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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5-09-10 08:12 5hhhhh 6520 ℃

00

濃郁的甜味飄過鼻間,微酸的花香稍許甜膩,從女人渾圓的胸乳、柔軟的小腹以及濡濕的下體。

曹操皺起了眉,額前滑落的汗珠落在眼睫,他稍稍瞇起眼,女人身上很濕,濕得幾乎握不住,手掌都要從側邊滑過,當皮膚的熱度高漲,花的甜香又濃上一些,伴隨身下人高昂的呻吟,柔軟白皙的喉間暴露出來,隨著劇烈呼吸而彈跳的乳房,盤在腰間的腿收緊,還有熱情絞緊的陰穴,又濕又軟的肉糾纏著不讓人離開,可他沒有絲毫留戀。

昂揚挺立的陽具裹了層黏液,龜頭上的小口只流出一點半透明的液體,似乎還沒有要射出的跡象,曹操看向床榻上的女人,對方還未從高潮裡清醒,甜美的花香又拂來,眉間皺褶加深的同時,胯間肉棒竟也軟了些許,他抿住唇,將那對纖細柔軟的雙腿拉開來,下了地後扯過側邊小几上備好的布,隨意擦拭過後便重新穿戴好衣裳,接著逕自走向房門。

許褚的腳步聲落在身後幾步,走過迴廊時曹操慢了下來,他抬頭望向天,天空無雲襯得月色皎潔,清冷又柔和地照在地上,和某個人很像,卻又不那麼相似,冷卻下來的火悶悶地燒起、在下腹的深處,雙手緊握成拳,過一會便鬆開,在一個交叉口選擇了另一邊,走廊安靜,只有邊上的燭台發出一點聲響,此處守備不若他的住處嚴密,值夜的守衛向他行禮,曹操隨意擺手後便繼續往深處行,最後來到一扇門前,門縫底下透著火光,顯見裡頭的主人還未就寢。

曹操站立半晌,將手敲向房門。

01

木質的甜裡頭帶著一點涼意,曹操半瞇著眼側躺在床榻上,沉靜的香味頗有些安神的效用,聞著聞著便有一股睡意湧上,突然一股清香混了進來,幾乎要閉上的眼睜開,湊在眼前的是一杯冒著裊裊白煙的杯,裡頭的湯色青綠,他看了一會便撐起身子坐起,接過那杯茶湯後輕嗅,片刻才將唇貼在杯沿緩緩飲下。

「您清醒點了嗎?」

曹操將杯移走,眼微垂著去瞧對方,那張端整俊秀的臉略微抬起,即使眉間蹙著一點,還是那般好看,他眨了一下眼後道:「或許吧。」

「奉孝先生喜歡飲酒,只是近日他咳得嚴重,說破嘴要他少去酒肆還是不聽,還要飲至夜半時分才肯作罷,您要是遇著他了,也請說個幾句,他總還是聽您的。」

「他那性子你我皆知,我可不一定勸得動。」曹操又飲了一口茶,眉梢微微挑起後道:「文若啊,嘴上談奉孝,其實要我別跟著胡鬧吧。」

「……您」荀彧噤了口,過一會才繼續:「還需要再添一杯嗎?」

那雙明亮的眼低垂,眼睫遮了過去,讓人看不清楚裡頭的神色,曹操空著的手敲敲膝頭,另一手摩娑杯緣,接著一拋,杯便摔在了角落,輕脆又突兀的碎裂聲令荀彧睜大眼,愣愣地看向他。

「……主公?」

「文若,我醉了。」

「喝醉的人總有些不可理喻。」曹操凝視荀彧的眼,「還想拉著旁人一同胡鬧。」

總是清澈正直的眼泛了點漣漪,有甚麼隱藏在後頭的東西在蠢動,被引著要跳出來,荀彧的嘴唇微微抿住,是在掙扎的模樣,曹操彎起眉眼,唇角綻了柔軟的笑,壓低的聲音繼續搧風點火:「文若,能醉人的也並非一定是酒。」

