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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埋骨女囚,混乱卷——《凛冬之殇》,7

小说:混乱卷——《凛冬之殇》 2025-09-10 08:12 5hhhhh 1580 ℃

矿场劳作持续了整个白天,当结束回到监狱里时,时间已经来到了傍晚。

按照正常的时间流程安排,接下来就该是吃晚饭,洗澡,熄灯睡觉了。

而在公共澡堂洗澡时碰面,就是她昨天和乌尔夫的‘约定’——她刚刚在矿场上完全没找到乌尔夫的身影,除了她以外,这些精神还正常的罪犯怕是另有安排。

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去澡堂里和对方坦诚相见,以套点有用的信息时,典狱长蒙库那铁塔般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跟我来。”

北洛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老老实实跟在对方身后。

“请问,我是要去哪里?”

对方留给她一个沉默的背影,一路无言。

在他的带领下,北洛再度离开了监狱主楼,去到了一个她昨夜已经来过的地方。

典狱长法帖尔在监狱里的独栋小楼。

这一次,她被领到了一楼的一间房间,那是一间装修华丽的浴室,里面装有一座可容纳多人共浴的温泉浴池,在冰天雪地里格外珍贵的热水,正不要钱般地涌入到泳池内。

从凄寒的矿场转眼到了富人的汤泉,转变之大让北洛的脸色有些古怪,担忧。

她满脸忐忑地再次问道:

“请问,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洗澡,换衣服,晚点典狱长要见你。”

北洛露出后知后觉的表情,咬着红唇,脸上的表情交织在一起。

心里确实了然,昨天她就猜到八成有这么一出,否则没有道理这帮狱警明明对自己极其有性趣,却看都不敢多看两眼,更别提上手。

这种情况显然是认定了自己会被上级领导看中的,提前占便宜等着以后被上眼药吗?

思想很通透,但表演不能停,在一番纠结颇为纠结的表情后,颓然一叹,脸上写满了绝望与哀伤。

“我……没有拒绝的权力吧?”

始终面无表情的蒙库这才看了她一眼,似是在观察那被命运压碎般地哀伤,有几分真假。

“衣柜里有衣服,你换上之后出来等他。”

说完,他没有留这里看北洛的便宜,转身离去。

北洛没有因此而放松,她知道这间浴室里,绝对布满了监控。

所以在蒙库走后,她浑身颤抖地,兀自站了很久。

随后下定了某种决心般,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眼角,脱下肮脏的囚服,露出了那完美无瑕的娇躯。

晶莹剔透的雪肤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犹如白雪凝结而成的雪足在轻触温泉表面后,受惊般地退了退,玉趾颤抖地伸缩着了两下,才缓缓踩入水面,陷入热气的包裹。

短暂的适应后,她深深坐下,倚靠在水池边,望着头顶略微刺目的灯光,只余两缕刀削般平滑的香肩露在水面,而那白兔雪润的玉乳刚好浮在水面的位置,乳首两点殷红随着水流律动,调皮般地上下浮动,惹人眼球。

一时间,水面上波光粼粼,她梦幻般地长发披散在后,宛若星神亲自雕刻而成的柔美身线,在水面上若隐若现,如梦似幻。

而这一切,刚好对着头顶墙角位置,一个隐蔽的摄像头。

果不其然,没多多久,背后传来了房门催促的敲击声。

“出来吧,典狱长回来了。”

呵,就这么点定力吗?已经忍不住了?

“好……”

北洛轻声回应着,娇躯从温泉里缓缓起身,晶莹的水珠滑过她修长纤细的双腿,落在她的身后。

打开衣柜,映入眼帘的,是一件清新的白色连衣裙,和一双纯白的长筒丝袜。

北洛心中冷笑,暗道果然如此,就好这口清纯的是吧?

