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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再爱我了吗,伪装魔王与祭品勇者,1

小说:伪装魔王与祭品勇者 2025-09-10 08:12 5hhhhh 2460 ℃

  “手腕上还是缺了什么,是吧?”布兰克咬着希雅的耳垂,轻声道。

  最初给希雅戴上手铐时,他曾想过,被束缚住的她显得更美了。

  纤细柔软,却并非全然柔软的一双手。指腹长有一层薄茧,给人以力量感——至少那时还有着力量感。

  ——适合被锁起来。

  和莱斯的影响无关,是他自己从内心深处如此认为。

  

  被钢铁严格禁锢的双手太美了,完全失去自理能力、只能无助张合的双手太美了。

  

  尤其是当那具身躯里有着一道鲜活不甘的灵魂。

  

  不锁起来简直是浪费。

  有生来就善良无私的人,有生来就邪恶嗜血的人,有生来就向往自由的人,也有生来就能从——或只能从凌虐、控制他人中得到快感的人。

  后来将手铐摘下,并非是不喜欢,而是出于怜惜和害怕。

  但如果,希雅也是真心喜欢这些,他又有什么必要抗拒呢……

  痛苦的事太多太多了,对他而言,对希雅而言,皆是如此。

  

  只有性,能在痛苦的同时,还能回以使人身心麻痹的快乐吧。

  像是神的怜悯。

  

  所以……

  “有什么不好呢?”

  布兰克轻轻说着,握住希雅被反缚住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应当顺从命运。应当沉溺于肤浅但真切的快乐。

  “……我好喜欢你啊。”

  不知不觉地,嘴中又吐出这句话。

  布兰克愣了一下,眼睛慢慢垂下。

  

  不是为了告白,也不是为了传达什么,只是想说……

  

  他的嘴,他的身体,想说这句话。

  布兰克深深叹出一口气。

  还是不了。

  不要误解希雅的意思了。他在心中对自己说。

  希雅只是神志恍惚而在胡言乱语,要是真做了可怕的事,等她恢复理智回想起来,会更恐惧他的。

  两人关系刚有回暖,不能再把希雅推远。

  他已经不再是野兽了啊。

  因为爱慕希雅,而成为了人……不,人类并不比魔族高尚到哪里去吧。

  所以不是成为人类,而是成为了希雅的同类。

  至少,想要成为。

  那眼下要做的事情就只有一件:尽快将希雅带向高潮,让她回归理性。

  不然一直散发着黏黏糊糊的发情气息,就算他是圣人也没法保持清醒……

  布兰克稍稍松开怀抱,手掌伸到希雅的股间,揉了几下她的阴蒂。

  

  “啊……嗯啊……”希雅身上一僵,穴口抖抖索索地吐出一股水儿。

  

  她难耐地捏紧拳头,又松开。

  

  被绑了这么多次,她多多少少找到了些技巧:只要肌肉放松,不做出挣扎的行为,就不会有过强的束缚感。

  

  而如果没有挣扎的念头,也许连束缚感都不存在呢……

  

  不抗争,就不痛苦……

  

  希雅短暂地失了神,复又捏紧拳头,扭动身体。

  

  一度被减轻的拘束感再次提升。

  

  “嗯啊……啊……”

  

  绳子勒紧皮肤,又疼又痒,再怎么用力也挣不开。

  

  难受得要死,也舒服得要死……

  

  事到如今,她也已经明白,自己就是能从痛苦得到快乐,而布兰克喜欢看她爽到不能自已的样子,她要让布兰克满意才行……

  

  她主动倒向布兰克,软软的脸蛋紧紧贴着布兰克的胸膛,在他怀里又蹭又钻的。

  

  布兰克被希雅蹭得心都要化了。“这么舒服吗?”他低声问。

  

  “嗯……嗯……舒服死了……”希雅浑身紧绷,断断续续地娇叫,“啊啊……好喜欢……好喜欢……”

  

  她无力地睁开眼睛,微微抬起头,看向布兰克,“陛下……不插进来吗……”

  

  “我还有事,先让你舒服。”布兰克爱怜地轻吻少女的嘴角,手上动作渐停。

  

