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再次犯错

　　缪诗婷的睡眠是支离破碎的，浅得像一层薄冰。她时常会短暂地醒来，有时是被稻草堆里窸窸窣窣的声响惊动，有时是那件粗糙得像麻袋布一样的睡衣摩擦皮肤，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瘙痒。再加上双手反铐迫使她采取的趴睡姿势，时间一长，更是让她浑身酸痛，难以忍受。她就那样躺在狭窄而坚硬的板床上，头歪向一侧，对着那面用粗糙沙岩砌成的墙壁，思绪开始飘荡。

　　她竟然有些怀念那条曾经束缚着她的不锈钢贞操带。甚至，长时间戴着镣铐这个事实，也并未真正让她感到困扰。这难道就是她多年来一直在寻找的东西吗？是马鞭和藤条带来的严厉惩罚？是她内心深处所渴望的吗？是挤在狭窄的笼子里过夜，像野兽一样被拴着的感受？是她真正需要的吗？

　　往昔，她曾幻想过让某个男伴在做爱时用一副手铐将她锁在床上。而如今，她却彻底沉沦了——作为囚犯，躺在这位同事及其丈夫的地牢里，被牢牢关押着，被沉重的锁链束缚着。

　　这些念头在她脑中盘旋，她再次陷入睡眠，但感觉过了很久很久，又坠入了一个更加不安稳的梦魇。牢房里似乎有些不对劲，在她沉睡时，这里发生了一些变化。她费力地、一点点地将头转向牢门的方向。那扇门，由于颈枷上链子的牵绊，此刻感觉远得如同地球到月亮的距离。缪诗婷眨了眨眼，努力在黑暗中辨认着什么，同时，她猛地屏住了呼吸。她几乎不敢动弹，只想假装自己依然沉睡，而不是已经清醒地感受到了这不同寻常的变化。

　　牢房的门大敞着，一个身影伫立在距离床铺仅一步之遥的地方，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那人似乎也在极力放轻呼吸，可急促的气流还是出卖了他。缪诗婷无需细看，仅凭那身形和高度，便清晰地辨认出——是杨斌。他此刻正盘腿坐在牢房地板的稻草堆里。一股复杂难言的感觉猛地攫住了她，那是兴奋与恐惧交织的奇特滋味。缪诗婷身体僵直地侧躺着，眯起眼睛，也开始了对这位唐雨安丈夫的审视。

　　杨斌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均匀，直到他嘴里发出压抑的、有节奏的呻吟声——他正在自慰，在从地窖走廊透进来、微弱得几乎难以辨认的光线下，一切清晰可见。显然，眼前这个被锁链束缚、被囚禁着的、他妻子曾经最好的朋友，如此强烈地刺激着他，让他几乎无法自持，直至发出一声短暂却猛烈、无法忽略的喘息，才结束了那个动作。

　　片刻之后，缪诗婷感觉到杨斌从地上站了起来。他脚步放得极轻，走近她的板床，那双强壮的手掌按在了她的右肩上。他俯下身，几乎要贴近她的脸，然后，一个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睡个好觉，我美丽的小囚犯，”他低语，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接着，他直起身，转过背，尽可能放轻脚步走向牢门，并在门外重新插上了门闩，将黑暗彻底锁回这小小的空间。

　　刚才那一切……是真实的吗？还是一场虚幻的梦？杨斌真的来到她的牢房里了吗？这个场景真的如此吸引他，以至于他会在半夜跑来，当着她的面寻求某种释放？或者，这不过是她内心压抑已久的欲望编织出的一个梦？

　　她能感觉到，双腿之间前所未有的湿润，像潮水般涌动。一个念头在她心底升起：她必须想办法挣脱手上的镣铐，哪怕只是将它们挪到身前也行。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但下体却依然渴望着、湿漉漉的，无法得到慰藉。最终，在这样矛盾而复杂的感觉中，她沉沉睡去。

　　当缪诗婷再次醒来时，外面天色已开始微亮。她做了个狂野的梦，梦见杨斌只给她穿着一件丝质睡裙，将她抱进了卧室。他温柔地脱掉她那几乎不存在的睡衣后，小心地将她放在床上。但她被束缚着——被一条贞操带束缚着，杨斌此刻正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钥匙，准备打开挂锁，解开她那钢质内裤。他用舌头挑逗着她的乳头，同时右手抚弄着她的私处。缪诗婷听到自己发出轻微的呻吟，第一百次诅咒着手腕上的铁铐，她侧过身——却又吓了一跳。又有人坐在铺着稻草的牢房地板上，正朝她看过来。

　　缪诗婷闭着眼睛，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魅惑：“杨斌，你忘了带钥匙吗？能解开我镣铐的那把。”她微微喘息，仿佛在承受某种煎熬，“我感觉快要被点燃了。你刚才的样子……证明了你对我有多动心，不是吗？唐雨安不会知道的，这里只有我们。我保证，接下来的事，不会让你失望。”她的嘴角勾起一个充满诱惑的弧度。

　　“你吓不倒我，”一个冰冷的声音打破了旖旎的气氛，“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这里藏着什么把戏。”

　　缪诗婷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在血管里。她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并非她期待中的杨斌，而是唐雨安——那张写满愤怒与恨意的脸。复仇的火焰在她眼中燃烧。

