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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很烦,别再缠着我了。

小说:别再缠着我了。 2025-09-10 08:12 5hhhhh 1290 ℃

夏天的傍晚,暑气像潮水般涌进狭小的公寓,空气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李栩却裹着厚毛衣,盖着厚重的被子,蜷缩在床上闭目养神。

她的脸色灰白如纸,眼眶深陷,嘴唇干裂,像是被抽干了精气。厨房里飘来鸡汤的香气,汤锅在小火上咕嘟作响,淡淡的热气弥漫在房间里。窗外夕阳沉落,昏黄的光线透过脏兮兮的窗帘,洒在墙壁上,房间稍微恢复了正常模样,霉斑和湿气消退,只剩一丝挥之不去的阴冷。

她咬紧牙关,额头渗出细汗,身体虚弱得几乎散架。小腹深处残留着那晚的后遗症,像是含了块冰,时而针扎般刺痛,时而钝痛难忍,逼得她低哼出声。

李栩缓缓转过眼珠瞥了眼床头的手机,屏幕上停留在灵异论坛的聊天记录。

自从经历了那种事已经三四天了。她这几天联系了几个所谓的大师,昨天还花光积蓄请了个本地师傅上门。那人一踏进门,脸色就变了,站在门口连连摆手:“这地方……我看不了,姑娘你另请高人!”说完几乎跑着离开。李栩心一沉,关上门,懒得再理。

她又在网上咨询了几个“大师”,对方却只推销护身符和开光摆件,动辄几千块。她嗤笑回复:“没钱,你们找别人骗去。”她本就拮据,本来暑假不回老家留在这边就是准备计划打工赚点生活费,省下回家的车票钱,没想到刚搬来就撞鬼,现在病痛缠身,连工都打不了。

她攥紧被子,盯着手机通讯录,犹豫了许久,手指在屏幕上停了又停。

不知看了多久,最终李栩还是深吸一口气,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铃声响了半天无人接,她又连拨了两遍,终于接通。母亲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带着不耐烦:“什么事?忙着呢。”

李栩一僵,尽量平静地说:“妈,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能不能……借我点钱?我过两周就还你…”

听筒那边却传来弟弟嬉笑的声音,电视里综艺节目的喧闹混杂着,母亲语气更不耐:“要钱?你弟上初中要买新电脑,哪有多的钱给你!”电话那头的母亲顿了顿,声音陡然尖锐:“你这赔钱货,读了大学也不争气,没拿钱回来补贴家用,还好意思要钱?”

李栩耳朵被刺的发疼,她把手机拿远了些,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自嘲笑容,眼底却毫无波澜。她低声说:“好,我知道了。”没等母亲再开口,她立刻挂了电话。

她盯着黑屏的手机,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像是早就料到这个结果。

她扔下手机,挣扎着起身,扶着墙慢慢挪到厨房,关了火。她盛了碗热汤,端着碗坐到桌前,小口抿着。她皱着眉,房间安静得让人不安,夕阳完全沉没,黑暗笼罩公寓。

喝完了汤放下碗,李栩也不知自己有没有好一点,还是忍受着小腹的酸痛冰冷盖上被子在床上坐下了。那天之后她以为自己凶灵缠身怕是活不下去了,但没想到那之后的这几天,秦雨却没再出现。夜里的怪声、灯光闪烁和腥臭水气之类的各种骚灵现象也都消失了,李栩难得睡了几晚安稳觉。

正想着,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那晚昏厥前的场景,一下回忆着自己被迫讨饶的屈辱,原本一直硬撑着的眼圈一下酸了,喉咙发紧。但身体似乎被熬干了似的,只是依然呆愣着,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李栩蜷缩在床上,被子蒙住头,试图隔绝一切。窗外天色彻底暗下,房间沉入死寂,只有远处街巷偶尔的车鸣,像是遥远的低语。

