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地狱开端

“健身教练这么不经打吗？”

王煜拉着吴皓的胳膊，将他拽到客厅。然后，他从身后拖住吴皓腋下，让吴皓站了起来。吴皓的一身肌肉可不能就这么浪费了。王煜双手从后面环抱吴皓，开始使劲揉搓他的胸肌和腹肌。

不愧是健身教练，即便被虐成这样，肌肉的手感还是巨好。

“喜不喜欢啊？”

王煜将一点药物滴入吴皓的嘴巴。吴皓缓缓醒了过来。他的脑子现在处于大部分醒来，但还有一两块区域不太清醒的混乱状态。

“额…额.…额，喜欢、我喜欢……”吴皓像个傻子一样，一边说着，嘴巴里一边流着口水。

“嗯，不错，现在叫爸爸？”

吴皓没有反应。

“叫爸爸！？”

吴皓依旧没有反应。他的身体摇摇晃晃。他似乎还坚持着自己的部分意志。只不过，他的嘴巴把持不住，会一不小心把自己的想法抖露出来；除了一些他不愿意让人知道的事实，他还不肯说。

“既然这样，就只好让你心服口服了！”

王煜一把将吴皓推倒，摔在沙发上。他把袜子重新塞了回去。随后，他将冰凉的润滑油抹在吴皓屁眼上。他也不管到底有没有充分润滑，就直接猛地刺了进去！

“啊啊！”吴皓爆发出惨叫。但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震惊。他本想让自己表现得很痛。但实际上，他的屁股已经习惯了！

吴皓两腿之间的庞然大物硬了起来。那种羞耻感是男人无法忍耐的。他的脸就好像火山爆发一般变红。王煜顶在他身后，满足地做着活塞运动。直肠液和前列腺液混合，从吴皓的屁眼里流出，弄脏了他身下的沙发。

“爽吗！？爸爸的大鸡巴爽吗？”王煜用手疯狂地玩弄吴皓的鸡巴。但吴皓的鸡巴只能一抽一抽地打空炮。里面已经没有一点精液了。

“呃呃…不要…为什么…我还…救过你……”

“不为什么，我喜欢你！”

“不…我不喜欢…男人……”

吴皓的冥顽不灵，丝毫不加掩饰。王煜算是被气坏了。他一脚踢倒吴皓，然后用手掐住吴皓的嘴巴，直接将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

“咽下去，全咽下去！”

他射了吴皓一嘴，然后又猛地拔出，将上面残留的精液和口水擦在吴皓脸上。

“够爽吗? 我都爽上天了 ！”

吴皓的意识早已混乱不堪。他咕囔着，舌头和精液搅在了一起。

“等我…恢复了…杀了你……”

“你还想着恢复？下辈子吧！叫声爸爸，当我的奴，你会过得很舒服的！”

“你做梦…”

吴皓昏死过去。就在此时，他失禁了。

王煜看着身上一丝不挂，又满身精液、尿液与汗水的吴皓，欣喜不已。他搓了搓手，费力将这个大家伙拖到浴室。然后，他和吴皓一起坐进浴缸，抚摸吴皓身上他喜欢的每一寸地方，纵情享受自己处心积虑得来的玩具。

最后，王煜大发慈悲，将吴皓丢回床上。他坐在吴皓身边，拨通了罗成浩的电话：

“我要不要真的开除你算了？”

“煜哥，我……”

“你也不行啊。这样下去，到底是谁废谁啊？”

“煜哥！你听我说，再给我一次机会。那几个小混混不顶用。等我叫专业的格斗选手！三个…不，五个！这次不卸掉他的腿，我不——”

“行了行了！”王煜打断了他，“虽然你很废，但也算是启发我了。这次不要再失败了。”

王煜挂断电话，紧接着和健身房原来的老板通话：

“……这次加两个人，五个一起上。找五个练格斗的去和他打。把事情说得严重点……对，对，就这么说！……”

“没问题，没问题，每天一早我就和他说。”老板拿了王煜的钱，屁颠屁颠地说道。

……

吴皓凌晨五点就睡不着了。他大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看。他不太确定自己的状态。最贴切的形容就是像鬼压床。而这只鬼，就藏在不远处的房间里。

这算怎么回事…太可怕了……

吴皓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没有盖被子。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他几乎要落泪。但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他还是忍住了。

