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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女郎们在美肉大赛中成为肉畜,彻夜缠绵,争宠竞屠,命陨他乡再无归路。,某神秘大佬G的留档,7

小说:某神秘大佬G的留档 2025-09-10 08:12 5hhhhh 8550 ℃

“扑哧…”伴随着粘稠的摩擦声,铁器刺入蜜穴,刀尖顶住花心,那颗吸饱了精液的子宫还在欢快地一开一阖,窄嫩的子宫口亲吻那沾着精液的锐器。

丽莎姐说过,只要腹中有自己的精液就很满足了,那这最后的幸福也该断绝了。

空一咬牙,左手按住丽莎的臀部,右臂的肌肉骤然绷紧,握刀一捅,手腕一转,刀尖沿着圆嫩的子宫口绕圈一剜!

“嘎啊啊啊!!!啊…空…呃嗯…”凄厉的惨叫声妩媚动人,丽莎的玉手紧紧扒着墙壁,随着最后的痛苦逐渐消散,她的手臂缓缓滑下,留下一道猩红的痕迹。

空看着浑身湿透的女畜,心中竟是无比得意,仿佛自己赢过了什么一般,由他摧残凌辱过的丽莎姐凄美而诱人,那白嫩的肉体被汗水浸润,撅着屁股趴在砧板上疲惫地喘息,血淋淋的熟女鲍鱼夹在两瓣雪臀之中,分开八字的黑丝美腿之间,精液混着血污的浓稠溪水汇聚一线,掰开多褶的菊穴,翻开外形完整的阴唇,体腔内部的色泽和芳香一览无遗。

子宫和脏器都已经活生生被取出,空净的体腔内部,那玫瑰色的霜纹肉象征着这匹女畜的绝世品质,这样的丽莎谁又不喜欢呢,假若真要和她共度余生,等十年,二十年,她年老色衰之后,年轻时的极品肉质不就平白糟蹋了吗?

对,就是这样,没什么好可惜的,不管是优菈还是丽莎,无论昨夜的温情缠绵几何,她们是肉,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被宰杀烹食。

纵有倾城之色,仍将玉殒香消,所谓红颜,不过是盘中白骨。

他将菜刀插在砧板上,又将丽莎姐被剜下的子宫摔在碗里,那粉嘟嘟的肉球像是个破了的鸡蛋,白浊的“蛋清”满溢而出。

空僵着脸,咬住颤抖的嘴唇,愤愤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备菜。”

主人的命令冰冷无情,疲惫失血的魔女驱动法力吊住小命,颤抖着撑起上半身,用那沉甸甸的巨乳压住砧板,右手拿起菜刀,左手抓来番茄。

清脆而缓慢的“哒哒”声犹如秒针走时,难以想象,那位剖净了肠肚的美丽魔女竟然在给自己的肉身备菜,蒙德女性的生命力强盛,这一点世人皆知,可一般认为的生命力强盛不过是多产善孕,哪知道她们还有如此痴醉的本性。

空背对着丽莎,看着那冒泡的大汤锅发呆,他知道时间剩的不多,但不知为何自己却格外的冷静,似乎屠宰丽莎已经不再重要,酸麻的双腿一点劲儿都使不上。

很快,身后传来了丽莎的娇声呼唤,空转身去看,半框番茄都切完了,红着脸的丽莎姐低头看向脚边,她的高跟鞋正踩着一条粉肠…

“自己捡起来,挑一条最肥的剁成肉臊。”

“嗯…”

丽莎娇羞地点点头,小腿向后一勾,伸手取下挂在脚踝上的肠子,粉溜溜的肉条在砧板上切成小段,刮去筋膜和血水,最后装盘等待。

她不善厨艺,走刀的手法很笨拙,却还是认真地将肠段工整地切开。

见证了女畜的乖巧和努力,空露出了赞许的神色,他舀一热汤作为奖励,对着丽莎的肥臀浇淋下去,伴随着她疲惫的呻吟声,热水染红了两瓣圆鼓鼓的雪白臀肉,私密处的血污和精浊也被冲洗干净。

