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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笼中的炽焰魔女——罗莎琳小姐,允我奔赴你的烈火。,某神秘大佬G的留档,8

小说:某神秘大佬G的留档 2025-09-10 08:12 5hhhhh 2090 ℃

答案幽深无底,我不敢继续思考,逐渐接近深渊尽头的感觉让人背脊发毛,抬头看向雾气中的美人,她也沉默着,像是被操控的人偶。

好在…好在…这份迟来的醒悟,终究让她释怀。

喉咙被摩擦的发痒,她吞咽了一口,微微耸起肩,却又因此提拢手臂,扎根在屁眼里的粗藤顺势一紧,连带着身体里的根茎上下拉扯,牵一发而动全身,罗莎琳的表情顿时紧绷起来。

我忽然意识到,罗莎琳演示这一段过往,揭露教令院和魔女的秘密…却无疑是搭上自己性命的事情。

她已经无法再承受任何一位神明的摧残,草神的丰沃之力化作柴薪被燃尽,火神的永世焚火被熄灭,冰神的苍白桎梏也被我打破…从成熟到绽放再到寂灭,神明感兴趣的一切都已经完结。

她会死的。

像是应证我的惊恐,罗莎琳忽然剧烈的抽搐起来,她的身体反应过激,收起小腹试图挤出藤曼,可失去力量的罗莎琳不可能对付神力,她越是无法保持平稳呼吸,身体里的草茎越凶猛,它们认定了猎物还没死,于是再度收紧,从后庭贯口而出,撞穿咽喉,将她的舌头也连带着甩出,穿刺过全身一上一下地顶起臀部,罗莎琳跪在水中抬臀又坐下,大腿和臀肉拍打着水面激荡起涟漪。

“嗯呜呜!!唔噜呜噜~咳嗯!”她无助地扭动起腰身,摇头求饶,然而这一切只是让草茎的动作发狂,绑缚住双臂的草藤用力一掰,魔女被迫绷直腰背,挺起胸脯,昂扬着头颅让口中的草茎自由穿插,嘴角已经渗出了鲜血。

那或许是她第一次露出绝望的表情,或许是第无数次,我无法控制元素力,只得顺寻着本能扶住她的腰,就在那一瞬间,我看见了数个月前在天守阁中的情景,那番绝望癫狂的态度正是五百年前延续下来的痛苦,雷神挥刀的瞬间,她切切实实回想起了身为魔女的时光,每一个绝望的日夜。

一时间手足无措,忽然看见她心口的灼火,在藤蔓交缠的肩颈之处,隐隐焚烧的灰烬之心,和那时一样,没有我的力量…罗莎琳无法重燃。

被藤曼束缚双手的罗莎琳死命往我身上蹭,她跪坐在水中只能用膝盖移动,求生的本能让她顾不上别的,就趁着屁眼中的藤曼将身体顶起的瞬间,一个挺身扑到我身上,我急忙扶住,她昂扬着头看不见我的位置,被肏得左右扭摆的腰胯更对不准阳物,早已经湿润的花唇在龟头上方蹭来蹭去,甩着爱液犹如鞭子一般抽打起来。

“再坚持一下!”贯穿身体的草藤已经将罗莎琳完全掌控,安抚不起作用,只能用蛮力将她按下,坐上肉棒的一瞬间,她的生理反应更加剧烈,同时被抽插屁眼和咽喉,再补上小穴的温柔,每一个淫器都被塞满,对于淑女来说这就是快感的巅峰。

“噗!!呕呃呃!!嗯…”口中鲜血逆涌而出,她紧绷的身子顿时绵软下来,半张脸被血红色浸润,口中探出的草藤还在欢闹,一上一下钻进钻出,左右甩动,抽打她失神的容颜,甩开淡金色的秀发。

眼见罗莎琳命身将陨,我急忙挺腰抽送起来,若一切猜想属实,快感和痛苦都能刺激她的心脏,正如给她的尸体破处时那样。

可这次的情况更糟,草木元素力比任何力量都要聪慧,它们是活物,能随时改变自己的行动方式,当我的力量侵入罗莎琳的身体,它意识到竞争于是改变了策略。

从口中贯穿而出的草藤开始膨胀,顶端分出四片苞叶,绽放开来,叶片向后翻折,将罗莎琳的脑袋吞入花苞当中。

眼前所见刺激着我的大脑,眼睁睁看着它吞噬罗莎琳的头颅,花苞合拢起来,沉闷的咀嚼声从中传出,我不敢去想象那其中发生了什么,一缕缕混白的“花蜜”花苞和脖子的吻合处流下,划过她纤嫩的肌肤发出“嗤嗤”的声音和热雾。

