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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s母亲用假阳具豢养的叛逆期少年(单篇完结),1

小说: 2025-09-10 08:12 5hhhhh 1150 ℃

1.

日落西沉,最后几名值日生说说笑笑着离开了校园,但在他们嬉笑打闹之外的地方,一位少年仿佛被世界遗忘般站在办公室的角落里,等待着那迟到,或者说那被再次宽限的审判来临。

他的校服领口被扯得歪歪斜斜,嘴角还带着一丝干涸的血迹。而他的眼神则飘忽不定,时而盯着地板上的裂缝,时而瞥向窗外操场上奔跑的学生,就是不肯直视面前那个穿着米色风衣的女人。此时,那名女人的左手指尖正不断轻轻敲击着桌面,右手拿着笔,在那份名为《保证书》的文件上一顿一顿地写下自己的名字,不难看出,这位不知名女性此时内心肯定无比焦虑和尴尬,毕竟才刚刚下班,自己就和上周一样,又一次被自己儿子的班主任叫到学校,刚进办公室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阵责辱,仿佛自己才是那个犯错的学生,而自己的儿子,那个一切尴尬的罪魁祸首,还好端端地站在那个角落,甚至若无旁人地玩起了自己的手指甲。

“周子豪同学,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班主任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在少年和他的母亲之间来回扫视,“希望你记住今天的保证。”

“知道了。”他嘟囔着,右脚无意识地碾着地面。余光里,母亲纤细的手指正在整理手套,羊皮面料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这个动作他太熟悉了——每次她要动手惩戒前,都会这样慢条斯理地整理手套。

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林美娟终于站起身,高跟鞋在地砖上敲出冰冷的节奏。她伸手替他整理领口时,指甲不经意划过他的喉结,激得他浑身一颤。“回家。”这两个字轻得像羽毛,落在他耳朵里却重若千钧。

校门口的风裹着初春的寒意,周子豪故意落后两步,看着母亲被风扬起的发丝。后腰还在隐隐作痛,那是上午和隔壁班混混打架时撞到栏杆留下的。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因为对方说了句“你妈看着挺骚的”,他就把人家按在厕所隔间里揍得鼻血横流。现在想想真他妈可笑,为了这么句话值得吗?但当时拳头砸在对方脸上时,那种快感让他浑身战栗——发泄暴力,有时候居然比在妈妈的眼皮子底下,偷偷自慰射精还要爽。

“上车。”林美娟拉开黑色轿车的门,皮质座椅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磨蹭着钻进后座,还故意把沾着泥的球鞋踩在了踏垫上——这是一种小小的报复,即使他知道,只要一到家,不,只要他一坐上车,他便在劫难逃,不如就这样给妈妈添点麻烦事,让她抱怨,让她弯下腰一遍一遍擦洗——光是这样想想,他居然心中就有些爽到。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他盯着母亲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修长的手指关节微微发白。就是这双手,上周把他按在餐桌上,用鸡毛掸子抽得他屁股肿了三天。当时他咬着手背不肯哭出声,结果母亲竟然掰开他的嘴,把沾着他口水的鸡毛掸子塞进来让他咬着。“不是要装硬汉吗?”她当时这么说着,又往他大腿内侧添了两道红痕。那些伤痕现在还没完全消退,洗澡时碰到还会隐隐作痛。

车库的感应灯亮起来时,林美娟打开后座车门,她几乎是生拉硬拽地把蜷缩在角落的周子豪拖出了车——光是回家的这几十分钟,就足以让自己的儿子重新回忆起被惩戒的恐惧与痛楚,并深深沉溺其中了。但是,伴随着周子豪的双腿离开车厢,他睁眼,却并没有看到意料之中的母亲拿上鸡毛掸子向他气势汹汹走来的那副毛骨悚然的样子,妈妈的动作很轻,但落锁的声音格外清晰。“你先去洗澡吧。”林美娟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先把你身上那些脏东西都洗干净。我之后再来料理你。”

十分钟后,光是听到妈妈这一反常态的发言的那愣神的功夫,就让周子豪在无意识中拧开了浴室的门把手,拿着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热水从花洒喷涌而出,蒸腾的雾气很快模糊了浴室的镜面。周子豪站在水幕下,闭着眼睛让水流冲刷过全身。他抬起手臂,看到小臂内侧还留着几道淡紫色的淤痕——那是上周母亲用衣架抽的,现在已经不疼了,但痕迹还在。

他挤了些沐浴露在掌心,搓出泡沫后开始清洗手臂。沐浴露是薄荷味的,带着清凉的刺激感,抹在皮肤上滑溜溜的。他的手指小心地避开淤青处,慢慢向下,经过肘关节,来到还算完好的上臂。

泡沫顺着水流滑下,他低头看着自己瘦削但已经逐渐显出线条的身体。十六岁的少年骨架已经长开,肩膀变得宽厚,锁骨明显凹陷下去,形成一个性感的弧度。胸口的两点因为热水的冲刷而微微挺立,呈现出嫩粉色,周围点缀着几根稀疏的毛发。腹部隐约能看到肌肉的轮廓,虽然还不算结实,但已经脱离了孩童时期的柔软。

他的腰线很漂亮,两侧向内收紧,形成一个完美的V字形。再往下,是已经开始发育的阴毛,黑而卷曲,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这些毛发比他去年这个时候要浓密得多,已经从小腹蔓延到大腿根部,形成一个倒三角的形状。

当手掌滑到小腹时,他停顿了一下。那里有一道浅浅的沟壑,是青春期男孩特有的性感标志。热水不断冲刷着他的下半身,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上周偷偷在同学家看的那部AV。

那个女优有着饱满的胸部,叫起来的声音又软又媚。她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而男优从后面干她,粗大的鸡巴进出时带出黏腻的水声。周子豪当时看得硬得发疼,裤裆顶起明显的帐篷,但碍于同学在场,他只能假装去厕所,在隔间里匆匆撸了一发。

现在,回忆着那个画面,他感觉自己的鸡巴又开始不安分了。沐浴露的滑腻触感还留在手上,他低头看着自己两腿之间——那根东西已经半硬,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红色。

他的鸡巴发育得很好,比同龄人要粗长一些。在疲软状态下就有八厘米左右,现在半勃起的状态下已经接近十四厘米。柱身上盘绕着几道明显的青筋,随着充血而变得更加突出。龟头饱满圆润,从包皮中半露出来,泛着水光。包皮可以完全褪到冠状沟下方,露出整个敏感的前端。

两颗卵蛋沉甸甸地垂在阴茎下方,呈现出健康的深肤色。左边的蛋丸比右边稍大一些,这是正常现象。春袋表面的皮肤布满细小的褶皱,摸起来柔软而富有弹性。当他轻轻托起蛋囊时,能感觉到里面两颗雄睾沉甸甸的分量,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握住了自己逐渐勃起的肉棒。掌心残留的沐浴露让触碰变得异常顺滑,他试探性地上下撸动了两下,立刻舒服得仰起头。

“操......”

完全勃起后,他的鸡巴显得更加壮观。长度接近十八厘米,粗度也相当可观,一只手几乎无法完全握住。青筋在柱身上凸起,像是一条条细小的山脉。龟头完全暴露在外,呈现出深红色,马眼处已经渗出透明的先走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周子豪靠在瓷砖墙上,双腿微微分开。他加快手上的动作,拇指时不时蹭过龟头最敏感的马眼,那里已经湿漉漉的一片。沐浴露的泡沫混合着先走液,在撸动时发出细微的水声。随着快感积累,他的蛋囊开始发生明显变化。原本松弛的皮肤逐渐收紧,将两颗睾丸向上提起。褶皱变得不那么明显,整个蛋囊看起来更加饱满。当他用手指轻轻揉捏时,能感觉到里面的睾丸变得更加紧实,像是两颗饱满的果实。

他想起AV里那个女优用舌头舔男优鸡巴的样子,粉嫩的舌尖绕着龟头打转。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模仿起那种节奏,时而快速抽插,时而缓慢地揉捏龟头。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轻托起阴囊,用手指揉捏那两个饱满的雄卵。

“嗯......”——快感像电流一样从尾椎窜上来。他的腰开始不自觉地前后摆动,配合着手上的节奏。淫荡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紫红色的龟头完全暴露在外,随着撸动不断渗出粘液。

随着刺激持续,他的睾丸开始有规律地收缩。这是射精前的征兆,两颗球体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不断向上收紧,准备将积蓄已久的精液推送出去。春袋的皮肤绷得紧紧的,几乎能看到里面蛋丸的轮廓。

周子豪闭上眼睛,想象自己是AV里那个男优,正把鸡巴插进女优湿漉漉的小穴。他加快了撸动的速度,拇指重重地摩擦过冠状沟,那里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啊......要射了......”他的大腿肌肉绷紧,阴囊收缩到极限,睾丸像是要挤进身体里。就在快感即将爆发的瞬间,他突然听到浴室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子豪?你洗了快半小时了。”

母亲的声音像一盆冷水浇下来。周子豪猛地松开手,鸡巴还硬挺着,一跳一跳地抗议着中断的快感。龟头涨得发紫,先走液不断渗出,顺着柱身流下。蛋囊依然紧绷,两颗雄卵沉甸甸地悬在那里,等待着释放。

“马、马上好!”

他慌乱地关掉水龙头,心脏狂跳。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但他已经没了继续的兴致。匆匆擦干身体时,他发现自己的肉棒还是半硬状态,龟头湿漉漉的,显得格外可怜。周子豪叹了口气,套上睡衣。镜子里映出他潮红的脸和湿润的眼睛,看起来既青涩又情色。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依然鼓胀的裤裆,想着等晚上躲在被窝里再继续。

浴室门打开时,走廊的冷风让他打了个哆嗦。母亲在厨房忙碌的身影若隐若现,而他的鸡巴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未完成的欲望。

2.