扒开丽莎的菊穴,热水灌入体腔,借着她痛苦的扭动,热水在体内滚动几圈,洗濯血污之后重新从双腿间流出,烫过一遍的女肉散发着淳鲜的荤香,丽莎这种品级的女畜无需过多处理,稍微过一遍水就去腥去涩就可以料理了。

番茄块,肠肚杂和洋葱碎从屁眼填入体腔,抓一把香料也塞进去,启开一瓶蒲公英酒插入屁穴,只听得“咕嘟咕嘟”一阵闷沉的涌动声,丽莎的小腹微微胀起。

最后,空抓来一捆米白色的硬质干面塞进丽莎的后穴,那是由蒙德特产的金麦面粉制作的干面,是平民阶级也可以日常享用的高级味道。

这道烤全女的腹腔填料是丽莎最喜欢的肉酱面,由番茄,杂碎和洋葱打底的肉酱会在她的腹中炖煮成酱,体腔内的果酒和油脂提供富有层次的芳香,而作为主食的蒙德干面将会在血红的肉酱中变得柔软,曲折而盘绕,代替她那温柔的九曲情肠,为将死的自己和急盼的食客们提供一份同心同德的“饱腹感”。

填料完毕之后,丽莎在空的搀扶下转过身,失去内脏的魔女小姐重心不稳,腹中的原材料混着左右晃荡,她那包裹在黑丝中的修长美腿也跟着扭捏踉跄,就像是懵懂学步的小孩,高跟鞋的声音歪歪扭扭,一片纷乱。

以这样的濒死状态爬进汤锅太过勉强,空一手扶住丽莎的腰臀,一手架起她的双腿,腰腹一挺将她横抱起来,疲惫的魔女姐姐努力地抬起虚弱的双臂,一边手臂挂住少年的脖子,另一只手悬垂在外,她那从未露出过软弱之色的面庞无比苍白,丽莎歪头靠着空的肩膀,含着血的红唇呼出阵阵暖热,蔷薇的幽香吹过少年的脖颈,撩动他眼角的抽搐。

空将怀中的肉畜沉入那口巨大的汤锅,充满童话气息的魔女釜鼎发出闷沉的水泡声,丽莎的白嫩肉体在水波的折射中振动着,水面淹没上来,酥麻的触感拥抱了丽莎。

魔女的最后一次洗浴在仆人的帮助下开始了,她背靠锅壁,双臂搭在锅边,锁骨以下的肉体浸泡在翻滚的热汤中,修长的黑丝美腿抬出水面,脚踝垫在锅边,高跟鞋挂在趾尖,丽莎的模样悠闲放松,脸蛋红红的,眼眸微微眯起,看起来就像日常的泡澡。

空抚摸着丽莎的亚麻色长发,将发丝梳理柔顺,垂悬在锅外,再取一些盐和香草撒进汤锅,最后铺上些许玫瑰花瓣,这锅魔女白灼只是为了闷熟她腹中的肉酱面,之后还要将半熟的丽莎捞出来烤制一遍,因此这时需要在汤中加些调料,让女肉在炖煮中入味。

“空…我的魔力可能坚持不住了,我快要睡着了…”丽莎语气软糯,仰起头露出娇嫩的玉颈,“就现在吧,趁我还能看清你的样子…我想要一个吻,要你捧着我吻…”

“好,我答应你,但不是现在…我要你坚持到进烤炉之后。”空攥紧了拳头,手心的温度又烫得他松手,“我…我还得照顾一下优菈。”

“嗯…别让我等太久…”

丽莎说完就阖上了眼睛,虚弱的呼吸仿佛随时都要断线,某种执念让她在濒死边缘吊住了最后一口气。

空亲吻了睡着的丽莎,他迈过狼藉一片的地面,房门外仍是热火朝天的场面。

爱之昂贵,她之廉价

走廊上到处是奔忙的秘书,这些年轻漂亮的小姐姐都是刻晴的手下。

提到刻晴,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女伴已经消失大半天了,就算外交事务繁多,凝光都回来了,她一定有时间照顾自己的比赛才对。

“啊!他出来了!”一个轻快的女声叫嚷起来,紧接着一群秘书包围了过来,为首那位端正姿容,用冷静的声音问说,“请问,八号房的丽莎女士要帮忙簪发吗?