叩叩…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像指甲轻扣木门,节奏诡异而缓慢。

李栩皱起眉,盯着被子缝隙透进的昏暗光线。在这种时候不请自来,还能是谁?她心底隐隐知道,那敲门声不属于活人。她拉紧被子,身体一动不动,干脆闭上双眼闷在被子里只是纯粹的逃避,假装听不见。

叩叩…

敲门声继续,节奏慢得像在试探。

她屏住呼吸,耳边只有那声音回荡。过了片刻,敲门声停了,房间重归寂静。李栩稍松口气,却感到空气骤然变冷,腥臭的水气悄然弥漫,像是从地板缝隙渗出。

一阵微妙的气流拂过,她感到被子外有人影弯下腰凑近,带着丝丝冷气,像在窥视她。黑暗中,那股熟悉的阴冷气息压迫而来,让她喉咙发紧。

李栩没掀被子,依旧闷在里面,声音低沉挤出,带着厌恶:“既然能直接进来,还敲门做什么?装模作样,真恶心。”

仿佛毫不在意她的厌恶,声音带着轻佻的调子:“美女,脾气还挺大。”他的声音近在咫尺,像是蹲在床边,气息冷得让被子外侧都凉了几分。

李栩皱眉,依旧蒙在被子里,声音闷闷地反驳:“你怎么那么老土?别叫我美女,油腻又烦。”

他又咯咯笑了,像是被逗乐了:“行行,不叫美女,叫什么?我又不知道你的名字。”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凑近了些,声音低下去:“我就是来看看你,怕你真挂了。”

李栩蒙在被子里低低开口,声音闷沉带着厌烦:“恶心,你真的让人想吐。知道我名字会更好索我的命吗?你想索我的命就现在快把我弄死吧,到时候我也变成鬼,大家都是鬼你还能把我怎么样?到时候我要你好看。”

秦雨还是不急不躁,近得像是贴着被子:“索你的命?怎么会呢。如果真想弄死你,你还有命活到现在吗?”他的语气轻佻,带着点揶揄,气息冷得让被子外侧凉了几分。

李栩微怒,猛地掀开被子,坐起身,瞪向床边:“你到底想干什么?谁害死你你就去找谁,呵呵,恐怕生前就是个窝囊废,死后当了鬼也只会欺负无辜的人。”她起身太猛,脸几乎撞上弯腰凑近的秦雨,鼻尖离他不过几厘米。不详的冷气扑面而来,她快速瞥了眼他苍白的脸,嘴角挂着笑,眼睛却深得像无底洞。她立刻扭过脸,避开那张脸,喉咙一紧,胃里翻涌。

秦雨没说话,只是盯着她,嘴角笑意更深,像是被她的怒气逗乐了。房间安静得只剩滴答的水声,从他湿漉漉的头发滴落地板。突然,他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扭过她的脸。冰冷的触感带着淡淡水腥味,像湿冷的蛇滑过皮肤。李栩脸色更白,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呕出来。

他低笑,声音黏腻:“干嘛那么紧张?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亲密了这么多次也算有点恩情在,怎么对我这么冷淡呢?”

李栩干呕了两下,猛地甩头挣开他的手,喉咙发紧,冷笑出声:“你到底什么时候死的?看你面相也没多老,怎么说话这么老土?你是不是真的很无聊?”她挪开眼神,眼底一片灰,已经带了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而且别说什么恩情,我被你害得大夏天要穿毛衣盖棉被还要感谢你了?你干脆点把我弄死吧,我说真的。”

秦雨的手指却缓缓滑到她颈侧,冰冷指尖轻轻摩挲,带着点试探的意味:“名字都不告诉我,哪有这么狠心的?说说,叫什么?不然我老叫你美女,你不又嫌油腻?”他凑近了些,湿冷的头发擦过她的肩。