那雙眼似乎在一瞬間就沉靜下來,可曹操還是捕捉到一點異樣,有黯淡的火苗靜靜地燃燒,就如現在抓在他放於膝上的手那樣,手背從微熱緩慢加溫,緊緊地覆在上頭,那張好看的面容更靠近一些,溫潤的男音似乎比往日還要沉一些。

「如此,屬下做的『任何』事便能夠被原諒……您是這個意思吧。」

曹操的背脊突然竄過一陣冷,為那句話裡頭加重的詞以及那雙不再那麼清澈的眼,只是同樣的,腹底也點燃了火,連那股稍退的醉意也湧上,讓他有些醺醺然,於是他笑出點聲,上身往下壓去,把唇貼在對方左臉頰,唇間含住一點皮肉,鬆開時發出一點濕潤的音,如啄似地親吻至耳邊,探出舌尖去勾那白玉般的耳垂。

握住他的手收得更緊,是有些許疼的程度,片刻後便鬆開,說話的音調又低了一點,輕聲地說:「屬下去取些東西。」

待曹操重新坐好,荀彧才站起身,他看著對方在床榻斜側方的架前蹲下,側身的角度能稍微看到一點,似乎從最下層的盒裡取了甚麼,轉過身後的荀彧手上也是一個盒子,是一個素色的漆盒。

盒子被放在了床榻側邊小案的香爐旁,打開後裡頭放著三捆麻繩,繩上沒有毛刺,相當滑順的樣子,曹操才看幾眼,荀彧便挨近了,他從對方衣上聞到熟悉的香味,和香爐的有些相似,但多了辛辣的氣味,愈靠近愈清晰。

「可否請您站起,讓屬下好為您寬衣?」

曹操點點頭,將著襪的雙足踩在床榻下的腳凳,荀彧原比他高一些,多了凳的高度而得以平視對方,此時荀彧低頭垂眸,曹操無事可做便觀察掩住眼的睫毛,捲翹又分明,莫怪那雙眼顯得明亮有神,正看著,腰間突然一鬆,他往下看了眼,腰帶連同腰封被放到了旁邊,修長的手掌摸上側邊的結後拉了一下,最外層的衣鬆開來,雙手移到中間來剝離,疊整後才置於一邊,接著往內的一層,再來另一層,手的速度緩慢,慢慢褪去衣裳惹人心焦,輕拂過光裸的肌膚亦令人發癢。

正值春暖花開的時日,雖至深夜卻一點不冷,只是剩餘褌和襪在身上,對面人倒是沒想褪衣的意思,曹操眉間稍皺,正要開口時,荀彧先說話了:「請您轉過身。」

曹操眨了一下眼便轉過去,一雙手貼在肩上開始揉按起來,力道適中、掌心溫熱,讓人頗為受用,揉一陣後雙肩就放鬆地微垂,此時雙臂被拉起往後,肩頭微跳要掙開,柔軟的唇貼在右耳邊,帶著微熱的吐息說話:「請您往後抱住下臂。」

他頓了會,手掌微微握起但很快鬆開,也卸下掙脫的力道,將小臂往後提起再輕輕地抱住,燭光從身後照來,將他們倆的影子疊在一起,他從映在床榻上的影看到身後人把手伸向一旁,接著拿起東西,腦子晃過剛剛看過的繩,一點摩擦的聲響,接著手腕被手指蹭過,然後繩索貼了上來,略粗的觸感擦過皮膚。

荀彧垂著眼將麻繩從交疊的腕間繞了兩次,左手拉著繩圈,右手將繩頭穿過,再一扯便收緊結,並沒有緊貼在曹操的手腕上,還留下一點空間,左手稍微動一動繩結,些微的摩擦過後伸進右手手指去摩娑腕間的皮膚,他看見握在小臂上的手稍微收緊一些,可沒有做出其他動作,確實是任由他的模樣,荀彧極輕地吐出一口氣,左手拉起繩壓過對方左上臂近肩的部位,右手從曹操身後伸出,手臂環過對方胸前,抓住繩後壓在胸口上緣往右側移動,繞過一圈再一圈。