　　她猛地惊醒，身体因惊恐而颤抖，从那简陋的“床铺”上坐起。“天啊！唐雨安？是你？我不知道……我肯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缪诗婷语无伦次，试图用荒唐的借口挽回这无法弥补的局面。

　　“梦？你这卑鄙的女人，永远活在梦里吧！”唐雨安冷笑一声，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锥。“我猜到了，一旦那束缚没了，你就按捺不住，又开始物色新的‘猎物’，目标居然还是我丈夫！但这次，你休想得逞。”唐雨安说着，几大步逼近，铁链在空中划过冷硬的弧线，她猛地抓住缪诗婷颈间的枷锁，将她从地面上拽起。“别以为我会坐视不理，看着你们在我眼皮底下玩这种肮脏的游戏！”

　　“啊——！”缪诗婷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唐雨安已经用一把剪刀，粗暴地从下往上剪开了她身上那件粗糙的麻袋布囚衣。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直到缪诗婷彻底赤裸，双手双脚依旧被镣铐束缚，惊恐而无助地暴露在唐雨安冰冷的目光下。

　　“你想对我做什么？”缪诗婷问道，声音颤抖着。唐雨安一边给她脚踝套上分腿杆，一边从她身后的地上捡起一样东西。“这位忠实的老朋友你肯定不陌生吧，”唐雨安狞笑着，把贞操带举到她眼前。“我就知道不把你的小妹妹锁好不是个好主意，我会亲自负责恢复原状的。”她咧嘴笑着。“不过呢，你这骚货，我还是会给你一点小小的乐趣——虽然不是和我家杨斌，”唐雨安指着一个不锈钢的假阳具，这东西装在两腿之间的钢梁上，向内突起，如果给她戴上贞操带，就会插入她体内。

　　“求你了，唐雨安，别再把我塞进这带子里，”缪诗婷哀求着她，跪倒在她面前。“求你了，求你别戴贞操带，别用那东西塞在我两腿之间，”她低声说着，难堪地低头看着地面。“我只是在保护我丈夫，也保护他不受你诱惑，”她说着，把缪诗婷拉起来，先给钢制假阳具，然后给缪诗婷的私处涂上润滑剂。“好了，小姐，现在我要把这‘工地’重新封锁起来，免得有人擅闯或者被擅闯。”她说着，把腰带环在缪诗婷臀部，接着把胯部的U形梁拉到她两腿之间向上固定。随着轻微的吮吸般的声音，钢制假阳具插入了缪诗婷体内，唐雨安用挂锁锁上了贞操带。

　　“现在，我和杨斌又少了一个麻烦，而你，又多了一个。”唐雨安大笑着，把戴着钢铁枷锁的缪诗婷独自留在了牢房里。

　　缪诗婷坐在硬邦邦的板床上，双腿被迫大张。她心里暗自祈祷，至少唐雨安能帮她把这个分腿杆拿走。一股寒意开始侵袭，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她的每一次移动，都让那贞操带和体内嵌着的异物更加明显地摩擦着她的肌肤。那内置的假阳具由五颗大小渐变的钢珠组成，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她，让她难耐又羞耻。她的目光下意识地滑过自己的胸脯，落在那条贞操带上——她的贞操带。它又一次，如此完美又如此无情地将她牢牢锁住，直到唐雨安再次出现在牢房门口。

　　“怎么样，缪诗婷？”唐雨安走了进来，脸上挂着恶意的、胜利者的笑容，“很高兴看到你的钢铁‘伴侣’又回到你身上了吧？我想它一定非常想念你。还有它带来的这位‘小客人’，”她凑近一步，声音压低，带着嘲弄，“我想，也算帮了你一个大忙。至少现在，你腿间又有东西可以‘忙碌’了，虽然未必是你最想要的那个。”说着，她伸手取下了那根固定缪诗婷双腿的金属杆。

　　唐雨安递给缪诗婷一件衬衫和一条及膝的裙子，然后解开了她背后束缚着手臂的镣铐，取下了颈枷上沉重的锁链。“我们不需要再担心你的手会不老实了，”唐雨安轻描淡写地说，“毕竟，现在一切都安全地锁好了。”她先帮缪诗婷套上裙子，再穿上衬衫。

　　“我没有叫杨斌当着你的面……”缪诗婷咬着牙，试图辩解，声音里带着不服。

　　“你管不住你男人，这能怪我吗？”话一出口，缪诗婷立刻后悔了，意识到这无异于火上浇油。

　　“我只要管住你就够了，小姐。”唐雨安放声大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快意和毫不掩饰的轻蔑。

　　“放心，明天早上我会亲自帮你请病假。别忘了，我是首席秘书，老板对我几乎是言听计从，这点你心里清楚。”唐雨安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但从明天晚上开始，你的‘假期’就结束了，还是要回到你那舒适的笼子里去。我们之前给你的自由，实在是太多了。”她话锋一转，突然伸手探向缪诗婷两腿之间，指尖似乎在那金属上停留了片刻。“颈枷和链子暂时还不能取掉，这样你至少还能挪到窗边透透气，好好感受一下你‘私处’那位钢铁‘伴侣’的‘活力’。”她顿了顿，脸上又浮起那种令人厌恶的笑意，“杨斌和我下午要去公婆家，晚上回来，我们会‘好好陪陪你’的。”

　　“祝你有个‘愉快’的周日，我的小囚犯。”唐雨安最后又发出一串轻蔑的笑声，再次将缪诗婷牢牢锁在牢房里，隔绝了最后一点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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