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图书馆寂静被书架深处压抑的喘息和黏腻的摩挲声割裂。我的手指隔着雯雯崭新的纯白连裤袜和内裤，在她饱受蹂躏的幼嫩花户上持续作恶。那片深色的湿痕在袜裆中央不断扩大，像纯洁画布上晕开的污点。雯雯的身体在我指下剧烈颤抖，小嘴微张，破碎的呜咽被死死压在喉咙里，只有滚烫的泪珠无声滑落，砸在摊开的书页上，洇开小小的深色圆点。

“雯雯的小妹妹…流了好多水…” 我凑近她烧红的耳廓，用气声低语，指尖的揉按变本加厉，精准地碾磨着那粒在丝袜布料下硬挺凸起的小珍珠，“这么喜欢被爸爸摸，嗯？”

“呜…不…不要了…爸爸…有人…会听到…” 雯雯的声音带着濒临崩溃的哭腔，小手徒劳地推拒着我卡在她腿间的手臂。她那双穿着白丝袜的细腿在我强制的分开下，正无助地痉挛着，腿根处细腻的丝袜布料被绷紧，勾勒出昨夜残留指痕的淡淡轮廓。

这欲拒还迎的挣扎和公共场合的禁忌感，像烈油浇在欲火上。裤裆里的肉棒早已硬如烙铁，隔着布料死死顶在图书馆冰冷的木椅边缘，带来一阵阵胀痛难耐的刺激。

“这里…没人会来…” 我喘息着，目光扫过周围林立的书架，像择人而噬的兽在巡视领地。一个阴暗的念头在脑中成型。我猛地合上腿上的大部头，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惊得雯雯浑身一抖。

“来，雯雯，” 我拉起她绵软无力的手，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蛊惑，“跟爸爸去个…更安静的地方…好好‘检查’。”

几乎是半拖半抱，我将浑身发软的雯雯带离了阳光照射的长桌区域，深入图书馆最深处、两排几乎无人问津的过期期刊书架形成的狭窄夹缝里。这里光线昏暗，空气里弥漫着更浓重的灰尘和陈旧纸张的霉味。高大的书架像沉默的巨人，投下浓重的阴影，将我们彻底吞没。

“爸爸…我们回去…” 雯雯的声音带着恐惧，背脊紧贴着冰冷粗糙的书架木板，崭新的白丝袜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微弱的、脆弱的莹白。

“嘘…很快就好…” 我低笑着，双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探入她的校服裙摆。指尖轻易地勾住那纯白棉质内裤的边缘，连同裆部早已湿透的白丝袜一起，粗暴地扯到腿弯处。昨夜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幼嫩耻丘，带着晶莹的水光，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昏暗的空气中。粉色的馒头穴微微翕张，中间那道窄缝正不断渗出黏滑的爱液。

“啊！” 冰冷的空气和暴露的羞耻感让雯雯惊叫出声，又被我用手掌死死捂住。我屈膝半跪在她面前，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赤裸的下体。粗糙的舌头像蛇信，迫不及待地舔上那两瓣微微肿胀的软肉，从底部一路向上，贪婪地卷走渗出的蜜汁，最后重重地压在那粒充血挺立的小珍珠上，用力地吮吸、撩拨。

“嗯嗯嗯——！” 雯雯的身体像被拉满的弓弦般绷紧，被捂住的嘴里发出沉闷的、濒死的呜鸣。白丝袜包裹的小腿肚在我肩头剧烈地踢蹬，却无法撼动分毫。我贪婪地舔舐着，品尝着少女动情时特有的、带着淡淡奶腥味的清甜，昨夜残留的、属于我的精液味道似乎也混在其中，形成一种令人疯狂的混合体。手指也没闲着，两根指节强行挤开那紧窄湿滑的入口，模仿着肉棒抽插的节奏，在稚嫩的穴道里快速抠挖起来。

“呜…爸爸…不要舔…那里脏…啊…要…要出来了…” 雯雯的哭喊断断续续，身体在我口舌和手指的双重侵犯下剧烈颤抖，眼看就要被推上高潮的悬崖。

就在这时——

“沙…沙沙…”

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像落叶拂过地面，在寂静的书架迷宫深处响起，由远及近。

我和雯雯的身体同时僵住。我猛地停下所有动作，抬起头，锐利的目光穿透昏暗，死死盯向声音来源的方向。雯雯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被捂住的嘴连呜咽都发不出，只有身体筛糠般抖个不停，赤裸的下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爱液顺着腿根滑落，滴在纯白丝袜上。

