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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TK招待所

小说: 2025-09-10 08:12 5hhhhh 9900 ℃

我足够庆幸,得以于天黑之前在扭曲的枯树与散发恶臭的沼泽之间找到一间能够收容我的旅店。

它就那样孤零零地伫立在荒郊野外:凄苍,吊诡。如厄舍府般令人惊惶不安。墙壁斑驳,爬满藤蔓;可如此庞大的建筑,我却没有发现任何电缆线与水管的踪迹,甚至连门前的道路亦是杂草丛生;俨然没有一丝现代社会留下的蛛丝马迹……

但我已经受够了这片密林的诡谲与压抑;它的出现犹如黑暗中的一座灯塔!此时我已无暇顾及其存在是否合理;我仅知道,那窗户里透出的微弱的灯光能带给我暂时的庇护,让我至少可以活到明天早上太阳升起……

几杯烈酒下肚。恍惚间;我打量起这间稀松平常却又不可思议的旅店。与屋外的腐朽破败不同;室内装修大概是新古典主义的风格。平直的线条并没有掩盖墙壁的雍容华贵,随处可见的鎏金与雕花,大理石与深色木材的使用相得益彰。我不知道在外面鬼气森森的树林里,瘴气肆虐,毒蛇丛生;他们是如何保养这些材料以至于一个霉点都看不到。

温暖的灯光,悠然的歌曲,温馨的环境……这家旅店似乎极力想要展现出自己“平和”的一面;而我所能察觉到的却与这两字相去甚远。客人们的漠然无望,酒保的怅然若失……无不给这柔和的氛围中增添了几分诡谲的压抑……

“嘿,一个人?”

邻桌的女子在我身旁悄言道。我记不清她是何时来到我身边,甚至当我坐下时她是否就在我身边也记不清;只是当我意识到时,她就在那里了。

“是……您有什么事吗?”

“啊,瞧!我们还有些许时间。所以能否赏脸再请您喝一杯?”

她若无其事地指了指我们身后那件极为精美的黑色造物……

顺着她指尖的方向,我回眸望去,却不由得心中一惊。

如果要在这空间里寻找压抑氛围的源头,我想这便是了!

在我所注意不到的隐蔽角落里,赫然屹立着一座落地大钟。我本试图用我苍白而匮乏的文字来描述那肃穆且精巧的东西。却连那层黑色的外壳究竟是由什么所制造都辨认不出;滴答作响的发条金光闪闪,表盘复杂且精美,无数微小的齿轮共同组成的机械万年历片刻不停的运转着……

我惊异于其精妙绝伦与价值不菲;却也开始好奇本该成为万国博览会焦点的奇珍异宝怎会落到这荒郊野外的小酒馆里?

可我越是在意,它在我心中的分量便越是扭曲。最开始我只当它是这房间里的一件装饰;和那些古色古味的桌椅吧台并无二致。但随着我的心思逐渐被那哥特式的修长钟摆所吸引,一切的理所应当便逐渐变得令人触目惊心,尤如断头台上的闸刀,绞刑架上的绳索;步步逼近我的心坎,使我喘不过气来……

“来到这里的每个人都会被那口黑钟吸引……不过别害怕,那东西不吃人。”

她的嘴角上扬至一个有趣的弧度。

事实上,她也的确称得上是个“美人”。年轻,鲜嫩,充满活力……栗色的秀发明显精心打理过,发梢微微卷曲;却又不像是刻意烫染。令人陶醉的淡淡酒香从她的薄唇间释散开来;瑕白的面庞略带醺色;眼眸迷离,似笑非笑。她就那样娇答答地伏在吧台前,纤弱的指尖搭上我的胳膊;轻言轻语道。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我并不讨厌像她这样的瑰丽又主动的女性;大概也没有更深层次的恐惧与厌恶。我答应了她的请求;即使我已微醺,但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们仍开怀畅饮,可无论我如何试图用酒精麻痹我的大脑,哪怕忘记吞咽与呼吸;那该死的可怖黑钟却仍然像是封住棺材盖板的铁钉一样死死印在我的脑海中……

“我醉的有些厉害……”

她的语速缓慢而低沉;甜腻且性感。像是毒蛇在生吞活剥猎物之前吐出的信子;又像是蜘蛛在捕食前编织的一张艳丽的网。

“我就住在楼上尽头的客房里,不算远;能送我回去吗?”

