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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大胸筋玩具

小说: 2025-09-10 08:12 5hhhhh 2600 ℃

整齐对称的五官,亲切而冷静的目光,干净无害的微笑——这是营养局与卫生署筛选出的“最佳国民表情”。他是健康意识的代言,是全民健身广告里的常客,是所有家庭餐桌上营养奶粉罐上的标准脸。

他的胸肌更是奇迹。高耸、饱满、对称,线条分明而充满弹性,是健身行业对“男性黄金胸型”的实物参照。他无须多言,只需站在画面里,脱下上衣、微微挺胸,就能让无数家庭信服产品的真实有效。

然后他“出错”了。

那是一次直播中。他被安排站在一排高层官员背后,露出标准表情、点头、微笑。但在一个镜头扫过时,他没有笑。他的表情没有任何敌意,只是空了一瞬。他的嘴角略微僵硬,眼神疲惫。

十分钟后,评论区开始发酵:“不敬业”“失去热情”“背叛身体的信仰”。

第二天早上,他被带走,接受审查。

罪名最终定为:“正面形象失能,构成精神污染罪。”

判决执行速度极快:四肢切除、以裸体绞刑的形式被作为公众情绪缓冲设施悬挂于城市中央。讽刺的是,因为失去了四肢,他的剩余重量与他颈部的承受力达成了完美的平衡。

[pixivimage:132416575]

他就这么挂上去了。

不知是谁测量的,他的身体被调整到一个“观赏最优比例”:脸部略高于视线中心,胸肌正对人群视线,乳头和路人嘴唇的高度平齐,便于靠近、抚摸、咬吮。

围栏外,排队的人一批又一批。有人牵着孩子,有人带着自拍杆,有人穿着校服,有人穿着婚纱。

“哇靠,他脸好精致,拍出来没死角——快帮我合影,我要当屏保。”

“你看这胸肌……太离谱了吧,摸上去跟活的一样。”

“本来就是活的,你掐他乳头他还会抽一下。”

“听说他以前是营养品牌的形象代表。”

“他确实帅,不过吊在这儿天天给人合影,也挺丢人的。”

他吊在广场中央,四肢残缺,裸身垂挂。胸肌巨大饱满得像两座肉山,曲线流畅、质地结实,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人群围着他,手、脸、手机不停地在胸前游走。

“这对胸真的是珍宝级了,每天都有人排队来蹭。”

“我今天靠上去贴了一会儿,脸整个陷进去,像埋在热奶包里。”

“我试着咬了咬他乳头,他抽了一下。是真的在感受。”

“不奇怪,他还活着呢,脸拿来拍,胸拿来摸,奶头拿来吸。”

“活得真惨,长得太完美结果变成公共玩具。”

“他本来就是靠这张脸和这对胸吃饭的。现在全城都能用,他该知足。”

“对,男人能留下点东西不容易。他就留下了最有用的部分。”

他无声地挂着,胸肌在光中闪出被反复抚摸的油亮,乳头泛红,偶尔轻轻颤抖。脸还那么好看——甚至比以前更安静,更服帖,像雕像中一张含泪的神明。

午夜,围栏松开,广场空旷得像静脉放空后的皮肤。

他们陆续出现了。拖鞋、垃圾袋、破雨衣、骨瘦如柴的人群——没有队伍,没有喧哗,只是一具具低声喘息的影子,慢慢靠近这具裸吊的人体。

最先靠近的是那位瞎了一只眼的拾荒老人。他掀开自己污黑的衣摆,把头埋入他胸前,用力吸了一口,嘴巴发出咂咂声,像在榨什么美味果肉。

“以前我连女人的奶都没喝过……你这算是补给。”

他舔了舔乳头,抚摸那对硕大的胸肌,如同农人揉捏冰封的奶牛乳房。

后面来的是一对工地流浪工,脸上全是灰。他们一边按压着他的胸肌,一边把头埋进去喘气。

“像抱着一袋热水肉。”

“我梦里都是这个形状,连睡都睡得湿。”

其中一人低下头,顺着乳头向下吻去,又回来含住那红肿发热的一点,舌头搅着,像在抽一根堵住的吸管。

“干他奶的,真有味。”

他轻轻颤抖了。不是痛,而是一种更深的折辱,像身体被拉开缝隙,灌入的是异样的温情。

一个女人坐在他下腹位置,张开腿骑在他肚皮上,闭眼不说话,像坐在寺庙供台上接受神迹。她的身体慢慢起伏,借着他的肌肉边缘来摩擦。她声音低到像梦话:

“谢谢你,让我们迟到这么好的肉。”

一个孩子哭着扑上来,抱住他胸肌说:“爸比死的时候都没这么暖。”

