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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锁链,雌小鬼饲养日记

小说:雌小鬼饲养日记 2025-09-10 08:12 5hhhhh 2970 ℃

第九章 锁链

按照以往的生活经验,日夜颠倒、三餐不继和高强度的体力劳动,再搭上不那么舒适的休息环境,往往会造成一个筋疲力竭的睡眠。

这一次,我睡了前所未有的好觉。

又是一天清晨,当我睁开眼那一刻,整个世界是如此的清晰,明亮。起床,洗漱,穿衣,下楼。再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生料滚粥和两个猪肉白菜馅儿的包子。

我又重新活过来了,从未如此轻松,我再也不用担心今天是星期几,今天要做什么,明天要去做什么,反正兜里的钱花不完,而这条命,谁知道呢,说不定明天我就横死在哪个街头巷尾,像条野狗一样一命呜呼了 。

往后每日我便去健身,看书,没完没了地闲逛,困了就睡,饿了就吃。

关于何璐璐那个小妖女的屁事,其实我也并不在乎她是不是真的能把赵思雨带过来,我只是想看看这个疯批能在这场病态的游戏中做到什么地步。

“行了,小傅,别练了,该打烊了。”

这话怎么好像前不久刚刚听过?现在的时间甚至都还没到晚上八点,还真是随性。

“走,上车,咱哥俩好好去搓一顿,给你好好补补。”

锁上门之后,罗老哥没有直接离去,反而招呼着我上车,就这样这辆小电驴搭载着俩加起来300多斤的老爷们,咯吱咯吱地出发了。

罗老哥总是独来独往,每每有人路过,总会有形形色色的人主动打招呼,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认识。

“来五串猪腰,五串羊腰,五串牛鞭,五串猪鞭,二十个牡蛎,一份老友炒粉,加个蛋,多放点辣椒。”

罗老哥还没下车就冲着烧烤摊的老板大喊,引得不少人侧目而视。

没多久,滋滋冒油的烧烤就堆满了我们面前那张油腻腻的小桌 。我搬来一箱水啤,先给罗老哥开了一瓶,我自个也开了一瓶。我已经许久没有碰过酒精了,上一次喝酒还是在和领导应酬的时候。

就着啤酒烧烤,我们俩人开始了天南海北、毫无主题的胡侃,大多数时候都是罗老哥唾沫横飞地在讲,我则扮演着一个沉默而专注的听众,偶尔附和两句。

罗老哥的话匣子一旦打开,便如同决堤的洪水。从最新的购房政策的,到附近某个寡妇的风流韵事,也讲了他很多自己的事,他那早逝的妻子,他那叛逆的小女儿,还有他那年纪轻轻得以发家的八千万拆迁款。

“讲讲你吧,小傅。”酒过三巡,罗老哥话锋一转,点了根烟:“你说你大好的工作不要,跑来这里当大神,图的啥?”

“不吸粉,不酗酒,不赌钱,连烟都不抽。”

“女人不玩,手机也不感兴趣,网吧更是没去过,整天在泡在书店和健身房里。”

“就算是什么和尚,道士之类来到这隐居修炼,偶尔也得去小巷子里找妹妹,深入交流交流解决生理需求。”

闻言我顿时愣住了,我好像没讲过这么多关于我自己的东西吧。

“别这么紧张,小子,这附近的场子,包括你住的挂壁房都是我的。”罗老哥仿佛看穿了我的所有心思。

我无语地扯了扯嘴角,权当饭桌上吹牛逼,半真半假地向罗老哥说起了我的经历,当然关键部分只是一笔带过,只是说我因为年少无知,惹上了不该惹的人,背负了一些自己根本无法解决的、天大的麻烦。

罗老哥沉默了片刻,又慢悠悠地点上了一根烟,深吸一口,烟雾从他的鼻孔和嘴角逸出,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然后才缓缓开口。

“这么说?你还背了几百万的外债?”

“惹了不该惹的麻烦?”

