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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男友對我的

小说:《關於我男友》 2025-09-10 08:12 5hhhhh 9910 ℃

嗯,開頭都要自我介紹嗎?真傷腦筋,沒想到有一天我會成為日記的觀察對象。我是蘇枋隼飛,任職於綠光診所,是名醫生,至於專業科目應該不用多提了吧(笑)。

說到我男友,想必各位都稍有認識,是特別可愛的人對吧?我也深有同感。雖然相識是偶然,但後面就不是了。

他有點遲鈍,尤其是情愛方面,為了讓他正視我除了主治醫生以外的身份,明示、暗示,全都用上了他才明白,這讓我怎麼能不逗逗他呢?

這篇日記闡述的便是我與他相遇後一路到交往的心路歷程,當然也有他對我產生慾望的故事,不過那是很之後的事情。他有點大膽,卻又兼具膽小如鼠的個性,常在邊緣試探我後自己縮回去。

我願意等等他的原因,不是因為我的慾望很低,對他沒有別的想法,而是等待花開需要耐心,不能貿然打擾他想表現的心情。

此前我還在醫院實習時,曾有個前輩曾對我說過一句話,「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什麼叫作夢中情臀」當時我還很嗤之以鼻,認為這個想法很下流,沒想到有一天我會自打嘴巴。

小榆的臀部線條十分漂亮,一看就知道平時有在運動,不過篇幅有限,我就不贅述有多美了。

*

下午好,我是蘇枋隼飛。這是我日常看診的一天,可能會有點無趣,如果您還願意看下去的話,也很歡迎。

由於綠光診所是少數週末看診的診所,所以我的病患主要都集中在週六、日,而我固定休週一、二,偶遇需要調班時,會請同事支援。

今天是週五,平日下午的門診不會太多人,與我搭配的護理師也顯得比較愜意,可能週末太像打仗。

「蘇枋醫生,待會兒的病患是榆井秋彥先生。」護理師輕聲提醒我,我看著電腦上的檔案,點頭示意可以請他進來了。

對方看起來很年輕,很符合醫療檔案上的年紀,只不過他看起來很緊張,讓我瞬間幻視躲在角落瑟瑟發抖的倉鼠,我長的很可怕嗎?

「榆井先生,請問您今天哪裡不舒服?」我輕聲問他。

「就是……唔唔……」嗯?怎麼越說越小聲,難不成我正在參加日語的聽力測驗?「那個……我是不小心弄傷自己的,屁股那裡好像、好像有撕裂傷……」

一聽到關鍵字,我就猜到七八成了,我其餘的病患也不乏這種弄傷自己的類型的,協助他們早日康復,是我的職責之一。

「那可能需要內診,看看傷的程度。」我告知他必要的檢查手段,他馬上抖了一下身體,彷彿害怕的倉鼠,真是有趣的病患,看來我要收回剛剛說過的話。

「伊藤女士,請您幫我帶病患到內診室。」我轉頭輕聲吩咐護理師,隨後戴上矽膠手套進去,準備替他檢查。

明明是熟悉的流程,但此刻前輩的話好像如臨在耳「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什麼叫作夢中情臀」,微微撅起的臀部……嗯,形狀很漂亮、皮膚很細滑、觸感也很結實有彈性,咳、看診期間評價病患的身體實在不得體。

「凝膠可能會有點涼,請稍微忍耐一下,對、再放輕鬆一點。」我用手掰開他的臀瓣,用手開始觸診,映入眼簾的入口處有著顯見的傷口,看來裡頭也要檢查一下。我探入手指,用輕柔的手勢探診。「還可以接受嗎?會不會哪裡不舒服?」

