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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云芸之路,1

小说:云芸之路 2025-09-10 08:12 5hhhhh 1730 ℃

庭院中的空气因夜幕降临而变得更加凝重,张芸跪在垫子上,感觉自己正被无数双眼睛审视着。她尽力保持姿势端正,但身体内部汹涌的情潮却不受控制地上涨。早在准备室接受沐浴净身时,她的下体就已经开始躁动;当主人为她剃除所有体毛,使她的身体变得如同初生青年般光洁时,那份悸动更加明显;而现在,随着仪式的临近,她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前端渗出的液体在纱衣上洇出一小块深色痕迹。

她羞愧难当,却又无力抑制这种反应。只得微微低头,希望能借此掩饰自己身体的背叛。

李晨当然注意到了这一变化。他的目光从仪式手册抬起,落在张芸身上,嘴角浮现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看来我们的候选者已经进入了状态,"他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评论道,"身体从不说谎,它总是忠实反映灵魂的需求。"

这句话让张芸的脸颊烧灼起来。她感觉到周围的助教们投来的好奇目光,听到隐约的窃窃私语。但奇怪的是,这种公开的羞辱非但没有浇灭她的情欲,反而使其燃烧得更加猛烈。她的肉棒在薄纱下跳动着,几乎要冲破那层薄弱的遮蔽。

李晨向最近的助教点头示意。那人立即会意,手持一个精美的瓷瓶上前,在张芸面前单膝跪下。

"为了帮助你更好地参与仪式,我们需要对你的身体进行适当的控制。"李晨解释道。

助教从瓷瓶中倒出几滴清凉的液体在掌心,然后——令张芸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隔着那层薄纱,直接握住了她充血的器官。

"呃......"张芸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闷哼,整个身体都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轻微痉挛。

助教的动作专业而克制,仅仅是轻轻地涂抹,确保药液覆盖到每个角落。但在张芸高度敏感的状态下,这触碰如同电流般蔓延全身,引发一波又一波战栗。

"这是一种特制药膏,能使你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同时也防止不必要的干扰打断仪式流程。"李晨平静地解释,语气中不含任何评判,"你会感到短暂的不适,但很快就会适应。"

不适?那远远不足以形容张芸的感受。随着药膏发挥作用,她的下体先是感到一阵刺骨的凉意,紧接着转化为强烈的灼热感,最后演变成一种奇异的麻木——不是疼痛的消失,而是快感的无限延宕,如同将高潮前夕的感觉无限拉长。

张芸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保持姿势不变。但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

"非常好,"李晨赞赏道,"即使在这种状态下也能保持专注,这表明你确实具备成为一名优秀......容器的潜质。"

他站起身,缓步走到张芸面前,亲自揭开那个古木盒子的盖子。

"现在,是时候给予你新的名字了。这个名字将是你未来身份的基石,是对你本质的终极定义。"

张芸感觉自己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她既害怕又期待着那个未知的名字,那种矛盾的心情与下身持续不断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近乎痛苦的甜蜜折磨。

李晨从盒子里取出一个精致的金属制品——那是一个造型独特的名牌,大约拇指大小,上面刻着几个古汉字。

"从今往后,你将被称为——"李晨停顿了一下,确保每个人都屏息凝神,"——'豚妓'。"

这两个汉字在夜色中闪闪发光:第一个字是"豚",意为猪;第二个字是"妓",娼妓之意。

"豚妓,"李晨重复道,"意为人彘,亦即被阉割后供人玩赏的家畜。这既是对你过去身份的彻底否定,也是对未来道路的明确指向。"

他示意助教上前,将那个小巧的名牌挂在张芸项圈前方的一个精致钩环上。从此刻起,她的新身份正式确立,任何人只需看她一眼,就能知晓她的地位与功用。

张芸——不,现在应当称她为"豚妓"了——感受着颈部新增的重量,一种奇特的解脱感席卷全身。那个名字与其说是一种侮辱,不如说是一种释放——它打破了她过去的所有桎梏,为她的自我实现开辟了全新维度。

