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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 主动的服从,随船医生?C-07

小说:随船医生?C-07 2025-09-10 08:12 5hhhhh 1960 ℃

夜里,你几乎没能睡着。你之前几乎没有尝试过带锁入睡,更不用说现在禁欲几天后还被羞辱的身体。贞操锁贴着皮肤冰凉,随着每一次轻轻动弹,都传来微妙的紧勒感。你试着用夹住被子缓解下体的兴奋感,却怎么都无法忽视那种**“随时在被支配之中”的羞耻存在感**。

清晨五点,医务舱的门被你不情愿推开。

那晚之后,他居然再没主动提起发生的事。也没碰你,也没多看你。但是那只钥匙被他一直挂在腰间,像某种无声的威慑物一样挂着,好像要永远让你知道——你在他手里。

你依然穿着医生制服。每天在医务室值班,检查、配药、包扎,像往常一样扮演“清冷安静的医生”。

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体下,已经带着一只银色的束缚。

没有人知道,你在每个深夜躺下时,那股轻微的胀痛和紧勒,正一点一点改变你的身体节奏。

更没人知道你清冷安静的表象下你的身体无时无刻在对你抗议,欲望如同洪水一样冲击着你的大脑你感觉快要崩溃了

第一天,你还能维持冷静。

你告诉自己:“没关系,我只是被约束一下,没什么。”

你不敢碰女装,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你一穿上、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身体就会条件反射地躁动——可你现在却毫无办法释放。

你甚至不敢揉、碰、压。发情后贞操锁咬得紧,你只能夹紧双腿,把快感憋回去,脸憋得发红,心跳像鼓。

第三天,你开始变得无法思考。

大副陪船员来换药,你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就觉得喉咙干得厉害。他的手指碰了一下放女装柜子,你的心跳直接漏了一拍。他站近一点,你腿就不自觉夹紧。

他有意无意的把手搭在你头上,你脑中马上浮现那天他在你嘴里释放时的表情。

你开始讨厌自己的制服:太严实,太中性,太保守,但是实际这根本掩盖不了你身体的渴望。

而他依然冷静如常。只是偶尔,会在你说“好,我明白了”时,语气轻轻一挑:

“你现在像个海员知道服从大副了?”

你脸红,装作没听懂。

可你心里知道,他知道你在渴望,在看你自己慢慢发情。

一周后,你终于撑不住。

每个白天的你还能苦笑着应付船员的对话,入夜后的你却像被困在笼子里,不断地挣扎、喘息,

你抱着枕头趴在床上,身下传来锁扣紧绷的勒感。你已经试图刺激自己很久——疼痛、痒感、挫败感和羞耻在体内打转,反而把你逼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像一只发情却被困住的小动物。

你只能喘着气,忍着不碰,但任何一丝摩擦都让你崩溃。你甚至希望大副进来,骂你、惩罚你、之后压住你……或者只要他能再碰你一下,哪怕只是命令你、看着你、也好。

你意识到,你不是单纯想“释放”。

你是想被征服,被允许发情,被驯服到身体彻底不属于自己。

你甚至开始想:也许……去主动找他调教你一顿了。

这念头太可怕,

因为你已经忍不住想求他解锁,哪怕是为了再为他服务一次。

可你不敢说。

你只能继续忍。

继续,忍受着被锁着的肉体,慢慢发烫。

直到羞耻感与渴望交织成了一个清晰的念头——

你想被他再碰一次。

不,应该是求他碰你。

你照旧洗了澡,像平常一样回到房间。只是这一次,你又打开了那个藏得最深的收纳袋。

你挑了一件最轻薄、最短的裙子,几乎无法遮住臀部。内层是柔软的蕾丝内裤,长筒袜拉得紧紧的包裹住你修长的双腿,

你照着镜子,花了你最大的努力画了一副诱惑却又显无辜的妆,轻轻整理假发的角度,项圈扣上,发带也绑好了。

你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羞耻得快哭,却也从未这么清楚地明白自己是谁。

你是伪娘。你是被锁住的性奴。

你,是他的东西。

你披上薄外套,把玩具装进袋子里,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走廊上只有远处的机器声,冰凉铁皮地面在你脚下时刻刺激着你的神经也提醒着你的疯狂。但是你忍不住,你像一只逃跑的小猫,又像在主动爬进陷阱的猎物。

你在他舱门前站住了。

手心都是汗,腿已经颤抖发软。

你伸手,深呼吸,之后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的轻轻敲了两下。

没回应。

你等了几秒,耳边是自己狂跳的心跳声,像在全船放广播。

门把手动了。

你吓得想转身逃跑,但欲望却阻拦着你

门已经打开。

他站在那里,睡衣未整,眉眼微皱,像刚睡醒。

但当看清你——穿着裙子、穿着丝袜、锁着身、脸红眼湿地站在门口时——

他只是贪婪的审视着你,什么都没说。

沉默

你只能低下头,颤抖的开口:

“我……我忍不住了……”

他没回应。你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你咬住嘴唇,声音轻得像泣:

“求你,碰我一下……不然我真的……”

话没说完,你已经跪下了。

不是被推,是主动地。你跪在他面前,双手搭在地板,额头贴着地面,腰部弯曲臀部又高高翘起,装满玩具的袋子玩具被你放在身边。你小声地喘着气:

“求你了……我……我是你的……”

你甚至不敢抬头。你怕看到他的眼神,更怕他拒绝。

但他只是静静地站着,像在看某种低到尘埃的玩物主动趴在自己脚边。

他没扶你,也没踢开你。

只是低声说了一句:

“你土下座的的样子真像肉便器。”

你身体一震,正要站起——却被他一只手按住肩膀。

“但是很配你。”

他俯下身,一把抓住你项圈的环口,语气冷中带着戏谑:

“你只是个发情的小贱货,是我锁起来的性玩具,明白吗?”

