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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杨斌的到来,落入陷阱的缪诗婷

小说:落入陷阱的缪诗婷落入陷阱的缪诗婷 2025-09-10 08:12 5hhhhh 3670 ℃

第九章 杨斌的到来

  缪诗婷几乎已经忘记,上一次透过栅栏看到囚室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时候了,更不用说触碰自己早已被束缚得麻木的身体。日子久了,那狭窄的钢铁牢笼竟也成了她习以为常的背景,她不再抱怨脚下那些碎稻草硌得脚底生疼,只是习惯性地蜷缩着身体,努力寻找着一点点能算作“舒适”的姿势。她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的——既盼着杨斌快点出现,结束这无尽的等待,又害怕看到他看到自己这副模样时,脸上那无法掩饰的震惊。唾液顺着狗面具里塞着的口塞,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沾湿了下巴。唐雨安显然很享受这种羞辱带来的快感,而缪诗婷自己,老实说,连自己也无法预知,当杨斌真正看到她被捆得严严实实、像只待宰羔羊一样被囚禁的样子时,他会做出什么反应。她心里还偷偷藏着那么一点微弱的希望:也许只需要挨几鞭子,听几句抱怨,就能摆脱这该死的、让她无法自理的贞操带,然后痛痛快快地洗个澡,再也不用因为憋尿而失禁,那种屈辱的感觉让她想哭。

  就在这时,一阵汽车驶过碎石路的声响,清晰地传到了她的耳朵里。是杨斌回来了。她的噩梦,终于要画上句号了——她的心跳瞬间漏跳了一拍,然后疯狂地加速起来。

  漫长的等待似乎漫无边际,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缪诗婷心里暗骂,这对夫妻打招呼也太磨蹭了!。终于,门闩“咔哒”一声被拉开,宣告着某种终结的到来。杨斌和唐雨安低声交谈着,脚步声由远及近,走向她的牢笼。透过狗面具上狭窄的缝隙,她看到杨斌绕着铁笼缓缓踱步,像是在打量一件刚到手的收藏品。

  “啊哈,唐雨安,”他的声音不高,却像针尖,刺破了地下室沉闷的空气,“这就是那位‘朋友’啊?她自愿把自己交给我们‘照顾’了?”缪诗婷感觉后背瞬间被阴冷的空气浸透,冷汗顺着脊梁滑落。“她连你的给我买的贞操带都还穿着呢,亲爱的,”唐雨安笑着补充,那笑声带着猫捉到老鼠般的得意,“看来是得好好管教管教。”两人相视,压低了声音笑了起来,那笑声让缪诗婷感到一阵寒意。

  “那,让我们看看我们这位‘被监护’的小可爱究竟是什么样子吧,”杨斌说着,在笼子前蹲下。随即,他伸出手指,隔着冰冷的栅栏,粗鲁地捏了捏她的胸部。

  一阵尖锐的疼痛让缪诗婷本能地想尖叫,但口塞只能让她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呜咽,像受伤的动物。杨斌动手了,他先解开固定在口球上的皮带,接着是狗面具的锁。缪诗婷几乎停止了呼吸,祈祷着斜后方站着的唐雨安没有注意到她此刻的崩溃——因为她能感觉到,又有温热的液体失控地从被贞操带禁锢的私处涌出,冰凉地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沾湿了冰冷的地面。

  杨斌终于取下了她的面具。地下室光线让她的眼睛一阵刺痛。他双手穿过栅栏,将她拉近,鼻息喷在她的脸上。“我的老天爷,”他咂了咂舌头,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赞赏低语。然后他站起身,拍了拍手。“唐雨安,看看我们抓到了多么性感的‘猎物’啊,”他转向他的妻子,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甚至开始拥抱她,仿佛这是他们共同的战利品。“缪诗婷,”他最后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保证你会和我们一起度过非常‘愉快’的几天。”两人相视,发出一阵得意的、充满恶意的咯咯笑声,那笑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杨斌和唐雨安结束了那场漫长而炽热的舌吻,呼吸都还带着彼此的气息,再次蹲到了缪诗婷的笼子前。水珠般的口水正顺着口塞的缝隙不断渗出,浸湿了缪诗婷的脖颈和乳房,她只能用被缚住的手,笨拙地擦拭着。

  “嘿,小东西,”杨斌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玩味,“你可真是帮了我和我妻子大忙了。”他故意顿了顿,目光像毒蛇一样落在缪诗婷身上。“特别是,”他拖长了音调,指着她下身,“我喜欢你这身‘时髦’的小裤衩。”他忍不住低笑出声,“我老婆也有一件类似的,还是说……”他的手指点了点那冰冷的钢箍,“……这钢箍才是你亲爱‘主人’的‘杰作’?”他带着一种假惺惺的猜测,仿佛在探讨一个有趣的谜题。

  缪诗婷的头垂得更低了,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只能死死盯着冰冷的笼底,不敢抬眼。“我……我只是……”她嗫嚅着,声音细若蚊蚋,几乎被自己的呼吸声盖过,“……我对我的所作所为非常抱歉。我被这样对待是活该,唐雨安把我关在这里完全合理。”她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声音低得像在耳语,“我会接受你们给我的任何惩罚。”