小倉鼠先生,不、是榆井先生,腰一扭一扭的很躁動,看來身體很敏感。「榆井先生,您這裡確實有明顯的撕裂傷,而且內壁也有點紅腫。」

為了查明真相,我用手指繼續深入按壓跟探診,過不久就聽到他說:「醫、醫生,我好像受不了了,可以暫停嗎?」

我抽出手指,嗯……看來他出門前自己整理過了,為了確認病灶,其實不用清理乾淨,要請護理師告知他下次回診的注意事項才行。我率先走出內診室,在等待他的期間打好需要的藥物及軟膏。榆井先生還很年輕,自癒力應該不錯但不可小覷,還是需要回診才行。

我開好回診的預約單,他正好整理好衣著出來,輕輕坐上看診椅。我輕聲囑咐說:「您的傷勢不算嚴重,但要好好保養,才不會影響健康。」

他點點頭,似乎是接受我的說法。我接著說:「先幫您開外用的軟膏跟口服的止痛藥,下次回診的時間已經記錄在預約單內,再麻煩榆井先生回診追蹤。」

嗯,等他回診,我應該就能確認剛才的內心評語只是錯覺,不過他看起來一副不願意的模樣,看起來是真的很怕我,這可不行。我看著他的眼睛說:「榆井先生,請務必回來讓我檢查,我很關心您的健康與復原情況。」

果然,他一臉大受打擊的樣子,真是一大奇景,從醫多年,還沒遇過這麼怕我的病患。

*

今天是週三下午,也是小倉鼠先生的回診日子,我是他的主治醫生-蘇枋隼飛。

由於週六、日的預約看診已經額滿,我衡量取捨後,將他的預約時間排在下週三,也就是今天。希望待會兒見到他時,他已經康復不少。

伊藤女士已經開門請他進來。「榆井秋彥先生,這邊請坐。」

嗯,他看起來還是很緊張的樣子,無論我說什麼,都只是點點頭再點點頭,該不會忘記怎麼呼吸了吧?於是我輕聲安撫他。「您不用這麼緊張。」

相較於其他一進來就盯著我的臉目不轉睛的患者,小倉鼠先生連看都不看我,我已經被他列為危險人物了嗎?不過、即使如此,該做的診察還是不能少。我簡短吩咐完伊藤女士後,伊藤女士就熟門熟路的帶他去內診室了。

我在洗手台洗好手、消好毒,由伊藤女士掀開簾子讓我進去。小倉鼠……榆井先生已經準備就緒,真糟糕,前輩的話再度響起,夢中情臀這幾個字在我腦海裡迴盪多次。

他除了那番曾讓我不屑的言論外,還曾說過一番言論。「小蘇枋,如果說有人崇向美麗的乳房,就該有人崇尚美麗的臀部,這是人體中最凹凸有致的部位,用欣賞的角度去鑑賞,是人生一大幸事!」。

也曾說過,「當你遇見『夢中情臀』的時候,你就知道你根本沒法抵抗!」,他邊說還邊配上比劃水蜜桃形狀的手勢,真是糟糕的前輩,但我想我也離糟糕的境界不遠了。

我抽回神緒,把目光放在榆井先生身上,他此刻乖巧的撅著臀部,靜待我的檢查,我實在不應該趁醫療之便,大肆觀看年輕孩子的臀部,縱使他很符合我心目中完美的弧度與彈度。

他突然回頭看我,是察覺我不安分的思想了嗎?他用慌張的眼神對著我說:「那、那個,今天應該只是看看外觀而已吧?」

幸好他很單純。

我收斂不該存在的眼光,用盡量平靜的語氣告訴他。「上次您來就診時,內壁也有紅腫的情況,所以需要幫您探診。」

「請您小腹貼緊床沿後放輕鬆。」他明顯深呼吸了一口氣,我內心輕笑,覺得他緊張的程度很可愛。我掰開他的臀瓣,觀察外觀以及輕觸診察,幾下後對他說:「嗯,看起來復原情況有好一點。」

除了這裡,還要檢查上次內壁紅腫的情況,我將手指輕輕插入入口,他的反應馬上變大,大到有些劇烈,排斥異物的括約肌牢牢絞緊手指,迫使我停下來輕聲問。「榆井先生,很痛嗎?」