可恶!浑浑噩噩的,这种时候还在思考什么狗屁啊!先前一直压抑魔女之力,现在又逼不出来,这个蠢货!每次都藏着半句话,没那个本事又不服软!

啃咬挤压的声音让我心头一紧,罗莎琳的身子已经软了,她像个玩具似的在草茎的抽挺中上抬臀骑坐,成为养料的同时,小穴也在套弄我的灼热,紧致的腔道含着温泉水吸吮肉棒,那是一具尸体无意识的举动,但是也足够让快感占据魂灵。

紧紧掐住她的腰身,毕竟她左右摇摆的夸张程度就像被烙铁刺穿全身,那只是腹中的草藤在绞杀她的内脏,并非罗莎琳本人的欲望,我能感受到身上的美人已经死亡,她没办法呼吸,也不能阻止身体里的异物。

眼见着花苞啃食她的螓首,藤曼挤压乳房,反绕双臂,肩膀向后扩张,挺起乳尖的同时,被挤压的胸肋传来“咔咔”地断裂声,我只能更加用力的肏干她抽缩不止的肉穴,通畅而湿润的腔道在泉水浸泡过后更加粘软,承受着如浪涛般汹涌的快感,一次次顶入深处,搅动满腔鲜汤,撞击她的花蕊,沉甸甸的臀部荡开涟漪,每一次吞入肉棒都要泵压出阴道中的汁水,伴随着“噗叽”的喷汁,她肥嫩的花唇稳稳套入根部,坐打在睾丸上发出沉厚的碰撞声。

隔着阴道的皮肉,我甚至能感受到在肠道中并驾齐驱的草茎,它奋力钻入罗莎琳的腹腔,撑起她的肚皮,在其中蜿蜒盘绕,粘带着胃液钻出罗莎琳的粉口,再反过来滋养花苞,吞噬自己的宿主。

此时的她就如同一只被寄生的怪物,被吃掉了脑袋,空余一身丰美骚肉,却还意犹未尽地骑在男人鸡巴上起舞…

与此同时,吞吃她的花苞继续收紧,叶片蠕动着似乎在吞咽什么东西,然而它们却开始燃烧,透出火光。

我加快速度,抬起罗莎琳的肥臀再按下去,絮状的粘丝飘散在水面上,周围的温度陡然升高,心口的火光更加灼目,魔女即将重燃,那植物的根茎已经开始燃烧,捆绑住双手的部分化为灰烬,双臂却无力抬起,软绵绵地垂落着,随着交媾的动作上下甩动。

进入冲刺阶段,我搂住罗莎琳的腰身全速挺动,粗野的肉茎一次次绞开腔道,撞上花蕊,震荡她的小腹,从子宫内部溢出的热量将身体染红,一边填饱她的骚穴,一边爱抚她的肩背,缠绕在乳房周围的藤曼畏惧了魔女的火焰,我也顾不上其他,一个挺身坐起,将她肥美的乳头吸入口中。

“滋滋…”浓稠的热流冲入口腔,分不清那是花草的粘液,还是罗莎琳的乳汁,正讶异的时候,勃起的乳头进一步吸入喉关,我确能清楚的感受到,那股劲道的水流从乳头中射出,甜味中和了花草的腥臭。

接连不断的奋力冲顶,怀抱着久违的温柔,紧张之下我无论如何也不敢松懈,生怕没等到她重燃就失去力量,交予她快感的一瞬间,火焰窜了上来,花苞中绽放出火光,炎之魔女的焰光四散而发,感受到我的爱意和耕耘,罗莎琳燃烧了起来,包裹她头部的花苞也逐渐枯萎…

“罗莎琳!”