只要力气恢复，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个姓王的混蛋！操他一顿，让他管自己叫爸爸！……

吴皓迷迷糊糊地又要睡过去时，手机响了起来。

“喂？”

“小吴啊，是我。”是健身房老板。“遇上大事情了，有人要上咱们这里踢馆了！”

“踢馆？咱们又不是清朝，踢的什么馆？……”

“哎呀，就是竞争对手。你之前抢了人家一个大客户。一帮人威胁我，今天要上门来找麻烦了。事情因为你而起。你又是咱们这里最年轻，最能打的。我只能找你了。”

“可我现在…”

“吴皓啊，我的全部家当，都押在这健身房里，”老板受王煜的指使，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腔调欺骗吴皓，说：

“如果健身房被砸了，恐怕就再也恢复不起来了。这样一来，不仅我要倾家荡产，你这半年干出来的业绩，也全泡汤了。求求你，你今天一定要来！只要你能把那帮砸场子的人震住，我就把咱们健身房最有钱的客户全给你带。我给你涨工资，加奖金！这帮人出手可大方了。”老板哄骗道。

“呃呃…好吧，”吴皓想不出自己抢过谁的客户。他觉得，老板或许有些反应过度。就算真的有人威胁他，可能也就是说说罢了，不会真的来砸场子。

吴皓问：“他们几个人？”

“五个。”

“啊？五个！？”吴皓差点坐起来。然而，浑身疼痛又让他躺了回去。

“你疯了！？”吴皓不顾电话对面是自己的老板，脱口而出。

“你今天不来，我才要疯了！你要是今天不来，以后也不用来了！”

“老板，你……喂？……”

吴皓深吸一口气。这样呆在家里，也不是办法。他抬头朝衣柜上的镜子里看了一眼。里面是一个疲惫不堪、四肢不住颤抖的青年。

不能认输…才不会就这样认输的！！

吴皓走上去，不知道发什么疯，将镜子一拳砸得粉碎！

……

“嗯，起床了？”

吴皓走到客厅，发现王煜竟然坐在沙发上。王煜看到他还能从床上爬起来，也感到有些惊讶。吴皓恶狠狠地瞪了王煜一眼。他走过去，抓住王煜的衣领，吼道：

“我告诉你，老子哪怕住桥洞，也不会再在你这里呆一天了！你小心点，要是再敢招惹我，我就让你叫爸爸都来不及。”

“哎哟喂，我还怕你？”

王煜吃定了吴皓这种人。哪怕吴皓再恨他，也不会对一个没有还手能力的人动私刑。更何况，吴皓的弟弟吴越还在他手下做事。以他的地位，只要一句话，就可以让吴越丢掉工作，并且一辈子也别想在这个行业里混。

吴皓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这家伙…天知道他肚子里还憋着什么坏水……

吴皓逃离出租屋，到药房买了点止疼药服下。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才差不多适应了。

身体还可以…吧？

吴皓硬撑着来到健身房。这要命的地方……吴皓艰难地爬上楼去找老板，商量过会儿的对策。可是，楼梯爬到一半，他就感到一阵恶心。他捂着肚子，一弯腰，差点把吃进肚里的药也吐出来。

这时，王煜盛气凌人地从楼上走下来。他仿佛阴魂不散，又出现在吴皓面前。

这家伙在这里干什么！？

“你怎么在这儿…？”吴皓问。

“不记得了吗？我是这里的学员啊。”王煜满不在乎地说，“听说今天有场比赛，我就来看个热闹。”

“艹…”吴皓低声咒骂。一看到王煜，他身上的肌肉，尤其是被王煜侵犯、抚摸过的地方，就觉得发痒、发烫。

“给我滚！”吴皓推开王煜。他一路冲上二楼，撞开老板办公室的门。可是，老板并不在里面。

这时，小张急匆匆地跑上来，告诉吴皓：

“皓哥，不好了！外面闯进来五个人，说是来砸场子的！”

吴皓赶忙返回楼下。五个身材和他不相上下的猛男，正气势汹汹地堵在门口。这五个家伙和之前的小混混不同。他们身上的肌肉刀雕斧刻，明显不怀好意。而其中领头的，正是罗成浩！