她的纤指轻轻搭在我的肩头,即便我穿着厚重的大衣,亦能觉察出她指尖的恶寒穿透衣物,直入骨髓。

钟声迭起,整整十一声响。

那低沉的声响宛若来自地狱的号角,并不属于所在人间。

我见他们所有人都无动于衷,任由刺耳的回响蹂躏其耳膜;只有我一个人焦躁不安,恐惧至极!我本能地想要做些什么,环顾四周却又只是无所适从……

“别那么紧张,放轻松。”

她笑盈盈地安抚着我,同时尽可能地将身体靠过来;遮挡我的视线,让我不再能直接回头看到那挂黑钟。

“这只是一件简单的小事,放心,不会亏待了你。”

或许她是出于好意,又或是对欲望的渴求。不知为何;我总能觉察出她平静的话语中总带着一副别样的意味……

我尽可能压抑住我的紧张情绪,妄图在她面前装出自己本不存在的无畏感;于是乎,我便扶她上了楼。

事实上,她住在走廊最尽头的客房里。其装修风格也与厅堂酒吧几乎一致;极大量的木质装饰使得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木料的芬芳,少女本身的体香自然也囊括其中。

她就这样在我面前无所顾虑的宽衣解带。原先宽松的防风大衣,围巾,毛衣与长筒靴将她的身体裹了个严严实实,使我误以为包裹其中的将会是一具健康且富有肌肉线条的美好胴体。我看着这副娇柔的身体,心里不免有些许失落;但我总归不是个挑食的人。

方才的寒冷刺骨不免使我有些踟躇,双手始终悬停于那胴体之上,却迟迟不敢下手……

“别害怕,我不会喊非礼的。”

她握住我的手腕,引导性地将我的手掌贴合上她的肌肤。

柔软,温暖,富有弹性;手指忍不住在她的酥胸上捏了又捏。

“很奇特的手感……”

“哎呀,明明到了能喝酒的年纪,却连其他女孩子的连胸部也没有摸过吗?”

她那笑靥盈盈的容颜悄然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想做什么都可以;时不再来哦。”

我从未和女孩子做过这种事。即便在梦中或幻想里,我也总是被压在身下的那一方;不必考虑太多;闭上双眼,全当是做了一次会第二天浑身酸痛的深度按摩。

可如今我居高临下地望着那具胴体;调情,前戏……这些都当列入考虑我的范围内。她的身体太过白皙,纯洁的一块即将融化的方冰。晶莹剔透,冰清玉洁;既使人想要将其在彻底融化之前保护起来;又不免让人产生好奇,目睹它融化时将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在双乳停留了足够长的时间之后,我的手指开始漫无目的地寻找新的土地……

最完美的诱饵即是美色。

我深知我的错误,我不该自甘堕落去和一位刚刚认识的美丽小姐做魔鬼的勾当。可在反思所作所为之前,我的手指已经顺着马甲线,下探至那幽丽可人的肚脐之中……

“这里……”

从她表情看得出她似乎有些慌乱;像是想要用肢体动作阻止我,但终究没有那么做。

“小心点,明天我可不想拉肚子。”

她闭上眼,顺应着我的指腹动作。由于没什么脂肪,她的腹部并不能称得上“手感不错”。错落有致的肌肉线条美不胜收,但实际把玩起来便是灾难了;

手指在肚脐里并没有什么包裹性。是的,她的肚脐很浅;而将其包裹在内的腹部肌肉则略显刚硬,二者之间仅有一层纤薄的肌肤。

除了能用指腹轻轻摩挲外,我不知还能做些什么;充满性感的同时又太过娇嫩,我只得转而寻找其他更加“有趣”的部位。

小腹充满弹性,触摸起来却并不算坚硬。我们都喝了太多酒;即使酒精没有把我们的大脑变得乱七八糟(实际已经乱作一团了,不然我也不会做这档子事。)剩余的琼浆也必然会化作其他液体排出体外。

