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空今晚的心思并不在此,作为首批进入肉畜行业的从业者,他这几天的经历太过疲累,一个远大行业的开拓者要付出的努力远超想象。

“我们到了。”

夜兰的声音打破了空的沉思,他将手中的《女肉市场秘密调研》收好,有有所思地抬起头来,迎上那位艳丽美妇的自信眼神。

马车停在一处偏远的宅门前,这里位于璃月港的高点,宁静而华美。

“这里是?”

“望海庭,一家会员制的拍卖行,在璃月的太太圈很有名。”

夜兰略作解释,展开一面丝绸质地的羽绒斗篷,罩住自己丰腴美满的肉身,又拿出一对黑色蕾丝织花的眼框式面具,自己戴上一副,交给空另一副。

没等空做出反应,夜兰小姐直接挽过他的臂弯,下了马车,迈开步子,风姿招展地扭动腰身,活像个包养了三房小白脸的富家姨太。

夜宴

走入华灯锦绣的望海山楼,周围一片活色生香的春景。

女人们犹如银铃一般的说笑声此起彼伏,高跟鞋的足音伴随着酒杯触碰的脆响,一切都是精致从容的模样。

毫不夸张的说,连空气都是沉香的味道,望海庭的装潢是典型的璃月洋风,丹枫的大理石立柱,蒙德的雕花工艺,璃月的红木家具作为内装,堂内的女人身穿文花旗袍,貂毛皮草,描绘出未来五十年内璃月的审美走向。

和夜兰一样,大部分参加拍卖会的女人都带着面具,或是黑色蕾丝织成的头纱,遮住上半张脸保持神秘感,可那并不是含羞的,她们脸蛋白皙,肌肤玉润,鲜艳的红唇总是要争着开合,整颗脑袋被簪花耳坠锁骨链塞得满满当当,浮华娇贵的细节透露出面具之下的浓妆艳抹,她们显然是打扮好了,知道自己的真面目终究要被揭开,反倒是更加从容自信,要让这张漂亮脸蛋的亮相一鸣惊人,登大雅之堂,显绝世之艳。

空一路走一路看,活像是乡下来的穷小伙,花花世界,珠玉琳琅,目力所及之处尽是衣着华贵,婀娜多姿的美艳女子,这些人看起来互相不认识,却又聊得来,一时间是熙熙攘攘,嘈杂不已,脂粉的香气熏得人鼻子发痒,头脑昏昏。

携妻带女的老爷和油头粉面的贵商,俩人碰着小酒,捏着点心,在走动着的人群中忽然传出一阵豪爽的笑声,戴金戒指的手朝着不远处招呼两下,一位体态匀称,气质婉约的旗袍美妇含笑而来,她端着礼数点点头,捂着嘴巴魅笑两声,挽过不知是卖家是买家的手臂,扭着腰儿走了。

正观望着,忽然听见舞台上一声锣鼓,会场内顿时安静下来,几个工作人员来回奔忙,引导来宾们找到位置坐下。

空和夜兰刚一落座,就听见主持人唱着嗓子讲开场词。

“承蒙诸位厚爱,我们望海庭十几年来,一直致力于搜罗天下瑰宝,四海八荒的珍奇玩趣想必大家不再稀奇了,但是,今天的拍品,绝对让大家感兴趣!”

主持人揭开身后的幕布,展台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盒子。

那东西不算大,方方正正的像是一本厚书,盒体用皮具包裹着,封面刻画有蒙德风的金边雕花,正中心的徽记格外眼熟。

“那是…古恩希尔德家的徽记。”

空不自觉地说了出来,心中腾起一股不安。

盒子打开之后,全场的客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惊叹,那确实是一颗堪称艺术品的美丽人头,来自殒命于初赛的西风骑士团长——琴。

耳边爆发出一阵阵热烈的讨论,空脸色全黑,攥紧拳头,不发一语。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空。”夜兰小姐翘起二郎腿,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琴的首级是蒙德人给璃月的信物,是邦交之重,不二国礼。”

“那你们怎么说?总务司弄那么多规矩,全都是白纸?”

“事情发展到现在,各方都有些骑虎难下的意思,凝光不在,刻晴势弱,政界商界的老鬼们谁压得住?”

听到夜兰的解释,空满脸鄙夷地摇摇头,仰头躺进椅子里,愤恨的目光扫过拍卖场上的每一张面具。

他在思考,脑中又一次划过丽莎的笑容,假如有必要的话,他不惜动手搅局也要把自己的女人夺回来,这些遗物倾注了以生命为代价的爱意,绝不能是名利场上的玩具。

“蒙德国礼!难得啦!礼品函都是原装的!如有损毁缺漏,免费赠送啊!”