“你…你怎么在那边！？”吴皓吃惊地问。

罗成浩没有回应，而是用手划过脖子，做了个要弄死他的动作。吴皓气得直咬牙。他把大拇指朝下，竖在罗成浩面前，作为回敬。

“哼，” 罗成浩开口说道：“你小子抢我的客户，上次还让我吃瘪，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这次我找来的几位兄弟，都不是好惹的。今天你死定了，吴皓！”

“少废话！老子不会怕你！想怎么打你们说吧。妈的，五打一，算什么英雄好汉？”

“哟，各位英雄都到齐了。”这时，健身房老板突然出现。吴皓看到，老板脸上有一丝诡异的笑容，让他感到十分困惑。

“既然各位想要和本馆的头号教练比试比试，那就请移步格斗区，上擂台较量吧。”

老板看了吴皓一眼，示意他去更衣。

吴皓换上经典的白色高弹紧身T恤。他戴上大号护裆，穿好紧身内裤，又在外面套了一条较为宽松的格斗短裤，然后走上擂台。

换衣服的时候，吴皓心想：五个？五个！自己一定是疯了，才答应老板的请求。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阿越为了赚钱，每天从早忙到晚，还经常出差，已经很辛苦了。我怎么能丢掉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失去这份收入？我不能让阿越再为这些小事操心。我一定要战胜这群家伙，保住健身房，保住自己的名声和工作。

此时，五名对手已经在台上等他。王煜和其他学员一样，都簇拥在擂台下面，围成一圈，等着观看吴教练和这群打手之间，毫无公平可言的残酷较量。

锣声一响，两名格斗选手率先朝吴皓冲了过来。离他最近的一个，一拳直击吴皓面门。吴皓下意识地抬手，想用胳膊挡住。结果，他发现自己的两条胳膊，像面条一样软弱无力。没等他抬手摆好防御，对手的拳头已经和他的鼻梁“亲密接触”了。

“唔啊！”

吴皓捂着鼻子。鼻腔里酸酸的。一拳下来，自己就见红了！？

吴皓暗中埋怨自己没用，没能发挥出应有的格斗水平。但是，对手不给他时间自怨自艾。第二个对手已经冲到面前，一拳直取吴皓的胸肌。吴皓勉强用手臂格挡。巨大的冲击力把他整个人打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冷汗从吴皓的脑门落在擂台。他努力挣扎着，却怎么也站不起来，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

“看来，我们的吴教练今天状态不佳啊。”罗成浩讽刺道。

其余的对手步步逼近。吴皓奋力挣扎，试图爬起，但他的双腿却如同灌铅般沉重。

身体…额身体……

噗！又是一击上勾拳，击中吴皓的下巴。吴皓仰面倒了下去。然而，他的后背还没有来得及接触地板，两名格斗选手就左右夹击，将他的肩膀抓住，把他抬了起来。然后，他们从侧面猛踢他的后背。

吴皓一个趔趄，滚到五人围成的包围圈中。

“咱又见面了，还记得这个吗，龟儿子！！”罗成浩绝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他抓住吴皓的脑袋，将他扯了起来。

吴皓艰难地保持着平衡。他看着面前的罗成浩，心中一股无明怒火激增，瞬间朝罗成浩挥出直拳！

然而，虚弱的吴皓，出拳动作慢得要死。罗成浩迅速用胳膊挡住他的进攻，接着一掌将他推开。吴皓踉踉跄跄地后退两步，靠近人墙，反被身后的其他格斗选手踹在屁股上，扑着跪倒在罗成浩面前。

“混、混蛋！”

吴皓的阵脚有些乱。他只想着将面前的家伙们打倒，完全不顾自己凌乱的脚步和毫无章法的出拳。他朝罗成浩打去。罗成浩快速躲开，朝他脖子赏了一记手刀。吴皓顿时感觉头晕眼花，身体发软。他痛苦地捂着肚子，在原地转了两圈之后，双膝跪在地上干呕。

但这没不够。罗成浩又从后面夹住吴皓的脖子。吴皓吓了一跳。罗成浩拼命用力。窒息感瞬间让吴皓的身体前挺，失去行动能力。边上的格斗选手掰着手指，恶狠狠地将沙包大的拳头砸在吴皓失去保护的腹肌上！

“看招！”

“呃啊啊啊啊啊！”伴随着惨叫声，吴皓感觉喉咙里咸咸的，嘴角流出一抹红晕。

“咳咳！”

