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屠生-万户屠常 站街，不卖，纯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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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市区的喧嚣像一锅烧沸的浓汤，咕嘟咕嘟冒着泡。空气沉甸甸的，压着人胸口，吸一口，满是生肉的腥膻、金属的锈气、廉价消毒水的刺鼻，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汗味和别的什么混杂的腻乎味。巨大的铁皮顶棚割裂了天光，留下大片的阴影和晃眼的亮斑。人声是背景音里最响的那一轨——屠夫们粗嘎的吆喝，剁骨刀砸在厚实砧板上的闷响，铁钩刮过骨架的尖利嘶鸣，间或夹杂着几声女人短促的哭叫或是压抑到极致的呜咽，以及肉体被大力拍打、撞击的粘腻声响，全搅和在一起，嗡嗡地往人耳朵里钻。

就在这片沸腾地界的入口边缘，光线稍亮堂些的地方，立着个扎眼的身影。

是个女孩。顶多十八九岁，水灵得跟刚摘下来的水蜜桃似的。

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热裤，短得只勉强兜住两瓣挺翘圆润的屁股蛋儿，布料边缘浅浅地陷进饱满的臀肉里，勒出点让人心头发痒的弧度。两条腿又长又直，光溜溜的，沾了点地上的灰土，反而衬得那身小麦色的皮肤更紧致光滑，透着股野性的活力。上身……上身就没了！她竟然真没穿上衣！只穿着一件细细吊带的亮黄色小背心，带子细细的两根挂在圆润白皙的肩头。背心布料薄得近乎透明，紧紧裹着胸前两团鼓胀的年轻乳肉，形状浑圆饱满，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晃荡，顶端那两粒小巧粉嫩的乳头，在薄薄的布料下清晰地凸起、硬挺着。背心下摆只到肋骨下方，露出一大截平坦紧实的小腹，腰肢纤细得不可思议，带着少女独有的柔韧线条。

最抓人眼球的，是她胸前那块硬纸板牌子，和她脸上那副又甜又欠的笑容。

牌子就是普通的硬纸板，边缘毛毛糙糙的。她没举高，就那么松松地抱在胸前，正好挡住了小背心包裹下那两团诱人的鼓胀柔软。纸板上，用粗黑的马克笔，歪歪扭扭、张牙舞爪地写着几个大字：

站街，不卖，纯馋人！

每个字都透着一股理直气壮的混不吝劲，跟她脸上的笑一模一样。

那张脸，巴掌大小，下巴尖尖，鼻梁小巧挺翘。嘴唇没涂什么，天然透着健康的粉嫩，此刻正向上咧开一个大大的、没心没肺的笑容，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眼睛是圆圆的杏眼，眼尾却微微上挑，带着点天生的媚，此刻却盛满了纯粹的、恶作剧般的狡黠和得意，亮得惊人，像落进了两颗星星。她就那么笑嘻嘻地，带着点小挑衅地看着每一个从入口进来或出去的人，那笑容明晃晃地写着：“嘿！看我！漂亮吧？馋了吧？可惜吃不着哦！”

这念头，是前两天刷短视频时冒出来的。一个特别火的表情包，一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孩，也是笑得又甜又欠，举着块牌子，上面就写着“站街，不卖，纯馋人！”。底下评论炸了锅，各种二创，各种女孩举着同样的牌子，在教室、在操场、在商场门口……她觉得好玩极了，酷毙了！凭什么只有她们能玩？她也要玩！而且要玩得更刺激！那些二创都在安全的地方，太没劲了。脑子一热，她就跑来了这里——肉市区！最危险也最“真实”的地方。举着牌子，站在这儿，不卖，就纯纯地馋人！光是想想那些臭男人想吃又吃不到的憋屈样，她就觉得爽翻了天！青春嘛，不就是用来疯的？

她没老实站着，一条腿微微屈着，脚尖点地，另一条腿稍向前伸，光裸的脚踝上套着个廉价的彩色塑料圈。随着旁边摊位传来一声沉闷的“哐当”（大概是铁钩砸在铁架上），她配合地、极其轻微地扭了扭腰肢。热裤包裹的圆臀，小背心勾勒出的饱满胸脯，都随着这细微的动作荡漾出诱人的青春弧度。牌子在她胸前晃了晃，粗糙的边缘不经意蹭过薄薄布料下那敏感挺立的小乳头，一阵细微的电流般的酥麻感窜过，她下意识地并拢了点腿，脸上笑容却更灿烂了。