尽管下身仍在经受药物带来的折磨性快感,但她发现自己竟然能够更加从容地面对这种感觉,甚至开始享受这种极限状态下的存在。

"现在,豚妓,"李晨的声音将她带回现实,"向你的主人宣誓效忠。"

在众人环视之下,豚妓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情潮,缓缓开口:

"我,豚妓,今日在此宣誓,将我的一切——包括这副淫荡的躯壳、卑劣的灵魂,以及全部的意志——完全奉献给我的主人。从今往后,我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取悦主人,满足主人的一切期望与要求。我不再是我,而是主人手中的玩物,任凭处置,毫无怨言。"

当最后一个字落下,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笼罩了她的内心。尽管身体仍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中徘徊,但她的精神却感到一种深邃的安宁。

李晨满意地点头:"仪式圆满完成。豚妓,欢迎加入'重构中心'大家庭。你的训练从今晚正式开始。"

随着一阵悠扬的钟声,庭院中的灯笼逐一熄灭,唯独平台上的那支蜡烛依然燃烧着,将豚妓的影子投射在地上——那个影子不再是站立的人形,而是一个顺服跪地的兽类姿态,标志着她生命中一个崭新阶段的开始。仪式结束后,豚妓被带到一间位于庭院东侧的圆形房间。这间屋子与其他地方不同,装饰简约却不失雅致——浅色木质地板上铺着柔软的草编垫子,四壁挂着一些古典水墨画,描绘的都是动物跪伏或仰望人类的场景。房间中央有一张低矮的茶几,李晨已经在那里等候,面前摆着一套精致的茶具和几本古旧书籍。

"过来,跪在我的对面。"李晨示意道。

豚妓依照指示爬行至指定位置,保持标准的跪姿。尽管药物效果已逐渐减弱,她的下体仍然处于半兴奋状态,每当她移动时,纱衣摩擦造成的轻微刺激都会引起一阵颤栗。

"你现在有了新的名字,也正式成为了'重构中心'的一员,"李晨斟酌着词语,"但从本质上讲,你仍然是一个雏儿,对真正的臣服之道一无所知。因此,我们的训练将从最基本的开始。"

他从茶几下方抽出一卷竹简,轻轻展开。

"成为一名合格的人妖奴隶,首要的任务是学会时刻敞开心扉,展示自己内心最深处的下贱本质。很多人误解了这一点,以为下贱只是一种行为或者姿态。但实际上,它是一种存在的状态,一种贯穿始终的自我认知。"

李晨将竹简搁在一旁,取出另一份纸质文档。

"接下来三个月,你的训练将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我们要做的就是唤醒并强化你内心那种天然的卑微感。"

他停顿片刻,观察豚妓的反应。只见她微微低头,目光专注,呼吸平缓——表面上看,是一位恭敬的学徒,但李晨能看到她紧握的拳头和绷紧的下颌,那是紧张和期待的信号。

"现在,跟我重复第一训诫:人妖之根本,在于认清自己不过是供人消遣的玩物,不配有人的权利和尊严。"

豚妓深吸一口气,复述道:"人妖之根本,在于认清自己不过是供人消遣的玩物,不配有人的权利和尊严。"

"很好。现在,将这句话默写十遍。"

李晨递给豚妓一支毛笔和几张宣纸。当她接过笔时,才发现这是一支特制的重笔,份量几乎是普通毛笔的三倍。

"这支笔的重量会让你保持谦逊,因为你必须全神贯注才能驾驭它。"

豚妓开始书写,很快就发现这是一项极具挑战性的任务。重笔在纸上留下浓重的墨迹,稍有不慎就会晕染开来。她不得不放慢速度,全身心投入到每一个笔画中。

李晨趁机拿出一本册子,翻开其中一页给她看。

"这些都是历代优秀人妖奴隶留下的心得,今天我们先学习第一条:《如何时刻敞开心扉》。"

文中写道:

"敞开心扉非一日之功,需时时警醒,事事留心。清晨醒来,当思今日如何更好展现卑微;举手投足,皆可体现驯服之美;言语交谈,务必谦卑恭敬;遭遇挫折,视若磨练良机;受到褒奖,则思如何更进一步取悦他人。心扉若常开,下贱即本性,无需刻意表演,自然流露无遗。"