“簪发?什么意思…”

空心生疑惑,没等秘书回答,走廊对头推来一台小桌,桌上摆着一尊盖着红布的球体。

秘书们面带微笑,做手势请他上前查看,那圆滚滚的物体盖着一面绣有金丝花边的大红绸子,球体表面有棱有角,令人遐想联翩。

揭开红布,一颗妆容艳丽的美丽头颅安座在烛台上,她柳目细长,下颌尖俏,双颊惨白如霜,两片丰唇却是妖红欲滴,这颗艳如桃李的美颅一看就是莺儿。

“簪发献首,肉宴亲朋,这是璃月风尘女子出嫁时的传统,莺儿小姐宣淫无度,乃是一浪荡女子,她若是出嫁,那婆家准要被人嚼舌根。”

“所以,就把新娘宰了吃肉?”

“便是如此,风尘女子出嫁,外人定说她脏,说她贱,说她没有女德礼教,那为了证明自己是个温良贤淑的好女人,在婚宴上献出美肉就是理所应当了。”

听过秘书的解释,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低头看向莺儿的脑袋,那颗插在花烛台上的新娘头颅格外艳丽,不仅盘好了头发,还重新吻了唇脂,画了眉毛眼线,这绝对是秘书们在莺儿被斩首之后梳妆的。

新婚永远是女人最美,最向往的事情,即便她们的生命在成为肉畜后提前终止,铭刻在命运中的幸福依然不可或缺,将仅存的头颅打扮成喜庆的模样,或许就是肉体消亡后,唯一的追忆和遐想,而这仅存的追思一定要幸福美满,成全生前未尽之遗憾。

空沉思着,秘书们又推来两座长桌,花实小姐和月宁小姐的头颅安插其上,秘书们七手八脚地帮两位授首的前辈化红妆,佩金银饰,盖上红布头…

“嗯…姐妹们手笨,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还请多担待。”新来的秘书长点头鞠躬,旋即又急切地问道,“丽莎女士需要我们帮忙梳妆吗?”

“她还没死。”

听到空的说法,那位秘书愣了神,脸上多了歉意。

一阵尴尬过后,空婉拒了秘书们的好意,她们连蒙德风格的白色头纱都准备了,玉衡手下的办事和她们主子一样有股莽劲儿,但准备工作倒是都很充分。

说到这里,空又想起刻晴的事情,昨天的一时冲动让他介怀颇深,今天的心情低落也来源于此,他想找机会和刻晴好好聊聊,又或者只想独自静一静,空的心绪早已乱成一团,他深陷于爱与被爱的困境,对注定死去的肉畜动了感情。

不知道,不明了,空需要一点儿时间来休息调整,他接受了过多的温柔,反而令自己苦恼后悔。

空漫无目的地游走在会场中,长廊外的新鲜空气暂时驱散了女肉的浓香,他知道自己状态不对,他眼下只希望快些找到刻晴,让那个带刺儿的小姑娘骂他几句,让她自作主张一般地提出些建议,强硬地督促自己做些什么。

光是幻想着刻晴的“嘴脸”,空就感觉心情舒坦了一些,他单纯地希望有人可以让自己清醒一些。

距离上菜评比还有半个下午,玉京台周围游客如织,热闹非凡。

穿过喧杂的人声,踏过迷人的香味,一个刚刚被杀头的女人在民众注视中被拖向场边,那具白嫩的肉体不算丰腴,臀乳的份量只是恰好,被厨师拎着的头颅也是一般姿色。

虽然不认识被宰杀的女人,但空认出那位厨师是望舒客栈的言笑。

“言笑大叔!”空提高音量,努力让自己的声音越过人群。

言笑抬起头,他看到了空,却没着急理会他,那冷漠的国字脸上始终没有情感的波澜,言笑将刚刚宰杀的女畜往木桶中一甩,脑袋丢在另一个木桶里,回过头大喊到:“小呆子!动作麻利点,不然就让你爷爷来解肉,你去杀头!”

