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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入情海的白鹭公主,神里绫华的一见钟情,求爱,渴欢,于绝望中贪恋你的温柔。,某神秘大佬G的留档,1

小说:某神秘大佬G的留档 2025-09-10 08:12 5hhhhh 8360 ℃

醒梦

日晚,天阴云低,雨过无晴,最是清澈凉爽。

耳边传来淡淡涛声,鼻子里萦绕着一股暗香,审视全身,松软的榻榻米,丝绸枕,云樱被,一切都是陌生,华贵的寝具让他抗拒,莫名的安适催促着入睡。

凉风吹皱他眉梢,少年扭头来躲,见那静谧庭院中的美景,池边的苔藓润得鲜绿,从房檐上落下的雨滴叩打青石,耳中混沌霎时疏朗,池边生梧桐,见晚风摇叶,落池生漪,镜中鱼影闲碎,搅云啐月,摇尾相濡。

暮光沉倦,风缓云舒,糊着油纸的隔扇门上,被困在画中的白鹭展翅昂首,正欲飞往走廊之外,青瓦白墙之上的浩渺天穹。

忽听一阵脚步,似是踮着两挂铃铛,从门廊对头一路轻响,他迷糊着闭了眼,朦胧之中一抹妍丽的倩影轻步踱来,抚臀跪坐,冰凉的手托起后颈,将他从被褥中扶坐…

绫华?

嘴唇无声地开合,看不清少女的面庞,但那娇美的身躯不会出错。

身上的戎装还有汗水的香味,她跪坐下来,不由分说解开胸铠和裙甲,只留一身单薄的蓝衫将后背遮挡,胸腹一片雪白,成熟的蜜桃乳随着呼吸起伏,凝如羊脂的肌肤上划过汗水。

少女将裙摆撩开,露出白润的大腿将他的脑袋枕高,细嫩的小手不似沾过阳春水,却熟练地挑开少年的衣襟,再从托盘里取来手帕和药酒,小心地淋上去,又俯下脸对着少年的侧腹吹些凉气…

她将领口敞开些,未等少年问什么,沾着酒精的手帕按上他的侧腹…

“嘶…啊啊!”

少年痛苦地扭头,她不做解释,只将他的呼吸埋入胸口,两团绵软的物体将哀嚎安抚下来。

他的气息压在心口,犹如刺刀一般割开心脏,最后她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直到最激烈的颤栗过去,满头是汗的少年沉在温软的波澜中沉静,少女用轻柔的指尖摩梭他的金发,像在安抚幼兽入眠,轻轻藏入怀中,摇晃着,哼唱着,那夜未尽的温情值得她再度回味。

呼吸逐渐平稳,怀中人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少女看着手巾上污黑的血迹迟疑了,触碰着腰腹上被贯穿的两个血眼,神里绫华的眉宇间阴云缭绕。

“为什么…不来赴约,我真是太自私了…”

怀中的动作又多留恋,灼热的呼吸吹入衣领,好似羽毛撩弄过乳头,她小声的嘤咛带着哭腔。

不合时宜的亲昵让她害臊,可一想到这有可能是最后的机会,矜持就显得太卑微,矛盾淤积在心底,愈发迷茫,无助。

一次又一次将新的手帕换上去,她分明知道那些污血已经止住了,只是重复这样的动作才能保持清醒。

单薄而松垮的外裳滑落下来,纤薄白皙的肩背完全敞露…

“小姐…”门口传来了下仆的声音,对方只是瞥了一眼就马上回避开了,毕竟自家主子的身体不是他能直视的美物,“将军她们已经在路上了…”

沉默着,雨后的庭园不时传来水滴落池的脆响,按下落叶,打在石头上,在薄雾中泛起些涟漪。

深吸了一口气,端庄的跪姿没有动摇半分,少女用决绝而冷静的声音对着门外人吩咐道:“让她来,神里家没做不忠义的事情。”

“小姐,关于他的事情还是…”

“我会处理好的。”少女继续为昏死的少年处理着伤口,碾碎的草药敷上去之后,对方面露苦色,于是再一次用软热的胸怀安抚,驱动自己的冰元素力镇痛,“拿一条新毛巾,厨房里有炖好的茶碗蒸…”

“您能否答应我,不做蠢事…”