我轻轻抚摸着那块肌肉,像是一位盗贼在细细摩挲着一块雍容华贵的墓碑;脑中却满是墓碑下的宝物……

她的表情似乎变得耐人寻味起来;似笑非笑。那本就轻薄的双唇更是被抿在皓齿之间,纤细的手指有意识地抓住身下的床单;像是在忍耐什么。

床头的书桌上摆着不少难以辨认的书籍与纸笔。不知是她个人的爱好还是搭配房间格局的情调;那些纸笔包括桌子在内都尤为复古。书本的外皮是用皮革包裹的;书背处歪七扭八地镌刻着歪七扭八的字符;一根羽毛笔倒插在墨水瓶中;或因使用者的不留意,洁白的羽尖似乎已被漆黑的墨水沾染了一角,从侧面望去尤为扎眼。

“我可以用些道具吗?”

我向她征求意见,手指却先一步伸向窗台的笔墨……

“你实在询问我还是在通知我?”

“这取决于你;你同意就是询问,你不同意就是通知。”

她摊开双臂,短叹一声;摆出一副无话可说的样子。

被金属包裹的笔尖向下滴淌着墨水。我提着笔,悬在她身体正上方;心里却犯了踟蹰。

我已经许久未曾写过字了……万一自己的字体太过丑陋,玷污了这具美丽的胴体怎么办?而我又该写些什么才能配得上这副惹人怜爱的画卷?

「In Memory Of 2405」

我尝试着用我最拿手的花体字在她身上留下我的印记,虽然她的挣扎与柔软的肌肤或许让字体看起来不那么连贯;但这才是独属于我的印记!而非那些完美的流水线工艺品。

“你……写了什么?”

“不知道,脑袋里冒出什么就随手写下罢了……”

她侧着脸,面带羞耻地斜视着我;一只手捂着似乎已经红透了的半边面颊,另一只手则摸向自己的小腹。而我却考虑到墨迹未干而强行将她的手折向一边。

我大概了解她为什么要做出这类举动。我们都喝了太多酒,且在上床之前并未去过厕所。笔尖划过肌肤时带来的尖锐刺痒使得肌肉本能收缩,更使得本就处于决堤边缘的她愈发痛苦。

这并不难猜,因为可怜家伙的下身已经漏出了几滴晶莹……

“我想我们可以尝试一下其他的玩法?”

“不…不!请让我…先去……”

本想起身的她却突然被我一把摁回床上;金绿色的眸子里盈满了疑惑与恐惧……

“你会有机会的。”

我将她的双腿分开,借着令人窒息的炽热灯光;用两根手指一点点地撑开她未曾见人的耻部;瞧见那抹鲜艳的粉色,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不堪而微微颤抖着……

呼出的气体中水蒸气被蒸发,在经过一定距离后体感温度便会有明显降低。正因如此,她的两片鲍肉在冷风中肉眼可见地骤缩,变得紧实而肥美;连带着那颗诱人的肉蔻一并闯入视线中……

羽毛笔的末端挑逗着,轻轻划过早已泥泞不堪的缝隙;婉转跳动,上下翻飞。在那可爱的肉蔻上起舞着,直到其彻底冲破包皮的束缚,独当一面……

她确实想要挣扎着,用手去遮挡自己的私部。但在那之前,我的羽毛笔先一步光临了那颗缺乏爱意与抚摸的敏感部位……

接下来发生的事,便不必过多赘述了。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小开关;每当羽尖轻轻划过那粒粉色的小肉蔻,可怜的家伙便会嘤咛着,战栗着;从下身喷出一小段水柱。

我忍不住去看她那羞愧难当的可爱表情,享受着统治与毁灭带来的快感与乐趣。直到洁白床单被染成淡黄色,少女的体内也被彻底排空;再次望向她时,能让我铭记的却只剩她那双噙满泪水,备受屈辱的秋波明眸……

“我做了过分的事……”

“嗯。”

她紧紧抱着枕头,坐在床边。背身对着正在换床单的我。

“我猜你大概不会原谅我了……”

“嗯。”

“我是该离开了吗……”

“嗯?”

