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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撒潔】 人們說對於愛你我還太過年幼,3

小说: 2025-09-10 08:12 5hhhhh 1260 ℃

凱撒抱住人面對面而坐,解開褲頭,手摸進繃緊的褲腰,握上溫熱的地方摩撫,直到更加發脹。

要握上兩人的性器,他發現自己的手在打顫,他?米歇爾·凱撒在緊張?這說出去可能連糸師兄弟都會笑倒在地。

「呼……唔、嗯……」

他箝著潔的下巴親吻,一手被動領著人包裹,讓血液濕潤摩擦。

凱撒舔吻潔的頰側,輕啜一口那軟軟地臉蛋,

而潔似乎也終於得到自己需求的。

體溫蒸騰洶湧,沒有發洩口的積累覓得一個管道便萬劫不復。

他們恍惚接吻,眼神迷離,嘴唇上久違的感覺很好,唇紋被貼合,因細碎的摩挲而滿足,彼此的舌尖像得到久未品嚐的糖球,想輕吮吞嚥對方下肚。

手上的動作在逐漸粗魯,不論是握緊還是箍弄的力度,脆弱表皮上下扯動的細微疼痛,都化成了令人快樂的癮。

探在外頭發散熱度的舌尖與凱撒相抵,或是被輕咬,眼下很快淤積淚水盛著,當腦子氤氳發白,他仰頭輕閉上眼將眼淚擠了下來,而他像垂死的天使,胸膛被攬著往凱撒靠攏,衣服被往上推,乳尖傳來了酥麻。

凱撒在撥弄啃咬之間靠在世一肩上緩氣,聽見奔騰的心跳卻分不出是誰的。

「很舒服嗎?……世一想我的時候怎麼做?」

「……」凱撒想起他們第一次做時,世一也是這樣很安靜,用沉默應對一切,沒有大聲呵斥、沒有互毆掙扎,是因為他真的很醉嗎?

「我都是對著你的照片。」

「……你真混蛋。」

凱撒埋在人的頸窩任由世一主導,沉淪的時候任何話語都是暗示,聽到桀驁的皇帝只能可悲的自己來,想想又覺得,有點爽。

發抖因為擁抱傳遞給對方又立即渡回來,白漿和鮮紅交雜,澆淋在彼此的性器和下腹,一種視覺上的暴力催化兩人急迫扯開對方的衣物,卻在此時又急踩煞車,凱撒的手掌緊貼在潔的腰桿,往下滑進半退的褲子裡,露骨的掐抓、撫擠,臀肉色情的從指縫間滿溢,而私處也在拉扯中淺淺收縮。

手指完全放不進。凱撒意識到這點,按耐性子仔細地在梭巡世一窄緊的穴,另一手遊走磨撫著肌膚,釋出放鬆的指示,只不過潔被這種羽毛般飄忽的癢意折磨的難受,頭靠在凱撒的頸窩邊緩解,然而極其近的距離,凱撒聽見那若有似無的啜泣。