主持人在台上说得眉飞色舞,空在台下看得浑身冒火,那木盒子里端端正正地摆放着琴的遗首,就连死亡时的面容都从未动过,蒙德的巧匠们将这颗美颅的安家处雕琢得十分精致,丝绸枕头,白纱掩面,耳坠和唇红,她就像是一位躺在床上的蒙德新娘。

为了给客人们展示这尊艺术品的细节,主持人戴上白手套,轻轻捧起琴的头颅,翻面过来,展示出颈部的断面,下颌的三角区,低垂的金色马尾…

“你们可以看到,这里是喉管,椎骨,然后周围的颈肉,红红的,很嫩,蒙德的炼金术处理过的,肌肉还有弹性你们看,捏一捏还能收缩,就像是刚刚宰杀一样。”

看着陌生的男士如此把玩爱人的首级,空只觉得身体里不断涌出火气,对方甚至还掰开了琴的嘴唇,秀出她鲜红的口舌,又翻开她半阖起的眼睫,对着那浑浊无光的蓝色眼眸戳戳碰碰。

这个生首礼盒除了安置头颅的主体部分之外,下面还有两层空间,分别是琴小姐生前用过的化妆品,丝袜内衣,都是些淡雅的香水和面霜,文胸内裤是湖蓝的蕾丝花边,还有一层是她的信物,有她的亲笔书信,少女时代的饰物,还有失去光芒的神之眼。

“便是如此!蒙德第一美畜,西国之重礼,琴小姐,遗珍玉首全数在此!起拍价五千万!五千万!古恩希尔德家的礼品函在此,盒中内容皆在名录之上,百分百原装!我们望海庭的拍品若有损毁遗漏,分文不取!”

五千万,真不知这个价格是在侮辱她还是在恭维她,于情于理,这东西都不该是用金钱来衡量的,可是宾客们热情高涨,他们热衷于高贵新奇的事物,许多贵妇人交头接耳,谈笑不断,显得很有兴致。

在他们眼中,将这位西国美人的遗首请回家中,就和请神仙一样具有特殊诉求,拜财拜官都太俗气,瞻仰一下天外之人的美丽,或许就能体会这股新潮的浪漫。

竞拍的声音此起彼伏,空冷着脸,几乎就要拔剑而起。

“我们这边也要叫价。”夜兰忽然举起木牌,朗声说道。

“这位美夫人看着面生啊,出手却是豪快!”

“说笑了,哪有什么豪不豪快的。”夜兰站起身,挺直腰背,端庄地走向舞台,“阁下口出狂言,耳聋目盲,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岩王爷的三千佳丽是何等风采。”

不仅仅是在场的宾客,空也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愣愣地看着夜兰走向主台,正要起身跟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几条淡蓝色的丝线束缚在座位上。

面具下是一副自信从容的颜色,妖娆的美腿稳稳地走过错愕的人群…

“五千万,呵…真是个好价格。不知…我这项上之物,可值千金?”

她语气幽幽,唇角带笑,解开外罩的丝绸袍子,展露出一身婀娜多姿的丰腴肉体。

听到夜兰这番话,台下瞬时哗然,似乎是见到了更为新鲜有趣的事情,所有人都很兴奋。

望海庭经营多年,幕后主家自然也懂得上流社会的猎奇风趣,主持人憨笑一阵,表情仍是游刃有余,几个膀大腰圆的猛汉从后台走了出来。

夜兰身材高挑,又穿一双秀气的细高跟鞋,论身高形体,便是在全提瓦特的顶级尤物当中也是第一梯队的美熟女,可这样的她在一众虎狼似的猛男身前也只能是娇羞可人的模样,只看她如禽鸟般摇曳着,倚靠上去。

“我生在富贵之家,自小好强,从没输过他人,也不知这蒙德来的什么洋骨头,有什么资本叫价五千万?呵~我璃月不缺美人,只碍这面具含蓄,女德无趣,让这一颗死透了三五天的红粉骷髅抢了风头,真是荒唐。”

她且笑且骂,引得台下一阵零碎的响应,几位坐姿风骚的富太太也随着她说,言语间充满了轻蔑。

空紧张地环视一周,他是有心无力,挣不脱夜兰的捆绑,心里更是复杂,在他身边的座位上,几个衣着艳丽的美妇人一边聊天一边整理衣角,挺直胸脯,摆正双腿,扶一扶脑后的盘发,肢体上的表达显得很兴奋。