“……”

她沉默着,静滞的容颜不带一丝生气,坐在我身上一动不动,脸颊和唇角被胃液腐蚀掉一些,伤口处却没有血肉的黏糊,取而代之的时候炭火一般橙红色的烧痕,作为燃尽的魔女,罗莎琳在元素成面的构成已经是灰烬了。

紧抱着她滚烫的身体,虽然心跳很快,但是罗莎琳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或许是温泉中和了火焰,再度重燃的魔女没过多久又熄灭了,好在体内的植物已经被烧掉了。

“没事儿吧。”她的手臂绵软无力,肩膀很明显被扭断了,虽然以洞天内的仙力要修复皮肤和骨头的损伤很快,但是这番玩命举动还是让人慌恐,爱抚着她的后背,顺了几口气,咳出些脓血。

她的手臂抽动了几下,眼角多了一丝光彩,像是大梦初醒,慵懒地落下目光,含着血的嘴角轻轻一勾,沉缓地喘息着

松下一口气,躺在池边,扶着罗莎琳扑在自己胸口休息,疲惫的女士格外乖巧,她也不说话,享受着小穴里的饱足感,放松身体趴下来,脑袋枕在胸口,粗缓的呼吸吹过我心底。

自然而然地,紧憋已久的精液缓缓流出,细水长流的快感别有一番风味,拥抱着爱人,过度疲惫后的释放让我们都松弛下来,魔女的体温恢复正常,至少在她子宫的精子不会因此沸腾,紧致的肉穴还稳坐根茎之上,晃荡的水波轻轻冲刷她的蛮腰和肥臀,点缀着飘散的火光,水面上漂出浑浊的白浆和粘丝。

“那是什么东西,罗莎琳。”

“你不陌生的。炎爆树的雏形…”她浅浅地说着,抬起头吻我的脖子,“常燃之魔女,再然后是…以她为养分而诞生的。”

“常燃之种…”想起之前讨伐炎爆树所得到的物品,它的名字,正和魔女的诨号有着联系,“教令院的混蛋。”

“草木的力量是生长和掠夺,即便…咳咳,火焰也可以…对草木来说,越是肮脏泥烂的地方越是充满养分,从粪口扎根,又以新生的名讳破土而出,虚伪的繁荣,简直就像邪祟和魔物一样,须弥…就是那样的地方。”

“好好休息…我陪着你。”

“又来了。”她只是一笑,蹭着我的胸口调整姿势,扭了扭屁股,似乎是对于子宫里的温度很满意,“现在…炎之魔女的体温还没有你高,真讽刺。”

“更加讽刺的是那群自以为是教授,用人体和愿望来攀附神力。”

“嗯?神愚昧而短视,在漫长的岁月中…我甚至觉得须弥和坎瑞亚的理论才是人类的唯一出路,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相信愚者的说法,相信…违逆神明和天理。”

“即便,需要你作为牺牲品去实践悲剧的可能性。你们这些愚人众啊…怎么一个个都这么。”

“想要反抗神明就必须如此…”她冷冷地斜了我一眼,我似乎能看见,罗莎琳心底的火焰仍在沸腾,“人类不会输给天理,哪怕是用傲慢的态度…”

我笑了笑,又想起她之前那副自暴自弃的样子,果不其然,这才是人性最真实,最美好的一面,她们复杂而多变,怯懦又狂妄,在这个被神明统治的世界上太过卑劣。

然而,唯有人性这个词,从来不会背叛人。

当我爱抚罗莎琳的面庞,她似乎也品尝到我心中的欲燥,在任何时候充满热情,同样也是她值得歌颂的人性,她不需要美好的粉饰,遵循心中最原始,不加掩藏的想法,活下去,爱下去,恨下去,贪婪地将这些不可能被兼容的事情一口吞并。

如果这就是魔女的教诲,那我必将歌颂她的狂妄,褒扬她的痛苦和恶名,直到人类的荣光屹立于高天之上,将虚伪至极的神恩碾碎。

“哎呀…别老是说得那么恐怖嘛…你不也是违逆了天理才把我…嗯~算了,我现在也想不通那么多破事,天理啊,未来啊,神啊鬼的,和现在这个孱弱的我有什么关系,我能想明白的事情,无非谁对我好,该依赖谁,该怎么过日子。”

恍惚间,她身上的损伤已经修复大半,罗莎琳抬起纤手在我的胸膛上撩弄,扭动着身体,用力收缩阴道,迟来的压榨让最后几滴精液渗出,事后的安抚比起热烈之时更加令人心安,她仿佛在撒娇,又像是懂事的妻子,知性而温热。

“偶尔…这样玩一次也挺好的。”她忽然这么说道,抬起脸看向我,温红可人的脸蛋上挂着骄傲的浅笑,“草木的力量,丰沃而滋养,当年…我的奶子还没这么大…”

“诶?”