“最重要的是……”

“你还没尝过女人?”罗老哥吐出一个烟圈,看不到他的表情。

“不错。”我拿起最后一串羊腰子,幼女不算女人吧,而且我也没有更加深入的行为。

罗老哥低低地笑了几声,摁掉烟头,拉着我起身。“走,第二场。”

“等会,我去买单,钱还没给呢。”

“给什么给,这摊子也是我的,你给我也行。”

这次我们没有继续去虐待那辆咯吱作响的小电驴,罗老哥在路边随便招了招手,一辆黑色的轿车便悄无声息地滑到了我们面前 。

不管再怎么样,也不能酒后驾车不是吗,虽然我觉得罗老哥这种人,大概也不会在乎这些规矩 。

车子平稳地驶离了那片喧嚣嘈杂、充满了市井烟火气的城中村。车窗外的街景愈发繁华,两旁的建筑也越来越高耸入云,闪烁的霓虹灯如同流动的彩色彩带,将整个夜空映照得五光十色,如梦似幻。

时不时还能听到几辆造型夸张的超级跑车从旁边呼啸而过,引擎炸街的轰鸣声震耳欲聋。

又是一个我从未涉足的地段。

车子在一座恢弘的大楼前停下,穿戴整齐的侍者毕恭毕敬地为我们打开车门。罗老哥熟门熟路地领着我走进金碧辉煌、冷气开得极足的酒店大堂。

我们乘坐电梯前往中间的一个楼层,刚迈出电梯门,一股混杂着浓烈酒精、甜腻果香、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浓郁香水交织在一起的滚滚热浪便扑面而来。

与之同时撞入耳膜的,是如同攻城巨锤般一下下捶打着胸口的重低音节奏,以及一阵阵女性歇斯底里的尖叫与口哨声。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头晕目眩、肾上腺素急速飙升的狂热与躁动。主舞台被无数道闪烁、追逐的聚光灯照得亮如白昼,与周围的幽暗形成鲜明对比。

那舞台设计得像一个古罗马的角斗场,中央凸起,四周环绕着一圈又一圈兴奋到近乎失控的女性,此刻正挥舞着手臂,疯狂地尖叫,有些甚至激动得满脸通红,眼含泪光。

舞台的正中央,聚光灯的焦点下,几个身材堪称完美的年轻男性,正进行着一场极具视觉冲击力的表演。

他们个个身高腿长,肩宽背阔,肌肉线条流畅而结实,每一块胸肌、腹肌、臂肌都像是古希腊雕塑般清晰分明。

此刻他们正身穿着统一制式,极具禁欲与诱惑意味的表演用燕尾服,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和腹肌,下半身则是紧绷到几乎要裂开的黑色西裤,好像特别凸显了中间裆部的轮廓。

随着极富挑逗性的R&B音乐节拍,他们做出各种极具暗示性的动作——顶胯、扭腰,爆衣等等,引得台下爆发出海啸般的欢呼。

罗老哥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只是在侍者的殷勤开道下,领着我又走进了又一间装潢奢华的、好像是通往某个楼层专用电梯的私密通道 。

“之前来过了吗?”罗老哥率先走进电梯,按下顶层的按钮

“没有,我不吃鸭肉。”我老实回答。

“扑街,我说的是上面。”

“那更没有了,我连星巴克都没去过。”

当我跟着他走出电梯,眼前的景象让我不由得放慢了脚步甚至微微屏住了呼吸。这是一处位于顶层的高空酒吧,巨大的、几乎占据了整面墙壁的弧形落地玻璃窗外,是整座城市璀璨无边的壮丽夜景。

万家灯火如同流淌的星河,在深邃的夜幕下铺陈开来,一直延伸到视线的尽头,那种君临天下般的俯瞰感,以及极致的繁华与孤寂交织在一起的视觉冲击,足以让任何初次见到此景的人心神摇曳,悸动不已。

室内的设计时尚而舒适,柔和的光线、轻柔的爵士乐以及淡淡的酒香和香氛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放松又高级的氛围。来这里的客人大多衣着得体,是都市里那种看起来体面、有阅历的白领精英。

“愣着干嘛,走走走。”一把拉着我的胳膊,熟门熟路地领着我往酒吧更深处、一个视野更为开阔的区域走去。

“别看这里搞得好像挺装逼的,实际上消费并不贵,平常你来这点一杯温水能坐一晚上。”