“哟嗬！哪蹦出来的小妖精？够劲啊！” 一个刚卸完半扇“货”、光着油亮膀子的壮硕屠夫，一抬头就看见了她，绿豆眼瞬间黏在她光裸的长腿和那被牌子半遮半掩的鼓胀胸脯上，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声音像砂纸摩擦，“举的什么玩意儿？不卖？站这儿当风景画呢？” 他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

女孩听见了，非但没躲，反而冲着那屠夫扬了扬下巴，笑容更大了，眼神亮晶晶的，带着赤裸裸的挑衅：“对呀！好看吧？纯的！不收钱！” 那声“纯的”被她拖得又软又长，钻进人耳朵里像带了小钩子。

旁边一个穿着熨帖衬衫、拎着个看起来挺讲究的购物袋的中年男人，像是刚完成采购。他目光扫过女孩，在她裸露的腰肢、光洁的长腿和被牌子挡住的胸前饱满停留片刻，又看向那块牌子，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被愚弄的愠怒和更深的探究：“不卖？不卖站这儿？哗众取宠。” 他低声嘟囔一句，脚步没停，快步走开了，但那眼神里的热度，女孩隔着距离都感觉到了。

就在这时，她斜后方不远处的摊位传来一阵骚动。

“就这个！看着挺嫩！” 一个穿着花里胡哨沙滩裤、腆着啤酒肚的胖子，油腻的手指头戳向铁架子上倒吊着的一个年轻女肉畜。那女孩看着也就二十出头，身材匀称，皮肤白皙，身上只裹了层半透明的薄纱，此刻正瑟瑟发抖，脸上满是惊恐的泪水。

“好嘞！老板好眼光！” 摊主是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咧嘴一笑，露出金牙。他麻利地把那女孩解下来，粗暴地撕扯掉她身上那层碍事的薄纱。女孩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双手徒劳地想护住身体，却被摊主一把扭住胳膊。

胖子早已急不可耐，裤链“唰啦”一声拉开，露出紫红丑陋的下身。他一把将浑身赤裸、抖得像风中落叶的女孩狠狠摁在冰冷油腻、沾着不明暗红色污渍的砖墙上！粗糙的墙面摩擦着她娇嫩的背部皮肤。

“啊——！” 女孩痛叫出声。

胖子从后面，用他肥硕的身体死死压住女孩，一只手粗暴地抓揉着她晃动的乳肉，捏得乳肉变形，另一只手则死死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痛苦地仰起头。他那根东西，带着浓重的腥气，没有任何缓冲，狠狠地、蛮横地捅进了女孩干涩紧绷的后庭！

“呃啊啊——！！” 女孩的身体瞬间像被电击的虾米，猛地弓起，发出一声撕裂般的、凄厉到变调的惨嚎！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胖子却兴奋得满脸油光，一边挺动着肥胖的腰臀，在那紧窒的肉洞里粗暴地进出，发出“噗嗤…噗嗤…” 的粘腻声响，很快，那声响里就混入了液体被搅动的、更粘稠的咕叽声，一边冲着摊主吼：“快…快他妈…给她脖子…来一下！老子…要看着血…射！”

摊主狞笑着，手里那把闪着寒光的厚背砍刀已经扬起。寒光一闪！

噗！

刀刃精准地切开了女孩被掐住而绷紧的颈部皮肤和肌肉，深深嵌入！鲜血如同开了闸的洪水，“嗤——” 地一声，呈扇形猛地喷溅出来！喷在油腻的墙上，喷在胖子兴奋的脸上，喷在摊主举着刀的手臂上！

女孩的惨嚎瞬间变成了破风箱般“嗬…嗬…”的漏气声，身体在胖子粗暴的撞击和颈动脉喷涌鲜血的双重冲击下剧烈地痉挛、抽搐。胖子反而更兴奋了，撞击得更猛，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女孩被割开的喉咙里，那“嗬嗬”的漏气声，混合着胖子粗重的喘息和肉体撞击的粘腻声响，形成一曲令人头皮发麻的交响。