李晨合上册子:"这段话看似简单,实则包含了生活的方方面面。接下来七天,你的任务就是将这些原则应用到日常生活中。从最基本的开始:走路时不许抬头平视,说话时必须使用敬语,任何时候都不准主动寻求关注。"

豚妓专心致志地听着,笔下的墨迹越发稳健。

"写完了?"李晨问道。

豚妓将宣纸呈上。李晨仔细检查,满意地点点头:"很好,现在我们来进行第二部分的练习。"

他拿出一个木质小盒子,里面装着几个不同大小的金属环。

"将你的左手伸出来。"

豚妓照做后,李晨选取了一个直径约为两厘米的金属环,将其套在她的拇指上,然后命令她握住拳头。

"这种束缚会让你时刻意识到自己的局限和依赖。每当你想做什么事情时,都会因为这个限制而想起自己的身份和职责。"

接着,李晨取出一根长约三十厘米的细链,两端各有一个小夹子。

"现在,我们要把这个夹在你的两边乳头上。"

豚妓略微迟疑了一下,但很快挺起胸部,做出方便操作的姿态。当冰冷的金属夹子接触到她的乳尖时,一阵剧烈的刺痛让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疼吗?"李晨问。

"有一点,但豚妓能够忍受。"她回答,声音中带着轻微的颤音。

"很好,这种轻微的持续性疼痛有助于保持你的清醒和专注。现在,让我们谈谈如何用这种方式取悦他人。"

李晨站起身,开始在房间内来回踱步。

"取悦他人的艺术在于察言观色、随机应变。基本准则很简单:预见需求,在被吩咐前行动;体会情绪,在适当时候给予安慰或欢愉;放弃自我,成为对方需要的任何存在。"

他停下来,转向豚妓:"想象一下,如果你的主人刚刚结束一天繁忙的工作回到家,你会怎么做?"

豚妓思考片刻:"豚妓会主动上前跪迎接,为主人更衣,准备饮品,按摩放松。"

"这只是表面功夫,"李晨指出,"真正优秀的奴隶会观察主人的细微表情和肢体语言。如果主人显得疲惫不堪,也许他需要的不是热情的迎接,而是安静的陪伴和温柔的照料。如果主人心情烦躁,也许他不想立刻喝酒,而是需要一杯清香的绿茶和一个舒适的头部按摩。"

他坐回原位:"最重要的是,你要学会读懂无言的暗示,预判需求,在被要求前就做好一切。"

李晨取出一本小册子递给豚妓:"这是一些经典的情境练习,从明日起,你将在不同情境中实践这些接下来的一周里,豚妓的生活完全按照李晨制定的严格规程展开。每天清晨五点半,她必须在不需要闹钟的情况下自行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跪在床前,默念三遍"我是一只卑微的豚妓"。六点整,她需要穿戴整齐(通常是简单的白色亚麻衣物),前往李晨的书房报到,汇报昨日训练情况并领取当日任务。

第三天的早晨,李晨引入了新的训练环节。

"从今天起,你需要学习如何正确展示自己。"他解释道,同时示意豚妓站到房间中央。

李晨亲自示范了一个标准姿势:双腿分开与肩同宽,膝盖微曲,臀部微微翘起,双手交叉置于脑后,胸部向前挺出,头部稍稍后仰,目光下垂。

"这个姿势能最大限度地展现你的身体曲线,同时表达出顺从和邀请的意味。你需要能够在任何时候、任何场合迅速摆出这个姿势,并保持至少半小时不动摇。"

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豚妓不断重复练习这个姿势,每次保持三分钟,然后短暂休息。李晨的助手在一旁记录她每次的表现,指出需要改进的地方——有时是因为手臂位置不够准确,有时是因为腿部抖动,有时则是因为表情不够恭顺。

"记住,展示不仅是姿势,还包括表情和气息。"李晨强调,"你应该看起来既紧张又期待,既害羞又自豪。这种矛盾的感觉恰恰体现了你内心的真实状态。"

