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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火入味,1

小说: 2025-09-10 08:12 5hhhhh 5440 ℃

那天我下班特别晚,夜里九点多,地铁站出来的时候已经没几个人了。天是闷的,路灯打在水泥地上,有点潮湿的反光,广州的空气带着一股雨前才有的腥味。我走出地铁口,原本打算随便去便利店买个面包垫一口,结果刚拐过巷口,闻到了一股特别的香味。

不是那种外面餐厅油烟混合的廉价辛辣,也不是烧烤那种焦味儿,而是一种温润的卤香,从浓淡之间透出一种“等着你来尝一口”的感觉。

店名不显眼,挂在卷帘门上一块手写木牌上。玻璃门一半被蒸气糊住了,里头只开着黄色的吊灯,暖光一团,显得不大,但干净。门口的小立板上写着“卤牛腱、卤鸡翅、卤鸭脖”,没花哨配图,反倒给人一种实在的感觉。

我站了一会儿,还是推门进去了。

店里只有三张桌,一张靠门,两张靠墙。没有音乐,只有案板上刀切下去时砧板“哒哒”的节奏。声音来自一个穿围裙的男人,大概四十多岁,个子不矮,胳膊露在T恤外头,颜色是深麦色,像是常年在外干活晒出来的,手上几道疤,眼角也有浅纹,但没一丝松垮。

我那时候只看了他一眼,心里就莫名收紧了一下——他不是那种长得帅的男人,可他站在案台前剁肉时的姿势,那种稳,那种力道,还有胳膊上肌肉起伏时皮肤的紧实感,让我第一时间就有种“爷们儿”的感觉。

他没抬头,只说:“想吃啥?”

我回了句:“来点牛腱、牛筋,再来点海带。”

他说好,头也不抬,把肉从卤锅里夹出来,切得很利落。热气从案台升起来,光打在他脸上,汗珠顺着他脸颊滑下来,被他下意识用手背抹了一下。那一下,我不知怎么地,盯着他的手多看了几秒——手掌大,骨节厚,虎口处的皮肤微微起茧。

我低头掩饰,假装刷手机。

没一会儿,他把盒子递给我,说:“辣椒酱要不要?”

我摇头,“不用,我不吃辣。”

“嗯。”他点头,像是记住了。

我接过来,手指和他指节擦了一下,那一刻我才发现他手掌是温热的,比我想象中还厚实。

出门的时候,我回头瞥了一眼,他正低头洗案板,没看我。可我心里像被那片昏黄灯光照了一下,有点晃,又有点亮。

那天回到家,我坐在客厅地板上,边看手机边吃那盒卤味。牛筋切得不厚,却恰好一口塞下,酱香入味,咬下去有一种韧劲儿,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香气带点微微的花椒香,不辣,却出汗。

吃到一半,我忽然想起那个大叔手背擦汗的动作,又想起他那句简单的“辣椒酱要不要”,就觉得这味道,好像他本人一样,不热烈,但沉着。

我那天晚上有点难以入睡。不是因为饿,也不是因为累。

是因为我老想到那双手。

后来我开始经常光顾。

最开始是一周两三次,下班晚了顺路买一盒回家吃。再后来,就成了每天都过去。刚开始他还问一句“带走?”后来我一进门,他就默认地往桌上一摆:“坐吧。”语气不算热情,却熟了。那种熟不是你进了他生活的门,而是——他让你坐在他这间小铺的灯光下,像一种默许。

我也不跟他客气,饭点的时候就坐下,点固定的那几样:牛腱、牛筋、豆腐干,还有海带。他有时候也会给我添点“别人吃不到的”,比如一两块肉边、鸡翅根,嘴上说“今天没人点,扔了可惜”,可我知道——那是他剁肉时故意拨出来,单独留的。

他说话不多,切菜时也不抬头,但有时候我一坐下,他忽然冒一句:“今天晚了点。”

我心里总会泛起点什么,不知道是被记住的那点小满足,还是他那句“晚了点”后头藏的那点关心。

有一回,我下班走得特别累,走进店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今晚咋这么迟?”