她的反应突然变得敏锐起来,像是我无意间戳到了她的痛处;可直到目前为止她依然保持着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尽管我们对这其中的表演成分都心知肚明……

“虽然我们之间确实发生了一些不愉快;但以这里的规矩,离开总归是不好的。”

手中的抱枕被抱的更紧了一些。她转过身来,话里有话。

“我倒是可以不计前嫌,再满足你的一个欲望……”

“我想成为世界首富。”

“就算是对着许愿池许愿也要先投两枚钢镚吧!我说的是欲望!欲•望!!”

我的目光投向她那双裸露在外的双足;她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炙热的目光,十根脚趾不安分地蠕动着,不知道如何是好。斟酌一番后,最终她还是选择跪坐在床上,将十根如玉琮般晶莹温润的脚趾藏到身后……

“你明明已经知道了我的选择,我的欲•望。”

“啊……啊啊……”

她怅然若失,扭捏地将双腿从身下抽出;以不断变换姿势来应对心中的尴尬与紧张。

“不要乱动,这样就很好。”

姿势最终停留在双腿自然弯曲,脚底脚底紧贴床单。或许她曾想用双臂环抱双腿,但却被我制止了,如此一来,失去了目标的双臂便化作两根支柱,勉强支撑着身体。

她的双脚很美;美的不可方物,美的无可比拟!

或许我总爱用一些极端的词汇,但至少这双脚,包括这双脚的主人;是配得上这等形容的。

足趾修长,指甲呈现出健康的奶白色。肌肤透亮,隐约能看到皮下暗红色的血管。血压让几根血管在脚背上微微隆起,在既不破坏原有美感的同时又让整只纤足的整体观感不至于太过平面……足踝纤细,皮肤与骨骼在这里交相辉映;跟腱的形状恰到好处。足跟浑圆,看不出有多余碍于观瞻的增生组织,甚至让人怀疑她平时是否对自己的嫩足有过特殊照顾?

我仔细抚摸着这对精致的造物;事实上,无论多么精致昂贵的鞋袜;但凡遮蔽,无疑都是对其的一种亵渎!

但是话又说回来,我总归是要对那双尤物下手的。若是有人在名为搔痒与调情中只是对着上半身抚弄而略过足底;便像是人未曾呛过水就学会了游泳一样,即便日后回想起来也必是充满遗憾……

我尝试将其中一只轻轻捧起,仔细打量着。如同入殓师凝视着安静的客人。

她的足弓比我预想中的更加修长,白嫩;这不禁又证实了她会对足部做特殊保养的猜想。

通常而言,足够美丽的双脚多半都是怕痒的……

我操纵着羽端,从脚跟缓缓向上摩擦。我并不急于给她带来痒感;至少从我自己的角度出发;机会难得,自然要把玩个尽兴。

单从她的表情来看,似乎也不反感我这样做;相比于之前的羞愧难当,此时的她依然面色潮红,朦胧的双眼自始至终都被羽尖所深深吸引着……羽尖剐蹭过脚底时的兴奋,从脚趾离开时的失落;有些话即使不便开口,也总会通过微表情与小动作露出马脚。

羽毛插进趾缝中,在最为敏感的嫩肉上来回拉锯。不出意外地,从她的喉咙里传出了极为可爱的咕哝声……我甚至无序嘱咐她,或手动掰开她的脚趾;但凡感受到羽毛留下的轻微刺激,她便摊平脚掌,张开脚趾;如同等待被爱抚的猫那样,期待我的光临……

只可惜,人总是叛逆的;我无法解释在面对美好事物时突如其来的破坏欲究竟从何而来,我只是觉得她原本不应该享受我的所作所为,而是哭喊着,挣扎着向我告饶,恳请我让她休息……于是乎,我对她那副一脸享受的可爱模样很快便由最初的欣赏转变为憎恶;我开始意识到我所做的一切最初只是为了折磨她,而非取悦。