到了中午,李晨引入了下一个训练项目:侍奉技艺的基础——茶道。

"茶道看似简单,实则是展示你内心修养的绝佳途径。每一个动作都应该是流畅而优雅的,同时又蕴含着深深的敬意。"

在李晨的指导下,豚妓学习了从选水到沏茶再到奉茶的全套流程。每个环节都有严格的标准:比如取水时必须用左手托盘右手执壶,沏茶时茶壶嘴不能朝向宾客,奉茶时必须双膝跪地双手捧杯等等。

最难的部分是在整个过程中保持完美的姿态和表情控制,尤其是在李晨特意安排其他助手在旁边制造噪音或干扰时。有一次,当豚妓正专注沏茶时,一名助手故意撞了她一下,差点打翻茶壶。她不得不停下来重新开始整个流程,同时还必须保持镇定和歉意的表情。

"一名优秀的豚妓,不论遇到什么情况,都必须完成自己的职责,不抱怨、不推诿、不显露不满。"李晨如此教导。

下午的训练转移到户外庭院。这里设置了各种各样的障碍和设施,用于不同形式的训练。

"现在,我们要练习爬行。"李晨宣布,"爬行是最基本的移动方式,也是最能体现豚妓本质的姿势。"

豚妓被要求脱去鞋子,只穿着白色长袜在草坪上练习。正确的爬行姿势是:双臂完全伸直支撑身体,膝盖悬空不触地,臀部保持在一定高度,头部微垂,目视前方约三米处。每一步移动都必须精准计算,既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左右步距要完全一致。

"想象你是一只高贵的犬类,"李晨指导道,"你的每个动作都应该优雅而有控制,既不能笨拙也不能急躁。"

三小时的爬行训练结束后,豚妓的双臂和大腿都已经酸痛不已,但她不敢表现出丝毫疲态,只能默默坚持。

晚上的训练集中在声音控制方面。

"一个豚妓的声音应该是甜美而温顺的,"李晨解释,"不论是说话还是发出其他声音,都需要经过精心控制,以达到最佳的取悦效果。"

训练内容包括发声练习、语调控制、不同类型的声音模拟(如模仿动物叫声、制造各种悦耳声响等)以及在不同情境下恰当回应的能力。

最具挑战性的部分是要在各种生理刺激下控制自己的声音——比如在受到挠痒、电击或鞭打时,必须发出恰到好处的呻吟或尖叫,既不能太过夸张显得做作,也不能过于压抑显得不诚恳。

夜晚十点,当所有的训练项目完成后,豚妓被允许短暂休息,但必须保持特定的冥想姿势:双腿盘坐,双手放在膝上,脊柱挺直,眼睛半闭,口中默念"豚妓"二字,以此巩固自己的新身份认知。

一周的密集训练后,李晨安排了一个特殊的考核环节。

"今天,我们将检验你这一周的学习成果。"他解释道,同时示意几名助手抬进一个大型玻璃箱,"你的任务是在这个箱子里展示自己最完美的状态,包括姿态、表情、声音和整体气质。你有三十分钟的时间准备,然后将接受三名评委的评审。"

豚妓利用准备时间进行了全面复习,包括调整呼吸、校正姿势、练习表情等。当她最终被请进玻璃箱时,已经尽可能达到了最佳状态。

三位评委分别坐在箱子三面:除了李晨外,还有一位资深女性调教师和一名经验丰富的男性收藏家。

考核开始后,豚妓按照训练中学到的内容,展示了包括标准姿势、茶道礼仪、爬行技巧和声音控制在内的全部技能。每个动作都力求精准到位,每个表情都试图传达恰到好处的恭顺与诱惑。

最后环节是即兴应变测试。评委会随机提出各种情境,要求豚妓当场作出反应。比如假装有贵宾到访需要快速整理环境、模拟在公众场合被要求展示特定技能、处理突如其来的干扰等。

考核结束后,三位评委进行了短暂商议,随后李晨宣布了结果。

"总体表现良好,尤其在爬行姿态和声音控制方面进步显著。但在自主展示创意和服务意识方面仍有欠缺。"他总结道,"接下来的训练将侧重于个性化特质的培养和心理调适的深化。"