他捧起潔世一的臉,看見那人垂眉、半斂著眼皮,眼角紅的不像話,那裡還委屈的噙著水珠。

「我還沒進去呢,嗯?」拇指揉了揉他的眼角,又是德國人那種黏膩肉麻的口吻。

潔有些沒好氣的鼓鼓臉頰,皺著眉頭自己噘起嘴,雙臂摟緊人湊上,重新排解嘴唇的寂寞。

凱撒享受著魔王給的待遇,繼續打破眼下的窒礙,那裡乾澀、毫無軟化的跡象,他摸過還硬著的前端,用射出的精液潤過指節,再稍加力度往內裡塞。

「呃、哈……」

兩根指頭前後進入,緩緩擴開了內壁,雖然尺寸遠遠不及,但活塞的動作總算在興奮的意識分泌的一點滋潤和著順滑起來。

在夜晚能呼出白花的低溫下,凱撒的額際卻浮了一層汗,他忍的辛苦,手指清晰的傳遞來腸道一抽一抽的再將他往裡頭帶,多想不管不顧,挺著自己腫到發痛的肉刃撕裂潔世一。

他將這種施虐慾轉化成肆虐體內的一處軟肉。

「啊——」觸電般的刺激直通腦子,肉莖頂端也瞬間變得痠脹,他清楚那在瀕臨什麼,他本靠纏捲凱撒的舌來分散,但持續疊加的快意只讓他警覺不妙。

「等等!嗯——好了好了……我不想現在就……」

這次換凱撒半寐著眼神用嘴將抗拒堵死,是潔奮力地推抵才總算中斷,老實說,他可不想現在就洩的失去意識,他想要持久點。

「已經可以了……我不是女人,沒那麼容易壞掉……」他小喘著,視線直勾勾看進凱撒的眼睛裡,他總是能如此,用著理所當然的態度來要求他需要的一切或是陳述不拐彎抹角的念頭,羞赧、嫉妒、厭惡從來不是他的藉口。

如果說一個男人會溫柔,那都是有私心的。

沒人教導過他,即使只有一點,但他把本能的寵都獻給潔世一,也許沒辦法維持多久,他克制力道,帶有荊棘的那隻手撐在了世一的臉旁,就看壓倒的黑髮青年偏過頭蹭著那個冠冕。

「嗯……哈……」

潔從凱撒肩膀遮住大半的視野注意到天花板上,一個看的見夜空的窗子時突然回想,他的第一次是怎麼給出去的?

* * *

兩名男性就是性慾乘以二,更遑論還是面對高強度訓練的運動員。

只能說就是一個衝動,一個意外。就在他入拜塔的那一天。

意外對象是凱撒,衝動是不顧一切的順服他們年輕身體的慾望。

如若換做旁人,他只能說不可能。

不可能了,人生不會再有第二次的意外,他不後悔,他米歇爾·凱撒就是有這本事令他驕縱。

至於被睡的當下為什麼不揍他,也許是皇帝搖尾乞憐討安慰的模樣看上去就很讓人愉悅。

入隊那晚有特別迎接新成員們的酒會,當然是不讓教練們知道、偷偷來的起哄。

當時他們喝多了,也不知道酒吧裡的酒是不是摻了些東西。

對於凱撒是怎麼自然的把他當女人觸碰他的皮膚,而自己又是發出了怎樣子的聲音,那拔高掐細的嗓子陌生,他不認為是自己發出的,然而凱撒卻還能愛憐的撫摸他的臉頰,他們不是死對頭嗎?

他跟凱撒之前是怎麼說話的?如果挑釁也算說話。細數起來場下他們根本一點交集都沒有,為何能沒有半分猶豫的滾上床?

身體的觸感、記憶,留在皮膚上、身體裡的滑膩,後邊不斷讓腦子嗡嗡作響的撕裂感。

他該在隔天醒來時覺得噁心的,他該渾身不對勁、歇斯底里的靠在床邊扯著額前的頭髮暴躁發怒,配上不留情面的衝到廁所嘔吐,然而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他和自己最討厭卻又憧憬的球員發生了最差勁的情況,真的糟透了。

可他在那一刻略微驚訝的發現,他篤定凱撒對他是好感,多糟糕的想法不是嗎?

狂歡真正結束時,彼此側躺著面對面,因為是平行所以分不清是他們倒臥還是世界翻轉了90度。

那些酒肯定有加料,一夜過去他酒還沒醒,不然他不會浪漫氾濫的,以他美術天賦的眼光去一一審視凱撒的容貌。不然他不會在跟凱撒互相撕咬了半年後才意識到,這個人長的真好看。

他真正跟凱撒變得沒那麼劍拔弩張反倒也是那夜之後。

在俱樂部裡四目相對,他從中捕捉到一絲踟躇,對方在閃避。

以他們過去的針鋒相對,他本可以讓這件事就這麼過了,省得麻煩才對,然而他卻起了在他身上本不可能發生的戲謔玩心,這次潔世一選擇換自己去招惹他。

被睡了又如何?是他先起的頭,活該他在藍色監獄時的所作所為,現在別想逃。

潔正常發揮著他自己也沒認清的本事,掌控一切所能利用的,甚至揮霍著他自己也沒察覺的諸多來自於凱撒的特權,恃寵而驕。

「……你跟凱撒能友好相處了?」

「為什麼這麼說?」

「你們兩個現在沒什麼距離感啊。」

「是因為同個球隊,正常吧?」

那是一個明媚的午後,受夠英國過於潮濕老是導致頭髮捲翹的環境,休息日奔來德國見他順便透氣的千切,吸了一口他的可可冰沙,突如其來的話像撞針衝擊潔的腦仁。

原來他們在別人眼中算友好嗎?

