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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博x铃兰)坏孩子丽萨

小说: 2025-09-10 08:12 5hhhhh 8520 ℃

 铃兰小姐每早七点按时起床叠被子刷牙晨读十分钟诗歌选集后前往医疗部门认真学习源石技艺的使用并积极帮助其他同龄人感染者处理情绪对每一位参与工作的医疗干员都诚恳慰问中午一定要小睡一个小时睡醒之后一定会喝一杯芝士巧克力就算有干员私下塞给糖果和小礼物她也会礼貌拒绝每当遇到奇怪的陌生人就会怯生生地站在干员的身后低头向前走下午会认真旁听会议或者华法琳的医疗干员讲座同时会细心地打扫会议现场最后一个关灯离开晚上基本躲在房间里看书累了的话会主动提出帮助后勤干员做一些杂活稍微夸奖她两句就会害羞晚上十点之前一定会上床睡觉偶尔会和泡普卡和巫恋小姐待在一起请记住铃兰小姐就是我们的光——

(以下为正文)

 通讯屏幕那头,忍冬妆容精致的脸上没有任何寒暄的笑意,眼神锐利得像能穿透屏幕,直接钉在接线的凯尔希身上,当然,也钉在旁听的我身上。

“我和宫司大人本意亲自造访,”她的声音带着杀手特有的冰冷腔调,“评估罗德岛的环境是否配得上丽萨的成长,但鉴于贵方近期在叙拉古的‘活跃’表现,以及可能带来的……不必要的关注,我认为这个行程存在风险。”

她微微停顿,那审视的意味毫不掩饰。

“因此,”她继续道:“我需要替代方案。一份详尽的、具有说服力的报告。内容必须涵盖丽萨在罗德岛生活的全貌。她的日常行为轨迹,社交互动质量,情绪状态稳定性,以及……她是否真正感到开心。”

于是现在,我坐在人事部硬邦邦的椅子上,对面是一位总带着职业化微笑的人事部干员。他推过来一份厚厚的文件,封面上印着“干员铃兰行为观察报告 - 呈送:忍冬”。

“博士,这是您要求的,关于铃兰干员过去半个月在罗德岛生活与社交行为的详细观察总结。”他清了清嗓子,翻开报告,“结论非常积极。铃兰干员展现了惊人的适应力与亲和力。”

“数据显示,”他逐条念道,“每日平均接受其他干员主动问候次数为28次,单日最高记录为56次。主要互动形式包括但不限于:头部抚摸,投喂零食,对其尾巴及耳朵表达喜爱之类的。”

他顿了顿,补充道:“尤其值得关注的是其社交主动性。铃兰干员每日主动发起良性互动次数稳定在15次以上,包括但不限于:分享小点心,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以及主动参与休息区的集体闲聊。所有接触过她的干员反馈均为‘极其可爱’、‘非常懂事’、‘是大家的光’。未记录到任何负面反馈或冲突事件。”

我拿起报告,快速翻看着里面附带的几张照片:铃兰被一群干员围着,手里捧着别人塞给她的糖果;她踮着脚帮高个子重装干员擦汗;或者乖巧地坐在休息室沙发边缘,几条蓬松的尾巴温顺地垂着。照片里的她,确实和档案里描述的别无二致。

“听起来很完美。”我说,指尖无意识地敲着光滑的报告封面。

“是的,博士。这份报告充分证明罗德岛为铃兰干员提供了极其健康、充满关爱的成长环境,忍冬女士完全可以放心。”

我脑海里闪过那个小小的身影,档案里的铃兰,像一幅精修过的宣传画,挑不出一丝错处。但我记得她刚来时的样子,带着一点怯生生的好奇,现在的“完美”,到底是她的本性如此,还是说叙拉古杀手的后代就应该有如此强的适应性?

“辛苦了。”我放下报告,站起身,“我会亲自过目,再做最终定稿。”

离开人事部,我没有回办公室。

食堂正是下午茶时间,人声鼎沸。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视线穿过人群。很快,那抹蓬松精致的尾巴就出现在视野里。铃兰端着一个小小的托盘,上面放着一块精致的蛋糕,正小心翼翼地穿过人群。

“小铃兰!这边这边!”医疗部的一位干员热情地招手。铃兰立刻小跑过去。“喏,给你的,新出的草莓慕斯!”对方把一块更大的蛋糕推到她面前。

“啊,谢谢您!但是…我已经有了…”铃兰的声音细细软软的,带着点不好意思。

“拿着拿着!你这么小一只,多吃点才能长高嘛!”不由分说,蛋糕被塞进了铃兰空着的那只手里。她的小脸微微泛红,看看左手的小蛋糕,又看看右手的大蛋糕,有点无措,但很快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谢谢您!您真是太好啦!”

