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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两人劫后余生的再次缠绵,江湖中的绳结

小说:江湖中的绳结 2025-09-10 08:12 5hhhhh 5010 ℃

马车碾过青石板路,最终停在一间挂着“仁济堂”匾额的门前。虽非气派楼宇,但门庭进出的人流昭示着这间药馆在镇上的口碑与信赖。

“叔,快叫人准备间静室,把姨请来,有急症!”陆红菱利落地跳下车,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

门口一位中年药师闻声抬头,看到陆红菱背上昏迷的叶听澜,脸色一肃:“红菱?这姑娘伤得不轻啊!快,里面请!”他连忙侧身引路。

鹿瞳紧随其后踏入药堂,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她下意识攥紧了衣摆,目光紧紧追随着被安置在诊床上的叶听澜。

陆红菱没有丝毫耽搁,净手、取药、施针,动作行云流水,快得让人眼花缭乱。鹿瞳在一旁看得屏住了呼吸——这哪里是“略懂些医术”?分明是行家里手!她心中不禁暗忖,这位陆姐姐的医术,不知与那位传说中的慕清荷姐姐相比如何?

时间在紧张的救治中流逝。终于,陆红菱直起身,用袖口擦了擦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长长吁出一口气:“好了,毒已稳住,伤口也处理妥当,性命无碍了。”

悬着的心终于落下,鹿瞳眼眶一热,感激之情汹涌而出:“陆姐姐,谢谢你!大恩大德,我……我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她声音微哽,想到自己身无长物,更添几分窘迫。

陆红菱闻言,爽朗一笑,露出两颗俏皮的虎牙:“哈哈,不必挂心!这本就是我该还的人情。”她话锋一转,眼神锐利了几分,“你方才在路上说,追杀你们的是‘血牙卫’?”

鹿瞳用力点头。

陆红菱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指节捏得咔哒轻响:“巧了,我正要找他们算笔账呢。”

是夜,万籁俱寂,唯有风声呜咽。几道鬼魅般的身影在“仁济堂”的屋顶悄然闪动,月光森冷,映照着他们襟口那枚血色獠牙徽记,散发着不祥的幽光。

黑影无声潜入,如同暗夜中的毒蛇,在院落房间间逡巡探寻。终于,他们锁定了目标,其中一人轻轻推开一扇房门,缝隙中窥见床榻上模糊的人形轮廓。几道身影交换眼神,杀意凝聚,悄无声息地逼近床边,手中利刃在昏暗中划出致命的寒芒,狠狠刺下!

“本姑娘就等着你们呢!”

一声清叱如惊雷炸响!话音未落,刺目火光骤然从房梁、角落冲天而起!轰隆——!剧烈的爆炸瞬间吞噬了整个房间,灼热的气浪裹挟着碎木烟尘喷涌而出!

陆红菱的身影在爆炸前的一刹,如同灵巧的雨燕,已从预先留好的暗口倒掠而出,稳稳落在院中,衣袂翻飞。

屋外,剩余六名血牙卫被狂暴的气浪狠狠掀飞,狼狈不堪地滚落在地。两名冲在最前的同伴,连惨叫都未及发出,便已葬身火海,焦糊的气味弥漫开来。侥幸逃生的六人惊魂未定,望着眼前熊熊燃烧、噼啪作响的烈焰,眼中尽是骇然与暴怒。

“该死!”为首者抹去脸上烟灰,声音嘶哑,精心策划的夜袭竟成了对方的陷阱!

未等他们喘息,“嗖嗖嗖——!”破空之声再起!四面八方,淬毒的弩箭如同索命的毒蜂,从阴影中激射而出!

六名血牙卫背靠背瞬间结成防御阵型,刀光剑影舞得密不透风,叮叮当当的格挡声不绝于耳,险象环生!

就在箭雨稍歇的刹那——

“喝——!”一声娇叱!