李栩皱眉,身体被这寒意激得僵硬,强忍着反胃,扭头避开他的手:“你想知道名字?做梦吧。”她抱紧双臂,缩回床角,眼神冰冷,嘴角却扯出一丝嘲讽:“你这鬼,活着的时候肯定没女朋友吧?死了还这么饥渴,你真的很恶心。”

此言一出,房间里陷入诡异的沉默。

空气冰冷,腥臭水气在地板上弥漫,滴答的水声开始从秦雨湿漉漉的头发滴落。李栩低着头,闭上眼,嘴唇微微颤抖,像是祈祷这一切只是噩梦,睁眼就会消失。她抱紧双臂,缩在床角,毛衣裹得更紧,试图隔绝那股寒意。

秦雨不再说什么,他突然挪动,径直坐上床,从身后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冰冷的胸膛贴上她的背,哪怕隔着厚毛衣,那股刺骨的寒意还是渗进皮肤,逼得李栩皱紧眉头。她下意识挣扎,肩膀扭动想甩开他,但秦雨的手扣住她双肩,冰冷如铁钳,纹丝不动。

他低笑一声,淡淡冰冷的水气喷在她耳后,手指缓缓从毛衣下摆探进去,滑上她胸口。冰凉潮湿的指尖轻撩她的乳头,只一下,李栩就浑身一颤,小腹涌起酸麻和冰冷的刺痛,像是被针扎。她侧过头,睁开眼,秦雨的苍白脸庞近在咫尺,深陷的眼眶像无底洞,呼出的寒气在她颈边凝结成白雾。濒死的回忆在她脑海闪过,那晚被他粗暴侵入的痛楚让她身体一软,喉咙发紧。

李栩咬紧嘴唇,声音低得几乎发颤:“你不是说不想让我死吗?你继续那样……我一定会死……”她顿了顿,喘息着挤出话,声音有些艰涩:“我的身体……受不了……”

秦雨的手指停在她胸前,像是被她的话稍稍触动,嘴角的笑意淡了些。他没立刻回答,只是盯着她,湿冷的头发擦过她肩膀。他低声开口,语气仍带戏谑:“急什么?我还没玩够呢。”手指却不再动作,缓缓抽回,冰冷的触感在她皮肤上留下一道湿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房间里空气渐渐冰冷,带着陈腐气味的水气从地板缝隙渗出。

感受到这一切,李栩低垂着头,声音低得像叹息:“跟你沟通……真的很难。”她语气里透着无力,像是彻底认命,身体不再挣扎,索性靠进身后秦雨的怀里。他的胸膛冰冷得像冻肉,湿漉漉的不像活人,更像是从水里捞出的僵硬尸体,带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寒意。

李栩不再抗拒,顺从地闭上眼不再挣扎。秦雨的手从背后伸来,冰冷黏腻的指尖在她肿胀的乳尖划过,揉捻。很快激得肉粒勃起硬挺起来。她低垂着眼,声音闷闷的:“秦雨,你真的想让我死。”

他低头凑近,湿冷的头发擦过她脸侧,寒气在她脸上凝成白雾,低语的声音飘过来:“死?那可不行,你的肉体这么暖,这么舒服,我可舍不得让你也变得冷冰冰的。”他的语气带着蛊惑,手指轻轻滑过她的小腹和腰侧,冰冷黏腻的触感像蛇皮,逼得她打了个寒颤,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不争气地淌挤出出一股热液。

李栩身体一僵,却没推开他,像是认命般默许这带着性意味的接触。秦雨的手指滑到她腰间,缓缓褪下她的裤子和内裤,露出湿润的私处,阴唇已经布满了微凉的淫液亮晶晶地敞开着,穴口微微抽搐,淌着爱液。他扶着她双腿张开,冰冷的手指轻轻挑弄她的阴唇,滑过肿胀的阴蒂,动作犹如撩拨琴弦。湿漉漉的寒意让她头皮发麻,胃里翻涌着反胃的恶心。

