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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笼中的炽焰魔女——罗莎琳小姐,允我奔赴你的烈火。,某神秘大佬G的留档,5

小说:某神秘大佬G的留档 2025-09-10 08:12 5hhhhh 2690 ℃

“咚!”

“在家穿高跟鞋,你有病吗。”

回答我的只有一串逐渐逼近的脚步声。

她从我身侧掠过,即便是半夜居家,也仍旧工工整整穿一身正装,似乎在刻意提醒我的记忆,将脑海中的高挑身影镌刻入眼。

她坐在我对面,靠着椅背,双臂抱胸,撩起二郎腿,微微颔首露出冷漠的表情。

琥珀色的液体在瓶中晃荡,她冰冷的脸蛋沉浮其中也显得暧昧,通过折射,她总是会勾起嘴角,迷离双眼,即便那样的表情从未出现。

“在看什么。”

“在看你。”

“再怎么看也不会变的。”

“看来这段时间你想通了很多。”

“呵~我有什么想不通的,对我来说怎么样都好,你这大宅子住着也算不错,就是男主人太小孩子气了,我可没心情半夜听人发疯。”

“干嘛,这是我家。”

“所以我就该听你的话?”她的语气变得急促而冷酷,尖锐的双眸直戳心底,“请你搞清楚,我从来没有站在你这边,我代行冰之女皇的权威,不容你这只野狗僭越!”

“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恩人?呵~别开玩笑了,若不是你突然出现,我难道会落成这样?现在竟然一脸正经跟我谈什么恩人?咬一咬,叫一叫,到处败我兴致!接下来要怎么样?把我扒光了扔在蒙德街上,让你的同类来糟蹋我吗?”

“你啊…好像比以前更自傲了。”

“哈?”她轻蔑地侧过头,抬起手指勾弄自己的刘海,冷笑着摇摇头,“和你说话真是浪费时间,我最讨厌你们这种油腔滑调的男人,狗嘴吐不出象牙…”

“是和以前一样愤怒吧。”

“啧!”她眼角一抽话语中断,侧过头咬着嘴角,但我能看见她此时此刻的表情,分明是戳中痛处的样子。

她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些,胸口起伏不定,紧紧捏着手臂,桌下的长腿微微抖动,方才的狂妄也荡然无存。

“执行官的身份就这么重要?”

“那你又在不懂装懂什么呢?一个人自说自话,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我可没有你那样虚伪的高尚,舔着脸去救一个敌人。啊,对了…我差点忘记你为什么救我了,我的身体,皮囊,对吧?呵呵~如果你想要,我随时可以和你做,现在满意了?”

“那么,品尝女士大人的肉体要付出什么代价呢?”

“唔……”她的脸色再次抽搐起来。

“你为什么,从来不要求别人,为你付出呢。”

“你想说什么。”

“仅仅是抱着期待过日子,那样不行吧。”

“……”

“神的话语,很动听吧…给予你力量的火神,坚定你信念的风神,还有带给你希望和未来的冰神,她们的话语很动听吧。以至于…向他们求助都变成了软弱的象征,你是个要强到固执的女人,但那真的是你吗?指责弱者的付出不正义,这就是应该的吗?”

“……”

“用命换来的一切,在他们眼里又算得上什么呢?愤怒才是应该的吧,人和神从来就不对等,世人却处处笃信神,将一切忤逆视作罪恶,身为人,不正是应该对神明抱有怀疑,愤怒和指责吗!为何到最后,连失望的权力都要被剥夺?”

“那又怎么样?我接受了,你又如何来教训我!我就是那样肤浅做作的女人,我要活下去,为了见证女皇大人许诺过的世界,你不仅…浇灭了她的可能性,现在就连她的存在你都要鞭挞,羞辱她吗!”

“对,像女皇大人一样,要求你舍弃,抹杀自己的过去和思想,像温蒂一样,不给你任何解释,只是逼着你相信他!”

“神经病。你以为自己是谁啊?就凭你?”

“不行吗?”冷眼相对,她眼中的怒意显然动摇了些。

“这就是你想要的?让一个被烧成灰的女人复活,然后给她说教?你爱的那个炎之魔女已经死了!五百年前就死了!她一身油污满脸溃烂,像坨焦泥一样烂在土里了!我只是个卑微的空壳,连寻找自我都做不到!”

