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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杀机,殉国自缢,1

小说:殉国自缢 2025-09-10 08:12 5hhhhh 4490 ℃

平台上歌舞升平,一派繁华盛景。每轮上菜、换盏,便有歌姬相替,皆与周围布置的牡丹颜色相称。

琉璃碗内盛了嫣红樱桃,孟孜萱亲手浇上一层厚厚的甘蔗汁和乳酪。

朱纯臣舀了一勺,满意点头。

孟孜萱之后在月下起舞,月下的她纤腰轻摆,长袖翻飞,舞姿婀娜,仿佛天仙。

李秀成端着酒杯走下来,牵起笑容,轻声道:“你会抚琴吗,为我抚一曲吧。”

“会!”孟孜萱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地攥住裙摆,转头瞧了瞧一旁的古琴,转而又望向李秀成,犹豫了良久,她才下定决心,行至古琴旁,坐下,抚摸着琴身,似乎在想事情,鸦瞳雾蒙蒙的。烛光映着黑夜,泠泠琴声似山涧清泉,叮叮咚咚的,盈于耳中

宋献策心情极佳地拨弄琴弦,还不忘吟诗自娱:“南轩坐对竹萧森,拂轸闲调绿绮琴。一曲猗兰弹未彻,清风相答翠鸾吟。”

李秀成听着琴声看起来惬意万分。

弯月如钩,繁星点点,平台后面的草地上布置了彩帐,一个头戴黄冠,身披月白道袍的女道人,臂弯披帛,手执拂尘,正在心中酝酿一番,强抑住自己紧张的心情,准备向前迈去。这女道士体态丰腴,眉目妩媚,双眉之间一点鹅黄钿,可谓是艳色生辉。女道士桃花眼灵动清澈,标致的鹅蛋脸蛋,杏腮是略微的粉红,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远山眉则精致典雅,个子高挑,身材匀称,是一个具有明媚东方美的女子。发型则是高大半翻髻,身上另外还披一件浅青大宝花锦披。她的喉咙,不经意地起伏了一下,发现自己居然有些紧张,因为她和他们酝酿了一场好戏。

孟孜萱一曲舞毕,恰好外头更鼓咚咚,子时已到。

何惠妃主动弄筝,曲婕妤为了助兴也吹起竹笛,焦贵人以埙伴奏,一时月下美人群聚,这些张新阳的妃嫔们争相向李秀成献媚。

一个宫女走向彩帐,缓缓开口说道:“张瑞轩姐姐,子时了。”

张瑞轩见到这个宫女,大为惊喜。她在宫内日久,难得能看到昔日故交,执住宫女的手:“可是好久没见到妹妹了,近来可好?”

说起张瑞轩,那可真是京师酒楼瓦子津津乐道的一个传奇人物。她也是张新阳的妃子。张瑞轩与张新阳相识,是在一次诸王春游之行上。张新阳不慎跌下马崴伤了脚踝,她擅于按摩,便帮张新阳救治。两个人很谈得来,张新阳并不看轻张瑞轩此时的婢女身份,很快便与之成为好朋友,后来就纳她为妃,宫闱粉帐内的曲折之处,不足为外人道,整个京师都知道怎么回事,一时传为奇谈。

张瑞轩见到这个宫女太过于激动,把她往旁边拽了拽,亲切地拉起家常。这个宫女心急如焚,口中随口应着,眼神却一直看向平台的一侧,李秀成的那顶檐帽,正随着月下美人们演奏的《霓裳羽衣》的曼妙音律频频晃动。张瑞轩看出她心不在焉,开口问道:“妹妹是碰到什么事了吗?”