拇指的指甲片貼在第一圈繩索的下緣,讓第二圈順著壓過,曹操略略抿住唇,垂眼看著四條並排的繩緊貼在胸的上緣,他可以聽到後方細微的動靜,布料拂過膚帶來一點搔癢,接著有東西探進繩底下,從背後滑到臂膀,他側頭去瞧,手指正順著繩,一會又繼續向前,袖擺在胸前來回擦,而指頭也在摩娑皮膚,被繩緊壓後再撫有種怪異的癢,一下便抽了出去,繩又挨在上頭,可這次又換其他地方,弄上一陣才結束,可胸前的兩點似乎挺了一些些,他轉移視線不再看,床榻上的影又動了,對方取了另一綑繩,影的細節並無法看清,此時繩子又到了他身上,自腋下扣在胸上緣的繩圈。

荀彧將手從腋下附近斜側著穿過繩底,讓動作中的繩不至於摩擦到曹操的皮膚,但三指壓住部分胸肉,小指則狀似無意地掃過微挺的乳尖,對方的身體略微動了一下,奶粒也些微地晃,他盯上一小會便繼續手上的動作,將繩往後在背後打上結,接著又是另一側。

曹操並非沒有注意到乳頭的異樣,只是那小指僅僅輕掃過,實在瞧不出刻意,於是那尖端又大上一點,他又想移開眼,偏偏繩索這次來到了胸的下緣,同樣繞了兩圈,接著又在側邊縱著固定繩索,曹操垂頭看著,臉頰上稍微發熱,胸乳被格外突顯出來,只是影又動了,第三綑繩被取出,顯見還未到最後。

荀彧接上繩後,在另一個側邊也固定繩結,於背後的主幹上繫好,將繩往右拉,從下方並排的四條繩一路穿過上排四條,在上排打上一個結,接著繼續斜上越過左肩,經過胸上緣的繩,在中間自下緣的繩底被拉出,再往上扯起,隨著繩的移動,胸前的肉也跟著晃,打好結後往右肩走,又回到了背部。

背後癢癢的,是手墊在下面順繩或是繫結,只是他的胸,曹操整張臉燒紅起來,他難得在床榻上這樣羞恥,胸口的肉被交錯的繩結勒出豐滿的模樣,稍微動一下就會彈跳的程度,滑順的繩沒有毛刺,可略粗糙的質地不變,磨在皮膚上仍有一點疼,突然一雙手兩側探出,翻過掌貼在胸下方再托起乳肉,手指在乳暈邊摩娑,即便沒有直接觸碰,奶粒也尖翹著,隨著胸口的起伏在搖,溫潤的男音竄進了耳腔,帶著明確的熱度。

「跟我想的一樣,您非常適合。」荀彧嘆息似地在曹操耳邊說話,手指在胸前的肉上揉按,卻偏偏不肯去碰翹起的乳首,「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那是奇怪的感受,曹操此前從未遇過,在刺與恥間,漫出癢來,那股癢也像是火苗,一點點延燒至下腹,從最一開始到現在,堆積出足夠的熱。

還有香。

荀彧將身上的香也繞在他身上,分明是凝神靜心的味道,卻失了效用,轉變成誘人情慾的氣味,那一點點的辛辣刺激著神經,反讓他更加沉迷,曹操往後靠在對方懷裡,側首去嗅聞那香氣,使下腹的熱更猛烈,亦令他神思恍惚。

曹操在幾次急促的呼吸裡發出甜膩的喘音,就在此時手指總算捏上尖端,肉粒在拉扯及摩擦裡腫大,他並未知曉這裡竟也能如此知覺敏銳,或是說太過敏感,當一隻手往下摸到從褌裡露出一些的龜頭,帶著一點薄繭的指腹在早已濕漉漉的上頭打轉幾圈後,於尿道口那麼一戳,過分尖銳的爽意迸發而出,腰胯不自覺地往前挺,陽精在頃刻間便全射出來,溫涼的黏液噴濺上被縛住的胸口,他在奇異的歡愉以及射精的疲憊間軟下身子,朦朧的雙眼遲鈍地眨了一下,再閉起時,意識也跟著陷入黑暗。