“人家说得对,咱们璃月女人看不得死女人的脸色~”

“就是,死要面子~都被宰掉吃肉了,还要装得多么可怜,提着脑袋出来勾引男人呀,谁要上她的鸟当。”

“我看,把我的脑袋斩下来,也得有座金山来换吧~这望海庭也有不少外邦宾客,咱这做主人的也得拿点压箱底的货色来招待呀~”

不一会儿,从台下的嬉笑声中走出五六个带面具,穿丝绸的女人,自信满满地上了台,阵仗弄得很是浩大,她们似乎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会输给琴,输给夜兰。

她们体态标志,穿衣考究,首饰齐全,三十岁左右的年轻少妇独有的韵味由那端庄的站姿来体现,合身的文花旗袍修饰着毫无赘肉的腰身,下摆很短,开衩很高,娇生惯养的大白腿包裹在灰黑色或是肉色的丝袜当中,俏生生地挺立着,清凉的细高跟鞋用绣花般的镂空纹路做鞋帮,露出脚趾的缝隙来,尽力展现着成熟女人的玉足莲骨。

璃月旗袍多是短袖或无袖的,裸露出少妇们的白嫩肩臂,显然是不沾家务的细嫩玉手交叉着按住那饱满富态的下腹部,皓腕挂玉镯,葱指戴金环,尖锐的长指甲涂抹了各具特色的美妆,那是向天权凝光看齐的女性风尚。

在这一众风采动人的璃月美妇之中,夜兰小姐也并不显得那么出众,也许是大家都带着面具吧,皮相的美色不到掉脑袋的一瞬间倒也难分伯仲。

随着新的拍卖品们逐一上台,会场的气氛也达到高潮,望海庭不愧是老字号经营,虽然场面上看着收不住,其实早已在悄悄安排后续,一面薄透的锦绣屏风横拉出来,犹如一堵透光的影幕横亘在宾客和佳丽之间,台上的七位美妇人很快站好了各自的“墩”位,一口环首大刀猛地砸进舞台,喧闹的人群顿时安静了。

“有道是天生丽质难自弃,红颜斗艳豪胆气,酒香不怕巷儿深,屏纱曳影闻色声,比美咱就别小气!七位夫人掩面藏身,台下诸公且听且问,三掌之内,价高者得!若是高于我家拍品的价格,那便是我望海庭有眼无珠,自砸招牌,可若是低了!还烦请夫人低头献首,陨香此处,我们望海庭不求他物,只收这首级一颗展于台前,诸夫人尽可安心,若是花败玉折,这不可外露的淫美尸身,该遮羞,早收拾,不外传。”

听得主持人这番话,场下的回应更加热烈,谁人都知道这肉畜之风正盛,都是上层社会的富贵人家,哪个不想着赶时髦,体验体验新事物?

空一转头,只看见邻座的一位妇人唉声叹息,依依不舍地傍着丈夫,虽然听不清她在耳边娇滴滴的声音,却能看见她胸前的一双高耸之物急促地起伏,旗袍的左右微微凸起小点,真不知她是被什么事情弄得那么来劲。

好奇的宾客们在座位上伸头探脑,似乎要望穿那面屏风一般,七位猛汉负责宰杀之前的性爱安抚,他们带上眼罩,盲眼选择自己的服务对象,毕竟上台的夫人都是名门娇花,自愿受这些粗鄙之人的奸淫宰杀,无论生死,都不敢乱留私情。

只看得薄薄的画屏上透露出一个个性感曼妙的人影,袍子哗啦一声落地,人影微微弯腰,上身贴近屏风,张开手臂抓住每一面分阁的框架。

宾客们正屏息以待,忽听得一阵高跟鞋敲打木地板的雄浑声响,摆好后入式的魅影们正在调整自己的站姿,双腿岔开一些,膝盖内曲着,抬高屁股,侧过脑袋,鼻尖到下颌的立体曲线倒影在屏风上,这是夫人们在看身后,在准备行房。

“啊啊~呜~嗯!”