她换上衣服,打开房门,在外面的客厅里等着她的,自然是那位名叫法帖尔的典狱长。

不同于昨夜笔挺整齐的制服,此时的他上身赤膊,青蓝色肌肤下露出精壮的肌肉,下身则只穿了一条居家的睡裤。

而那双翠绿的双眼,正直勾勾地看着朝他走来的北洛,此时的后者一身雪白,身上的连衣裙非常单薄,粉嫩的雪肤若隐若现,裙摆更是只到大腿根部,露出近乎整条白丝美腿。少女的清纯和一点青涩的性感完美结合在一起,迷得他移不开眼。

但表面上,他还维持着端庄的姿态,拍了拍自己所坐的沙发。

“坐。”

北洛害羞般地移开视线,没有拖鞋的她只能让白丝玉足踩在地面上,暴露在对方的视野里,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的边缘,距离法帖尔最远的位置。

对方也没真的猴急地凑过来,只是毫不掩饰占有欲地直看着她,不轻不重地说道:

“我看过你进监狱的理由,你的家族得罪了恩菲尔法特家。”

他似是无奈般地摇摇头,“得罪谁不好得罪他们?整个凛冬星甚至温斯特鲁星系都没人敢惹他们,这你应该很清楚吧?”

言下之意是,没人会有胆子来监狱捞你出去的。

“嗯……”

北洛的眼神颤了颤,咬着粉嫩的唇,似乎即便知道结局如此,但当对方真的说出来时,这残酷的事实还是令她难以接受。

法帖尔接着说道:“今天一天感觉怎么样?”

北洛沉默了一会儿,双手撑在腿上,死死地抓着连衣裙的裙摆,身体愈发剧烈地颤抖。

“我……害怕……”

她的声音很快就带上了哭腔。

“那些人为什么都……那么奇怪,他们好不正常……”

“而且……矿场好冷好冷,我……挖不动那些冰髓矿……”

她缓缓抬起头,泪水在通红的眼眶里打转,“我之后……也会变得和他们一样吗?还是会……冻死在矿场里。”

法帖尔似乎代入到了开导晚辈的长者形象,他坐到北洛的近处,伸手想要拍拍北洛的肩膀。

但北洛恐惧地躲开,缩到了沙发的边缘,浑身颤抖。

法帖尔也没作恼,反而说道:“其实,那也不是必须的。”

北洛怯生生地抬起头。

“真的吗?”那发自真心般的疑问,让她仿佛一张纯净的白纸。

法帖尔的表情明显错愣了片刻,居然真的点了点头。

“当然,虽然恩菲尔法特家的势力遍布整个星系,但在这里是我说了算。”

他再度凑到北洛的身边,“不过前提是,你要听话。”

这一次北洛迟疑着,没有再往后退,可当男人的手掌真的落在她皎洁的白丝长腿上时,她的身体还是忍不住颤了颤,一只手下意识地握住了对方的手背,却不知该不该将对方推开。

少女脸上哀伤的纠结,仿佛一副堪称艺术品的画纸,让法帖尔格外着迷。

这名典狱长细细地打量着对方的表情,刻意强调道:“否则的话,我也就只能一视同仁了。”

北洛眼角留下两行泪痕,珍珠般纯净无暇。

话到说到这个份上,再不解其意,就不是清纯是愚钝了。

她似乎看到了自己未来注定的结局,命运无可反抗的重压让她窒息,她震颤着双目,一点点失去了那纯真的光彩。

那份娇弱与清纯,像是一瓶曾经完美无瑕的瓷器,恰到好处地在典狱长眼前碎裂,露出惹人心醉的破碎感。

或许是见多了嚣张跋扈的悍匪,诡计多端的女贼,和阿谀奉承的世俗女,典狱长的眼神逐渐出现了变化。

这细化的变化被北洛精准抓住,她神情忽得变了。

她用力摇了摇头,抹去脸上的泪痕。

“如果……还有活着出去的机会,北洛……北洛愿意服侍狱长大人!”