宫女听到这一句,眼神陡然一亮。她忽然抓住张瑞轩的袖子哭道:“姐姐,你今晚行此大计,成了也罢,失败也罢,你总还是要死的!”张瑞轩连忙搀扶起她,缓声道:“何必因此心慌。”她虽只是个后宫的妃子,语气里却隐隐透着雍容自信。

“我在宫外除了几个姐妹,只有你是故识,不必如此。一会儿要是乱起来,你从东门逃出去,不要管任何人,一直跑,一直跑到东华门。”张瑞轩定了定神,她缓缓走向平台。这个宫女停在原地,心中忐忑不安。

张瑞轩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本是孤儿,若非张艺馨家收养早就成了饿殍。这个世界上除了张艺馨之外,本也无可留恋,也就无可畏惧。张瑞轩相信,张艺馨碰到这种事情,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至于张新阳那个登徒子……一定也在某处黑暗里奋战吧?这两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从不把檀棋当成一个有着美丽躯壳的人俑,都相信她能做到比伺候人更有价值的事,而现在正是证明这一点的时候。

张瑞轩面向坤宁宫的方向叩头,然后跪着向后蹭了几步,肩膀颤抖起来。“不退,不退,不退。”张艺馨的话语,在她的脑中再度亮起。她轻提绦带,好让裙摆提得更高一点,免得一会儿被绊倒,接着她缓缓迈向台阶,沿着盘龙阶一步步迈上去。她的背影几乎消融在这月色之中,隐然也多了一抹神秘,仿佛踏上祭坛似的。

平台上四周烛影彩灯,琴鼓喧嚣,不时还有剪碎的春胜与花钱抛去半空,又徐徐落下,引起阵阵惊呼。整座台上洋溢着脂粉味、臭汗味与几千支蜡烛的香腻味,浓郁欲滴,熏得观者陶陶然。张瑞轩的身影十分落寞。周围越是热闹,这落寞感就越强。她穿行于这人间最繁华最旺盛的地方,却仿佛与周遭分别置身于两幅画内,虽相距咫尺,却永不相融。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比张艺馨距离这尘世更远。

平台正中间在几个汉子的合力准备下,布置好一辆凤尾高车。车尾把千余根五色禽鸟羽毛粘成扇形,摆成凤凰尾翼之势,望之如百鸟朝凤。中间竖起一根高杆,杆缠彩绸,上有窄台。张瑞轩踏上高车,她身着霓裳,立在上头,绝世独立。这时张瑞轩一声高亢清脆的女声从高车上传来,有如响鞭凌空,霎时竟盖过了一切声响。女声刚落,平台上千百人的喝彩鼓掌化为层层声浪,汹涌而来,连旁边的灯轮烛光都抖了几抖。有裂帛般的踏歌声传来,伴随着阵阵喝彩,此起彼伏,光是这嘹亮的声浪便已充满诱惑,倘若能攀在高车上看过去,只怕画面还要精彩数倍。平台上靡丽曲调此起彼伏,诸色乐器齐响,杂以歌声缭绕其间。

“陛下,奴婢们今天下午时辰紧,排练的功夫不多,今晚的压轴戏且凑合着看看。”孟孜萱道,“好,好,有安排就好!”李秀成满脸堆笑。

张瑞轩在高车上开始翩翩起舞,站在车正中旋旋环舞,有五彩缎条从她的袖子里不断飞出,周围五六个人围坐喝彩。这是时下流行的新玩意。舞者在起舞时,用巧劲把裁好的锦缎长条一一甩出,甩得好,那缎条能在半空飞出各种花样,配合舞姿,如飞霞缭绕,因此叫作甩霞舞。不过跳一次舞得费两三匹绸缎,一般人可享受不起。平台上的热度丝毫不退,反而越发高涨起来。鼓乐喧闹之声不绝于耳,香烛脂粉味弥漫四周,罗绮满地,珠翠耀光。

孟孜萱兴致更浓了,劝酒过程中她喝了一大口酒,抹了抹嘴,竟走到平台当中,当众跳起胡旋舞来。这一刻,她忘记了吊死的皇后,忘记了自己未知的命运,忘记了京师的贷款,只想纵情歌舞,跳一支无忧无虑的胡旋舞。只见夜色之下,跃动的篝火旁边,一个少女单脚旋转,状如陀螺,飘飘然如飞升一般。