可他的手指熟练地揉捏她的阴蒂,敏感的肉豆被冰冷触感刺激,电流般的快感窜上脊椎。她的下体很快有了反应,穴口抽搐着淌出更多热液,温热的穴肉不受控制地收紧,夹杂着恶心的刺激直冲脑门,逼得她难耐地扭动屁股。她咬紧牙,压下呻吟,低声骂道:“湿漉漉的凉凉的……真他妈难受……你这家伙,肯定是个淹死鬼……”

耳畔传来幽幽的声音:“淹死鬼?猜得还挺准。”他的手指没停,缓缓在她阴唇间滑动,冰冷的指尖时轻时重,带来让李栩怎么样也无法习惯的刺激。

“滴答。”一滴冰冷的水珠从他头发滴到她大腿上,凉得她一颤。

背后传来阴沉的低笑,秦雨湿冷的胸膛随着粘稠的笑意震动,像从水底冒出的气泡。

似乎被猜中了令他不快的事情,要报复她似的,他的手指动作突然激烈,两根冰冷黏腻的手指毫无阻碍地插入她不断溢出爱液的穴口,开始快速搅弄,黏滑的触感像腐烂的舌头,刮擦着她敏感的内壁,发出“啵叽啵叽”的淫靡的湿漉漉的声响。另一只手用两个手指左右夹住她完全勃起的阴蒂,略略用力捏着肉豆上下撸动。李栩立刻受不了了,浑身软倒在秦雨怀里,哀叫出声:“啊……不行了……太快了……”

她的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开始抽搐,穴口缝隙不断喷溅出热液,温热的穴肉裹着他的手指抽搐着绞紧,发出湿黏的咕叽声。秦雨低哼一声,像是受用极了,湿冷的呼吸喷在她后颈:“你的里面这么暖,裹得真紧……我真舍不得放开你。”

李栩的哀叫开始变得破碎,泪水混着汗水淌下,身体在冰冷和快感中颤抖,穴口的热液喷得沙发湿了一片,散发着淫靡的腥臭。她想挣扎,可身体软得像泥,意识模糊。

她抬起眼,感觉房间的霉斑像无数张脸在墙上蠕动,下身水声更响。最敏感处还在被毫不留情地抠弄着继续搅动,穴肉被撑开又收紧,每一下都逼她濒临高潮,温热的爱液淌得满腿都是,混着怎么也无法习惯的死肉般的冰冷触感,让她既恶心又不得不沉沦。

就这样高潮了几次,李栩渐渐开始吃不消,身上发冷颤抖起来。

她的身上开始不断冒出冷汗,小腹深处不自控地绞紧抽搐起来,混杂着空虚感和冰冷的酸胀。李栩软倒在秦雨湿冷的怀里,身体像被抽干了力气,连续几次高潮让她渐渐吃不消,身体抖得像筛子。

秦雨的手却没停,两根冰冷黏腻的手指在她穴口里反复搅弄,温热的穴肉又一次抽搐着绞紧他的手指,床单湿了一片,散发着腥臭的淫靡气味。她咬着唇哀叫,冷汗浸透黑发,粘粘地贴在脸上,像是被水泡过的纸片。

她微微扬起头,靠在秦雨冰冷的肩上,寒意刺得她头皮发麻,连续高潮后的眩晕让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只能隐约从余光看见脸侧苍白到有些发青的面孔,眼眶深陷,像是刚从水底爬出的死尸。

“可以了……已经不想要了……呜……”李栩皱着眉,低低哀求,声音破碎,带着疲惫和绝望。

她的身体敏感得像坏掉的水龙头,穴口抽搐着淌出热液,温热的肉壁却被冰冷的手指冻得发麻,寒意从小腹窜到全身,逼得她牙关打颤。

秦雨的眼珠微微侧过来,盯着她褪了血色的脸,嘴角的笑意淡了些,像是被她的哀求打断兴致。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湿冷的呼吸喷在她后颈,带着陈腐的水腥气:“这么快就不行了?你的里面还裹得那么紧,我可没尽兴。”