陆红菱动了!她手中那杆嫣红长枪如出海蛟龙,携着千钧之力,撕裂空气,直捣黄龙!枪尖所指,正是阵型中气息稍滞的一人!

那血牙卫瞳孔骤缩,怒吼着横刀格挡!

铛——!

金铁交鸣,火星四溅!巨大的力量震得那血牙卫虎口崩裂,长刀险些脱手,身形更是被震得一个趔趄,防御瞬间露出破绽!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

一支蓄势已久的弩箭,如同潜伏已久的毒蛇,从一个刁钻到极致的角度,毒蛇般钻入了他因格挡而暴露的咽喉!

噗嗤!

血花迸溅!那血牙卫双目圆瞪,喉间发出“嗬嗬”的漏气声,身躯轰然倒地!

“哈哈哈,又死一个!”陆红菱眼眸中快意闪动放声大笑再次欺身而上。

………………

一处小房间内,鹿瞳寸步不离地守在叶听澜床边,紧握着那只冰凉的手,试图传递一丝暖意。叶听澜苍白的脸上眉头紧锁,仿佛在噩梦中挣扎。窗外骤然爆开的火光将房间映得忽明忽暗,随之而来的是兵器激烈碰撞的锐响和隐约的呼喝声。

就在这时,房门被“砰”地一声粗暴撞开!两道黑影挟着夜风的寒意闯入,襟口那狰狞的青色獠牙徽记在摇曳的光线下格外刺眼——竟是那两个撒网的青牙卫!虽不如血牙卫凶名赫赫,但对此刻手无缚鸡之力的鹿瞳而言,依旧是致命的威胁。

“不能退!”鹿瞳眼中瞬间燃起决绝的火焰。她猛地抽出藏在袖中的乌木匕首——那是她从昏迷的叶听澜腰间取下的最后依仗。寒光乍现,她咬牙迎向最先扑来的敌人!

“叮——!”

金铁交鸣,巨大的力量震得鹿瞳虎口生疼,匕首脱手而出掉落在地,整个人被震得踉跄后退。实力的鸿沟,一目了然。两名青牙卫显然接到指令不能伤她性命,只想迅速制服。然而鹿瞳的狠劲远超他们预料!就在其中一人伸手欲擒的刹那,鹿瞳竟不退反进,猛地矮身扑入他怀中!

那青牙卫猝不及防,只觉腰间一麻,一根淬毒的银针已深深没入!剧毒瞬间发作,他闷哼一声,浑身力气如潮水般退去,膝盖一软重重跪倒在地。

“找死!”另一名青牙卫惊怒交加,飞起一脚狠狠踹在鹿瞳腰侧!

“呃啊!”鹿瞳痛呼着被踹飞出去,重重撞翻桌椅,碎木瓷片四溅。她蜷缩在地,剧痛让她眼前发黑。那青牙卫眼中凶光毕露,毫不迟疑地再次扑上,大手如铁钳般抓向她的咽喉!

就在这生死一瞬,窗外燃烧的火光与惨淡的月光交织着,恰好投射在鹿瞳仰起的脸上。那双原本盛满痛苦的眼眸深处,骤然迸发出一种摄人心魄的、近乎妖异的魅惑光芒!

扑来的青牙卫身形猛地一滞!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缠住,眼神瞬间失焦,前冲的势头诡异地一缓,整个人竟失去平衡,直挺挺地扑倒在鹿瞳身上!

机会!

鹿瞳的求生本能压倒了所有恐惧和疼痛。她甚至来不及思考,手指在散落的狼藉中猛地一抓——一块尖锐的茶壶碎片已死死攥在掌心!没有丝毫犹豫,她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敌人脖颈狠狠刺下!

“噗嗤!”

温热的液体喷溅而出,染红了她的视线和衣襟。

“呃啊——!”青牙卫发出凄厉的惨嚎,剧痛让他瞬间清醒,本能地死死掐住了鹿瞳纤细的脖子!