一个穿着同样蓝白校服裙的小小身影，出现在我们藏身书架夹缝的入口处。是心怡。二年级那个总是安安静静、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女孩。她手里捧着一本图画书，显然是想找个僻静角落看书，却无意中闯入了这片罪恶的领地。

时间仿佛凝固了。

心怡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先是茫然地扫过昏暗的角落，随即像被磁石吸住，牢牢钉在了我半跪的姿态上，钉在了雯雯被褪到腿弯的、沾着湿痕的白丝袜和内裤上，钉在了雯雯赤裸的、正流淌着晶莹液体的幼嫩耻丘上，钉在了我嘴角残留的、在昏暗光线下闪着淫靡水光的痕迹上…

她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小嘴微张，似乎想惊呼，却像被扼住了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小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一直红到耳根，连脖子都染上了羞赧的粉色。她像受惊的小兔子，下意识地想后退逃跑，但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原地。那双大眼睛里，最初的震惊和恐惧，迅速被一种强烈到无法掩饰的、混合着巨大羞耻和好奇的光芒所取代。

她的视线，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从雯雯赤裸的下体移开，却又忍不住偷偷瞟回来，最终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懵懂的、不知所措的探寻。她甚至无意识地、轻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捧着图画书的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

书架夹缝里，只剩下三个人粗重不一的呼吸声。我捂着雯雯嘴的手掌能感觉到她滚烫的眼泪汹涌而出。而我，在最初的惊悸之后，一股更加扭曲、更加黑暗的兴奋感，如同毒藤般从尾椎骨猛地窜上头顶。被窥视的刺激，尤其是被另一个同样年幼、同样纯洁的学生窥视着这禁忌的一幕，让我的肉棒在裤裆里疯狂地脉动，几乎要炸裂开来。

心怡没有尖叫，没有逃跑，没有质问。她只是站在那里，小脸通红，眼神闪烁，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却又无比危险的好奇，安静地、害羞地…观看着。

这沉默的注视，比任何尖叫都更令人血脉贲张。

我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对着书架夹缝入口处那个僵立的小小身影，咧开一个无声的、充满占有欲和扭曲暗示的笑容。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嘴角残留的、属于雯雯的蜜液。

心怡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我的目光烫到，终于如梦初醒。她慌乱地低下头，几乎是把图画书抱在胸前当作盾牌，转身就想跑。

“心怡。” 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特的、不容抗拒的磁性，在寂静的书架间清晰地响起，成功地钉住了她逃跑的脚步。

她背对着我们，小小的肩膀微微发抖。

“你…”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感受着身下雯雯绝望的颤抖和心怡那边传来的、几乎要凝成实质的紧张，“…什么都没看见，对吗？”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几秒钟后，心怡那细弱蚊蚋、带着剧烈颤抖的声音，才像游丝般飘了过来：

“…嗯…我…我找错地方了…”

说完，她像只受惊的兔子，头也不回地冲出了书架夹缝，细碎的脚步声迅速消失在图书馆深处。

夹缝里重新恢复了死寂，只剩下我和几乎瘫软的雯雯。我松开捂着雯雯嘴的手，她立刻像被抽掉骨头一样滑坐在地上，蜷缩在书架角落，双手死死捂住自己赤裸的下体，肩膀剧烈地耸动，发出压抑到极致的、绝望的啜泣。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裤裆里硬到发痛的肉棒，正隔着布料，嚣张地指向她蜷缩的、哭泣的、穿着被玷污的白丝袜的幼小身体。

心怡那羞红的小脸和充满好奇的眼神，在我脑中挥之不去。

阳光，依旧被挡在高大的书架之外。这阴暗的角落，罪恶的种子刚刚被一个意外的闯入者目睹，它不仅没有枯萎，反而在窥视的刺激下，滋生出更加扭曲、更加黑暗的藤蔓。

我俯身，手指勾起雯雯沾着泪水和爱液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

“乖女儿，” 我的声音带着一种餍足后的沙哑和更深的欲望，“看来…我们得教教心怡同学…什么叫‘保守秘密’了。”

雯雯的瞳孔因恐惧而放大。

图书馆的寂静，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下来，网住了哭泣的猎物，也网住了悄然滋生的、新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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