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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外科医生和萝莉猫娘:为了学习医术的话,就不得不在猫娘身上动刀了吧,萝莉贩售事务所,2

小说:萝莉贩售事务所 2025-09-10 08:12 5hhhhh 8490 ℃

“……主人?”她小声地回应,这是她学会的、为数不多的几个词之一。

林-ZE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是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信赖和依赖。

他的心里,闪过一丝犹豫。但他很快,就将那丝不忍,压了下去。

“今天,我做了一个手术。”他缓缓地,对她说,尽管他知道,她可能听不懂,“病人死了。死在了我的手术台上。”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

“因为我的技术,不够好。我对人的身体,还不够了解。”

他看着她,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我需要练习。我需要一个……不会死的病人,来让我练习。”

小玲似懂非懂地,歪了歪头。她头顶的猫耳朵,也跟着,晃动了一下。

“我需要你,小玲。”林-ZE的目光,变得灼热而专注,“我需要你的身体。我会在你身上,制造出各种各样的伤口,然后,再把它们治好。”

他看着她的眼睛,继续说:“骨折,撕裂伤,气胸,肠穿孔,烧伤……所有我可能在病人身上遇到的情况,我都要在你身上,先练习一遍。”

“会很痛。”他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但是,你不会死。我会把你治好,让你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他看着小玲的眼睛,等待着她的反应。

小玲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她听懂了“痛”这个词。恐惧,像潮水一样,涌上了她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

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滚落下来。

她害怕。

但是,她看着林-泽的眼睛,看着那里面,那种她无法理解,但却能感受到的、深沉的痛苦和渴望。

她伸出小手,用手背,擦了擦眼泪。

然后,她抽泣着,点了点头。

她主动,拉起林-ZE的手,将他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好。”她用含混不清的、带着哭腔的声音说。

然后,她主动地,走向了那个通往一楼手术室的楼梯。她一边走,一边笨拙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

当她走到手术室门口时,她已经,再一次,变得一丝不挂。

她回过头,泪眼朦胧地,看了林-ZE一眼。然后,决然地,爬上了那张冰冷的、刚刚见证了一场死亡的手术台。

她蜷缩起身体,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林-ZE看着她,心中,最后的那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了。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小玲,将不再仅仅是他的宠物和性伴侣。

她将成为他通往更高医术殿堂的,唯一的、活的阶梯。

***

第一个项目,是骨折。

这是外科最常见的损伤之一。林-ZE决定,从最简单的、闭合性的尺骨骨折开始。

他让小玲,将她的左臂,平放在手术台上。

他从器械柜里,拿出了一把小号的、带橡胶头的骨锤。

“别怕,我会很小心。”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她光洁的、纤细的前臂上,准确地,找到了尺骨中段的位置。

小玲闭着眼睛,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她的尾巴,紧紧地,夹在双腿之间。

林-ZE没有再安抚她。他知道,这种时刻,语言是多余的。

他举起骨锤,看准了位置。

然后,用一种经过精确计算的、短促而有力的力量,敲了下去。

“咔嚓!”

一声清脆的、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在安静的手术室里,响起。

“啊——!”

小玲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猛地弹了起来。但她的另一只手,被林-ZE牢牢地按住。

剧烈的疼痛,让她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冷汗,从她的额头,涔涔地冒了出来。

她受伤的左臂,以一个不自然的、诡异的角度,弯曲着。

“好了,已经断了。”林-ZE的语气,平静得近乎冷酷。他拿起那条已经无力垂下的手臂,像是在检查一件物品。

他用手指,轻轻地,按压着骨折的部位。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皮下,那两个断开的骨骼末端,在互相摩擦。

“标准的横向骨折,没有移位,很好。”他自言自语道,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然后,他推来了那台小型的移动X光机。