时间倒退回几分钟前,在周子豪还在浴室里套弄着自己的鸡巴,学着成年人的样子肆意发泄自己情欲时,他那看不到的地方,林美娟正蹑手蹑脚地从厨房走到浴室门口。俗话说:“孩子静悄悄,定是在作妖。”来自母亲本能的超强直觉告诉她,周子豪进去都快洗了半小时了,居然在厨房和客厅只能听到哗哗哗的流水声,必然不是什么正常情况,“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一会儿这里闯祸,一会儿那里闯祸的。”林美娟在心里嘀咕着,于是隐蔽拖鞋行动时的踢踏踢踏声,光着脚来到浴室门前竖起耳朵偷听里面的动静。

结果让她没想到——或者说想到了但并非将其列入意料之中的情况——那她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在浴室中回响,虽然有水流声的遮掩,但还是漏出了些许传入林美娟的耳中,她虽知道进入青春期的男生会通过这种粗鄙的方式排解自己无处发泄的性欲,但像她儿子周子豪这样的频率恐怕并非什么好事,短视频里都说,青春期男生手淫需要节制,不能过度,过度了就会影响身体和日常生活学习...她只是这样想着,第一次发现儿子自慰的那天的记忆便浮上心头...

四天前。凌晨两点,林美娟被膀胱的胀意惊醒。她迷迷糊糊地掀开被子,脚趾刚碰到拖鞋就听见隔壁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床板有节奏的吱呀声,又夹杂着某种湿漉漉的黏腻水声,还有儿子压抑的、带着颤音的喘息。她皱了皱眉,轻手轻脚地走到儿子门前。门缝里透出手机屏幕的蓝光,那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伴随着手掌摩擦皮肤的“咕啾”声。林美娟的手悬在门把上,突然意识到什么,耳根瞬间烧了起来。

“子豪?”她敲了敲门,声音比想象中干涩,“还没睡?”

里面的动静戛然而止。接着是一阵慌乱的窸窣声,有什么重物“啪”地掉在了地上。林美娟等了三秒没回应,鬼使神差地推开了门——

周子豪像只受惊的兔子猛地弹起来,被子滑到腰间。他浑身赤裸,两条腿大张着,右手还紧握着那根勃起的、青筋暴起的鸡巴。那根肉棒尺寸惊人,目测快十五公分长,此刻正硬挺挺地翘着,紫红色的龟头油光发亮,马眼不断渗出黏稠的先走液,在手机蓝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两颗沉甸甸的卵蛋紧绷着缩在阴囊里,表面布满细密的血管,底下还粘着几缕卷曲的阴毛,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

而床头柜上的手机恰好正播放着不堪入目的画面:一个金发巨乳的白人女优正被三个黑人轮奸,雪白的奶子随着抽插剧烈晃动,粉嫩的阴唇被粗黑的鸡巴撑得发白,咕啾咕啾的水声从扬声器里不断溢出。

空气凝固了。

林美娟的视线像被烫到一样从儿子胯下那根翘得老高的肉棒上弹开,却又不受控制地被吸引回去。她活了三十八年,第一次亲眼见到除了丈夫之外的男性生殖器——而且还是自己十六岁儿子硬得发颤的鸡巴。那东西比她想象中大得多,茎身上盘踞着狰狞的青筋,龟头像个蘑菇似的又红又亮,上面还挂着一丝黏糊糊的透明液体,正缓缓往下流淌。

“妈、妈我......”周子豪的声音无措地游荡在两人之间,他手忙脚乱地想用被子盖住自己,结果慌乱中那根勃起的阴茎“啪”地弹起来,先走液甩到了母亲睡裙前的地板上,留下两滩透明。两颗饱满的雄卵随着动作晃了晃,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硕大,显然已经积攒了不少精液。另一边,林美娟的耳朵嗡嗡作响。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石楠花气味——那种青春期男生精液的腥膻味混着汗味,熏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扫过儿子紧绷的腹肌,再往下是那片浓密的阴毛,以及阴毛丛中那根依旧挺立的、不断渗水的肉棒。

“穿好衣服。”她听见自己干巴巴地说,声音陌生得不像自己的,“明天......明天再说。”门关上的瞬间,她听见儿子发出一声崩溃的呜咽,以及肉体撞击床垫的闷响。

周子豪瘫在床上,鸡巴还硬邦邦地翘着,先走液已经把床单洇湿了一小片。刚才被母亲撞见的画面在脑海里循环播放——她肯定看见了他撸到一半的屌,看见了他流水的马眼,甚至可能看见了他因为看黄片而兴奋得发抖的卵蛋。

“操......”他绝望地捂住脸,阴茎却背叛似的又跳了跳,铃口渗出更多黏液。 这不能怪他。自从上个月在同学手机里看到那些欧美AV后,他就像着了魔。白天练舞时想着那些大奶子晃动的画面,晚上就躲在被窝里疯狂撸管。他的鸡巴比同龄人都大,撸起来格外带劲,粗糙的掌心摩擦冠状沟的感觉爽得他头皮发麻。有时候看片看得兴起,一晚上要射三四次,卵蛋都被掏空了还停不下来,龟头磨得发红发热也不在乎。周子豪低头看着自己犯了错还依旧挺立着的肉棒。紫红色的龟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铃口像小嘴一样张合着往外冒水。右手不自觉地又握了上去,指尖刮过敏感的系带——

“嗯啊......”

压抑的呻吟漏出喉咙。太羞耻了,被亲妈撞见自慰现场后居然还想继续撸。但那种快感像毒瘾一样啃噬着他的理智。周子豪咬着嘴唇,拇指按上湿漉漉的马眼打着转,另一只手揉捏着沉甸甸的阴囊,感受着里面滚动的精液。手机里的AV还在播放,画面切到女优被内射的特写,浓稠的精液从红肿的阴道口缓缓流出。这个画面让他鸡巴又胀大了一圈,青筋暴起得更加明显。

“就、就最后一次......”他自暴自弃地加快了撸动的速度,满脑子都是母亲震惊的眼神和自己丢人的样子。这种诡异的羞耻感反而让快感更强烈,卵蛋一阵阵发紧,后腰开始发麻——

隔壁主卧,林美娟坐在床边,手指颤抖地在搜索引擎输入“儿子 手淫”。屏幕上弹出一堆科普视频,封面都是各种阴茎解剖图。她点开一个播放量百万的医生讲解视频,主持人正拿着塑料模型严肃地说:“青少年频繁自慰可能导致肾虚、记忆力下降......”视频里的3D动画展示着精液从睾丸产生的过程。林美娟盯着那些示意图,突然想起刚才惊鸿一瞥看到的——儿子那两颗饱满的卵蛋紧紧缩着,表面血管清晰可见,显然已经积了不少精液。

她鬼使神差地又搜了“如何对待青春期儿子自慰”,第一条建议是“不要当场指责”。评论区有个妈妈说自己在儿子枕头下发现了用过的纸巾,还有人说撞见儿子一边看AV一边打飞机,鸡巴硬得把睡裤顶起一个大包。 “原来都这样......”林美娟喃喃自语。她从来不知道男生在这个年纪会有这么强烈的性欲。视频里医生提醒道:“家长发现后应正确引导,避免孩子沉迷手淫影响健康......”

楼下传来冰箱门开关的声音。林美娟走到走廊,看见厨房亮着灯。周子豪正仰头灌冰水,喉结上下滚动。他换了睡衣,但没穿内裤,宽松的裤裆被一根半勃起的肉棒顶出明显的轮廓,裤缝处还洇湿了一小片。察觉到视线,周子豪猛地呛住了。水顺着下巴流到锁骨,睡衣领口湿了一片,隐约露出两点浅褐色的乳头。

“妈......”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裤裆,试图遮掩那团鼓胀的凸起。林美娟注意到他的裤腿上还有没擦干净的精斑,膝盖也不自然地并拢着——显然刚才回房间后,这小子还是把那管撸完了,而且射得不少。

“去睡吧。”她最终只说了这么一句,转身时听见儿子如释重负的呼气声,以及裤裆里那根东西弹动的细微声响。回到床上,林美娟盯着天花板。手机还播放着那个科普视频,主持人正在警告:“过度手淫会导致肾精亏损......”

她想起儿子慌乱中掉在地上的那团黏糊糊的纸巾,肯定沾满了浓稠的精液。十六岁,正是性欲最旺盛的年纪,丈夫在这个年龄怕是也......这个联想让她浑身不自在。翻了个身,林美娟决定明天去买几盒抽纸放在儿子房间,再炖点补肾的汤。至于今晚的事,就当作没发生过吧。

而此时隔壁房间,周子豪正把脸埋在枕头里,胯下又一次支起了帐篷。他握着滚烫的肉棒,脑海里交替闪现着AV里女优浪叫的画面和母亲震惊的眼神,羞耻与快感交织着冲击神经。龟头已经红得发亮,前液再次把掌心弄得黏糊糊的。

“嗯......妈......”

他咬着被角,在罪恶感与生理快感的夹击下,又一次握紧了自己蓬勃跳动的青春。

3.

厨房的灯光惨白得刺眼。周子豪跪在撒了粗盐的搓衣板上,膝盖骨像是被千万根钢针同时穿刺。盐粒嵌进皮肉的疼痛让他头也跟着痛了起来,可比起这个,更让他窒息的是母亲正在慢条斯理拿起父亲挂在衣架上的那条皮带的声响——真皮金属扣碰撞的咔嗒声,像极了牙医拿起钻头前的最后警告。

“还记得上周我回到家里和你约定的东西吗?。”林美娟的声音从头顶浇下来,她今天涂了铁锈色的口红,衬得肤色像博物馆里陈列的冷白瓷。周子豪盯着她垂在腰际的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那是父亲去年情人节送的,当晚就被发现他给秘书买了同款。

“不、不参与校园斗殴......”他嗓子眼发紧,盐粒随着颤抖往伤口里钻得更深。母亲突然抬脚用尖头高跟鞋抵住他胸口,鞋跟正好压着上午打架留下的淤青。“大点声。”鞋尖施力碾了碾,“早上把同学鼻梁骨打断的力气呢?”