我笑着说:“公司加班……一整天都没空喘口气。”

他没再说话,剁肉的刀没停。我坐下来,看着他那双手在灯光下起落,刀口干净利落,声音有节奏地“咚、咚、咚”落在木案板上。那时候我盯着他手腕,发觉他戴着块老款的皮带手表,皮子旧得发亮,贴在他汗湿的手腕上,看起来很贴肉。皮肤紧绷、毛发细密、骨节突出的地方被表带勒出一道浅痕。

那一瞬间,我竟有种想伸手摸一摸的冲动。

吃饭的时候我问:“你这家店开多久了?”

他说:“我刚搬这边,没几个月。”

“你一个人干,不累?”

“习惯了。”他夹起一块鸭翅头,咬得很稳,骨头吐得利落,拿纸巾擦了嘴。

我盯着他脸上那道纹理分明的法令线,一时有点冲动,试探地问:“那你太太呢,不帮着点?”

他动作顿了一下,抬头看我,眼神淡淡的,没有回避,也没有笑,只说了句:“我没结过婚。”

我愣了下:“啊?我还以为你这年纪……”

他笑了笑,扯了张纸擦手,语气像说天气:“性格不好,处不长。每次没到谈婚论嫁的时候就都分手了。”

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真没法把“性格不好”这四个字和他扯上关系。他话少,是的,但干净、稳重,甚至还有点……沉着。比起我那些同龄的吊儿郎当、满嘴油腻的所谓“成熟男人”,他身上那种不动声色的节制,反倒更让人放不下。

“你多大?”我没多想,接着问。

“48了。”他说,“再过两年就奔五了。”

我一笑:“那你还真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才四十出头。”

他没说什么,只看着我,抬了下下巴:“你呢?”

“31。”

他点头,“正是好年纪。”

他这话让我有点难为情,不知怎么的,像是长辈在夸,又像是……一种男人之间的认可。灯光照在他脸侧,他皮肤黝黑,鼻梁挺得很,嘴唇线条厚实,胡茬密密匝匝贴着下巴,透着种粗粝的男人味儿。

那一晚我吃得比平常慢。他没赶我,我也没主动说走。我们就那样坐着,他偶尔擦案板、添卤汤,我则一边吃,一边忍不住看他的肩膀——他穿短袖,手臂上起伏的肌肉因为动作而时紧时松,偶尔他走过我身边,手臂擦过我肩膀,我能感觉到他身上那种体温带出的“干热味”。

那不是汗臭。那是一个经年劳作的男人,皮肤里透出来的香料与热肉交融的气息,像他亲手熬出来的汤,不刺鼻,却够味。

有一次,他转身从厨房拿卤锅盖,身体贴着我背后掠过,那一下子,整条脊梁都像被灼了一下。我知道自己反应有点过了——已经慢慢起了反应,撑得我下意识夹紧了腿。

他应该察觉到了——但他什么也没说,也没有避。

那一晚我走得晚,他只说了句:“下次早点来,剩得不多就不够你吃。”

我回头笑着说:“我吃的不多,有你在就够。”

他愣了一下,没说话。

可我看到他嘴角微微勾了勾,那笑不像平常那样短促,而是带了点松动的意味。

我知道,那一晚,某种“界线”开始松了。

那天晚上,我走得特别急。公司突发状况,加班到九点多,一出楼就发现雨已经下起来了。不是雷暴那种痛快的大雨,而是潮湿闷热里突然落下来的雨丝,像一层黏腻的湿膜,贴在人身上,怎么扯都扯不掉。

我拎着电脑包,没带伞,沿着熟悉的路往回走,脑子空空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饿了,脚却不由自主地往那家卤味店的方向去。十一点了,明知道这点去,大概率已经关门了,可我还是拐了弯,穿过巷口,看了一眼。

门还开着,卷帘门拉到一半,灯没关,里头只有他一个人。

他正背对我在收案台上的盆子,右手拿着抹布,一下一下地擦得特别慢。我站在门口没说话,水珠顺着头发滴下来,手背擦了一下脸,我踏进门的时候,他头也没抬,只说了一句:“我以为你今晚不来了。”