听着她用力喊出的话语,虽然语气里还带着明显的恐惧,但原本近乎绝望的双眼里,居然霎那间又涌现出一股灼灼的坚毅。

典狱长原本完全是猎人看着玩物的姿态,此时居然升起了一丝怜悯——还有一股熊熊燃烧的欲念,或者说,征服欲。

北洛心中冷笑,从典狱长那个情人,冯娜的昨夜与今早的表现,她就不难猜出,眼前这位典狱长,埋骨监狱的土皇帝,最中意的,怕不就是那种清纯可怜,楚楚动人的柔弱少女。

不过,男人都是个顶个的贱种,少女如果真的跪倒在他的身下,为了活命向他乞求饶恕,丢下一切尊严,一开始他可能很满足,但没过多久,他恐怕反而会失去兴趣。

没有灵魂的玩具,玩玩就腻了。

但如果她表现地果决,坚毅,那情况就是完全不一样了。

堕落的少女男人弃之如敝履,圣洁又清纯的圣女不得不委屈成全,才嘴能让男人血脉喷张。

不过……

“嗯……狱长大热……北洛没有经验……轻点。”

法帖尔是动情了不假,之前还假装端庄的他,此刻完全不演了,一只手搂住北洛的肩膀把她搂进怀里,另一只手就伸向了她的胸口,隔着衣裙握住了一瓣挺翘的玉乳。

感受着乳房上硬如钢铁般地手指,低头看着自己娇嫩的玉乳被对方像揉豆腐揉的不成形状,北洛粉唇出发出一声甜腻的闷哼。

“嗯……轻点……”

但这么欲拒还羞的声调,无疑更助长了男人的欲望,乳肉上传来的力度越来越大,把她乳肉玩弄得上下纷飞,波涛汹涌。

“哈啊……痛……”

北洛心中大感无语。

这家伙不应该玩过一群女人吗?技术呢?情调呢?上来就这么用力抓着揉,谁会有感觉啊!

我这么完美的胸部,虽然没那么大……但说是精妙绝伦的艺术品不为过吧?这么糟蹋简直暴殄天物好吗?

眼看着对方连嘴也凑了过来,就要往她的脖颈上啃,搂着她肩膀的手也按耐不住,从她的腋下穿过,开始揉弄她的另一瓣乳房时,北洛不得不开始推对方的胸膛。

她是来套情报的,不是来被当豆腐吃的,真被吃干抹净了都不算工伤,精神损失费都没人给她报销。

她红着脸,细声道:“狱长大人……能不能不要这样……”

法帖尔凑向她的耳边,声音愈发油腻,“你刚刚不是还说愿意服侍我?”

“我……会想办法让狱长大人满意的……”

一想到这位清纯绝美的少女要主动服侍自己,法帖尔无疑也来了兴致,主动放开了蹂躏北洛的手。

“哦?那你来试试。”

他张开双手,倚在了沙发靠垫上,向北洛示意她可以随意发挥。

她涨红着脸,怯生生地转过身,眼神下意识地下移,男人的睡裤早已顶起了一团硕大的帐篷。

接着她的一只手缓缓地,非常犹豫地落在了睡裤的边缘。

法帖尔依旧不为所动,他现在是真的被挑起了兴趣,少女在面对性事时的青涩实在是秀色可餐。

放眼整个凛冬星,都找不到比这更夺人眼球的演出了。

接着,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北洛将睡裤用力拉下去,如苍龙般青蓝色的性器瞬间鱼跃而出,摇摆着撞在了北洛的手上。

她手触电般地弹开,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双目错愣地眨了眨。

她的模样无疑让法帖尔颇为满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自豪地指了指自己粗壮的性器,“来吧。”

“嗯……”

北洛从沙发上起身,转而半坐在了身后的茶几上。

这让她有了着力点,缓缓地抬起了自己包裹在洁白丝袜下的丝足美腿。

雪嫩的玉足荡在空中,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在初恋面前羞涩俯首,颤抖着蜷缩。

那丝袜下粉嫩的玉趾看直了法帖尔的双眼,他强忍着将其握住的冲动,看着她一点点落下,轻轻地,犹如凛冬星最柔嫩的一片飞雪,落在了她怒挺的苍龙上。

雪莲在冰晶上盛开。

“呼……”

法帖尔竟是发出了一声情难自抑的低吼,酥若无骨的足心与他的肉棒紧密贴合,柔嫩之际的触感配上白丝轻微的摩擦,带来了无与伦比的体验。

而那位少女显然‘不清楚’自己的魅力,胆战心惊般地问道:

“狱长大人,这样……可以吗?”