  话锋陡然一转,她猛地抬起眼,透过栅栏,几乎是带着一种绝望的挑衅看着杨斌。“但求求你们,把这该死的贞操带拿掉吧,这是迄今为止加在我身上最可怕的折磨。”那眼神里的哀求和痛苦是如此真切,可话音刚落,她又猛地低下了头,脸颊烫得像要燃烧起来,难堪得无地自容。

  杨斌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变得冰冷。“我们决定什么时候给你戴上什么,什么时候取下什么,小姐,”他压低声音,语气像刀子一样刮在缪诗婷脸上。缪诗婷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请求有多么愚蠢,多么不自量力。“这不仅仅是你拿走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在我们最私人的东西里像只老鼠一样乱翻。你满脑子想的都是占有不属于你的东西,为此不惜把我和我妻子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甚至把我们俩的幸福都拿来冒险!”他越说越气,“唐雨安后来告诉我,她得知你那晚像只发情的野兽一样‘骑’了我之后,气得差点就跟我离婚了!就为了这个,你就该被锁在这里!而且,我们还会‘好好利用’你被锁起来的这段时间,”杨斌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唐雨安,而她此刻正偷偷抹着眼泪。

  “那么,我们暂时释放一下我们的小恶魔吧,”他说着,让妻子把钥匙递给他,打开了笼门,命令缪诗婷爬出来。她刚站起来,唐雨安就再次给她戴上项圈,并用手铐把她的双手反铐在背后。“我们可不想你走丢了,”杨斌的妻子说着,牵着她走向囚室门口。“我们要去清洗一下你这具罪恶的身体,我和我丈夫都觉得你有点味儿了,”两人又得意地笑了起来。

  缪诗婷跟在唐雨安身后,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心里被摔倒的恐惧死死攥住。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一旦跌倒,她连用手撑地的余地都没有,那将是彻底的、无可挽回的狼狈。她们再次穿过了那条地下走廊——缪诗婷记得,上次短暂外出“方便”时,她已经对这里有了初步印象;至少这次,她不用再像条摇尾乞怜的狗一样,四肢着地爬行。

  杨斌则像幽灵般守在她另一侧,目光仿佛有实质,牢牢粘在她身上。他时不时地评估着她前进的速度,只要觉得她脚步慢了半拍,那根马鞭就会毫无预兆地破空而出,抽打在她赤裸的屁股上,留下一道刺痛的红痕。杨斌心里暗暗发笑,欣赏着妻子扮演这个角色的投入与享受——唐雨安抓住了那个背叛了他的女人。他看着妻子,心中涌起一种扭曲的骄傲:愚蠢到连钥匙都搞丢就把自己锁进贞操带是一回事,但把缪诗婷锁进笼子,用链子牵着,只允许她在花园里解决生理需求,这简直让她成了掌控一切的“女王”。唐雨安用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每一个眼神,都在宣告着这一点。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缪诗婷随着步伐在胸前晃动的乳房,又落在她被束缚得纤细的腰肢上。

  缪诗婷羞愧得几乎要窒息,她像个等待宣判的囚徒,双手反铐,脖子上的链子紧绷着,迫使她必须紧跟在唐雨安身后蹒跚前行。杨斌则像个鉴赏家,不厌其烦地上下打量着她,还不时用低沉的嗓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评论着她那被钢制贞操带包裹的私密处有多么“诱人”。每一个字都像毒针,刺得她浑身发抖。

  终于,她们来到了楼梯口。唐雨安几乎是拖着缪诗婷,而不是让她自己走,把她弄上了楼。楼梯的台阶冰冷坚硬,每一次抬脚都带着难以言说的羞耻感。

  “好了,我的小姐,”在门厅里,唐雨安像指挥一个囚犯似的对缪诗婷说道,“我们现在上楼,那儿有一间漂亮的浴室,正好让你解决刚才憋着的需求。”她在楼梯口停下,粗暴地抓住缪诗婷的后颈,用力将她一把推上台阶,仿佛她是件毫不值钱的货物。

  楼上的房间,包括浴室在内,都采用了透明的玻璃门,一览无余。但眼前的浴室完全超出了缪诗婷的想象,以至于当杨斌从她身边走过,拉着她走进房间时,她不由自主地浑身一缩,像是受惊的兔子。淋浴区是平地的,没有门,倒像是公共泳池的淋浴设施,而且连泳池的帘子都没有,完全暴露在空间里。最引人注目的是天花板垂下的一根粗重的铁链,缪诗婷完全不明白它派什么用场。

  直到唐雨安解开了她的手铐,却又立刻换上了一副看起来像从中世纪搬来的、厚重的手铐,将她的双手先铐在身前,再固定在那根铁链上,她才恍然大悟——淋浴时,她将被禁止触碰自己的身体,正如唐雨安戏谑的称呼,“罪恶的身体”。此刻,电动绞车开始缓缓运转,发出吱呀声,她的双手被不断向上拉扯。直到她几乎只能踮着脚尖才能勉强站立,双腿因不适而微微颤抖,杨斌才关掉了绞车。