  再揉几次,希雅就会毫无抵抗地达到高潮,适当的边缘控制会增强快感。

  

  布兰克默默数了几十秒,大拇指按住小肉芽,食指中指伸入希雅湿漉漉的阴道。

  

  “啊……!”希雅爽得身体弹了一下。

  

  从前,希雅阴道高潮时,穴肉抽搐的次数和时间比阴蒂高潮时更多更久。

  

  对她来说,阴道高潮会比阴蒂高潮更刺激持久吧。

  

  如果两者混合,当然是更好。

  

  他会让她舒服的,每一次都会是极致的快乐。

  

  大拇指按住阴蒂推压,插进穴内的两根手指抵住敏感点揉搓,等到希雅大腿紧绷,小腹开始弹跳,就停下动作。

  

  如此反复数次,布兰克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手指快速抽插,不再减缓频率。

  

  “啊……啊啊……”希雅的呻吟声愈加淫靡。

  

  只要再多抽插一次,希雅就会被他送上顶端,只要再来一次……

  

  布兰克加重手上的力道,向最敏感的那一处软肉顶去。

  希雅却猛然向后一退。

  

  “……?”

  

  布兰克愣住了。

  他没想到希雅会躲,甚至没明白她在做什么,手指从湿润的穴内滑了出来。

  “啊……我……我不要高潮……”希雅剧烈地喘息,用雾蒙蒙的眼睛看向他,“这样……比较舒服……”

  

  布兰克还是不明白,他皱眉道:“什么?”

  

  “不高潮……更舒服……嗯啊……忍耐……很舒服……”

  

  希雅努力挺起腰,乳房紧紧压着布兰克的胸膛,硬得如同小石子一般的乳头在他衣服上磨蹭,蹭一下就浑身颤抖地娇叫一下。

  

  “还想……想贞操带……嗯啊……想夹着东西走路……到不了……啊啊……但是……好舒服……”

  有东西抵住了她的屁股,把臀肉顶得凹陷。

  

  滚烫,坚硬,顶部有些湿润。不用看也知道,是布兰克的阴茎。

  

  她所说的话,她所做的事,让布兰克更兴奋了。

  

  果然布兰克喜欢这样的啊……

  

  希雅微微弯起嘴角,露出空洞的浅笑。

  

  她抬起脸,笨拙地去亲布兰克的嘴。布兰克的唇抿着,她就用舌尖舔他的唇。

  

  为什么不张开嘴,不和她接吻呢?

  

  希雅无暇思考更多了,好热啊,她快融化了,她像只刚出生的动物幼崽,一个劲儿地舔布兰克,把他的下半张脸舔得湿漉漉的,腰肢前后扭动,讨好地去蹭布兰克的肉棒。

  

  只浅浅地磨了一下,希雅就屏住呼吸,全身僵硬地停住了。

  

  浑身的热流都在往心脏涌,刺激得叫她几乎大哭出来。

  

  希雅攥紧拳头,缓了几秒,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了一点,避开阴部,只用屁股去蹭布兰克。

  

  她距离高潮太近太近了,只要再被硬物刮蹭一小下,哪怕不是阴道,不是黏膜,而只是外阴,恐怕都能立刻到达一个小高潮。

  

  能让她绝顶的东西近在咫尺,却要强忍欲望忽视它,这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虽然此前被布兰克调教了数次,再极限的情况也经历过,但被管控着不能高潮,和主动忍耐着不去高潮,是两件截然不同的事。

  

  她不擅长忍耐,从前的她也不需要忍耐。在战争开始前,除了不能走出宫门,她向来是要什么就有什么的。

  

  于是才磨了两下,就下面也哭,上面也哭,哭得可怜极了,眼角和穴口都泛着湿润的红,扑簌簌地淌水儿,一阵阵地发抖。

  

  “啊……啊啊……好舒服……”

  

  希雅磨不动了,再一次倒在布兰克怀里,捏着拳头扭动挣扎,翻着白眼娇叫,用尽最后的自控力不去夹紧小穴,不给自己增加多余的刺激。

  