“不要了………已经不要了………”李栩哭叫着摇头,一汪眼泪甩飞出去,

秦雨嘴角勾起坏笑,低头啃上眼前少女苍白的脖颈,湿冷的唇贴着她皮肤,像是冰冷的鱼鳞滑过,留下黏腻的水痕。

尖牙轻咬颈侧,刺痛混着寒意,让她头皮发麻。蹂躏她私处的手不仅没停,反而更重,李栩感觉眼前白光一闪一闪的,像是电流击穿身体,穴口不受控制地喷出热液,温热的穴肉抽搐着反复阖动。她咬紧牙,身体在冰冷与快感中颤抖,意识模糊。

秦雨的湿冷呼吸喷在她耳边,声音低沉带笑:“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呢?美女。”

李栩喉咙哽咽,泪水淌过脸颊,破碎的声音挤出:“李栩……我叫李栩……”话音刚落,她穴口猛地一缩,喷出一股潮液,身体剧烈颤抖,达到最深的高潮。水声响亮,已经有些温凉的液体淌满双腿,连膝盖内侧都打湿了。

秦雨的动作终于依依不舍地放缓。两根冰冷黏腻的手指缓缓从她穴口抽出,温热的穴肉紧紧吸着,像不舍得放开,拔出时发出响亮的“啵”地一声,像是拔开了瓶塞。

穴口猛地抽搐,又是一次小高潮,李栩的眼睛涣散,身体软得像泥,瘫在秦雨湿冷的怀里,低低的呜咽从喉咙挤出,再发不出什么声音了。

………

自从那天之后,李栩和住在楼上的男鬼秦雨的关系似乎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秦雨没再像之前那样把她折腾得太惨,像是怕真把她弄死,收敛了几分。李栩趁着短暂的休息,感觉身体稍稍恢复了些,便强打精神出门找了两份兼职。

搬家撞鬼、房租、找人驱邪、修养期间的伙食和药费,已经把她好不容易攒下的积蓄耗得一干二净。她身体虚弱,没法干重活,只能上午发传单,下午在饮料店打工,毕竟下午户外的烈日晒得她头晕,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吃不消。

每天从早忙到晚,晚上还得应付秦雨的求欢。

说是两份工作,实则像打了三份工,晚上那份陪睡却没一分钱报酬。

秦雨这几次似乎有意克制,每次没耗她太多精力,但毕竟是男鬼缠身,李栩的状态也好不到哪去。她的脸色依旧苍白,眼眶深陷,身体深处时不时泛起冰冷的微波。她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夜晚的屈辱。

………

这天晚上,李栩吃完简陋的员工餐,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公寓。左右脚踢掉鞋子,T恤和短裤随意甩在地上,赤脚走进浴室。

热水哗啦啦地冲刷着她瘦削的身体,她闭着眼仰起头,蒸汽笼罩,脑子里一片空白。

劳累让她什么都不想思考,只想静静地感受热水流过皮肤的片刻安宁。

突然,腰侧传来若有若无的触感,冰冷黏腻,像湿冷的指尖划过。

李栩轻颤了一下,没睁开眼,声音疲惫地挤出:“等会行吗?等会到床上再做……我现在好累,就想静静洗个澡。”

浴室里安静得只剩水声哗啦作响。空气中隐约飘来微冷的水气,像是从地漏渗出。李栩没出声,感受着脚底渐渐变冷的温度,但那股冰冷的触感没退去,缓缓在她腰侧游移,像在试探她的底线。

当然是秦雨,不然还能是谁。

他没应她的话,冰冷的指尖在她腰侧轻划,缓缓滑到她臀侧,带着点试探的触碰,低笑在她耳边响起:“工作那么忙,晚上还不愿意陪我?干脆我白天也缠着你,怎么样?栩栩?”