“但是罗莎琳就是罗莎琳!对吧!她曾经也炽烈而美丽的燃烧过,你偏偏让我看见了,在天守阁里…那一瞬间,是你主动打破冰之茧,放弃冰神的加护,选择奔向烈火,与我共舞…既然…既然你都想明白了,为何不让我也放肆一次!”

“我没有!”她歇斯底里的喊叫戛然而止,被噎住了话头,只得扬起下颌,躲开目光,“我从来没求过你插手。”

“无论是魔女,还是女士…罗莎琳只有一个。”我的语气也开始发抖,下意识攥紧了拳头,“要割舍一切过去,放弃自我是不可能的,同样的…割舍掉现在的自我,也是不可能的,没有人应当被放弃,没有人…不可以被救赎。”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以为你是圣母?谁都可以救回来?那些因我而死的人呢?你也要?我…我已经爱上别人了,就算过了五百年又怎样?你连我的感情都不尊重,谈何…放肆…呵呵呵~哈哈哈哈!!蠢货!无药可救的蠢货!!!就是因为这个世界充满你这样软弱无能的家伙,所以…呵~我不像你,我最后的决绝在你们眼里算什么?活下去算什么,只要女皇的理想能达成,我又算什么,人这种垃圾,总得靠着什么活着吧…她或许只是可怜可怜我,允许我撒撒泼,耍耍性子,那也好啊…最起码有一位神愿意爱我,我也愿意为她焚命,可她呢?我应该怪她因为爱我,而阻止了我的梦想吗?我真是丑恶到家了,我怎么会相信一个神!”

“正因为我们都是人,不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圣人,神!所以我才…操!就选择接受这样的自己不是更好吗!既不否定现在,也不放弃过往…只有这样才能看到将来…真正的,有‘你’在的将来啊…”

“闭嘴…我让你闭嘴!!那只是你想看到的而已!我呢!!!谁管我啊?发泄一次,燃烧一次,爱一次,算了没了就这样吧!让我死吧!你们还要骗我多少次!!!我不需要,我不要你们的救赎!!我不在乎!仇恨下去就够了,她说过会让我忘记!为什么…为什么你又能把她唤醒!!一次两次,死了都不放过我!!你和她们有什么区别!满口未来,希望,难道要再折磨我五百年,等你玩腻了,再告诉我一切都没有意义吗?我已经骗自己接受过一次了,我很累…我真的很累!!”

“……”

“你…你放我回去吧,我就还是那个光鲜亮丽的执行官,狂妄自大,贪生怕死的女士,你再把我杀了,好好发泄你的怒火行不行?我会扮演好反派,会让诸神都满意,让世人都看着我惨死,怎么样?大家都满足,对不对!魔女也好,女士也好,大家都有个好结局,不行吗!!你说啊!!!”

疯狂的咆哮之后是沉默,恒久的,谁也无法动摇的沉默。

她瘫软下去,瑟缩入椅子的怀抱,偏过头,刘海遮住侧脸,连呼吸声都不愿分享。

心口的焦灼在鼓动,如果这就是她对于自我的诘问和思忖,那么这份结果也将毫无保留,成为她的一部分。

我似乎无法反驳。

时间的横轴被无限拉长,其中的每一个细节也更加清晰,她抽吸鼻翼的声音,吞咽口水的声音,手指紧绷的声音。

方才那扭曲的神态,不知何时已经从心底抹去,那不过是悲哀的一厢情愿。

面无表情地,取来一支高脚杯,拔掉塞子,气泡的声音让人心安,为女士斟满一整杯并不和礼规,但她也显然觉得我不讲理。

瓶中酒犹如沙漏中的粉尘,看着它倾斜,缓缓流动,时间也变得沉重。

“这么多天了,要走的话也赏个脸。”

我站起身背对着她,只是在空寂中等待。

她深吸一口气,指甲轻轻打在玻璃上,咽喉蠕动的声响,悠久…绵长…

像是受到了侮辱一样,我怒不可遏地转过身,撑在桌上,探身前去,握住她捻杯的手…

粉碎的声音在心底响彻。

杯子在掌中破碎,我紧紧握着她的手,连带着那些碎渣一起狠狠按入掌心,划破彼此的肌肤,鲜血濡润指缝,顺着她举杯的手流淌下来。

慌乱,愁苦,迷茫,太多情绪在她眸中晃动,躲在虚像中的男人却一脸悲悯。

“你就这么自私,将一切美好都燃尽,一丝也不留给我。”

“闭嘴…”