  “嗯啊……啊……想……”

  

  想要——才说了一半,硬生生地被她自己咽回,转为另一句话。

  

  “想……想被……锁起来……啊啊……喜欢……”

  

  一边止不住地流眼泪,漂亮的脸蛋皱成一团,一副难受到极点的模样,一边嘴上还要说着“喜欢”,“舒服”。

  

  布兰克重重呼出几口气,难耐地扭过头。

  

  相比他而言过于娇小柔软的一具躯体,又湿又烫的,漏着好听的声音,在他怀里打着滚儿地磨蹭。实在是……实在是太诱人了。哪怕是对他来说,都太过刺激了。

  

  布兰克的目光摇曳数次,手不知不觉地伸到胯间。

  

  “……”

  

  他抓紧布料,停下动作。

  

  没什么奇怪的啊。

  

  大脑中掌管情欲的那一部分对他说。

  

  性方面的快乐和难受本就是一体两面,希雅下面淌的水儿不比上面流的水儿少。

  

  她就是喜欢这种玩法。

  

  ——是这样吗?

  

  仅存的理智予以驳斥。

  

  希雅不擅长也不喜欢忍耐,正常情况下她怎么可能主动拒绝快感?

  

  一定有什么在逼迫她。

  

  布兰克紧紧抠住自己的手臂。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血液随着呼出的气息凉了下去。

  

  从走进房间时就不敢深思的那件事……除了它,还能有什么在逼迫希雅呢?

  

  一直试图用其他理由说服自己,难道能蒙蔽真相,改变事实吗?

  “为什么?”布兰克问道。

  

  他仍怀抱一丝希望,冀求希雅能说出一个不那么残酷的答案。

  “嗯啊……啊啊……我……我喜欢……我完全是……陛下的东西……”希雅靠着他的胸膛,呻吟声绵软得能拧出水来。

  

  “……你总要说出原因的。”布兰克的指尖几近嵌进自己的肉与骨中,他的声音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冰凉,“如果我现在把你锁好,就这样离开房间,你会不对我提出任何诉求吗?”

  

  “……”希雅的身体僵硬了。

  

  “不说话吗?那我走了。”

  

  布兰克作势要松开怀抱。

  

  “不……不要……等一下……”希雅慌忙叫道。

  

  “我……我……”她吞吞吐吐的,声音更湿了,但和之前不一样,这一次很明显地带上了惶恐与恳求。

  

  “陛下……我……我姐姐她……”希雅终于哽咽着说道,“她……就是很莽撞……您别在意……好不好……求您了……”

  

  “啊……”

  

  布兰克于恍惚间叹了一口气。

  

  叹息声如垂死之人的痛苦呻吟。

  

  果然,只可能是有所求才对他温柔顺从。

  

  只可能是为了他人,才会做出不像是自己的事。

  

  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啊……希雅……

  

  布兰克仰起头,慢慢闭上眼睛。

  

  他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是在为何而跳呢……

  

  疲惫,愤怒,委屈,绝望,还有……还有,依然在为她心动。

  

  以及和心动同等沉重的沮丧。

  

  “监视和监听,只是因为担心你。”布兰克颓然说道。

  

  希雅所担忧的,应是与希芙对话时,对方流露出的不自然的态度。

  

  监视用的水晶球被他放在很隐蔽的位置,希雅不应该能发现它,所以,希雅只是默认她的所作所为都在被监控着。

  

  她对他,全无信任。

  

  “……我明白的。”希雅低声答道。

  

  “你明白?”布兰克惨笑,“那我说我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对你姐姐做任何事,你会放心吗?不会放心的吧……”

  他越说越是不平,声音越来越高,“你到底怎样才肯相信我对你们没有恶意?你姐姐都不知道跑出多远了,就算我想把她当人质好了,我要去哪里抓人?!”

  布兰克猛然停了下来。

  不对,他是能探知到希芙的位置的……

  希芙身上有他设下的禁制,能够定位和将其无力化。

  

  还有一些其他的……

  ——但这只是为了威胁和保险,如果希芙不再给他惹事,这些禁制就相当于不存在啊!