但香仍繚繞在他的鼻間。

02

手指滑過上臂,除了一些繩壓過後產生的起伏,幾乎沒留下甚麼痕跡。

指頭順著不明顯的壓痕來到前胸卻停下,頓了一會向下滑,指尖點在淺色乳暈上,中心的奶尖小巧,但顯得有些紅,原本是何模樣,曹操也想不起來,手指稍微移動,指腹托在底下再輕輕地碰,並沒有甚麼特別的感覺。

曹操鬆開手,重新捏住衣襟合攏,繫上側邊的繩結後去取第二件,展開衣時袖擺微幅滑落,手腕露在外頭,上頭甚至連壓痕都沒有,他只瞧了兩眼後便繼續手上動作,不再去想彷若夢境一般的昨夜。

只是當香氣飄來時,那夜便從腦海浮起,被醉意以及睡意朦朧的記憶也鮮明起來,曹操停下了筆。

荀彧正站在桌案的對面、側邊,將抱著的書簡放上桌面,仔細地堆疊、整理,似乎是注意到他的視線而看了過來,清澈明亮的眼神一如往常。

「近日政務繁複,雖尚書台諸位已盡力為主公分憂,可需您親眼過目之文牘仍繁多,屬下願留下與主公細細分說,或可加緊處理。」

「……無妨,現下也無緊迫,我仔細思量便可。文若,我知你事務也雜,就不留你了。」

「如此,屬下告退。」

說話的聲音溫潤、臉上的表情溫和、行禮的儀態優美,都是平常的模樣,和曹操的身體一樣,像是沒有變化,但即使只有一點,仍有東西留了下來,縱然繩痕再過一日便全然消失,那個夜晚業已在體內埋下火種,當那股香氣靠近時於腹底點燃,如同那雙眼,在對視時藏在後頭的熾熱也比以往要旺盛一點。

曹操跪坐在荀彧房內的床榻上,一點繩痕都找不到的皮膚再次掛上繩,同那夜一般的手法,將雙乳突顯了出來,帶著一點點辛辣的沉穩香氣圍繞著他,將他困在對方懷裡,修長手掌親暱又溫柔地揉捏被勒住的胸乳,兩根手指把乳首夾在中間搓弄,他輕輕地喘氣,試圖調整呼吸來隱藏快鑽出齒縫的黏膩呻吟,耳邊吹拂的溫熱吐息卻沒想放過他。

「主公還肯見彧,彧實在歡欣不已。」濕熱的舌尖滑過曹操的耳垂,飽含熱度的聲音繼續道:「是否可當作」

話語驟停,隨之而來的是奶尖被揪緊拉長,突來的疼痛裏頭伴隨異樣的爽意,曹操哼出甜膩的音,貼在耳旁的聲音也低了不少,混著讓人難耐的火熱:「您接受了我呢?」

「若是更進一步呢?」

一隻手鬆開乳尖往下,越過了繩摸在腹部肌肉上,刻意在肚臍眼上戳弄一會引得他身子微顫後才繼續向下,和那一晚不同,這次除了繩,甚麼都沒留在身上,於是下體的變化全然映在對方眼裡,溫熱的掌心握住微勃的陰莖,因尚未完整勃起,龜頭便只微露一點在皮外頭,拇指戳在上頭、那小小的縫隙上,指尖抵住用指甲片去摩擦,不過才一會曹操便壓不住聲,低低的呻吟從唇間溢出。

「屬下上回便有所察覺。」

荀彧垂著眼,加了一指摸上陰莖頭,食指伸進皮內去撫被藏起的部分,拇指還搔著那小縫,在陽物愈發堅硬時,握住肉棍的手往下一動,那紅潤的龜頭便被翻了出來,拇指與中指夾在龜頭兩側然後向下一掰,頂端那條細縫被扯開,尿道口敞了開來,有一點點透明液體凝在那裡,食指蹭上去,指尖戳刺幾下後就打轉似地繞,從小眼裡頭沁出的液體愈來愈多,他才繼續先前的話。