“呵…”房间里传来细不可闻的苦笑声,再然后是痛苦的哀嚎,少女瑟缩起来,哼着歌将他抱在怀中,像是要闷杀一切令彼此悲苦的事情,“一直以来承蒙各位关照。绫华…很幸福。”

“妈的…我以为眼狩令结束,就不会再有这种事。”门外的男声分明也颤抖了。

“这是我一意孤行,你们不必担责。”

“哈…真想不到,这么严肃的话会从那个白鹭公主口中飘出来。”男人苦叹一声,站起来靠着门框,脸上满是不甘,“该怎么说呢,我真的,由衷地后悔,如果当初不引荐他来,就不会…”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瞻前顾后。”少女的声音似乎轻快了些,可话音刚落,她又悄悄地吸鼻子。

“哈哈…从我家小姐和我兄弟谈恋爱开始。”

女房谏

“恕小女未能礼迎。”

背对那威严的脚步声,神里绫华淡淡地说着,她的目光始终落在少年身上,直到和室被外人的呼吸占满。

一脸淡漠,她抬起头,吩咐下人将茶碗和托盘拿走。

除了御主雷神,天领奉行和勘定奉行的高层也悉数到场,总将九条裟罗,大巫女八重神子,稻妻的最高权力者围坐在房间外圈,赤裸上身的少女留在中心。

算不上大场面,但紧张的气氛更加瘆人,官员们意不在此,他们的目光胆怯而又狂妄,跪坐刑场的可是神里家大小姐,那副春意盎然的玉体就这么敞开了,任由僭越的目光随意奸淫。

她身着平日的常服,宽松的蓝白云纹和服,低胸开衩,初显韵味的酥乳香肩,若隐若现的臀胯和蛮腰,白雪般细润的肌肤透着好闻的香气,纤尘不染的白袜并拢着,将那宽袍下的俏臀托垫起来,那乖巧娴静,又处处勾显风姿的跪坐正是稻妻女人的韵味。

等到所有人入座,目光聚焦与她的身上的时候,神里绫华抬起手解开束腰,只哗啦一声,宽松的衣物像是围裙一样垂散在地。

俏臀丰胯,蛮腰玉背,肌骨纤明的肩颈在汗液的湿润下更加明艳立体,一双俏美的桃酥乳挺着颤着,波光荡漾,属于少女的一切芳美尽收眼底。

“无礼!将军大人在此,怎敢如此糟乱!”

“社奉行的人都这么放肆吗!”

“呵!不愧是绫人的妹妹,和他一样狂妄自大!”

谩骂和斥责像是鞭子一样抽打过来,她仍旧是无悲无喜的样子,和几个月前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公主大相径庭。

将军和神子并列跪坐在门口,作为稻妻的统治者,她们的眼光总要更犀利一些,即便是那位冷漠无情的雷神。

作为手下的三大权力机构,社奉行掌管民生祭祀方面的事务,相比掌管军事的天领奉行,掌管经济的勘定奉行,她们总显得势微,也常常受到打压和闲话。

眼狩令结束几个月后,这些顽疾还是没能根除,更何况这百废待兴的转折点上又出了那档子破事,让拯救自己国家的异乡恩人陷入危机。

“聒噪。”

威严而沉稳的声音仿佛能洞穿一切虚妄,官员们顿时噤声。

静默的空间里只剩下少女颤抖的喘息声,充斥着落寞,不甘,坚毅的喘息声。同样身为武家之女,她明白神里绫华的意思。

不带武器,不吝贞洁,不卑不亢。白玉无瑕的身体不是为了卖弄,而是向自己发出诘问的书帖,她不想使诈,更不会背弃忠义,不加掩饰的裸身正是她愿意舍弃一切高洁,赤诚无畏的谏心。

“允汝三问。”

“鹤观禁地,毗邻暗渊之海,既为国恩未报,既知旅途险恶,为何…不拦。”少女不假思索开了口,声音温婉动人,可言语中的锋锐丝毫不减。

“其心坚毅不可撼,寻亲之人多如此。”