他撐頭望向寬廣的路德維希大街,一邊咀嚼他的三明治。

沒想過是跟凱撒,更別提自己竟然能接受男人跟男人的性關係,大概是要消化運動員肉體的爆發力與強度,對方剛好適合。

跟他廝混在一起就是較勁,他不怕那自己更沒有理由,什麼媒體報導見鬼去吧,米歇爾·凱撒這麼幹那就粉身碎骨吧。

也許真的是年少輕狂,血是熱的,仗著碾壓總能把一切既定俗成的理論全盤顛覆。

拜塔宿舍的短短幾個月,潔醒來都要先坐在床沿發呆,摸摸一旁熟睡的人的頭髮,在這之前,他的生活是有條不紊的。

整齊樸素的房間,標準的學生球員,普通的私生活。

而不是現在這樣,醒來後腳踩的有可能是彼此液體的衛生紙,脫了堆疊在一起的衣服也要用撈找的,有時迷迷茫茫套上,直到更衣室或廁所彼此才會發現——

「你他媽穿到我的內褲。」

「為什麼潔會穿到凱撒的內褲!!!」還記得格斯那的孟克吶喊式尖叫大到隔壁間也能聽見。

跟凱撒作室友則是順理成章分配的,在外有房卻又為練習便利一直一人霸佔雙人間,這是舍監們頭痛的源頭之一。就算有了一點休息時間,他們從沒看片子,因為單是一些比賽紀錄都能給那變態看硬,他甚至曾經邊看邊抓著潔的腳踝,讓足板放上僅隔一條內褲的胯部被動的踩碾。

「站住!又是你們兩個!」

如今賽事倡導禁菸,體育與尼古丁不該混為一談,自然部分俱樂部私下稍加管控,嚴格說也僅是做個樣子。

只是定期約聘的警衛當然是機械的遵照合約,不會去特別記得哪號人物,只知道那一個藍色挑染和一個亞洲臉孔老是違規,在俱樂部屬地裡抽菸跑給警衛追。

跑過一個轉角一高一矮的身影卻消失無蹤,氣喘噓噓的中年大叔跑不過問題兒童,只能咬牙切齒叨念哪天一定把這兩個小子碎屍萬段!

鞋子踏過後的草叢有一絲動靜,兩人在修剪過的灌木叢裡頭憋笑,笑得打顫泛淚。

這惡習是凱撒教他的,但他們有所節制,只是偶爾留存喉嚨的涼感,然後在休息時間結束趕回綠茵場前,看著彼此進球般的雀躍神情,他們會迅速在對方唇上啄一口。

所以討厭與喜歡是會共存的嗎?

會,其實他早在U20就產生跡象。

潔世一很簡單,凱撒輸,他就能喜歡、欽佩這個與自己旗鼓相當的對手。凱撒贏,他就會以憎惡為食糧勢必要推倒這堵高牆,徹底毀滅這粒礙眼的沙子。

是說厭惡演化出喜歡的過程真的不可思議,他到現在還能詳細描述凱撒是怎麼破壞他的評分,他的輕蔑,他們雙方致死性的敵意。

這也是一種化學變化,他的心思產生了改變,繪心先生傾盡他的一切培養他,卻沒告訴他如何處理亂套了的反應方程式。

他感慨,全能的狂人繪心甚八也還是有沒能教會他的時候。

想起來那是最不像自己又快樂的時光。

可能是他早有預感,這樣放縱的背後肯定遲早有一天會迎來終結,這是一種默契。

他們舉槍背靠背起步,對眼時誰也不知道會是誰先送對方進腳邊早挖好的墓坑。

凱撒確定轉會是早就耳聞過的必然,當初依約參加藍色監獄計畫就是他的跳板。

潔有說不出的滋味與解脫感,明明U20輸了還老在自己面前花枝招展,那個進球數多數比過自己的傢伙終於滾了,現在這間雙人房也由他接手了,然而潔還是臉朝下埋在枕頭,悶死了深夜一個無聲大叫。