张瑞轩曼妙的身姿在高车上舞动,时不时还朝着平台上的一众观众作出妩媚的动作,抛洒几个媚眼,周围无数宫女太监齐声高喊:“张瑞轩!张瑞轩!”这是歌舞者的名字,对她的喝彩久久不息。张瑞轩手执金雀团扇对着座上的李秀成一指,意即今晚要舞得头筹。这提前的胜利宣言,让台上的一众人更加兴奋不已。对张瑞轩最为狂热的莫过于刘宗敏,此时他已经幞头歪戴,胸襟扯开,一脸迷醉地手扶车辇,正准备把随身香囊扔过去。只有张瑞轩的注意力,是放在了李秀成身上。如她所预料的那样,平台广场的戒备外松内紧,极为森严,明暗哨密布,等闲人不得入内。直接闯关是绝不可能的,会被当场格杀。张瑞轩考虑过去找龙武军高层策反他们兵变,可她的手里并没有筹码。大明的禁军对一个亡国奴——张瑞轩此时还不知道情况有变——的女子是什么态度,没人比她更清楚。张瑞轩的桃花眼,从这个距离可以清晰地看到宴会的种种细节。那些大顺文武官员头上的方冠,案几上金黄色的酥香烤羊,席间的觥筹交错,还有无数色彩艳丽的袍裙闪现其间。还有人酒酣耳热之际,离席凭栏而立,朝着她这边指指点点。

“所有人都在等着我的绝世舞蹈,那将是千古未有的盛大奇景。我赌十贯钱,他们肯定肚子里憋了不少诗句,就等着我表演的时候吟出来呢。”张瑞轩调侃了一句,迈步继续向前。张瑞轩又跳起了黄狮子舞,这是天子之舞,其他人若非今日,根本无缘见到。李秀成捏着个犀角侈杯,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是微微颤抖的手腕,却让杯中满满的清酒不停地洒出来,在地毯上洇出一个个水点。

“陛下,这是天子之舞,若非今日陛下入京,等闲可见不到!”孟孜萱以温柔的声音说道,李秀成连声道好好他情绪过于激动,前头还说着官话,末一句却蹦出一句陕北土话来。孟孜萱多少能听懂一点,知道这是形容极富贵之人。李秀成紧抓住柳梢,激动得浑身发抖。苦心孤诣这么久,流民们终于撼动了参天大树。他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也该轮到今天享受一下了。

张瑞轩的高车下一个敲四面羯鼓的半裸大汉站了上来,他另外还自携一套军中铙鼓,鼓点声响起,好似雷公用羯鼓敲起了快调,在极为有节奏和动感的鼓点声中,张瑞轩跟随着节拍热辣的扭动舞动,姿态妖娆,动作妩媚,她的身体缠绕在高车中央的黄铜管之上,宛如伏羲氏似的盘旋着,美臀扭动,胯部扭转,身体后弓好像在迎合肉棒的进入,动作火辣挑逗,优美妩媚。接着她的胸部抖动,身姿贴合铜管,继续扭动。谁也没有注意到,张瑞轩的目光已经关注到铜管中段位置的一个铜环。她的身躯慢慢滑下铜管,之后对着平台上的“观众”抖了抖胯,引得台上的大顺朝文武一阵艳叫。

她忽然对着平台上李秀成的方向跪下,深深一拜,她从怀中取出一个怀炉,打开炉盖,里面是烧的极好的炭,她接着用清亮的甜美嗓音开口道:“这些炭是南山上一个卖炭翁烧的。那老头烧的炭雪白如银,火力十足,且杂烟极少。他原本每年都会拉几车来城里卖,结果宫里的采买经常拿半匹红纱和一丈绫,强行换走一车——得有一千多斤哪。那老头听说宫中今晚要做件大事,主动来帮我烧制,钱都没要。陛下,可见要做的这件大事,实在是民心所向呀!”