我心口一窒,说不出那感觉是啥,像有人在你门口放了盏灯,只为了你这一次回来。

我关上门,门口的风被隔绝,灯光显得更暖了。整个铺子安静得只剩锅里的“咕嘟”声,还有他的呼吸。真的是——能听到他喘气的声音,细微而稳定,不急,却够沉。

我站在门口,他把抹布扔进水盆,看了我一眼,说:“等我几分钟,锅还热着。”

“嗯。”

他走进厨房,不一会儿端出一碗汤、一小碟牛筋,还有两块切得刚好的豆腐干。他没用塑料盒,直接摆在瓷碗里,那种老式蓝边碗,像小时候家里用的。

“今天下班晚?”他问,然后把筷子递给我,手指从我掌心擦过去的那一刻,我能感觉到他皮肤的干——不是手心出汗那种滑腻,而是那种干裂却温热的感觉。

我点头,“公司炸了。”

“又没出工资?”

我笑了,“不是,就是有个客户搞砸了。”

“常有的事。”他挨着我对面坐下,没穿围裙了,灰色T恤贴着他身体,肩膀那块湿了一小片,可能是刚才擦案台沾的水,颜色深得发黑,勾出肌肉起伏的线条。

我低头喝汤,不咸,汤色不重,却有一股清香,一入口,胃就暖了。我刚想夹豆腐干,筷子一滑,掉到了地上。

我正要起身,他已经弯腰下去捡了。

他的身体靠得很近,右肩贴着我膝盖,手背扫过我大腿外侧那一下——他没急着收回。那一下太真实,我腿微微一紧,下腹像被电了一下,裤子也悄悄顶起了点弧度。

他站起来,然后拿了双新筷子递给我,指尖又蹭到我手指,我这次没躲。

他回到椅子,没再说话。

灯光正从他背后打下来,把他五官的阴影拉得更深。他没动,但坐得比平时靠得近。我低着头吃,却分明能感觉到他的膝盖几乎贴着我的了——那种“贴而不触”的距离,比真的碰到还叫人绷得慌。

我咀嚼着豆腐干,脑袋一团乱,手心出汗。心里却突然冒出个声音:要不就靠过去看看?就靠那么一点点,看他闪不闪。

于是我故意低头,假装伸手去拿汤勺,肩膀挨过他手臂。他没有动。他甚至轻轻动了一下杯子,让我有空间把手放稳。

那一下,我确定了。

他知道我想靠近,也没躲。

他的眼神始终没有落在我身上,但那种“留白”让我更想进一步。他这种不说破、不躲开的默许,比任何一句“你是不是喜欢我”都更直接。

我们就这样坐着,呼吸交错。外头雨声大了,砸在玻璃门上“啪啪”响。空气里全是湿气、卤香,还有他身上那股属于成熟男人的热——我能闻到那种混着油烟和微微汗味的气息,像是午后的旧床单,贴在你脸上,不让你呼吸,却不舍得掀开。

我吃得很慢。他也没说话,就靠在那里,左手撑着桌子,右手握着他那个玻璃杯,手指粗,指节很硬,骨架大到杯子都像是小了一圈。

我忽然觉得这铺子要是关门了怎么办?以后我是不是连这个晚上也没得等了。

他忽然说:“明天可能晚点开门,我要去一趟市场。”

我点点头,心跳却有点乱,脱口而出:“你有微信吗?”