凱撒剛轉會的那陣子潔世一莫名其妙失眠了,他想可能是沒了性慾處理對象的關係,畢竟都是那傢伙挑起,身體習慣了定期發洩。

有次久違點起一根回味他還醉煙了,在盈滿水霧濕潤的眼裡,他會先看見自己12碼一下手就幹翻德國代表,雖然只抱亞軍沒什麼好吹的,然後他會在自己慢悠悠吐出的縷縷煙絲看到觸手可及的大耳朵盃、大力神盃,再來才是那個下三濫抱著自己睡的香甜的模樣。

當時世界媒體為西班牙敲響了警鐘,那時的BLTV給出的評價是:「潔世一肯定會面臨取得一場又一場勝績的壓力,而這種壓力會在下個賽季愈演愈烈,但沒有人認為這些會撼動我們超新星的帥位。」

因此在他奪下德甲保證了歐冠的入場券,他從沙發驚醒滾落,跌下來的過程被棉被捲起一時半刻掙脫不了,乾脆洩氣的當個木乃伊平躺在地。

吃屎吧,藍玫瑰小丑……

櫃子上有一盒的止痛,那是和凱撒共用的,因為視野他們時常有眼壓犯疼的毛病。

吞下一顆他想,如果凱撒不踢球自己會感到無聊嗎?那跟自己追求勝利毫不相干。可如果凱撒徹底放棄自己進球,從此只做他的助攻,那他認為自己能立刻飛去西班牙對他說我愛你。

他跟凱撒就跟數著花朵花瓣一樣,有非常多的假設,但沒有一個能夠實現,在任何一個平行世界都不可能。

「除了賽事,場下潔為拜塔的整體也很努力,從適應融入異國到如今的榮光,你該接納他。」

「夠了、格林,我當然知道,我沒在跟潔對立,我們都恪守著凱撒的交代……我想這就是問題所在,我早就也把潔當戰友,他現在是一軍的王,我只是……我想我到現在還是不太能釋懷凱撒跟他的關係……只是這樣,與能力無關,他的地位都是他應得的。」

「沒想到你恐同啊……流連花叢的你可沒資格對他們品頭論足。這不是原罪,人生而平等,每個人都有追求愛的權利與選擇,啊、多麼痛苦啊……」格林甚感哀戚的抱緊自己。

「……其實真正讓我不能適應的是,我覺得我們簡直像來日不多的富老頭留給他年輕小情人的遺產。」格斯那搔抓他剃短的後腦勺嘆了口氣,語落的同時,一顆球從他的臉側削過,破風灌入球門。

「去繞園區5圈再回來。」潔世一不知何時到場了,新王漾著他人畜無害的笑容,場地瞬間噤聲,直到大伙看著格斯那乖乖的奔出訓練場,格林才悲壯的朗讀起。

「兒子啊,你為何掩面憂懼?你沒看見魔王嗎,父親?那戴冠曳尾的魔王。」

格斯那,哦、格斯那,在拜塔新一軍裡球不能亂踢,話更不能亂說。

* * *

感覺整個平房一隅都在震,木地板也隨時能搖斷塌陷,倒不是身上的人有多兇猛,而是他跟器械一樣不停歇,還有屋內的一切確實搖搖欲墜。

「米……米歇……哈……」抓緊我的腰,就算捏碎折斷也可以,別放過我身體任何一處。

他需要愚蠢、激烈的搖晃,他發現他可以暫時放過輸球的自己了,凱撒會看到最真實且毫無包裝的他,潔想,毫無忌憚做最真實的我們是否是個安全之舉?