他吊着,不能动。乳头被含着,胸被揉着,下腹被蹭着。身体每一处温热的区域都成了暗夜中的发泄,哼声、喘息、呢喃像细小的风,从他体表渗入体内。

他的眼睛睁着,看不见天,看不见边界。他的身体像一座无声的庙宇,供奉的是肉体而不是灵魂。

这不是强暴。他们称之为“平等使用”。

这也不是恩赐。他们说:“他本来就长得太好。”

他从未被问过是否愿意。他只是太完美了,完美到值得被所有人使用。

他还能听见。他的耳朵还在,神经还连着。只是没有谁会对着他讲话。

他们对着他喘息、嘟囔、呻吟,对他的胸说话,对他的乳头倾诉,对他裸露的腹部贴着脸发出咂咂声。他听得懂,却不能回应。

他知道他们不是在“侵犯”他。他们只是——在使用他。

他知道每一个靠近的气息都意味着什么:

——那种湿冷的呼吸,是刚哭过的;

——那种急促的拍打,是在发泄无处去的怒火;

——那种细碎的吻,是失去了谁;

——那种沉默的贴靠,是想找个人活下去。

他不想回应。但他的身体会。

他能感觉乳头被含住的瞬间,腹肌会下意识收缩。

胸肌被拍打的时候,皮肤会紧张地收起。

有人在他胸前摩擦哭泣,他的喉咙会发出一点点几不可闻的呜咽。

他没有快感,但他的身体被做出回应感。

像一块活着的界面,懂得迎合,甚至懂得引导。

他曾经站在拍摄灯下,全身涂油,为镜头挺胸;

他曾经被训练控制面部肌肉,在微笑与“幸福感”之间调整角度;

他曾经把胸练到完美,就是为了“公众信任”。

现在,他的胸依旧被信任。只是那信任不是代言,是依赖,是吞噬。

他羞耻得想死,却无法动。他没有手、没有脚,连摇头都不行。

他甚至闭不上眼——眼睑肌肉被定型,以便“展示最安静的眼神”。

他只能“看着”:

看着陌生人的脸贴上来,像寻找母体;

看着乳头被一口含住,吮吸如婴孩;

看着有人把整张脸埋进他胸肌间摩擦、流泪、发抖。

他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濒临崩溃的“高度存在”:

他无法否认自己感受到的、每一寸皮肤都在记忆的“被用”——

不是强奸,不是娱乐,不是刑罚,

而是他,作为一个完美男人所“应当承担的使用价值”。

他的乳头开始因为刺激的应激机制变得更加硕大。

他胸前的肌肉更加紧实,那是每晚被压出的结果。

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宁静,因为羞耻已无法波动。

那天雨很大,大得广场空了。

没有队伍,没有自拍杆,没有孩子举着牛奶盒喊“我要摸奶奶”。

只有他吊着,独自挂在水雾里。

雨水沿着他眉骨滑落,滴进眼眶。他不能闭眼,睫毛湿了,只能盯着模糊的远方。

皮肤起了鸡皮疙瘩,但胸肌依旧饱满,如石。乳头因寒冷而收紧,像两枚被雨打亮的无声按钮。

他以一种不动的姿态继续承担用途,即使没有人来用他。

直到深夜,伞声踩进水洼。一个女人拉着孩子靠近广场,手里还提着一袋热豆浆。

“你说你睡不着,我就带你来一趟。摸完就回去。”

小男孩点点头,小跑着穿过雨帘,仰头望着吊着的人。

他站在那对湿润的胸肌前,把脸慢慢贴了上去,鼻尖压进肉的缝隙。

“还是热的。”

他张嘴含住乳头,吸了一口,停了一下,又吸了一口,才低声说:

“嗯……今天的味道是甜的。”

女人站在伞下没有靠近,望着孩子埋头在那胸前,忽然轻声说:

“你以前在电视上笑得挺好看的,现在也……还算耐看。”

她拿出手机,对着那张始终睁着、湿着、依然俊美的脸拍了一张合影。

角度正好,构图规整,背景是雨和雾,以及一个缩着肩膀吸吮的孩子。

她在图下写道:

“雨天也要坚持日常仪式。谢谢你,让城市活着。”

他们走后,广场又空了。

他挂着,胸前还残留着孩子手掌按过的温热。雨水继续下,像身体也在滴落什么内部的液体。

他的眼神没有变化。脸还热着,乳头泛红,胸肌鼓胀。

像被刚刚使用过——

也像随时准备再被使用一次。

他挂着,睁眼,沉默。

乳头微红,胸肌仍热,脸没有任何表情,像过去那千百张广告中完美冻结的瞬间。

他的身体还在继续产出。

甜味还在继续流出。

人群还在继续排队。

他,早已不是“他”了。

他是这座城市的持续供给系统,是万人共享的公共大胸肌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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