角落里传来一声弱弱的回应,过了几秒,那稚嫩的童声忽然提高几个分贝重新回应了一声,听声音就像是被人催着赶着,听着虽然疲惫,却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你来了便坐。”言笑甩下一句话,又继续忙手头的事情,璃月汉子不善言语,一门心思只干一件事,只看那光着膀子的汉子朝远处招招手,几位赤身裸体的女子从角落走出,言笑从木墩子边抄起一口大刀,提着酒上前迎接。

空走进前环看一圈,原来,玉京台后院,月海亭的门口临时搭建了一个露天厨房,这里远离了人流量最多的主会场,但前去玉京台的游客一定会在廊桥上看见这里。

在璃月,乡村厨师摆宴走席的时候都会搭露天厨房,虽然简陋,但家伙事儿一个不少,长长的灶台上摆着一列大铁锅,用布袋量贩的调味料垒在一起,一个个巨型木桶形成的“隔离带”隔断了游客进入,木桶中要么装满清水,要么装满菜蔬果物,要么堆叠着三四只无头女畜,那些堆成小山的白嫩肉体还在抽搐,断颈中“咕噜噜”地涌着血。

琉璃亭和新月轩的团队负责烹制工作,言笑正和玉衡星的秘书一起清点女畜名单,而初赛中那位青涩的小男孩也在现场。

“学手艺就得这样呢。”一个温和甜美的女声从身后传来,空回头去看,那头顶羊角的蓝发少女伫立身边,飘逸的仙姿带着冰气,身如清莲玉亭亭,面如秋月白莹莹。

“甘雨?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她微笑,娇声轻浅,怀中的文书中夹着一页凸出的页角,“心情不好吗?有什么我可以效劳的?”

“啊…没事,厨房那边有她们忙着,我出来喘口气就回去了。”

“这样啊,那我也先去忙了,玉衡大人的手下刚刚接手工作,还有好多地方需要协调打点,你也看到了,这些都是刻晴一时起意。”

“露天厨房吗?刻晴消失半天,原来是去弄这个了啊。”

“是啊,本来这场比赛就是为了让女肉走向大众,初赛取得了巨大反响,来围观的民众几乎是前天的三四倍有多,于是刻晴打算摆一排流水席,让民众都尝尝鲜,走个热闹,刚好花名册上登记了大量的适龄女畜,现在屠宰的这些多是十年前积压下来,一直没排到屠宰名额的女子,总务司通告一发,还有意愿的就都赶着来了。”

“抛下现有的生活,就为了在这场比赛中当一块无关紧要的肉,别说主菜,就连个配菜都不算,潦草地一刀斩首,养了半辈子的好肉像是垃圾一般堆在桶中,再被分解成难以辨认的肉块。”空感叹着,厨房外再次传来女子的呻吟,又一具无头女尸被言笑抗进厨房。

“空是在忧愁这个吗?”甘雨转过脸,又低头看向怀中的文件,“空觉得…自愿成为肉畜的女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呢?”

“我不知道,大概…就只是身材好,长得漂亮,然后…”

“然后是幸福。”

“……是吗。”

“死亡之所以悲伤,是因为会失去所有,所有的感情和记忆,但是作为肉畜死去的话,却反而会得到这些东西呢。”

空沉默着,心绪忽然柔软下来,甘雨的声音十分温和,温和得就像她也经历过…

如此一来那便说得通了,丽莎那充满幸福的模样不是强装出来的,对于敏感细腻的女性来说,知道自己将如何死去也是一种安全感,假若死亡还能得到些什么,那何乐不为?

正如眼前所见,这些自愿献肉的民女肉畜们也是一样,空不知道她们的名字和家世,分不清那些平庸的肉体和面庞,她们就只是普通女人罢了,在经历琴团长一行人的献身之后,这些普通肉畜已经毫无吸引力。

但她们也拥有各自的幸福,或许在登记成为肉畜的时候,她们出于各种原因渴求由“宰杀”带来的幸福,现在多年过去了,她们追求宰杀的原因是否改变?没人知道,没人在乎,她们只会在一声快美的呻吟后人头落地,平凡的愿望也就随风散去,即便她们的生前死后都完整地记录在案,后世之人查阅美肉大典的时候,估计也就是随手翻过,不作片刻停留。

这时,言笑大叔将一个装满女畜人头的木桶抱来,表情有些担忧,他向秘书主管甘雨问道:“一共二十四颗,两大桶。怎么处理?”