「醫生,我沒事,就是太緊張了……」

我想也是,他一直都很緊繃。我放輕手勢,按壓紅腫區域附近的凸起位置,一般按到這個位置的時候,我的患者十之八九會因為受不住而舉手,或者發生聲響;榆井先生不例外的成為後者。

「對不起……」

「小事情不用道歉,這是很正常的反應。」我停下動作,確認他可以接受的程度後,繼續探診確認。「榆井先生,您需要衛教嗎?我現在可以撥點時間給您。」

他抖著聲音答覆。「不用的沒關係,我、我待會兒還要回學校上課。」

真是銅牆鐵壁的孩子,明明受傷了還不接受衛教。「那下次回診再幫您衛教,請務必要回來一趟,讓我知曉您的復原情況。」

「哎?還、還沒好嗎?」嗯?我有可怕到需要驚慌失措的程度?

「保險起見,您還是回來一趟,這裡是很敏感的器官,要好好照顧到康復才行。」此言不假,這裡如果潰爛,會大大影響生活的品質。我必須站在醫生的角度好言勸他,絕不是因為我想再次欣賞榆井先生緊實的臀部線條。

他一臉欲哭無淚,喪著氣問我。「蘇枋醫生,您給的軟膏滿有用的,我不能自己擦到好了就行了嗎?」

「不行哦,有很多患者都是因為這個心態治不好傷口,反而後續發炎,變成更嚴重的情況。」我緩緩抽出手指,力求降低他的不適感。榆井先生這次沒有刻意清到過份乾淨,但仍可看出他平時的衛生習慣很好。我完全抽出手指後告訴他。「榆井先生,您不舒服的話可以舉手沒關係,我會配合您的身體狀況做調整。」

敏感的患者,往往需要溫柔且不躁進的指引,他馬上回覆我說:「謝謝,我下次會舉手的。」

「榆井先生可以先整理衣著。」我走回我的位置,趁著空檔key字跟調整藥錠的強弱程度,過重過輕,都會危害身體。他出來後我跟他說:「榆井先生,請按時用藥、擦藥,下次的回診時間是本週五。」

他點點頭拿走預約單跟領藥單,表情十分失落。我想他再忍耐一次,就不用再來診所報到,我也能斷絕「夢中情臀」的慾念。

*

患者因為細故導致過號,在各大診所都不算少見,我任職的綠光診所亦不例外。各位好,我是週五下午門診即將結束的蘇枋隼飛。

此時伊藤女士通知我門外是最後一位患者,算算時間,他再怎麼利用跑滾輪的力量滑壘,都趕不上門診時間了;這可不是個好現象。

一來這意味著榆井先生可能不會再來診所回診,二來這意味著他的傷口可能康復或者惡化。回溯前兩次的問診過程,讓我知曉他是個異常害羞且敏感的人。嗯,無論我如何權衡,除非他自願,否則榆井先生的健康已不再我可掌握的範圍內。

「蘇枋醫生,今天的門診已經結束了。」最後一位患者離開後不久,伊藤女士輕聲告知我,我和他簡短討論來訪患者的注意事項後稍做休息。綠光診所只開到下午5點,我通常會留在辦公室處理一點事情才離開。

這時天光漸暗,晚霞輕覆,如同火舌襲捲蒼穹,將雲燒成不可預測深淺的熾錦佳色。比起人造光亮,我更青睞自然界散發出來的光芒,譬如朝陽、譬如繁星,都是我格外關注的焦點之一。

入夜後晚霞消散,隱身於高樓大廈內的星光像躲貓貓一樣難以察覺。盛夏未到,風已燠熱,從車窗間隙溜進來的風帶著熱度,不似春季那般拂面涼爽。我停妥車後上樓,維持著千篇一律的規律生活,簡單用餐、閱讀學術報告、在泡茶享用時聆聽民族音樂,最後洗漱就寢。在外人眼裡,肯定略顯枯燥。

子夜剛跨,睡意沉沉,在我的意識還很清醒時聽見吱吱聲與滾輪聲。我知道我正在做夢,但沒想到是這麼無厘頭的夢。隨著吱吱聲越來越大聲,發出聲音的小倉鼠出現在我的眼前,烏溜溜的眼睛滴著眼淚,小小的手抓住我的指頭,感覺在哭泣。這是榆井先生變成小倉鼠入夢了?還是這是什麼暗示?