她刚想找个位置坐下,工程部的几个壮汉又发现了她。“嘿!小狐狸!过来过来!看看我们新做的机械小鸟!”其中一个大大咧咧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顺带捏了捏她抖动的狐耳尖。铃兰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配合地低下头,任由那只粗糙的大手蹂躏她的头发和敏感的耳朵,脸上依旧挂着那个无懈可击的笑容。

我看着她在食堂里被不同的人热情地招呼、投喂、抚摸。每一次被触碰耳朵或尾巴时,她身体的瞬间紧绷和眼神深处一闪而过的忍耐,都被我捕捉到了。但下一秒,那完美的笑容和乖巧的回应又会无缝衔接。她表现得无懈可击,像个人见人爱的精致玩偶。

报告里“极其可爱”、“非常懂事”、“大家的光”的评价,此刻有了画面,这确实是大家看到的铃兰,受欢迎、被喜爱。但这真的是“她”吗?那份完美的报告,似乎只描绘了阳光下的糖衣,却忽略了糖衣下可能存在的、不为人知的褶皱。

回到办公室,我对着光屏上打开的邮件界面,收件人是“忍冬女士”。我调出那份人事报告,手指悬在发送键上。屏幕的光映着我没什么表情的脸。报告里的铃兰很完美,我亲眼所见的“日常”也印证了这份完美。也许是我多心了?孩子为了融入新环境,表现得乖巧懂事些,再正常不过。我手指动了动,准备按下发送。

就在这时,prts刺耳的提升音响了起来,是凯尔希的紧急会议通知。

凯尔希主持的会议一如既往的冗长又无聊,等到终于宣布散会,已经是临近半夜,我感觉太阳穴都在隐隐作痛,脑子里塞满了“冲突升级”、“贸易合作”、“新特效药”之类的词汇,急需冷水洗把脸清醒一下。

走廊里空荡荡的,大部分干员应该都休息了。我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向最近的员工公共盥洗室。推开厚重的门,里面一片寂静,只有顶灯发出轻微的嗡鸣。瓷砖地面反射着冷白的光,空气中是罗德岛各处都难以避免的、淡淡的消毒水气味,这气味此刻反而让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点。

我拧开水龙头,掬起冷水泼在脸上,冰凉的触感刺得皮肤一激灵,使得混沌的思绪稍微清晰了些。我闭着眼,感受水珠顺着脸颊滑落。

就在这短暂的安静里,一丝极其细微的、被极力压抑的声响钻进了我的耳朵。

“…嗯…”

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甜腻的鼻音。

我关掉水龙头,水声戛然而止。那声音更清晰了一点,断断续续,从最里面那个隔间传来。

“…博士…”

博士?

是在叫我?

疑惑像藤蔓一样迅速缠绕住心脏。谁在里面?为什么会叫我?在这种地方?难不成是都市传说之类的?

我下意识地放轻了呼吸,近乎无声地向前挪了一步又一步。那声音变得更清晰了,不再是单纯的鼻音,而是夹杂着破碎的喘息,还有…一种黏腻的带着水声的摩擦声。

“…啊…博士…嗯…”

这一次,声音虽然依旧压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颤抖和渴望,我认出了那个声音。清甜,稚嫩,属于那个总被大家围着、笑容完美无瑕的铃兰。

心脏猛地一跳,但不是震惊,更像是…一种长久以来的、模糊的猜测被意外地、赤裸裸地证实了。原来如此。那些在社交场合完美笑容下瞬间的僵硬和忍耐,那些被过度热情包围时眼底深处的疲惫…找到了一个隐秘的出口。

我停在隔间门外一步之遥的地方。隔板下方能看到一双穿着罗德岛标准制服小皮鞋的脚,微微踮着,脚踝绷紧,小腿似乎在细微地颤抖。那压抑的喘息和湿漉漉的摩擦声更响了,像潮水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带着一种绝望般的渴望。

她在这里…想着我…做着这种事?