他偶爾會在私底下叫他的名字。

說實話,每次聽世一這麼喊他,他就感到愉快,不是指做愛這種時候,但凡世一像隻小動物跟前跟後,做任何事都會喊他一聲,像是在確認他在不在一樣。

那讓他安放在心底的同隊時光。

伴隨一個悶哼和幼崽的哀鳴,潔艱難翻過身,可能是依著視野裡模糊的光源判斷方向,往男人所在狼狽爬行,凱撒看著他用那副潮紅的臉蛋蹭著自己剛射半勃的器官。

也不是真的在履行舊式禁慾觀念,只是沒動力驅使,凱撒惹起的,他似乎沒那個動力去找下一個性伴侶。

凱撒看他將自己的肉莖含入,明明以前不怎麼願意給人口的……

沒有完全打開的口腔壓迫、緊緻,凱撒試探性往前淺淺的挺腰,頂端觸碰到更加狹窄的部分,而潔沒有太大反應,只是皴眉睨起眼吞著。

骨子裡的頑劣被放大,他跪著支起上身,扣住對方的臉蠻橫操弄起來。

撞擊喉嚨導致乾嘔催生壓迫,激起人的獸性,惡性循環。潔像一個貴族男孩,因那些爵爺的癖好教育的出彩乖巧,性器頂進到一個深度,就跟體內的小口一樣,潔無法順暢呼吸,脖子表面在凱撒進入的每一下起伏。