他見我沒反應,抓來一把葵花籽當作看診費,艱難地爬上我的掌心,翻出柔軟的肚子,小小的尾椎處染著鮮血,原來是受傷了。吱吱聲繼續響起,小手揉揉肚子,要我幫忙查看傷勢。血淋淋一片,看起來很不好受。

只是,我不是獸醫,要怎麼幫忙小動物醫治傷口?

到這裡我剛好轉醒,比平時早醒來半小時,腦海浮現小倉鼠掉淚的表情,他真的讓我很擔心。要怎樣才能逮到不願意來就診的患者?一切只待機緣,希望他能早日想通健康的重要性,早日過來回診。

週末大陣仗的看診時間結束後,週一的休假我打算久違的去趟商場,補一些生活用品。

原來命中機緣自有定數是真的。

剛經過商場附設的咖啡廳,我的眼角餘光就瞥見晃來晃去的身影,如果他沒這樣扭動,我可能還不會留意。我不是喜歡多管閒事的人,只是小倉鼠尾椎受傷的夢境讓我很在意,這驅使我往前走了幾步。

嗯,是我逃脫的患者,小倉鼠本鼠榆井先生。看他這樣扭,情況一定很不樂觀,夢境的暗示若屬實,他今天就該解決病灶。我從背後點點他的肩膀,他馬上起身,又馬上軟下身體。

「榆井先生,還好嗎?」

「蘇枋醫生,你怎麼在這裡?」

「我今天不用看診,休假。」能在這裡遇見榆井先生,我也很訝異。依照剛才的判斷,刻不容緩,我對他說:「不過我不能放任自己的患者不舒服。」

他楞了一下,我見機不可失,丟下一句「走吧,跟我來」,就牽著他的手,把他拉到我記憶中人跡罕至的隔間廁所內,語氣有些無奈的說:「榆井先生,您沒回診我很擔心呢。」

我這樣說,他會明白我的擔心嗎?

「那、那是因為我剛好遇到一點事情。」他越說越小聲,難道是跑滾輪跑到尾椎受傷?本來想對他說大可過來找我,不過顯然他不願意,否則就不會在這裡上演問診的窘境了。他說:「蘇枋醫生,兩個大男生待在廁所裡,多少有點奇怪吧?」

如果是平時的情況,我絕不會這麼強硬的做出曖昧不明的事情。但醫者父母心,在不夾雜私心的情況下,我戴好矽膠手套,用手勢指揮他背對著我脫下褲子。

「榆井先生似乎是特別害羞的類型,不過不用擔心,這是很正常的醫療行為。」

他為難地照辦,線條優美的臀部躍於眼前,我不帶褻瀆的眼光,輕輕掰開臀瓣,裡頭果真滲著血、發著炎,再晚一點就會化膿。

「榆井先生,您的傷口又裂開了哦。」

「已經有發炎的跡象了,您有把軟膏隨身帶在身上嗎?」

他點點頭,將軟膏遞給我,是乾扁到快要見底的軟管,明明想要康復,卻不尋求專業的醫療體制,改日我要念念他才行。我拿出隨身攜帶的純水濕紙巾說:「這個是純水濕紙巾,稍微幫您清潔一下表面,我要幫您探診確認一下情況。」