我手上的动作开始沉重起来,甚至足以谈得上粗暴。我会毫不留情的抓住她的脚趾,迫使她的脚底反弓,将最脆弱的部分展露出来……她亦有所察觉,尽管嘴上什么都没说;可那双眸子,那双令人嫉妒的澄澈双眸却向我投来不解的目光……

“请像这样扳好脚趾;因为我抽不出手来,所以还请你自觉一些。”

我指引着她,将玉葱般纤细的手指插进趾缝中,指肚与脚掌的一部分相接触。如此一来,她的双脚便呈现出被自己向后扳起的模样;就算是没有固定装置也能让她被迫大开脚底的折中办法罢。

顺带一提,由于双腿的长度要远长于双臂;她只能弯曲双腿来让双手触碰到脚趾在此过程中自然也无暇顾及身下的门户打开;倒也称得上是一种福利了。

“那么……”

我调转羽毛方向,用墨迹干涸的笔尖对准她被抻平的足底纹路……

十二声钟响如约而至。

那声音犹如幽灵,即使我环顾四周并未发现传音设备;那摄人心魄的洪亮钟声却依然能够传入我的耳膜……我像是意识到什么,呆呆的愣在那里,任凭手中的羽笔落在床单上。

“怎么不继续了?”

她满眼戏谑,像是提早就预知到了我的结局。而现在;是她一转攻势,在我准备转身离开时抓住我的手臂,攀附在我的肩头轻言轻语道:

“你•要•去•哪•里•呀?”

一字一顿,字字诛心。我如同活见鬼般摆脱红粉骷髅的束缚,连滚带爬地离开她的房间;从楼梯跌落下去,挣扎着爬向我来时的门口。

我得以瞧见那些人群,此时正值狂欢;放荡靡丽的狂欢。

人们或赤身裸体,配带着只有精神病人才得以创造出的诡异面具,在本该盛放佳酿的古色古香的桌子上跳着连最淫乱的妓女见了都不禁面红耳赤的舞蹈。或是在吧台上,地板上,一切所能承重的物品上;相互交织,爱抚,搔痒,碰撞……

在这混乱的人群中,我看到一个身影;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

栗色的波浪卷发,大衣,围巾,长靴……她就孤孤地坐在那里,一如既往。薄唇轻啜,杯中的酒液便没了大半……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我要回去!我必须要回去!”

我近乎发狂似的冲上去揪住她的衣领,她却依然面带微笑;仿佛已经不止一次经历过这等场面。

“门就在那里,你随时都可以离开。”

我随手将她摔倒在吧台上,想要离开;却发现双腿早已脱离了自己的控制。颤抖着,战栗着;在她面前丢尽了颜面。

“事实上,来到这里的人很多;但是离开这里的,一个都没有。”

“你什么意思?”

“我以为我们相处的很开心,你不觉得吗?这里有充足的酒水供应,还有能满足你各种性癖的情趣游戏;你可以肆无忌惮地对我做那种事,或让我对你做那种事……”

可怖的面孔凑在我的耳边,无需面目狰狞也足以令我心惊肉跳。

她推开门,任凭门外的阴森可怖在旅店内横行无忌。良知告诉我应当逃离这是非之地……但很可惜,在来时我便已经见过了那些树影婆娑与鬼气森森;有些东西埋藏其中,光是说出其名讳就足以令人胆战心惊……

雾气包裹着我的身体,裹挟了我的思想。

沉重的大门被再次关闭,我做出了我的最终抉择。

“非常好!”

她关上门,缓缓移步至舞台中央……

“来吧;派对才刚刚开始。”

她向我张开双臂。我瞧见不远处的万年钟逆向转动着;洒落的酒液淌回破碎的瓶口,萦萦烟雾飘渺向燃烧着的烟卷……一切都回到了起点;仿佛时间在这里并不存在……

[一周年快乐。在这个美妙的地方,除了时间我们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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