他给小玲拍了一张片子。

在观片灯上,他清晰地看到,小玲那根纤细的、象牙白的尺骨,从中间,被整齐地,一分为二。断口,非常平滑。

和他今天下午,看到的那个被钢筋搅得一塌糊涂的腹腔相比,这个由他亲手制造出来的、可控的伤口,是如此的“干净”,如此的“完美”。

他心中的自责和无力感,被一种奇特的、掌控一切的满足感,悄然取代。

接下来,是治疗。

“现在,我要给你复位。”他对还在因为疼痛而不断抽泣的小玲说。

他没有给她用麻药。他需要感受,在病人清醒的状态下,进行骨骼复位时,肌肉和韧带的牵引力。

他一手,握住小玲的手肘,另一手,握住她的手腕。

“忍一下。”

他猛地,向两端,用力一拉。

“唔啊啊啊!”小玲的喉咙里,发出了被压抑的、痛苦的嘶吼。

林-ZE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截断骨,在他的牵引下,被拉开,然后,随着他手法的调整,重新对准。

“咔哒。”

一声轻微的、复位的声响。

成了。

林-ZE松了口气。他再次触摸那处骨折,已经感觉不到骨摩擦音了。

然后,是固定。

他拿出石膏绷带,浸入温水,然后,一层一层地,仔细地,缠绕在小玲的手臂上。

他的动作,非常熟练,非常标准。每一圈的松紧度,都恰到好处。

很快,一个洁白的、漂亮的石膏模型,就完成了。

“好了。”他拍了拍已经变硬的石膏,“六周后,它就会自己长好。”

他看着小玲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伸出手,用拇指,轻轻地,擦去了她眼角的泪水。

“你看,没有那么可怕,对不对?”

小玲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了恐惧、疼痛,还有一丝……她自己也无法理解的、对他的绝对服从。

她抽泣着,点了点头。

林-ZE很满意。

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林-ZE的诊所,晚上,都会变成他的私人实验室。

他系统地,在小玲的身上,实践着《外科学》课本上的每一个章节。

他练习了撕裂伤的清创和缝合。

他会用无菌的手术刀,在小玲光洁的大腿上,划开一道长长的、深及肌层的口子。

他会看着鲜红的血液,从翻开的皮肉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他会观察肌肉的纹理,脂肪的颜色,血管的分布。

小玲会因为疼痛而哭泣,但她会强迫自己,不去看那道狰狞的伤口。

然后,林-ZE会用镊子,夹着碘伏棉球,仔细地,为她清洗伤口。那个过程,刺痛无比。小玲的身体,会因为疼痛而绷紧,尾巴,也会僵硬地,竖起来。

最后,是缝合。

林-ZE会戴上手术放大镜,用最细的缝合针,和可以被人体吸收的蛋白线,将那道伤口,一层一层地,从里到外,仔细地,对位缝合。

他的动作,精准而优雅,像是在完成一件精致的刺绣。

他会给她缝出最漂亮的、蜈蚣一样的针脚。

当伤口愈合后,只会留下一道淡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粉色细线。而小玲惊人的恢复能力,会让这道细线,在短短几周内,就彻底消失,恢复成最初的、光洁无瑕的模样。

他还练习了气胸的紧急处理。

他用一根粗大的穿刺针,在小玲的胸壁上,找到了一个安全的、不会伤及肺叶和心脏的肋间隙。

然后,他让她深吸一口气,憋住。

就在她憋气的瞬间,他将穿刺针,猛地,刺了进去。

“噗——”

他能清晰地听到,胸腔内的气体,从针尾,泄出来的声音。

小玲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极度痛苦和恐慌的表情。她感觉自己,无法呼吸了。她的胸口,像被一块巨石压住,剧烈地疼痛。

“别慌,跟着我的节奏,吸气,呼气。”林-ZE冷静地,指导着她。

同时,他迅速地,准备好了胸腔闭式引流装置。

他切开一个小口,用血管钳,钝性分离,将一根引流管,准确地,送入了她的胸膜腔。

当引流管的另一端,插入水封瓶后,他看到,一连串的气泡,从水里冒了出来。

小玲的呼吸,立刻,顺畅了许多。

那种濒临窒息的、死亡的恐惧感,渐渐退去。她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呼吸着空气,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林-ZE看着水封瓶里,不再有气泡冒出,确认她的肺,已经完全复张了。