外觀都受傷了,內裏是否也同樣受傷了?我趁說話間,將指節就從入口處探進去。「會痛可以舉手。」

榆井先生全程忍著,只能透過顫抖的腰身判斷他的情緒,真是頑強不屈。「榆井先生,如果您覺得回診會不好意思的話,我可以跟您交換聯繫方式。」

這話一出,我自己也很意外,與此同時他終於舉手回頭,泛著淚光跟我抱怨。真是不妙,純潔的臉蛋、含著我手指的完美臀部、狹小的隔間厠所,場景超糟糕。

「嗚——蘇枋醫生,我之前就很想說了,您這樣按來按去真的很糟糕啊??」

以前都是這樣診治患者,我自然不疑有他,眼前的榆井先生明顯打破了常規。我輕輕吞嚥口水,壓下油然而生的感覺,用說笑的話語掩蓋。「我以前讀書的時候,在同學間可是被叫做『魔法手指』呢。」

還是專心問診吧,這才是我的職責所在,或者說是使命感。我抽出手指,對他說:「榆井先生,我固定這個時間休假,您要乖乖出門讓我看一下傷口復原的情況。」

「蘇枋醫生,我單獨跟您見面不好吧?萬一被您任職的診所或是您的患者知道怎麼辦?」

「嗯——反正我也沒跟您收看診費,至於我其他的患者嘛,都很乖呢。」我意有所指的笑了一下,希望他良心發現,注重自己的身體健康。

「可是我下週要考試,直到剛剛都還在溫書呢。」

「榆井先生還是學生啊?」我知道他才20歲,但不確定他處在求學階段還是已出社會。

「我、我是學生沒錯啊……怎麼了嗎?」

「沒什麼,溫書之前要抽點時間給我嗎?我還沒幫您衛教呢。」

既然小倉鼠已經被我逮到了,至少負責到他尾椎康復吧。

*

真不習慣自我介紹。

各位好,我是李奧納多·狄卡皮歐·蘇枋隼飛,職業是名醫生,也可能視場合變成小動物的專屬獸醫。

今日在商場逮住小倉鼠榆井先生後,我得到他的聯繫方式。他的LINE頭像是本寫著秘字的筆記本,看來是喜歡文字紀錄的孩子。明日我也與他有約,早日治好病灶,是我的宗旨之一。

為了享有充足的睡眠,我早早就熄燈就寢。吱吱聲再次響起,小倉鼠正在我的夢中轉圈圈,我忍不住低喃一句。「怎麼不乾脆本人入夢,我還比較好診察。」

「蘇枋醫生指的是這樣嗎?」小倉鼠在雲霧中現出人形,跨坐在我的身上,下半身的衣著失蹤,赤裸著一雙腿。「可、可以請您幫我檢查屁股嗎?」

嗯,我的夢境越來越瘋狂了。「明天就會見面了。」

「太、太慢了,我現在就想要您替我檢查。」有別於之前害羞的模樣,夢中的榆井先生很大膽,他拉著我的手按住他的臀部,手感QQ彈彈的,原來夢境也能重現手感?

「蘇枋醫生,其實您很喜歡我的屁股對不對?」

「我都看出來了,您的眼神很下流。」他泛著淚光埋怨,模樣楚楚可憐。

下不下流我不知道,感興趣倒是真的。「榆井先生,就算是在夢中,您也不能隨意跨坐在別人身上。」

我將他拉起,連帶我也弓起身醒來,身體產生的異狀讓我感到不適應。這種夢境往後少發生比較好,小倉鼠還是適合在滾輪上乖乖跑動,才不會被危險的人類抓走。

既然都醒來了,按著生活習慣,我洗漱完後開始冥坐,不到三分鐘我就張開眼睛,嗯、我是真喜歡那孩子的臀部線條,所以剛才的夢境,完全反映出何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口中的下流一詞,其實是我大腦潛意識中的自我批判。

蘇枋隼飛,你真的淪陷了。

我躺回床上,想到那孩子泛著淚光的模樣,好像已經無法把他拱手讓人,不管是他的身體健康還是他的人。只不過,只見三次面就展開追求,跟變態有什麼兩樣?還是慢慢攻克那孩子的心吧。