罗成浩一松手，吴皓痛苦地跪倒在地。他此时连身体直立，勉强跪在地上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直接趴在了擂台上，口水和血都从嘴里吐出，样子好不狼狈。

“喂，怎么了啊？”罗成浩抓住吴皓的头发，看着他的侧脸，挑衅地说。

吴皓虚弱的抬起拳头，无助地乱挥一气。结果，他什么也没打到，反而因为耗尽了力气，再次倒在擂台上。

“哈！废物！”几个格斗选手抓住吴皓的四肢，就好像抛胜利者一样，扔向擂台上空。但是，没有人把摔下来的吴皓接住。吴皓的肌肉之躯，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咕……”这次，他没有惨叫。他感觉摔断了肋骨。或许没那么糟糕。他已经被打得有些麻木了。他现在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

得…站起来……

得…打下去……

吴皓就好像一个坏掉的机器人一样，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他的意识朦胧。他听见台下的学员们冲他高喊，让他站起来，别怂，继续和台上的人对打。他最初以为，他们是在给他加油打气。可是，当他看到台下有人在笑，并且拿出手机，对着他被摁在擂台上的侧脸狂拍，他才明白，这群看客只想欣赏他继续受虐，继续当众出丑罢了。

他的直觉是对的。健身房老板早就在王煜的授意下，为这场特殊的“比赛”售卖了门票。这个贪得无厌的老家伙甚至向王煜提议，健身房将来可以转型，改成专门上演这种变态比赛的格斗秀场。

吴皓继续用他摇摇晃晃、毫无准度可言的拳头，朝罗成浩出击。吴皓被打得双眼充血，视线被汗水迷住，根本看不清前方。他毫无意义的出拳，只换来对手的群嘲。

“你再拽啊？你不是格斗冠军，很牛逼吗？操你妈的！！”

罗成浩一把将吴皓推到擂台角落。他用凶猛的拳头狠狠击打、折磨吴皓身上每一块肌肉。吴皓无力地挥动手臂，想抓住罗成浩的手，让他停下。可惜，这些没用的动作都被罗成浩直接甩开。罗成浩每拳下去，吴皓都痛苦得喘息不止。

终于，吴皓再也忍受不住，痛苦地吐出一大口血。紧接着，便是一堆恶心的、黏糊糊的东西从胃里呕吐出来，里面还染着红晕。

要被…虐死了……

“住手…住手！”吴皓这辈子第一次哀求：“我、我认输，别打了……”

按照常理，如果格斗中有一方认输，裁判就会敲铃，宣布比赛结束。

此时，敲铃的权利就掌握在健身房前老板的手上。可是，他看着吴皓被虐到吐血，并苦苦哀求，脸上却没有丝毫同情。

残酷的擂台上，没有铃响。

“呃！？”吴皓没有听到期盼的铃声。

对手也好像耳聋一般，对他的哀嚎置若罔闻。他们围住吴皓，瞄准他的身体拳打脚踢，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

吴皓的体力持续消耗。他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行了，差不多了！”这时，健身房的前老板才在场下发话。四名格斗选手都从他那里领到了赏金。只有罗成浩还留在场上喝水。

训练场里安静下来。罗成浩把一瓶水泼在吴皓脸上，叫道：

“喂，醒来！”

“…艹……”吴皓的头发打湿。沿着发梢流下来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矿泉水。他拉着擂台边缘的绳子，摇晃着，拼命站了起来。

“你……”

“怎么这个吊样？”罗成浩嘲讽着吴皓。

“明知故问…老、老子被你打成这样，你还想干什么，狗娘养的……”

“你这张狗嘴…！”罗成浩走向吴皓，再次挥拳。其实，罗成浩只是想调戏他，看他无力、绝望，但又倔强不屈的表情罢了。只有把这种状态下的吴皓虐到爆，才能满足他的报复心理。

罗成浩故意放慢出拳速度。吴皓艰难地用手臂挡下两拳。但他很快就脱力了。他无从招架，被一拳砸扁了脸。罗成浩一记侧踢，击中吴皓的腰子。吴皓被踹到擂台边的护栏上。

场下观战的只剩王煜一人。他嘴角带笑，看得非常入神。显然，他对罗成浩的表现十分满意。疯狂的报复欲，似乎比金钱来得更管用。

罗成浩就好像一条疯狗。他抓住吴皓的脑袋，死死按在地上。

“你不是很拽吗? 你不是很狂吗！我让你狂，让你拽！”