你颤抖着点头,眼泪从眼角滑下,像得到赦免。

他接着把你拖你进门,反锁,把你推倒在床边。

“既然你主动送上门,那我会好好的招待你。”

你知道,今晚开始了,而你会被征服

你被他拽进屋子的那一刻,

一切矜持、羞涩的幻想在此刻全数被撕裂。他不再只是观察你,而是像对待一件工具一样,粗暴地把你按在他床上,翻过来、压住、用手铐拉紧,抬腿。

“你不是来求我用的吗?”

“怎么,一到床上就害怕了?”

你想摇头,却刚张嘴就被他狠狠吻住。

不是吻,是占有。紧接着眼睛被盖住,你刚想尖叫一个口球塞到了你的嘴里。

他用身体压制你,身体交缠、毫不容情,像在惩罚你这几天的发情,又像在“验收”你是否真的准备好了。

你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早已完全失控。被锁住的部位已经涨得要挣脱出来,而身体被他用弄得渴望、痉挛、哀求一点点关注。

他看了你一眼,眼神冷冽:

“被拘束了还这么兴奋?你这种货色果然只能靠别人来调教。”

接下来的一切都变得混乱却清晰。他一次一次的进入你,占有你。

你一开始还在忍耐,随后很快就溃败,再后来彻底投降了。最后你只能疯狂的挣扎,但是身体的差距让这一切都是笑话。

你不停的祈求他,进而哀求,甚至胡言乱语。

也许是他良心发现,当你感觉快要死掉的时候他松开了你。你大口的喘气像是一个溺水的人。但是还没缓过神来你感觉像一只小鸡一样被拉了起来。他抱着你离开了床。

你以为他会松绑让你休息一下时。

他却把你翻过来,压在办公桌上——那是他每天看航线图和海况报告的地方,现在,你趴却在那里,被粗鲁地撑开,脸贴着桌面,羞耻得快昏过去。

他又一次从后面进入你,没有前戏,没有宽容,只有彻底的、粗暴的、深入的使用。

他拉掉口球命令着你重复他贬低的话。

你一开始还想矜持,但很快就在他的压迫下几乎哭着说了出来。淫秽的语句伴随这你的尖叫和呻吟,像春药一样又灌回进你的耳朵,

你在他边侵犯边打屁股下不断的重复说着自己是小母狗,雌性奴隶,飞机杯甚至肉便器。

但他没有满足,拉起你的头扯下你的眼罩,逼你看到了对面的镜子里的自己——

除了被牢牢锁着的下体,你就像一个哭花妆的高挑美女或者母狗更适合你,被压在办公桌上,被身后的男人侵犯泄欲。

他扯着你的头发和脖子沙哑的说:“好好看清楚自己是什么样子被操的。”

随着一阵热流的进入,你感觉自己也好像达到了最高点,下面被锁住仍然生疼。但是全身疯狂颤抖着,眼前一白,大脑一片模糊。

你大口喘着粗气。

你以为结束了。

但他并没有休息多久,只是喝了个水的功夫就坏笑着翻起了你的袋子。

你绝望的看着他拿出一根假阳具,意识到今天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你在玩具的抽查下更加精疲力竭,但他的精力却随着你的呻吟很快就恢复。

你望着他重新坚硬的下面疯狂摇头,但是这又能有什么作用呢?

他拖着你,来到舱室小沙发上,用膝盖撬开你的腿,手掌掐在你后颈上,像驯兽一样训话:

“你不是男人,你是我的雌墮性奴,我的肉便器。”

“我要你在这里每一个角落都记住,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你哭了出来,嘴里发出破碎的喘息,但身体却没有拒绝,而是本能地迎合——甚至开始学会自己摆好姿势,迎接他下一次进入,征服,发泄。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当在又一次被玩具玩的快哭了出来的时候,你惊讶的发现他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

他把你压在储物柜前,掀起裙子;

把你抱起来顶在门上;

把你推在地板上,拉着你项圈。

最后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身上的衣服早已脱落,丝袜被撕的七零八落,而你也完全没了力气。

你已经湿透,喘息得像只小雌兽,全身是吻痕、掌印、体液、汗味……你甚至分不清那些东西哪一部分来自他,哪一部分来自你自己。

他看着满身污渍的你,趴在你耳边笑着说:

“你闻到味道了吗?这是你身体被我留下的痕迹。”

你别过脸颊贴着地板,像是逃避。但下面贞操锁还勒得紧紧的,在无时无刻提醒着你。

你不再是什么“随船医生”。

你是被使用过的器具,是贞操锁下哭着发情的性奴,是他屋子里留下痕迹的“肉便器”。

你知道,明天早上你还会穿上白大褂走在甲板上,

没人知道你昨晚在这片空间里,被男人用尽、标记、侵占。

可你也知道——你会再回来。

你已经,离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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