皮带破空的声音像毒蛇吐信。周子豪还没反应过来,第一下已经横着抽在大腿外侧。火辣辣的痛感延迟了两秒才炸开,他弓起背,指甲抠进搓衣板的凹槽里。盐粒混着血丝从膝盖渗出来,在浅蓝色校服裤上洇出深色斑点。

“重来。”林美娟用皮带抬起他下巴。这个角度能看见她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像两把小小的铡刀。皮带与鸡毛掸子开始交替落下。前者抽在臀腿交界处时会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后者则专挑大腿内侧嫩肉下手。周子豪被鞭到不知道第几下时终于崩溃,伸手去挡,却被母亲预料之中地攥住手腕。

“躲?”林美娟笑了。她拽着儿子手腕将人拖到玄关的全身镜前,膝盖顶着他后腰迫使他撅起屁股。镜子里映出少年通红的脸和身后红肿的伤痕,像被暴雨打烂、在地上片片凋零枯萎的杜鹃花。“看清楚。”鸡毛掸子“啪”地抽在臀缝,他疼得脚尖都蜷缩起来,“这就是坏孩子的惩戒。”

林美娟抽打时总是那么游刃有余,毕竟从小到大,爱闯祸、不让人省心的周子豪从未长过教训,一次又一次打下来,虽然疲惫,但也让林美娟生出了对待自己腹中十月怀胎之作品的完美主义——她会在皮带落下前停顿半秒,让他全身肌肉绷到极限;会在鸡毛掸子接触皮肤的瞬间施加巧劲,使痛感呈波纹状扩散。当周子豪在抽打中终于忍着疼痛背完先前林美娟亲自代他向班主任写下的保证书时,冷汗已经顺着眉骨滴进眼睛里,舌尖尝到铁锈味——他已在不知何时咬破了嘴唇。

而这次惩罚并没有随着他背完保证书如先前那些惩戒一般顺理成章地结束,一记耳光则来得毫无征兆,仿佛林美娟发誓要让他不再好过。成年女性的手掌掴在青春期男孩屁股上,发出令人羞耻的脆响。周子豪眼前发黑,恍惚看见母亲腕间的翡翠镯子滑到小臂——那是她昨天从父亲西装口袋摸出酒店发票时,在茶几上磕出裂缝的传家宝。

“你别以为这样就完了。还记得前天考的数学吗?六十二分。这就是你的回答?”林美娟的声音很轻,却像刀片刮过玻璃,“我怎么记得上周补课费是三千八呢?你吃我的喝我的,我养你你不好好报答,白眼狼就该打。”

周子豪今年已经一米七八,比母亲高出大半个头,听到这些话只感觉自己在一点点缩小。喉结上下滚动,他听见自己干巴巴的解释:“这次题目有点难......”

“过来。”

两个字截断所有辩解。坐在沙发上的林美娟拍了拍自己并拢的大腿,这个动作让周子豪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自从上初中后,母亲就再没用过这种姿势惩罚他。“妈,我......”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耳尖烧得通红。十七岁男生的自尊心在胸腔里横冲直撞,可身体却先于意识开始移动。拖鞋蹭过羊毛地毯发出沙沙声,像某种即将被献祭的动物。

林美娟伸手拽住他手腕。即使是女性,成年人的力量对于青少年也依旧大得惊人,“把你裤子脱了。”这句话像一桶冰水浇下来。周子豪猛地绷紧脊背,手指死死揪住校服裤腰。青春期男生特有的尖锐自尊在此刻达到顶峰,他宁愿母亲用皮带抽他后背,也不想......

“我只数三秒。”林美娟用鸡毛掸子点了点茶几上的机械闹钟,“如果你不脱,你就等着你爸爸回来观摩吧?”

可还没等数到三还,林美娟直接扯开了周子豪裤腰,校服裤连同内裤一起滑到膝弯。骤然暴露在空调冷风中的臀部肌肉剧烈收缩,周子豪下意识要伸手遮挡,却被母亲反剪双手按在后腰。十七岁男生的身体已经具备成年男性的轮廓,此刻却以最羞耻的姿势横陈在母亲膝头。他拼命低头想藏住涨红的脸,这个角度却只能看见母亲小腿上淡青色的血管,和地毯上自己刚刚掉落的裤扣。

“啪!”第一下巴掌落下来时,周子豪差点咬到舌头。成年女性手掌与少年臀肉相撞的声响在客厅里清脆得可怕。疼痛迟了半秒才炸开,像被烙铁烫了似的火辣辣地蔓延。

“而且,我还记得你上周逃课去网吧的事,不要以为上次打过就结束了。”林美娟的巴掌不紧不慢地交替落下。

“啪!啪!”

周子豪的屁股很快泛起浅粉色。周子豪的脚趾在地毯上抓挠,膝盖不自觉地想并拢,却被母亲用腿别开。这个姿势让他后穴都暴露在空气中,羞耻感比疼痛更强烈地冲击着神经。“还有,上次家长会的时候,你数学老师说你上课睡觉。”巴掌开始集中在臀腿交界处,那里的皮肤最薄。

臀肉逐渐由粉转红,像被沸水烫过的虾壳。周子豪的呼吸越来越急,额头抵着沙发扶手,鼻腔里全是母亲裙摆上的薰衣草柔顺剂味道。这种家常的气息与当下的屈辱形成荒诞对比,让他眼眶发烫有些,却也死咬着嘴唇不肯出声。林美娟突然停下,指尖抚过一道陈年疤痕——那是周子豪十二岁时偷学抽烟留下的教训。

“觉得丢人?”她声音突然放轻,另一只手却摸上他后颈,像撸猫似的捏了捏,“你在女厕所门口堵班长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她的感受?”

鸡毛掸子代替了手掌。细密的抽打如暴雨般落在已经红肿的屁股上,周子豪终于忍不住蜷缩脚趾。他试图用肌肉收缩来缓解痛苦,却只是让臀肉更加明显地颤抖,在母亲眼里活像砧板上抽搐的鱼。“求......”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自己,血腥味不断上泛,脸也已经湿透了,分不清是汗是泪,“妈......”但当鸡毛掸子狠狠抽在臀缝的瞬间来临时,周子豪还是崩溃地哭出了声。十七年来的所有委屈、愤怒与不解都化为喉间的呜咽。他看不见母亲的表情,只感觉有冰凉的液体滴在自己后腰——可能是汗,也可能是别的什么。

当惩罚结束时,他的臀部已经变成深紫红色,像两颗熟透的李子。林美娟用裙摆擦掉鸡毛掸子上的汗渍,突然轻声说了句:“下次再不及格,我们就用皮带。”

周子豪瘫软在地毯上,校服裤子还卡在膝弯。他看见母亲走向酒柜的背影微微发抖,窗外华灯初上,父亲的奔驰车正缓缓驶入车库,车灯透过落地窗,将满地狼藉照得如同舞台。

4.

车库门开启的机械声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了客厅里凝固的空气。周子豪浑身一颤,下意识去拽还卡在膝弯的校服裤,布料摩擦过红肿的臀肉时疼得他眼前发黑。林美娟却已经站起身,裙摆扫过少年汗湿的额头,在父亲推门而入的前一秒,她弯腰拾起地上撕裂的裤扣,连同鸡毛掸子一起塞进了茶几抽屉。

“今天这么早?”林美娟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迎上去接过丈夫的公文包时,指尖在皮革表面留下几道湿痕——那是方才掐着儿子腰时沾的冷汗。

而周子豪则蜷缩在沙发阴影里,他的屁股还在不自觉地传递着痛楚,他的校服裤子已经勉强提上,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伤痕,每动一下都像有无数根针在扎,只恐怕这次的淤青并不会那么快消除。他看着父亲松了松领带,那个男人身上飘来淡淡的雪松古龙水味,掩盖不住底下更隐秘的甜香——像是酒店大堂的香薰,又像是某种女士香水的后调。

“公司例会提前结束了。”父亲揉了揉太阳穴,目光扫过茶几上摊开的试卷时微微一顿,“子豪这次考得怎么样?”林美娟正在玄关挂西装外套的手指微微收紧,衣架在实木挂钩上刮出些微不自然的声响。周子豪看见母亲背对着他们,肩膀处的阴影有些颤动。“六十二分。”母亲转身时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不过孩子已经知道错了,是吧?”

她涂着指甲油的手搭上周子豪的肩膀,而手掌之下,少年浑身僵硬,父亲身上陌生的香水味和母亲指尖的压迫感让他胃里翻江倒海。他想大喊“爸你闻不到吗”,想掀开衣服展示自己火辣辣的臀部,可当父亲随手揉了揉他头发时,喉头却像塞了团浸水的棉花。“下次努力就行。”父亲转身往楼上走,皮鞋踩在实木楼梯上的声音异常清晰,“我换件衣服,今晚有个临时酒会。”

“去给你爸放洗澡水。”林美娟指使手掌下的少年道。

几分钟后,浴室里蒸腾的水雾模糊了镜面。周子豪机械地调试着水温,听见父母在卧室的对话隔着门板传来。

“怎么又喝酒会?上周三不是刚去过?”

“重要客户,推不掉...你闻闻,这衬衫都馊了...”

花洒突然变得滚烫。周子豪猛地缩手,看着自己掌心被烫红的皮肤——和身后伤痕一样的颜色。镜子上凝结的水珠滑落,短暂地映出他通红的眼睛。父亲刚才换下的衬衫就挂在门后,领口处有一点可疑的粉色痕迹。

“儿子?”父亲突然推门而入,吓得周子豪差点打翻沐浴露瓶子。男人已经换上了银灰色西装,正往手腕喷香水,“你妈呢?”

“厨、厨房...”

父亲凑近镜子整理领带时,周子豪闻到了更浓郁的甜香。那味道让他想起班里女生传阅的时尚杂志内页,某种号称“斩男香”的迪奥新品。

“爸。”这个字眼挤过紧咬的牙关,“你上周答应过,这周末我生日,带我去看F1赛车。”

男人系领结的手指顿了顿。镜子里,父子俩的目光短暂相接,父亲的眼角已经有了细纹,却仍能看出年轻时的风流相。“下个月,一定。”他拍了拍儿子脸颊。

楼下传来碗碟碰撞的清脆声响。林美娟正在布置晚餐,青瓷碗里盛着熬了两小时的松茸鸡汤,蒸鱼的火候掐得恰到好处。周子豪一瘸一拐地下楼时,看见母亲站在落地窗前发呆,暮色给她侧脸镀上毛玻璃般的柔光。她手里攥着什么东西,在听见脚步声的瞬间塞进了围裙口袋——但少年还是看清了,那是父亲衬衫上掉下来的铂金袖扣。

“妈...”