他看了我一眼,点了下头,从围裙里掏出手机,“扫吧。”

我打开手机,手指有点抖,凑过去的时候,我们的手几乎贴到一起。

他没躲,我也没退。

扫码成功,他说:“备注下你名字,省得哪天不认得。”

我没说,我怕我一开口,声音会哑。

那一晚我走的时候,他照常说:“吃完就走。”

我回头看他,灯光打在他额头上,他脸上有点亮光,像是刚擦汗。

我没忍住,笑了笑,说:“我走了。明天还来。”

他没回答,只是点了点头,但看着我那眼神,沉得像锅底,却又热得能把人吸进去。

我知道,那之后,再也不是“只吃饭”的事了。

自从那晚加了微信后,他开始给我发信息。

不多,一天顶多一句。有时候是“今天有猪皮”,有时候是“今晚早点来,鸭掌刚卤”。我每次回得不快,却每次都到。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看我朋友圈,我也没发什么能看出意思的东西。只有一张图,是那天晚上回家,我把那碗卤牛筋摆在厨房台面上,配了句“今晚这碗,暖胃。”

他没点赞,也没评论。但第二天我去的时候,他说:“昨天我把牛筋熬久了一点。”

我愣了,才意识到——他看了。

那之后我来得更频了,几乎每晚。他好像也习惯了,从不问,也不惊讶。有时候客人多,他会让我等一会儿,等人都走光了,再走进厨房,拿出一个用陶锅焖着的卤碟,说:“刚起锅的,你吃热的。”

我坐在角落的桌边,等他脱下围裙,走出来,坐在我对面。有一次我说:“你怎么不自己吃?”他说:“我不喜欢热着吃。”

“那你喜欢什么?”

他想了想,说:“放凉了,味儿进去了,那才透。”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说卤味,还是别的。

那天他坐在我对面,热汤起雾,把玻璃窗糊住了。我吃得不快,他也没走,只一只手搭在桌上,另一只手端着杯茶,慢慢抿。

我夹了一块鸭翅,骨头咬得“咔啦”响,他忽然说:“你嘴挺利的。”

我笑:“小时候练的。农村长大的,吃鸡要快。”

他“嗯”了一声,低头喝了口茶。

那时我们之间的桌子很窄,只有手肘的距离。我忽然觉得空气热得不对劲,就像锅盖没掀开,压着一层气,呼吸不过来。

我不知道是我先动的,还是他往前靠了一点。我只记得下一秒,他的膝盖抵住了我的。

不是碰一下就收的那种,是靠上来,慢慢挨住——像是某种肯定的对等。

我没缩。

他也没躲。

我的手指轻轻在桌下动了动,试探着贴着他膝盖往下滑了点,擦过他裤子的边线,指尖碰到他膝盖外侧的骨头,那里热得像刚从火边烤过。

他轻吸一口气,没有动。他那手还搭在桌子上,手指稳稳地按着桌角。

我往前凑了一点,耳边是他呼吸加重的声音。他身体太结实了,气息从鼻子里吐出来,带着热度,还有淡淡的卤香味,混着他皮肤的味道——一种被汗水轻微激发后的男性体温感。

我低声说:“你今天穿得挺薄。”

他抬眼看我,眼神里没有笑,也没有退,是那种压着火的沉。

我眼睁睁看着他右手在桌面缓缓收回,放在自己腿上,然后——

他把那只手,反过来,贴在我手背上。

指腹粗硬,掌心带着一股干燥的热度。他没捏我,也没握,只是按着,压住我那只手,像把一把快拔出的刀按了回去。

我那一刻反而有点喘不过气。

我们谁都没说话。

他忽然起身,没看我,转身走向厨房。我一愣,以为他要抽身,可两分钟后,他端出一个陶罐,放在我面前:“这碗还热,晚上喝了好睡。”

我看着他脸,他眉头紧着,像是克制什么,也像是在沉思。

“谢谢。”我说。

他没回我话。

我低头喝了一口,陶罐边很烫,汤却顺口。胡椒、桂皮、党参的味儿轻轻贴在舌根,不呛,是那种“男人才喝得惯的苦补”。

我知道他为什么给我这个。

那是他表达的方式——没有话,也没有拥抱,但用一碗东西替代了那一下本该落下去的手。

他怕自己会没收住。

我也一样。

喝完汤的时候,铺子外头还下着小雨,风吹在玻璃上,滴答响。他走过去关掉一盏灯,屋里更暗了一些,剩下的光打在案板上,把他身影拉长。

我看着他背影,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那背影像一堵热墙,什么都不说,却拦住了世界,也拦住了我。

我吃完的时候,他忽然走过来,站在我身后,什么都没做,只是靠得很近。那种靠近像一堵肉体的墙,隔着空气顶住了我的肩胛骨。

我一动不动。

他没碰我,可我能感觉到他整条胳膊沿着我肩侧贴着,热得像一根火棍。

我低声说:“你站这么近,我心跳得有点快。”

他没说话,站了一会儿,然后低头靠在我耳边,用那种沙哑的声音,说了一句:“你吃完了?”