就在預想的高潮之際,凱撒粗暴的扯著潔的髮頂強制讓彼此分開,在呼吸之餘換他躺倒,游刃有餘的勾勾手指示意世一上前。

這也該說默契嗎?潔大膽的騎到凱撒胸口,雙腿擱在他的肩頸兩側,居高臨下的,看著凱撒像滲血的眼角在膚色之間顯得刺眼。

他刻意不直攻重點,而是吮吻潔的會陰軟肉,一會含拉囊袋,一會低賤的以高挺的鼻樑蹭著陰莖嗅聞。

潔像被文火焚身,他燒著臉抬起一手以指頭摳弄自己的乳尖轉移下腹升起的癢,見此凱撒悄悄地探往後,操過一輪的後穴還軟,已經不會有剛開始的疼痛。

他拍拍潔的屁股,示意人再往前,潔的腦子瞬間像當機的處理器,受到米歇爾·凱撒的蠱惑,將身子挪移。

掰開臀瓣才知道穴蕾泛紅,腹部的餘韻抽動導致那裡不知廉恥的收縮,他像在服務女人,如同耐心舔開隱密的唇肉般,戳刺濕熱的穴、擠進柔軟的內裡。

潔被舔的軟腿,直接沉下腰把那些混雜的汁水往凱撒臉上糊,未免也太舒服了……

潔垂著淚,大口呼氣溢流的唾液掛在唇角,但舌頭能滿足的深度終究差一截,不敵誘惑他將手放上翹的老高的部分。

不會到射的,只是,緩解一下。

察覺上方的動靜,凱撒將舌頭撤出又換成了手指突入。

「啊!——不……」

清嗓變的尖細恐慌,曲起的指節剛好蹂躪著令人崩潰沉淪的地方,但這次沒停手的不只凱撒,還有潔自己。

不行,那種的一旦射了就會停不下來……

這個念頭盤旋可自慰的動作卻越發激烈,在前後一起的刺激下,洩出的不是濃漿而是較稀薄的精水。

他脫力的往旁倒去,凱撒撐起身看見那大敞在地舒服的發顫的人,視覺迷醉、淫亂。

他刻意用被染濕的指節去輕觸潔的臉頰。

「世一真是壞孩子,明明自己說要持久點,這不爽尿了?」

聽者沒好氣的瞥了他一記,閉眼緩氣,片刻後張開臂膀是冷不防的一個小聲呼喚。

「……米歇爾……」

到底是誰在控制誰?搞不懂你是愛我還是密謀要我死。

他改變主意了,從剛才就覺得缺少了點什麼,是本質,他們的歡愛可不是這樣溫吞正經的。

他抱住那佯裝獵物的虛偽馴師,開啟新一輪的荒淫。

他們在這冬夜裡研磨出汗,感覺彼此下身像泡在熱水裡浸透,掀起細刺碎屑的破爛地板終於還是紮進潔的肩胛和凱撒撐著的手臂。

鑲在一起的地方如吵架般狠戾的打樁,可是他們何來吵架一說?與其說做愛,恨感覺還比較貼切,誰也不讓誰。

當凱撒跪著讓潔的大腿根墊高,這個姿勢下肉棒開始親著體內的盡頭,被不斷撬著那個地方的潔頓感不妙。

他自下而上看見了凱撒微瞇的亮瞳,他勾勾嘴角拉起一個弧度,然後猛然捅進,徹底操開了這副身體。

被捅穿的瞬間用力掐扣著的腰過電般的彈起,又是白液猛地噴濺,潔的視野失焦,漸漸往上游離,開闔的口腔是亟欲疼愛悄悄竄動的舌尖。

凱撒單維持進入的狀態不動,身體的任何一處皮膚,撫摸唇肉、擰捏耳珠、乳尖、戳刺肚臍、鈴口,每碰一下陰莖都還能再射出精水,他的小淫貨。

「很不爭氣啊,世一。」是揶揄才拉回一點意識,潔世一惡狠狠的瞪著他,但震懾有限,僅只稍微流露出不悅「你總不會什麼都想贏我?要你來玩射我你恐怕還沒那技術。」

「這麼敏感,該不會有人陪你了?球壇已經變天了啊,你要知道,依你的價值人人都想上位,換做是我也想把你哄上床。」

「放屁——」凱撒總算如願,他的側腹紮紮實實挨了世一一腳,慎重卑微的舉起那穠纖合度的小腿親吻,似是朝拜。

「你非要那麼賤格?那好,閉嘴乖乖當你的按摩棒。」

「世一好粗魯啊。」他輕笑出聲,伏下身像隻忠犬去廝磨主人的額頭、鼻樑、頰側,卻換得脖子上撕掉痂皮的痛楚。

紗布底下果然不是潰爛的傷口,而是摳抓嚴重的血痕和瘀痕,潔用力的咬向那朵藍玫瑰,狠的連牙尖都陷入肉裡。

「再咬深點,直到我出血。」潔滿意的聽到凱撒亂套的吃痛跟呼氣聲,然而他很快也鬆口投降,因為他感覺到身體裡的熱樁完全沒有因此痛軟,反而還再度拱脹。

潔舉起雙手掐上人的脖子,凱撒一夕愣神,睜圓了他的眸子,凱撒在他身上劇烈挺腰擺胯,他此刻卻在想,乾脆就這樣殺掉吧,搶走我夢想的傢伙。

「唔……嗯……運氣差的話,你會感染……然後敗血休克死亡。」

「可以啊……這死法還算浪漫……」

不論是咬傷或窒息,這人樂得,爽的眼尾更加煙粉,但表情又像快哭出來似的。

算了,做不成劊子手,潔世一沒這本領。

「哈……我可沒那麼廉價、米歇爾……既然要服務我就專心吧……拋開阻礙你的雜音……你可是我的宿敵,否則……我真讓別人上位了?」抬高的尾音昭告這人的劣根性,不得不說這樣的世一太過豔魅。

「悉聽尊便,我的自私鬼。」

呻吟像被人掐著咽喉變得走音暗啞,每一下失控操開窄道、勃起的幾乎撐平內裡,性器不用觸碰都隨著抽插抖動,滲著蜜水的前端翹的快貼在腹上,凌遲間也頂著凱撒,令人心癢難耐,想擺脫那無止盡燃燒的小簇火苗。