“坐下吃饭。”林美娟头也不回地命令,声音轻得像羽毛,“你爸不吃了。”

周子豪僵在餐桌前。臀部接触硬木椅面的瞬间,来自屁股的疼痛照旧顺着脊椎窜上天灵盖。他看见母亲从酒柜取出波尔多,暗红色酒液在杯中旋转,像极了父亲领口那个可疑的污渍。

“你今年生日...”林美娟突然开口,指尖摩挲着杯沿,“想要什么礼物?”

这个问题来得太突兀。周子豪张了张嘴,突然意识到母亲根本没在等他回答。她的目光穿过餐厅,落在楼梯转角处——那里挂着去年全家福,父亲的手虚搭在她腰际,修图师P掉了两人之间微妙的距离感。楼上传来吹风机的嗡鸣。父亲总是这样,在出门前要洗掉所有可疑的气息。周子豪盯着母亲围裙口袋里露出的袖扣链子,想起自己红肿的屁股和那根沾着汗液的鸡毛掸子。某种扭曲的冲动突然涌上来,他几乎要脱口而出“爸衬衫上有口红印”,可当林美娟转身盛汤时,他看见她后颈粘着一根卷曲的短发——父亲今早出门前,曾亲昵地咬过那里。

车库门再次开启的声响惊醒了这诡异的宁静。林美娟快步走向洗衣篮,从父亲换下的衬衫口袋里抽出一条丝巾——爱马仕的橘色盒子还摆在玄关,里面是条一模一样的崭新丝巾,父亲上周说是给客户的赠品。周子豪看着母亲的手指一寸寸抚过丝巾边缘,在某个角落突然停顿。她的呼吸变得很轻,轻到几乎听不见,可捏着丝巾的指节却泛出青白色。少年不自觉地屏住呼吸,仿佛目睹一场缓慢的溺水。

“你爸最近...”她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有没有提起新来的助理?”

周子豪的叉子当啷掉在盘子里。他想起上周去父亲公司拿钥匙时,前台那个穿包臀裙的女生——她弯腰找钥匙时露出的,振翅欲飞的蓝蝴蝶纹身。

“没有。”他低头扒饭,米粒粘在颤抖的嘴唇上,“妈,鱼...鱼凉了。”

林美娟突然伸手抹掉他嘴角的饭粒。这个突如其来地温柔的动作让少年眼眶发烫,可下一秒,母亲把沾着饭粒的指尖按在了他手背上,“记住。”她的气息喷在他耳廓,带着松茸鸡汤的热度,“这个家,只有妈妈是真的爱你。”

车库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周子豪透过窗帘缝隙,看见父亲的奔驰车缓缓驶出庭院,尾灯在暮色中红得像新鲜伤口。餐桌对面,母亲正用汤勺慢慢碾碎碗里的鱼肉,直到它变成细密的、婴儿辅食般的糊状物。

5.

一天后。

舞蹈教室的镜子映出周子豪苍白的脸。他站在把杆前,右腿抬起时,裤管滑落,露出膝盖上尚未消退的淤青。

“子豪,你过来一下。”舞蹈老师的声音让他浑身一僵。眼前这位四十多岁的舞蹈老师推了推眼镜,手指轻轻点在他手腕内侧——那里有一道细长的红痕,是上周被皮带扣刮破的。

“这些伤是怎么回事?”听到这话,周子豪紧张地下意识看向教室门口,母亲正坐在长椅上翻看手机,拇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她今天穿了件米色风衣,看起来优雅得体,完全不像会挥舞鸡毛掸子的样子。

“摔、摔的。”他低头盯着自己的舞鞋,“练空翻的时候。”

老师叹了口气,镜片后的目光充满怀疑。她拍了拍周子豪的肩膀,这个简单的动作让他肌肉紧绷——昨天母亲也是这样拍他,然后把他拽进了厨房。

“我待会儿和你妈妈谈谈。”

回家的路上,林美娟一言不发。周子豪坐在副驾驶,臀部刚碰到座椅就疼得皱眉。后视镜里,他看见母亲紧握方向盘的指节发白,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老师跟你说什么了?”红灯亮起,林美娟突然开口。她的声音很平静,却让周子豪后背发凉。

“没、没什么......就问问我最近练习的情况。”

母亲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周子豪偷瞄她的侧脸,发现她今天画了精致的眼线,睫毛膏让她的眼神看起来更深不可测。“以后换衣服去隔间。”林美娟说,“别在公共更衣室。”

回到家,家里静得可怕。父亲又出差了,餐桌上只有两副碗筷。林美娟让儿子回房间写作业,自己则坐在客厅沙发上,盯着手机屏幕发呆。舞蹈老师的话在她脑海里不断回荡:“子豪身上的伤不像是训练造成的......”

林美娟咬了咬下唇。她打开淘宝,手指在搜索栏停顿了几秒,最终输入“男性 惩戒 工具”。页面跳转,各种商品图片排列开来。她的目光落在一个黑色前列腺按摩器上——外形低调,描述写着“健康理疗,改善血液循环”。

她点开详情页,机械地阅读着产品说明。这东西可以插入肛门,通过震动带来痛苦或快感。最重要的是,它不会在皮肤表面留下任何痕迹。

林美娟的呼吸变得急促。昨晚丈夫打电话说临时要陪客户,背景音里却有酒店房间特有的空调声。她当时站在阳台上,听着电话那头丈夫敷衍的解释。于是,她的手指滑向购买按钮,再过两周就是儿子的十七岁生日,这个“礼物”再合适不过。付款成功的提示音响起时,林美娟突然感到一阵轻松。她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餐。菜刀在案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就像她脑海中逐渐成型的计划。

周子豪不会知道这是什么。她可以告诉他这是某种训练器械,或者健康理疗仪。反正他从小就被教育要无条件服从母亲,即使感到奇怪也不会多问。

林美娟把切好的菜倒进锅里,油花四溅。她想起上周发现丈夫衬衫领口的口红印,那种刺痛感再次袭来。儿子越来越像他父亲,一样的眼神,一样的小动作,甚至开始学会撒谎。但这次不一样。这个“礼物”会让他记住疼痛,又不会影响舞蹈表演。没人会看到伤痕,没人会怀疑什么。她可以继续做那个优雅的母亲,而周子豪会在无人知晓的夜晚,体会最深刻的惩戒。

锅里的汤开始沸腾。林美娟关小火,擦了擦手。她打开手机查看物流信息,预计后天就能到货。正好赶上周末,赶上周子豪的生日,赶上丈夫又要去“出差”的日子。她走向儿子的房间,轻轻推开门。周子豪正趴在床上写作业,听到声音立刻坐直身体,这个动作让他疼得皱眉。

“妈......”

“作业写完了吗?”

“还、还有数学......”

林美娟走到床边坐下,手指抚过儿子的头发。他僵住了,但不敢躲开。

“妈妈给你订了个生日礼物。”她微笑着说,“对你跳舞有帮助。”

“谢谢妈......”

林美娟满意地站起身,顺手拿起他床头的数学试卷。鲜红的62分刺痛她的眼睛,但很快,她想到了即将到货的那个黑色小玩意。

“早点睡。”她关上门,声音从门缝飘进来,“周末我们试试新礼物。”

几天后。

周子豪盯着日历上的红圈,那是母亲用马克笔画的,圈住了他十七岁生日的日期。距离生日还有一天,他时不时会想起母亲说的“对跳舞有帮助的礼物”,心里像揣了只不安分的小鸟。“会不会是新舞鞋?”他一边系鞋带一边想。上个月那双已经磨破了底,他提过一次,但母亲只是淡淡地说“再等等”。

舞蹈课结束后,他故意放慢换衣服的速度,确保没人会看到他身上的淤青。老师最近看他的眼神总是带着担忧,但再也没提过那些伤痕的事——也许母亲和她谈过了?

“子豪,走快点。”林美娟站在校门口,手里拎着购物袋。周子豪小跑过去,发现袋子里露出运动品牌的logo,心跳突然加快。

“妈,这是......”

“回家再说。”母亲摸了摸他的头,这个动作让他鼻子发酸。他已经记不清上次母亲这样温柔地对他是什么时候了。

就连晚饭也比平时丰盛。红烧排骨、清蒸鱼,甚至还有一小碗他最爱吃的酒酿圆子。父亲照例不在家,但餐桌上的气氛莫名轻松。林美娟甚至问起了他舞蹈班的事,而不是像往常一样只关心成绩。

“下周的演出,你跳主角?”

“嗯。”周子豪扒着饭,偷偷观察母亲的脸色,“老师说我进步很大。”

“那就好。”林美娟夹了块排骨放进他碗里,“礼物我放你房间了,吃完饭去看吧。”

周子豪差点被饭呛到。他三两口扒完剩下的饭,放下碗时手都在抖。

“谢谢妈!”

他几乎是跑着上楼的。推开房门时,一个精致的黑色礼盒就放在床上,系着银色丝带。盒子不大,但看起来很高级,像是专柜买的东西。周子豪小心翼翼地解开丝带,心跳如鼓。

盒子里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东西——黑色的,略带弧度,顶端有个圆润的凸起。旁边还放着一个小遥控器。他拿起来仔细端详,触感光滑冰凉,像某种医疗器械。

“这是......”

门突然开了。林美娟走进来,反手锁上了门。她今天涂了淡色口红,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看起来格外温柔。

“喜欢吗?”

“妈,这是......”周子豪困惑地抬头,“做什么用的?”

林美娟在他床边坐下,从盒子里取出说明书:“这是专业舞蹈辅助器,能帮你提升柔韧性。”她翻开彩页,指着上面的示意图,“很多职业舞者都在用。”

周子豪看着图上的人体解剖图,脸慢慢红了。示意图显示这东西要插入......

“我、我不需要这个......”他往后退了退,后背抵上了床头。

“老师说你的横叉还不够标准。”林美娟的声音依然温柔,但眼神已经变了,“而且......”她突然掀开他的T恤,露出腰侧尚未消退的淤青,“上次的教训,你好像已经忘了?”

周子豪浑身僵硬。母亲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伤痕,像在检查自己的作品。

“妈,我会努力的,真的......”