我点头,喉咙发紧:“嗯。”

他慢慢收了点距离,声音哑得像刮布:“那就走吧。”

但我知道,他说“走”不是赶我,而是在问:你今晚,是不是还能忍?

他那句“走吧”落下,我却站着没动,盯着他看。

他眼神没看我正脸,而是往旁边略偏,可那一丝偏移,反而像在等、在忍、在赌。他说“走”,可那声音里压着点喘,像是……憋着火,又不肯自己先点燃。

我笑了笑,往后一退,手搭在卷帘门绳上,“哗啦”一声,把门拉了下来。

他没出声。

我转身刚想抬脚,整个人就被他一把抱住。

那一下,他抱得太狠,胸口撞在我脸上,撞得我鼻腔一热,整张脸都贴上他的汗。他心跳猛得像锣在敲,一下一下,震得我耳朵都发麻。

他低头,一口吻上来。

舌头又热又湿,一探进来就满口都是火味。他吻得急,但不是乱,是那种硬撑了很久突然崩开的压抑。他咬着我唇角,舌头扫过我牙根,我一下子被吸得快断气,腰往后一软。

他边吻边撩我衣服,一把扯过肩膀,我那件湿透的T恤被他扒到一半,卡在脖子上。他也不管,手直接钻进来,一掌贴上我背心,往下一抹,抹到腰窝那,指节在骨缝边一蹭,我整个屁眼儿都跟着抽了一下。

他像闻到了什么似的,在我脖子那舔了一下,又吸了一口,低哑着说:“一身汗味儿……真他妈野。”

我喘得快崩了,伸手去拽他,可他已经蹲下身,嘴巴贴着我小腹一路往下亲。他手指已经勾住我皮带,我下意识把他手按住:“哥,我今天上了一天班……身上脏。”

他抬头看我,眼里那点渴像压不住了,脸绷着,声音低得快发抖:“那我帮你洗。”

说完,他手一拉,我裤子和内裤一起被扒掉,仍在一边。那根吊着的鸡巴早就硬了,刚脱出来就“啪”地弹了两下,甩在他肩膀边,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喉结一动,转身进了后厨。

再出来的时候,脱个精光,手里拿着两样东西——一根水管,一块香皂。

他那身肉在灯光下像煮熟的牛腱,胸宽、肩厚、肚子紧实,皮肤是晒出来的深麦色,密密的毛线从肚脐一直通到屌根。

那根鸡巴挂在他两腿之间,粗、重、沉着,一甩一甩地跟着他走路晃。他两颗蛋垂得低,吊着蛋皮发紧,皮色深,下面那对肉蛋像挂在袋子里的两个热桃,圆、鼓、实在,蛋袋上还绷着几根筋线。

我看着他往桌边走去,他把两张桌子并到一块,然后一手托着我屁股,把我按坐上桌。

水管一开,一股温热的水冲在我腿上。

我坐在桌子边,吊着的鸡巴就贴在自己小腹,他蹲在我面前,手里香皂一搓,泡沫糊满掌心,一下就抹到我胸口。他手指搓过我乳尖儿时,我整个人抽了一下,那两点早就胀得发硬,他指腹一捏,还低声笑:“你这两个乳头儿,光看就知道……贱得很。”