窒息感瞬间袭来,鹿瞳眼前发黑,肺部火烧火燎。但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停!一次不够!她发疯般地抽出碎片,不顾一切地再次刺入!再刺!每一次都用尽全力,每一次都带出更多的温热和粘稠!

“噗!噗!噗!”

颈间的钳制随着每一次刺入而剧烈颤抖,力道迅速减弱。终于,那铁钳般的手彻底松脱,沉重的躯体软绵绵地压了下来,再无声息。

鹿瞳剧烈地喘息着,像一条离水的鱼,艰难地将身上的尸体推开。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充斥鼻腔,她低头看着自己满手满身的猩红,看着地上蔓延的暗红,看着那不再动弹的敌人……

她杀人了。

这个念头清晰地浮现,奇怪的是,心中竟是一片麻木的空白,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又脆弱的屏障。然而,这诡异的平静只持续了一瞬。下一刻,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铁锈味混合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猛地冲上喉头!

“呕——!”

她再也无法抑制,痛苦地蜷缩起来,将胃里所剩无几的东西连同胆汁一起,剧烈地呕吐在冰冷的地面和刺目的血泊之中。身体因剧烈的呕吐而痉挛,泪水混合着冷汗和血污,狼狈不堪,她跪伏在地,胃袋痉挛着将最后一点酸水也呕了出来。直到喉头只剩火烧般的灼痛,才终于瘫软在地,像被抽去了全身的骨头。

杀人。这个字眼在空洞的脑海里反复撞击。温热的血还黏在指缝,可胸腔里竟寻不到一丝波澜。她茫然盯着自己染血的双手——怎么会?怎么会对夺人性命毫无感觉?难道父亲骨子里的冷血,真会顺着血脉流淌到自己身上?

腥甜的铁锈味猛地窜入鼻腔,胃部又是一阵翻搅。她不是恐惧杀人,而是被自己这份可怕的麻木惊得肝胆俱裂。可目光触及床榻上那张苍白的脸,所有翻腾的自我厌恶瞬间被更汹涌的恐慌淹没。

“姐姐……” 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扑到床边,颤抖的指尖探向叶听澜的鼻息。叶听澜的眉头似乎皱了皱,温热的气流拂过指腹,均匀而平稳。紧绷的弦骤然断裂,鹿瞳浑身一松,如同断线的木偶般软倒在地。最后映入眼帘的,是叶听澜在月光下微微起伏的胸口,随即黑暗彻底吞噬了她。。

鹿瞳醒来已是次日清晨。昨夜的激战惊扰了邻里,好在陆红菱上下打点,很快平息了风波。不过这些纷扰此刻都不重要,她的目光被床边静坐的身影牢牢吸引。

叶听澜身着素白裙衫,大病初愈的面容带着几分苍白与脆弱,却无损那份惊心动魄的美。墨画般的眉眼间蕴着锐利锋芒,淡粉的薄唇紧抿,如瀑青丝垂落至腰间。她就那样安静地坐着,像一尊易碎的玉雕。

“姐姐!”鹿瞳心头狂喜,几乎要扑上去拥抱,又猛地顿住,生怕碰疼了对方。

叶听澜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极淡的笑意:“一个人对付两名青牙卫,很了不起。”她的声音依旧清泠,却少了往日的疏离。

鹿瞳眼中的光芒却黯淡了些,默默低下头。叶听澜立刻察觉到了那份沉重——未经世事的少女初次染血后的复杂心绪,绝非一句夸赞就能抹平。气氛一时凝滞。

忽然,手背传来温软的触感。一只微凉却坚定的手轻轻覆上鹿瞳的手背,动作轻柔,却奇妙的瞬间驱散了她心头的阴霾。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叶听澜白皙的脸颊悄然晕开一抹极淡的红霞,她读懂了鹿瞳眼中的渴求。没有言语,她微微倾身,两人的唇瓣自然而然地贴合在一起。试探的轻触很快化为唇齿相依的缠绵,舌尖笨拙又热切地追逐着彼此的气息,再不愿分开。