“我也有私心…教授告诉我,这玩意丰胸养奶,我…对吧,思春期的女孩子哪能抵挡住这种的诱惑,总想着…那个,脸蛋又不差!身材要更色,家里那个蠢男人要趁我不在搞花的,我就…回家气死他。”

忽然提到了那个男人,温泉中的气氛似乎尴尬了些许,这是她第一次露出骄蛮的另一面,我的迟疑似乎让她产生了些误会。

缓缓地,她的声音再度冰冷下来。

“你会生气吗?”

“我不会,我认识的罗莎琳…比他的更完整,更成熟,更懂事。”

“哈啊啊…”她忽然长叹一口气,脸色一转,对我露出邪魅的笑容,“果然~还是女士更加适合我。”

“啊…说起来,你神神秘秘地给达达利亚写了什么玩意?”

“神秘吗?再怎么说我也是曾经的第八席,让他十一席的跑个腿问题不大吧?反正~散兵也明牌了,愚人众内部的暗流,冰之女皇的隐情…他迟早要面对。”

“呵呵呵,还有个背叛的执行官坐在敌人的鸡巴上呢。”

“不行吗?”她冷笑着,扭扭屁股,小穴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汁液搅动声,罗莎琳坐起来,露出自信的邪笑,“好啦~你们俩小帅哥都是姐姐的玩具而已。”

“你这骚货又打算玩什么。”

“哦?想要打探愚人众的秘密?你啊~被我戏耍那么久,这才反应过来?男人是不是长得帅,脑子都很单纯啊~”

女士摇动着身体,一点点附身低下来,湿热的气息吹开我的头发,清浅的爱吻咬住耳垂,略带沙哑的御姐音灌入大脑。

“他的狡诈让他多疑,有些事情只有达达利亚自己盘算得清楚。”

“你赌他没胆子公开叫板女皇?”

“他敢,他都敢和你做朋友,愚人众之间…早就对此事有所提防。”

“貌似你现在没资格说他不忠诚。”

“作为一个外交官,这种话我可不会挑明说。”

“冬国的美女外交官,会怎么玩弄话术?”

“老掉牙的技俩,让他心怀忐忑,遣词织语,提心吊胆,最后再告诉他~啊啊~你还不配和我说话,你的重要性,还不如海月亭外的公厕。”

“你还是没告诉我密函里写了啥。”

她轻飘飘地笑了笑,吞下一口香雾,扭一扭身子,让体内的炙热更加顺从。

接着,她缓缓说出了密函的内容。

“小白莲花,抠你的烂屄去吧,老娘回家结婚了。”

魔女的晚餐调教

冰秀G向章节,适量感情承接

在温泉中为我接风洗尘之后,我和罗莎琳穿好常服回到大厅,她似乎是觉得,我这次回家又会叫上许多好友,于是一如往常那般穿上了冬国女士的礼服。

“话说回来,一直跟在你身边的小精灵去哪儿了,这么多时日也没见着。”

“派蒙?它嫌我闷,跑去骑士团玩儿了。”

“琴不是比你还闷吗?”

“私底下她是很可爱的女人。”我顺顺衣角,坐在炉火掩映的长桌之侧,和罗莎琳面对面随意攀谈,“你那是什么表情。”

“第一次听你评论别人可爱。”

“我不吃那一套。”

“切~反应真快。”

“女主人不应该这么小心眼哦。”

“轮不到你说教哦~”她侧过脸,摆出无所谓的样子,轻佻的御音继续缭绕,“家里也没个仆人什么的,咱们这主人来主人去的,玩呢?”

“要不你发动一下女士大人的权力,叫几个愚人众来伺候伺候?”