「您這裡似乎異常敏感。」荀彧咬住了那被他舔得濡濕的耳垂,牙齒輕輕地咬著,被咬進唇內的肉繼續用舌尖撫慰,聲音變得有些模糊,「如若您還能接受,那便再來尋屬下吧。」

溫柔的指頭粗暴起來,用力蹭過馬眼,接著往下而去,只留了拇指在頭部玩弄,另外幾指則包裹住莖身摩擦起來,但食指仍不時在下方磨蹭兩者間的那條繫帶,還捏在乳上的手也使勁地揉,夾在尖端的手指相當不留情,另一側未被揉捏的奶頭也寂寞起來,搔癢地讓人想抓上一抓,曹操動了動被縛在身後的手,不一會便無可奈何地握成拳。

香裡頭的辛辣味似乎又重了一點,曹操瞇起眼,汗水從額上滑落,落在眼睫上而難以睜開眼,火光被擋在了身後,床榻裡的暗色模糊成一團,他在香氣的包圍以及渾身燒燙的熱度裡挺動下身,在身後人的指頭再次磨過頂端那個濕淋淋的小口時繃緊腰臀的肌肉,略帶腥味的液體噴飛出來。

曹操正喘著氣,又黏又濕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射精後的龜頭過於敏感,一點點刺激都會惹他難受,下意識地扭動身子要甩開,只是那手仍牢牢地握住陰莖,指腹仍在頂端摩擦,對方評為異常敏感的那處被著重照料,黏膩的水聲混著甜膩的呻吟響在臥房之內,某種衝動湧了上來,在殘餘的熱量上堆積,下腹在發脹而騷動,於焦灼的熱度堆疊後要從被撫弄的小口爆發,唇間流洩的呻吟又甜又軟,曹操縮起了腳尖,在瀕臨頂點時發出無聲的尖叫,又有東西從尿道口噴出,一開始沒甚麼味道,接著瀝瀝淅淅的水聲響起,並著腥臊的氣味。

他又躺在了荀彧懷裡,過分舒適的解放感與睡意一同湧來,側過臉將鼻尖頂上對方頸間,香氣幽幽,鼻腔裡都是那股香味,曹操緩緩地閉上眼。

03

印痕依舊不多,但胸前的兩點確實很紅,指尖輕輕摩娑後有些許怪異感。

曹操放下手,視線順著身體繼續往下,袴掩住了下身,但腿間那物似乎還留有一點熱度,尤其是頂端,昨夜以後他並不清楚,只記得在迷糊間被許褚抱回了房。

他抿住唇,羞恥在心底催生出不悅,但也不得不承認,他從中獲得更甘美的快意,幾乎讓他難以忘懷,曹操站在鏡前良久後才皺著眉哼了一聲,他移開目光,將衣襟合攏再繼續穿戴起下一件。

只是體內的火種又被堆得更多了一些。

這日的政務倒沒這般多,於是曹操便走到庭院賞花,正值春季,梔子花的香味沁滿空氣,手指輕輕一折,白色的六瓣花朵便捏在了指間,鼻尖湊近去嗅聞,是濃郁甜美的氣味,還稍帶一些涼爽的味道,可他卻皺起了眉,手指輕輕轉動花,正陷入沉思時,一陣風捎來一股香,曹操立刻轉身,對方似乎被他嚇了一跳,那雙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後便躬身行禮。

「主公。」

荀彧並沒有靠近,但風將味道送給了他,穩重淡雅的薰香,一點涼意一點辛辣,曹操捏緊指間的花,有燥熱從腹底升起,香就像是一把火,將內藏的火種點燃起來,他晃了晃頭後才說話。