举牌的女孩——我们叫她小野吧——就站在几米开外。她脸上那灿烂的、带着玩味的笑容，在看到胖子捅进去的瞬间就僵住了。当砍刀切开女孩脖子，鲜血狂喷而出时，她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一窒。她能清晰地看到那女孩脸上极致的痛苦和濒死的绝望，看到鲜血如何喷溅，看到女孩的身体如何在痛苦和撞击中扭曲。一股强烈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胃里有点不舒服地翻搅。但更让她心惊的是，几乎是同时，一股陌生的、带着罪恶感的热流，却不受控制地从小腹深处猛地窜起！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薄薄的热裤布料下，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内裤裆部迅速变得湿漉漉、滑腻腻的一片！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体最深处汩汩涌出，浸透了薄薄的棉布，甚至能感觉到一点滑腻的液体正顺着腿根内侧的皮肤，极其缓慢地往下爬。她抱着牌子的手臂也微微绷紧了，手指用力抠着纸板边缘。更要命的是，胸前那两粒原本就有些挺立的小乳头，在薄薄背心的摩擦下，此刻像两颗熟透的小红豆，硬硬地、清晰地顶着粗糙的纸板背面！一股细微却尖锐的、混合着羞耻和莫名刺激的酥麻感，正从那两点向全身扩散。

小野的脸颊瞬间飞起两团滚烫的红晕。她猛地低下头，试图用牌子更好地挡住胸前那羞人的凸起，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咚地狂跳，几乎要撞出来。她不是为了这个来的！她是来玩“纯馋人”的！是来看那些男人吃瘪的！不是……不是来……身体怎么会这样？！

就在她心慌意乱、羞耻难当的时候，更靠近入口的另一个小摊位，爆发出一阵更短促、更剧烈的动静，瞬间攫取了她的注意力。

一对年轻情侣站在摊位前。男的穿着干净的T恤牛仔裤，看着挺斯文。女的依偎在他身边，穿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模样清秀。两人看起来和这血腥的市场格格不入。他们似乎刚挑好了一块肉，正在付钱。小野看到那女孩的目光，正越过摊主，落在旁边一个刚被启动项圈、正在被缓慢勒紧脖子的女肉畜身上。那女肉畜脸色发紫，眼球凸出，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嘶鸣，双腿大大叉开，下体湿得一塌糊涂，淡黄色的尿液混合着粘稠的透明爱液，正顺着大腿内侧不断往下淌。

穿连衣裙的女孩看着这一幕，身体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她踮起脚尖，凑到男友耳边，嘴唇飞快地翕动着，脸颊泛着异样的红晕，眼神里带着点水光和一种……奇异的渴望。

男友低头听着，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抬手，安抚似的拍了拍女友的背。然后，他转向摊主，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女友：“老板，这个也处理了。要阴排肉，要完整，还有两个奶子，装袋。”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刀给我，等下我自己来。”

“行，您自己动手更好。” 摊主是个干瘦的老头，咧嘴一笑，麻利地从旁边的刀具架上抽出一把磨得锃亮、刃口闪着寒光的细长柳叶刀，倒转刀柄递了过去。男友接过刀，掂量了一下。

就在男友和摊主说话的当口，那穿淡蓝连衣裙的女孩已经开始动作了。她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她毫不犹豫地解开连衣裙腰侧的系带，那件淡蓝色的裙子如同花瓣般从她身上滑落，堆在脚边油腻的地面上。她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年轻饱满的胴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浑浊的空气中，肌肤白皙光滑，胸前的双乳不算巨大但形状姣好，顶端粉嫩的乳头已经微微挺立。平坦的小腹下，双腿间的三角地带，那稀疏柔软的毛发下，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开，湿漉漉地泛着水光，一道粘稠透明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皮肤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湿痕。

她似乎觉得裙子碍事，弯腰捡起来，看也没看，随手就丢进了摊位旁边一个半人高的大垃圾桶里。那桶里已经堆了不少东西：一堆暗红色的、看不出原貌的下水；一个被丢弃的、长发披散的女孩头颅，眼睛空洞地睁着；几条沾着血污的超短裙和小热裤；还有几件廉价的首饰。