「哈啊、啊……嗯哈……」

像是一個信號,腰肢傳來捏緊的力道,一個施力往凱撒身體拖過,緊接著一段要逼人丟盔棄甲的深鑿,潔轉而刨抓男人背脊,肉穴貪婪的吞嚥,只為快感去衝撞出蜜液。

疊加的快意終於在潔雜亂無章的接吻發酵,他們互相掃蕩對方細密的黏膜,一直在交融的唾液也跟催情劑沒有兩樣。

尖叫最後夭折在了凱撒的嘴裡,彼此的腹部糊上了一片黏膩,肉莖還在可憐兮兮的流水,淌在潔自己的肚子上,可他們這次都沒有聞到,以前總是瀰漫在寢室內的精臭。

凱撒給了他一個熟悉的、致死力道的擁抱,脫力的翻過身,滾在世一旁邊喘息。

污濁在潔的下身慢慢泛開,他無力癱在地上,胸口紊亂起伏,腳趾還在不住的酥麻蜷縮。

兩人凌亂不堪,凱撒的頭髮不知何時炸到跟睡起一樣,沒了皇帝的英氣,此刻倒像一個落魄的貴族、一頭狼狽的獅子。

說老實話他可以就這樣直接睡去,可只躺了一會人驚醒般睜開眼,趕緊起身把潔抱起來轉換位子。

簾子唰地打開,拉過看起來還算可以的布料往本來遮擋的牆邊薄墊展開。

潔剛被放下正想往牆倚靠,背部就被凱撒的掌心有力按著,披上他的襯衫。

「靠著,回去後這些就會丟掉,太髒了。」

潔愣愣的,本想說洗乾淨就行,丟掉是否太過頭了?但這時才回神,整個空間除了陰濕霉味,還有股類似豢養動物會有的臭味。

確實,還是算了吧,也不是名牌,制式襯衫還不會讓至少有幾支廣告合約的自己無法闊氣。

「嘶……什麼?」潔順著源頭扭過身才發現手肘到上臂有些木屑,凱撒不知道的情況下他的上臂再次受難「唉……你可要幫我處理啊。」

凱撒巡視對方一輪,見背部肩胛也有反倒滿意的笑了笑。

「這樣我們扯平了。」

這混蛋還在記仇!

「……果然不管過了幾年還是討厭你。」

「不要就是要,討厭就是喜歡,殺了你就是我愛你。」這是凱撒視為信條的日文真締。他扣握潔的肩頭往自己攬,低頭直往軟綿綿的臉頰咬了一口哼笑,在衣服的隔絕一起裹著勉強能接受的床單。

「……這是我人生前半的狗窩,以前有時……吃喝拉撒都只能在上面解決……」他的手支在曲起的膝蓋上,撐著側臉散散道。

視線飄向他被上銬的門口,又飄向他本來藏著小保險櫃的位置,這個被簾子隔出來的根本不算房間的空間,散落在地一些用過的衛生紙、揉成團的食物包裝、已經混濁的瓶裝水、以前就已經替換到皺的衣物,慢慢一點一點偷來的,從圖書到雜誌,甚至是垃圾桶裡的影音光碟,沒想到一切還能像記憶裡一樣,幾乎沒有差別。