说着，他又将吴皓的脑袋扯起来，一拳砸了过去。吴皓趴倒在地上，吐出一大口血和一小块断掉的牙齿碎片。

吴皓捂住嘴巴，想要缓解一下疼痛。但没想到，之前的伤势开始发作。他又吐了一大口血。任何人看到他这副样子，都不免联想到血腥恐怖片里的夸张场面。吴皓下意识地弓起身子，结果又被罗成浩一拳击中腹部，喷得满脸是血。

“住手…不要打…不要打了…我认输了！”

“你早就该这样了。”罗成浩走到远处，说：“爬过来。”

吴皓吐出嘴里的血。他知道，再这样挨打，自己就死定了。鲜血在身下的擂台上蔓延。他就好像一条垂死的狗，趴在地上匍匐前进，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迹。

吴皓爬到罗成浩的脚边。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让他晕厥。这时，罗成浩突然架起了他，把他扔到围绳上。

“呜啊啊！你做什么！？”

“做什么？！你狗爬的——”罗成浩残暴地一脚踹中吴皓的左腿！

吴皓只感觉两眼一黑。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昏死过去。

然后，他又清醒过来。

“啊啊啊！我的腿！！”

罗成浩并没有就此罢休。他又抓住吴皓的右腿，用力将吴皓整个人甩了出去。吴皓重重砸下。他的右腿也受了重伤，不能动弹了。

“啊啊啊啊啊！！！”

“怎么样！？”

“救命！住手！”吴皓连尊严也不要了，“爸爸！爸爸我错了！求求你了啊啊啊啊！”

“太迟了！”

吴皓拖着重伤的双腿，全靠手臂和胸肌的力量，往擂台外面爬。但他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要废掉他的腿？

罗成浩冲过来，一记漂亮的肘击下去，吴皓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他的右手被打到脱臼！吴皓叫不出来了。罗成浩走到唯一完好的左臂跟前，用脚踩了上去。

咔！

“咳咳！”吴皓痛苦地吐出一口血：“住手…住手……”

“住手？才刚刚开始！”

罗成浩蹲下，一把撕开吴皓的短裤，摘掉他的护裆，露出两腿之间饱满的卵蛋。

“长这么大！”说着，罗成浩一脚踹了上去！

吴皓虽然发不出声音，但被踢蛋的痛苦绝不亚于四肢被折断。吴皓的鸡巴已经被改造的相当敏感，仅仅是这一踢，吴皓就失禁了。

吴皓绝望地闭上双眼。这反而算是种解脱。

快点结束吧…还不如杀了我……

罗成浩又是一脚，踹中吴皓的鸡巴。

粘稠的白色精液像尿一样喷了出来。吴皓感受不到一点点快感，心中满是痛苦、羞愧和耻辱。

罗成浩再接上一脚。这一脚下去，吴皓的睾丸被踩得严重变形。裤裆里溢出粘稠的液体，带出一片红色。

“你就这样呆着吧！有你好受的！”

罗成浩像在战场上拖拽尸体一样，抓住吴皓已经脱臼的胳膊，不顾吴皓撕心裂肺的哀嚎，将他拖到擂台的角柱边上。

他将吴皓的手脚强制打开，绑在柱子上。然后，他把吴皓落在地上的短裤，套在吴皓头上。他一拳又一拳地虐打吴皓的腹肌。吴皓呕吐不止。嘴里喷出来的鲜血与胃液，逐渐染红他的短裤。直到头上的短裤全被血和胃液染透，罗成浩才将它扯了下来。

吴皓吐得太多了，就连套在头上的短裤也遮不住。肮脏腥臭的液体顺着脖子流下来，流过他的胸脯和腹部，最后顺着双腿流到地上。

这时：

“呃啊啊啊啊啊！我的…呃啊啊啊！！”

“嘿嘿！”罗成浩看着因为痛苦而面部扭曲的帅哥教练，还不解气地踹了一脚他的蛋。

他朝不远处的监控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已观战许久的王煜，则在台下露出满意的微笑。

“这下看你怎么选！”

吴皓的鸡巴在监控之中，缓缓地疲软了下来，在喷出一股带血丝的尿液之后，吴皓彻底昏死过去，倒在自己喷出的一滩呕吐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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