「何事?」

「有要緊簡牘請您過目,可否移駕回廳並容屬下詳細分說?」

「走吧。」

曹操走過荀彧身邊,香氣又濃了一點,他手一僵,那朵白花便落在了地上,此刻花香都顯得過於膩人,甜得惹他厭煩,他咬住唇,快步踩上矮矮台階,將所有香氣都扔在後頭,只是荀彧的香緊隨而來,跟在後頭幾步的位置,還要綻放在他辦公的廳內。

如此過了數日,曹操又來到了荀彧的臥房裡頭,房內整潔、氣味宜人,似乎上回的事並沒有給這個房間留下任何痕跡。

只是繩不光綁了上身,這次連腿上都有,兩腿各被折起和大腿綁在了一起,繩在腿上纏了三輪,腿肉從繩與繩間勒出豐滿感,同他的胸乳一般,他跪坐在床榻被分開了縛住的雙腿,有油潤的東西抹上了大腿內側,一點點辛香和微苦的氣味,還帶著若有似無的芬芳,耳邊貼上柔軟的物體,略低的聲音傳進了耳裡。

「只是香油而已。」

手帶著油揉摸大腿,略重的力道倒有些舒服,曹操半瞇著眼倒在對方懷裡,荀彧身上的香氣和香油的味道揉雜在一起,辛辣的味被突顯出來,他輕動著鼻翼去嗅聞,下腹裡頭被催出一點火星,暖意從那處漫開,尚疲軟著的陰莖有些勃起的動靜,身後的人似乎苦笑了一下,他緩慢地眨了眨眼後開口詢問。

「怎麼了?」

「我本意是想讓您放鬆的。」

腿間的手移開了一隻,「喀」的一點輕響,似乎是甚麼東西被移開,曹操朦朧的意識閃過和裝著繩的盒子並排的另一個漆盒,那是一個更小的盒子,一隻手握住了肉根,壓著皮向下一扯,他那龜頭便被迫露了出來,手指往上一些,兩根指頭掐在兩側,一用力就讓頂端的口也微微張開,曹操從唇間溢出一點呻吟,他還記得前一次那裡是如何被搓弄,腰部也因此而發軟,只是與他期待的不同,有涼意並著水潤戳在了小口,接著往裡插了進去。

曹操幾乎是瞬間驚醒,他瞪大眼去看,移開的那隻手捏住一根細長的、金屬製的棒戳進馬眼裡,縛住的身體掙扎起來,只是當溫潤的男音沉沉進入耳腔時便停下動作:「我以為您願意來便是應了我。」

他深呼吸幾口氣就軟下身體重新靠在荀彧身上,只是比起剛才還要僵硬一些,對方輕輕地說著話,夾雜著柔軟的親吻:「請再放鬆一點。」

曹操不再說話,只是撇過臉調整呼吸,尿道口被探入的感覺過於怪異,手的速度很慢,一點一點地插入,而裡頭也慢慢地被擴張開來,或許是被迫撐開的關係,那處有一點疼,他蜷起腳尖,為那股痛意感到不滿,但那根小棒並沒有探入太多,插入一會便往回抽離,他有些鬆了口氣,而就在此時,在摩擦過馬眼附近時,詭譎的快意自那處生出,嘴唇不自覺地張開並吟出甜膩的音,曹操愣住了,那根細長的小棒又戳進去,腰臀繃緊起來,那快意在下腹內快消去的火裡加了柴薪,曹操抿住唇瓣,然而呻吟還是從唇縫間流出,如同他那被撐開的尿道口,在緩慢的戳弄中沁出透明的液體。

被擴張的感覺還是很怪,但每次磨蹭過出口附近時又漫出快感,那股快意延伸著往內,於是裡頭也生出點麻癢,他竟然寄望對方能夠再快一些,好搔過內裡去解那股癢,腳趾反覆地放鬆又縮緊,曹操從唇間伸出一點舌,模糊地發出甜蜜的叫喚。