她记得,这小炉子是来自几年前的一起盗铜案。有个暹罗使者运来的一批风磨铜存放在内官监中被盗,张新阳暗中定策,张瑞轩领衔追查,二人携手把案子在短短三日内给破了。暹罗使者为表感激,捐了几件铜器献给宫中,大器被皇后杨希童留下,自己则分得一个铜炉。她和张新阳一商量,干脆给张艺馨做了生日礼物。张瑞轩至今还记得张艺馨收到礼物时的惊喜表情。她正和一群闺密玩调香,每天都把炉子擦得锃亮,没事就试香,翊坤宫里总是弥漫着奇异的香味。一想到已然吊死的张艺馨,张瑞轩心头又是一沉。从她刚刚入宫时起,张艺馨就陪伴她左右,比起皇后和张新阳都要亲近些,可惜两人之间最后一次对话,张瑞轩还在跟她怄气。懊恼与痛惜两种情绪,悄然流泻而出。张瑞轩忽然想到平台上还有人看着,不想被他们看到自己的软弱,只得深深吸了一口气,把泪水憋了回去。

随着手掌逼近炉边,昔日的画面不断在她脑中闪回。“我张瑞轩就此起誓。我会为皇后、皇贵妃报仇……”张瑞轩一字一顿地道,接着她把铜炉正好放在铜环下面,又把一个檀木板凳放在铜炉之上。张瑞轩散开她的高大半翻髻,任由披肩长发飘荡在夜空中,解开浅青大宝花锦披的卡扣,将她的浅青大宝花锦被抛给观望久矣的刘宗敏,他俯身捡起了锦披,张瑞轩对他笑了笑,刘宗敏心中翻江倒海一般。张瑞轩此时一袭素白的禅意素衣使她如月下的仙子冷清玉洁,周身弥散着一股芬芳的香气,她又开始起舞,《霓裳羽衣舞》的曲调适时响起,把宴会气氛推向另外一个高潮。

随着张瑞轩在月下的翩翩起舞,搅动人间的清影,这一刻,张瑞轩与月几乎融为一体,此时夜空中的月亮变得皎洁宁静,平台的地面被清辉映成一片静谧的银潭,月下的张瑞轩时而挥动舞袖,时而妖娆换步。她时而站上板凳,时而跃下,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这是七盘舞。从张瑞轩的袖中这一次甩出的不再是五彩缎条,而是一条洁白的白绫。她甩动白绫,发出清灵的声响,白绫在半空飞舞,她盘算好方位恰好把白绫抛到了铜环之上。张瑞轩蹲下把网面透气休闲浅粉红鞋脱下来,然后脱下白色的袜子,接着一双白皙玲珑的精致光脚踏到了板凳上。

“陛下曾传旨,令宫中想自尽的便自尽,今晚我在陛下面前自尽,切勿派人救我,希望陛下可以妥善安葬我。”张瑞轩双手握着飘荡着的白绫,朝平台上大顺文武的座区大喊道。接着她就踮起脚,露出红通通的脚底,把白绫在喉咙的位置打了个活结,然后又交叉着白绫绕过脖颈,在脖颈后面又打一个活结,她稍微扯了扯白绫,把长发从白绫缳中缓缓拿出来。张瑞轩长长的叹口气,双手握着白绫的两端,眼神坚决的看着座区,一双光脚全部前倾离开板凳,然后顺势向空猛的一蹬,板凳被踢翻,张瑞轩的脖颈吊在了白绫上。

这个意外的变故,令张瑞轩前面平台上的大顺朝文武官员们陷入极大的混乱。他们不明白,为何陛下的几句口谕就令对面那女人说,就这么唐突的在面前自尽?一个女子在眼前上吊的冲击,让这边乱了套。很多小吏书手从座位上探起头来,茫然无措地呆立着。事实上,绝大部分人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他们能敏锐地感受到莫名的凶兆。这种莫名的恐慌情绪,往往比事实传播得更快,在平台上掀起一层层浪头,一浪高过一浪。此时,平台周围也是一片混乱景象,两侧街面的上、沟渠旁、树荫下都站满了人,个个面色惶恐。李秀成也开始慌张起来,“上吊了?!”孟孜萱双眼骇然睁大。能从张瑞轩在宴会上吊死获得好处的贵人,得是什么身份?张瑞轩从在宴会中途吊死的背后打算,又该是何等巨大?孟孜萱忽然发现自己似乎闯进了一片深不可测的水域,水面漫过嘴边,一个比他想象中要巨大得多的暗影,在极深处缓缓游动着。孟孜萱在李秀成身旁望着这一切,心中暗叹:杨希童上吊之前,只来得及安排东宫太子的善后,却顾不上对别人有所指示。杨希童和张艺馨上吊之后,宫中本来就惶恐不安,蔡敏接着暗中变乱再来这么一下重击,便是昨晚的全宫大乱。紫禁城一乱,整个皇城难以独善其身;皇城一乱,内城的防卫必然中断;戴馨菲在众人面前吊死,和昨晚……她不敢往下想了,只盼着张瑞轩那边尽快吊死,也盼着那边李秀成能尽快掌握紫禁城。