“所以要用这个。”林美娟拿起那个黑色的物件,“它能帮你记住疼痛,又不会影响演出。”她按下遥控器,那东西突然震动起来,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周子豪的脸色瞬间煞白。他终于明白这是什么了。他盯着那个黑色的、带着诡异弧度的“舞蹈辅助器”,胃里翻涌起一阵恶心。他曾在某个深夜偷偷浏览的小网站上见过类似的东西——那是给男同性恋用的,插入后庭的性玩具。视频里那个被压在床上的男人痛苦地呻吟着,而身后的人却笑着说“放松点,很快就舒服了”。

而说明书示意图上的人体解剖图更是让周子豪浑身发冷。那根黑色的东西正插在一个男性模特的肛门里,旁边标注着“高频震动,直达盆底肌群”。他的后穴本能地缩紧了,仿佛已经感受到那种被异物侵入的恐怖触感。

“不......”他摇着头往后退,但母亲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腕。

“生日快乐,儿子。”林美娟微笑着说,声音轻得像羽毛,“妈妈爱你。”

窗外,邻居家的孩子在放烟花,绚烂的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在墙上投下变幻的影子。周子豪看着母亲温柔的笑脸,突然想起小时候她带他去游乐园,也是这样笑着给他买棉花糖。

但他面对母亲难得的笑容,作了这辈子最重要但也是最无关紧要的决定——他猛地后退,后背撞上墙壁,“我不要!这根本不是舞蹈用的!”

林美娟的笑容僵住了。她放下说明书,手指轻轻敲打着礼盒边缘:“子豪,妈妈花了很多钱买的。”

周子豪的视线无法从那个可怕的物体上移开。他想起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男人被按在床上,双腿大张,后穴含着类似的玩具,满脸泪水地求饶。而现在,他的母亲,竟然要他把这种东西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妈,我查过资料,”他声音发颤,“这是...这是给同性恋用的肛交玩具...”

“胡说八道!”林美娟突然提高了音量,一把抓起那个黑色的物体,“这是正规医疗器械!”她按下遥控器,那东西立刻发出嗡嗡的震动声,顶端的圆头高频颤抖着,“你看,多科学的设计!”周子豪看着那根震动的假阳具,双腿发软。他无法相信自己的母亲会买这种东西给他,更无法理解她为什么看不出这分明就是性玩具。除非...除非她知道?

这个念头让他如坠冰窟。

“躺下。”林美娟命令道,声音温柔得可怕,“妈妈帮你。”

“不!”他死死抓住自己的裤腰,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我不要!这太恶心了!”

林美娟的眼神变了。她放下震动棒,慢慢解开自己的皮带:“上周五晚上,我闻见你房间的垃圾桶里有精液的味道。”

周子豪的脸刷地白了。

“三团纸巾,”她继续道,皮带在她手中弯折成可怕的弧度,“你才十六岁,就这么不知廉耻?”

皮带抽在床柱上,发出令人胆寒的脆响。周子豪浑身一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他想起那些深夜,自己躲在被窝里疯狂撸管的画面——肿胀的鸡巴在掌心里跳动,精液喷溅在纸巾上的黏腻触感。羞耻的快感与此刻的恐惧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窒息。

“脱裤子。”林美娟说。

周子豪摇着头后退,直到后背贴上冰冷的墙壁。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耳边全是血液奔涌的轰鸣。母亲的身影在泪水中扭曲变形,手中的皮带像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

“我数到三。”林美娟的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幼儿睡觉,“一...”

周子豪想起那些被强迫的GV演员痛苦的表情,想起他们被进入时撕心裂肺的喊叫。

“二...”

皮带划过空气的尖啸让他浑身一颤。

“三。”

周子豪崩溃地滑坐在地上,手指颤抖着解开睡裤纽扣。布料滑到脚踝时,他死死闭上眼睛,不敢看自己裸露的下体。冷空气拂过赤裸的皮肤,后穴本能地紧缩着,仿佛已经预感到即将到来的入侵。

“好孩子。”林美娟的声音突然又变得温柔,她蹲下身,冰凉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妈妈是为你好。”周子豪睁开眼,看见母亲拿着那根已经涂满润滑剂的震动棒,嘴角挂着诡异的笑。

“放松,”她轻声说,“就像你平时自慰时那样放松。”这句话像一记耳光甩在他脸上。原来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那些深夜的自慰,那些偷偷浏览的色情网站,那些藏在床底下的、沾满精液的袜子...

震动棒冰凉的触感贴上他的臀缝时,周子豪死死咬住嘴唇,双手抓着地毯。

“妈...求求你...”他啜泣着,“这真的不对...”

林美娟没有理会。她轻轻分开他的臀瓣,震动棒圆润的顶端抵上了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隐秘入口。

“职业舞者都要经历这个,”她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会感谢妈妈的。”

第一寸侵入带来的撕裂感让周子豪尖叫出声。他猛地向前爬去,却被母亲一把拽住脚踝拖回来。震动棒被推得更深,高频的震颤从体内炸开,一种可怕的、违背意愿的快感顺着脊椎窜上来。

“不...不要...”他哭喊着,指甲在地毯上抓出深深的痕迹,“拿出来...求求你...”而林美娟则自顾自地俯身抱住他颤抖的身体,嘴唇贴在他耳边:“生日快乐,儿子。”

震动棒被推到最深时,周子豪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看见床头柜上自己的舞蹈比赛奖杯,看见墙上贴着的横叉训练计划表,看见镜子里那个满脸泪水、双腿大张的陌生男孩。

6.

周子豪趴在床上,浑身紧绷。他的睡裤被褪到膝盖,露出两瓣雪白的屁股,中间那道紧致的臀缝微微泛着水光。母亲的手指正蘸着冰凉的润滑剂,在他从没人碰过的屁眼周围打转,那种黏腻的触感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妈...别...”他的声音发颤,鸡巴却可耻地半硬了,龟头从包皮里探出来,湿漉漉地发亮,“我是男的啊...那里不能...”

林美娟没理会儿子的哀求。她掰开那两瓣紧绷的臀肉,露出里面粉嫩的小菊花。周子豪的屁眼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像朵害羞的小花时开时合。她沾满润滑剂的手指轻轻按上去,那圈嫩肉立刻绞紧,把指尖都吸进去一小截。“啊!”周子豪猛地一抖,鸡巴完全勃起了,青筋暴起的肉棒啪地弹起来打在肚皮上,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也紧张地缩了起来,“疼...妈...那里脏...”

林美娟置若罔闻。她拿起那根黑色的前列腺按摩器,龟头状的顶端沾满了透明润滑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当冰凉的按摩器抵上儿子紧缩的屁眼时,她感觉到掌下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放松,”她拍了拍儿子绷紧的臀肉,“职业舞者都要做这种训练。”

按摩器圆润的头部挤进那个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小穴时,周子豪的手指死死揪住床单,脚趾蜷缩,鸡巴却不受控制地流出一股先走液,把床单洇湿一小片。 “疼...好疼...”他啜泣着,屁眼里的异物感让他头皮发麻。那根按摩器顺着妈妈的手法缓缓钻进他体内,粗大的头部撑开紧致的肠壁,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他的卵蛋因为疼痛而紧绷,两颗饱满的雄卵缩到最紧,阴囊上浮现出细密的血管。

林美娟继续推进按摩器,感受着儿子火热的肠壁紧紧包裹着入侵物。当按摩器顶端的弧度擦过某处时,周子豪突然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尖叫:“啊!那里...不要碰那里...”他的鸡巴猛地一跳,又一股先走液喷出来。后穴里那个被碰到的地方像通了电一样,快感顺着脊椎直冲脑门。周子豪惊恐地发现,那个被男同们称为“前列腺”的鬼地方,竟然让他爽得脚趾发麻。

“就是这里。”林美娟的声音带着发现新大陆的兴奋,她故意让按摩器在那处凸起上来回碾压,“某音上的老师说这叫G点。”

“啊...哈啊...妈...不要...啊啊啊啊....!”周子豪的抗议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的鸡巴硬得发疼,紫红的龟头不断渗出黏液,两颗卵蛋也沉甸甸地坠着,里面蓄满了精液。最羞耻的是他的屁眼,竟然开始主动吮吸那根按摩器,肠液混合着润滑剂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林美娟按下震动开关。高频震颤瞬间在周子豪体内炸开,前列腺被疯狂刺激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黑。他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弹起来,又重重落回床上。 “嗯啊...操...太...太爽了...呜呜...”周子豪无意识地浪叫着,完全忘了面前的是自己母亲。他的屁眼饥渴地绞紧按摩器,肠壁上的褶皱被撑平,敏感的前列腺被震得发麻。鸡巴涨成了紫红色,前液像失禁一样不断往外涌,把腹肌弄得湿漉漉的。

“看,多有效。”林美娟调整着按摩器的角度,让它更深地顶进儿子体内。她看着周子豪的卵蛋因为快感而紧绷,两颗饱满的睾丸随着身体的颤抖而晃动,春袋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周子豪已经爽得神志不清了。他的后穴像张贪吃的小嘴,不断吞吐着那根按摩器,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鸡巴硬得发疼,却得不到任何抚慰,只能可怜巴巴地吐着先走液。最要命的是前列腺被持续刺激带来的快感,比撸管强烈十倍不止。“妈...我要...要射了...”他带着哭腔哀求,手指把床单抓得变形,“求求你...让我射...”

林美娟反而加快了按摩器的震动频率。她欣赏着儿子——那位讨厌的叛逆少年——被快感折磨的样子:潮红的脸颊,大张的双腿,不断收缩的屁眼,还有那根跳动不已、滴着黏液的鸡巴。当按摩器又一次重重碾过前列腺时,周子豪发出崩溃的哭叫,精液顺势呈抛物线喷射而出,有几滴甚至溅到了他自己的下巴上。从未享受过的绝顶高潮持续了整整半分钟。他的后穴剧烈痉挛着绞紧按摩器,肠液喷涌而出,把臀缝弄得一片狼藉。男高中生的钻石鸡巴在最后一次跳动后终于软下来,但按摩器还在他体内嗡嗡作响,持续刺激着敏感过度的前列腺。

“看来效果不错。”林美娟终于关掉震动,慢慢抽出那根湿漉漉的按摩器。周子豪的屁眼一时无法闭合,粉嫩的小口微微张着,时不时抽搐一下,流出混合着肠液和润滑剂的液体。他瘫在床上,精液和眼泪糊了满脸。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母亲用按摩器插到射精,更不敢相信那种快感比撸管强烈十倍。最让他恐惧的是,当按摩器被抽出时,他竟然感到一阵可怕的空虚,屁眼不自觉地收缩着,像是渴望再次被填满。

“以后每天训练半小时。”林美娟把按摩器放进消毒盒,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明天的早餐,“你的横叉很快就能达标了。”

周子豪看着母亲离开的背影,浑身发抖。他的鸡巴已经软了,但屁眼还在隐隐发热。那种被侵入、被开发的感觉挥之不去,就像有什么东西永远改变了。他颤抖着伸手摸向自己还在微微张合的屁眼,指尖刚碰到那个湿润的入口就触电般缩了回来。那里又肿又热,轻轻一碰就传来异样的快感。

......