回答并不出乎意料,少女还记得第一次约会的场景,那时他写下的心愿便是找到至亲,却意外地留给她一丝落寞。

拧巴着唇舌,像个机器一样礼貌地笑着,咀嚼着假惺惺的话,咽下没由来的醋,牵了手,跳了舞,唱了歌,他一脸木讷点了头,少女关上窗偷笑,他却没戳破。

束于高阁的白鹭公主已经献出一切,却没有将神里绫华的美好展现,那日闲暇,自己分明说了掏心窝的话,到了节骨眼上又不敢做出格的事儿。

躺在被褥中的男人露出痛苦的神色,她咬紧唇角说道:“邪祟入体,伤髓蚀骨,何以解。”

“无解。”

“是吗…”少女沉默了,她思忖了很久,没有说出最后的问题,反倒是俯下身,靠在他胸膛聆听,浅声嗫嚅,“对不起…凌华可能要做蠢事了。”

“……”

“大人…您是来杀他的吗?”

最后一问,将军闭了眼,用呼吸来延长空气中的焦灼。

一旁的大巫女也沉默,两位至高者用令人不悦的默契交心,八重神子浮现出哀戚的神色,她摇了摇头,叹气声略显酸涩。

“看来…是给小女留情了,绫华感激不尽…”

众目睽睽之下,那娇美如春的人儿站起身,不着片缕的肉体在众人眼中闪烁。

悲伤和执念已经将那些污浊排外,她不去看,也不觉得害臊,迈过腿,弯下腰,乖巧地坐在少年身上,褪下被子将他僵冷的身体裸露出来。

解下裤子,取出那不知何时已经勃立的肉茎,她微笑着用手把玩,握成拳头上下撸动,直到指缝间溢出清水,咯吱咯吱地摩擦声搅乱一屋子惊愕。

看傻的男人们不禁咽了口唾沫,那样纯白无暇的白鹭公主,竟然会展露出如此淫痴的一面,她清幽的身影就这么跪坐着,抿着嘴唇,眼眸中挤出些笑,手上的动作算不上熟练,可那笨拙的姿态反倒更让人晃神。

她的手淫充满耐心,就好似在观摩茶道和花道那样赏心悦目,灵巧的手指会先拨弄开乱草,扣成环形锢住茎部,另一只手沾些冰凉的唾液,点在果肉和花根的交汇处,一揉一捏,搏动难耐,腥汁满溢。

合拢五指握成拳,唾液浸润掌心和拳眼,每一次提拉都牵动心弦,落下粉拳的时刻又结实地敲落欲念,动人的水乳摩擦声引得满堂注目,纤白的食指勾开包皮,按压马眼引出一缕水丝,冷不丁的媚笑摄人心魂。

在邪念中用纯洁来自渎,她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女子,身轻体柔,秀外慧中,像白鹭一般仪态方万,清美而高远。

可这一次所有美好都与她无关,那抚弄的动作充满眷恋和不舍,不带一丝杂念地淫慰着身下的男人,樱花般淡雅的体香也仅仅是游离,不敢让情火延烧,浅笑多是皎洁,说着无瑕,看的人心中总难按捺。

神里家是名门,想品尝公主的人不在少数,大家都想看看她是如何寻欢作乐,心底的某个结痂被掀开,污浊的欲血涌了出来。

稻妻人对美丽的事物有一种病态的执着,他们崇拜,又渴望掠夺,像神里绫华这种金枝玉叶的大小姐,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被埋葬了。

琴棋书画弓马刀,花道茶道妇道武士道,她每一寸人生都遵循血脉中的期望,好似樱花一样,等到她至臻完美的刹那,就是她凋零的时刻。

那如果,自己所爱的人也死去呢?

少女脸上绽放出不可思议的笑,温婉娇艳,楚楚动人,她就是万中无一的存在,换言之,那个最完美的一刹之花。

越是清雅高洁,就越想要看她卑颜屈膝,白鹭公主的活春宫早就在他们梦中出现无数次,她开始厌恶自己,又因为身为女人的部分终于完整而感到欣慰。

少女抬起另一只手自下而上托起肉果,双手并用为他侍奉,柔缓的五指并拢起来,犹如舌头一般撩弄根部的果实,套在阳具上的粉拳短促地振动着,她听着“咕叽咕叽”的水声,看着虎口中凸出的红蕊,嗅着空气中愈发腥浊的香气…