“你在求救,不是吗?从风神到女皇,你一直都在求救,现在落入我手里了,我不是神,给不了你要的期望,更不会救你,我只会连你烧剩下的残渣都占有。”

“你疯了…”

“我会继续折磨你,就算你死了,你的尸体我也不会放过,我比诸神都不讲理,你不是很享受这种感觉吗?抱着希望,像个垃圾一样活着,逆来顺受的感觉。”

“你要干什么…”

“我要和你一起享受,这份愚蠢的执念。”

凑上前,她的香味愈发浓郁,血的味道让空气更加灼热,她的唇齿呆滞了,没有反抗。

“唔嗯!嗯……”

私掠她的唇瓣,缓缓撬开那绵软的齿贝,扭动着深入舌头,她懂事地闭上眼,轻轻抿着唇,柔软细巧,温香甜糯,她的舌头不卑不亢,游荡在唇边保持矜持,只是舔着自己的唇瓣,不多一分越界,却尽力牵起丝涟。

情到深处,她也微微扬起下颌,用鼻尖去蹭,用呼吸去撩,伸长玉颈来接,恰到好处的启开朱唇,喘着叹着,合眼落泪,握着残杯的手用力攥紧,连带着血肉的刺痛铭刻在吻中。

我分开她的嘴唇,亲吻她洋溢于眼底的晶莹,脸颊上的绯色,罗莎琳很乖巧地承受着,被强占的淑女不会迎合男人的动作,只会用最深沉的痛苦来妆点,她惹人厌烦的态度又一次赢了。

“用卑鄙下流的手段夺走你的人是我,记住了。”

她低下头不说话,红着脸不露怯,自是一副无悲无喜的容颜,沉默下来,双手按在大腿上,鲜血随之溢流。

“我恨你。”

她的故事,藏在被遗忘的书中

剧情中转章节

蒙德人都是酒鬼,这一点似乎在罗莎琳身上也没变。

那一夜过后,我们的关系明显缓和了许多,她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小酌两杯,我托人人搞来了至冬的酒,她也不反对,只是放在桌上一直没动。

大部分时间她都躲在二楼,图书馆式装潢的走廊当中,作为曾经在须弥教院求学的罗莎琳,对于知识和书籍有一种莫名的亲和,日复一日,她都穿着那套冬国的白焰华服,在微风中读书静养。

对我而言,家里总有一个沉厚的脚步声,也让每个夜晚都显得真切,我常常躲在二楼的办公室中,听着门外的脚步声,翻书声,心情就很愉快。

或许,她很怀念当年求学的日子吧…期待着荣归故里,和恋人长相厮守。

从一开始,支撑她活下去的动力便是对未来的期待吗,多少能理解她为何拼了命,也要见证冰之神的无垢之愿了。

埋头处理事务,又忽然被敲门声点醒。

罗莎琳推开门平静地望向我,妖娆的身姿倚着门框,视线越过她白嫩骨感的肩膀,对门走廊上的窗外,午后的阳光忽明忽暗,好似有什么东西掠过…

“怎么了?”

站起身,我走到罗莎琳身边,她依旧一副漠然的脸色,却不断示意着房外的异常。

坏了…忘记今天请朋友吃饭了…

“我回避一下。”

“怎么了?以前那个优雅自信,气场十足的美人去哪儿了?”

回望向身边的女士,她脸上明显闪过一丝为难,咬咬嘴唇,握紧了手臂。

提了一口气,欲言又止,酝酿了好一会情绪,罗莎琳最后还是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作为主人的我只好亲自接待,一推开门,首先冲进眼帘的便是温蒂笑嘻嘻的脸,还没等到我招呼,钟离这老男人便黑着脸跟进来了,再然后是…被八重神子推进来的影,还真是按顺序一个不落。

除了领队来的三位神,一路上的旅伴也相继入场,平日里安静十分的庄园一下子热闹起来,我也忙着四处招待介绍,骑士团,七星,幕府…犹如社交舞的开幕,所有人都说说笑笑地聚在一起。

窗外能看见跑跳着的孩子们,琴团长一路追随,丽莎坐在秋千上小睡,香菱等人一早就溜进厨房,稻妻的战友们则帮着影到处学习外交,一大群人坐在钟离面前,看着雷电影支支吾吾地磨练辞令。