他拔掉引流管,迅速地,缝合了那个小小的切口。

他还练习了烧伤的治疗。

他用酒精灯,加热一把金属手术钳,然后,将那灼热的金属,印在了小玲的后背上。

“滋啦——”

皮肉烧焦的味道,混合着小玲凄惨的尖叫,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一个二度烧伤的、红肿的、布满水泡的烙印,出现在她光洁的背上。

那种灼烧的、持续的剧痛,让小玲几乎要昏厥过去。

林-ZE却异常冷静。

他用无菌剪刀,剪开那些水泡,放出里面的组织液。然后,用大量的生理盐水,为她冲洗创面,降温。

最后,他涂上厚厚的、银白色的烧伤膏,再用无菌纱布,仔细地包扎好。

接下来的几天,他会每天,都为她换药。

他会亲手,撕下那层粘连着血和脓液的旧纱布。每一次撕扯,对小玲来说,都是一次酷刑。

然后,他会用镊子,一点一点地,清除掉那些坏死的、发白的表皮。

直到,露出下面,新生的、粉红色的肉芽组织。

整个过程,痛苦而漫长。

但林-ZE的脸上,始终,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他像一个最严谨的、最冷酷的科学家,在观察着自己的实验品。

他甚至,还尝试了肠穿孔的修补手术。

他给小玲,进行了全身麻醉。

然后,他切开了她的腹腔。他用手术器械,在她的某段小肠上,制造了一个微小的、可控的穿孔。

他观察着肠液,是如何,从那个小孔里,渗漏出来,污染腹腔的。

然后,他用最快的速度,修补了那个穿孔,并且,用大量的生理盐水,反复冲洗了她的腹腔。

手术,非常成功。

小玲醒来后,只是觉得腹部,有些隐隐的胀痛。她并不知道,自己刚刚,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

在这些反反复复的、残酷的“练习”中,林-ZE的知识储备和手术技巧,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飞速提升着。

他变得,越来越自信,越来越从容。

他的手,变得越来越稳。他对人体结构的理解,也越来越深刻。

而小玲,也渐渐地,习惯了这种生活。

她依然害怕。每一次,当林-ZE拿出那些冰冷的、闪着寒光的手术器械时,她都会吓得浑身发抖。

尤其是,那个让她受伤的过程。

但,当林-ZE开始为她“治疗”时,她又会变得异常的乖巧和配合。

因为她知道,只有他,能终结她的痛苦。

他制造了痛苦,然后,又亲手,将痛苦抚平。

这种奇特的、矛盾的关系,让她对林-ZE,产生了一种近乎病态的、绝对的依赖和信任。

她甚至,开始在那些治疗的过程中,感受到一丝丝异样的……快感。

当林-ZE用他那双温暖的、有力的大手,为她处理伤口时,当他用专注的、认真的眼神,看着她身体的某一部分时。

她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会不受控制地,产生一些羞人的反应。

她的小腹,会升起一股燥热。两腿之间,会变得湿润。

她不敢让林-ZE发现。她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种,混合着痛苦和快感的、奇特的折磨。

林-ZE,当然也发现了。

他会在为她缝合伤口的时候,故意,让缝合针,轻轻地,擦过她敏感的皮肤。

他会看到,她的小腹,会因为这细微的刺激,而微微收缩。

他会在为她检查腹部伤口时,手指,“不经意”地,滑到她两腿之间,那片湿润的、温暖的区域。

他会感觉到,她的身体,会猛地一颤,然后,变得更加湿润。

有时候,在完成了当晚的“练习”之后,他会不顾她身上的伤口,直接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占有她。

他会进入她,在她因为疼痛和快感而发出的、破碎的呻吟声中,达到高潮。

他会射在她的身体里,然后,看着那些白色的、黏稠的液体,和那些伤口渗出的、鲜红的血液,混合在一起。

那种视觉上的冲击,那种对生命和身体的、绝对的掌控感,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满足。