“唔姆❤~啾~”少女俯身轻吻,涎水在粉唇和红果间拉丝,她愣住了,舔干净唇角的水渍,那味道却令她安心,少女说不清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答案藏在心里分明是清晰的,可越是提起越是心疼,越是渴望别人理解。

但她不能示弱,只能沉默,像母亲那样坚韧,执着。

“噗啾…”

精液从拳眼儿中飞射出来,黏在指缝间牵丝挂线,少年仍是昏睡着,不见得因此感受到任何快感,而初次见到精液的小公主表现得很冷静,她缓缓摆动小臂,手腕轻轻扭转,将包皮捻起,褪下,每一次撸出龟头,新鲜的精液都会随之溢流。

旁人眼中,那冰清玉洁的白鹭公主死了,她献身自堕,换来的是一位媚艳多姿的美姬,高岭之花凋谢后,郁结而出的禁果不会吝惜被品尝的快乐。

身为大巫女的八重神子眼帘一坠,她悄悄捏紧了将军的衣摆,侧过头,闭上眼,呼吸颤痛起来。

“现在的孩子,都太让人心疼。”

“……”

处理完第一次射精,那根肉茎却丝毫不见颓势,她温柔的目光扫过围观者,本能地想要理顺被汗水黏在耳边的发丝,抬起手又反应过来自己满手都是精液。

端详着自己沾满精液的指尖,那股腥鲜的男人味令她羞醉,粉嫩的嘴唇近在咫尺,迷离的眉眼就要昏睡,她几乎就要一口吻上去吮吸,直到精液从指缝中垂落,砸在她的乳房上,更加混沌的快感反倒让她清醒。

少女咽下恐惧的唾沫,别开目光,从梳妆盒中取来手帕和折扇,将精液擦净,展开扇子…

那动作仿佛排演过一般,先将私处贴上去顶住阳物,娇嫩的白虎馒头好似一张竖立的小嘴亲吻上来,未尝世事的嫩穴需要一点时间来湿润,正如春雨之前的暖风,少女轻轻摇动着扇子,让交合处保持清爽,又将身上愈发浓烈的香味送出。

坐怀不乱的小公主太过诱人,裙柳之下悄然丰沛,白嫩的大腿紧紧夹住,圆俏的桃臀已经能压住男人了,只要能扶住她的腰,这只贤淑的小尤物会比任何人都招摇…

欲望中的画面和她的身影重合,神里小姐抬起屁股,小手捏着龟头在自己的玉口上涂抹,蓬松而肥美的馒头唇渐渐抹上了樱粉色,冒着蒸汽淌着水,鲜红的莓果滑入那薄如蝉翼的小瓣中,在覆盖着粉帘的花穴周围游走,牵出一缕清澈的蜜汁,少女揉弄开外阴,让沾满自己爱液的肉棒顺着耻丘滑动,立起,抵住阴蒂微微摩擦…

“哈啊…嗯…”细不可闻的喘息带着颤抖的延音,她并未露出欲醉的表情,也没有在快感中颤抖,但赤裸的身体早已粉汗淋淋。

香气在跳跃,像在挑衅,在勾引,在渴望着被撕碎的一瞬间。

扭动腰肢,挺起胸膛,湿漉漉的蜜穴将肉棒压在少年小腹上前后摩擦,蛋清一般粘腻的爱液来回涂抹,少女展开扇子挡住阴阜,垂落下的和服挡住臀部,若隐若现的裙下风雨,配上她张狂大胆的扭腰,愈发清晰的“吱吱”声让人迷醉。

她冷漠,又温柔,近在咫尺,又半推半就,搔首弄姿牙痒痒,名妓认主不给上,这孩子哪儿是什么花季少女,她分明是自幼修习人妻道的痴情种。

晴霞慢雨,掩扇轻摇,花翻蒂露桃初俏,枝上初音绕。

稻妻诗人喜欢用自然来比喻女子,形容她们交欢时的媚态。

前戏如暖春,用最清澈的雨水来滋润,花瓣轻吻根茎,摇摇扇子,在风和雨的浇灌下,交合处弥散出湿热的雾气,唇叶之上,那颗晶莹剔透的小红豆随着一次次摩擦而挺立,她也不再拘谨,两根纤细的手指夹住阴核,一搓一捻剥开外衣,锐意的指尖一次次划开尿道,撑开那紧闭着的内庭。