  

  布兰克差点脱口说出这句话,又生生地把它咽了回去。

  

  说出口,只会让希雅想得更多,让她更恐惧。

  

  还不如一直瞒下去……

  但瞒得住吗?

  

  他从之前的叛乱中得到了教训:凡是做过的事都会留下痕迹,都有可能被人利用。

  

  再怎么小心,能瞒过希雅一生吗?

  

  与其未来被她发现真相,再消磨一次两人之间的感情,还是坦白更好……吗?

  

  坦白与隐瞒,哪一条路才是正确的?

  

  不,坦白还是隐瞒,没有区别……

  

  布兰克垂首注视希雅的额发,心底一片冰凉。

  

  希雅只会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

  

  为什么总把他往坏处想?在希芙这件事上,他已经做到了他能做到的最好,还要怎样才能让她满意?

  

  布兰克突然恨透了希芙,如果不是她,希雅不会畏惧他至此。早知今日,当初就该弄死她……

  

  不,现在也来得及,只要他想,随时都能做到。希雅不是觉得他是野兽吗?他就暴虐给她看,不然不是白费了她辛辛苦苦的揣测?

  

  无从发泄的愤怒与恶意在布兰克胸中肆意滋生。

  

  股间忽然传来湿润的快感,布兰克猝不及防,打了个激灵。

  

  他这才发觉怀中空了。

  

  是希雅趁他出神,挪出了他的怀抱,伏下身体,隔着布料亲吻他的阴茎。

  

  她的双手被高高吊在身后,于是跪伏的姿势辛苦又淫靡。屁股高高翘着,阴户泛着永不干涸的水光,乳房紧贴他的大腿,被乳环箍住、强迫挺立的乳头硬得如同小石子。她亲他,蹭他,屁股左右摇晃,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嗯嗯啊啊的淫叫。

  

  完全把他视为一个需要取悦的野兽。

  

  布兰克忍无可忍,掐住希雅的脖子把她拉到自己面前。

  

  胸中的怒火快把他烧干了。

  

  “是谁允许你。”布兰克紧盯希雅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道,“这样擅作主张?”

  

  “啊……啊……”希雅痛苦地喘息。

  

  布兰克掐她掐得不重,但项圈本就时时压迫她的脖子,使她一直处在轻微的窒息状态,加上手掌的力道和绳索严厉的束缚,她要很艰难地才能吸进呼出一口气。

  

  窒息将快感拉至极限,希雅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到了小穴。快到了,快到了……她的身体在强烈渴望高潮,精神却在恐惧。不能擅作主张,她强迫自己把这句话刻进大脑。没有布兰克的允许,她不能做任何事,不能挣扎,不能讨好,不能呻吟,不能高潮……

  

  但生理反应无法用意志克服,她腿间一热,还是跨过了那条线。穴肉开始痉挛,往日她觉得高潮时阴道自发的痉挛最为舒服,此刻却一点也不敢享受,用尽全力地想让穴肉放松。阴处本来也没有受到直接刺激,高潮难以为继,于是这次高潮好像来了又好像没来,似乎过了边缘又似乎仍在边缘,穴内是挥之不散的灼热。

  

  “奴知错……”她眼神涣散,喃喃道。

  

  “你!”布兰克脑子都要炸了,差点把希雅甩在床上,他大吼道,“我说我不是野兽,你听不懂?我说不需要你讨好,你听不懂?总把我往坏处想,是不是非要我做出符合你想象的事,你才满足!?”

  

  “我是做了很多过分的事,但是是你说的不会背叛,是你说的愿意和我做恋人。那些承诺、约定,我那么重视,好像从出生开始就在期待与你约会,与你做那些在旁人看来愚蠢的事,我还记得你说想看我穿不正经的衣服,你还记得吗?!是你,是你背弃了誓言!现在做出这副样子又是给谁看,你是故意在激怒我吗?!”

  

  “你……你……”布兰克短暂地发泄完愤怒,声音低了下去,他沉默片刻,悲切道:“你不会再爱我了,是吗?”

  

  希雅的眼珠微微转动,“我……我爱你……”

  

  “哈哈……”布兰克悲笑,“是吗?”