李栩一惊,牙刷在嘴里停住,牙膏泡沫让她干呕了一下。

她吐掉泡沫,皱眉道:“我以为你只有晚上能出现?”她没睁眼,热水冲刷着脸,掩盖住眼底的烦躁和一丝不安。秦雨只是低笑,没答,湿冷的呼吸喷在她颈侧,带着淡淡的威胁。

她强压住心底的不耐,声音疲惫:“别叫栩栩,恶心。……你搞清楚,是你一开始强迫我,别叫得跟我们多熟似的。”

她还想继续说,但又怕惹恼秦雨,又被他像之前那样折腾得半死,于是闭了嘴。她现在缺钱得要命,病不起,也误不了工,容错率低得很。热水冲得她头皮发麻,她关掉水龙头,抓起毛巾草草擦干身体,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卧室。

刚走到床前,一双凉凉的鬼手从身后轻轻推来,力道不大却让她猝不及防。

她“哎呀”一声,摔到床上,瘫倒在皱巴巴的被子上。

身体一粘床,疲惫立刻像潮水涌来,眼皮马上沉得睁不开,她眯着眼摸过来被子盖在肚子上,喃喃道:“好困啊……好累啊……”

意识模糊间,床垫微微下陷,秦雨的气息靠近,一滴冰凉凉的水滴落在她锁骨上,凉得她一颤。

秦雨蹲在床边,手肘撑在床上,凉凉的苍白的手指在她赤裸的腰侧轻划,语气半真半假:“真可怜。要不要我今晚放你一马?就随便陪我聊聊天怎么样?”

他顿了顿,笑意更深:“你选吧,要休息一晚跟我聊聊天吗?”

李栩眼都没睁,被他身上的凉气激得困意褪了些,皱着眉,手指攥紧被子,犹豫着没吭声。

她嘴唇动了动,像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身体微微蜷缩,试图逃避那股寒意。半晌,她低声嘀咕:“聊什么……累……”她的语气带着点不情愿,声音却低得像梦呓,手指松了又紧,像是既想抓住休息的机会,又怕秦雨只是戏弄她,最后还是会照旧折腾她。

她翻了个身,脸埋进被子里,闷闷道:“随便你吧……”

秦雨低笑,湿冷的指尖在她腰侧停住,没再进一步,像是观察她的反应,语气仍带戏谑:“随便我?那我可不客气了。”他的声音轻得像从水底传来,却没再动作,只是静静蹲在床边,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时不时响起一点滴答答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李栩脸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地抱怨:“你能不能别老是滴水啊?湿漉漉的,床单被罩还有我的衣服都容易发霉……”

她顿了顿,皱眉拉紧被子,“而且你手好凉,再摸我睡意都没了……”

话没说完,她低呼一声:“唔!”

秦雨的冰冷手已经滑到她双腿内侧,凉津津的指尖反复轻滑,缓缓将她双腿拉开。

李栩咬唇,把脸埋向一边,沉默不语。热水冲刷后的身体本就敏感,她感觉两腿间不知何时已湿漉漉一片,热液缓缓淌出,黏在腿根,散发着淡淡腥甜。

秦雨低低笑了,冰冷的指尖在她湿热的阴唇间上下滑弄,动作轻柔却精准,像是撩拨琴弦,挑逗着她微微敞开的穴口。

李栩身体一颤,羞耻感涌上心头,声音低得像蚊子哼:“你就不能像之前那样……在我梦里睡奸我吗?至少我还能休息……”

秦雨的笑声从喉咙深处溢出,带着湿冷的回响:“这有什么?你睡你的,我继续。”他的指尖在她阴唇间游走,冰凉的触感混着她温热的爱液,激得她穴口微微抽搐,淌出更多热液。

李栩累得眼皮沉重,意识像被浓雾笼罩。

她不知是疲惫压垮了意志,还是秦雨动了什么手脚,一股不可思议的困意席卷而来,像是从骨头缝里渗出的倦怠。她的身体却背叛般地回应着,穴口湿热地收紧,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感从小腹深处蔓延,混着冰冷的刺激,让她头皮发麻。