法帖尔也有点没想到对方是用足来侍奉自己,强撑着表情上的镇定,好奇道:“是谁教过你这样做吗?”

“啊?”

少女露出惊讶的表情,“没有……就是想到狱长大人特意让我穿上丝袜,我以为……您就是这个意思。”

是不是这个意思?那确实也是有的。

法帖尔坦然,“嗯,我不否认,从看到你照片的那一刻,我就断定,你绝对有一双比雪莲还要纯美的小脚。”

他闭上双眼,脑袋舒服地倚在身后的沙发上,“只是在我原本的设想里,至少也该是我来引导你。”

北洛的脸颊立刻像是红透了的苹果,整颗脑袋都藏进了垂落的粉蓝色长发里,嘴上却说着:

“嗯…不…用,北洛可以自己……动……”

娇羞的表情,纯情的装扮,话语中青涩的诱惑,配上白丝玉足踩在狰狞的性器上的剧烈反差。

法帖尔被勾直了双眼,发出沉闷的喘息,在浑然不觉间,就从操纵人心的猎手,沦为了深陷其中的猎物。

“是……是这样吗……”

说着贴在典狱长性器上的丝足,也开始缓缓地挪动足底,上下按摩。

她语气中带着忐忑,动作上带着明显的生疏感,但少女柔嫩的足心,因为紧张而时不时蜷缩,甚至因此无意间滑过龟头的足趾,无一不给人带来销魂至极的快感。

北洛清楚地看着法帖尔的眼神,在这一过程中从戏谑变得浑浊。

她心底讥笑的同时,脚上的动作也是片刻不停,甚至装作无意般,开始弯曲足底,将棒身尽可能包裹在足心。

看那失态的表情就知道,此时,他这个典狱长才是欲望的奴隶,这个时候,她但凡停下脚下的动作,这家伙轻则抓住她的白丝脚踝,按在自己丑陋的性器上开始疯狂摩擦,重则……

那八成是要把她随便扑倒在什么地方,压在她身上,随手撕烂她的连衣裙,把什么前戏情调通通丢到脑后,直接掰开她的腿,恨不得连睾丸加肉棒整个塞到她体内,在她的小穴里疯狂驰骋,一路打桩到明天早上起床铃响。

鬼知道在这家伙脑袋里,自己已经被摆成什么模样……

双足朝天还是撅着屁股趴床上?嘁,美得你。

她脑袋里胡思乱想的同时,少女的足趾,则轻轻地闭起,紧紧地扣在了肉棒的棒身,足掌的嫩肉,紧紧地夹在了肉棒的中间位置,甚至拇趾与二趾,能够微微触碰到龟头马眼。足趾的一次次轻轻踩动,像是主动的压榨着棒身,想要其喷出那滚烫的白浊。

男人连话都不再讲,呼吸变得愈发局促,甚至故作潇洒摆在两侧的手,都在一阵阵舒爽中开始蠢蠢欲动。

但北洛可不像真的被扑倒在地上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

恰在此时,北洛刚好抬起了自己的另一条白丝美腿,两瓣娇嫩无骨的雪糕各自弯曲着,一左一右同时用足心环绕住了愈发肿胀的肉棒,形成了一道完美的足穴将对方的包裹其中。

就这样双足微微向前推去,龟头,撞在了少女的足心与后跟。软嫩的脚心,伴随着一次次抽插,很快出现了红红的撞击影子。

法帖尔全身都发出一阵舒爽的颤抖,原本想要找回主动的姿态瞬间化为乌有,在北洛的足交侍奉里彻底沦陷。

北洛的眼神里闪其一抹的精光,她从足心滚烫的触感中,能清晰感受到对方隐隐约约的颤抖——这是男人射精的前兆。

这个时候她却故意放慢了双足律动的步伐,刚好维持在了一个男人无法射精的速率。

法帖尔的脸上如意料中开始浮现出焦躁,这无疑是男人的最脆弱的时刻,也是北洛等待的时机。

她羞答答的双眸里,浮现出了一抹魅惑的粉色。

她自称是最适合执行潜伏任务的人,并非完全是自吹自擂,燕姐所用的魅术,她也会。

只不过,这种魅术并不是传说中的洗脑或精神控制的,本质上,不过是无限放大对方对自己的‘需求’,让对方在一定时间里,变成一个为了满足‘需求’而不择手段的偏执狂,从而被她们以此要挟。