也是,早在他年幼時那一盆乾枯成麥稈的不知名植物就在了,老傢伙怎麼可能還來收拾這,只會跟他本身一樣,風乾、醃泡著腐爛。

「這裡看不到月亮,好難過啊。」

「那只是因為我們剛好沒跟上它的軌跡吧。」

「不,我剛才一直看著窗子。」

說謊吧?跟他做愛還敢不專心?也或許這麼多年過去終究還是偏移了,上面那扇窗子也已經破了,時間像川流,沖刷侵蝕那些組成人類的因子。

「……找到了,換看那個吧……看到那邊有顆特別亮的星嗎?那叫Spica,它其實是兩顆恆星組成,怎麼?這樣聽起來不難過吧。」

「你沒騙我吧?那是有被證實的?」

「它們還有正式定名,它們是處女座的α星,分別叫角宿一A和角宿一B。」

「還真沒唬我啊……」凱撒看他正拿出手機刷著網路資料核對,默默咂嘴。

「雙星系統……好神奇,兩顆不同的星星卻用一個名字稱呼,連在一起靠著為伴才能有一等星的亮度,確實不難過,這樣就不會寂寞了……」

「挺像我們的不是嘛。」凱撒熟悉這種狡黠的笑,多出現在贏過自己時,那火大的感覺瞬間浮現,他抬手使勁揉亂潔的髮頂、壓蔫那兩片小葉子。

「……多虧你這個自私到家的混帳,還有那張蠢臉,我還想踢球踢久點。」要不是潔世一,他不會發覺那朵玫瑰也會是一道枷鎖。

他也想過,自己的存在對世一不公平,他的人生不公,但不代表遇上他的潔世一活該如此。

要是他不會認識自己就好了。

不會有個人來拉他下泥沼,可他無法停手,上帝把潔世一踢下懸崖讓他與自己作伴,就像脆弱的蜘蛛絲,明知故犯,他怎麼樣也放不下。

曾經許願希望會存在於未來之中,這是世界唯一回應他的線索。

「……等哪天,我把虛榮心跟自尊心都磨光了,你還願意隨時接我電話,陪我胡鬧嗎?」

也許人生並沒有機會容許他們這樣揮霍,就如他立遺囑的目的,也許他們沒辦法等到這一天,他們依然會這麼做。

「換句話說,你還能來愛我嗎?」他望著破敗的室內發神,散散道,並沒有期待回應或承諾,但他聽見潔世一毫不猶豫的回答:好啊。

「談戀愛是年輕人的權利,但似乎不適合現在的我們……反正是以後的事,我現在不懂,也許那時會更好……」凱撒要求的他當然可以給,明確定論關係於他們而言從來就是無足輕重「不過在那之前……守好你的世一鋒吧,我不會讓你享受太久,等我搶走了,到那時你在為我功成身退去死吧。」

世界總將我們主宰,而我們的抗拒有限,可能被輕易的擊垮。青春年華可以沐浴在愛裡,不行的話就全副武裝吧。

曾經凱撒渴望從他人那索取,但如今他也能夠給予,給予心中那唯一。

也或許一切都將物是人非,但頭頂那扇窗景依舊。

潔世一在瞟過剛才的地板後像突然想到什麼,一個機靈,瞳底滑過一道星芒。

「凱撒——」他的嗓音清亮。

「要不要更瘋一點?」

等哪天我們都退役了,回拜塔附近租個房吧,不用太大,能像以前就行。

還要有個能開火的小廚房,你做很甜的麵包乾,我負責做味噌湯。

* * *

他撿起地上已遭殃、黏糊的內褲,套上蒙灰的長褲,一個在俱樂部怕人發現,快速整裝的模樣。

「忍著點,先穿上。」他衝還愣著的凱撒道,將衣服扔給人催促著先行去到外面。

……神經病在這冷死人的天,做完愛半裸著跑出來受涼,他要是真的感冒下一次沒操死潔世一他就不是世一鋒!

「在日本到了夏天會玩線香花火,啊!」對於歪頭疑惑的凱撒,潔想著該怎麼解釋這日文名詞,一邊拿出手機輔助「就是長這樣的,可以握在手裡玩的煙火,而亞洲有拿香的文化,這稱為線香。」

「這東西我知道,原來稱作線香……」但他還是無法與現在把自己搞的灰頭土臉的行動做聯想。

潔世一在房子的周邊滾來廢油桶,凱撒扯下了小角落的簾子,撕裂的上衣連著那薄的可憐的床墊床單一起丟到了鐵桶裡,接著他放了一把火,明明只是打火機點燃的,卻像一場盛大又空前絕後的獵巫火刑。

「希望這煙不會引來條子。」至少在這深夜應該是不會吧,應該……他可不能再被捕捉到什麼了,處理太累了,但他沒有阻止世一的打算。

「這是流浪漢在取暖啊,這地區見怪不怪吧。」

哼,想的真簡單。

曾經自己的人生應該就屬世人認知的瘋狂,但他盡力把自己導回正軌,稍微活的像樣點,誰知這個人跑來搗亂,依樣畫葫蘆般的在演繹一個不那麼糟的自己。

世一剛問他要不要瘋,確實挺瘋的,挺爽快的。

「雖然打火機很方便,但火有它的魅力,小孩總喜歡另外弄個火堆用來點燃這些煙花或是炮仗,這是夏天的象徵……現在,這個是我們的火堆,然後這個……」他笑得明媚道「這是我們的線香花火。」

他捏著殘餘的玫瑰花莖,眼神清澈望著凱撒。

「僅此一枚,觀眾您可要看仔細了!」

綠枝像引信一般延燒,他看翠綠變成潔世一這暴君手裡的一片焦土,妖冶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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