它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之前所有被“完美报告”和“可爱日常”所掩盖的、关于铃兰真实状态的猜想。那份乖巧,那份受欢迎,是真实的,但或许…也是一种巨大的消耗。而此刻隔间里的声音,是她卸下所有伪装后,最原始、最隐秘的渴望。

刚刚的冷水顺着发梢滴进衣领,带来冰凉的触感,却无法浇灭内心复杂而汹涌的浪潮。疑惑有了答案,却带来了更多的问题。

隔间里骤然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像一根即将绷断的弦。我甚至能想象出她仰着头,手指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疯狂索取的样子。就在那声音几乎要冲破压抑的顶点时。

吱呀。

我几乎是无意识地、带着一种连自己都说不清的冲动,伸手推了一下隔间的门板。没有锁?门轴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向内滑开了一条缝隙。

里面的景象瞬间撞入眼帘。

铃兰背对着门,小小的身体紧靠着水箱。她的制服外套和短裙被胡乱地褪到了手肘和腰间,露出里面纯白的棉质背心和同样纯白的内裤边缘。那九条标志性的蓬松柔软狐尾,失去了平时的优雅温顺,像受惊的孔雀翎毛般炸开、其中几条甚至紧紧缠住了她自己的大腿。

一条尾巴被她自己死死攥在手里,那毛茸茸的尾尖正用力地、深深地抵在她双腿之间那被浸透得颜色变深的内裤布料上,疯狂地来回蹭动按压。她另一只手则探进了自己的内裤里,纤细的手指在腿心处激烈地动作着,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湿黏声响。

门开的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

铃兰的动作猛地僵死。她攥着尾巴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埋在腿间的手也像被冻住了一样。所有的声音都在那一刻消失了。只有她炸开的尾巴和剧烈起伏的、只穿着单薄背心的瘦小脊背,无声地诉说着前一刻的激烈。

死寂。

几秒钟后,她像生锈的机器般,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扭过头。那张总是挂着甜美笑容的小脸,此刻褪尽了所有血色,苍白得像纸。汗水浸湿了她的额发,黏在皮肤上。她瞪大的瞳孔里,不再是纯净的乖巧,而是充满了惊恐、羞耻、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被强行打断的迷蒙水光。她的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我的目光扫过她依旧抵在腿间的尾巴和那只僵在布料下的手,再对上她那双盛满了情绪的眼睛。疑惑和某种奇异的的探究欲,压倒了最初的震惊。

“丽萨。”我向前走了一步,完全推开了隔间的门,狭窄的空间瞬间被我的身影填满。“这就是你‘休息’的方式?”我的视线落在她依旧被尾巴和手指占据的腿心,那里湿漉一片,连内裤边缘的布料都紧紧吸附在皮肤上。

“博…博士?!”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哭腔和绝望的羞耻,“不…不是…您…您怎么会…我…”她想把手抽出来,想把尾巴挪开,想拉上裙子遮住自己,但巨大的冲击让她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徒劳地僵在那里,任由自己最不堪的秘密暴露在我审视的目光下,眼泪终于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砸在冰冷的瓷砖地上。

“大家都说你里说你‘极其懂事’,‘是大家的光’。”我俯视着她,又逼近了一步,狭窄的空间让我们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她身体散发出的惊人热度和那股甜腻的、带着少女特有气息的麝香味。“被大家围着揉脑袋、捏耳朵、塞食物的时候,也是这么‘懂事’吗?心里其实烦得要命,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对吧?”

她猛地一颤,眼泪流得更凶了,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却无法反驳。

“忍着不舒服,也要对所有人笑。强迫自己活泼,去讨好每一个人…包括我?”我的目光锐利起来,“那些分享的小点心,主动的帮忙,甜甜的‘博士早上好’…都是你精心设计和伪装的?”