認清事實後,我重新入睡到平日醒來的時間。由於赴約時間是下午,我先待在家裡處理事情,出門後帶上要給榆井先生的藥膏。

我在開車時,不免俗的調侃我與榆井先生的關係是急需醫療的小倉鼠vs隨時可能搶走葵花籽的險惡獸醫。

抵達商場附設咖啡廳時,那孩子已經在溫書了。有別於夢中情境,他穿的很正常也很童趣,爆米花襯衫搭配寬口短褲,雙腿交叉輕輕晃動。

首先要怎麼跟那孩子拉進距離,我思考過後的初步結果是更改稱謂。「小榆。」

「小榆?」他抬頭不確定的重複,看到是我後才挺起背脊說:「蘇枋醫生,想喝什麼嗎?」

「你坐著沒關係,想喝什麼我幫你一起點。」

「那、那怎麼好意思?」

我笑了笑,讓他儘管點自己喜歡的飲料,他猶豫了幾秒才告訴我想喝哈密瓜冰淇淋汽水;這算是我瞭解他喜好的第一件事情。

咖啡廳的出餐速度很快,沒過多久服務生就端來沁涼的飲料,他顯得特別開心,看來很喜歡這款帶有復古風情的漂浮汽水;或許日後可以考慮用甜食釣這孩子的心吧?我真是個不懷好意的大人。

「小榆,學習的情況還好嗎?」

「還好,有幾科我挺有信心的。」他綻開笑容,彎彎的粗眉跟著表達情緒,結著細小雀斑的臉很有朝氣,真是開朗。

蘇枋隼飛,你應該不只欣賞對方的臀部線條,同時也很喜歡眼前這張純真的臉蛋;活到這把年紀,才知道自己也是外貌協會的一員。

「蘇枋醫生,喝完以後就去那、那裡嗎?」他眨著眼睛問我,是我看得過度明目張膽嗎?「嗯,我擔心你的發炎情況,所以帶了治療炎症的藥膏給你,晚點教你怎麼塗。」

這才是我今天主要的目的,待他喝完起身與我並肩而行,我注意到他的包包上別著似曾相識的徽章,那是枚需要經過抽選的樂團限量徽章,如果不是超級粉絲或親友,一般不會擁有。

為什麼我會知道?因為我的高中損友桐生三輝是裡頭的貝斯手,我家有許多他親自送來的公關品。或許,這是個突破口。

我替小榆問診完,馬上傳訊息給損友,詢問他近期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活動可以參加,過沒幾分鐘對方就打電話過來詢問。「真稀奇——阿蘇不是向來興趣缺缺嗎?」

「有個認識的孩子喜歡你們樂團。」我說的簡短,桐生馬上擴大解釋,用隔著手機都能感受到的興奮語氣說:「什麼孩子?!男的、女的?幾歲了!阿蘇你不能性犯罪,快點從實招來!!!」

「你把你朋友當成什麼人?」

「阿蘇一直冷靜自持,出了名的戀愛絕緣體,能讓你開口詢問,肯定是你壞掉了。」真是過分的自我解讀,我回覆他說:「到底有沒有活動?」

「有呀有呀,下週日在巨蛋我們有演唱會,阿蘇想帶對方過來跟我們同樂是不是?」

「是。」

「唔哇,這什麼,百年難得一見的鐵樹開花?」桐生一如往常的損,他在電話那頭笑開心了才說:「晚上過來居酒屋喝酒,我拿公關票給你,真是的、要不是因為我們是好朋友,你上哪求已經完售的演唱會位置啊?」

「是是,謝謝桐生貴人大力支援,七點見,由我買單。」

「好,明天你要上班,老規矩我喝酒、你喝烏龍茶,待會兒見!」桐生笑著掛斷電話,在我抵達居酒屋後將公關票塞給我。「阿蘇,機會難得,記得帶那孩子進來探班,他會很開心的。」