周子豪蜷缩在被窝里,浑身滚烫得像发了高烧。他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又分开,后穴那种被开发过的异样感挥之不去。房间里还弥漫着精液的腥膻味,混合着润滑剂甜腻的气息,让他无处可逃。 “操...我他妈不是基佬...”他咬着被角咒骂,声音里带着哭腔。但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他的鸡巴在短暂疲软后再次硬得发疼,紫红色的龟头从包皮里完全探出来,湿漉漉地滴着先走液。两颗饱满的卵蛋沉甸甸地坠在腿间,里面的精液蓄得发胀。他颤抖着摸向自己的后穴,那里还湿滑得很,指尖轻易就陷进了那圈微微肿起的嫩肉里。“啊...”他倒吸一口冷气,那种被侵入的快感记忆瞬间复苏。周子豪想起那些自己误点进去的恶心的男同片,里面的男人被操得浪叫连连的样子让他作呕。但此刻,他的手指却像着了魔一样,慢慢往自己的后穴里探去。

“就...就试一下...”他自欺欺人地想着,食指已经滑进了湿热的后穴。那种被包裹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鸡巴又胀大了一圈,青筋暴起的肉棒跳动着,先走液不断从马眼渗出。“唔...操...”他无意识地呻吟着,手指在后穴里轻轻抽插。肠壁立刻饥渴地缠上来,像张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手指。当他弯曲指节,刻意去蹭某处时,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直冲脑门。“啊!那里...就是那里...”周子豪的腰猛地弹起来,鸡巴剧烈跳动,又一股先走液喷了出来。他的卵蛋也绷得紧紧的,阴囊上浮现出细密的血管。

他想起刚才被假阳具操弄时的场景——那根粗大的黑色按摩器毫不留情地插进他紧致的后穴,顶得他前列腺发麻。当时他明明疼得直哭,鸡巴和卵蛋都缩成了一团,可当按摩器碾过某个点时,快感却像洪水一样冲垮了他的理智。“不...我才不像那些恶心的男同...嗯啊...”周子豪摇着头,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他的食指在后穴里疯狂抽插,拇指按在会阴处,隔着薄薄的皮肤刺激里面的前列腺。于是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接一波袭来,他的鸡巴涨得发紫,龟头不断渗出黏液。两颗卵蛋也紧绷着缩了起来,里面的精液蓄势待发。后穴更是饥渴地绞紧他的手指,发出羞耻的“噗叽”声。

“要...要射了...操...呜...”周子豪的喘息越来越急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另一只手握住滚烫的鸡巴,粗糙的掌心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当他的手指又一次重重碾过前列腺时,周子豪不由自主地淫叫出声:“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射了...噫呀呀呀!”紧接着,精液呈抛物线喷射而出,第一股甚至溅到了他自己的脸上。高潮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他的后穴剧烈痉挛着,肠液混合着润滑剂不断涌出。鸡巴在射精时一跳一跳的,卵蛋也一抽一抽地收缩着,把积蓄已久的精液全部排空。

射精后的贤者时间里,周子豪瘫在床上,精液和眼泪糊了满脸。他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光影,内心充满了自我厌恶。“只有男同才会喜欢被插后面...”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但身体却诚实地记住了那种快感,甚至在他射精后,后穴还在不自觉地收缩,像是渴望更粗更大的东西来填满。

另一边。

林美娟关上卧室的房门,除了她以外许久没有男人进入的新房如今在儿子先前的喘息中变得燥热不堪,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在门板上划出几道沾满汗迹的手指印,而她此刻的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些许润滑剂的晶莹。她低头看着自己微微发抖的双手——这双曾经温柔地给儿子换尿布、做便当的手,方才却残忍地掰开他的臀瓣,将冰冷的器具捅进他身体最私密的地方。

“我真是个...好母亲...”她神经质地笑了起来,笑声在空荡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刺耳。而与她的自言自语相伴的,是她那不自觉夹紧的双腿——黑色丝袜所包裹的大腿内侧已经湿了一片。那股熟悉的骚味从裙底钻上来,混合着儿子房间里带来的精液腥气与脑海中不断闪回儿子被按在床上的画面——他小麦色的后背绷出漂亮的肌肉线条,腰窝处积着细密的汗珠——当按摩器捅进去时,他脚趾蜷缩的样子多么可爱啊~

林美娟的呼吸变得粗重,当她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正用舌尖反复舔着干燥的嘴唇,就像在回味某种美味。“小畜生的屁眼...夹得真紧...”她喘着粗气,一只手粗暴地揉捏自己发胀的奶子——虽然只有D罩杯,但此时倘如房间里还有另一个男人在,那么必然会注目着那隔着衬衫都能看到的乳头硬挺的轮廓。而她的另一只手已不受控制地缓缓探进裙底,指尖立刻陷入湿漉漉的粉黑色的阴唇里:“操...这么湿...”

“这是教育...这是为了他好...”她的手指一边在黏糊糊的逼穴门前打转,故意把淫水抹得满手都是,一边喃喃自语,许久未曾刺激的身体有些火辣辣的,陌生的触感让她下腹一阵紧缩。随后,她的中指突然狠狠插进去,指节撞在中间的某个部位上,层层叠叠的肉穴紧紧缠住,虽然只有一根手指,却依旧在抽出时发出了“咕啾”的色情响声——“啊...!贱货...被自己儿子弄成这样...”她骂着自己,手指却抽插得更快了,每一下都带出更多滑腻的液体。

梳妆台的镜子里映出她潮红的面容。林美娟着迷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这个眼角已有细纹的女人,此刻眼中燃烧着某种陌生的欲火。她缓缓解开衬衫纽扣,露出锁骨处一片泛红的肌肤。伴着衬衫滑落在地的声音,她赤裸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两颗雪白的奶子因为兴奋涨得发疼,乳晕周围泛起不正常的潮红。“骚货...奶头都硬成这样了...”她用力掐住自己的乳头旋转,疼痛混合着快感让她腰肢乱颤。

“贱人...”她对着镜子咒骂,却不是针对如此淫乱的自己。丈夫出轨的画面如毒蛇般窜入脑海。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上周还被发现用公司邮箱给下属发露骨信息。更可笑的是,当她对质时,那个男人居然说“只是逢场作戏”。“操你妈的逢场作戏!”她光是这样想着,就暴怒起来,一把扯下内裤甩在镜子上。黏稠的爱液在镜面拉出细腻的银丝,她看着自己大张的双腿间那团湿淋淋的阴毛,肥厚的阴唇因为兴奋肿胀外翻,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老娘让你尝尝...真家伙的滋味...”

林美娟的指甲缓慢陷入肉穴缝隙。她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古希腊母亲们会亲手阉割不忠丈夫——那种被背叛的愤怒,足以让最温顺的女人变成野兽。如今,林美娟就是这样欲求不满的野兽——她抓起梳妆台上的润肤露,一股脑挤在手上。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自己饥渴的小穴,搅动着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啊...!要死了...!”她仰头尖叫,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快速抽插,每一下都重重撞在子宫口上:“噫呀呀呀呀...!你们男人...都该被好好管教...”

她的手指鬼使神差地探向梳妆台抽屉,从暗格里摸出一根细长的教鞭。这是去年买来吓唬儿子的,现在却成了她最私密的玩具。冰凉的皮革触感让她浑身战栗,脑海中浮现出儿子被抽打时含泪的眼睛。教鞭的尖端代替手指,戳进她流水的阴户,粗糙的皮革摩擦着敏感的阴蒂。“呃啊...!呜...啊啊啊...要坏了..啊啊啊啊...”她浑身痉挛,淫水喷涌而出,把教鞭都浸湿了。但还不够,远远不够。她发疯似的把教鞭往深处捅,直到子宫口传来尖锐的疼痛。“对...就这样...捅烂这个贱逼...”

“妈妈...不要...”

记忆中儿子求饶的声音如此清晰,林美娟却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兴奋。她的另一只手滑进裙底,发现内裤早已湿透。这种认知让她既羞耻又亢奋——原来在贤妻良母的面具下,一直藏着这样一个肮脏的自己。她索性骑上梳妆台的边缘,把湿透的阴户直接贴在冰凉的镜面上摩擦。“看啊...看看你妈多下贱...”镜面被她的体液弄得模糊一片,她发狠地扭动腰肢,让骚贱的、对着儿子发情的淫乱母狗逼在玻璃上疯狂蹭动。“被儿子操的骚货...活该被丈夫抛弃...”

“我是在教育你...”她对着想象中的儿子低语,教鞭轻轻抽打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男孩子...要懂得服从...” 大腿内侧立刻浮现出红痕,疼痛让她的母狗逼收缩得更厉害了。她干脆把教鞭塞进嘴里,用唾液把它浸湿,然后一把捅进后庭。“呃...!”从未被开发过的菊穴传来撕裂般的快感,她眼前发黑,手指却停不下来,前后两个洞都被异物填满。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林美娟仰起头,梳妆台的柜底抵在喉间模拟着窒息的快感。她的手指在湿滑的私处快速搅动,脑海中全是儿子被束缚的样子——他的手腕被领带绑在床头,结实的大腿被迫张开,露出那个羞耻的入口...