路过的侍者,无论男女,无一不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恭敬地向罗老哥躬身致意。

当我跟着罗老哥在靠窗的一个视野绝佳卡座落座时,目光不由自主地先被那里已经坐着的一对年轻男女所吸引。

男人与女人并肩坐着,姿态亲昵却又不过分张扬,仿佛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与周遭的喧嚣隔离开来。

女人微微侧着头,正对身旁的男人低声说着什么,嘴角噙着一抹浅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最温柔的风,能吹散人心头所有的阴霾,灯光下,她那身藕粉色的真丝连衣裙泛着柔润的光泽,完美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每一寸曲线都恰到好处,既优雅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性感。

男人穿着一件质地考究的休闲衬衫,颜色是沉稳的炭灰色,熨烫得一丝不苟,腕上的手表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不菲的光泽。他对着女人微微颔首,眼神专注而深情地凝视着她,仿佛她的每一句话都是世间最动听的乐章,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温润平和,却又藏着一丝只有他怀中女人才能读懂的炽热。

他们之间那种无声的默契与流淌的温情,就像一幅被精心描绘的画卷,美好得让人不忍轻易打扰。

罗老哥大大咧咧地介绍起来绍桌上的诸人,男人叫陈博文,女人叫朱心怡,是一对年轻的夫妇。

在我们各自落座后,服务生很快送上了饮品与小食。罗老哥作为这场局的组织者,显得尤为健谈,天南地北,三教九流,无所不谈,罗老哥一直让整个氛围调动得尤为轻松,活跃,从未出现过一丝一毫的冷场或尴尬。

我则扮演着一个罗老哥带来的小跟班,一个无关紧要局外人的小角色,只要在罗老哥提到我的时候,偶尔说两句帮衬帮衬,更多的注意力还是放在了品尝手中这杯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鸡尾酒。

眼前这对完美的,令人艳羡的璧人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同呼吸一般自然地向周围散发着那种早已深入骨髓的亲昵与爱意,仿佛整个世界只有彼此 。

比如当罗老哥讲到一个略带荤腥的段子时,朱心怡会娇嗔地微微蹙眉,却又忍不住掩唇轻笑,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动人的羞意,身子会自然而然地微微向陈博文那边倾斜。

陈博文则会用眼神温柔地回应她,嘴角勾起一个宠溺至极的弧度,那眼神仿佛在说“别理他,有我在”,然后不着痕迹地将话题引向别处,巧妙地维护着妻子的体面。

又或者,在交谈的间隙,陈博文会自然地伸手,将朱心怡滑落到肩头的发丝轻轻拢回耳后,动作熟练而温柔,朱心怡则会对他报以一个甜美的笑容。还有一次,朱心怡的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画着圈,陈博文伸出手,用自己的手指轻轻覆盖住她的,无声地传递着某种只有他们才懂的默契。

他们就像一对被精心呵护在水晶球里的璧人,周身散发着一种宁静而满足的光辉。他们的幸福不是那种需要向外界刻意展示的喧嚣,而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岁月静好的安然与笃定。

或许是因为我最近经历了太多,总觉得在这层完美的表象下,藏着一丝极难捕捉的违和感。这种感觉很微弱,微弱到我无法用确切的语言来描述,但它真实存在。

我一边敷衍地参与着对话,一边用我最近变得扭曲而敏感的视角,观察着这对完美的夫妇。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寻找什么,但那种古怪的违和感,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我的心底,让我无法完全放松。我隐隐觉得,罗老哥将我带到这里,与这对年轻夫妇认识的目的估计不会那么简单。

罗老哥点了根一烟,烟雾在暖色灯光下缓缓晕开,刺鼻的二手烟气味将近乎神经质的胡思乱想中稍微回过神来,那对年轻的夫妇不知何时已经离去了。

“你觉得那对小鸳鸯怎么样。”罗老哥把一杯加冰的威士忌推到我面前,琥珀色的酒液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

我饮下一口冰凉刺骨的酒液,舌尖细细地回味着残留在口腔中那股醇厚与细腻,尽量客观地说道:“男的靓仔,女的靓女,郎才女貌,神仙眷侣,挺好的。”

罗老哥闻言,只是意味不明地弹了弹手中的烟灰,笑而不语。

我被罗老哥眼神盯得发毛,只得狼狈地做出法国军礼,讪讪说道:“好吧,好吧,那个男的,陈博文,八成是只绿毛龟,女的……我不知道,毕竟我还是处男不是吗?”