丢掉裙子，女孩赤条条地站在油腻的地面上，似乎更放松了些。她偷偷地、快速地夹紧了一下双腿，试图阻止那羞人的湿意继续流淌，但似乎收效甚微，反而感觉腿心深处又涌出一股热流。她看着男友拿着刀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主动向前走了两步，然后顺从地、毫不犹豫地在男友面前跪了下来。赤裸的膝盖接触到冰冷油腻的地面，让她微微瑟缩了一下。

男友拿着刀，站在她面前。

女孩仰起头，湿漉漉的眼睛里盛满了几乎要溢出来的眷恋和一种近乎灼热的渴求。那目光直勾勾地、毫不掩饰地锁在男友脸上，仿佛他是她世界里唯一的光。就在男友准备抬手揪住她头发时，女孩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嘴里发出一声小小的“啊”。她飞快地从自己纤细的手腕上褪下一个黑色的发圈，用牙齿轻轻叼住。然后，双手利落地拢起披散的长发，在脑后束成一个高高的马尾辫。她的动作很熟练，三两下就用叼着的发圈将马尾牢牢扎紧，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

整个过程，男友就站在她面前，拎着那把寒光闪闪的柳叶刀，安静地等待着，脸上没有任何不耐。

扎好马尾，女孩再次仰起脸，那炽热而专注的目光重新投向他，仿佛刚才的小插曲从未发生。她微微张开粉嫩的嘴唇，朝着男友，露出了一个混合着爱恋、信任和某种隐秘期待的、极其动人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恐惧，只有全然的交付。

男友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揪住了她刚扎好的马尾辫，稍稍用力向后一扯！女孩被迫将头仰得更高，纤细脆弱的脖颈被拉成一道绷紧的、优美的弧线，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

柳叶刀的刀尖，带着冰冷的金属质感，轻轻抵在了她喉咙下方柔软的皮肤上。

女孩的身体无法抑制地轻颤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依旧痴痴地望着男友的脸，仿佛要将他的样子刻进灵魂深处。就在刀尖刺入皮肤的瞬间——

嗤… 轻微的、皮肉被划开的声音响起。

女孩的呼吸猛地一窒！那双痴望着男友的眼睛瞬间瞪圆了，瞳孔急剧放大！几乎在同一时刻，她的右手本能地、急切地攀上了自己赤裸的左边胸脯！手指用力地揉捏、抓握着那团柔软的乳肉，指尖狠狠掐住早已硬挺的粉嫩乳头，用力地捻动、拉扯！ 左手则探向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两根手指粗暴地拨开早已濡湿肿胀的阴唇，深深地、毫无顾忌地插进了自己滚烫紧窒的穴口深处，疯狂地抠挖、抽插起来！喉咙里发出被扼住的、短促而破碎的“呃…啊…”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极致的快感！

噗——！

粘稠温热的鲜血，如同被压抑了许久的喷泉，猛地从她颈间那道迅速扩大的裂口中喷射而出！喷溅在男友干净的衣服上，喷在她自己剧烈起伏的赤裸胸脯上，也喷在她那只正在疯狂揉捏自己乳头的手上！

鲜血喷涌的剧痛和濒死的窒息感，与她手指在乳头和下体带来的强烈刺激猛烈地碰撞在一起！女孩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贯穿，猛地剧烈地向上挺起！双腿死死地向内夹紧！脚趾在油腻的地面上死死抠住！腰肢和臀胯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抽搐！

就在她身体挺到最高点、痉挛最剧烈的刹那——

嗤啦——！！！

一股温热粘稠、量大得惊人的、如同稀薄酸奶般的透明液体，混合着失禁喷出的尿液，从她正被手指疯狂抠挖的穴口深处，强劲无比地喷射而出！力道之大，在空中划出一道晶莹的弧线，溅射在油腻的地面和她自己抽搐的大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那液体透明中带着点乳白，散发着浓烈的、女性情动高潮时特有的腥甜气息，与她颈间喷涌的鲜血迅速混合，在地上形成一片狼藉的、散发着刺鼻腥臊的湿洼。

女孩的身体在完成这最后、最剧烈的痉挛和喷射后，如同被瞬间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瘫倒下去，重重地摔在自己喷出的那片混合液体里。她的双腿依旧保持着夹紧痉挛的姿势，腿心一片狼藉湿亮，那只插在穴里的手还保持着抠挖的姿势。她的头歪在一边，颈部的伤口还在汩汩地涌着血，脸上最后凝固的表情，是一种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极致快感的迷醉，眼睛依旧半睁着，空洞地望着男友的方向。