“毕竟人命关天,张瑞轩遵从陛下圣旨自尽,自然好,而陛下给自己加强些保护,也是好的。”孟孜萱开口提醒道,反倒是坐在龙椅上的李秀成,脸色泰然自若,仿佛没看到这样的异象似的。

张瑞轩发出了“嘶~呃”的悠长一声,身体在空中猛的颤抖一下,她接着在半空中凌空扭动起来,张瑞轩脖子后的白绫同时被带动扭曲着,白绫被扭成了一条螺旋形的缳,她的脖子被紧紧勒在白绫上固定在脑后的铜柱上。她白皙的脸颊逐渐红润,然后喉咙中发出“哈~呃~”的喘气声。张瑞轩先踮起双脚后半部分,脚根抵在柱子,片刻后光脚开始胡乱的划动、踢蹬,在一次次的踢蹬中,张瑞轩圆润的脚后根不断撞在腿后的黄铜柱子上,发出一声声啪啪的撞击声。没一会儿,她的脚后跟就撞红了,脚趾因为痛苦极致的蜷缩在一起,时而叠在一起。张瑞轩的桃花眼惊恐的瞪大,脖颈之上的头左右疯狂的摆动,双手抓紧勒在脖颈上的白绫。“咯咯咯~呵~啊”伴随着张瑞轩阵阵的吐气声,咳嗽声时而响起。张瑞轩的光脚交叉着叠在一起互相摩擦,身体在半空中抽搐又大幅度的摇晃、扭动。她的双臂向两侧伸直,双手抓挠着空气,又高高的举起,双手攥紧成拳头后落下来,再到腹部的位置抓挠一番,最后双手在半空中胡乱飞舞一番,再抓紧脖颈上勒紧的白绫,张瑞轩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样的动作。张瑞轩的腿抬到腹部的位置,之后膝盖前倾,双腿弯曲着再向下蹬下去,小腿弯曲着蜷曲,大腿并拢着摩擦,最后抖动一番,伴随着全身的颤抖。张瑞轩的脸色更加红润,她的双臂举起绷直再垂落,双腿胡乱的朝四面八方踢蹬着,伴随着时断时续的咳嗽声。她的双手在一次次的抓挠中,终于抓到了身后的黄铜管杆,她攥紧掌中的铜管,用力把身体向上抬起,可她已经用出了吃奶的力气,身体勉强向上微微抬起,这使她脖颈上的白绫勒的更紧,反而让张瑞轩红唇大张。张瑞轩的双腿像练习蛙泳一样朝下蹬着,胸前的双乳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一抖一抖的,慌张、惊恐的表情布满了她的脸上,眼神中却充满了赴死的决心。张瑞轩的光脚每一次蹬到黄铜管,她就使劲向后一踢,身体随即在弹力的作用下猛的向前倾,脖颈上的白绫拉长到极限后,再把她向后拽,从而白绫勒的更紧,张瑞轩反弓身体随着白绫回到原本的位置,喉咙里伴随着发出一声绵长的娇喘。白绫勒的她脖颈上白皙的皮肉开始发红,喉咙处的白绫已经深深嵌入皮肉中,使她这部分的血管青筋暴起。张瑞轩的眼前此时一片漆黑,窒息感充斥着她的胸膛,她的双乳在刺激中慢慢的挺了起来,乳头处立起形成一个红豆大小的小点。