“今天事发突然,玉衡星临时摆宴,大屠群美,总务司要肉要的急,许多姑娘都没来得及和家人说明,生怕这等待多年的名额又被抢先,于是就…”

“明白了,这些头颅暂且放在总务司,宴席间就不摆桌上了。”

“嗯,是这个意思。”甘雨点头回应,将手中文件递交过去,“辛苦先生,这是甘雨刚刚整理好的肉畜信息,等会请按照上面的记录分检首级。”

递出文件的甘雨长出一口气,此情此景,空的神色也缓和许多,出来走一圈,他见到了最温柔的半仙女友,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认清了女肉厨师最重要的品质。

眼下他需要做的,是赶紧回到丽莎身边,陪她走完最后一程。

没来得及和甘雨道别,空随口招呼两句,转身就要离开,甘雨正要追上去,刚迈出脚又停住了。

“诶…诶?!”甘雨的声音一愣,回头去看,言笑已经在翻阅文件了。

呆萌的小仙兽急忙跑回去,按住正要翻书的厨师,用微笑和道歉掩饰慌乱。

她走神了,那张露出页角的纸片还夹在里面,那是她昨晚从复赛宰杀名单中撤回的一份表格,也许是当时有些失落吧,千年来未曾失误的甘雨居然没将表格收回。

收拾好之后,甘雨抬起头却已看不见空的身影,她呆呆地看向手中的文件,不由得胸中一热。

没关系,这不是他第一次面对宰杀爱人的重要时刻,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无心之失

房门外人声熙攘,脚步匆匆,房门内,魔女的汤锅孤独地翻涌。

丽莎的身子已经半熟,白嫩的皮肤多了一层莹润的釉色,融化的皮下脂肪沁出肌肤,胶质和油脂溶入汤中,略有浑浊的清汤沸腾着,雾蒙蒙的房间里,静滞的空气中溶着她的香。

房门打开,人走进来,闷了一屋子的水雾跟着流动起来,就像是奔向爱人的决心一般,那些由丽莎的骨肉汤中析出的白雾一股脑儿涌向门口,裹挟着成熟可口的体香拥抱来人,置身于这片多情的雾,就好似与她缠绵着一般,舒暖,温香。

随后,魔女的白雾逐渐稀薄,化作一丝一缕的青烟从门缝中飘出,好似她的最后一缕魂魄终于要散去…

来人缓步走向那口巨大的汤锅,丽莎仰头靠在锅边,呼吸的尾音颤抖着,粗重而疲惫。

她很放松,她知道自己的小可爱来接她了。

困意袭来,沉重的眼皮勉强抬起一半,透过那细长的缝隙,丽莎的瞳光犹如碧波荡漾,朦胧而流转。

透过雾气,她勉强能看见一个年少的身影,那模糊的人影先走到另一边,摆弄起丽莎的黑丝美脚,脱下高跟鞋,揉弄脚心,分开足趾,捏着黑丝包裹中的小腿肉。

最留念的…反而是姐姐的丝袜脚吗?这小男孩…昨晚还没玩够呢~

丽莎努力地控制肌肉,想让脚丫子在他手中动一动,或许这样那位恋足的少年会高兴一些,可几番尝试之后,半熟的肉身完全没有动作。

对方低头含住丽莎的脚趾,连带着丝袜的细腻口感一起吸吮,漂亮的红色脚趾甲顶住上牙,柔软的趾腹在舌头的碾压下沁出肉汁,若不是有丝袜包裹塑形,这只软烂的炖蹄子只要用嘴唇一抿就会脱骨散架,化入汤中溶成碎末。

确认过丽莎的烹饪进度,那个身影快速行动起来,它按摩了一遍浸泡在热汤中的女体,再走到丽莎身后,抚摸她的秀发,抬起她的下巴。

“空…可以了,谢谢…这两天姐姐很幸福…现在…姐姐是你的了,永远是你的…”