“咳!”门外突兀的脚步声和轻咳惊醒了沉醉的两人。她们触电般分开,各自别开脸,掩饰着剧烈的心跳和脸上的红晕。

陆红菱端着食盘走进来,脸上带着歉意:“叶姐姐,鹿姐姐,你们都在啊。这是刚热好的饭菜。昨晚……实在对不住,是我们疏忽,差点连累你们。”

叶听澜已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姿态,微微颔首:“无妨。若非你及时援手,我们处境更危。多谢了。”

“哎呀,叶姐姐,咱们都这么熟了,还这么客气干嘛?”陆红菱放下食盘,话匣子就打开了,“难得生得这么好看,就该多笑笑嘛!整天板着脸多可惜……”她絮絮叨叨地说着。

叶听澜无奈地轻叹。陆红菱的热情直率,对她而言有时比强敌更难招架。好在陆红菱识趣,很快便退了出去,只是临走时心中嘀咕了一句:“刚才……舌头都伸出去了吧?叶姐姐原来好这口?”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她们默默坐下用餐,厨子的手艺确实不错。想说的话太多,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只化作碗筷轻碰的声响。饥饿感是真实的,两人都吃得认真。

饭后,叶听澜起身欲回房。鹿瞳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尖轻轻勾住了她的衣袖,动作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叶听澜没有抽离。

仿佛回到了那间雨夜的客栈,她们一同沐浴,洗去疲惫与血污。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身体,也冲淡了心头的隔阂。最终,两人并肩躺在了柔软的床榻上。周遭的一切似乎与那时并无不同,却又有什么东西,在无声无息间悄然改变,将她们缠绕得更紧。

鹿瞳轻轻环住叶听澜的腰,像只依恋的小鹿般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颈窝,声音带着一丝后怕和依恋:“姐姐,为什么……为什么为了保护我,能做到那种地步?你就……一点都不怕吗?”

叶听澜感受着怀中温软的触感和那份毫不掩饰的依赖,心中微动。她沉默片刻,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历经风霜的淡然:“怕?那种感觉,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当时……确实没想太多。” 才几天相处,保护她,仿佛成了一种本能。

鹿瞳闻言,心底涌起一股暖流,驱散了之前的阴霾。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嘴角弯起俏皮的弧度:“那小鹿这么‘优秀’,是不是该再奖励奖励我呀?”

叶听澜无奈地瞥了她一眼:“这次又想做什么?”

“啊!”鹿瞳忽然轻呼一声,懊恼地皱起小脸,“糟了!我那些……那些‘宝贝’都还在客栈呢!” 她指的是那些五花八门的“玩物”。

叶听澜没有言语,只是无声地侧过身,与鹿瞳面对面。黑暗中,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温热的气息交织,像羽毛轻轻搔刮着心尖,空气里的温度悄然攀升。鹿瞳忍不住又往前凑了凑,两人柔软的身体不着寸缕紧密相贴,曲线在薄被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起伏。

“嗯……?”鹿瞳发出一声细小的、带着惊讶的轻哼。叶听澜这次竟主动了!她能感觉到叶听澜微凉的手指带着些许试探和生涩,正笨拙地在她敏感的花苞处轻轻撩拨。鹿瞳刚想回应,胸前敏感的蓓蕾却被一片温软湿润包裹住——叶听澜竟低头含住了那已然挺立的乳尖!