意识断续间,她感觉秦雨的冰冷指尖滑入她穴口,缓慢而绵密地搅弄,细微的水声在耳边放大,像从水底传来。温热的穴肉被冰凉的触感撑开,柔软的内壁被轻刮,激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像是无数细小的气泡在她体内炸开。

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弓起,腿根颤抖,热液一股股淌出,混着他的冰冷手指,黏腻地涂满腿间。

不知何时对着冰冷黏腻的触感竟也习惯了,这份习惯也令人恶心,

迷雾般的睡意中,秦雨的动作变得更慢更深,像在挖掘她身体深处的隐秘。他的指尖在她穴肉里轻旋,冰凉的触感勾勒出每一寸敏感的褶边,温热的穴壁不受控制地收紧,裹着他的手指抽搐。她的阴蒂被他另一只手的指腹轻轻揉按,肿胀的肉豆在冰冷与温热的交错中跳动,快感像潮水般层层叠加,绵密地渗进骨髓。

李栩的意识像漂浮在黑水之上,模糊而朦胧。她的身体却异常清晰地感受着每一丝刺激:冰冷的指尖在她穴口深处轻点,激起一波波酥麻的热流;湿滑的爱液淌过腿根,凉热交织,像在皮肤上画出淫靡的轨迹。她的呼吸断续,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呜咽,像是从梦里泄出。快感在她体内堆积,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从小腹到脊椎,再到大脑深处,层层开发出她从未触及的敏感。

随着手指缓缓抽出,李栩轻轻抖了一下,湿粘发红的穴口抽搐着喷出一股热液,床上湿了一片,腥甜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秦雨低笑,声音遥远而蛊惑:“好孩子…睡着了吗?”

………

李栩的意识沉入无边的黑水,浓雾吞没一切,身体仿佛消融在虚空中,触不到底,抓不住边。她的四肢被无形的水流缠住,软绵绵地摊开,手脚无力,存在感渐渐模糊,唯有下体传来的触感异常清晰,却隔着一层朦胧的纱,似真似幻,遥远又贴近。

比之前更加冰冷触感在她体内缓缓扩张,凉意渗进温热的深处,激起迟钝的酥麻。断断续续的水声在耳边断续响起,从水底传来,模糊不清。

那冰冷的触感轻而绵长,缓慢深入,碾磨她身体内最深处的隐秘角落。

她的身体却再也无法回应,只能被动承受那凉意在体内荡开,激起黏稠的快感,层层叠加,迟钝却深邃。热液淌出,混着冰冷的触感,湿漉漉地流淌,腥甜的气味在空气中散开,从远处飘来,不真切。

李栩的呼吸断续,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呜咽,从梦的缝隙漏出。

她的意识沉在黑水深处,身体的存在感愈发淡薄,沉浮间一切不真切,隔着厚重的水幕,看不清,摸不透。

快感在她体内堆积,从深处蔓延到全身,渗进意识的边缘,黏糊糊地缠绕,越来越重,越来越深,化作无法回头的暗流,拖着她沉沦。冰冷的触感在她体内深浅交错,推着她攀上一个又一个虚幻的高潮,每一次都更深,更沉,困在无形的丝网中,逃不掉,抓不住。

滴答——

一滴冰水落在她脸颊,凉意刺入皮肤,激得她身体猛地一颤。

快感如狂潮爆发,热液喷涌而出,湿透床单,腥甜的气味浓烈弥漫。她的身体在冰冷与温热的交错中剧烈颤抖,深层的快感如刀般切开意识,推向无以复加的顶点。

微弱的意识终于彻底沉沦,窒息溺毙在黑暗中,像是被无尽的水水吞噬,再无回响。

秦雨的低笑从远处传来,模糊而低沉:“睡吧,栩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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