“是…是的…”她终于崩溃般地呜咽出声,身体顺着水箱往下滑,被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捞住胳膊才没坐到地上。她靠在我手臂上,像抓住救命稻草又像恐惧源头,哭得浑身发抖,语无伦次,“对不起…博士…对不起…我只是…只是想让您喜欢我…像大家一样喜欢我…我不想让您觉得我麻烦…觉得我不懂事…呜…我知道我不够好…我只能…只能这样…”

她仰起满是泪痕的小脸:“我知道这样很恶心…很虚伪…可是…可是只有想着您的时候…只有躲在这里…我才能…才能…”她说不下去了,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了一切。

“才能舒服一点?”我替她说了出来,看着她哭得通红的眼睛和颤抖的嘴唇,看着她因为紧张和未褪的情欲而剧烈起伏的胸口,还有那依旧湿得一塌糊涂的下身…某种阴暗怜惜的情绪猛地攫住了我。她伪装得那么辛苦,所求的不过是一点我的“喜欢”,甚至不惜用这种方式缓解压力。

“想要我喜欢你?”我重复着,空着的那只手,缓缓抬起,目标明确地探向她双腿之间那片湿热的沼泽——那里有她的尾巴尖,还有她来不及抽出的手指。

“唔!”铃兰惊恐地睁大眼睛,身体本能地想夹紧后退,却被我牢牢箍住腰肢。我的指尖轻易地拨开了她紧攥着尾巴的手,那毛茸茸的尾尖立刻像受惊的活物般弹开。接着,我的手指覆盖在她那只还僵在腿心、沾满滑腻爱液的手背上。

触感滚烫、湿滑、泥泞不堪。

“那就让我看看,”我的指尖强硬地挤入她的指缝,不容置疑地带着她那只手更深地压向她最敏感的核心,同时我的中指顺着她指节的缝隙,精准地、不容抗拒地顶开那层早已湿透的薄薄布料,直接刺入那片从未被外人造访过的、紧致滚烫、汁液淋漓的柔软褶皱之中,“你这里…有多‘想’我。”

好紧。好热。像被最柔嫩滚烫的丝绒层层包裹、吮吸着。内壁的软肉瞬间绞紧,又随着她剧烈的颤抖而痉挛般收缩。黏滑的爱液多得惊人,顺着我的指根往下淌,浸湿了我的手套边缘。

“博…博士…不要…呜…”她拼命摇头,眼泪汹涌,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志,背叛着她的言语,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迎合着我的手指,内壁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吸吮。

“不要?”我低头,凑近她汗湿的、通红的耳廓,能清晰地看到她小巧耳廓上细软的绒毛和血管。我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垂上,感觉到她又是一阵剧烈的战栗。“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我的中指开始缓慢地、带着研磨的力道在她紧窒的甬道内抽动起来,指腹刮蹭着内壁上那些敏感的凸起和褶皱,发出清晰而淫靡的咕啾水声。

“唔嗯…哈啊…”破碎的呻吟从她死死咬住的唇缝里泄露出来。她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挂在了我箍着她腰的手臂上,双腿发软,全靠我的支撑才勉强站立。她的另一只手无力地抓挠着我的制服,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寻求依靠。内壁的绞紧和吸吮越来越剧烈,爱液泛滥成灾。

“放松。”我的声音低沉得像耳语,带着命令的口吻,同时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指节屈起,刻意碾压过某处特别柔软紧致的区域。

她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急促到窒息的抽气声。内壁骤然紧缩到极致,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咬住了我的手指,一股温热的、汹涌的液体猛地喷溅而出,浇淋在我的指根和掌心。

高潮来得猛烈而无声。她剧烈地痉挛着,脚尖死死踮起,身体绷紧得像一块石头,九条尾巴像通了电一样疯狂地乱抖乱拍,有几下重重打在我的腿上。泪水、汗水、还有失控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在她腿间狼狈地流淌。

我停下了动作,手指依旧留在她温暖湿润的深处,感受着那痉挛般的余韵一阵阵袭来,她脱力地瘫软在我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失去了光彩,只剩下生理性的泪水还在不断滑落。

隔间里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和我手套上液体滴落的细微声响。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少女动情后的甜腥气味。

我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无视手套上的狼藉,我托起她软绵绵的下巴,强迫她涣散的目光聚焦到我脸上。她的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潮红和高潮后的迷茫,眼神脆弱得像易碎的琉璃。

“你的‘乖巧’,”我用沾满她体液的手指,轻轻抹过她湿润滚烫的嘴唇,留下一道晶亮的水痕,“以后只准在我面前装。明白吗?”