***

林-ZE的野心,越来越大。

他不再满足于,这些常规的外科操作。

他想要挑战,更高难度的领域。

比如,断肢再植。

那天晚上,他告诉小玲,他要切下她的左手食指,然后再给她,重新接上。

小玲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极度惊骇的、反抗的表情。

“不……不要……”她哭着,向后退缩,拼命地摇头。

“只是手指,小玲,只是一根手指。”林-ZE试图安抚她,“我会把它,完美地,重新接回去的。相信我。”

“不要!求求你,主人!不要!”她哭喊着,转身就跑。

这是她第一次,反抗他的命令。

林-ZE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没有去追。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她,跑上了二楼,将自己,锁在了房间里。

那天晚上,林-ZE没有再去找她。

第二天,他也没有给她送食物。

第三天,也是一样。

到了第三天晚上,饥饿和恐惧,终于,战胜了小玲。

她自己,打开了房门,虚弱地,走下了楼。

她走到林-ZE的面前,跪了下来,拉着他的裤脚,无声地,流着眼泪。

林-ZE没有说话。

他只是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然后,走进了手术室。

这一次,他给她,进行了臂丛神经阻滞麻醉。

她的整条左臂,都失去了知觉。

然后,他用最锋利的手术刀,在她的左手食指根部,干净利落地,切了下去。

那根纤细的、漂亮的手指,就这样,掉落在了白色的无菌巾上。

林-ZE将那根断指,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盛满生理盐水的弯盘里。

然后,他推来了那台高倍的手术显微镜。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他完全沉浸在了,这个精细到极致的手术中。

他在显微镜下,用比头发丝还要细的缝合线,将那些断开的、细小的血管、神经、肌腱,一根一根地,重新吻合,连接。

这需要极度的耐心,和极度的稳定。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他的手,稳得像一块岩石。

当最后一根缝合线,打好结之后,他松开了止血带。

他看到,那根原本苍白的手指,颜色,慢慢地,由白转红。

指尖的毛细血管,重新,被血液所充盈。

他用镊子,轻轻地,碰了一下那根手指的指尖。

他看到,小玲的身体,虽然被麻醉着,但还是,下意识地,抽动了一下。

神经,也接上了。

手术,成功了。

林-ZE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狂喜的笑容。

他成功了!他完成了,连很多大医院的主任医师,都未必能做好的、高难度的断指再植手术!

他看着那根被重新接回去的、完美的手指,心中,充满了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成就感。

然而,这次手术,给小玲,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非常害怕林-ZE。她会躲着他,不敢看他的眼睛。

即使是在做爱的时候,她的身体,也总是,僵硬的,紧绷的。

***

林-ZE并没有在意小玲的变化。

他沉浸在自己技术飞速提升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他甚至,开始构思,下一个,也是最终极的挑战。

颅脑外科。

他想要尝试,最凶险,也最能体现一个外科医生顶尖水平的手术——颅内血肿清除术。

他设计好了一整套方案。

他可以,用一种特制的、带有压力传感器的撞击装置,在小玲的头部,制造一个可控的、轻微的硬膜外血肿。

然后,他再为她,进行开颅手术,找到血肿,将它清除。

整个过程,风险极大。

稍有不慎,就可能损伤她的大脑,造成永久性的、不可逆的后果。甚至,死亡。

但林-ZE被这个疯狂的计划,彻底迷住了。

如果他能完成这个手术,那么,他将不再是这个社区小诊所里,一个默默无闻的医生。

他将成为,一个真正的,顶尖的外科大师。

那天晚上,他将小玲,叫到了手术室。

他拿出了,他为这次手术,准备的所有器械。

开颅钻,骨锯,脑压板……

那些冰冷的、闪着狰狞寒光的器械,让小玲,吓得浑身发抖。

“主人……要做什么?”她用颤抖的声音问。

林-ZE没有回答。

他只是,捧起她的脸,仔细地,端详着。

他看着她的眼睛。

那是一双,他看过无数次的、黑曜石般的眼睛。

但今晚,这双眼睛里,除了她一贯的、对他的恐惧和顺从之外,还多了一些,别的东西。

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对“未知”和“死亡”的,最原始的……恐惧。

她的眼神,像一只即将被送上祭台的、无助的、弱小的动物。

林-ZE的心,在那一刻,被这道目光,狠狠地,刺了一下。

他忽然想起了,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

她也是这样,蜷缩在箱子里,用这样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他。

他想起了,她在他身下,第一次,因为疼痛而流下的眼泪。

他想起了,她每一次,在手术台上,强忍着痛苦,配合他的样子。

他想起了,她那根被他切下,又重新接上的手指。

他……在做什么?