「啊、呃……文若……文、文若……」

「是,屬下在。」

吐息熾熱地吹在耳邊,聲音也浸染著高熱,不知何時曹操的眼浮了一層淚膜,他向著那聲音尋求:「再、嗯、再快……快一些……」

低低的笑聲震動耳膜,濕熱的舌尖戳進耳洞裡,舔上一圈後才道:「您會受傷的,那並非我的本意。」

「只是您如此喜歡,彧亦歡喜不已。」荀彧咬住柔軟的耳垂,被長睫掩住的眼裡頭火焰旺盛,是要將懷中人也燒盡的熾熱,「或許再幾次吧,當您更習慣以後。」

微黏的液體不斷從小棒與馬眼的縫隙間溢出,沿著龜頭弧度垂落,落在荀彧的手掌,濕漉漉的掌心上下摩擦著陰莖而帶出黏膩的水音,香油藉由發熱的皮膚蒸騰出更濃烈的氣味,混著房裡以及衣上的薰香,讓體內的慾望進一步發酵,曹操仰著頭喘息,在高漲的歡愉間流下淚水,快意的浪潮愈發洶湧,逼迫出高亢又尖銳的吟叫才將他送上雲端。

或許是有東西堵住的關係,精液與其說是射出,不如說洩出,荀彧慢慢地抽出小棒,懷裡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他又收穫了一聲甜膩的喘叫,靠在肩頭的那張臉被汗液和淚水弄得溼答答,鳳眼也變得柔軟,淡色的嘴唇被曹操自己抿出鮮豔的紅色,像在誘人一親芳澤,他微微瞇起眼,唇角噙著溫和的笑意,如同平日一般,但握住男根的手收緊,拇指狠狠蹭過才剛洩出精的小洞。

04

「哎呀,您也用薰香了嗎?」

曹操側頭瞧了一眼郭嘉,年輕又俊美的男人笑咪咪地看著他,很快又繼續說下去:「和文若先生平時用得頗像,但要更清淡一點。」

「我偶爾也想用,便尋了文若建議,這有甚麼可奇的。」

「啊,莫怪香氣如此相近。」

郭嘉彎著眉眼,好聽的男中音浸著笑意道:「連主公都這般喜歡,這薰香將來肯定大為流行,屬下可得向文若先生討份香方來準備。」

「討甚麼,你和這香方可一點不搭。」曹操瞪向郭嘉,「你要用了,我就把你趕出廳,不許你進來。」

「主公如此直白可真令嘉難過。」

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微垂下去,彷彿有些難過的模樣,但曹操清楚,那不過是對方慣用的、騙取同情的伎倆,他輕輕吐出一口氣,在那雙漂亮的、又善於觀察的眼底下指了指門口。

「好了,你要沒其他事就出去,卯時、樹旁的酒肆,我都記住了。」

「啊,您願意同來讓嘉備感榮幸,口味您定會喜歡的。」

他也是這般認為的,郭嘉對他的喜好相當清楚,於是內心也起了火熱,在夜晚時要傾洩在許久沒碰觸的女人身上。

成熟美麗而有韻味的女人被送到了他在府邸其中一間備用的臥房內,以往那般甜美濃郁的香氣足以勾起他的慾望,可再也不是了。

如今鼻腔如同被繩縛上一般,被那股穩重而雅致的薰香所束縛,身下人的身子柔軟纖細,然而他只記得那雙修長手上的薄繭與力度,還有貼在背後的、並不算寬厚的男性軀體,下腹升騰的慾火一點一點消去,最終他將女人留在床榻上,自己走了出來。

春季過渡到夏季的風還有些涼意,些微的躁動在涼風裡慢慢淡去,只是當他抬頭時,天上的月又讓他想起那個人,相似卻又不同,那人的眼神以及手的熱度,都和那清涼月光不同,灼燙地讓他難耐。

於是他又來到那房門口,不過才一日,他嘆了口氣,可心底的燥熱在催促著他,他要聞到那股香味,要讓香圍繞著他,要在那雙手裡傾注慾望,軟下的陽物似乎微微勃起,頂端的小口正漫出癢來,順著裡頭的小小通道蔓延。

曹操站了半晌,掌底總算敲在門上,「吱呀」一聲,門向內敞開,而房內的香、對方的香也都撲在了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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