丽莎仰头靠在锅边,享受这锅温泉的最美时刻,对方一手拉过丽莎的长发,一手握着斩骨刀,对着那仰起的白嫩玉颈上下比划。

就在这时,丽莎朦胧地看到了对方,她的瞳孔逐渐睁大,眼神中充斥着畏惧,疑惑。

“你…你不是…你是谁?不要…我不是你的肉!嘎呃!咳…嗬呃…”菜刀嵌入咽喉,粗暴地切断了丽莎的惨叫,刀刃斩开气管,卡在颈椎骨中,这一刀没能痛快地斩首丽莎,反倒是卡在正当中,延长了惊恐和无助。

她睁大了眼睛,逐渐变黑的视野却令她看不清,丽莎努力地想要发出声音,被砍开的喉管却只能“咯咯嗬嗬”地涌出血沫子,幽绿色的瞳孔一点点翻起白肚,好像拼了命要看清这位杀手的模样。

可对方的手段更加无情,它见一刀没能砍断颈骨,于是双手握住丽莎的头颅,手臂一发劲,那无助的容颜侧头转过九十度,被扭断的脖子传来清脆的断裂声…

“咔!呃嗬…啊…”心有不甘的丽莎咽了气,僵死的面部肌肉微微抽动,她死不瞑目,泪水从翻白的眼底溢出。

即便如此,凶手还没有停止对她的摧残,毕竟这是人的脖子,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只听一阵震耳的“铛铛”声,凶手举着斩骨刀砸向丽莎的断颈,厚重的刀口一次次嵌入她的颈骨,直到她的颈椎被硬生生砸开,神色慌乱的美颅“咚”一声落进木桶,无头的半熟肉尸沉入锅底,断颈处“咕噜噜”地冒着泡。

丽莎在绝望中死去,但炖煮至半熟的身体还很放松,对方在动手前揉捏了丽莎的丝足美腿,就是为了确认肉体的熟度,确保她不会因为紧张而降低肉质。

“呼…可算,把肉畜一个人丢在锅里,空那家伙跑哪儿去了?”女孩的声音有些恼火,她撩起自己的紫色短裙,将黑丝连裤袜拉扯几下,“累死了,浑身是汗,丝袜都黏黏的…”

雾气逐渐散去,灶台边站着一位身段婀娜的少女,是玉衡星刻晴,

忙了半天的刻晴终于赶回来参赛了,可她一进门,只看见云雾缭绕的大锅中躺着一头还没杀好的女畜,本想着等空回来,但时间紧迫,这道先蒸再烤的鲜汁烤全女还缺一道烤制,忙的头晕脑胀的她又一次投入工作,这就有了刚才的事情。

她并不知道丽莎和空的约定,全身心投入料理的她也无暇顾及丽莎的感受,她临死前的声音过于细弱,刻晴还以为那只是一段濒死的呓语…

至少在她的视角看来,这匹女畜并没有多余的感情。

“铁杆…烤炉…”刻晴自言自语着,来回奔忙准备烤制工作,却不料脚下一滑,险些摔倒。

她低头去看,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地的血污和碎肉,粉红的断肠和脏器围绕着汤锅,像是某种黑魔法仪式,乍一看还挺吓人。

“这…这怎么搞的,这俩人玩的什么情趣?”刻晴皱眉叉腰,摇摇头驱散那些醋意浓重的性幻想,“行行行…烂摊子都给我收拾,老女人也是,你也是…”

刻晴搬来装下水内脏的木桶,乱七八糟的血糊糊都堆进下水桶中,也许是丽莎的脑袋面朝下扑在装满内脏的桶中,忙完之后,她还没发现丽莎的头颅和下水混在了一起。

将丽莎的肉体从汤锅中捞出,仰面摔在砧板上,擦干体表的水分,翻过身来,分开阴唇和屁眼向内窥视,用于填塞体腔的肉酱面成色完美,浓稠的番茄肉酱包裹着面条,由肠肚杂切成的肉燥点缀其间,蒙德风格的蔬果之香阵阵飘出。