随着不知何人的高昂呻吟,在场宾客的心也一下子提到高点,从台下视角来看,这篇横贯舞台的巨幅屏风被分为七折,一折一框,一框一美人,暖黄的光透过屏风,将最近的人影投射上去,夫人们身后的冲击者相隔太远,从投影上是完全看不见他们的,如此一来,就好似这七位媚夫人是在自己振动,自己呻吟一般,那扭腰晃臀,昂头抖奶的风骚姿态不受任何干扰,十分惹眼。

肉体碰撞的啪啪肉响此起彼伏,空气中迅速弥漫开淫水的骚味,这些历经人伦的璃月美妇熟练于男女之事,她们的娇喘声显得很从容,屏风上的七具人影扶墙而立,一前一后摇晃耸动,承受后入肏臀带来的美妙冲击,身体的律动并驾齐驱,互不相让的美妇们侧脸回首,犹如雀鸟争鸣一般发出一阵阵成熟的,低沉婉转的喘叫。

待到交媾的节奏渐入佳境,提着刀具的侩子手慢悠悠走上台,黑胖的影子闯入屏风的投影当中,弯腰的女人身后,那正在奋力驰骋的男人也抬起巴掌,重重扇打那来回抖动的少妇肥臀。

“啪!一百万!一次!”伴随着那声响彻全场的巴掌,叫价的声音穿破女人们愈发奋力的呻吟声,“啪!!两次!没有老爷叫价吗?难道说?”

“嗯啊啊~啊~干我啊!再用力一点,我老公在下面看着呢!第一轮就被斩掉,好丢人啊啊~”这位声色浪荡的夫人一边哭求一边垂下了脑袋,拼尽全力提臀回拱,“不要,不要啊,扶住我的腰好不好,再玩我一会好不好~哦嗯嗯~”

“啪!!!第三次,成交!宰畜!”

“什么?这么快!好大哥,你再看看我,再干我一会,很快就舒服了,哈啊…啊啊~不公平!把刀放下!你们这些粗贱的家伙!离我远点!老公!救…嗬呃!咚…咚咚…”

屏风上的人影骤然一愣,大片黑幕泼洒开来,一团圆形的影子从高处坠落,砸在她发抖的高跟鞋旁边,摇晃两下,再没动静。

毫不拖泥带水的斩首处决令所有人摒住了呼吸,大家都在聆听屏风之后那“咯咯嗬嗬”的呛血声,像是为了确认这场临时拍卖的真实性,对于第一位献身的肉畜佳丽,所有买家都保持了默契,不着急,不出手,死就死了。

淡淡血腥混合着一丝尿骚味,只听得“哔——”的一声,被斩首的妇人双腿一紧,内夹八字形,点点珠玉顺着发抖的大小腿垂垂而落,逐渐磅礴,腥气弥漫。

最为诡奇的是,屏风上的无头人影并未倒地,身后的男人正把握着她的腰身,顶撞她的美臀,从投影的远近角度来看,女尸身后的影子无法被映照,这便造就了一幅奇妙的画面——无头的倩影站在屏风前自行耸动。

开头自信满满的美妇人在临死前尽显狂态,她的手臂挥舞起来,不可置信地抓挠着喷血的断颈,像是为了端正她接受处刑的礼仪姿态,身后的男人狠狠地拽过那胡乱挥舞的双臂,反剪在背后,拉起上半身大力后入,待到尸体的生理反应逐渐消退,上半身瘫软下去,手臂顺势垂落。

见到同伴被斩,台上剩余的六位美人却是面不改色,甚至还轻笑出声,对于璃月女性来说,气节和矜持最是不能丢的,既然要斗艳,那就怨不得败亡,临死前说出那样丢人的话,死后还发疯似地挣扎,真是侮辱了熟女这两个字。

主持人嬉笑着拎起滚落在地的头颅,摘下她的面具,展露出浓妆艳抹的狐狸脸蛋,黯然失色的眼眸瞪圆了,眼白上翘,一副惊恐不安的死相。

“呀,这位不是刘家的少夫人吗?平日里天天炫耀这镯子,坠子,怎么这挂金坠银的小花架子就值一百万啦?”

“可不是嘛!看到别人家一颗脑袋艳惊四座,气的牙都咬碎了,哪知道爬上这铜雀台,还是个配角~”

“呵,一百万都不肯叫,估计刘家人也早看这小荡妇不顺眼了吧~”

台下的鄙夷之声零零碎碎,夫人们就着茶点,一言一语尽是八卦,空在场下听得倒吸凉气,心说这上层社会的风气真是荒淫,生死都当玩趣。

他倒也能理解,毕竟这些天一直都在接受这样的事实,只不过突然间发现还有许多热衷于屠宰和处刑的人士,骤然的归属感令空浑身一冷,他的注意力立刻转移到舞台之上,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夜兰到底是屏风之后的哪一个影子。

女人们的呻吟声犹如绵绵细雨,温柔,恬静,不绝于耳,真正富有豪门气质的璃月女性从不会放浪声色,良好的修养让她们在丧命和失贞的抉择中显得从容不迫,当处刑人第三次扇打她们的臀部,生命的价格就此落定,她顺从地低眉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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