张瑞轩的双乳逐渐饱满、涨大,她的双腿骑脚踏车似的踢蹬着,光脚本能的伸向身后踢翻的板凳试探着。她的双手移动到胸前不停的在胸膛处乱划拍动,双腿漫无目的地划动挥舞。她的喉咙里咳嗽声伴随着阵阵的娇喘,还有时不时的“呃~呃呃呃”的声音。张瑞轩的光脚极力的向前踢蹬,接着张瑞轩发出阵阵干呕,从嘴中一条粉红的舌头缓缓吐出来,之后又缩回去,仅仅吐出来一小截舌尖,缕缕粘稠的透明口水从她的舌尖缓缓凝聚出一颗露珠,在剧烈的晃动下不晓得被甩去了哪里。张瑞轩的脸色变得通红,双手反复抬起又往下抓去,十指皆是用力张开,她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大,一滴滴顺着她光滑的额头流下。鼻子上,脸颊上,眼睛旁,都留下了一道道汗痕,让她看上去仿佛是刚完成有氧运动,她艳红的娇唇微微朝外凸起,嘴唇美妙的弧度无不展露着张瑞轩妩媚动人的一面。张瑞轩把头尽力向后仰,让白绫勒死她的喉咙,她手脚并用的挣扎着,双臀伴随着身体的扭动也一起扭动,而后她的光脚开始剧烈颤抖,小腿肌肉绷紧,双手则是突然抓住了脖子后的白绫,像是要用引体向上的方式让自己缓解一下窒息的痛苦,延缓生命的流逝。她的光脚的十根脚趾同时向脚掌弯曲着,狠狠的压在脚掌上,双手从胸前转移到身体两侧作出划水似的动作,她的一只手不断的扒拉扯着她的衣襟,桃花眼惊恐的朝前瞪大,乌黑的抵肩长发凌乱的堆在肩头。张瑞轩的全身香汗淋漓,在不断的扒拉过程中,张瑞轩竟然把她的衣襟扯开,由于顺势朝下一撕,她的左肩和左边的涨大到极致的巨乳暴露在空气中,她的光脚胡乱的踢蹬着,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凌乱的弧线。张瑞轩的胯部随着身体的扭动不断的向前顶着,双腿大幅度的抖动划圈,两边的光脚则向相反的方向向后蜷起,之后伴随着她“嘶~呃”的声音回到原本的位置。她的脸色变得通红,一大截舌头已经从嘴里吐了出来,从舌尖上口水变成黏丝不断的向下流淌着,鼻孔中慢慢的流出鼻涕,曾经明媚的桃花眼的眼角清泪开始汩汩流淌,她的红唇紧闭着,把吐出来的大半截舌头稳含在嘴里,双腿大幅度激烈的到处乱踢。纤细的腰有节奏的前后左右扭动,挺翘的美臀一会而后挺,一会儿前顶,带动着胯部向前一顶一顶的,两条修长的美腿像在河中踩水一样,一蹬一蹬的。双腿一会儿是如快步行走般前后交叉摆动,一会儿又夸张地如蛤蟆般踢蹬,一会儿又绷直脚尖抖个不停。张瑞轩发出微微喘息的淫荡呻吟,柔媚妖冶的声音伴随着全身的颤抖挣扎,她逐渐心神荡漾。