  

  他知道有些话决不能说出口,但他忽然太累太累了,所追寻的本就是水中月梦中花,为何要执着于此呢?不如趁早结束算了。

  

  “哈……哈哈……”布兰克松开掐住希雅脖子的手,捂住自己眼睛笑,“我真的……有够无聊……”

  

  最初的最初,只要能拥有希雅就足够了,无所谓她对自己抱有什么样的感情。

  

  再后来,希求她的顺从和依赖,不管那是不是出自阴谋与被迫。

  

  等到被希雅所信赖,又开始渴望她的真心。

  

  追求好感,追寻喜欢,最终开始追寻爱。

  

  拥有后,就会想要更多。

  

  但终究都会失去吧……

  

  不仅是希雅,所有事物皆是。

  

  是贪心的后果啊……

  

  难道是今日才知晓的吗?

  

  布兰克笑了数声,放下手掌,平静地说道:“你猜得没错。我对你姐姐下了一些禁制,我能掌握她的位置,能控制她的行动,要抓住她是轻而易举。”

  

  希雅僵住了,因情欲而起的热度几乎全然褪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不就是这么怀疑的吗?”布兰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我否认时,你不相信,我承认了,你为什么又要露出这种表情呢?”

  

  希雅嘴唇颤颤,说不出话来。

  

  再看到她这样绝望灰败的神情,依然会觉得心痛,但在心痛之外,多了一些报复的快感。

  “现在还爱我吗?”布兰克拇指摩挲希雅的嘴唇,露出嘲讽的微笑。

  “我……”希雅目光摇曳,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又不能闭口不言,她恐惧地睁大眼睛,淌下的泪水沾湿了布兰克的手掌。

  “爱。”她说。

  “哈……”布兰克嘴角抽动两下,忍不住又笑了,“刚才你说我们很相配,我也这么觉得。你看,我说我不会伤害你姐姐,你不相信,你说你爱我,我也不相信。”

  “不可能不做任何防范地就把你姐姐放走吧?让她再打进来一次?”布兰克垂下视线,尽力克制流泪的冲动,“我说了多少遍,我没有用她当人质的意思!那些禁制只是保险,保险!甚至,如果不是你提起这件事,我都要忘记我还有威胁你的手段了!”

  ——是你让我想起来的。

  会伤害希雅的话冲到了嘴边。

  会让希雅痛苦的事,也是只需一念就能做出。

  一直一直地误会他,难道他不会受伤吗?

  想掐住她的脖子,咬断她的动脉,想要她疼痛绝望,甚至想在她眼前捅穿希芙的胸膛……

  布兰克的目光落到希雅的脖子上,再移到她的眼睛上。

  尽管脸上染着病态的嫣红,身体也被迫催熟,但她的面容,她的眼睛,仍给人一种过于天真的感觉。好像是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骤然地被从温室中拽到荒野,有着一种分不清状况的惶然和无辜。

  似乎不仅是不该通晓情欲,甚至不该通晓爱憎。

  从前光是沉浸在被希雅告白的喜悦里了,回过头来想想,希雅每一次说“爱”时,都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只是装出一副成熟的模样。

  布兰克恍然发觉,或许希雅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比他更不知道。

  所以每一次,都是装出来的啊。

  真让人恼火。

  也真可怜。

  真可怜……

  始终还是怜惜。

  布兰克捏紧手指,唇角颤动。

  为什么总把他往坏处想?为什么总对他心怀恐惧?难道他真的不明白其中缘由吗?

  不仅仅是因为他曾做过的错事。

  “你姐姐说过,你害怕我是正常的,因为我对你来说拥有至高的权力,我想要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布兰克费力地从胸膛中挤出话语。他仍然想要倾诉,想要交流。

  即使那是无意义。

  “我一度感到不服,我是能对你做任何事,任何你们都想象不到的残酷的事,但是我没有做,这还不够证明我的诚意吗?”