  他从牛仔裤口袋里摸出三把用钥匙圈串在一起的钥匙,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浴室里格外刺耳。

  “算你走运,”他走向踮着脚尖、几乎站立不稳的缪诗婷,说道,“我这次从南非回来,没在路上把钥匙弄丢。”唐雨安捂着嘴,发出一阵咯咯的、充满恶意的笑声。“不然你的‘小妹妹’可就要在贞操带里干瘪了。”杨斌也跟着笑了起来,那笑声比唐雨安的更令人不寒而栗。他走向贞操带上的挂锁,将钥匙插了进去。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缪诗婷闭上眼睛,头向后仰,望着天花板,仿佛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等待这个折磨人的东西被取下来。

  缪诗婷仿佛筑起了一道心墙,将自己与外界隔绝开来。站在唐雨安和杨斌面前,她赤身裸体,双手被缚在头顶的铁链上,双腿因脚镣的撑杆而被迫岔开。那份曾经几乎要将她吞噬的屈辱感,此刻似乎也难以穿透她厚厚的壳。她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像烙印般清晰:等待那标志性的“咔哒”声,等待挂锁的锁梁弹开,等待那束缚了她许久的贞操带最终卸下,哪怕只是一瞬间的自由。她等这一刻已经太久了,内心深处甚至滋生出一种近乎虔诚的渴望。

  因此,当唐雨安走到她身后,给她戴上口塞,然后又把她的脚踝锁进那连接着撑杆的脚镣时,她几乎是麻木的,毫无反应。脚镣的撑杆强迫她在淋浴间里无可奈何地岔开双腿站立,而她只是继续等待着,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决定性的时刻。

  杨斌的脸颊几乎贴上缪诗婷的耳朵,他的呼吸带着酒气和恶意,声音压得极低,像冰冷的毒蛇吐信:“我该不该直接把钥匙拧断在锁里,你这贱货?”缪诗婷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无形的手攥紧,几乎要跳出胸腔。口塞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能拼命地摇头,剧烈的恐惧让她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冻结了。

  “你总是用你那对奶子和你那点玩意儿,把事情导向你想要的样子,小姐,”杨斌的语气更加凶狠,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我和我老婆都讨厌这一套。”缪诗婷试图夹紧双腿,想要对抗那侵入骨髓的羞耻,但那根该死的撑杆让她彻底无法动弹,只能暴露在他们的目光和话语中。

  “你觉得呢?”杨斌转过头,带着一丝残忍的戏谑问唐雨安,“我们是不是该让这贞操带待在它最‘该’在的地方——比如,夹在缪诗婷的两腿之间?”

  唐雨安笑得直不起腰,肩膀一耸一耸的。“哦,好主意!”她尖声笑着,故意夸张地掀开马桶盖,做出要扔钥匙的样子,“把钥匙扔给我,我把它冲下去!”她嘲讽地说,“这样我们的‘好朋友’缪诗婷就能穿着她那‘时髦’的小内裤烂在里面了,兴许能让她学着点,怎么尊重她口中的‘朋友’。”她的笑声在浴室里回荡,充满了刻薄的快意。

  缪诗婷孤注一掷,使出全身力气猛地一拽头顶的锁链,试图将所有重量都压在脚踝的镣铐上。她在疯狂地祈祷,希望这蛮力能让那该死的锁扣松动——但这不过是一场徒劳的挣扎。锁链冰冷坚硬,纹丝不动。她只能通过被塞满的嘴巴发出含混的哀求,乞求杨斌放了她,然而传出的不过是几声绝望而模糊的咕噜。

  杨斌却故意装傻,脸上挂着恶劣的坏笑:“我听不懂。”他甚至卷起右手,做成夸张的喇叭状凑近耳朵,姿态滑稽又充满恶意,表示自己完全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他继续用言语刺激她:“你得说清楚点,还是说你其实根本不想从你的小裤衩里出来?这钢内裤多衬你啊,我真不明白你哪点不满意。”他再次发出刺耳而充满嘲讽的笑声,那笑声像针一样扎在缪诗婷的心上。

  缪诗婷再也忍不住,眼泪汹涌而出,彻底崩溃了。她无力地悬在锁链上,身体微微颤抖,任由绝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杨斌这才慢悠悠地说:“好吧,那我们就不这样了。”终于,她听到了那盼望已久的挂锁“咔哒”一声弹开的轻响,随即感觉到那冰冷的金属束缚从她被撑开的双腿间移开,带来一丝微不足道却真实的解脱。

  “好了,接下来让我们把你洗得干干净净,顺便修剪一下你那下面的‘小丛林’,”唐雨安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一罐剃须泡沫和一把闪亮的剃刀,像在展示战利品。她一边说着,一边扳动混合阀,温热的水流便从花洒中喷洒而出,淋湿了缪诗婷本该光滑的身体,也冲刷着她刚刚获得的那一点点微弱的自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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