黑胡椒,玫瑰盐,百里香再加橄榄油,丽莎的无头肉尸被快速上色,油滋滋的肌肤包裹在蜂蜜般的光泽中,再找来一根涂好油的粗铁杆,迎着断颈处的喉管捅进去…

“咕滋…咕噜噜…”食道中的水沫子被挤压出声音来,粗长的铁杆穿心过肺,搅动着腹中的美味肉酱面,最后撑开后庭,裹着番茄肉酱的尖头从两座臀山中顶出。

并拢丽莎的黑丝美腿,用一节丝带将两只脚踝绑在铁杆上,双臂也拉过身后,反绑在臀部,最后用一大块奶酪堵住丽莎的肥穴,那饱满红嫩的肉馒头裂开一条竖缝,隐约露出奶黄色的流浆,茄红色的肉酱和面条。

准备完成,炭火正热,这时房门又打开了,丽莎的小男孩姗姗来迟。

空看着刻晴,又看看砧板上的丽莎,脸色僵冷,他准备了半天的绵绵情话就这么被一刀砍断,找不着话头了。

“空?你来得刚好,帮我把这匹肥美的肉畜抬进去...”刻晴回头招呼,自己跑向一侧架起铁杆,“快点过来,这蒙德熟女要烤久一点,再磨蹭就赶不上了。”

刻晴做好架势准备了一会,回头却发现空愣在门口,即便是她这样高傲的人,也能察觉到对方心底有情绪。

刻晴迎面走来,伸手去牵对方,指尖触碰的瞬间,空向后退了半步。

“怎么了。”刻晴笑得很温柔,她回头看看肉畜,转头又看空,“我们要快点了,你今天是不舒服吗…早上开始就这样。”

“出去。”

“哈?”

“出去!”

空的怒吼吓得刻晴一愣,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股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

微微张开的粉唇颤抖着咬紧,鼻尖的酸意还没扩大,眼角的抽搐就要流下,她僵硬地低了头,甩开步子撞出门,走廊外传来吸鼻子的声音,高跟鞋的节奏越发急促。

刻晴被赶跑了,空靠在门边努力地深呼吸。

走向灶台,已经彻底死去的丽莎趴在砧板上,铁杆贯穿身体,包裹在水润黑丝中的玉臂美腿反绑并拢,失去头颅的丽莎只是一具涂满蜜汁的无头美肉,若是将她丢到外头的露天厨房里,估计也和那些批量屠宰的女畜一个结局。

丽莎的头颅不翼而飞,这不仅是比赛流程的重大失误,更是他心底不可挽回的缺憾,他可能再也见不到蔷薇魔女的美丽容颜,更不知道她死前是何种神态了。

不该和刻晴发脾气,冷静之后的空无比懊悔,只是那一瞬间,开门看见丽莎的无头尸体的一瞬间,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丽莎本来就是肉畜,这是她应得的,最合适也最美好的结局才对,刻晴也是温柔的女孩子,由她亲手杀死的丽莎也一定是幸福的吧。

从烤架下方吹出的热风拥抱着空,那就好像是淑女的胸怀一般温暖醉人,安慰着失落的少年。

没时间了,必须赶紧把丽莎送上烤架,这是弥补她的唯一办法。

将丽莎横抱起来,架起头尾两侧的铁杆,热风一鼓,铜红色的光泽将魔女的美肉笼罩,空气中的波纹隐隐振动。

炭火噼啪作响,铁杆慢慢旋转,丽莎的美肉在温和的光泽中滋滋冒油,表皮很快变成了诱人的蜜色,铁杆一转,女体翻滚一圈,两颗油嫩的巨乳吊坠在身下,沁出皮肤的油脂悬在乳头上,像是她分泌的乳汁,一点一滴落入炭火,激起白烟。

脂肥肉满的蒙德熟女不需要额外刷油,仅靠皮下的脂肪就足够,预先炖煮到半熟的女肉锁住汁水,保留了成熟女畜的鲜润肉质,炭火使得表面香酥油嫩,滋味厚重,微微隆起的小腹中填满了肉酱面,闷在体腔中炖煮收汁的肉酱吸收了丽莎的原味鲜汁,再结合内脏杂碎带来的荤香,果酒和奶酪提供的丰富层次,这道经典的蒙德烤全女已经达到了风味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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