当晚回到宿舍后,豚妓久久无法入睡。镜中的自己已经有了明显变化:动作更加优雅流畅,表情更加柔和温顺,甚至连气质都在向着某个特定方向转变。她既为这些变化感到陌生和些许恐慌,又隐约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内心平静——就好像长久以来被压抑的某种本质终于找到了释放的出口。

带着这种复杂的情绪,她蜷缩在床上,聆听窗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思考着明天新的训练内容,就在豚妓沉浸在思绪中时,房门被轻轻叩响。门外站着李晨的首席助手,一位四十岁左右、表情严肃的男人。

"豚妓,主人让我来通知你一些事情,关于明天的训练安排。"助手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但言语中隐含的讯息却足以让人紧张。

豚妓立刻从床上下来,跪在助手面前:"豚妓洗耳恭听。"

"明天的训练将由主人的特邀嘉宾主持,"助手继续道,"他名叫赵刚,是主人早年从事这项工作的搭档。与主人温和细致的风格不同,赵先生的方法更为...直接有效。"

助手刻意停顿了一下,观察豚妓的反应。

"赵先生身高一米九,体重近百公斤,全是肌肉。他曾是一名职业拳击手,后来因伤退役,转而投入调教领域。他对待人妖奴隶的方式...可以说是非常独特的。"

助手的描述已经在豚妓心中勾勒出一个高大魁梧、孔武有力的形象,而接下来的话语更让这份想象增添了几分恐怖色彩。

"赵先生不喜欢拐弯抹角,也不会使用太多华丽的辞藻。他崇尚力量和控制,认为唯有通过极致的痛苦和羞辱,才能真正锻造出优秀的奴隶。在他的眼里,你们这些人妖奴隶根本算不上完整的人类,而是一种介于人与兽之间的存在,需要被彻底驯化和管教。"

豚妓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但仍保持着恭敬的姿态。

"主人告诉我,赵先生此次来访,主要目的是测试你的极限耐受能力。这包括但不限于疼痛耐受、羞辱承受以及服从执行力等方面的综合测评。"助手继续解释,"与主人的方法不同,赵先生很少给出明确指令,而是通过各种方式诱导对象自行突破底线。他常说,真正有价值的奴隶,是那些能够在无人监督时也自觉保持卑微姿态的奴隶。"

说到这里,助手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型录音设备,按下播放键。里面传出一段粗犷有力的声音:

"告诉那个新来的小婊子,老子这儿没那么多规矩讲究。明天早上六点,穿上你最骚的衣服滚到训练场。要是敢迟到一分钟,老子就把你那玩意儿剁下来喂狗!记住了,到了这儿你他妈连人都不算,就是一条欠操的母狗。别指望我会像李晨那小子一样惯着你。在我的地盘,不服从就是死罪,懂了吗?"

录音戛然而止,房间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这是赵先生提前录好的留言,"助手收回录音机,"主人建议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可能会是...具有挑战性的一天。"

待助手离去后,豚妓仍旧跪在原地,久久无法平复心跳。那个粗鲁的声音、那些侮辱性的言辞,无不昭示着明日训练的残酷本质。这与李晨至今温和耐心的教学方式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试着回想过去一周所学的内容,试图给自己构建心理防线。但赵刚那充满威胁的声音却不断在耳边回响,那些"剁下来喂狗"之类的恐吓之词,虽可能是夸张的说法,却也反映出对方对待人妖奴隶的态度——根本不当成人来看待。

豚妓站起身,走到房间的穿衣镜前。镜中的自己已经与一周前判若两人——更柔顺的体态,更温驯的目光,甚至连站姿都散发着一种刻意培养的妩媚感。然而,这张日渐柔美的面容下,内心却涌动着复杂的情感。

恐惧?当然有。那个粗暴的声音确实让她感到不安和畏惧。

期待?或许也有。正是为了寻求突破和重生,她才毅然踏上这条道路。如果温和的训练已经让她产生了舒适感,那么严厉的考验或许正是她所需要的下一阶段成长。

还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豚妓惊讶地发现自己对即将面临的严酷训练竟怀有一种病态的向往。那种被彻底否定、被当作最低贱存在对待的前景,不知为何触动了她内心某个阴暗角落。