她失神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呆呆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最终,像被驯服的小兽般,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呜咽:“…嗯。”

怀里的铃兰像被抽掉了骨头,软得站不住,浑身汗津津的,那九条惹祸的尾巴也蔫蔫地垂着,厕所显然不是久留之地,空气里那股浓烈的味道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能走吗?”我低声问,顺手帮她把褪到腰间的制服短裙拉好,盖住那片狼藉。指尖不可避免地蹭过她大腿内侧湿滑的皮肤,引得她又是一个激灵。

“…嗯。”她蚊子似的应了一声,脸颊烧得通红,根本不敢抬头看我。小手紧紧抓着我的前襟,像是唯一的支撑点。

我半扶半抱着她,迅速闪出隔间。走廊依旧空荡,只有我们交错的、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在回响。我目标明确——她的单人宿舍,离这里不远,也最安全。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合上,将外面世界彻底隔绝。铃兰的小小空间整洁温馨,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属于她的甜香,混合着刚才情事未散的气息,形成一种奇异的、令人躁动的氛围。

她背靠着门板,像只受惊过度的小动物,低垂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那副强装的“乖巧”面具在高潮的余韵和巨大的羞耻冲击下彻底粉碎,只剩下最本真的慌乱和一丝…隐秘的期待。

“现在,”我逼近一步,将她困在门板与我之间,手指抬起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看着我的眼睛,“没有报告,没有观众。告诉我,丽萨,”我刻意用了她的本名,“你真正想要什么?” 拇指摩挲着她微肿的下唇,那里还残留着我刚才抹上去的、属于她自己的味道。

她的瞳孔猛地一缩,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不再是那种精心计算的甜笑,也不是隔间里崩溃的哭泣。一种更野性、更直接的东西在她眼底燃烧起来,混合着未褪的羞怯和一种豁出去的决绝。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却异常清晰:“想要…博士…碰我…像刚才那样…更多…更久…”

“像刚才哪样?”我故意追问,指尖顺着她的下颌滑下,划过她纤细脆弱的脖颈,感受着皮肤下急速跳动的脉搏,最后停留在她制服衬衫最顶端的纽扣上。没有解开,只是用指腹若有似无地按压着扣子下那微微隆起的柔软弧度。

“呜…”她难耐地仰起头,身体下意识地向前贴向我,九条尾巴不受控制地缠上了我的腿,毛茸茸的触感隔着布料传来,带着灼人的热度。“想要…博士的手指…在里面…” 她闭上眼睛,声音低得近乎耳语,“想要…博士看着我…弄到…坏掉…”

“如你所愿。”我低头,吻住她颤抖的唇,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带着侵略性地深入。同时,手指灵活地解开了她衬衫的纽扣。布料向两边滑落,露出里面背心包裹下刚刚开始发育,小巧而挺翘的弧度。我的另一只手早已熟门熟路地探入她的裙底,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重重揉按上她腿心最饱满柔软的核心。

“唔嗯——!”她的闷哼被我的唇舌堵住,身体瞬间软倒在我怀里,全靠我搂着腰的手支撑。

我抱着她,几步走到床边,将她放倒在那柔软的床铺上。床上的玩偶被扫落在地,我俯身压上去,膝盖强硬地顶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衣衫半褪,露出圆润的肩头;头发凌乱地铺散在枕头上;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又带着渴望;九条蓬松的尾巴在床上铺开,尾尖正焦躁地拍打着床单。

撕开所有伪装后的丽萨,比任何精心扮演的铃兰都要动人百倍。

我的手指再次探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轻易剥开湿透的布料和内裤的阻碍,直接刺入她滚烫紧致的深处。两根手指,比刚才更粗暴地撑开她,模仿着某种节奏猛烈地抽送、刮蹭、旋转,水声比在隔间里更加响亮放肆。

“啊啊啊——博士!慢…慢一点…呜…里面…好满…”她胡乱地摇着头,双手无助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腰肢却不受控制地高高抬起,迎合着我的侵犯。双腿大大张开,挂在我的腰侧,小巧的脚趾紧紧蜷缩着。

“慢?”我俯身,牙齿轻轻咬住她一边挺立的乳尖,隔着薄薄的背心布料研磨。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用力揉捏着她另一边小巧的柔软,感受着那点蓓蕾在我掌心迅速变硬凸起。“刚才不是喊着‘更多’、‘更久’吗?”说话间,手指的动作猛地加重,指关节狠狠碾过她最敏感的那处软肉。