叶听澜的搏杀技巧堪称登峰造极,可在这床笫之间,她的动作却带着一种孩童学步般的稚拙,笨拙得有些可爱,又因这份笨拙而显得格外认真。鹿瞳感受着这份生涩却真诚的亲昵,心尖像是被羽毛反复撩拨,眼神渐渐迷离,眼波流转间,那与生俱来的媚意如同水波般,不受控制地、无声地荡漾开来。

渐渐的,在叶听澜略显生涩却异常撩人的抚弄下,鹿瞳的呼吸早已乱了节奏,细碎的呻吟如同被风吹散的羽毛,断断续续地从唇齿间溢出。娇躯在薄被下微微战栗,像被拨动的琴弦,不过显然这点刺激远不足以填满她心头的渴求。

她的小手刚想不安分地探出,试图夺回一丝主动权,薄被掀开,她被叶听澜眼疾手快地捉住。下一刻,手腕便被一道柔韧的束缚牢牢固定在了床头——正是方才从叶听澜寝衣上解下的束带。

“嗯~”鹿瞳非但没有挣扎,反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那束带勒得有些紧,带着叶听澜特有的、不容置疑的力道,甚至有些笨拙的粗糙感,却奇异地点燃了她心底更深的火焰。“再紧点……也无碍的……”她声音低哑,带着蛊惑般的柔媚,仿佛那不是束缚,而是渴望的烙印。

这近乎邀请的低语,如同投入干柴的火星。叶听澜眸色一暗,回应她的不再是犹豫,而是更为炽烈、更为直接的“攻势”。鹿瞳的身体瞬间绷紧如拉满的弓弦,随即又化作一池春水。

叶听澜的俏脸在苍白底色上晕开一层薄粉,指尖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轻轻捏住了鹿瞳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与自己对视。“你也是病患,”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维持的清冷,指尖却无意识地摩挲着鹿瞳下颌细腻的肌肤,“身子比我弱,该好好静养才是。”

话音未落,她另一只手已抽过第二条束带,动作略显生涩却异常迅捷。鹿瞳刚想开口辩解,那柔软的布条已带着微凉的触感,精准地勒过她微张的唇瓣,将未出口的话语堵了回去。“姐……”鹿瞳含糊地抗议,贝齿咬住了布条。

叶听澜置若罔闻,目光在床边一扫,竟不知从何处摸来一卷干净的绷带。她一手仍捏着鹿瞳的下巴固定她的头,另一手利落地展开绷带一端,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老实点,不准说话。” 语气虽硬,缠绕的动作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

鹿瞳配合地微微抬起头,好让绷带一圈圈覆上口鼻,从下颌缠绕至鼻梁上方。叶听澜的动作起初有些犹豫,缠绕的松紧也略显不均,但很快便找到了节奏。她的手指灵巧地穿梭,指节偶尔擦过鹿瞳的脸颊和耳廓,带来细微的痒意。她专注地调整着每一层的覆盖,确保绷带贴合紧密,足足缠了五圈,将鹿瞳下半张脸包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双因惊愕和某种奇异兴奋而睁大的眼睛。

似乎觉得还不够,叶听澜的目光又落在鹿瞳脱下的长袜上。她随手拿起一只,柔软的袜身绕过鹿瞳脑后绷带缠绕最厚实的位置,用力一拉,打了个死结。袜尖垂下的部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唔……唔唔!”鹿瞳徒劳地扭动着头颅,试图发出声音,但所有挣扎都化作了绷带和束带下沉闷模糊的呜咽。叶听澜这才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退后一步,审视着自己的“作品”,苍白的脸上那抹红晕似乎更深了些。

叶听澜看着身下被束带缚住、唇舌被封的鹿瞳,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盛满了迷离的渴望,并无半分不适。她心里忍不住嘀咕:这样看,也还好...虽然手法远不如鹿瞳那般纯熟老练,但对方显然沉浸其中,这让她自己也渐渐放开了拘束,被一种陌生的、灼热的情绪牵引着。

她的左手攀上那起伏的峰峦,指尖带着探索的意味,或轻或重地揉捏着顶端的蓓蕾,感受着它在掌心逐渐变得坚硬挺立。右手则沿着光滑的腰腹曲线向下,滑入那片隐秘的幽谷,笨拙却执着地探寻着湿润的源头。鹿瞳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扭动,像一尾被拨动的琴弦,发出无声的韵律。