我點點頭,將票妥善收好,預計在下週一與小榆見面時轉交給他。從那之後,我會在晚上10點左右傳訊息給小榆,對他旁敲側擊,觀察他的習慣與喜好,他幾乎無所不答,也很健談,用字遣詞很年輕也很有禮貌,真是可愛的人。

如此這般,到了約定問診的日子,小榆坐在位置上喝著哈密瓜冰淇淋汽水,穿著淺綠色系的寬鬆帽T,一樣輕輕晃著腳。過陣子,我發現他直直盯著我,我忍俊不住出聲問他。「小榆,你今天怎麼一直盯著我的臉看,我臉上有芝麻?」

他馬上劇烈咳嗽,掩著口鼻十分難受。我連忙起身幫他拍背。「小榆,你也太容易嚇到了吧?」

這意味著還很怕我嗎?

「謝謝,我沒事了。」

「考試考的怎麼樣,都還好嗎?」

「成績都有到指標,不會被當。」他抬眼看我,回答的很誠實,接著說:「蘇枋醫生,您每週休假都額外幫我看診,不會過度浪費您的休息時間嗎?」

「不會,相反來說,我很樂意見到小榆哦。」世上應該沒有人會不喜歡見到自己喜歡的對象,即使他一無所知。

「小榆,晚點讓我看看你的情況,然後——」我從外套口袋拿出準備好的門票,他的表情讓我知道此舉完美狙擊他的取向,看來投其所好是正確的捷徑。

「這個人是我的高中同學,他拿給我的公關票。」我指了指貝斯手桐生三輝的位置,小榆顯然相信了我的話,用讚嘆的語氣說:「蘇枋醫生,您人脈好廣啊。」

「還好,就是損友而已。」我很慶幸桐生是樂團成員之一,也因為夠損,才能即說即辦,達成我想做的事情。「小榆,那你就陪我去會會我的損友吧。」

「我是無所謂,隨時都可以撥時間配合,但蘇枋醫生有門診吧?」

「放心,我已經調班了,畢竟我損友可難纏了。」他不知道我為了這天,已經緊急跟同事協商調班。

「嗯,那我們當天要怎麼約?」

「在車站見,我會開車載你過去。」我用手指沾了點杯子上的水珠,在桌面上畫出大概的行程安排。他聽完後抬頭問我,難掩興奮之情與疑惑的神色。「蘇枋醫生為什麼要把票拿給我,您應該有其他更好的選項吧?」

傻瓜,你就是最好的選項,沒有之一。不過我決定逗逗他,淡化我的企圖心。「因為小榆看起來一副對我沒興趣的樣子。」

他的粗眉垂了一下,看來造成反效果了,要趕快圓回來才行。「說笑的,只是剛好看到你的日用品裡面有我朋友的樂團徽章,就想著你大概會有興趣吧。」

他拿起包包,看了眼徽章的位置,點點頭答覆。「嗯,從他們出道開始我就一直很喜歡他們了。」

「那不正好,我去探班、你去看偶像。」我笑笑地拿桌上的擦拭紙擦乾淨剛才的水漬塗鴉,期待週日見面時,他能稍微忘記我是他主治醫生的事情。

*

與小榆相約的日子如期而至,我是正在等待區等候的蘇枋隼飛,以及不久後就看到小榆從車站走出來的蘇枋隼飛。

他看到我顯然遲疑了一下,是因為不夠醒目嗎?我馬上輕聲喊他「小榆」,他反而慌慌張張的小跑步過來,抵達定位後喊我。「蘇枋醫生。」

我並不會催促他,但他顯然有些性急,是因為太期待今天的樂團演唱會?我沒有多加過問,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請他上車,順手為他繫上安全帶。

很簡單的步驟與流程,小榆卻直直盯著我的臉瞧,支吾一陣後說:「那個、蘇枋醫生,您的女伴不會介意嗎?」

「嗯?我沒有女伴哦。」先不說介不介意,我哪裡來的女伴?小榆的奇思妙想,著實讓人驚訝。原以為他的提問已經結束,不料換成更奇怪的想法。「那您是——男伴嗎?」

「小榆,我、單、身哦。」我忍不住抬手彈他的額頭,阻止他誤會下去。他撫著額頭,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希望這樣能彈醒他,不要再擴大不必要的誤會。