“他们也是很可爱的仆从。”罗莎琳耸耸肩,抬手点燃烛台上的蜡烛,从桌边取来一瓶蒲公英酒,对斟小半。

“有机会请来吃饭?”接过爱人的酒轻抿一口,味道沁人心脾,经过她抚摸的酒杯冰凉无比,入口更是畅爽。

“……还是让他们,尽快适应新的女士吧,贯彻冰神的信念,老想着一个失败者也不是至冬风格。”她摇晃着杯中的液体,挑起眼角朝我示意,“喂,和淑女对饮的时候,要把话题放在她身上啊。”

“那么,女皇大人是个怎么样的人。”

“不知道,大概是个人畜无害的小女孩,以你的魅力一分钟就能让她倒贴,忘记我们这些垫脚石,跟条哈巴狗似的找你约会。”

“倒也没这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社奉行的公主,海祗岛的巫女,雷神…所有人都想着钓你,收集情报可是我的长处。”

“达达利亚抖落出来的?”

“交换。”

“她们也是各具魅力的好女人,但是…既然有自己需要背负的责任,我就不应当去打搅她们,思来想去,爱上你才是最好的事情。”

“嘴真甜。”

“你的高跟鞋再用力点,我会更甜。”

“是吗?”

“啊啊啊啊啊!!”

罗莎琳扑哧一笑,捂住嘴巴偏过头,收了美腿躺入椅子,侧眼瞟了我一眼,又“咯咯”地发出一连串娇笑,她笑起来确是花枝乱颤,美艳撩人,胸前的丰满一抖一抖地,眼看着就要跳跃出来。

过了一会她缓过气,用手扇着风,红润的脸上挂着媚意的浅笑,她总喜欢这样侧着脸不看我,用刘海和面具挡住脸色,将悲喜都藏起来,交给想象。

我已经很熟悉她的妩媚了,那是成熟女人的态度,藏在桌下的美腿会告诉我她的所思所想,她翘起二郎腿上下摆动,轻轻撩过我的小腿,又是“咣当”一声,高跟鞋被甩飞,还未循声去找,罗莎琳却敏锐地转过脸,一手托腮,一手举杯,浅笑交碰,面生红绯,灼热的目光在琥珀色的酒中晃动。

“欢迎回家,老公。”

“唔…”我险些将酒吐出来,这一举动又惹得罗莎琳发笑,这句老公来的实在不是时候,早不早晚不晚,颇有些耍我的意思。

“不满吗?”她没喝醉,但今天的热情程度实在有点人设崩塌。

“当然。”

“切~”她甩了个白眼,又给我斟满了一整杯蒲公英酒,眨眨眼,嘟嘟嘴,卖了个小可爱又躺回椅子里,“满了。”

“怎么?差点把自己玩死,现在又发骚起来了?”

“你好意思说?一出去就是小半年,家里都潮湿发霉了。不得过过火吗?”

“哈…丝毫不考虑丈夫的难处,一回家就嚷嚷着讨要。”

“对啊,做我的男人就是要乖乖交公粮啊?”她撑在桌子上,不断变换坐姿,尽力展现出婀娜丰俏的身段,“女人蹬掉高跟鞋,就是想要啊…”

“第一次见你这样撒娇呢。”

“哈啊…”罗莎琳泄了一口气,挑逗的眼睛失去了光彩,多半是我一直不接话茬的缘故,对于她这样的风味十足的女人来说,男方表现的太枯燥,她很快就会低落下来。

相处这么久了,也该轮到我来戏耍你一次,难得也想品尝一次生气的女士,那么就在此之前,尽力让她强撑性欲吧。

“行了,帮我把高跟鞋捡回来,先吃饭吧…”她冷漠地说着。

“遵命,执行官大人。”

转过身,我刚取来罗莎琳的一只高跟鞋,再一转头,却发现对面的位置空空如也,另一只高跟鞋被放在了桌面上。

心里暗叫不好,这一轮交锋又是我败了。

满怀期待的等待,直到厨房的小门被打开,身着情趣内衣的妖艳娼妇漫步蹒跚,颔首浅笑,抹唇勾引。

她用黑丝眼纱遮住半边侧脸,淡金色的偏发随着发辫飘摇,两颗硕乳不加掩饰,用紫红色的流苏胸花盖住乳晕,下体更是淫媚入骨,用一条紫红色C字裤遮住阴阜,那玩意看起来就像是原始人用树叶遮住下阴的设计,这篇三角形的小垫子仅仅挡住了阴蒂周围的部分,耻毛和外侧的大阴唇却反而被勾勒出来,肉缝和外阴被下部的窄带嵌入,会阴链接肛门的皮肤更是被紧紧挤压出肉痕迹,双腿间之间的娇嫩更加充满肉欲。