稻妻的传统美学里,女人的私处也有千说百谈。

神里绫华这样的名门小姐,她们在学习如何成为一位贤妻的时候,往往都有专门的课程来为了解自己的性器。

遵照古籍,这盏娇艳欲滴的“壶中樱”稀世罕有。

十二岁,待嫁之年,她第一次被人掰开小穴,又通过镜子看见自己如春花般灿烂的香园,唇瓣外缘近乎雪白的淡丽肉色,往穴口看,那呼吸着的花蕊又是鲜艳的醉红,层叠状的小唇褶像是卷瓣的樱花,纹路细腻,质感薄透,掰开外阴之后需要给她一些时间自己绽放,圆俏的果核含苞半露,稍一勾挑,那肥美的花穴又是含羞一般合起,捂着脸要躲了。

想起过往,少女眼底划过一缕羞红,她幼嫩的温柔已经压不住那蓬勃的花茎,越是用力摩擦,脸上的矜持就越摇晃,她紧紧夹住少年的腰,扭摆着,龟头划过内庭,摩擦过穴口周围的嫩肉,将小阴唇翻弄开来,湿润无比的肉茎包裹在她馒头般肥嫩的肉唇中“啾啾”作响。

“哈嗯❤~”

神情恍惚的一瞬间,仿佛是天云之侧的莺啼,艳惊四座之余露出娇怯的神色,少女低下头,将脸侧过来埋入胸口,缩起肩膀和脖颈,咬紧喘息藏起醉色,扇子遮挡私处,胸前的丰硕却触电似的抖落起来,淡粉色的小芽儿一点点凸起。

在视奸中高潮的后果不言而喻,她听见了环绕在周围,如同野狼一般的喘息,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人可以克制,端坐在门口的神子和将军更是藏起气息,似是默认了。

冰蓝色的刘海半掩着她眸中的流光,颤抖的嘴唇之间,一缕缕白气吹拂过她的肩膀和锁骨,粉莹莹的汗液顺着脖子流淌,汇入乳沟,腋下,肚脐…蜿蜒的水渍像是烙印一般,将她白嫩的肌肤闷红。

她会回应期待的,抬起脸来仍旧是明媚动人的容颜,少女将扇子掀起,露出自己泛滥一片的温软处,紧贴着肉棒的粉馒头还在流汁,扇子轻轻剐蹭阴阜,敞开的扇骨犹如手指一样划弄阴蒂。

这不是绫华第一次体验性高潮,却是她作为社奉行公主,作为人民期待中的那位美姬,第一次献身。

注视睡着的人,喘息愈发灼热,外人的目光在掠夺她,她又何尝不是自私的掠夺了爱人呢?

抬起蜜桃般丰俏的臀部,肉唇抿着涎丝,冒着热气,饱满无毛的嫩穴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抬起,阳具顺势弹起,对准了那紧闭着的肉缝。

水月山青,若叶早苗,躬身落叹开新壤,远听蝉时雨。

初耕在仲夏,下过雨的肉丘湿润而柔软,她拨弄开肉缝中杂乱翻卷的花叶,扶着那同样娇嫩的苗根,扭动腰身一点点坐下,刚一骑乘上去,少女的脸色就慌乱起来,精巧的五官因为痛苦而紧蹙。

“啊呃…嗯…”她咬牙,极力控制呼吸和娇喘,贯通全身的撕裂感比任何时候都刻骨铭心,狠狠捏着臀瓣,像在责怪自己不争气的小肉穴,指尖勾着阴唇撕开洞口,用力推入肉棒,微微欠身适应腔道中的异动,暖流涌出下体,娇声死咬喉中…

仅仅是吞入一半就耗尽了精力,少女跪坐着弯下腰,低头大喘气,大腿已经发抖,两缕腥红从被撑得圆满的粉穴中溢出,顺着柱身流淌,处女的浓香缓缓飘散。

俯身歇息了好一会,待到痛疼被适应,她吃力地直起腰,用扇子遮住自己的脸蛋,可那薄薄的扇面还是能让绫华小姐隐约看见周围,映出自己脸上的艳绯,眼底的迷醉。

少女低头看向双腿间的赤红,一只手探入遮羞扇,从舌头上沾些口水,再用食指按住充血的阴蒂,时而绕圈,时而挑弄,她认真地补充体力,强行用快感唤醒身体,小蛮腰扭动起来翩然如浪,浅浅的马甲线时隐时现,柔软的雪乳抖落一双粉艳。