如果將來我有伴侶,我希望坐在副駕駛座上陪我的是這位名叫榆井秋彥的孩子。

開車一段路後,我基於好奇問他。「小榆的腦袋在想什麼。」

「就是在想,昨天蘇枋醫生傳過來的行程安排。」他回答的小小聲的,有些心虛的意味。「不過蘇枋醫生,演唱會明明晚上七點才開場,我們約這麼早出門沒關係嗎?」

「小榆不喜歡兜風嗎?」沒特別跟人約過會的我,參考了損友桐生的意見,如果湊效,我請他吃飯,如果沒有湊效,換他請我吃飯,然後我會讓他好好感受我的損。

「沒有不喜歡啊。」

他眨著偌大的眼睛,看來是沒有特別喜歡但也不排斥,那就是可以培養的意思了。我把昨天的行程略略提起,喚起他的注意。「那就好,等等經過的休息站有好吃的哈密瓜冰淇淋跟紅豆麻糬鯛魚燒。」

「謝謝。」我用眼角餘光觀察他的反應,從唇角勾起的可愛弧度,可以得知他感興趣。沉寂幾秒,他延續剛才的話題回覆我。「蘇枋醫生,休息站裡面有好喝的冰咖啡,等等買一杯在車上喝嗎?」

「好啊。」

嗯,是個好兆頭,看來桐生已順利解鎖他的免費餐點,用不著互損了。我笑著繼續開車,開到休息站後替小榆開門,帶他去吃哈密瓜冰淇淋。

那是休息站內的限定美食,用新鮮的夕張哈密瓜挖成球,放在挖空的哈密瓜碗內,上頭擠著香草霜淇淋,點綴星星糖球。如果沒有特別來訪,便無緣品嘗。小榆點的是小份,一口一口慢慢品嘗,洋溢著幸福的表情。

我對食物的慾望偏低,只點了一杯咖啡陪他吃。不過,小榆享用美食的模樣很療癒,在他面前,無論鹹甜,都會自動施加好吃的魔法。這點套用到紅豆麻糬鯛魚燒也一樣,小榆品嚐的樣子十分可愛。

不經意間,我聽到他嘀咕自己要胖死的事情,那時他已經坐在車上了。

紅燈時,我瞄了眼杯架上的咖啡,是小榆推薦的咖啡廳裡的冰西西里咖啡,我輕聲詢問他。「小榆,要喝咖啡嗎?消脂。」

他遲疑一陣才拿起來喝,然後張望窗外的風景,他的側頸線條很好看,隨風飄揚的髮絲是被陽光照的閃閃發亮的銀荊色髮絲。

真好看。

綠燈後我繼續啟程,他開口說:「蘇枋醫生,謝謝您約我出來,不過剛剛吃點心的錢,我還是要AA的。」

無論A不A,只要相處舒坦,我不介意承擔遊玩的費用,也能接受對方想要AA的心意。只不過,現在就讓小榆AA的話,日後就沒有理由約他出門了。「那下次去咖啡廳的咖啡錢由你負責吧?」

「那蘇枋醫生,到時候換家咖啡廳吧,平常見面的那家只適合溫書,不適合餐敘。」

「就這麼約定了。」我笑了一下,對於這個即將發生的未來感到滿意。我接著告知小榆不在行程表內的安排,給他一點驚喜。「演唱會雖然是晚上七點開場,但在那之前,我要買探班的花跟點心過去,小榆對這塊比較熟,不如由你挑選吧?」

他的表情顯然很意外,划開手機嘀咕了一陣子才緩緩跟我介紹他查到的資訊。「蘇枋醫生,那我們去這家花店跟這家甜品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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