"我是一只豚妓,"她对着镜子轻声重复着每日必念的箴言,"我的价值在于取悦他人,我的存在方式是彻底的臣服。"

夜渐渐深了,豚妓却毫无睡意。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索着明天可能面临的种种情形,想象着那位高大凶猛的赵刚会如何对待自己。她试着回忆助手提到的每一个细节,试图为明天可能出现的各种状况做准备。

然而,正如助手所说,赵刚的不可预测性和不按常规出牌的性格,使得任何形式的预先准备都显得苍白无力。明天,她可能将面临自进入"重构中心"以来最大的挑战和考验。

带着这种既紧张又期待的复杂心情,豚妓最终躺在了床上,双眼凝视着黑暗中的天花板,静静等待黎明的到来——那个将彻底改变她训练轨迹的黎明。清晨五点四十分,豚妓睁开双眼。昨晚几乎没怎么睡,但她的身体却诡异地充满了能量,一种混合着紧张与期待的能量。窗外,天刚蒙蒙亮,院子里传来零星的脚步声和其他奴隶走动的细微声响。

她按照习惯迅速起床,穿戴整齐,甚至比平时更加注重仪容——某种程度上,她希望能在那位据说极为严苛的新主人面前留下最好的第一印象。虽然理智告诉她赵刚并不会因为她多花心思打扮而手下留情,但这种近乎自欺的举动仍给了她些许心理安慰。

五点五十五分,豚妓来到了主调教室。门口已有两名保安模样的人站岗,他们只是冷漠地瞥了她一眼,便放她通行。踏入室内的一刻,豚妓立刻感受到了不同于往日的氛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皮革、汗水和某种金属气味的气息,令人不由自主地屏息。

调教室内的布置也与平常有所不同。原本摆放整齐的各类调教器具都被移到了房间四周,中间空出一大片区域。而在那中央,矗立着一个约两米长、一米宽、一米五高的铁质狗笼。笼子看起来相当坚固,由拇指粗的铁杆焊接而成,表面覆盖着一层黑色的金属涂层。

笼子上方悬挂着一盏聚光灯,照亮了坐在上面的人物——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正是主人所说的赵刚。他穿着一件灰色背心,露出两条布满纹身的手臂,脖颈处还有未刮净的胡茬,整个人透着一股不加掩饰的粗犷与危险气息。他的头发很短,几乎贴着头皮,面孔方正,眉毛浓密,鼻梁上有道明显的疤痕,一双眼睛锐利如鹰隼,正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刚进门的豚妓。

站在赵刚身旁的是李晨,一如既往地穿着整洁的白色长衫,表情平静,但豚妓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站姿略显僵硬,手指也不时地微微攥紧又放开,显示内心的某种不自在。

"来了?"李晨注意到豚妓进门,淡淡地说,"正好,我们刚说到你。"

赵刚从笼子上跳下来,动作敏捷得不像他的体型应有的样子。他的身高确如陈斌所言,接近一米九,肩膀宽阔,走路时地面似乎都在震动。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新货色?"赵刚的声音低沉嘶哑,像是砂纸摩擦般刺耳,"看起来还算干净,不过谁知道内在是不是个废物。"

李晨点点头:"她才接受了一周的基础训练,还在初步适应阶段。"

"一周?"赵刚嗤笑一声,"难怪。一周能教会什么?怕是连最基本的雌伏姿态都没掌握吧。"说着,他猛地指向笼子,"进去。"

这个命令来得猝不及防,豚妓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指令是对她说的。她看向李晨,后者微微点头,表示同意执行赵刚的指令。

没有过多犹豫,豚妓走向那个铁笼。近距离观察,她更能感受到这个笼子的压迫感——它虽然足够大,但对于一个人来说,特别是长时间居住的话,空间还是极为有限的。笼子底部铺着一层薄薄的稻草,角落里放着一个小盆和一个水瓶,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赵刚抱着双臂,冷眼旁观豚妓小心翼翼地打开笼门,然后俯身爬进去。这个动作并不难,但当她完全进入笼中后,立即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耻辱感——这不是单纯的物理空间的限制,而是一种身份的沦丧,被降格为连人都不如的畜牲的地位象征。