她知道自己淫乱的身姿已经被看光,覆水难收,心意更加坚定,扭着腰揉着穴,夹紧阴道中的阳物,红酒般醇香的淫血丝丝流露。

沉浸于自慰的姿态,更能让她躲开旁人的目光,就好像小时候在森林里迷路,远处传来狼嚎,四周只有静默的树,她越看越找不到路,于是干脆低下头看自己的脚,让恐惧发酵,盲目地闷头快走…

她是聪颖的女孩,父亲和老师对她称赞有加,小绫华学东西很快,理解更透彻,但是她自己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她只是明白,要习惯,要沉默,要克己,要静而美,要给自己压力再利用它…

利用那种随时会被强夺的不安…

“啊嗯…咿呃~嗯哈!!!”声色开始放肆,羞红染上脸颊,扭动的腰肢越发张扬,瞅准高潮的瞬间一屁股坐下,健硕的肉枪贯穿紧嫩的腔道,伴随一声沉厚的声音,少年的阳具完全没入。

那一瞬间的快感让交欢的男女都露出苦涩,少年侧过头,满脸虚汗,他只觉得身子骨软绵绵的,似乎陷入漩涡中心,温软无比的水流死命把自己往下拖,遍布肉褶软凸的处女穴收缩蠕动,用力吮咬肉棒,最深处的宫颈像是嘴巴一样,吻住龟头,一紧一弛,抿着吸着,牢牢锁死。

刚刚失身的白鹭公主则完全没有享受的机会,那灼热而坚硬的柱体将自己封闭了十六年的情扉打穿,填满肉腔中每一寸快感,即便她已经通过自慰分泌了大量淫水,即便已经全身心投入,可剧痛还是令她哑然失声。

“嗯啊!!哈…哈啊…咕唔…”娇躯一颤,手中折扇悄然落地。

身骨酥麻的少女扑在爱人胸口,几次试图直起腰都没能成功,她喘息着,没有呼唤任何人的名字,只是在少年的脸上偷吻了一口,看着他逐渐舒缓的眉头,似乎破处的痛苦也算不上什么,她就这么撅着屁股休息,埋在肩头逃避视线。

突兀地,神里又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十二岁那年第一次修习床术,她也是这样不争气,在巫女的抚摸下折腰,趴在被褥上,抱着枕头,闷着呼吸,不自觉地将屁股抬高,在对方温柔的抚弄中迎来第一次泄春。

直到潮水装满一茶碗她才终于得救,迷糊中又听到巫女和家仆的交谈,说小姐的身子很敏感,水很多,屁股很翘,夹得紧,喘起来又乖巧,是贤妻的详兆,神里家日后定是有福,和小姐一样充满活力,名望满载。

再然后呢?她开始穿宽松的和服,练习用扇子遮挡性感部位的舞蹈,吃些养血益气的汤羹,出门时穿的木屐也高了些,习武用的刀也换成了木刀,她分明是武家儿女,又何时需要这种照顾?

恋人的气味让她陶醉又让她清醒,环顾四周一群虎狼在低吼,在众目之下破身,少女脸上的疲惫犹如毒药一般诱人。可她一脸决绝,挺直了腰,自顾自扭摆起来。

她稳稳地坐莲其上,交合处已经泛红一片,可抬起头来又是一脸娴静恬淡,好似出水芙蓉一般纯澈,氧气感十足的刘海下方,精巧的小脸蛋微醺着,水汪汪的蓝色眼睛也迷离起来,变得狭长而妩媚…

“这孩子,越来越像个女人了啊…”八重神子小声地说着,她眼中的那位公主也不复存在了,她不会像小时候那样乖巧,却更加懂事了,“是我太久没见她了吗?感觉,下巴尖了,脸儿瘦了,怎么眼睛也不笑了呢…”

“神子…”

“影,不准哭。”

“是。”