“不行了…那里…要…要去了…博士…求您…”内壁疯狂地绞紧、抽搐,一股股温热的爱液失控地涌出,浇淋在我的手腕上。尾巴更是疯狂地拍打、缠绕着我的手臂和腰。

高潮的余韵还未平息,我已经抽出手指,带出更多黏滑的液体。在她迷蒙失焦的眼神中,我抓住她的脚踝,猛地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变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臀部被迫高高翘起,那湿漉漉、微微红肿的花瓣和下方更隐秘的、紧致小巧的褶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眼前。

“博…博士?后…后面?”她惊恐地扭过头,声音带着哭腔和难以置信。这个姿势带来的暴露感和未知的恐惧让她本能地挣扎。

“别动。”我一只手沾满她自己的爱液,毫不留情地探向那从未被开拓过的的菊蕾入口。指尖带着黏滑的液体,在那紧闭的褶皱周围打着圈按压,施加压力。

“不要…那里…脏…不行…”她吓得浑身发抖,挣扎得更厉害了,尾巴惊恐地乱甩。

“放松。”我的声音不容置疑,沾满滑腻液体的指尖坚定地、缓慢地顶开那极度抗拒的收缩,一点点挤了进去。前所未有的紧窒和火热瞬间包裹了我的指尖。

“痛…好痛!博士…呜…不要进去…求您…”她痛得眼泪直流,身体绷得像石头,却因为我的压制而无法逃离。

“忍一忍。”我的指尖没有停下,继续深入,感受着那极致紧窄的通道在剧痛和异物入侵感下疯狂的痉挛挤压。同时,我的另一只手绕到前面,再次探入她泥泞不堪的前穴,两根手指熟稔地找到那敏感的核心,用力揉按起来。

“呜啊啊——!”前后夹击的强烈刺激瞬间击溃了她的痛感和羞耻感。前穴被熟悉的快感猛烈冲刷,后穴被强行开拓的胀痛和异物入侵感交织成一种扭曲的的刺激。她的哭喊声变了调,身体在剧痛与极乐中剧烈摇摆,像暴风雨中的小船。后穴的肌肉在强烈的痉挛中反而放松了一点,让我的指尖得以更深地侵入。

我维持着这个姿势,手指在她前后两个紧致滚烫的通道里同时动作起来。前面的两根手指快速抽插抠挖,带出咕啾水声,重点照顾那处敏感点;后面的指尖则缓慢而坚定地旋转、深入,开拓着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秘境。九条尾巴彻底失去了控制,疯狂地拍打缠绕着我的身体。

“呜…要死了…博士…不要了…前后都…好奇怪…啊啊…又要…又要出来了…”她的哭喊变成了破碎的的呻吟,身体在前后夹攻的快感中剧烈颤抖,前穴的爱液像开了闸一样涌出。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后穴那紧致的肌肉死死箍着我的指根,随着她高潮的来临而剧烈地、痉挛般地收缩吮吸。

当第二波更猛烈的高潮席卷她时,她的身体彻底瘫软下去,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和濒死般的长长呜咽。前后两个入口都还在剧烈地收缩痉挛,爱液混合着肠液,狼狈地流淌下来,浸湿了床单。

我缓缓抽出手指,带出黏连的银丝。她像被玩坏的布偶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剧烈起伏的背脊和微微颤抖的尾巴证明她还活着。房间里只剩下她粗重混乱的喘息声和我手指上液体滴落的微响。

我俯身,将她汗湿的身体翻转过来。她眼神涣散,小嘴微张着喘息,脸上泪痕交错,却透出一种被彻底满足后的、近乎虚脱的平静,我吻掉她眼角的泪水,咸涩的味道在舌尖化开。

“现在,还觉得需要‘装’给我看吗,丽萨?”

她累得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滚烫的小脸更深地埋进我的颈窝,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无尽依赖的呜咽:“…博士…喜欢你” 九条尾巴像寻找温暖的藤蔓,本能地、虚弱地缠绕上我的手臂和腰,尾尖还在轻轻颤动。

伪装的面具碎了一地,露出底下最真实、最赤裸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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