她的脸上露出淫荡风骚的表情,眼神逐渐迷离,她的一只手尽情的揉搓着露出的浑圆巨乳,另一只手则是捏着凸起的乳头在素白禅意麻衣上的点,张瑞轩发出阵阵妖冶的娇喘,舌尖的口水汩汩泻流,在半空中形成一条舞动的银龙。张瑞轩的小穴里渗出缕缕爱液,弄得她的大腿内侧黏糊糊的,阴唇的一闭一合中一道爱液形成的银色黏丝随空摆动,像是河蚌吐出的珍珠,就是不肯断掉。她正在捏着乳头的手逐渐向下,隔着衣摆按压揉搓阴户和阴阜,张瑞轩发出舒服的淫荡娇喘声,她夹紧了双腿,舒服的发出“呃~”的一声,爱液被这狠狠的一夹竟然溅射了很多。她玉葱般的手指灵巧地在裆部游走,双腿夹紧大腿并拢着摩擦夹紧阴蒂,张瑞轩的挣扎变成忘情的扭动,尽显无穷性感。她将小腿岔开,像是在水塘边的少女用双足扑腾着水花,腰部用力让翘臀扭动起来,大腿依然使劲夹紧向里用力挤压着,纤细的腰肢不断的扭动,扭出一道魅惑的曲线。张瑞轩舒服的娇喘着,她把双腿岔开,把手伸进衣袍下,手指尽情的抠弄着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另一只手则揉捏着露出的巨乳,张瑞轩揉搓着她的阴蒂,发出舒服的淫叫。张瑞轩的手指速度不断加快,眼球已经上翻,舌头从嘴里完全吐了出来,连舌根似乎都要吐出来了,张瑞轩的脸色变得潮红,在一阵舒服绵长的“哦~呃呃呃呃”声后,她拼命地将胯部往前顶,并以夸张的姿势反弓起身体,她全身肌肉一下子绷紧,剧烈抖动,一下子又放松开来软绵绵的似一团棉花,在一阵剧烈的抽搐后,她的爱液山洪爆发似的从小穴里喷了出来,一阵极致的高潮快感充斥了张瑞轩的全身。张瑞轩的光脚并拢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她的桃花眼里出现大片大片的眼白,双手在裆部的位置踌躇着不肯落下。

张瑞轩的眼球里出现大片大片的眼白,从光脚到额头都在微微的颤抖,鲜艳的舌头完全吐出来耷拉在嘴唇上,几乎连舌根都快要吐出来,她的双腿向下绷的笔直,双臂垂落在身体两侧,手止不住的颤抖抽搐。她的手向身后弯曲,手弯成诡异的鸡爪形,她的舌头上不断的向下流淌着口水,时断时续的抽搐不断带动舌尖的黏丝一抖一抖的,张瑞轩的脸色已经通红近紫,她的光脚像在池中踩水的人一样无力且虚弱的踏着,脚趾叠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她的光脚时而抬起划动几下,双手也时不时抬起来在胸膛前乱划几下,张瑞轩的抽搐越来越微弱,逐渐无力。她的头努力向后仰着,脖颈已经被白绫勒的更加修长,也就是像天鹅一样的脖颈,她张大嘴勉强呼气,双臂举起在空气中手作出猫爪手姿,向前抓挠几下后又垂落回身体两侧攥紧成拳头。张瑞轩的身体凌空扭动,双腿和双臂配合着身体的抖动作出各种挺起、放松、绷紧的动作,似乎是在进行不同体式的瑜伽。突然,她的全身开始毫无规律地剧烈震颤起来,只见她握着拳头直抖了几十下,然后彷佛使出最后吃奶的力气一般,喉咙中发出了长串“咯~呃呃呃呃嗯”的销魂叫声,她的舌面上口水覆盖着挥洒出来,双腿紧紧绷直微微叉开,光脚抖动着,接着纤腰前拱,那双美腿最后奋力扑腾几下。伴随着全身性的抽搐有节奏的由阴部“哧——”的一声射出一股强劲的淡黄色尿液,一大片水渍从衣裙的裆部扩散开来,因为衣摆的阻挡,这股尿液在张瑞轩的胯下如壶洒一般喷洒而出,然后只见张瑞轩又像打寒颤一样猛的抖动一下,再“啊”了一声,挺起阴部“嘶”一声喷又出第二股尿液,接着全身剧烈抖了几下,第三股、第四股……尿液一股一股的有节奏地喷了出来,悉悉索索的随着裆部逐渐扩大的深色水渍,从她的衣裙下流出,一道道淡黄色的尿渍顺着她洁白的大腿内侧汩汩而下,泼满了她光滑的光脚的脚面。除了洒在高车上的那些尿液,更有不少被光脚下的接了个正着,灌入了网面透气休闲浅粉红鞋内部。张瑞轩竭尽最后的气力,绷起脚尖,浑身奋力抽搐几下,双腿向下一蹬,喉咙里“唉——”地一声,整个人彻底瘫在了白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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