  “但或许只是我想当然了吧。”布兰克惨然笑道,“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我在想,既然你把我当成坏人,我当然要做一些名副其实的坏事,比如说,把你姐姐抓回来。”

  希雅的呼吸滞住了,脸色白得晃眼。

  “尽管那只是一个念头,甚至称不上是一股冲动,但我确实没法保证,也没有人有办法保证,那永远只是一个念头……是啊,站在你的角度,会感到惶恐不安,会对我卑躬屈膝,再正常不过了。”

  “但站在我的角度,我也不可能不做防范措施啊,你姐姐要是铁了心地想救你,会给我带来很大很大的麻烦。我们的立场完全相悖,即使我理解你,即使你也能理解我,也无法改变任何事……所以,你确实不可能再爱我了。”

  布兰克停下诉说。

  他没有再问“是不是?”。

  他知道不可能再有另外的答案了。如果有,也只是自欺欺人。

  即使没有希芙,绝对权力带来的压迫和恐惧也会永远横在两人之间。

  “该怎么办呢……”

  布兰克凝视着希雅的脸,喃喃自语。

  希雅大睁着眼睛,眼中蓄满泪水,是在努力思考怎么回答才能不叫他生气吧。她害怕得像是快死掉了,她一直都很怕他,真可怜啊……一定要让她这么可怜下去吗?

  难道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吗?

  

  如果希雅留在这里注定是要枯萎。

  如果已经注定得不到希雅。

  既然没有狠心到宁可将其毁灭,那能选择的路只有一条……

  

  但放手了,就再没机会抓住她,他能确信自己不会因一时的冲动后悔,然后再做出一些无可挽回的事吗?

  

  何况,拥有自由后她就不会枯萎了吗?希雅她根本不知道一个人活下去有多么艰难,多么寂寞。

  

  相比寂寞,恐惧是否更容易忍受呢?

  

  希雅误以为自己被人所污蔑,向他爬来时那张惶恐无助的脸犹在眼前。

  

  分明这里才是她的避风港……

  “希雅……”布兰克捧着少女的脸,轻声问道,“你想离开这里吗?”

  

  希雅瞳孔皱缩。“不……我不想……”她虚弱地摇头。

  

  “不要这么害怕啊,我只是想和你谈一谈……哈……”

  

  布兰克说着说着又笑了出来,他到底在说什么废话啊?他明知道自己不可能从希雅那里问出真心话了。

  他放下钳制希雅的手,缓缓站起身。

  

  “还有很多魔族没审问完,我还要离开一段时间。”布兰克说道。

  

  而且,他还需要再想想。

  

  关于要不要放手。

  

  “晚饭时我会回来,如果需要我,随时可以用水晶球联系我。还有,我不会对你姐姐做什么,刚才只是气话。”布兰克叹息道。

  

  说了也没用,但不能不说。

  他的视线扫过希雅。她身下湿漉漉的,尽是因不满足而流下的淫水。

  

  方才那一次高潮,她好像没怎么舒服到……

  

  但倘若再由他来动手,想也知道只会增加希雅的恐惧。

  

  “如果不满足,可以自慰。”布兰克说道。

  

  希雅呼吸一滞,肩膀轻轻抖了一下。

  

  ……不知道她又误会到什么地方去了。

  

  布兰克烦恼地抓了抓头发。

 

  干脆把命令明确化吧,虽然听起来更像是强迫了……

  

  “自慰到高潮,然后就看书,或者画画,或者睡觉。”他说道。

  

  要不要把次数也明确一下?布兰克忽然想到。

  

  不然万一希雅想着要讨好他,一直一直做下去……

  

  一次……一次应该不够,他从来没有只让希雅高潮一次就停手的。高潮一般只意味着性事的开始。

  

  但太多次会让她体力不支,毕竟是自慰。

  说起来,希雅会自慰吗?