男友松开了揪着马尾辫的手，任由那颗沾满血污的头颅歪在女孩赤裸的肩膀上。

他将手里的柳叶刀随手递给旁边的摊主老头。

老头立刻上前，动作麻利地将女孩瘫软的、光溜溜的身体横抱起来——像抱一截木头——放在了旁边油腻的肉案上。案板上的血污沾满了女孩白皙的背部皮肤。老头拿起另一把更厚实的尖刀，手法熟练而冷酷。他分开女孩依旧微微抽搐、夹紧的双腿，刀尖精准地划动、剥离……很快，一整块连着阴唇、阴道口的“阴排肉”被完整地剜了下来，扔进旁边的盘子里。接着，是那两个形状姣好、沾着血污的乳房，也被利落地切下。

最后，老头拿起一把沉重的剁骨刀，对准女孩纤细的脖颈伤口处，手起刀落！

咔嚓！

一声闷响。

女孩的头颅被彻底斩断，滚落在肉案上。那头精心扎好的马尾辫，此刻也沾满了血污和案板上的油渍。

老头揪着马尾辫，把那颗断头拎了起来，转向男孩：“头，您要吗？”

男孩正接过摊主递过来的、装着“阴排肉”和两个乳房的透明塑料袋。他看了一眼老头手里拎着的、还在滴血的断头，那张曾对他露出炽热爱恋和渴求的脸庞，此刻沾满血污，双目空洞。他沉默了两秒，顺手接过。

他提着塑料袋，转身就朝肉市出口走去。路过那个绿色的大垃圾桶时，他脚步顿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他低头看了看手里塑料袋里的肉，又瞥了一眼垃圾桶里女孩刚才丢进去的淡蓝色连衣裙。然后，他手臂随意地一扬——

噗通！

那颗还连着马尾辫的断头，划出一道短促的抛物线，准确地落进了堆满废弃下水、衣物和头颅的垃圾桶深处，被各种杂物迅速掩埋。

男孩看也没再看一眼，拎着袋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肉市喧嚣的入口，身影消失在门外稍亮的光线里。

小野全程目睹！

从女孩脱衣、下跪、扎马尾，到男友揪着马尾割喉，女孩在濒死时疯狂自慰揉胸扣穴、鲜血喷涌、身体剧烈抽搐、潮吹喷射……再到被抱上案板剜肉割乳，最后头颅被像垃圾一样丢弃……每一帧画面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视网膜和神经上！

巨大的冲击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呼吸都停滞了。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比思维更快、更汹涌！

“嗯…” 一声极其细微、带着颤抖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紧咬的唇缝里逸出。她的身体猛地绷紧！抱着牌子的手臂剧烈地颤抖起来，指关节捏得死白，几乎要把硬纸板捏碎！胸前那两粒原本就硬挺的小乳头，在目睹了那女孩揉捏自己乳房的画面后，仿佛被无形的电流狠狠击中，瞬间硬得像两颗滚烫的小石子！尖锐的、带着强烈羞耻和刺激的酥麻感，从那两点凶猛地炸开，瞬间席卷全身！她甚至能感觉到薄薄背心布料被硬硬地顶起，摩擦着粗糙的纸板背面，带来一阵阵让她腿软的悸动！

更让她无地自容的是下身！那早已湿透的内裤裆部，此刻仿佛变成了一个失控的泉眼！一股股滚烫粘稠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汩汩地从她身体最深处涌出，瞬间将内裤彻底浸透，湿漉漉、滑腻腻地紧贴着敏感的花瓣！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粘稠的淫水正顺着大腿内侧光滑的皮肤往下流淌，带来冰凉滑腻的触感，也带来灭顶的羞耻！腿心深处空虚得发痒，那粉嫩的软肉仿佛在微微蠕动、翕张，渴望着被填满、被摩擦，就像……就像刚才那个女孩用手指做的那样！一股强烈的、混合着恐惧和罪恶感的快感洪流，正从小腹深处汹涌地冲刷着她的理智堤坝！