看样子一切都很好,很热闹,都是老熟人没啥好交代的,我又悄悄摸上二楼。

“嗯~很浓郁哦…”幽哑地,凝光小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带着北斗上了二楼,虽然脚步柔缓,但一开口就直戳要害,“金屋藏娇的味道,呵呵~这确实是千金难买的情报呢,想不到啊…你也会偷偷带女孩回家。”

“你别听她阴阳怪气,小凝儿就是嫉妒。”

“切~婊子。”

“嗯?昨晚的赌局…”北斗不顾我在场,凑上凝光的脸颊,重重掐了一下她的屁股,“我还没掉出来呢,骚货。”

“哈啊…嗯❤~等会再…宴席上不能被帝君看见…”

“咳嗯!你们俩,今天有小孩子在场的…”

“哈哈哈~所以说不能输呀~”北斗回头朝我笑着,幽幽的紫眸中晃动着春色,“露陷的话可就名誉扫地了,我和小凝儿都是有头有脸的女人,所以…”

“嗯啊啊❤~别捏了…要出来了啊…丢七星的脸等于侮辱帝君,要掉脑袋了…”

“诶?你忘了今年你改规矩了?”北斗说着,微微叉开腿,贴着凝光的后臀,用力揉捏几下她的翘臀,“今年是拖网饲鱼~说什么尽一切力量恢复渔业资源,一开始就把自己的肉挂在刑法上面,真贱啊…”

“呃嗯嗯!别…唔~”凝光昂首娇吟,双腿间滑出一颗澄黄的神之眼,吊着穗儿甩来甩去。

我无奈地摇摇头,北凝二位大姐姐,一直以来都是这么融洽,去稻妻的时候,在北斗姐的船上和她聊了许多…她总喜欢玩一些小孩子气的双关语。

两位佳人勾肩搭背走着,就在二楼扶着栏杆聊起来了,虽然她们的神色都不安稳,但好歹也是两位身经百战的熟女,在大场面上玩脱…意料之中吧。

和同样找不到自己僻静地儿的优菈打过招呼,我苦笑着陪她下楼,将这位贵族小姐送入厨房,丢给安柏和香菱。

“干什么啊…我还想着单独陪你一会。”浪花骑士显得有些忸怩,堵在火房门口不想进去,“这么久了,还没好好侦察过你的宅子…”

“好~有机会单独请你来看一圈。”

“唔!嗯…”优菈涨红了脸,朝我闪闪眼,支支吾吾地挤出下半句,“也不用单独,我就随便…啧,都不知道该不该记这个仇了,烦死了。”

“当然不是单独,我还得介绍一个你的老朋友认识认识。”

“我的?我的老朋友?我可不记得…劳伦斯的罪人有什么朋友。”

“嘛…她也算是蒙德罪人吧。说不定你俩挺聊得开。你和她还挺像。”

“可我对你说的完全没头绪。”

“换个角度怎么样?记得我送给你的无垢之花吗?”优菈的脸色更加羞怯,她轻轻撩起耳边碎发,我能看见那朵湛蓝的假花别在发饰上头,“感觉如何?”

“很漂亮,而且战斗的时候,感觉心底有一团火在燃烧,冰凉的…但我偏觉得那东西像是火焰。有点熟悉,又很舒心…”

“这是她的。”

“谁会送给你发饰…花…”似乎意识到了语中人的存在,优菈黑下脸,骄哼一声抱胸站挺,躲开目光,撩动自己的头发,包裹在皮靴下的大长腿不断摆弄,仿佛怎么也不自在,“女人是吧。”

“和你一样,冰雪聪明的大姐姐。”

“新欢?旧爱?”

“初恋。”

“咳!我不要了,还给你。”她爽朗地哼唧一声,自顾自走开了,撞上大厅里嬉闹的人群又怕生,于是蔫蔫地转了回来,“二楼的侧房没动静,我能去那边待着吗?”

“啊…那间被我封起来了。”

“不干不脆的,算了算了!我就在这待着吧。”她说着,又摸了摸头上的蓝花,若有所思地占为己有。

她们俩都是不干不脆的女人,要我说,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罗莎琳被外物的悲伤和仇恨淹没了自我,而优菈找到了,如果没有五百年前的不幸,炎之魔女和浪花骑士,或许更像是一对姐妹吧。

出了伙房,又看见大厅里的外交场…

甘雨刻晴左右拥护着钟离,不动如山的男人端起茶杯,一脸淡然地品着,而他对面的稻妻女人一脸被榨干的表情,不断掂量着外交辞令,卑微的一开口,又立刻被甘雨的一番话噎住,来自岩王的威严之相,配上身后两位工作狂的伶牙俐齿,影啊…马上就要让将军出来装傻了。

“不行~要好好听着,璃月的贸易路线可是很重要的哦…毕竟,愚人众已经开展经济制裁了。”

“但…但是,那又不是我的错…”

“你又要让将军出来背黑锅了?”八重的声音在耳边游荡,笑着笑着,又让人不寒而栗,“不就是用你的身体换点钱么?去璃月那里跳跳舞,耍耍刀,开个巡演就好啦。”

“所以说!这是什么鬼提案啦!!”