他边搓边冲,一路往下,把我肚皮搓得一片红。香味混着汗味,再加那种男人皮肤特有的油脂味道,整个铺子都像被一种黏黏的、热腾腾的东西占满。

他忽然低头,舔了一口我肚脐,抬头时眼里冒火。

下一秒,他舌头一伸,就把我那根鸡巴舔了一圈。

我鸡巴蹭得直跳,他嘴一开,整个屌头“噗”一声被他裹进嘴里。

我脑子一空,整个人向后仰,差点没滑下桌。

他嘴热、舌头滑、含得紧,那龟头在他嘴里被来回裹着,尿眼儿被他舌头一舔一舔,舌尖还轻轻挑进我尿眼儿边,他嘴角沾满唾液,每一下吸都像要把我魂儿吸走。

我低头看——他蹲着,脸贴我胯根,嘴里挂着我鸡巴,胡茬糊在我屌根上蹭得我蛋都缩。他眼神直直地看着我,像个饿了三天的老公狗,贪婪得一塌糊涂。

“大哥……你他妈真会吃……”

我鸡巴在他嘴里跳着,他两只大手抓着我屁股,不让我动,他自己一点点含进去,再退出来时还“啵”一声,舌头舔着我蛋根儿,蛋蛋都沾满水和唾液。

他一边舔,一边鼻息粗重,舌头舔我蛋袋时还轻轻顶着我屁眼儿蹭了一下。

我身体一炸,喘着:“别舔那儿……再舔我就直接射你嘴里了……”

他嘴角一弯,笑得像在撩火,舌头又往骚眼儿那贴了上去——他舔得细,舔得慢,像舔什么珍贵的肉缝,那骚眼儿被舔得开始抖,一抽一缩地夹着,我整个人被他舔到腿都抖,头皮发麻。

我实在受不了了。

他嘴含着我整根鸡巴,头一点点晃着,像个沉迷其中的老狗,嘴角还不时发出“啵啵”的响声,口水顺着屌根往下滴,一滴一滴地打在我蛋上。

我屌都硬得发涨,蛋皮绷得死紧,整根肉棍一跳一跳,像是要从他嘴里炸出来。

我按着他脑袋,喘着气往后缩了一点。

“哥,今天……我想换换口味。”

他仰头看我一眼,眼里都是火。

我俯身一把把他推倒在桌上,那块早被热水冲得发烫的桌面,把他后背烫得一哆嗦。

我抓起他那根还在半硬状态的鸡巴,粗得要命,龟头暗红发胀,包皮还没完全退下,顶端那一点尿眼儿湿湿的,正好挂着一滴汁,光一照,亮得像颗晶珠。

我低头,对着那根屌头舔了一口。

他整个人一抽,差点从桌上坐起,我用力一按他大腿,他乖乖趴着,咬牙闷哼一声:“老弟,你舔得我屌都麻了……”

我哪肯停。

我舌头贴着他龟头边缘绕了一圈,再舔他包皮里那圈嫩肉,轻轻一吸,他屌根一抖,那尿眼儿像被戳中一样,往外渗了一点骚水儿。

我贱兮兮地笑着,“这才刚开始。”

我站起身,把刚才吃剩碗拿过来,碗底还有点卤汤,我一手扶着他的青筋暴起的大粗鸡巴,另一手将汤汁慢慢倒在龟头上——汤顺着他鸡巴一路淌下,滑过蛋袋,滴在桌面,他整个人猛颤一抖:“我肏,他妈的要干啥……”

“今天我得好好尝尝你这根卤鸡巴,卤蛋,还有……这颗卤屁眼儿。”

黏糊糊的卤汤糊在他那根青筋暴凸的大鸡巴上,油腻腻的汤汁裹着龟头,亮得跟刚从卤锅里捞出来的肥肉似的,龟头红得发紫,包皮边儿微微翘着,汤水顺着褶子缝儿灌进去,黏得像他妈往一张骚嘴里灌酱油膏。汤汁一路滑,淌过屌根,滴到那对鼓囊囊的肉蛋上,蛋皮被汤一泡,紧得像两颗刚煮熟的卤蛋,湿答答地缩着,挂着油光,啪嗒啪嗒滴到桌上,贱得像在勾老子下嘴!