“嗯…唔…” 鹿瞳的鼻息变得急促,被绷带和长袜层层包裹的唇间溢出模糊的呜咽,身体诚实地拱起,迎合着那生涩却撩人的抚弄。

但叶听澜觉得这似乎还不够。她脸颊上的红晕更深了,体内仿佛有股源自鹿瞳媚骨的热流在奔涌,烧得她头脑有些发昏。一个更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

她忽然俯下身,整个人几乎趴在鹿瞳身上,却巧妙地调整了姿势——背对着鹿瞳的脸庞。接着,她竟微微抬起腰臀,低下头去,温热的舌尖带着一丝犹豫,最终坚定地探向了那片潮湿的幽谷深处。

“唔——!唔唔唔!!!” 鹿瞳的身体猛地绷紧如弓,仿佛被一道强烈的电流击中!这完全出乎意料的举动,这背对着她进行的、极致羞耻又极致亲密的接触,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所有感官的闸门!心理上巨大的冲击混合着身体上被直接舔舐带来的强烈快感,如同汹涌的浪潮瞬间将她淹没。每一次舌尖的游移、每一次湿热的吮吸,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姐姐…姐姐居然对我这样…不行,忍不住了,我要......这个认知带着双倍的刺激在她脑中炸开。羞耻感与极致的欢愉疯狂交织,身体深处积累的浪潮再也无法抑制。仅仅片刻,她的腰肢剧烈地痉挛起来,伴随着一声被堵在喉咙深处的、近乎崩溃的呜咽,一股滚烫的暖流猛地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瞬间浸湿了叶听澜的下颌和身下的床褥。她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瘫软下来,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被束缚下细微的、满足的呜咽。

叶听澜眼中迷离的潮红似乎褪去几分,带着一丝羞恼起身。她手指微颤,先是解开了缠绕在鹿瞳嘴上的袜子,接着一圈圈地拆下那些绷带。当只剩下那根勒过唇瓣的寝衣束带时,她却停住了手。

没有解开束缚,叶听澜直接俯身吻了上去!

“唔?!”鹿瞳惊得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更让她浑身一颤的是,叶听澜竟将口中含着的、属于她自己的温热爱液,渡了回来!

“唔唔——!!”鹿瞳瞬间被这大胆又羞人的行为冲击得脑中一片空白,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抗拒,却被叶听澜牢牢按住。那混合着两人气息的液体被迫滑入喉间,几缕来不及吞咽的银丝顺着被束带勒住的嘴角蜿蜒流下,在烛光下闪着暧昧的光泽。

叶听澜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直到感觉身下的人彻底软了腰肢,放弃了挣扎,才缓缓分开。

“咕噜……”一声清晰的吞咽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是鹿瞳自己咽下了那口混合的液体。她此刻面色酡红如醉,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颈侧,红唇被束带勒得微微嘟起,延伸向脑后的带子更添了几分被禁锢的脆弱感。她微微喘息着,抬起湿漉漉的眼眸看向叶听澜,那眼神里交织着浓得化不开的羞赧、一丝被戏弄的幽怨,还有更深处的悸动——她万万没想到,清冷自持的叶姐姐竟会做出如此……如此令人心跳加速的举动。

月光浸透,在纠缠的影子上流淌。叶听澜的气息再次贴近,鹿瞳睫羽轻颤,顺从地闭上眼帘。唇瓣相触的温热尚未散去,新的浪潮已汹涌而至。

窗外,野猫的叫声一声叠着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绵长而焦灼,像是挠在人心尖上。与之应和的,是门扉紧闭的房内,那压抑不住的、细碎而黏腻的呜咽。那声音时而急促,时而绵长,如同被风吹皱的春水,断断续续地流淌出来,被厚重的门板滤去了大半,只留下模糊而暧昧的尾音,缠绕在寂静的走廊里。

窗外的猫叫不知何时停了,夜色浓稠如墨。房内的动静也渐渐低微下去,最终只剩下两人交错的、绵长的呼吸声,沉入无边的黑暗,直至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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