换句话说,上来直接就用这种魅术,你长得再漂亮那也是媚眼抛给瞎子看,只有对方对自己着迷时,魅术能起到真正的作用。

比如现在。

腰让你搂了,胸让你摸了,连足交给你尝过了,现在该跪下来当我的狗……

可就在这魅术即将生效,典狱长法帖尔将变成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傀儡时,北洛突然微微皱了皱眉头。

眼中刚刚浮现的粉色,悄然消失了。

“砰砰砰……”

下一刻,住所的大门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打断了客厅里即将到达顶点的气氛。

法帖尔的表情先是僵住,随即立马变得暴怒,狰狞。

这个时候被打断足以让任何男人暴走。

“什么事!”

他几乎咆哮地吼向了一直守在大门外的狱警队长蒙库。

“狱长,冯娜医生有急事找你。”

法帖尔猛地一拍桌子,从沙发上腾地站了起来,“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再说嘛?”

“她说山那边有事找您……”

蒙库的话点到为止,很明显,因为房子里此时还有北洛这么个明晃晃的外人,他不便于说具体的事宜。

当听到‘山那边’的字眼,法帖尔盛怒的表情明显消退了不少,语气逐渐平和。

“好,我知道了。”

他转过头,深深地看了眼悄然退到一边的北洛,眼神不自觉地下移,在那对精致可人的丝足间徘徊。

仿佛感受到对方眼神赤裸裸的侵犯,北洛忍不住往后缩了缩……期间故意缩了缩一下脚趾,勾引着男人的目光。

开玩笑,你都要走了我还勾引你干嘛,今天忙活了一晚上啥情报没到手,已经很亏了好吗!

结果,她低着的螓首,却看到男人的宽广的阴影朝她靠近了过来。

她装作无措地抬起头,正对上法帖尔欲望熊熊燃烧的眼神。

“狱长大人,您还回来吗……”

客厅里陷入无声的寂静,只有男人沉闷的喘息在作响。

足足半分钟之后,法帖尔仿佛用出了莫大的毅力,移开注视北洛的双眼,稳住了自己的心声。

他转身拿起自己丢到一边的制服,走向门口,“你先回去吧。”

“是……”

因为计划被打断而同样异常无语的北洛,听着对方无奈的语气,心情终于好了几分。

害我白费力气,自己也捞不着好吧?憋死你!

想归这么想,但总归以后还利用的到,北洛乖巧地走上前,贴心地替法帖尔穿上制服,在对方强装镇定的目光下将他送出了楼。

唉……算啦算啦,呼~心态要好,下次再有机会独处,绝对是事半功倍。

在等待狱警来接自己的间隙,她坐回到沙发上,揉了揉自己衣衫下的乳房和白丝包裹下的玉足。

就是可怜你们被不识货的糟蹋了……

就在她想着要不要趁这个间隙,再去浴室里泡个澡,她眼角的余光里,突然闪过了一道银色的亮光。

那是客厅窗户的方向,如流星般的光辉从天边掠过。

她心底一沉,今天打断本小姐行动的事情可真多啊。

居然是小洺的星空信号。

她的身影从客厅一闪,化为一道金光冲出窗户,几个眨眼之间就翻车监狱冲进了雪山里。

窗外此时正飞着飘零的大雪,还穿着连衣裙的北洛落在了一片雪地里,雪糕般的丝足与白雪融为一体。

“出什么事情了吗?”

按照出发前的约定,如果没有重要情况,其她同伴包括查尔斯,是不会主动与她联络的。

不远处的雪地上,银白青丝被风雪吹起,露出了那张与雪景极为搭配的容颜。

但今天,北洛忽得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她一向面无表情的冷面后辈,今天居然眉眼中出现了几分焦急。

“玫前辈失联了。”

“检测设备观测到,她的能量回路出现了诡异的错乱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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