“影~你都宅居五百年了,也该出去见见世面,活动活动。”

“我好歹也是…去给。”

“让人看看又不会怀孕,不就是把衣服松开一点,开衩抬高一点,在观众面前甩出奶子吗?”

“真的不行啦…”

“诶?作为武者,决斗的时候脱下上衣,袒胸露乳,表明自己没有带暗器…这不是你定下的规则吗?表演一下总不至于多难堪吧。”

“废止!现在开始废止啊!”她温婉的声音撒娇起来,总带着人妻的味道。

“唔~废止自己定下的规则,是否有悖永恒的意志呢?”

“噫!”

被噎到无话可说,影羞涩地点点头,她一言不发地看着两国之间交换文件,为了拯救国家而去当偶像的雷之神,总不让人省心。

略过人群,我走进吧台旁边的身影,那个一身炽热的男人总是默默地承担起酒保工作。

“怎么样?”

“一般。”

“古法酿造的蒲公英酒确实不是一般人口味。”

“啊…入口挺苦涩的。”

他微微一笑,推给我一杯不带酒精的饮料。

“是因为它不会醉的。”

“那又不是我说了算。”

“呵…都依你吧。”

欢乐的时光总是转瞬,一整个下午都在旅伴的嬉闹中渡过,晚上的宴会更是空前绝后的丰盛,大家随性走动,饱餐豪饮,就连一向冷漠的迪卢克,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牵着琴团长出去私会了。

而我端坐于漩涡中心,时不时抬头看向二楼的侧房,已经有许多人经过那里,在她门外喧哗跑闹,但整整一个下午,罗莎琳都乖巧的没有一点儿声息。

趁着诗酒正昂扬,我溜出人群。

“罗莎琳…”

门虚掩着,大概是为我留的。

走进她的房间,一眼便见到了桌上的半杯酒,她今天没有喝蒲公英酒,而是启封了至冬的酒,他乡的酒。

炉火噼啪的声音勾走我视野,罗莎琳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从她身后接近,抚摸她柔顺的金色长发,俯下身想要将她抱起,却看见她手上还端着本书,手指上架着羽笔,尚未动笔的书信涂涂画画。

将她公主抱起,那醺红的脸蛋软绵绵地压在心口,这是她第一次喝醉,正像迪卢克前辈所说,古法蒲公英酒完全不会醉,罗莎琳作为蒙德人,酒量其实很差。

将她放在床上,摘下碍事的面具,既然不会喝酒,又为何选择在今天将自己灌醉。

取来她沉稳的呼吸,理顺她的金发…

“唔…”她歪过头,让头发遮住脸,梦呓喃喃,“要…好好的…”

“嗯?”

“罗莎琳…马上就回家了…”

“回来之后呢?”

“那就结婚…嘿嘿。”

“……”

奔向你的烈火

纯爱色文章节

“昨晚没睡?”

“他们玩到半夜,合了会眼。”

罗莎琳从床上坐起,耷拉着脑袋,像个断电的机器人。

她小声地控制了一下哈欠,摸摸自己的头发,手指却没有过多动作,似乎是发觉少了什么,她将手伸向床头柜,伸向戴丧之面。

“昨晚你说梦话了。”

她的手停住了,指尖在面具上摩擦。

缓缓将假面戴上,黑色蕾丝遮住右眼,妖媚的容颜于晨光中嫣然。

迎着窗外的灿烂,她的侧脸滑落一滴泪,颤抖的声音…如泣如诉。

“我这副样子,他一定不会喜欢…我自以为,爱他…就处处了解他,做什么都是因为他,为什么现在,我除了仇恨什么也不剩了呢…就连他…我都…”

“……”

“在须弥求学的那几年,这份思念又扭曲了多少呢…从那时开始,我就不再天真也不再纯洁了吧。他也有…自己的生活和命运啊…就像昨晚那样,有朋友陪伴,而我呢?隔着一道门,连想念都是梦,却总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倾尽所有的…我一个女人,哪儿配呢…我在干什么啊。”