他看着眼前这张,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惨白的小脸。

他手中的开颅钻,忽然,变得有千斤重。

他……下不了手。

他那颗因为追求极致技术,而变得越来越冷酷、越来越坚硬的心,在这一刻,被小玲那双充满了恐惧的眼睛,彻底融化了,击溃了。

“算了。”

他扔掉了手中的器械,发出一声清脆的、刺耳的撞击声。

他伸出手,将那个还在瑟瑟发抖的、小小的身体,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不做了。”他抱着她,反复地,低声说,“我们不做了,小玲。以后,再也不做了。”

小玲愣住了。

然后,她“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她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林-ZE的胸口,将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恐惧、痛苦、委屈,都化作了决堤的泪水,尽情地,发泄了出来。

林-ZE抱着她,任由她的眼泪,浸湿自己的衣服。

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也,重新开始了。

***

从那天起,林-ZE再也没有,在小玲身上,做过任何“实验”。

他把那些狰狞的手术器械,全都锁进了柜子的最深处。

他开始,像照顾一个真正的、需要呵护的珍宝一样,照顾小玲。

他会花很长的时间,用最名贵的药膏,为她涂抹身上那些,还没有完全褪去的疤痕。

他会给她做,她喜欢吃的、甜甜的布丁。

他会带她,去诊所的后院,晒太阳。

小玲的身体,在她那惊人的恢复能力,和林-ZE的精心照料下,渐渐地,恢复成了初见时,那般完美无瑕的模样。

她身上的伤疤,消失了。

她心里的恐惧,也慢慢地,被抚平了。

她不再躲着他,眼神里,也重新,有了光彩。

她开始,真正地,融入了林-ZE的生活。

她成了他,最得力的手术助理。

林-ZE为她,量身定做了一套粉色的、小号的护士服。

当有病人需要做一些小手术时,小玲就会穿上护士服,戴上口罩,安静地,站在林-ZE的身边,为他递上器械。

她的动作,精准而迅速。林-ZE只需要一个眼神,她就知道,他需要的是手术刀,还是止血钳。

她那双漂亮的猫耳朵,和身后那条总是忍不住轻轻摇摆的尾巴,也成了诊所里,一道独特的风景。

病人们,都非常喜欢这个,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总是能让人心情愉悦的、可爱的小护士。

林-ZE的诊所,也渐渐地,出名了。

他那经过无数次“实战演练”而磨炼出来的、高超的手术技巧,为他赢得了极好的口碑。

很多原本需要去大医院,才能处理的复杂外伤,他都能在这里,完美地解决。

“林医生,真是华佗在世啊!”

“是啊,我这手,被机器绞了,骨头都碎了,以为肯定要废了。没想到,被林医生一弄,现在,跟原来一样好使!”

“还有那个小护士,真是太可爱了!看着她,感觉伤口都不那么疼了!”

听着病人们的夸赞,林-ZE只是淡淡地微笑。

他会回头,看一眼,那个正低着头,认真地,整理着器械的小小的身影。

他知道,这一切,都应该归功于谁。

当然,晚上,当诊所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小玲,依然会变回,那个属于他一个人的、发泄欲望的玩具。

但,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

他们的性爱,不再是冰冷的、单方面的占有和研究。

那里面,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和缱绻。

林-ZE会花很长的时间,去亲吻她,爱抚她。他会探索她身体上,每一个敏感点。

他喜欢看她,在自己的身下,因为快感而迷离的样子。他喜欢听她,发出的、甜腻的、动情的呻吟。

比起那些痛苦的手术,小玲,对现在的生活,非常满意。

她拥有了,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家。

一个,虽然有点奇怪,但却,真心对她好的……主人。

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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