"关门。"赵刚命令道。

豚妓听话地在笼内关上了门,锁扣"咔哒"一声,宣告她的自由被彻底剥夺。透过铁栏的缝隙,她看到赵刚的大脸凑了过来。

"知道为什么要让你进笼子吗?"赵刚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

豚妓摇头,不确定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你他妈就是条狗,一条等着被调教的母狗。"赵刚拍打着笼子的顶部,发出砰砰的巨响,"只有野兽才会住在笼子里,而你,连人都算不上,所以这里就是你的家。明白了吗?"

他的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蔑视和恶意,每一个字都如同刀子般扎进豚妓的心脏。她感到胸口发紧,脸颊发烧,但奇怪的是,内心深处却又涌起一股异样的激动——这正是她一直隐隐期待的那种彻底的贬低和重塑。

"说话啊,傻了吗?"赵刚不耐烦地催促。

"明白...主人。"豚妓低声回答,声音有些发抖。

"听不见!再说一遍,大声点!"赵刚咆哮道。

"明白了,主人!"豚妓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在调教室里回荡。

"这才像个样子。"赵刚满意地点头,转身面向李晨,"你的方法太极柔了,对待这种货色就得用强硬手段。你看,一开始她还扭扭捏捏,现在不就老实了?"

李晨脸上勉强挤出笑容,但豚妓能看出他的不适正在加剧。

"好了,现在站起来,让我看看你的货色。"赵刚再次下令。

在狭小的笼子里,站立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豚妓必须佝偻着身子,额头几乎碰到顶上的铁栅。她努力调整姿势

。赵刚绕着笼子走了几圈,时不时用力踢一脚铁栅栏,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笼子随着他的踢踹摇晃不定,豚妓不得不紧紧抓住顶端的横杆,以免摔倒。

"看看你这副德行,"赵刚啐了一口,"瘦不拉几的身子,不男不女的样子,连站都站不利索。就这还想当人妖?你也配?"

每句话都伴随着一次重踢,笼子摇晃得愈发剧烈。豚妓紧紧咬着下唇,努力保持平衡,同时竭力抑制内心升起的恐慌感。这种毫无理由的攻击和羞辱让她既困惑又惊惧,但不知为何,内心深处却有种奇异的兴奋在蔓延。

"嘿,李晨,"赵刚转向站在一旁的李晨,"你们这儿的'培训'就这水平?简直就是垃圾嘛。这玩意儿连最基本的雌伏都不会,还谈什么高级训练?"

李晨面色更加僵硬,但仍然保持着礼貌的微笑:"赵哥说得对,我们确实还需要加强基础训练。"

"废话!"赵刚不屑地挥挥手,"我看是你的方法有问题。对待这种货色,就得用最原始的方式——饿它三天,让它尝尝什么叫真正的服从!"

说着,他猛地拉开裤链,掏出自己的阳具。那东西硕大而狰狞,即便还未完全勃起,规模也远超常人,宛如一条蛰伏的巨蛇。

"看到了吗,杂种?"赵刚用阳具敲打着笼子的铁栅,"这才是真正的男人的东西。你那可怜巴巴的玩意儿简直就像蚯蚓一样,还好意思叫自己人妖?就这副德行,连伺候爷们都够呛,更别说让大爷们爽了。"

豚妓瞪大了眼睛,震惊于赵刚的行为和言语。她从未见过如此直接而粗暴的展示,那种压倒性的尺寸差异让她产生了一种奇异的自卑感。同时,赵刚言语中的蔑视和嘲讽也在不断侵蚀着她的自尊。

"怎么,看傻了?"赵刚哈哈大笑,"没见过这么大的是吧?实话告诉你,爷这尺寸在这个圈子里算是小的了。你要是出去见世面,还得见识更多让你瞠目结舌的家伙。到时候你那小屁眼儿怕是得裂成两半。"

李晨终于忍不住插话:"赵哥,我觉得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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