缓步上前,乳摇如波,她悠哉游哉地在桌边晃荡着,同样也是紫红色的长筒袜将她修长的美腿紧紧包裹,大腿根部咬出些许溢肉,她微微一笑,转身背对我,坐在我对面的桌边,顺势也挺起屁股,后臀沟完全敞露,菊穴中堵着宝石肛塞,那玩意和前头的C字裤是一体的,用一条钢带链接阴蒂护垫,紧勒外阴。

再然后是她标志性的侧脸轻笑,纤手一甩,从背后都能看见的巨乳摇晃起来,她拿出一大瓶至冬的酒,顺势抬起双腿在空中蹬踢摆动,转过半身,横卧于长桌上,紫红色的丝足美腿轻轻一挑,勾走自己的高跟鞋,罗莎琳就这么躺在了桌子上,一身情趣内衣,手中提着烈酒。

她启开酒塞,收起膝盖,将烈酒顺着自己膝盖淋下去,水光润色她的小腿,流入鞋中,那双丰美修长的美腿浸润了酒液,猛然向上一踢,甩动着盈润的汁液直冲房顶,周围的空气骤然降温,酒液顺着罗莎琳甩腿的轨迹凝结,形成一根冰蓝色的细柱。

钢管吗…这家伙,什么时候藏的美活…光是这么看着她玩儿,下面就要忍不住了。

罗莎琳似乎读懂了我的眼睛,她韧性十足的水蛇腰在桌上扭动,缓缓潜下身,直到双腿间的冰柱贴在自己的私处,她刻意娇喘一声,顺着腰身的节奏,抬臀扭胯,一上一下地用私处摩擦钢管。

“啊~啊~啊啊!嗯~”她刻意发出这样嚣张的娇喘,双眼向上飘忽,扭头甩乳,假装沉迷其中,可身体如同周围的空气一般冰凉,只有观众浑身燥热,一步步陷入她的理智陷阱,这种程度的自慰不可能让女士失态。

她的自怜自爱和男人无关,等到玩够了,女士抬手抓住冰柱,拉起身体,用乳沟和大腿夹住钢管,犹如蛇一样贴着它律动起来,又忽然一转身,抬起双臂露出腋下,双手背后扶住冰管,用臀沟夹住,开腿一蹲,踮起脚尖。

犹如一位娼妇,她蹲在桌面上扭腰摆胯,浑身美肉都随着跃动起来,甩着流苏的美乳左右跳跃,相互碰撞摇摆,腰侧的丰肉挤压着,蹲叠的大腿更加肥美。

即便身姿妖娆,她脸上的迷离仍是掩藏着,用头发遮挡,只吐出一条小舌,随着臀波乳浪而摇摆,再紧接着,罗莎琳抓起酒瓶,将香醇的液体从胸口浇灌下去,灯火润色在沾满酒液的皮肉上,光怪陆离的艳光随着肉欲而波动,从乳沟里流下的汁液掠过腰腹,淌过肚脐,顺理了她的耻毛,汇于外阴,滴落在桌。

桌上艳妇忽然探身一跪,双手捧起乳房往我脸上送,不断揉捏拍打,沉甸甸的乳球发出饱满的“砰砰”声,令人眼花缭乱的残影在眼前争夺,没等我索要,罗莎琳轻吻了我的额头,又缩回去,抱住冰管旋转起身,艳丝美腿缠绕其上,飞旋一圈,稳稳落回桌面,背对着我扭扭屁股,开臀下腰又是一个深蹲,肥美的臀部一下子顶在我鼻尖,烈酒混着私处的芳馥涌入肺部。

凑上前深嗅一口,开腿半蹲的罗莎琳快速抖动起臀部,晃眼的雪腻肥臀在眼前上下跳跃,红润的菊穴微微开合,蛋形的肛塞吐出又缩入,坐在她臀后,她深蹲下来,压低了腰,侧过头用舌头舔舐冰管,指引我的动作。