“插死我...用你的大鸡巴插死妈妈...”她胡言乱语着,手指在阴户里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后庭里的教鞭随着她的动作在肠壁里横冲直撞,混合着肠液把大腿弄得一塌糊涂。“啊...要来了...要喷了...啊啊啊啊!” 虽然早有预兆,但对于沉迷于自我身体玩弄的林美娟来说,这高潮来得实在有些猝不及防。林美娟痉挛着咬住自己的手腕,在剧烈的快感中尝到了血腥味。她的身体像触电般抽搐,爱液浸透了裙摆。一股接一股的淫液在不断颤抖的肥逼中喷溅而出,把梳妆台和镜子都弄得湿淋淋的。她的菊穴不受控制地收缩,把教鞭都夹得弯曲变形。高潮持续了整整一分钟,她就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一直瘫在镜前,嘴角流着口水,阴户还在间歇性地吐出粘稠的液体。

当余韵平息,她瘫坐在地上,看着镜中那个头发凌乱、眼神狂乱的女人。一种可怕的认知渐渐清晰——她爱上了这种掌控他人痛苦的能力。这不是单纯的管教,而是一种近乎性高潮的权力快感。林美娟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从衣柜深处翻出一个尘封已久的盒子。里面整齐排列着各种情趣用品——这些都是上次偶然间被隔壁天天开派对的富太太邀请,参加了个什么...SM讨论会...后莫名其妙被推销于是乘着丈夫出差偷偷买的,却从未有勇气使用。她的指尖抚过冰冷的金属手铐、皮革项圈,最后停在一根粗大的黑色按摩棒上。那根按摩棒有成年男性手腕粗细,表面布满狰狞的颗粒。她迫不及待地打开开关,嗡嗡的震动声立刻充满房间。没有润滑,她直接把这根巨物塞进还在抽搐的阴户里。“啊...!裂开了...!”她痛得眼泪直流,却疯狂地往下坐,直到子宫口被顶得变形。

“明天...”她轻声呢喃,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妈妈会教你更专业的...舞蹈训练...咿咿咿咿咿咿咿呀呀...!!!!”屋内淫叫不断,而屋外窗外,一道闪电正划破夜空。林美娟站在忽明忽暗的房间里,感到内心某种被压抑多年的东西终于破土而出。那不是母爱,而是一种更原始、更黑暗的欲望——将最亲近的人变成自己欲望的容器,在施虐与掌控中获得至高无上的快感。她骑在按摩棒上疯狂起伏,两颗奶子享受着许久没有的高潮,变得重新丰满起来,开始随着动作上下甩动。而后庭则插着教鞭,每一下颠簸都让它在肠壁里搅动。“呃啊...呃啊...啊啊啊啊”她发出母猪出栏般的嚎叫,这一刻她不是母亲,不是妻子,只是一头发情的雌畜。

她缓缓戴上一条皮质项圈,镜中的女人已然蜕变。那个温顺的妻子、慈爱的母亲已经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渴望支配的怪物。高潮再次袭来时,她失禁了。尿液混合着骚臭的淫水喷涌而出,顺着大腿流到地上形成一滩水洼。按摩棒被染成淡黄色,但她还在不知廉耻地抽插着自己,“我们会玩得很开心的...儿子...”林美娟抚摸着项圈上的金属环,突然想起儿子刚才射精时崩溃的表情。那种混合着羞耻与快感的泪水,比任何道歉都要美妙。她终于找到了最有效的教育方式——不是打骂,而是将他拖入情欲的深渊,让他在快感与罪恶感中永远沉沦。

当她终于精疲力竭地倒在自己的排泄物里时,她的双腿大张,阴户和菊穴都红肿外翻,还在微微抽搐。但她的嘴角却挂着满足的微笑,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抠弄着流精的骚穴。雨点开始敲打窗户,林美娟站在窗前,看着玻璃上扭曲的倒影。她终于明白,有些锁链一旦戴上,就再也摘不下来了——无论是对于儿子,还是对于她自己。

7.

舞蹈教室的镜面映出周子豪苍白的脸色。他的动作比平时僵硬许多,每次抬腿时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微微发抖——那里还残留着昨晚被母亲用按摩器“训练”后的酸胀感。“子豪,你今天状态不对。”林月老师按住他的肩膀,指尖不经意擦过他后颈的汗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她的手指突然滑到他腰际,隔着练功服按在昨晚被按摩器顶得最深的部位。“是这里疼吗?”她皱眉,“你肌肉怎么紧张得像块石头?”

周子豪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下意识夹紧臀缝,生怕老师闻到那股若有若无的腥膻味——那是昨晚被按摩器撑开后,肠液、精液和润滑剂混合的气味。“没、没事...”他低头盯着自己的舞鞋,“可能是...练太狠了...”“不要撒谎。”林月突然压低声音,“你横叉时屁股一直在抖。”她的手指顺着他的脊椎往下滑,“后腰也绷得这么紧,昨晚到底干什么了?”——听到这话,周子豪的鸡巴猛地一跳,把紧身舞裤顶出明显的棒状。他慌乱地后退两步:“就...就自己练功...稍微迟了一点....”

林月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下次注意。去换衣服吧,记得多喝水。”

......

更衣室里弥漫着汗水和沐浴露的混合气味。周子豪躲在最角落的隔间,慢吞吞地解着舞鞋系带。其他男生已经三三两两冲完澡,赤裸着在长凳上擦身体。王浩背对着他弯腰擦腿,两瓣结实的臀肉间隐约露出粉嫩的菊穴。水流顺着他的脊背滑到股沟,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喂,周子豪!”队长陈岩突然踹开他的隔间门,“你他妈最近怎么老躲着我们?”周子豪猛地抬头,视线却不受控制地落在陈岩胯间——那条毛巾根本遮不住他勃起的轮廓,粗长的鸡巴在布料下勾勒出狰狞的形状,龟头的轮廓清晰可见。“看什么看?”陈岩坏笑着突然扯掉毛巾,那根18厘米的肉棒啪地弹出来,青筋盘绕的柱身上还挂着水珠,两颗鹅蛋大的卵蛋沉甸甸地晃荡,“羡慕老子本钱厚?”

“该不会是撸虚了吧?”陆远叼着烟坏笑,一把扯下自己的毛巾。他的鸡巴半硬着,包皮退到冠状沟后面,紫红色的龟头沾着先走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看看老子,昨晚撸了三发照样生龙活虎!”周子豪的瞳孔骤缩。他的后穴竟在他看到其他男生鸡巴的下一秒就不受控制地开始收缩,一股热流涌向胯下。昨晚被按摩器撑开的记忆复苏,肠壁竟然开始分泌肠液,内裤瞬间湿了一小片。“操,你脸红什么?”陈岩凑近,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他故意晃了晃那根逐渐勃起的肉棒,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几乎蹭到周子豪脸上,“该不会真被我猜中了吧?”

周子豪的指尖掐进掌心。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在更衣室里扫视——

王浩转过身来,胯下那根15厘米的肉棒随着动作晃动,两颗饱满的卵蛋紧绷着贴在腿根;陆远故意用手指拨弄自己的龟头,马眼渗出透明的液体;陈岩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粗壮的柱身上血管狰狞... 这些画面让周子豪的后穴一阵阵发紧,肠液不断渗出。他的肉屌硬得发疼,把舞裤顶出一个小帐篷。“哟,咱们子豪也有反应了?”陆远伸手就要扯他裤子,“让哥们看看你的家伙事儿!”“滚!”周子豪猛地推开陆远,却听见其他男生哄笑起来。他的后穴饥渴地收缩着,竟然在幻想被他们按在墙上轮番操干的场景。

“我...我去冲澡...”他抓起毛巾落荒而逃,身后传来男生们嬉笑打闹的起哄声。

......

热水冲刷着身体,周子豪颤抖的手指摸向自己挺立的肉茎。包皮已经完全褪下,敏感的深粉色龟头肿得发亮,先走液混着热水流向下水道。他的另一只手鬼使神差地滑向臀缝,指尖刚碰到那个微微肿起的入口就浑身一抖。“哈啊...”他无意识地撅起屁股,两根手指轻易就滑进了湿热的后穴。肠壁立刻缠上来,饥渴地吮吸着他的手指。“操...这么骚...”他模仿着按摩器的动作,在体内寻找那个要命的点。

他靠在瓷砖墙上,眼前浮现出母亲的样子。那双手是怎么玩弄他的前列腺,怎么不准他射精...更可怕的是,他现在竟然在想着队友们的裸体自慰。陈岩粗壮的阴茎捅进他后穴的样子,陆远捏着他卵蛋的样子,王浩把他按在镜子前操干的样子...这些画面让他后穴一阵阵发紧,肠液大量涌出。

“呃啊...!”当手指碾过前列腺时,他仰头发出一声浪叫。鸡巴剧烈跳动,先走液呈丝线状滴落。他的卵蛋也绷得紧紧的,里面的精液蓄势待发。“要...要去了...”

“砰!”

突然的敲门声吓得他差点滑倒。

“还有人吗?要锁门了!”保安粗犷的声音透过水帘传来。

周子豪慌忙关掉水龙头,阴茎还硬挺挺地翘着。他手忙脚乱地擦干身体,却在弯腰时发现自己的后穴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像在渴望着什么。

......

校门口,林美娟倚在车边等他。她今天穿了件高领毛衣,却遮不住锁骨上的吻痕。她在儿子上舞蹈班的时候,去隔壁富太太那里好好补了补课——关于性虐、关于BDSM、关于CBT、关于SM......最重要的是,关于怎样让男人心甘情愿在快感中臣服。“训练怎么样?”她伸手整理儿子凌乱的衣领,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喉结,“后面还疼吗?”