我鼻子凑上去,肏,那味儿冲得我脑门儿发麻!卤汤的咸香直钻鼻孔,酱油的浓味儿混着八角的辣劲儿、桂皮的骚甜,像是夜市摊子熬了三天的卤水锅底,馋得人口水直流。可底下还藏着他鸡巴的腥骚,前列腺液那股子生鱼味儿,腥得像海边鱼摊刚剖开鱼肚子,混着卤汤的香,简直是碗下流的勾魂汤,闻一口就让老子下面硬得发疼!

我一张嘴,叼住那根卤鸡巴,龟头滚烫,汤汁在舌头上炸开,咸得发齁,油乎乎的,像啃了块肥得流油的牛筋头子。鸡巴硬得跟铁棍似的,血管顶着我舌头突突跳,包皮滑溜溜的,裹着汤汁,舔一口满嘴腥骚,咸中带点怪味儿,像是刚剁下来的卤大肠,还带着体温。我舌头绕着龟头打圈,吸得啪啪响,阴囊贴我下巴,湿乎乎的,紧得像两颗卤蛋,咬下去弹直弹牙,汤汁的油腻感挂在上头,肏,爽得我舌头都麻了!

我再往下滑,舌头直奔那颗卤屁眼儿,红红的,软得像个小肉疙瘩,一圈圈肉褶儿湿着汤汁,还在一张一缩的,像是他妈长了张嘴在喘气!我舌头贴上去,咸腥里带点怪味儿,滑得像舔了块肥油,贱得我想一口吞了!他被我一舔,腿一绷,差点夹我,嘴里骂:“肏,老弟你他妈舔哪儿呢!”我哼一声:“不就你这炖了一天的骚屁眼儿吗?老子就着汤尝尝鲜!”舌头更狠地钻进去,拱得那骚肉一抖一抖,桌子都跟着咣咣响。

我抬头瞅他,妈的,这老板现在就是个欠操的贱货!平日里那副切牛腱的冷脸早没了,汗水贴在胸口,胸毛黏成一团,汗珠子顺着脖子淌,活像个刚从澡堂子跑出来的糙汉。他瘫在桌上,腿大张,喘得跟条发情的野狗,嘴半张着,口水挂在嘴角,眼里红得像要喷血,手死攥着桌子,青筋爆得老高,像是憋着不让自己叫出声,可那哼哼声,肏,贱得像街边随便干的骚屄!

我心里那团火烧得更旺,肏,这感觉就像把这平时憨厚的老板踩在脚底下,玩得他直叫爹!每舔一口,每吞一下,我都觉得自己是个操翻天的爷爷,爽得脑子一片白光。他的鸡巴在我嘴里跳,蛋袋在我下巴蹭,屁眼儿被我舌头一顶就缩,妈的,这骚样儿让我想搞死他!我使劲一吸,卤汤的咸腥和他那股子腥骚味儿在嘴里炸开,肏他妈的,爽得我差点当场射了!

他终于憋不住,嗓子眼里挤出一声:“肏,你他妈要弄死老子了!”手一把揪住我头发,力道大得像要扯下来,腿抖得跟筛子似的,鸡巴在我嘴里又硬了一圈,屁眼儿被我拱得一缩一缩,嘴里骂骂咧咧:“肏你妈,再他妈舔,老子真要用这根鸡巴崩死你!”我没理他,舌头更狠地往那骚眼儿里钻,舔得他整个人一抽一抽,桌子咣咣响,骚得像个欠干的烂货!

“老弟……你这嘴……整得我魂都散了……”

我把他鸡巴吸得发亮,舌头一会儿顶着尿眼儿旋,一会儿沿着根部舔到底,再含住蛋蛋轻轻吸。

那对蛋,圆滚滚的,挂得低,蛋皮被汤汁泡着,热胀胀的,一吸一跳。

我舔得不快,就是一口口轻轻咬着蛋皮,再把整对卵蛋含进嘴里滚动,他抓着桌边,手指头青筋直爆。

“肏……你他妈是来干我,还是要吃了我……”

我抬头一笑:“都要。”