“呃嗯嗯❤~舔她…哈啊~啊~”一头埋入她的后臀,舌尖绕着那软嫩的屁眼走动,肌肉收缩蠕动之间,从中溢出的酒液润滑了肛塞,用手掰开些,被撑开的屁眼滑脱出大半颗情趣蛋,蹲在桌上的女士双腿发抖,仍在用力收缩肛门将塞子吞回去。

转动菊眼儿中的红宝石,那肛塞也在她肠道中扭转,转开C字护裆,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她趴了下去,翘起肥臀不断发抖,猛烈的潮吹打湿桌面,我一口吻上去,熟女美肉酿造的爱酒清澈而磅礴。

“噢啊啊❤~哈!啊啊啊!!你这男人…怎么喝人家的水!噫哈啊❤~噢嗯!噗叽~呲呲呲…”用力吸吮她的肥鲍,舌头拨开两瓣肉唇,激烈的水流冲入喉头,大口吞咽下去,香醇可口的爱液配上身前不断发抖的美人,她慌张而享受的叫喊,让小穴中的汁液温暖起来。

“滋滋滋~啵…”我缓了口气,看着眼前不断发抖的女阴,舌头卷起粘稠的拉丝,掰开两瓣阴唇再度吻上去,戳进穴口撩弄几下,又忽然听到“噗叽”一声响,再然后是硬物坠地的闷响,一张细腻多褶的小嘴巴不断亲吻我的前额,吹出温热的风。

“可!可以了宝贝!嗯哈啊~听话…嗯啊~我…怎么会被你舔得要尿…哈啊啊!!你还…不能吸!!呃!!嗯…哈…”

她扶着冰管趴下去,双腿和私处平贴在桌面上,罗莎琳大喘着气,回过头看我,羞红的脸上尽是疲惫和不满,私处被压着桌边,屁股一抽一抽地,奚落的阴毛已经被爱液凝成一缕,狭细的柳缝之中,琥珀色的雨露伴随着薄雾流出。

“看女人尿尿很开心是不?滋滋滋…”

“尤其是她还要负责家务。”

“臭男人。”她娇骂一声扭过头去,双腿间的淋漓更加放肆,“每次都不听话。”

捏着女士的臀部,我再次凑上前去,爽到失禁的私处并不骚臭,她的尿液带着草木灰的香气,一般来说不同种类的草木有着不同的气味,罗莎琳作为蒙德佳人,天生就带着塞西莉亚花的淡雅,成为魔女燃烧自己过后,即便是“残渣”也带有挥散不去的淑女气质。

“你?干什么…呃啊啊!!疯了?这是尿…噫欸!呜…”屈辱知羞,罗莎琳试图推开我,可私处被吮吸得浑身发抖,迷迷糊糊她又按住了我,用力嘬饮,一线滑腻入喉,她的圣水并无浓烈的味道,清清苦苦,有点像花草茶。

“唔咕~咕噜…”

“已经可以了吧…还故意喝那么大声,哪儿有你这样的变态。”她的身体在升温,用冰酒做成的钢管也在魔女之力的作用下溶化,空气中充溢着酒香,趴在桌子上的罗莎琳全身都被润上水色。

“爱干净是人之常情,我的女人漏成这样,我很没面子。”

“所以…啊啊!你别舔了!每次玩情趣都搞得我很没面子知不知道!”她疲惫地喘着气,扭着屁股要从桌子上站起来。

“又没人看见,想逃跑的话,用更没面子的事情作为交换怎么样?”按住她忸怩的丝袜美腿,我一口咬住那肥嫩的肉蛤,像是和她舌吻一样不断抿着外阴,将舌头探入深邃之中勾弄,吸吮爱液。

“哈啊❤~啊~啊~呜嗯!你怎么可以…哈啊…舒服死了,我怎么会这样…呜啊啊啊啊~我说…我输了,我都说…那个执行官女士,在御前决斗的时候…被那个疯子人偶吓尿裤子了…呜噢~噢呃~要是没有被烧成灰,尸体…就要在天守阁里尿一地了,啊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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