话音刚落,罗老哥嘴角的肌肉便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了几下,夹着烟的手微微颤抖着拿起酒杯,还未碰到嘴唇便重重地“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琥珀色的酒液混合着融化的冰块,溅得到处都是。

他扶着腰放声大笑,前仰后合。衣冠楚楚的客人们,无不纷纷侧目,向我们投来或好奇、或不满、或鄙夷的目光。

我挠了挠头,继续喝酒,原来酒这种东西也能这么好喝?

“你小子……咳咳……你他妈的……真是个鬼才啊。”罗老哥上气不接下气重新点了支烟,用一种见了鬼似的眼神看着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处男的直觉。”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答。

“看把你小子能的,还他妈处男的直觉……”

罗老哥招了招手,旁边的侍者心领神会地快步走上前来,恭恭敬敬地把一份文件放在了我面前。

“明天上午,不,后天上午吧,给你小子一天时间缓缓神,去医院做个体检。”

我疑惑地拿起面前那份沉甸甸的文件,赫然是一叠医院的体检预约表格和各种注意事项。

上面的体检项目,详细得简直令人发指,除了常规的血尿常规、肝肾功能、心电图B超之外,居然还有HIV、梅毒、淋病、乙肝丙肝等等各种性传播疾病的全套筛查……

嚯,连家族遗传病和什么精子活性检测都要查,这是要我去给哪个富婆配种吗?还是准备把我绑去东南亚割腰子。

“体检之后,去找梁医生,不用挂号,直接报我的名字。”罗老哥接着又递给我一张名片。

“他们夫妻俩的档案给你,你好好看看。”

“然后每天早上8点,去这里报到,你该上的课还是要好好上。”

侍者又恭恭敬敬给了我一份文件,和一部最新款式的苹果手机。文件是一份合同,大概是什么培训之类,我直接翻到末尾署名盖章的地方。

“榕城新时代人类阶层亲密关系促进合作联谊会”

还有这种玩意?

“你小子,还有什么其他的问题没有?”

我看着面前桌子上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文件、名片和崭新的手机,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思忖良久,试探性问道:“你这是想让我去当鸭子?我虽然练出了几块腹肌,但是在台上我可扭不动屁股。”

“欸……”罗老哥嫌弃地摆了摆手,直言道:“下面那些能赚钱,但是太没意思了,我也不缺钱。”

“那我这是要去给富婆配种?”要是真有那么个富婆帮我消灾解祸,也不是不……

“我还真认识几只老母猪,就在楼下,要不……”罗老哥哈哈大笑。

“打住,打住。”我赶忙告饶。“我到底是要去做什么。”

罗老哥缓缓吐出一串烟雾,摁掉了烟头,直勾勾地盯着我说道:“我要你把那只绿毛龟的老婆,驯成自己的母狗。”

罗老哥口中的那个“他”,自然不言而喻,指的便是陈博文 。

“母狗……”我的脑子瞬间出现了一些不好的画面。“你是说,我的工作就是去陈博文带绿帽,绿走他老婆?”

“对。”罗老哥伸出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纠正道。“也不对。”

“首先,给他带绿帽不错,这是他要求的,也是我们提供的服务。”

“其次,你的工作是把他的老婆变成你的母狗,不是变成你的老婆,你要明白其中的区别。”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怎么一个个我遇到的都没一个正常人,文艺作品来源于现实生活,然而现实生活更是荒诞离奇,毫无逻辑。

“怎么样,这活你要不要接“罗老哥敲了敲桌子,询问道。”你都要死了,临死前不尝尝女人,怎么对得起你的二弟。”

“为什么要找我,楼下那些龙精虎猛的壮汉不是更好吗?”

“其实陈博文联系到我们这边的时候,讲了很多东西,他的想法也很多,但是其中一条是明确的。”罗老哥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继续道。

“他要求必须是处男。”

这话一出,直接给我干沉默了,还没等我发问,罗老哥又接着说。

“或者说,看着就像是处男。”

“……”

少许沉默之后,我抬头问道:“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陈博文联系你们,她老婆知道吗?”

“呵呵,自然是不知道的。”罗老哥笑了,显得格外阴险。

“行,这活我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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