说完,我舌头顺着他股沟一路往下。

他本能地夹了一下腿,我反手一掰,强硬把他大腿扒开,那屁眼儿一下就露出来了。

一圈圈软肉褶皱,被热水和汤汁浸得发红,骚眼儿微张微闭,像一张喘着气的小嘴。

我低头贴上去,舌头一卷,整个屁眼儿被我舔得发出“啵”的响声。

他身体猛地一抽,声音发颤:“别舔了,太他妈骚了……”

我根本不停,嘴巴贴着那贱屁眼儿一圈圈打转,舌头顶进去一小节,再退出来,再进去。他屁眼儿缩成一团,还时不时抽着。

“老弟,别整了,这玩意儿,太鸡巴丢人了。”

我舔得更用力,两只手还扶着他屁股,把他大腿掰得大开。他整个人躺桌上,满脸通红,眼睛微微睁着,嘴巴发出不甘不愿却又压不住的呻吟。

那小屁眼儿被我舔得一鼓一缩,像是主动往外迎着,我嘴里全是他肛门边的汗味、卤味,还有点说不出的涩香。

我舔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顺着他腿一路舔下去——舔到脚。

他脚男人味十足,骨架宽,脚掌厚,脚趾有点粗,趾缝里却干干净净。

我低头张嘴,含住他大脚趾舔了一圈,再用舌头从脚背舔到脚底,他身体一震:“老弟,你连我脚都舔?”

我舔完还一边笑:“你不是卤全套嘛,我哪能放过这双卤脚丫子?”

我舌头在他脚心一卷,他喘得乱了套,脸憋得通红,连话都说不全。

我舔得正起劲,觉得干嘴不够过瘾,抓起旁边剩的卤汤,哗啦往他脚丫子上泼。黏稠的汤汁跟抹了层油漆似的,糊在他宽大的脚背上,油光发亮,像刚从卤锅里捞出来的肥肉片。汤顺着脚趾缝淌下去,挂在粗壮的脚趾头上,滴滴答答流到脚底板,厚实的脚掌硬得像块老牛皮,卤汁一泡,湿得发腻,黏糊糊地裹着每一道纹路,肏,骚得像夜市摊子上刚卤好的猪脚,馋得老子想一口咬下去!

他这双脚男人味儿拉满,骨架宽得像个踢足球的糙汉,脚趾粗得跟小棍子似的,根根硬挺,脚底板厚实,趾缝干干净净却冒着股热乎乎的男人汗气,混着卤汤的咸香和一股子皮革味儿,像是刚脱下皮靴的闷骚气息。凑近一闻,妈的,那味儿冲得我脑子发懵!卤汤的酱油香夹着八角的辣味儿,裹着他脚上的汗腥,皮革味儿厚重得像老皮鞋泡了水,骚得我喉咙直痒,下面硬得跟铁棒似的,恨不得把这双脚吞进肚子!

我张嘴一口叼住他大脚趾,舌头裹上去,肏,那口感像含了块热乎的卤肉筋,硬中带弹,卤汁在舌头上炸开,咸得刺嘴,带着点甜,滑得像舔了层猪油。我舌头挤进趾缝,汤汁混着他脚上的薄汗,咸骚得我舌尖发麻,像是啃了块刚卤好的软骨头,嚼着有劲又黏嘴。我再舔到脚底,卤汁渗进纹路,舔一口满嘴都是咸腥和皮革的厚重味儿,肏,贱得我牙根都痒,想把这脚底板啃出个洞!

抬头瞅他,妈的,这老哥现在就是个被肏翻的骚货!他瘫在桌上,脸红得像刚灌了半斤老白干,眼神慌得像偷了鸡的贼,嘴角抽抽着,口水顺着下巴淌,胸口喘得跟破风箱似的,汗水顺着胸膛流,胸毛湿得一绺一绺,活像个被干得七荤八素的街头糙汉。他想缩脚,腿却抖得跟筛子似的,嘴里挤出一句:“肏……你他妈舔脚丫子还这么狠,贱得没谱儿了!”那声音哑得像破锣,羞得想找地缝钻,可他那根硬得滴水的鸡巴却在空中晃,摆明被我舔得爽到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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