当看到男孩像丢垃圾一样把女孩的头颅扔进垃圾桶时，小野的心猛地一揪！一股强烈的反感和鄙夷冲上心头：“渣男！真他妈渣男！” 她在心里狠狠地骂着。可这愤怒的情绪，却奇异地和她身体那无法抑制的湿滑滚烫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更加复杂、更加让她混乱的感受。她甚至感觉到，在骂出“渣男”的同时，下身又不受控制地涌出了一股新的热流！

“哟，小妹妹，牌子举得挺高啊？” 那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浓重的烟味。花衬衫男人去而复返，绿豆眼正贪婪地在她光裸的腰肢、长腿和被牌子挡住的胸前扫视，最后，目光精准地落在了她胸前背心布料上那两处无法忽视的、清晰凸起的顶点，以及她微微颤抖、并拢却依然能看到大腿内侧可疑湿痕的光腿。

男人咧嘴一笑，露出黄牙，声音压低了，带着赤裸裸的恶意和挑逗：“‘纯馋人’？啧啧啧，我看你这小奶头儿，可一点都不‘纯’啊，硬得都快把纸板戳穿了吧？站这儿看别人被宰，看得下面都发大水了是不是？小骚蹄子，装什么装？想要了吧？想被摁在墙上操，操到喷水，再一刀子下去，那才叫爽翻天呢！比你这干举着牌子意淫强多了！嘿嘿……瞧你这腿抖的，湿透了吧？让哥哥摸摸看？”

露骨下流的话语和男人伸过来的、带着烟臭味的手，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巨大的羞耻、愤怒、恐惧和身体那无法平息的燥热空虚瞬间将小野淹没！她脸色煞白，又瞬间涨得通红，嘴唇哆嗦着，想后退，双腿却软得不听使唤，反而因为紧张夹得更紧，下身那湿滑的触感更加清晰了！男人的手指带着令人作呕的温度，眼看就要碰到她裸露的胳膊……

“滚开！”

一声清脆的、带着明显怒气的呵斥突然响起，像冰锥扎破了油腻的空气。

小野猛地扭头，声音来自旁边摊位。是个脖子上戴着项圈的短发女孩。她身材高挑结实，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很亮，像被激怒的猫，此刻正冷冷地盯着花衬衫男人。她身上只穿着简单的运动背心和短裤，勾勒出利落的线条。

“人家牌子上写得清清楚楚，‘不卖’！你瞎了还是聋了？” 短发女孩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硬气，“再骚扰她，信不信我抽你？”

花衬衫男人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弄得一愣。他看了看短发女孩，脸上闪过一丝忌惮。他大概觉得为一个“不卖”的小丫头跟一个随时可能“爆”的凶狠女孩较劲不值当，悻悻地收回手，狠狠剜了小野一眼，骂了句“妈的，算你走运！”，转身挤进了旁边的人群里，暂时消失了踪影。

小野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她感激地看向那个短发女孩，对方只是挑了挑眉，撇了撇嘴，一副“小事一桩”的随意表情，然后就转过身，对着摊主老头抱怨起来，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旁边的小野听到几句：

“爸，新货怎么还没到啊？都快忙不过来了。” 她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像在抱怨天气不好一样平常。

摊主老头——原来她是摊主的女儿——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空荡荡的铁架，慢悠悠地叹了口气：“急什么，估计路上耽搁了。今天人多，消耗快。””

短发女孩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顶一会儿嘛。真是的，早知道今天这么多人，我就不答应你了。” 她虽然嘴上抱怨着，但行动上却没有丝毫犹豫，走到摊位后面，熟练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简单的运动背心和短裤，然后就那么大大咧咧地站在了原本应该挂着待售肉畜的位置旁边，双手抱胸，眼神随意地瞟着过往的人流，一副“我就是临时客串，赶紧完事”的痞气模样。她脖子上，一直戴着一个造型相对简洁的黑色项圈，边缘有个小小的红色按钮，看起来就像是个普通的装饰品，小野之前都没太注意。

小野这才明白，原来这个短发女孩是摊主的女儿，看这样子，似乎是店里的肉畜卖完了，新的还没送到，她是主动留下来临时顶班的。想到“顶班”意味着什么，小野的心不由得揪了一下。但看女孩那副满不在乎、甚至有点百无聊赖的样子，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小说相关章节：万户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