  

  布兰克皱眉思索了一阵,消失于房中,片刻后,他取来一根假阳具,放到希雅手边。

  

  “等我走后,用它插自己。”布兰克说道,“可以手动插,如果手累了,这里是开关。”

  

  他握住希雅的手,带她去摸淫具上的开关。

  

  淫具嗡嗡震动起来,柱体部分收缩蠕动。

  

  “手动还是自动,随便你,我没有偏好。”布兰克继续道,“快到的时候可以忍个十秒钟,最多十秒,不要过度忍耐。高潮三次后,捏碎这个球体,乳环会自动脱落,然后随你做什么,不要再想性方面的事。”

  “你知道的,我会看着你。”他抬起希雅的脸,注视着她的眼睛说道,“不要擅作主张。”

  希雅茫然注视着布兰克离开房间。

  是……是真的……姐姐当真处于威胁中……

  

  只要布兰克愿意,他能随时找到她,控制她,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不要……不要……”希雅喃喃自语,被冰冷的绝望所淹没。胃部翻搅,剧烈的呕吐感涌上喉咙。

  自慰……用它插自己……会看着你……

  布兰克的话语在脑海中回荡。

  命令……是命令……

  希雅的目光僵硬地落在手边那根假阳具上。

  它躺在床单上,上面膨胀着令人心悸的纹路。

  不是布兰克,而是她自己……用自己的手,把那个东西……插进……身体里……

  巨大的排斥感和恐慌攫住了她。

  怎么做?她从来没做过!她连位置都……

  但是……但是……姐姐她……

  “是……陛下……”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希雅用尽力气,挤出嘶哑破碎的声音。

  刚被反缚过的手臂麻木而无力,稍微一动,就传来针扎似的刺痛。

  希雅颤抖着,几乎是用整具身体拖着脱力的手臂,去触碰那根假阳具。

  而在触碰到的瞬间,指尖就如同被烫到般猛地缩回。

  真的要把它推进自己的身体……?羞耻感和抗拒感让希雅身体僵直。

  不要……真的不要……希雅在心底无声哀嚎,几欲张嘴对着虚空求救。

  “啊……啊啊……”她喉中只是溢出几声无意义的呻吟,就无力地垂下头颅。

  是惩罚……是对她之前“擅作主张”的惩罚……

  不能不做……

  姐姐……

  希雅抿住嘴唇,再次伸出手,闭着眼,摸索着抓住那根假阳具。

  她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着没有丢开它,而是将它抵到阴处。

  尚未全然散去的灼热重新在体内燃起,高声喧嚣着不满足。

  身体确实渴望着入侵,渴望被填满,然而仅仅是握着这根东西抵在自己泥泞的下身,就让她感到强烈的屈辱。

  明明是自己动手,进退看似掌握在自己手上,可是——

  她在使用工具,而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工具。

  希雅猛然攥紧淫具,压抑住从心底爆发的愤怒。愤怒是最无意义且危险的,她不是早就深刻地理解到了吗?

  早做完,早解脱……姐姐……

  希雅含着眼泪给自己打气,几乎是滚着躺倒在床上,屈辱地分开双腿,露出最私密的地方。

  手腕仍然酸软疼痛,希雅握着淫具,笨拙地在大腿根处摸索,柱体前端挤开大阴唇,试图找到那个隐秘的入口。

  “唔……!”

  细小的电流窜过脊椎,快感猝不及防地炸开。

  希雅闷哼一声,手掌一松,淫具又落到了床上。

  她侧过身,夹紧双腿蜷缩成一团,缓解这突如其来的、意料之外的刺激。

  应该是碾到了阴蒂……希雅茫然地想。和阴道不是一个地方……可是,到底在哪儿……

  其实……其实光碰那儿也能到吧……但是布兰克说……插自己……

  希雅深吸几口气,再度躺平,握住淫具,避开刚才的位置,尝试推挤。

  可是不管往哪个位置、哪个方向用力,都只能感受到阻力,似乎她的下体是扁平一块儿,根本不存在那个入口。柔软的唇瓣被器具挤压变形,带来一阵阵刺激,却始终无法找到正确的位置。

  “呜……嗯啊……啊……”

  希雅难受得直流眼泪,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漂亮的眼睛中满是无措无助。她已经习惯了承受,于是自己亲手造就的快感反而是陌生的、令人恐慌的,只想要逃避。

  “唔……”

  希雅死死咬住下唇,手腕的酸痛和内心的巨大抗拒让她几乎握不住那东西。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找不到?为什么哪里都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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