周子豪浑身一僵。母亲身上飘来的香水味混合着某种陌生的气息,让他屁缝又是一阵收缩。“不...不疼了...”他低着头,生怕母亲看出他眼中的渴望。林美娟轻笑一声,凑到他耳边轻声道:“那就好...今晚妈妈给你准备了新玩具。”她的手指顺着他的脊背滑到臀缝,隔着裤子轻轻一按。周子豪的腿瞬间软了,差点跪倒在地。

“上车吧。”林美娟拉开后车门,意味深长地说,“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

一段时间后。周子豪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揪着抱枕的流苏,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电视里播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主持人夸张的笑声在空荡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的目光不断瞟向厨房方向——母亲正在里面忙碌,锅铲碰撞的声音伴随着阵阵饭菜香气飘来。他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又分开,后穴还残留着昨晚被按摩器撑开的异样感。舞裤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臀缝,让他时不时轻颤一下。更糟糕的是,他的鸡巴从更衣室开始就一直半硬着,龟头渗出的一点点先走液已经把内裤前段洇湿了一小块。

“操...”他暗骂一声,偷偷把手伸进裤裆里调整了一下勃起的肉棒。那根东西烫得吓人,青筋暴起的柱身把内裤撑得紧绷绷的。他忍不住用拇指蹭了蹭湿漉漉的龟头,触电般的快感让他差点哼出声。“子豪,帮妈妈拿一下酱油。”林美娟的声音从厨房传来,语气平常得就像任何一个普通的傍晚。周子豪应了一声,起身时才发现自己的双腿竟然在发抖。他慢吞吞地走向厨房,路过玄关时,余光突然瞥见鞋柜上放着几根青翠的黄瓜——那是母亲今早买菜时随手放在那里的。于是他的脚步猛地顿住了。那几根黄瓜粗壮笔直,最粗的那根足足有成年男性手腕粗细,表面还带着细小的凸起,在玄关的射灯下泛着湿润的光泽。周子豪的喉咙突然发紧,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一股热流涌向胯下。“妈的...”他盯着那几根黄瓜,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它们被涂满润滑剂,缓缓插入自己饥渴后穴的画面。他的鸡巴在裤子里跳了跳,先走液又多渗出一些,把内裤前段浸得更湿了。

“怎么这么慢?”母亲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吓得他浑身一抖。林美娟擦着手走过来,目光在儿子和黄瓜之间转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哦,忘记把菜拿进去了。”她随手拿起那根最粗的黄瓜,指尖在凹凸不平的表皮上摩挲,“这黄瓜...挺新鲜的。”周子豪的呼吸有些急促。那根黄瓜在母亲手中显得格外粗长,顶端的凸起让他想起昨晚的按摩器。他的鸡巴完全勃起了,把宽松的家居裤顶出一个明显的帐篷。更糟糕的是,他感觉自己的后穴正在不受控制地分泌奇怪的液体,内裤后面已经湿了一小片。

“看什么呢?”林美娟突然把黄瓜凑到他面前,冰凉的表面几乎蹭到他的鼻尖,“想尝尝吗?”听到这话周子豪胯下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他慌乱地后退两步,生怕母亲发现自己裤裆的异样:“不...不用了...”“去坐着吧,饭马上好。”林美娟若无其事地把黄瓜放回原处,指尖却故意在儿子腰间擦过,“看你紧张的...妈妈又不会吃了你。”她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周子豪的臀缝,那一瞬间他几乎要跳起来。后穴条件反射地收缩了一下,一股热流涌向小腹。周子豪逃也似地回到沙发上,却发现自己的视线根本无法从玄关处移开。那几根黄瓜仿佛有魔力一般,不断勾起他下流的联想——它们被涂满润滑剂,缓缓插入自己饥渴的后穴;或是被母亲握在手中,像惩罚不听话的孩子一样抽打他的臀瓣...

他的手指悄悄滑向自己的裤裆,隔着布料轻轻揉捏发胀的龟头。后穴不断分泌出肠液,把内裤后部都浸湿了。电视屏幕上的画面变得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呃...哈啊...”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喘,手指隔着裤子快速撸动自己硬得发疼的肉棒。龟头不断渗出先走液,把家居裤的前面洇湿了一大片。他的另一只手鬼使神差地滑向身后,隔着裤子轻轻按压自己湿漉漉的后穴。厨房里,林美娟哼着歌翻炒着锅里的菜。她故意把火开得很大,油锅的滋滋声完美掩盖了客厅里儿子压抑的呻吟。透过厨房的玻璃门,她能清楚地看到儿子在沙发上扭动的身影。

“真是...不乖的孩子...”她轻声自语,指尖在橱柜边缘轻轻敲打,节奏恰好与想象中儿子自慰的频率一致。她的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胸口,隔着衣料揉捏发胀的乳尖。周子豪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他的后穴饥渴地收缩着,肠液不断渗出,把沙发垫都弄湿了一小块。眼前不断闪过更衣室里队友们赤裸的身体,还有那几根诱人的黄瓜...“啊啊...要...要射了...”他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顶,手指死死掐住自己胀痛的龟头。就在这时——“吃饭了。”林美娟的声音突然响起.周子豪吓得浑身一抖,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他慌乱地拉过抱枕盖住自己湿漉漉的裤裆,抬头对上母亲意味深长的目光:“怎么脸这么红?”林美娟俯身凑近,呼吸喷在他耳边,“该不会是...在想什么坏事吧?”周子豪的鸡巴在抱枕下又跳了跳,后穴一阵阵发紧。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林美娟轻笑一声,指尖在他通红的耳垂上轻轻一捏:“先去洗手...然后我们慢慢聊。”

......

周子豪夹紧双腿坐在餐桌前,被强行压制的射精感让他的龟头一跳一跳地胀痛。胯间湿漉漉的内裤黏在皮肤上,后穴还在不受控制地渗出肠液。他不得不微微撅着屁股,生怕把餐椅弄湿。“操...这他妈怎么忍...”他暗骂一声,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紧绷而发抖。前端不断渗出先走液,把内裤前段浸得湿透,黏糊糊地贴在发烫的肉棒上。后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肠液不断涌出,把内裤后面也弄得黏糊糊的。而恰好,林美娟今天穿着件低领的丝质家居服,饱满的胸部随着她舀汤的动作若隐若现。她俯身时,那道深邃的乳沟正好对着儿子的视线。“来,喝点鸡汤补补。”她舀了满满一碗金黄色的浓汤推到他面前,汤面上浮着的油花像极了刚才他龟头上渗出的前列腺液,她的手指在递碗时故意蹭过儿子的手腕,指甲轻轻刮过他敏感的脉搏处。周子豪浑身一抖,差点把汤洒出来。他注意到母亲今天涂了红色的指甲油,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老师今天还特意发微信表扬你呢。”听到这话,周子豪眼睛一亮,接过母亲的手机。屏幕上确实是林月老师发来的消息:“子豪今天训练很认真,虽然状态有点异常,但进步很大。”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既然老师都表扬了,那根该死的按摩器应该用不上了吧?“所以...”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机推回去,喉结滚动了一下,“那个...就不用了吧?”林美娟突然轻笑出声,筷子尖在碗沿轻轻一敲。“傻孩子,”她的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正因为有效果,才要继续用啊。”周子豪的鸡巴在桌下猛地一跳。他瞪大眼睛,看着母亲从口袋里掏出那根熟悉的粉色按摩器——它已经被清洗干净,在餐厅暖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今晚用最大档。”林美娟用筷子轻轻敲了敲那根假阳具,发出清脆的响声,“听说舞蹈生都要练柔韧性...妈妈帮你开发一下后面的柔韧性。”随后,她把手里的那根筷子竖着插进米饭:“就像这样...全部插进去。”她的手指在筷子的根部轻轻一按,整根筷子就完全没入了米饭中——就像按摩器没入他的淫穴一样。

周子豪的雄卵因为兴奋而紧绷着,沉甸甸地坠在腿间。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正在不受控制地蠕动,肠液不断涌出,把内裤后面浸得湿透。“多吃点。”林美娟夹起一块油光发亮的红烧肉放到他碗里,肥美的肉块颤巍巍地晃动着,“今天练功这么辛苦...后面消耗的体力可比前面大得多。”而与她桌上的安分守己为人母亲形象截然不同的是,她的脚在桌下正缓慢地蹭过儿子的小腿,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顺着他的腿内侧缓缓上移。周子豪的肉棒在母亲脚下迅速勃起,把家居裤顶出一个明显的大帐篷。龟头已经完全湿透,先走液不断渗出,把裤子前面洇湿了一大片。

“妈、妈妈...”他声音发颤,筷子在手里抖得几乎拿不稳,“我...我真的不是...” “不是什么?”林美娟的脚掌加重力道,隔着裤子碾过他已经渗水的龟头,“不是偷看队友的鸡巴?不是刚才对着黄瓜发情?”她俯身凑近,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胸前的柔软若有若无地蹭过他的手臂,“还是说...你不是个被妈妈开发出来的小骚货?”她将手伸到桌下,隔着裤子一把抓住儿子胀痛的肉棒。“看看...硬成这样...”她熟练地上下撸动了两下,指甲轻轻刮过敏感的冠状沟,“后面也湿透了吧?”周子豪的睾丸因为快感而紧缩,后穴饥渴地收缩着,肠液已经浸透了内裤。他能闻到母亲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洗发水的香气,让他更加兴奋。

“乖,把汤喝完。”林美娟收回手,若无其事地继续夹菜,胸前的柔软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今晚...妈妈会让你好好释放的。”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儿子鼓胀的裤裆,“从前面...到后面。”她夹起一根粗壮的香肠,在儿子面前晃了晃。周子豪的呼吸变得急促,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肠液已经流到了大腿内侧,湿漉漉的触感让他羞耻得想死,但身体却诚实地渴望着更粗暴的对待。“然后等下吃完饭先去洗澡。”林美娟用筷子点了点那根插在米饭里的筷子,胸前的沟壑在低领家居服下若隐若现,“妈妈会亲自给你...做清洁。”她的指尖在“清洁”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周子豪低头看着碗里的鸡汤,金黄的油花上倒映着自己通红的脸。

“快点吃。”林美娟用筷子敲了敲他的碗,修长的双腿在桌下交叠,“今晚...有的你受的。”她的目光扫过儿子湿透的裤裆,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妈...我...”周子豪的声音带着哭腔,筷子在碗里无意识地搅动着,“能不能...轻一点...”林美娟随即俯身过来,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胸前的柔软压在他的手臂上:“轻一点?”她轻笑一声,“那要看我的乖儿子...表现如何了。”她的手指在儿子大腿内侧轻轻一掐,“比如...现在就把这碗汤喝完。”周子豪浑身一抖,赶紧低头喝汤。他能感觉到母亲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湿透的裤裆,那里已经黏糊糊地贴在了皮肤上。

8.

周子豪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双手颤抖着解开最后一颗纽扣。他的鸡巴早就硬得发疼,紫红色的龟头从包皮里完全探出来,湿漉漉地滴着先走液。两颗沉甸甸的卵蛋紧绷着缩在阴囊里,表面布满青筋,里面装满了憋了一整天的浓精。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摸向后面,指尖轻易就陷进了那圈湿漉漉的屁眼里。昨晚被按摩器操开的穴口还微微张着,轻轻一碰就涌出一股黏糊糊的肠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他的呼吸越来越重,两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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