灼热的氛围中,女人们的心思变得异常细微,即便是那位狐仙和神主。

她们是女人,在滥情和感性的棋局上她们从来都是后手,看着男人们窃窃私语,随意品鉴少女的样子,她们也会沉默,出于某种令人不快的规则,礼数。

九条裟罗将手帕递给神子,后者只是微笑着挡开,女将也不做声色,闭上眼逃离不属于她的战场。

休歇过后,少女逐渐习惯了阴道被填满的感觉,她缓缓抬起臀部,伴随着粘稠的水声,被处血染红的肉茎一寸寸抽离,直到龟头卡在穴口,少女骑坐的姿势半悬于空,抬至最高点,蓄势待发,似乎随时都要一屁股坐下,让积蓄已久的情酒灌满淫乐的肉壶。

焦灼的目光凝聚在那樱血淋漓的私处,她的玉体太纤薄,腰胯的线条太陡峭,已经一手难握的小软桃,需要掰开才能看见淫器的粉尻,越是前凸后翘,越是招摇,越是让人反复推敲,思量着这位小姑娘是何时成为女人,期盼着她继续卖弄风骚。

阵中美姬似乎也明白观众的期待,只见她纤腰一紧,凸起漂亮的马甲线,提气收腹双手掰开臀瓣,那湿润的樱花唇含着龟头,不断发出滋滋的吮吸声。

神里取来一叠新的手帕向身后望去,将沾染在肉棒和阴唇外的处女血擦干净,上下抬臀吞坐肉茎,猩红的“唇印”一遍遍环套上去,她也一次次将血迹擦掉,直到小穴中只剩下清澈的爱液,处女的腥涩完全褪去…

“穗里,招待客人。”

坐在丈夫身上的少女忽然开口,随然的声音在潮热的空气中格外清爽,她不紧不慢地抬臀,落座吞根,扭腰晃乳,闭眼轻喘,对外界的一切欲念,听之任之。

揉捏自己的臀肉,弹力十足的蜜桃尻在指缝中流转,双腿间流出血红的果汁,她保持着舒缓的节奏,每次都完整地将肉棒吞入阴道,让龟头顶住宫颈。

一遍遍擦拭,一遍遍习惯性交,少女抚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秘境深处正不断分泌爱液,蠕动着腔道完全包裹住了异物,她找到了神里绫华的自我,那个渴望成熟,渴望勇敢的笼中白鹭。

女家丁满脸紧张,她小步踱来,端着托盘跪下,不敢抬头看她日夜侍奉的小姐。

见了下人这副表情,神里只是淡然一笑,将沾满处女血的手帕放在托盘里,象征着白鹭公主的折扇也一并随附。

侍女将托盘送到每一位大人物面前,那沾满腥血的手帕是和折扇一样的信物,是昭告天下,代替社奉行给幕府的诸位一个交代,代表神里家大小姐已为人妻的事实,后果和责任由神里绫华一人承担。

无言的礼数让仆人们心疼不已,对于稻妻女人来说,在众目之下圆房,既是一种悲凉又是一种圆满。

像个真正的女主人一样,像一朵枯萎而鲜活的樱花一样安静而优美,至少在世俗的期待里,她作为一介女流已经尽了礼义,完美而残缺,欲罢而不能。

于是人们又开始窃窃私语。

“不妥吧…这不就坐实了,她神里家暗通魔神的事情?”

“别瞎说,还不是那外乡人害的,没事非要招惹暗渊。”

“保不准是绫人让亲妹妹挡刀呢,也好,跟社奉行撇清关系。”

只言片语随着一盏盏托盘在官员们口中流转,他们并非是需要什么解决方案,反正神里凌华只是社奉行的公主,家主还是她哥哥,她的情仇爱恨更像是一场戏,女人的自作多情撼动不了国家政局,再说只要将军在,魔神来了也不过一刀的事情。

分内之事别犯错,推卸责任也好过沉默,像芦苇草一样做个随风摇摆但是巍然不动的聪明人,这是官僚们的哲学。

于是乎,当精美的绯樱饼推到面前,乌龙茶的香气渗入鼻腔,这些精于利己的人们立刻转换了心情。

他们只是来赏花的,享受一位名门千金成为妓女的样子,这是稻妻人刻在骨子里的审美,在虚伪中享受赤裸而荒诞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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