“你不必刻意…在我看来,你有着独一无二的自我。”

“你说的没错,我应该接受…五百年前,从一开始就该接受的。”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梦醒时分的孤寂,将昨晚的幸福彻底粉碎,“我还梦见…飞向纯白之境的火蛾。”

“罗莎琳。”

“拼命燃烧只是怕冷罢了…追啊追…空空寂寂,又什么意义。吞灭过往,还是一样的溃烂,烧完热血,等到痛的时候,就把他拿出来当鸦片,想着,只要是为了他怎么都好,他也好,神也好,为什么卑微的人总是我,真耍赖…”

“……”

回应我的只有抽泣的声音,她从一开始就一无所有,身为蒙德子民,却被困于无风之地,将一切都寄托在他人的虚伪之中,成为燃烧旧世界的柴薪。

五百年来,从未有人为她温暖过一分,以至最后,冰之神的刑具竟然成为了她唯一能消解痛苦的毒品,对神明和世间的憎恶,成了那份自傲的奠基,对愚人众给予的虚情假意,她更是如获珍宝,忠诚至死。

颤抖的吸气声,泪珠敲打在被褥上,她揪着床单,高傲的背脊一点点弯下。

不再推诿任何情感,她震了一口气,流着泪绽放笑容,捂着自己躁动的心口,那颗灰烬之心隐隐透出火光,灼烧她的肌肤。

“他说,那不是黎明的曙光…他还说我是傻姑娘…去你妈的,我才不是…你个猪狗不如的死男人,我现在…比你还大五百岁,经历过的比你还多!比你还懂事儿!你凭什么骂我…呜…”

我迎上去,将罗莎琳揽入怀抱。

爱丽丝欺骗了我一件事情,她说罗莎琳的心脏是命座之星,因为执念而坠下,然而她的梦,她的哭诉,她的逡巡不定,却真真切切告诉了我。

提瓦特的星空不再爱她了,这颗心,是被逝去的故人丢下来的,他不想要罗莎琳抱着遗憾和仇恨来找他,或许这是鲁斯坦在冥冥中帮我,出于一位骑士的守护之誓,他要将自己的女士托付于另一位,值得他信赖的男人。

“嗯!唔…”她抬起脸,用最温柔的神色迎接,“舌头…”

“我知道…”对于罗莎琳的更进一步,心中只有怜爱,好似我是被她支配的那一方似的,愣愣地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搞什么,刚才还在哭,怎么一下子…”

“不合你意?唔嗯…”她再度吻上来,抿着嘴唇拉长涎丝,用舌头缠绕起来,舔舔嘴唇抬起脸蛋,清媚的喘息着,带着哭腔伸出舌头,“我…我就是这样肤浅的贱货,难受的时候,就想被疼爱…”

“用新的刺激来抑制过去的痛苦。你没救了。”

“我要做爱。”

“五百年来第一次喝醉,后劲这么大?”

“嗯。”她喘着气,满脸娇羞,冰蓝色的眸子里晃动着水色,纤细的指尖拨弄我的下唇,一阵阵香风扑面而来,“我没救了,我也不需要谁来救,死了活了爱了输了,我什么都经历过,现在…只要快乐就好。谁爱我,我就爱谁。”

“你和她真像。”

“谁?”她微微扬起唇角,微微侧头,泪水在她翘起的眼稍上打转,她分明是知道我在说谁,那个让我只能顺从的女人。

“执行官大人。”

“呵~油嘴滑舌的小男孩。”她噙着泪红了脸,却一本正经摆出冷傲的表情,用漠然而高冷的语气说道,“那就让你见识一下,身为执行官的权能和优雅。”

身下的女人忽然一发力,翻滚着将我反拿压下,抬手一挥,一道冰铸的手铐将我的双手束在床头,再要挣扎的时候,她优美的身体骑了上来,跪坐在裤裆上,弹嫩的臀部压着小帐篷上下起伏。

真奇怪,是罗莎琳安分守己太久了吗?怎么忘记了这女人是有执行官实力的…这么轻轻松松就被拿下,以后家庭地位很难保证啊。

“是你让我接受自己的,所以…”她俯下身,翘起屁股,趴在我的胸口肆意抚摸,妩媚的脸蛋微微侧着,嘴唇在下颌周围游走,“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家伙,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反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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